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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看了看旁边的水果就很想拿起来吃,看到了水果,心里就忽然有了点别的想法。 “只只,我想喝果汁。” 陈只只正在兴头上,突然被邓景泽打断了,此时心里不知道有多烦躁,她恶狠狠地说道:“那你自己榨啊。” 邓景泽把陈只只人抱到做菜的台子上坐下,大理石材质的台子十分冰凉,冰得陈只只浑身一颤。 “可是,我想喝只只榨的果汁。” 陈只只一直到被邓景泽分开双腿,看着他拿起一个草莓抵在自己的小逼处,她才明白邓景泽说的让她榨是什么意思。 邓景泽怕陈只只的小逼不够湿润,并没有直接把草莓塞进逼洞中,只是拿着草莓在肉缝上来回摩擦,草莓本就不是光滑的,表面的颗颗粒粒更是起到了按摩的作用。 “喜欢吗?被草莓摩擦骚逼的感觉。” 邓景泽边说边揉,逐渐地把草莓头顶进逼洞中,再拿出来,模拟着抽插的姿势。 “想吃吗?” 问的自然是下面那张小嘴。不等陈只只回答,他便开始用力推,把草莓整个都推进了逼洞中。 “第一个被小逼吃掉了。” 邓景泽说着就从案板上又拿起了另一个草莓,还是按照刚才的模式,从肉缝处沾满淫液,把裹着淫液的草莓缓缓推进小逼中。 “第二个也被吃掉啦。” 陈只只摇着头喊不要,两个草莓在甬道中已经很挤了,吃不下第三个了,邓景泽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充耳不闻地塞进第三个。 “只只好棒,第三个也被吃进去了。”邓景泽表扬道,他看着陈只只小逼口处不自觉地吞吐的样子就觉得下体发紧。 “不行了,真的吃不下了。”陈只只觉得三个已经是极限了,此时她已经感到了小腹内涨涨的感觉。 不论陈只只说什么,怎么求饶,第四个草莓还是堵在了陈只只的逼洞口。 “放松,再吃一个,嗯?” 邓景泽拍着陈只只的屁股哄骗道,陈只只强忍着身体内的酸胀感,羞耻地顺着邓景泽的意叉开双腿,抬了抬屁股。 “乖孩子。” 邓景泽伸出手把陈只只的两片阴唇分到最大,逼洞也就被最大限度地拉开了,开到甚至都能看到逼洞内藏匿着的刚塞进去的上一个草莓。 淫水和草莓汁混在一起,粉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接着就被最后一个草莓堵住了。 只塞进半个头就再也塞不进去了,邓景泽还在用力往里顶,陈只只感到已经进入到甬道内的草莓在被挤压着。 终于把整个草莓塞了进去,邓景泽满意得看着陈只只的小逼因为最后一个草莓卡在逼洞口而合不上的样子,他拿起身边的手机,咔嚓照了一张照片。 陈只只不敢乱动,她觉得自己一动,穴内的草莓就会往外滑动一分,草莓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感觉整个穴都是麻麻的。 “只只,用用力?”邓景泽用手指顶着穴口的草莓不让它被挤出来,然后吩咐着陈只只下体用力,这样就能把穴内的草莓挤出汁液来了。 在邓景泽的注视下夹逼实在太过羞耻,陈只只的小穴慢慢使力,小脸因为用力被憋得通红,往外挤的力被邓景泽堵在穴口的手指阻挡,全部变成了压向甬道壁的力,刺激着陈只只的穴道。 “好……好了吗……” 陈只只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感到羞耻甚至带了些抽泣的声音。 “只只,好孩子,再努力一下?嗯?”邓景泽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具有魅惑性,三言两语就让陈只只选择了顺从。 邓景泽专注着看着陈只只一下一下收缩着的小穴,肥美的阴唇因为用力而抽动着,光是看着这一幕,邓景泽就能想象到肉棒捅进去被这张小嘴吸允的极致快感。 草莓似乎终于被搅碎了,汁液混合着淫水一股一股地流出,邓景泽顺势吸了上去,将陈只只整个阴户都包在口中,一滴也没有让草莓汁浪费掉。 “咕咚咕咚”的吞咽声让陈只只听地面红耳赤,她下意识地夹着邓景泽的头,邓景泽微硬的发梢扫到她的大腿根处,让她不禁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邓景泽不仅喝光了陈只只用小逼榨出的草莓汁,还把舌头伸进逼洞中把残余的果肉卷了出来,舌头进进出出摩擦着本就敏感无比的穴壁。 【作者有话说】感谢猪肉熟了、kkk的珍珠 逼里都塞过草莓了还这么紧?是不是必须被鸡巴操才能把你的骚逼操松(H) 邓景泽忽然就抬起头吻上了陈只只的嘴,把口中剩余的草莓果肉给陈只只哺了过去,陈只只想吐出来,邓景泽却不放过她,直接就把果肉推到了陈只只的喉咙处,陈只只一想说话,草莓肉就咕噜咕噜地滚了进去。 “尝尝你自己的逼味。” 邓景泽咧着嘴笑着,此时的他完全不像是那个在讲台上衣冠楚楚为人师表的邓老师。 终是忍不住了,邓景泽掏出裤裆内已经肿胀的不像话的肉棒,把陈只只拽过来翻了个个,又把她按趴在案板上,以后入的姿势插了进去。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邓景泽只觉得鸡巴被小逼含得紧紧的,连半点空隙都没有,褶皱层叠的逼肉紧紧吸着鸡巴,就像要吸走他的理智一般。 “逼里都塞过草莓了还这么紧?是不是必须被鸡巴操才能把你的骚逼操松?” 大肉棒狠狠地入侵进去,把穴道里所有的褶皱撑平,再快速地拔出,带出层层叠叠地媚肉,滚烫又粗狂的肉棒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抽插着小逼,小逼深处剩余的没被邓景泽吸出来的草莓此时已经被完全捣碎,和淫水一起被大肉棒带得进进出出的。 案板上剩余的水果也被陈只只压扁了,大奶子紧贴在案板上上下摩擦,已经有些红肿的奶头更是坚硬无比,被压得嵌进乳肉里去,陈只只只觉得胸部酥酥麻麻的。 邓景泽的大手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握住一只奶子,像扶着把手一般紧紧地掐着乳肉,穴内还在不停地抽插着,邓景泽插得越来越狠,越来越快,像是在骑马一般把两只奶子当做了缰绳,把小逼当做了马鞍。 邓景泽爽得难以自持,窄小的逼洞把他伺候的腰眼发麻浑身舒爽,他又一次把陈只只的腿分到最大,大鸡巴卖力地冲刺进去。 “嗯啊——”陈只只被操到了高潮,喉头哽咽着呻吟出声,带着些许哭腔,娇柔又婉转,叫得邓景泽插在陈只只穴内的肉棒又肿胀了一圈。 “操,老子早晚死在你手里。” 邓景泽咬着牙等陈只只高潮完毕,立马又把肉棒捅进她逼里去,习惯里穴内的紧致滚烫,他一秒都不想把肉棒拔出来。 又是新的一轮抽送,邓景泽精瘦的手臂掐在陈只只腰上,腿部肌肉扩张,每下都使得很大的力气,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