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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换鞋子的罗嘉许有些迟疑地向他问道,沈忻然就在玄关等她,对她点点头。“李妈说下午给你做芒果班戟,所以我们得早点出门。” 听到“李妈”两个字罗嘉许的眼睛刷地一亮,刚才的肉疼和迟疑一扫而光,笑看向沈忻然的小脸隐隐间又现出了小酒窝。沈忻然看在眼里,拉起她的白皙的小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小馋猫,班戟比我还有吸引力?” 罗嘉许乖巧地摇摇头,眼里带着认真,对他道:“你最有吸引力,你不在家我都不好意思去沈家蹭饭,自然也吃不到李妈做的甜品。” 有甜品吃的罗嘉许,嘴巴甜得不行,什么好听说什么。句句说的是他想听的,沈忻然深知她的秉性,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拉着她的手向前走。 沈忻然牵着罗嘉许的手带她走向沈家的车,司机早就在路边等着。听到沈忻然说去电影院后,就一语不发开车驶向市中心。 车上的沈忻然伸手揉了揉眉心,有几分疲惫。可看向罗嘉许的侧脸时,他突然觉得胸腔里充满了什么,是踏实还有...抑制不住的心动。他的小姑娘长大了,他守了她这么多年。 罗嘉许伸出小手,拍了拍身旁男人的肩膀,柔声问道:“昨晚又加班吗?”她刚刚看到他一闪而过的疲惫。“其实电影我们可以改天再......”“没有,”沈忻然突然打断她,“昨天医院临时安排了一场手术,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就回家了,在家休息够了才来找你的。” “你别让自己太累,”罗嘉许话也不说完,只是像刚才沈忻然一样,她也捏了捏他的手。沈忻然的手很大,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包裹起来。他的手指修长,因为职业原因,就连指甲也修得很工整。 他不说不代表她不知道,沈忻然从去年开始成为主刀医生后,身上的担子也很重。一个手术小的四五个小时,大的甚至有十几个小时,所以良好的休息对他们这些医生很重要。 沈忻然任她把玩自己的手,痒痒的,就连心上也被这只小手轻轻揉捏。 他一语不发,倾过身,另一只手在她颊侧轻抚。划过下巴时,轻轻一抬,就向她的唇吻去。软软的,沈忻然想,他伸出舌描摹她的唇形。罗嘉许像受了一惊,不自觉张开嘴,他也不客气,直接趁虚而入。逗弄着她的小舌,贪婪地攫取专属于她的气息,吞咽着彼此口中的津液。沈忻然时而深入,时而舔舔她的唇,才刚将唇印在她的下巴,下一秒就亲亲她的颊侧。真真让罗嘉许体验到什么叫相濡以沫,温热的气息伴着男人的侵略性,落在她的耳边。罗嘉许敏感得不行,她觉得自己快化了,腰眼一酥,腿也很软。如果不是沈忻然抱着她,她会不会就这么倒在后座椅上,这个男人真的......太坏了。 这么想着,嘴里也发出一声嘤咛。沈忻然动作一顿,又在她唇上轻啄一下,这才放过她。他与罗嘉许平视,在看到她微肿的红唇时,喉结不禁滚了一下。罗嘉许的眼角微红,眉梢染情,俨然一副动情的样子。沈忻然凑在她耳边对她说,“刚刚看你那样没忍住,小嘉许。” 他已经很久没叫过她小嘉许了,从她高中毕业以后都是叫嘉许。而刚刚那声“小嘉许”就像是故意的一般,有些模糊,甚至语调有些像“小妖精”。罗嘉许心跳快得不行,脑子也有些当机。这样的沈忻然她又哪里见过,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宠溺,还有埋在深潭里的欲望,因她而起欲望,想要将她拆吞入腹的欲望。色气又正经的沈忻然,罗嘉许在心中记上一笔。 进电影院之前,罗嘉许买了两瓶水。她拿了一瓶递给沈忻然,沈忻然接过后挑眉看着两瓶冰冻过的水不出声。罗嘉许轻咳一声,“我怕你很热,”因为我也很热,她在心里默默补充。 沈忻然拿过她手上的那瓶水,眉宇间染满愉悦,认真解释道:“生理期就在这两天,就少贪凉,不然又该遭罪了。” 罗嘉许听了脸红了一下,沈忻然是一直记着她生理期的,因为她第一次生理期的时候他就在旁边。 罗嘉许第一次来生理期是在初一的下学期,那是一天下午,照常陪她去吃饭的沈忻然没等到她。于是转身上楼,去她的教室找她。小姑娘是不会无缘无故失约的,哪怕老师布置任务,她也会提前告知他。他很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刚走到教室门口,就看到蜷成一小只的罗嘉许。就这么可怜兮兮的缩在椅子上,听到声音才抬头望了一眼,沈忻然看见她眼里委屈,没由来地心跳漏了一拍。 他的猫 “怎么了,肚子很痛吗?”沈忻然在罗嘉许面前蹲下,看到她双手紧紧地捂着肚子,很担心地问。他摸摸了罗嘉许的头,拿纸巾给小姑娘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看到她脸色惨白,沈忻然皱了皱眉。 “上来,我背你去医务室。”这么疼着不行,而且谁知道她自己忍了多久。说着沈忻然就伸手去拉她。 罗嘉许咬咬唇,没起身,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今天下午好像生理期来了,我不知道。裤子也脏脏的,小腹这里好疼啊。”她小声对沈忻然解释,声音有些断断续续,好在他能听清。 沈忻然站起身,脱下身上的外套,将罗嘉许抱起来,就这么用外套在她的腰上围了一圈,将她裤子上的殷红遮住。他动作轻柔,像是对一个瓷娃娃。“这样就可以了,小嘉许。” 罗嘉许感激的看着他,点了点头,嘴角勉强扯出笑意。她乖顺地趴在沈忻然的背上,任他将她背下楼,一起回家。 “要是我没来,你就在那里一直疼着吗?”沈忻然侧头问她。 罗嘉许摇摇头,小声道:“我知道忻然哥哥一定会来的,所以我才会在那里等。”她的脸就靠在沈忻然的背上,所以摇头的动作蹭得他心里痒痒的。听到“忻然哥哥”的时候,沈忻然有些怀念。小姑娘已经很久没这么叫过他了,是上了初一还是更久之前?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忻然、忻然”的叫,他也不介意。毕竟他只大她四岁,长大的小姑娘害羞是正常的。可是在偶尔做梦的时候,那个穿着蓬蓬裙的小姑娘还是会甜甜的叫他哥哥。 坐在车上时,罗嘉许就用头枕着沈忻然得大腿,闭上眼睛,蜷着身子。 小姑娘虽然第一次来生理期,但也不会一无所知到傻傻问那些血是因为什么,但是她不知道原来生理期的时候会这么疼。就像一把小刀插进小腹在里面搅和;腰也有一种酸痛胀满的感觉。 她时而闷哼一声,这种体验糟糕透了。 沈忻然将她脸上的碎发扒开,给她擦擦汗。上车后他就给李妈和家庭医生打了电话,几天前罗铭和秦茹去旅游了,所以罗嘉许这几天都是住在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