各取所需
阅前预警:孕期py/体内射尿/后半部分存在大量血腥描写及激烈暴力场面。 跳过本章不影响正文。 》》》》》 - - 推歌时间:slipknot - - 你把你的魅魔养得不错。 有些热衷于享乐的天使朋友们这么说,听起来好像在讨论一条皮毛油亮的好狗,或者别的任何宠物。 泽维尔确实在驯养他的魅魔。比如不纠正他的野蛮和粗鲁,不教给他任何生活在文明世界该掌握的技能,用疼痛来控制他,随心情给予一点温柔或善意——阴晴不定的神明最让人畏惧。 魅魔以撒的确是一条乖顺的狗,虽然偶尔偷偷溜出去,但很快就会回家。众所周知,家猫在野外很难生活,何况它的主人住在肯辛顿。虽然天使不会承认,但是他确实喜欢以撒兜兜转转离不开他的样子。 以撒跑出去做什么?泽维尔懒得过问。他只是经常觉得自己像个垃圾回收站,回收断手断脚的、找不着眼球的、失去两升半血液的魅魔,但这都还不是最糟的时候。 那可能是两年前的事吧?不太记得了,那次以撒一走就是半年,时间长到泽维尔差点忘记他。但他又回来了,基本上完好无损地——甚至还多了点东西,准确来说,他带着圆滚滚的肚子回来了。 你怎么了,以撒?泽维尔问。 “我胖了。”他含含糊糊地说。 以撒确实胖了。当他坐在泽维尔的腿上,天使几乎被压得血流不畅。但同时魅魔的大腿和臀部变得那么柔软。他的体脂率高得出奇,就像一个女人,就像一个孕妇。 泽维尔撩起以撒的上衣,腹部过于圆润的弧度当然不可能是啤酒肚。但既然魅魔决定撒谎,泽维尔也不介意陪他装下去。 无论皮囊还是灵魂,泽维尔都是个恶劣的年轻人。他故意要求以撒自己想办法把阴茎吞进去,这对现在的以撒来说有点太困难了,挺出来的肚子完全是拖累,把他折腾得气喘吁吁。而且泽维尔的阴茎总是不听话,在臀缝上拍打、摩擦,好不容易把冠部含进去,又不慎滑落出来。 “你变得比以前更敏感了,小狗,”泽维尔捉住他的尾巴在掌心里把玩,“是因为怀孕了吗?” “嗯…嗯,”以撒含含糊糊地应和,迷乱地晃着腰,在泽维尔的胯部磨蹭,一手扶着泽维尔的肩膀,一手握住他的阴茎对准穴口,却并没有顺利插进去,“不,没有,我只是……” 以撒开始急躁了。长时间得不到满足的后穴自顾自地泛滥,啜吸着那根阴茎的冠部,牵出一线粘腻的银丝。他开始发出幼犬一样的呜咽声,是种代表欲求不满的鼻音。以撒把头埋进泽维尔的肩窝胡乱磨蹭,含含糊糊地乞求他帮帮忙:“不行,我插不进去…操我,泽维尔……” 他下颚上短短的胡茬把泽维尔的脸刮得有点痛,但最不可忽视的是贴在胸腹上摩擦的柔软的腹部。泽维尔不禁琢磨起来,他有子宫吗?那个东西该藏在哪里啊? “求我吧。”泽维尔说。 “嗯嗯…求你…”以撒凑上去,用虎牙轻轻衔住泽维尔的下唇,舌尖顶开齿关,伸进去勾弄着,给了他一个湿乎乎的吻。而泽维尔奖励似的揉揉他的红毛,以撒变得更柔软了,像要融化一样。 “还有呢?”泽维尔循循善诱。 “泽维尔…主人…啊嗯…!” 阴茎突然捅了进来,魅魔尾巴猛地卷住泽维尔的手腕。那一下实在进得太深,而且肚子也被压得很疼。 “不行,泽维尔!”他下意识伸手挡了一下,圈住肚子里不知被谁侵犯留下的野种。这下意识护崽的动作却引起了泽维尔的不悦。 他反而扶着以撒的腰,逼迫他一口气把阴茎全部吞进去,还没等他适应就立即粗暴地顶弄起来。紧张的魅魔把他夹得很紧,几乎难以动作,泽维尔掌掴在以撒的臀部,啪!一声响。 以撒给这一下打得乖顺了,老老实实地被操得发出可怜兮兮的声音,魅魔淫乱的身体使他很快沉沦在情欲里,面颊潮红,眼神涣散,后穴殷勤地吸啜体内的肉刃,硬挺的乳尖在泽维尔身上胡乱磨蹭着。 “他们没有喂饱你,嗯?”泽维尔问。 “我不喜欢那些人,”以撒伸手握住自己的胸脯,揉捏着,乳尖揪弄起来,满脸迷乱的痴态,“7英寸刚好。” 这话就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顿时换来更激烈的操干,肉体相撞的击打声就足够令人脸热,以撒惊慌失措地叫着:“快…太快了…!啊、啊…泽维尔……”用膝盖撑着床,试图挺起身体躲避过量的快感,却被揪着尾巴向下拉扯,不得不顺从地让热硬的阴茎嵌进身体,狠狠捣弄敏感点。 “呜……嗯啊…!” 以撒的阴茎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射了,后穴猛地绞紧,把泽维尔也带上高潮。 两人拥在一起喘息着,以撒主动把屁股抬起来一点,省得压麻了泽维尔的腿。他的后穴里还含着大半阴茎,乳白的精液从交合的部位溢出来。泽维尔把手插进他的头发间,揉搓着,手指顺着脊椎向下抚摸他的背部,捉住尾巴,在指尖一圈圈地缠绕又松开。有些动作会让后穴羞恼地夹紧他,有些却会让魅魔发出舒服的呼噜呼噜声。 突然,以撒感到腹部被按压着,他下意识躲了一下。 “你怀孕了。”泽维尔说。 以撒没接话,避开视线不敢看他。 “是谁的?” 那条尾巴心虚又讨好地缠上来,泽维尔惩罚地捏了一下,以撒浑身一颤。一般他会发脾气,但这次没有。 “是谁的?”泽维尔又问了一遍。 “我不知道,”以撒说,“我本来以为人类不会……”剩下的话他不敢说了,泽维尔好像有点不高兴。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它可能会被我消化掉吧。”以撒说。 以撒受不了这种审讯一般的氛围,于是后穴故意收缩,让泽维尔的阴茎在体内膨胀硬挺,然后自己动起来。 “你在逃避问题,以撒。”泽维尔喘息着说。 “如果你不放心,”以撒抓起泽维尔的手,让他的掌心贴在自己高挺的腹部上,“把我操到流产吧。” 泽维尔笑了一声,如你所愿。 他操得那么深那么狠,让以撒非常后悔口出狂言。后来泽维尔甚至又顺着交合的部位伸进去一根手指,随着放缓了的抽插开拓着体腔。 以撒发出困惑的鼻音,却没想到紧接着他自己的尾巴被贴着泽维尔的阴茎一起插进后穴,激烈收缩的内壁同样取悦着他的尾巴,双重的快感几乎让他崩溃,更可怕的是这时候泽维尔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 以撒语无伦次地哭叫求饶,多次试图把尾巴拽出来,却反而被泽维尔制住手腕,自己捏着尾巴操着自己。桃心形状的尾尖并不锐利,戳刺在前列腺上的快感却那么尖锐。 他又想射了,但泽维尔堵住他的马眼,要求两个人一起。以撒只好吃力地晃着腰,想把泽维尔摇出来,但射精被阻碍的难耐混合着乳头被啃咬的细碎快感抽去了身上所有力气,他几乎叫不出声音来,只能发出细细碎碎的呜咽:“咕呜…啊、啊…嗯……” 泽维尔深顶进来,抵在他前列腺上射了精,却好像忘了松开捏住他阴茎的手。“让我射…让我…”以撒抗议着,泽维尔吻他被热汗打湿的鬓角,温柔地要他等等,以撒不知道还要等什么。紧接着他感觉到有更多的热液源源不断地注入身体,把他灌得胀满,等意识到那是什么,魅魔完全都僵住了。 “不行,不行,出去!泽维尔……啊嗯…!”这时候泽维尔终于松开手,精液吐出来,淋在他白皙纤长的手指上。以撒伏在他肩膀上抽泣起来,圆滚滚的肚子被轻微挤压变形,里面除了一个死物之外,剩下的不过是满腹尿液。 “我爱你。”泽维尔揉搓着他的脑袋,贴在他耳边说。泽维尔安抚地拍着他的背,亲昵地用光滑的脸颊蹭他的胡茬,吻他的鼻尖,然后告诉以撒,我很喜欢你这样。 真的吗?以撒问。好像羞辱的感觉被这轻飘飘的三个单词减轻了,他喜欢被人喜欢的感觉。 当泽维尔要把阴茎拔出来的时候,以撒反而不肯配合,他抽出来一寸,以撒就重新吞进去一寸。黄白的液体在动作间不可避免地漏出来,魅魔的表情看上去竟然有点遗憾。 再待一会儿,再待一会儿,他乞求说。 以撒从泽维尔的蓝眼睛里看到了他对自己淫态的蔑视,这让以撒有些黯然,但不会告诉他,这一瞬间他有多希望自己肚子里全部都是泽维尔的东西。 ** 以撒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当他醒来,他发现自己在客房,门窗都被锁上了。 “我知道你挺会撬锁,”泽维尔在门外说,“不过,这次要是出去了你就别再回来。” 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犹豫了一阵,然后彻底停下了。 房间里没有水和食物,这对恶魔来说都是小事,何况肚子里还有一个储备粮。但同时也没有任何交流,没有接触,这差点让以撒发狂。唯一有次黛西偷偷地开门给他刮了一次胡子,乡下女人的手抚在脸上,那么粗糙却那么温热,但后来以撒再也没见过黛西。 泽维尔把以撒独自关在房间里关了很久,每次路过都会听见撞门的声音。以撒咒骂他,以撒乞求他。最后,泽维尔把他从房间里放出来,没有遭受任何实质虐待的魅魔却憔悴得令人心惊,泽维尔能感觉到以撒那么恨他,但却在他伸出手的时候忍不住握了上来。 “我原谅你了。”泽维尔说。 以撒把脸贴在泽维尔的掌心里蹭蹭,发出小声的呜咽。 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从前。以撒不再长时间外出,但还是经常把自己搞得一身伤再回来。 比如这次,他伤得很重,肺部被点四五口径的手枪打穿,但在泽维尔处理伤势的时候,以撒却凑上来求欢。 “你想死吗?”泽维尔问他,“躺好。” “就快喘不上气了。”以撒虽然这样说,却还是伸手环住了泽维尔的脖颈。捉住他的手腕,叼着他的手套扯下来。 于是泽维尔操了他。 以撒始终没有勃起,脸上带有一种大量失血的人脸上普遍会呈现的焦虑和困惑,血液源源不断地从贯穿伤里涌出,蹭在泽维尔身上。他非常白,有着这个时代普遍推崇的病态肤色,被大量的血液衬得好像浆过的白衬衫。 中途因为以撒痛得太厉害,泽维尔披上外袍,去书房打开药箱,发现既没有吗啡也没有杜冷丁,所以他就弄了一点海洛因,用勺子把它加热,注射进以撒的静脉里。 也许是因为量足够大,或者魅魔从来没有尝过这个东西,它起作用比想象中快得多。以撒不再困惑了,眉头舒展开,神情恍惚而沉醉,看上去出乎意料地迷人。泽维尔第一次发现以撒长着一张像要给人口交的嘴。他的身体随着泽维尔抚摸他脊柱的动作剧烈颤抖,好像一只发情的猫,尾巴高高翘起。 “你能听清楚我说话吗?”泽维尔问,“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嗯。”以撒说。 “我满身都是血了。”泽维尔无奈地说。 “我的血。”以撒又一次蹭上来,他的呼吸又急促又浅,几乎摸不到脉搏。然后他把泽维尔的阴茎吞进去,他以为自己在动,其实没有。这时候操他的感觉不好,因为哪怕是魅魔在这种大量失血的时候体温也会降低,肛温当然尤其显着。 在泽维尔射了之后,以撒的脸色明显比刚才好看一些,但还是苍白——当然,这时候一般人类可能已经死了。 “你不痛吗?”泽维尔给自己穿上衣服,“可能你得换一副新的身体了。” “痛啊,”以撒呢喃似的说,“很痛,喘不上气来。亲亲我吧。” “我不亲你,”泽维尔说,“你甚至都不在乎你自己,干嘛要别人垂怜呢?” 以撒默默地看着他,那双失焦的绿眼睛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如果他是泽维尔周围那些满腹经纶的家伙,那他可能会告诉泽维尔:你把因果关系搞错了。但以撒不是,他只是一个近似宠物的东西,不怎么聪明,何况正处于失血两升半甚至更多的状态,何况还用了禁药。 现在他的心率非常、非常高,在恍惚中,这种感觉好像爱。 而也就是在这时候,泽维尔看着这样的以撒,心里感到非常怜惜的同时,想象到亲手把他的颈骨折断的声音。 一个问题是:如果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伤害他,为什么我不行? “我让你害怕吗?”以撒问。 泽维尔摇摇头:“1916年,我见过情况比你糟糕得多的人。”那些人可能原本是谁的儿子,但当他们出现在泽维尔的面前,每一个都好像怪物。 “但是你让我感觉有点害怕。”以撒说。 泽维尔笑了一下。这是他针对那些年长的贵妇惯用的笑法,腼腆又迷人,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 泽维尔吻他。 以撒连喉咙里都有血腥味,不过也可能没有。嗅觉会影响人的判断,当你闻见肉的时候吃苹果也会觉得像肉;当泽维尔闻见以撒身上的血腥味,他确信自己这一瞬间希望把他变成尸体。 手术刀,手术刀,医用橡胶手套。 泽维尔用刀刃拆开以撒,从喉咙到下腹,一道又长又直的口子。这不是做什么外科手术的手法,甚至不是法医解剖男尸的手法,当他剖开以撒,就好像一个普通人在做这件事。 以撒还没有死,至少没这么快,恶魔嘛。他的体内只有血液的咸腥味,一些热气腾腾的味道,泽维尔说不上来,但他知道如果已经被剖开,情况估计也差不多。就好像一个假人,单单具有人类特征的什么塑料东西。 泽维尔见过的人不是这样的,那些杂乱的黄色、白色、红色的肠子,没有任何创口也会散发出强烈且怪异的恶臭。开始他觉得没意思,但想到不用特别费劲地清洗房间,又好像还不错。 以撒从床上翻倒下来,砰!的闷响把泽维尔吓了一跳。泽维尔把他扶起来,以撒跪在他面前,口鼻的位置刚好位于他的胯部。但他不想再做,以撒现在估计也不会想,他的气管都被切开了。 “我见过一个年轻人。他被送上我的手术台的时候,三分之二的肠子都露在外面,有些已经给炸烂了,任何人都知道他不可能活下来。他的表情像在尖叫,但因为腹腔破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就像你现在这样。” 泽维尔把手伸进伤口,可能弗兰肯斯坦把尸体拼在一起的时候也免不了做这件事。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弗兰肯斯坦?他把手从以撒的腹腔里缓缓抽出来,粘腻的声响好像把手指插进一罐绞得稀碎的肉酱,一滩嚼烂了吐出来的东西,散发出浓烈的生锈金属气味。肠子从伤口漏出来,混合浆状的血,像蠕虫和长蛇。 “我知道他很痛,但我没有给他打吗啡,因为有可能活下来的那些士兵比他更值得。他相当于死人,但还活着,这不奇怪吗?他活了好几个小时。那双眼睛……那双绿眼睛在求我开枪杀了他。但我没有。 “事实上,我到现在都忍不住想,他们为什么要把他从前线带回来?如果我没有看见,也就不会记得。” 以撒没有接话。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默默地断气了。他的脑袋搁在泽维尔的膝头,是一颗很沉重的东西。 泽维尔摸了摸他的红发,它们被汗打湿成缕状,发根处粘粘的。也许最早他明天早上就会回来,或者傍晚,或者晚上。希望早一点,这样还可以一起吃顿饭。 以撒的尸体好沉。泽维尔一个人要拖动他就太费劲了,所以他决定把以撒先放在房间里,等以撒回来了再让他自己埋好自己的前一具尸体。 做好规划后,泽维尔拖了地,把以撒挪到不透水的布上,省得第二天发现血浸到木地板之间的缝隙里。本来他想把以撒移上床,搬不动,只好让他躺在地上。然后泽维尔洗了澡,屋子里味道很怪,他在要不要去客房睡觉这个问题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陪陪他的恶魔,干脆一整晚都开着窗睡。 以撒的尸体很是安静。不过,泽维尔还是比较喜欢会说话的那个。他躺了半夜,没有睡着,下床看了一次以撒的尸体,掀开他的眼睑,用舌尖飞快地舔了一下他的绿眼睛。没什么味道,冷冷的,也不太像鱼眼,泽维尔找不出可以用来类比的东西。 “晚安。”泽维尔说。 ** 那天之后,泽维尔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权天使,但这并不影响他无数次在以撒身上回溯那些长年累月困扰着他的梦魇。 一个士兵颅骨嵌进半颗子弹,术中因为脑膜穿孔而死;一个士兵高位截肢,趁他转身时用最后一颗子弹自杀;一个士兵失去右腿,一周后死于伤口感染。一百场集体谋杀,一千个伤患,一万具倒在前线的尸体。 恶魔不容易死,只要零部件没有缺少得太多,他们可以自己修理好自己。虽然泽维尔会把他缝起来,但恢复到健康状态仍然要花很长一段时间,更别提那些拉链的一样的伤疤——仿佛能打开什么额外的东西,想必会伴随他更久。泽维尔每天擦洗以撒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摸摸它。 “你会愈合吗?你能活下来吗?”泽维尔把颤抖冰凉的嘴唇贴在以撒的耳廓,“告诉我你不会像他们一样死去。向我发誓,你会一直陪着我。” 泽维尔没有脱下带血的手套就捧住以撒的脸,血污抹上他的眼睑。魅魔驯顺地把脸颊贴在他的掌心,好像狗把脑袋搁在人的膝头。他的红发被冷汗打湿,灰绿色的眼睛里有那么纯粹的痛苦,却那么沉默。 在这一刻,往后不断重演的这一刻,他们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变得更好了。很疼吗?当然。 ——END—— *海洛因:大部分国家很早将其列为禁品,但它直到50年代才被从中正式删去。 *1916年:代指索姆河会战。 *弗兰肯斯坦:出自玛丽·雪莱的,用尸体搞人造人的科学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