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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了出来。 “殿下……” 如此的快速,让周谨言看着窝在自己胸口的赵柔,一时呆愣,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唔……怎么停了……我还要……唔……” 然而此时的罪魁祸首赵柔,却不知道发生了甚么,见周谨言停了下来,挂在他身上的赵柔忍不住扭腰,迎凑着肉棒,呜呜哀鸣道:“唔……怎么停下来了……快动啊……” 现在的她,就像是个媚人的狐妖,不榨干男人就不会罢休。 周谨言被她这模样起弄气了,本来有些变软的肉棒在娇软的花穴内再次变大,甚至还比刚刚还要再大上一圈。 赵柔察觉到了这异样的变化,身子一紧,不禁哀鸣,“呜……好大……” 柔媚的声音伴着呼气吹进了周谨言的耳里,撩得他内心麻痒,眼眸暗了几分眸色,“殿下,这可是你勾引我的……” 欲念冲垮了一切,周谨言内心突然升起一股恶念,便一边急不可耐得挞伐起赵柔,搅得花穴唧唧作响,一边抱着她走向梳妆台的位置,拉过椅子坐下。 “你……你要做什么……” 赵柔醉归醉,可也知道这里并非柔软的床榻。 周谨言闻言笑了笑,却不作答,只是将赵柔转了个身子,面向梳妆台前的镜子。 转身的过程中,肉棒还插在花穴内,这一转,那肉棒的坚硬粗长,棱棱角角,青筋浮凸,便都烙印在嫩肉娇穴,让赵柔全体验了去。 那一霎那,肉棒刨得她是又酸又酥,快活到神魂颠倒。令赵柔忍不住啼吟出声,“嗯啊……”随后只觉得脑海烟花一炸,身子像被欲海的浪花高高抛起,剧烈颤抖起来,竟一不小心就这样去了一回。 “呜呜……不行了……不行了……” 赵柔泄得一塌糊涂,嘴里喃喃自语想休息。周谨言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他搂着她的腰,一边肉棒深深埋入泥泞滑嫩的花穴内,毫不克制得辗压刺激着赵柔的敏感处,一边贴在她嫩白如蛋清的颊边,促狭笑道:“殿下想休息,需要暂且忍忍才是,我可还要靠殿下帮忙才能结束,是殿下撩起的火,殿下可要负责灭了它才行……” 说着说着,手还指了指前方,示意赵柔去看。 赵柔浑身乏力,正被胀大肉棒撑得咬唇戏吟,刚开始哪里顾得上前方是甚么。 一直等到周谨言一指,她奋力抬起眼皮,这才惊觉眼前是个镜子。 她瞪大眼睛,只见镜子巨细靡遗得照出她现在的荒淫模样。 柔媚的眼,艳红的唇,明明该是一个亮丽可人的人儿,此刻却裸着雪白的身子,摇晃着如嫩笋般挑翘奶尖的雪玉双峰,躺着男人身上,让身下的花穴吞吐着狰狞肉棒。 剧烈的羞耻大大刺激了赵柔,让她酒醉胡涂的脑袋瓜难得清醒,羞得双耳红润,闭眼不看再看,连忙张嘴讨饶,“别看……别看啊……快离开这里……双手还着周谨言的颈子,催促他离开。 周谨言不慌不忙,看着怀里的小美人儿哭吟,一手托起那酥胸上的小巧乳蒂轻揉,一手扶着赵柔的腰,深深一顶,满脸笑容打趣道:“殿下别急,多看几眼又何妨?殿下这么美,为何看到自己的样子要如此害羞?” 他边说边插,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每一次的深入,都顶到最底,确实研磨里面的花心后才拔出。 赵柔听见周谨言打趣的话,又更臊了,一直闭着眼,任凭周谨言这样说,她就是不敢睁开眼睛再去看。 然而她虽羞得想逃,身体却在周谨言极有耐心的深入抽送下,又生了感觉。粗硬如铁的肉棒贯入,就像是要插入她的心,每一下都十分强烈,酥麻到她的小穴嘴儿是越夹越紧,越发舍不得肉棒离开。 “嗯啊……嗯啊……” 迷茫间,赵柔又来了兴致,花穴流出浆腻的汁水,随着肉棒抽送,发出浪荡的水声。 不甘心又来感觉的她,还张嘴开始逞口舌之快,“好深……为甚么你那里生的这么长又这么硬……像是……嗯啊……要捅到心里面一样……身体受不住了……呜呜……混账,就只会欺负人家……” 周谨言听见她这般任性“责怪”,心里软成一片,拨弄着她鬓边的湿发,亲吻她的耳垂,细声道: “那是当然的,我只要一看到殿下,心里就想欺负殿下。殿下可是我的心头肉,掌中宝,我恨不得把殿下融进我的血肉才甘愿……我心悦你啊殿下……” 他趁机在告白,赵柔却似乎没有听清楚,晕陶陶的她只顾贪恋身体传达的快乐,正享受着肉棒肏穴的欢愉,细细娇吟,“嗯啊……嗯啊……” 乐此不彼的模样,令满腔情意却无处发泄的周谨言只能苦笑。 罢了,今天就这样吧。 周谨言叹了口气,旋即吻着赵柔,与她双双沉入欲海,两人紧紧缠绵。 房里全是男女喘息呻吟和碰撞声响…… 44 事迹败露 蜡烛灯火一闪一闪,照在一个长相过分俊美,脸庞白嫩的男子脸上。 他打扮平凡,举止却一身贵气,慢条斯理得盘坐在垫子上,缓缓喝着茶水。 忽然之间,门外有人影出现,小声得敲了敲门。 男子放下茶杯,眉一紧,“谁?” “是我。” 外面的人人声短促,并没有道出自己的姓名。 俊美男子神情一松,听出来的人是谁,便道:“原来是你,进来吧。” 话音刚落,门就应声而开,进来的人披着斗篷,一踏过门坎,就掀开头上帽子,赫然是一个光着头,肤白俊俏的和尚。 此人正是慧德。 “李元皓,看看你做的好事,如今要如何收场?” 慧德一走进房间,就赶紧关起门,急不可耐得对着盘坐在垫子上的男子发难。 男子正是西凉国的二王子李元皓,去岁庆完太后的寿宴,他便借故年节将至,留了下来。 表面上是说为了感受繁华大楚的年节庆典而留,实际上却是暗地里要推动着不可告人的阴谋计划。 面对慧德的责问,李元皓似乎显得不太在意,他笑了笑,彷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中,气定神闲得把一盏茶推给慧德,示意他喝,“紧张什么,坐下先喝口茶, 然而慧德哪里坐得住,他哼了一声,怒竖指着李元皓就道:“喝茶?现在我怎么可能坐得住?当初说要帮你时,你明明说过会见好就收,以免太过,惊动他们的警觉,可现在呢?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你要拖下所有人才甘愿吗?” 慧德狰狞得斥吼着,他现在是后悔了,不该因为忌妒周谨言,而被李元皓给诱惑,答应他利用自己与京城权贵熟识的优势,让李元皓可以藉此把手伸进官员府里,窃取了大把机密。 “哼,便是如此又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