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精给了娇娇儿,娇娇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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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珩今日醒的比往常都早,他悄声下了床随意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小心翼翼避过了刚刚蜷缩在身下缩成一团的小人儿走到门口。 一直候在门口的管家李闽让看着主子出来后就直愣愣的跪在地上,膝盖砸在青石砖上的声音竟比关门声还要大些。周围没人,也就只有他看见了徐青珩松垮衣带掩不住的抓痕和咬痕,一夜过去,边缘的血痂早凝成了。 男人静静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忠仆,李闽让不敢再抬头,只觉得主子威势更盛,但也有种雄狮饱餐一顿餍足后的快意感。 “去户部告个假,再准备些吃的。” 徐青珩淡淡开口。 “是,主子。” 吩咐完的徐益衡转身,又轻手轻脚的开门进去了,尾音轻微,“下不为例。” 吩咐完管家的徐青珩回到床边,向来是清雅矜持为朝中赞誉的君子徐青珩此时却是只虚虚的搭坐在床边,姿势看着都别扭。空气中满是腥臊暧昧的味道,围绕着自昨夜后关系再不可能回到从前的两人。 徐青珩看着床上的少女,扯断的纱帐有些和被子一起混在她身上,被子被她裹的很紧像是缩成一团茧,恰巧露出下面一抹红。 少女一只手的指甲扯着被子边缘,捏的很紧,指尖红痕斑斑,指骨上好似还有牙印,徐青珩能回忆出这是昨晚少女来堵自己的嘴不肯亲,结果被他捉着十指挨个儿舔吮,咬过每一根青葱玉指,还要让她也尝尝。 “叔叔舔的好么?也给娇娇儿尝尝好不好?” “娇娇儿别急,都给你,叔叔的东西都给娇娇儿,精给了娇娇儿,娇娇儿给叔叔什么?嗯?” “给叔叔生个孩子吧,叔叔每日操你,肯定很快就可以的。对吧娇娇儿?” “叔叔的都是娇娇儿的,娇娇儿是叔叔的。” “灌的舒服吗?爽吗?下面吃的好饱啊,还在讨,娇娇儿真贪吃。” “叔叔每次见你都想这么做,让娇娇自己把肚兜咬起来喂叔叔吃奶,叔叔给娇娇儿吃精。” “叔叔想了好久,想的鸡巴疼,娇娇儿可怜可怜叔叔,咱们再来一次,嗯?最后一次,我保证。” “是因为你贪吃,你缠着叔叔的腰,叫的这么好听,不然叔叔早就想抱你睡了。” “娇娇儿你看,这就是刚刚叔叔射进去的东西,不过你的水儿更多啊,娇娇儿真是个淫娃娃啊。” “娇娇儿是不是馋男人好久了,奶子生的真好,喂奶的时候肯定还要大的。答应叔叔,我们让奶娘喂宝宝,娇娇儿喂叔叔,好不好?” “屁股怎么生的这么大啊,叔叔都不舍得揉了,万一把娇娇揉的更大以后总是出去偷汉子怎么办?嗯?” “小嘴儿真乖,再说些好听的叔叔就让你睡觉。” “怎么这么浪,这些骚话都是跟谁学的,叔叔又硬了,再喂你吃精好不好,这次娇娇儿先给叔叔舔舔吧,刚才都是叔叔伺候娇娇儿的。” “娇娇儿的穴都肿了,叔叔真心疼。不过好像肚子也有点儿凸了,吃了这么多精,没准儿这次就可以怀上吧。” “放心,一定会让娇娇儿怀上叔叔的崽子的,以后每天叔叔都会好好疼爱娇娇儿的。” 男人憋久了,圣人也是下流的。 更何况,徐青珩早成不了圣了,他抱着污秽肮脏的心思,想带一个人一起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但他之前都舍不得。 男人把少女额上的碎发轻轻的捋了捋,露出一张不知怎样仍是粉的魅人的小脸儿,少女的眼是肿的,昨夜从头哭到尾,开始是痛的,后来是被逼的,眼泪一直流一直流,徐青珩都怕她把眼睛哭坏,毕竟少女的这双眼生的是真好,清清亮亮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看人的时候满是信任,偶尔还有些狡黠。她笑着看过来的时候,徐青珩什么都能答应,什么都肯双手奉上。 男人看着少女到现在还咬着的唇,下唇瓣甚至被咬出了血,血痂都干涸了,徐青珩把自己的大拇指摁在唇上轻轻分开了牙齿,大拇指上也有个极为契合的咬痕。昨晚少女怎么也不肯叫出声,按着他的心意说些淫词浪语,还咬着极合徐青珩心意的丰润红唇,男人就干脆撬开了嘴玩儿她的软嫩香舌,结果就被牙尖嘴利的咬出了血。 徐青珩看了半晌,从头发顶的漩涡看到调皮的出来透气的脚趾,她在狱中被不知是什么的碎片伤了脚,这几日都得抹药少走路。哪怕身上还是被子裹着徐青珩也记得少女椒乳上的红肿掌痕和斑斑浓精,还有他咬破了皮的乳珠,细嫩软腰上被箍的青紫,下面的嫩翘白臀上甚至被打的她只能侧着睡觉,还有就是——被他剥夺了处女身甚至后面食髓知味反复挞伐占有了好几次的嫩穴,现在估计红肿的碰一下都疼,但还是吐着男人之前反复灌进最深处的浓精,显示着男人的完全占有。 真惨。 徐青珩都觉得自己作晚上禽兽不如,但是——亲手拆礼物的感觉太好了,比他此前做过的、幻想过的所有春梦都美妙,也下流一百倍。 徐青珩觉得手指一热,凝神一看是少女娇唇被摁的许是不舒服,正张着嘴咬,小巧贝齿厮磨着。徐青珩不受控制的低头,悬了半秒,却只是轻轻的吻了下肿的不行的眼皮,又细细的轻吮着已经干涸的泪痕,细细品尝着咸湿的味道。男人没穿好的宽大衣袍笼罩下来,完完全全的覆盖住娇小玲珑的少女,就像是猛兽牢牢守着自己珍贵的猎物,一步也不容人觊觎。 徐青珩曾经认真想过自己是什么时候对越清菡起这种禽兽不如的心思的,仔细算应该是越清菡十三岁那年发生的事。 越清菡的祖父是状元出身,梁朝元老,门生赫赫。徐青珩恰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个。越老爷子任主考官的那年徐青珩是风头盖过了状元的探花郎,京中盛传状元之所以是状元是因为徐青珩长得太好了,还年轻,才十五岁,皇帝非要他当个举世无双探花郎。后来众人拜见座师,越老爷子看着穿着旧却不破,站在人群边如松风拂月不露半边骄傲自得之色的徐青珩,顿觉此子前途不可限量。 哪怕后来徐青珩刚入仕途就折戟沉沙碰了皇子的忌讳也是尽心尽力的教导他,越老爷子自己的儿子不成器,在妇人堆里打转,比徐青珩还大两岁结果书读的稀烂还打不得骂不得已然养废了。徐青珩就好像老爷子的亲儿子,事事过问处处回护,徐青珩也是有良心的主,对老师事必躬亲宛如亲子。 后来徐青珩娶了幼时资助他读书的屠户的女儿,也是狠狠打了彼时想要夺嫡的三皇子一脉的脸,毕竟三皇子想要拉拢这个年轻人亲自做媒,甚至不介意对方曾经和门人起过龌龊。 徐青珩和越老爷子不仅仅是师生,情如父子,他甚至是越老爷子一派的臂膀,后继有人的希望。 越清菡正是出生在徐青珩和越家的风头正盛时,彼时越父已从佩服这个同龄人变做忌惮这个自个儿亲爹眼中的继承人,不顾规矩给自己女儿也起了青字做名字,后来是越老爷子勒令才改作有水的清,可能也是那会儿两人就有了缘分吧。 仕途顺利同时支持的储君锐不可当的越老爷子也有了含饴弄孙的兴致,由爱这个雨雪聪明的孙女儿,时时叫到身边教导,常来常往的徐青珩自然也是看着她长大的。男人有了权势之后气势也都不一样,昔年被人瞧不起的徐青珩不怎么笑,怎么看都有股子肃立之感,玉面郎君早变成了冷面郎君。 但小姑娘从来不怕,软软娇娇的叫着“珩叔”,撒娇要抱要糖要出去玩,写不完的大字作业徐青珩甚至都帮着补过不知道几回,结果俩人被兴起去看先生上课的老爷子逮个正着。 “娇娇儿,给你珩叔什么好处让人家帮你写作业。” 软软的小姑娘站在书放中间,低垂着头挨训。 同样在挨训的青年却是坐在下首,静静地放下了茶盏。 “是青珩的错,不关侄女儿的事。” 越父和徐青珩在外面那是板上钉钉的好兄弟,两家通家之好,但徐青珩很少唤那亲昵意味过重的小名。 “哦?”老爷子锐利的眸子看着小孙女儿一听这话乖巧看着青年一脸讨好,眼底闪过几分笑意。 “青珩前日送了侄女儿一副九连环,听说她成日里一直不撒手,晚上功课自然没时间做。虽说是有些玩的忘神,但都是我这个做叔叔的先送错了东西。” 老爷子一听这话就知道徐青珩名为认错实为告状,一看小姑娘不敢置信看着“背叛”自己的珩叔,而且再亮丽的眸子也掩不住眼下青黑,就知道这岂是作业没做,怕是觉都没睡。当即唤了人来把小小姐的九连环拿来没收。 青年慢慢的走在出府的路上,也是他太熟悉了并不用人送客引路,不然仆人都要怀疑徐大人是不是脚受了伤,一步退三步。 后边果然传来了脚步声,小姑娘气势汹汹的奔过来挡住了青年的道路,脸都气红了,插着腰可爱的紧。 “珩叔!” “嗯?” 徐青珩看着最近又长高不少的小姑娘,脾气极好的问。 还是没前段时间长得快,估计是最近不好好吃饭睡觉的关系。 “珩叔······珩叔···”小姑娘许是不知怎么说,更是气的磕绊,“珩叔欺负人!” “你说送我九连环。” “我还说你要好好吃饭睡觉,好好读书。” 小姑娘被气个倒仰,但也明白过来了。 “你故意的!” 她就说往日里徐青珩帮她写的作业从来没有被看出来过的! 小姑娘也知道自己理亏,不跟他争辩,脸气成个包子样往回走。结果被叫住了。 “干嘛?” 小姑娘都不愿意仰着头看这个坏人了,盯着他腰间的玉佩看,哼,这玉佩还是自己送的呢! “珩叔错了。” 青年蹲下身来看小姑娘。 “你下月生辰,珩叔准备了好久的礼物。” 小姑娘瞬间就不气了。星星眼看着徐青珩,她就知道珩叔最好了。 “但是要——” “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写作业!这个月我都自己写作业!” 不过小姑娘十岁之后倒是见的少了,但再少一个月一面也是有的,老爷子实在喜欢这个孙女儿,平时话里话外都会说到,但每次见到徐青珩还是感慨,几乎每一次都有变化,不是长高了,就是更漂亮了,会乖乖巧巧、规规矩矩的叫珩叔了,但还是有几分亲昵在的。 但那时候徐青珩自认没起什么肮脏心思的,不至于,那么小,还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女儿呢,他那会儿只觉得要是自己女儿就好了,真是白瞎了越家那个越长越歪的花花少爷。 直到那次变故。 越清菡的外祖父病重,她母亲走不开身,越父和自家岳父感情一般根本不想动弹,最后倒是让这么个娇小姐出京奔丧。走的时候徐青珩也外出办差,但特意写了信问了回来的时间打算绕着路看看能不能一同回京。 也幸好徐青珩的这份关心,他紧赶慢赶的提前到了青州,结果送信的误了时间,越家车马一日前刚走。徐青珩也不知怎的觉得不放心,歇息都免了连夜去追越家的车马,结果恰好救了路遇山贼的越清菡。 小小的人儿缩在草地上,裙子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裸露的肌肤还有掐抓出的红色痕迹,整个人都吓傻了。 徐青珩当时就恨不得把这些作恶的山贼都活剐了。 幸好,幸好没来晚。 小姑娘衣不蔽体,觉得羞耻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好容易看到熟悉又信任的徐青珩,什么也顾不得了一头撞了过来抱着男人的腰死死箍住,哭的地动山摇。 “珩叔——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好了不怕,珩叔在,娇娇儿不害怕。” 徐青珩浑身都僵住了,他想拍拍越清菡安慰她都不知道怎么下手,光裸的背就在他眼下,金尊玉贵养出来的好皮子此时被草叶滑得红痕斑斑,就像是——就像是被凌虐过一样。 少女环住他的手臂好似铁水,烫的他坐立难安。但她抖的太厉害了,徐青珩也顾不得其他的了,用自己宽大的衣袖遮着也垫着轻拍少女的后背,温柔细致的轻声哄着。 “不怕不怕,娇娇儿不怕,珩叔保护你。” 李闽如乖觉,让周围的侍卫去找惊逃的马车,自己离了很远去徐青珩的行李里找宽大的外袍,等着这边儿没动静了才低着头过来。 惊惧之下脱力的少女哭晕了过去,又被徐青珩抱着放进马车赶去下一城看大夫。这次衣袖也不够长了,婢女早被山贼吓晕了,徐青珩只能自己抱着少女,极力避免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但还是牢牢记住了当日素色的肚兜旁绣的一角荷。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越清菡号啕大哭的模样,徐青珩想着。他害怕昨日孟浪哪里伤到了小姑娘,此时动作轻柔的把小小一团慢慢的从被子里挖出来,娇娇软软的被折腾狠了,怎么动作也醒不过来。 徐青珩拿着李闽如和热在小炉子上的粥一并送过来的伤药,挖出一团先在手里捂热了才慢慢给人抹上。 此时少女玉体横陈,双手似是有意识的搭在胸上,可其他地方却是一览无余。徐青珩昨日发泄空了,但这会儿又体会到了几年如一日的下体发疼的感觉,根本没遮住的巨物直指少女,仿若永不知餍足的饕餮。 那次救了越清菡之后,一行迅速赶到州府。 徐青珩包了整间客栈,让李闽如去叫了大夫医女,婢女不顶用徐青珩又借着关系借了知州夫人的贴身丫鬟。等大夫叫来之后把脉看方子,徐青珩在旁边看着医女唤醒了越清菡给她喂了一次药,又哄了哄看到一群陌生人害怕的越清菡。 等安顿好因着药力又沉沉睡去的越清菡之后又跟火速到来的知州商议好如何秘密铲除这伙儿山贼,徐青珩把自己的侍卫全安排了进去,务必不留一个活口。这些事儿都不能等,徐青珩之前又是连夜赶路,身子早熬不住,匆匆洗漱后沾枕即睡。 但梦里却也不安稳,恍惚间徐青珩又听到了哭声,他急的不行以为是越清菡出了什么事,但睁眼却不是客栈的床帐,而是白日里的那个草地,少女的哭声不是白日里的嚎啕,而是细细弱弱的,好像是受不住疼。 “娇娇儿?” 徐青珩往薄雾笼罩的草地上走,轻声唤她。 “珩叔······”娇柔的女声回应着,与此同时是一双手缠了过来,像白日里一样环住他的腰。 “娇娇儿?”徐青珩脑子发蒙,“你怎会在此?” 柔若无骨的手臂越缠越紧,徐青珩以前闻到过的属于少女独有的味道也愈发浓郁起来。 “别这样······娇娇儿···我,我是你叔叔。” “是珩叔呀——”声音拖的很长,语气缠绵勾的人心痒。 轻柔的笑好像在耳边,少女仰着脸凑近,鼻息似乎都带到他脸上,声音细细媚媚的,“可是,叔叔戳的娇娇儿好痒。” “叔叔白日里,硬了啊。” 徐青珩猛地睁大双眼,眼前漆黑,他拼命眨了眨才发现自己确实还在客栈中,下一秒他就僵住了。 “叔叔白日里,硬了啊。” 徐青珩不重美色,家里的妻子是个妒忌的,他这么多年也就一个姨娘两个通房,甚至孩子只有正房太太嫁进来之后早产生的一个男孩儿,这几年被他娘养的不成样子,但这也没让他多睡几个女人多生几个孩子,平日里忙起来几个月都不往后院去。 徐青珩很久没有过醒来后一柱擎天的经历了,尤其这会儿他身体疲惫极了,但精神可能很好。 “叔叔硬了啊。” 深夜里只听的一声狠狠的巴掌声,似乎谁打了别人巴掌,又是一声沉闷的闷哼,好似痛极了。 养好了伤越清菡就急着回家,她不愿见人,徐青珩也好像每日都忙,俩人没怎么见面说话加急赶路回了京。 那之后徐青珩很久都没见过小姑娘,那个荒唐迤逦的梦也好像真的只是一个梦。 可有什么东西悄然的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