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言情小说 - 调教多情风流老板娘在线阅读 - ,凭着自己的感觉磨蹭她最敏感的部位。

,凭着自己的感觉磨蹭她最敏感的部位。

摸她的小脸。她低头伸出舌头开始接着在我的胸膛上添吻,她的舌尖有如小蛇般的在我乳头上舔舐,打转,然后沿着我的身子不断向下亲吻。肚脐、小腹,全都被她仔仔细细的添了个遍,真是舒服,接着她又从下向上一直舔到胸口,同时用手不断抚弄我的睾丸和半软不硬的肉棒,我闭起了眼睛,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哦!哦……」下体忽然传来的温热湿润让我的身体一下绷紧了,顺着感觉往下看去,眼前的一幕是如此的淫美,小君双手握着我的肉棒,嘴巴含着整个龟头,上下的吮吸套弄着,那一刹那,我的感觉真的很难形容,全身的血管仿佛都要炸开了。

    小君见我在看她,吐出了肉棒,用充满淫欲的眼神看着我,接着伸出嫩嫩的小舌头,压在圆圆的龟头上快速的舔了一圈,然后一口含住我的肉棒不断添吮。

    这是我第一次体验口交,受到这样的刺激,大肉棒不断向外分泌着粘液,小君在吸润时发出「啾啾」的声音。

    过了几分钟,这种特殊的感觉让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哦哦……老婆……要……射了!」,我的本意想让她停下来,可小君不但没有减慢速度,反而更加快速的上下套弄起来,时不时还把自己的嘴巴张得大大的,让龟肉进入她的嗓子眼,食道的蠕动加上视觉上的刺激,短短几个来回,我就坚持不住了,下体一麻,双手死死抓住她的脑袋,屁股用力的向上挺起,伴随着全身不规律的抖动,浓稠的液体喷射而出……

    「嗯……嗯……恶……咳……咳咳……咳咳……咳……咳……恶……恶……」伴随着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小君挣脱了我的束缚,一下趴在了床边,大口大口的干呕了起来。

    看着她的样子我一下慌了神,赶忙爬起来,拍着她的背,小君又干呕了一阵,气喘嘘嘘的侧躺在了一边,少量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缓缓的流淌到了床单上,看着她满是泪水的脸颊,我的心一阵搅动,拿了纸巾帮她清理了起来,她微微皱起眉头不停地喘着气,这可怜兮兮的样子真让人心疼。

    等她的呼吸恢复平静,我下床去洗手间拿了块湿毛巾,擦拭着她的脸颊和胸口,刚才她挣扎着吐出肉棒的时候有一股精液流了出来,粘在了她的乳房周围。

    「咳……咳咳……老公……咳……」等我再次回到床边时小君伸出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胳膊:「老公……咳咳……抱抱我……」她的声音还略带嘶哑,嗓子里还残留着一些粘液,时不时的咳嗽几下,我心疼的把她拦在怀里,轻柔的爱抚着她的秀发,把嘴贴在她的耳边不停的自责。

    小君也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把我抱得紧紧的,不久之后两人相拥着睡去。

    后来小君告诉我,她根本没想到我会那么激动,原来她前男友每次都让小君为他口交,从来也没有这样过。听她说完,我有点自愧不如,自己因为一时冲动尽然让心爱的女孩受到了伤害。

    这算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吧!

    第二天晚上我们在外边吃了晚餐,有了昨天的亲密接触,一回家两人就迫不及待的抱在了一起,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物,倒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赤裸相见了。

    互相爱抚了一会儿,小君坚持要再为我口交一次,由于昨天那次我没控制住伤到了她,所以今天我只是让她给我舔舔就可以了。

    不得不说她的口技实在是太好了,被她的小嘴儿一裹一吮,龟头立刻就暴涨到了极点,再加上那条滑腻腻的小舌头像蛇一样的缠绕着龟头后面的沟壑,我想克制都克制不住,「哦……宝宝……」在我还有理智的时候,坐起身赶快把她拉了起来,和她亲了个嘴:「宝宝!呼……可以了!」小君色色的看着我,「这么几下就忍不住了啊!呵呵!!呵呵呵!!坏老公……」

    说完她做了个很可爱的鬼脸,双手推着我的胸肌,要我躺下,然后主动跨坐在了我的身上。

    一面慢慢的套坐下来,一边红着脸对我说:「老公……过两天我……嗯……我快来事了,啊……趁现在……哦……好好疼我吧嗯……」怪不得她今天表现的这么主动呢,原来要来大姨妈了啊!

    说完小君骑在我身上,上下活动起来,两颗雪白的大奶子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上下颠荡,「嗯……老公……好深……嗯……爽……嗯……」我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任凭她在我身上晃荡着身体,不一会儿小君就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啊……嗯……太深了……嗯……好爽……嗯嗯……」这小妮子今天真是浪荡的厉害呀,淫言浪语说个不停。

    「老公……哦……我……我……」她的额头都见汗了,小脸红红的望着我,向我求助。

    我微微一笑故意装傻:「骚老婆,骚宝贝,怎么了?」「嗯……你……哼……啊……快……嗯……你快点动啊……我不行了……快……快使劲……嗯嗯……」她边说边上下使劲的套坐……「刚才是谁说我不行的?嗯?小骚货?」

    说完我双手卡住她的腰,向下一按小君「啊啊!……」的叫了一声,大肉棒劲根插入了她的嫩穴中,让两人的耻骨紧贴在了一起,然后我掐住她的腰不停的扭动屁股,迫使两人下体的结合处磨擦起来。

    「嗯……嗯嗯嗯……嗯……哼……」

    里边子宫颈口被龟头顶着,外边阴蒂被不断的摩擦,这样的双重刺激使她有好几次都想要向上蹿,但是腰被我死死的钳住,动弹不得,只能用力的将身子向前一下一下的挺动。

    她双眸紧闭用上牙咬着下唇,强忍着快感「嗯嗯」的哼着。

    「宝宝,别忍着,喊出来,喊出来我就让你升天……」听我这么一说,小君的脸更加红润起来,轻轻的的「嗯!」了一声,双手按在我的胸前,小蛮腰飞速的扭动起来,凭着自己的感觉磨蹭她最敏感的部位。

    「嗯……啊……啊啊……嗯……哼……啊啊啊啊……」不一会儿,她就大声的叫了起来。

    「啊!啊……老公……啊……我……嗯嗯……哦……快……快……啊啊嗯……」

    小君的浑身无力的娇喘着,双臂弯曲,身子前倾,已经快要完全倒在我的身上了,浑身颤抖的厉害,屁股活动的速度也慢了下来,看起来她马上就要高潮了,现在该是好好帮她一把的时候了。

    我迅速将双腿曲起来,臀部用力向上挺,双手用力捏着她丰满的臀半,配合着她的动作快速的抽插扭动,让大鸡巴在她的小肉洞里不停的打转摩擦。

    「啊啊……嗯……嗯……啊啊……噢噢……嗯嗯……」小君的阴道开始一缩一紧的,最后她「啊……」的一声大叫,身子猛地一抖,一阵阵间歇性的颤抖和痉挛,接着软软的瘫在了我的身上,火热的阴液冲刷着插在里边的肉棒,随着那张小嘴的一张一合,粘稠的液体顺着我的睾丸源源不断的流了下来……我让她趴在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歪头含住她还在吐着香气的嘴唇润了润,然后翻身把依旧软绵绵的小君压在了身下。

    「嗯嗯……哼……老公……人家好累……你……嗯……你饶了我吧……哼……」小君雾蒙蒙的双眼实在是太勾人了,那妩媚劲只有在她高潮以后才能显露出来。

    「宝宝,哥哥再让你爽一次,嗯?」我被她的样子撩拨的满腔欲火,不管她祈求的话语,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下身开始快速的抽动。

    「啊……啊!!啊啊……嗯!哼……老公……嗯嗯嗯……呜呜呜……」小君被顶的翻了几次白眼,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看来她的确是累得厉害,我有点不忍心了,放下扛着的双腿,让她平躺着,把她的双腿放直夹紧,这样她就不会感到太费劲,而且下体会变的非常紧,动起来龟头会被里面的层层褶皱刮的爽快无比,很快就能射出来。

    我伏在她的身上,双腿向内并拢慢慢摇动屁股。

    「哦……」、「哼……哼……」两人同时喊了出来。一番云雨过后,在小君断断续续的哼叫声中我把自己的精华送入了她的体内……后半夜我被她给弄醒了,打情骂俏后,自然就少不了一场缠绵的大战……

    第二天我两都没有去上班,整整在床上睡了一天才缓过了精神。 从外地匆匆赶到医院,看到母亲痛苦而消瘦的脸庞,心里很不是滋味,了解了情况后心里稍有安定,这才打量病房,狭小的空间里竟然摆放着四张床,医院特有的来苏水味中混杂着人体的汗味,给人非常浑浊的感觉。

    我只好和父亲走出病房说:「怎么没有找一间人少的房间?」父亲也表现的很无奈的说:「就这已经不错了,你没有看出来是加床吗?房间的其他人都不高兴呢,医院也表示只要有床位,马上就调整,说是后天有人出院,手术完了直接进另外的病房。」

    看来也只好如此了,父亲回病房了,我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没有两口过来一个护士用严厉的目光看着我说:「这里不让抽烟,墙上的字没看见吗?」我马上孙子样的道歉,一边往外走,转过身她的嘴里还在嘟囔,我更本没有心情去理会。

    在外面抽完烟回到病房,狭小的空间又增加了两个穿白大褂的护士,正在给母亲做每天例行的检查,我扫视了一下两个人,立刻一个站在后面作指导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仔细的确认后心里不由的还在怀疑,同时又有点高兴,人多我没有冒失,万一不是病房的人岂不笑话我,我便走了出去,在门口等着,脑子里不由想起和她在一起的中学时光。

    她叫刘云华,和我同是体育班的,我们中学的这个班集中了全校同年级学校各运动队的学生,主要是经常会外出比赛,学校为了便于管理,所以每个年级都有这么一个班,其他班的同学都管这叫体育班,我们也为此感到荣耀。

    还有同年级令其他班同学嫉妒的就是我们班的男女同学之间的关系比较好,不过这也只限于同样专业的,我俩都是排球队的,不同的是男女区别。

    由于经常的外出比赛,拿行李之类的重活都是男生的,比赛期间汗湿的运动服都是由女生来洗,由于中学生的比赛基本都是男女同时进行的,所以会同时外出。

    不知是从上面传下来的,还是哪个老师发明的,为了防止早恋,老师不允许有选择的帮助,只能是同号之间的帮助,也就是说我是队里打二传的4号,那外出时我只能帮助女队同是打二传的4号,我的运动服也就由她来洗。

    我和她就是互帮的一对,幸运的是她在女队里算是长得不错的,中学确实是一个令人非常留恋的年代,开始朦胧的男女间的异性相吸,以及朝夕相处的情感加上开始对性的好奇和了解,男女之间就出现了彼此不敢做,又非常期待去尝试的亲热行为。

    正在想我与她那段美好的时光,门开了,两个护士从里面走了出来,我试探的叫了声:「刘云华!」她的回头使我确定了没有认错人。

    她和那个护士都回头看着我,她用一种不太相信,但是肯定的口语叫出了我的名字,我点头,她变得很兴奋的样子说:「你怎么在这里?」我说:「我妈在这住院。」

    「几床?」她急切的问。

    「你刚才检查的那个。」我显出了一丝的无奈。

    她说:「是吗?」

    我知道这只是一种本能的口语,那个护士这时说:「护士长,我先过去了。」然后冲我点了下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走了,我才看清是不让我抽烟的那位。

    刘云华目送她走了说:「你不走吧,我先去查房,一会我来找你,到我那里去吃饭。」

    说完用一种让我心跳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我清楚的看到两朵红云爬上了她白皙的脸庞。

    我走出病区的大楼,在院子里象众多陪护中的烟民一样点上一支,靠在一颗树上,回想着十年前中学时她的模样。

    那时她给我的的感觉就是善良和细心,每次外出比赛她几乎每天都会在比赛后把我汗湿的运动服拿去洗干净,特别是所有的比赛结束后,把我的鞋拿去洗干净晒干再给我。

    爱运动的都知道男生运动后的鞋和袜子的味道是怎样的,可她从来没有说过,我在毕业后的一段时间会经常想到她,特别是进入大学后在校队外出比赛的时候,自己洗衣服的时候就会想起她。

    现在想起来我知道我是爱过她的,那时毕业分手时也是彼此非常的留恋,无奈的是她是当地驻军的子弟,毕业后就没有了她的消息。

    我回到病房父亲正在找我,说是护士长给调房间了,我正在纳闷怎么突然有房间了,一个护士来说房间准备好了让过去,我忙拿着东西过去,她正在房间里指挥护工收拾床。

    后来她告诉我部队的医院都会给部队留有一定数量的床位,普通的房间还要留住,安排给我母亲的是一间干部定期疗养的房间,现在不是疗养的时间,所以让我妈先住上。

    我这才知道以前听说的医院每个科的护士长的权利很大,所有的床位的安排都是护士长说了算,我正要说感激的话,她说:「你别说,房间的费用是比较高的,你先住着,后天不是要手术吗?这样会好点,陪护会也有地方休息。」我看着她天热又满活后红红的脸,真想抱住亲她一口,她看看我说:「我六点下班,一会我来叫你。」说完礼貌的和我父母打了招呼后离开了。

    我父母奇怪的看着我,没有想到我有这么大的能力,我告诉他们这完全是自己同学的帮助,他们才不说什么了,可是我妈用充满了遗憾的口气说:「这个小刘真不错。」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嫉妒和说不出来的感觉,有点发酸,我知道看到她,使我对她的爱回归了,我更加确定我是爱过她的。

    由于没有手术,晚上母亲还是回家吃饭了,新的病房里有卫生间也不用人陪,我也就轻松的跟着刘云华去了她家。

    她的家就住在医院里为员工提供的房子里,里病区不远,也就百来米,过去一看不由感叹任何国家的军队都是地位很高的,现在城市的用地都很紧张,可是部队会拥有相当的土地。

    走过去是两列整齐的平房,每列都有十几排,外面看平房也不起眼,到跟前才知道每户都有一个三十多平米的院子,进去后更吃惊的是房间很大,她告诉我这里都是一样的,一室一厅,我看光是厅就有二十多平米,这在平房中是少见的,可见平房的跨度是很大的。

    她让我进屋坐,她到院子的小厨房做饭,我说:「别做了,我们出去吃吧,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请你吧。」

    她看看我说:「没事的,我中午都准备好了,一会就好。」我想起房间里那挂在墙上的两人的合影,不由说:「你那位几点下班?」「他已经调走了,我不久也要走了,我父母去年过去的,算是回原籍了,是他父亲给办的。」她一边说,一边熟练的操作着,看来她经常做饭。

    「他是干什么的?」我不由好奇的问。

    「他原来在医院的政治处,调过去后到机关了。」「你们没有孩子吗?」我从房间里的设施看不出有孩子的痕迹。

    「想过去后再要,你呢?」她一边操作一边回头问。

    我不知该怎么说,有点伤感的说:「我还没有结婚呢。」不知怎么了,她把炒菜的铲子掉在了地上,我看到她有点慌乱,为了掩饰说:「你先进去看电视吧,你看着我不自在。」

    晚饭很简单,但是我吃的非常高兴,也许是她做的。

    吃过饭帮她收拾出去,她给我泡了杯茶,这才坐下来,我不由看着她穿着军装的样子,说真的她非常适合穿军装,由于天热加上夏常服的面料也不薄,所以她额头都是汗,她打开了空调后坐在我边上,半侧身的看着我说:「说说你吧,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我取出烟示意了一下,她从茶几下面一层取出烟灰缸,我点上后说:「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大学四年毕业后找了一家公司做,比较平淡。」猛的脑子里出现一个念头便调侃的说了句:「就是上大学时候老想你。」「骗人,想我为什么不给我写信?」她表情坚定的认为我在说谎。

    「我怎么没有写,毕业后我按照你给我的地址写了信,结果是你姐姐回的信,说是你上了一个什么部队下属的技校,并且给了我一个地址,我就写到那里,结果是没有消息,我以为你不愿意给我回信,或是不想我闯入你的生活。」我想起那时等待回信的样子,不由有点伤感。

    「真的,那一定是误会,我起先是在技校,后来刚好有一所中专的护士学校招生,基本上是面向部队子女的,我就改了学校,我到技校总共上了一个星期的学。」她有点同感的说,同时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见她有点内疚的样子便说:「看来是老天的安排,说明我们有缘无份。」我轻松的说,其实内心还是非常的酸楚。

    她再次转过头看着我问:「你怎么不结婚?是想赶时髦的独身吗?」我不知当时自己怎么那样说,也许是有点把失去联系的责任推给她,也许还有更多的遗憾我说:「一直在等你,希望能与你意外的重逢。」她听了明显的一震,看着我的眼睛里一下出现了非常复杂的情感,我没法一下完全的读懂,但我知道她动心了,她完全的相信我说的。

    只有一会的功夫,我们彼此的互相注视着对方,她的眼中开始充盈起一片泪光,一股柔情从心里升起,瞬间变成了汹涌的情潮,我忍不住移动了一下,抓住了她的手。

    她只是那样真诚的看着我,没有丝毫的抗拒,我再也忍不住将她一把拉入了怀里,没有想到她一下哭了起来,紧紧的搂住我,在我的肩上抽泣着,用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的抽动着。

    我抱着她成熟丰韵的身子,女性特有的味道钻入我灵敏的嗅觉器官,我不由用手在她后背,安慰的抚摸着,感受着她的体温和不停的抽搐。

    我的生理在变化,一股强烈的冲动开始在体内滚动,我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推离,近距离的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较好的面容,慢慢的把灼热的嘴唇按在了她不停蠕动的双唇上。

    她被电击般的一颤,但没有做任何的拒绝或是不情愿的示意,反而象中学时配合着微微的张开湿润的双唇,那熟悉的气味完全占有了我的嗅觉和味觉。

    吻过后,我用手指轻轻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她充满了羞涩的避开我得目光,低下头说:「你恨我吗?」

    「不!这不是你的错。」我将她的头放在我的肩上,鼻子在她的头上用力的获取着那让我不断升腾情欲的气味,一支手不由的放在了她脖子下衣襟开叉而露出的肌肤上。

    她紧张的按住了我的手,我将她楼的更紧了,她轻声的问:「你还爱我吗?」女人期待自己喜欢的男人爱自己的虚荣心表露无疑。

    我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说:「爱!」

    她一下放开了按着我的手,将手放在了我的腰上,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我明白她的意思,可是我突然回归了理性,脑子里想着不要破坏她应该是幸福的家庭,手却伸了进去,停在了十年前曾到过,那时还显得娇小的地方。

    入手绵滑柔软而又不失弹性的乳房,我用手掌握住包括乳头乳晕的部分,用掌心的热力传给她刺激的信息,同时感受着她乳房的柔软,和记忆中的乳房比较着。

    毕竟是成熟的女性,丰满柔滑中已经无法找寻那坚挺、带有青涩的韵味,变得敏感的乳头已经在抗拒我手掌的包围。

    她一下将我抱的紧紧的,嘴里不知说了句什么,我的理性让我停止了进一步的行为,局限在那开始发硬的突起上用手指拨动,她仰起了闭着眼睛的脸,微张的双唇期待的蠕动着。

    我开始感到了自己的无耻,我不能继续下去,这会破坏她的家庭,太晚了,会被邻居说闲话的,我的道德感和一种让她感到更加完美的男人的虚荣心使我退了回来。

    面对着她有点迷惑和失望的眼神我说:「我不想你被邻居说,况且你紧张的情绪说明你还没有准备好,我爱你更想你在一种完全放松的状态下接受我。」她眼睛里再次涌起盈眶的泪水,我一边帮她擦去,一边说:「你平静一下,过几天我们找个机会好好的回忆一下中学时代的那份情」。

    她轻轻的点头说:「你要走吗?」

    我没有直白的回答她,轻松的说:「你的工作太累了,你该早点休息,太晚了会给你带来不便的。」

    走进月光下已经开始凉爽的夜色,我将压在心上的一股说不明白的感觉吐出来,脑子里开始想我是不是该放弃,自己冲动的还没有消退的生理变化说明自己是爱着她,为什么要放弃,如果坚持她是不会拒绝的。

    母亲的手术非常的顺利,手术的当天晚上,她在病房陪着我一起守夜,细心的帮我做我不会的事,每隔一会就用湿的纱布涂抹我妈干燥的嘴唇,告诉我手术后病人通了气才可以进食。

    快天亮时她见我妈已经通气了便说先走一会,我感谢的送她出来,她有点不高兴的说:「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我看着她有点发红的眼睛,一晚上象儿媳一样的服侍我妈,我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医院快上班时她又来了,端着刚刚熬的稀饭,告诉我该怎样给我妈吃,不要一次太多等等,说是查完房再过来。

    我妈恢复的也很好,父母一直都在说她的好话,我也知道她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我心中的那种后悔越来越强烈,仿佛失去了一件十分珍贵的东西。

    妈妈手术后一个星期,已经不需要陪员了,这天我让父亲晚上去陪,我说有事情,父母也说我这几天辛苦了,让我去放松一下,下午我就订了座位。

    见到她时已经想到了她会打扮一下的,可是还是令我有点吃惊,我没有想到她穿着便装是那么的漂亮,我以前怎么没有意识到她的美,我真的非常后悔。

    吃饭时她显得非常的放松,这给我了不少解脱,吃饭时我就告诉她,我订了个房间,希望和她能不受干扰的聊天。

    她对我的安排没有说什么,只是很认真的看着我,羞涩中含着期待的说:「你能肯定我准备好了吗?」

    我看着她,伸手抓住她在桌上的手,用一种爱怜的目光看着她反问:「你没有准备好吗?」

    她笑着说:「我知道那天是你自己的问题,你的母亲手术在即,你根本没有心情,你也不需要掩饰,我能理解,不要忘了我有一门课叫心理学。」「你把我当成病人了?不过你说的很对,可是那天我真的是更多的考虑到在你家留宿会给你带来麻烦。」我认真的说着。

    她低下头,然后抬起来红着脸有点羞涩的说:「我知道你是个君子,那天晚上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一样,用你的自制力保全我。」她的话使我想起了十年前中学毕业即将分手的一个晚上,我们坐在学校对面的小山坡上,望着放假后只有零星灯火的校园,我搂着她,她静静的靠在我的身上,承受着我的手在她青春的肌体上的探索。

    被我不断挑起情欲后,每一次新奇的刺激都会不由自主的仰头吻一下我的脸,我每次在她吻过之后都会去开发我没有抚摸过的地方,直到我的手触及到她最隐秘的地方,她才如梦方醒的按住了我的手,让我的手停留在那湿热的地方。

    她看着我说:「你爱我吗?」

    「我没有比此时更加爱你。」我无比真诚的告诉她,并且激烈的吻着她。

    她一边放开我的手,一边紧张的说:「我有点怕。」说完紧紧的抱住我,不再阻止我的行为,我充满好奇和强烈的爱恋,手指在她越来越湿热的处女地游动。

    就在她用颤抖纤细的手抓着我已经发疼的那根,引导着靠近她那条从未有人开发过的裂缝时,我猛地像被召唤一般的停了下来,温柔的对她说:「不,我不能这样,我想留到最好的时候。」

    她一下把紧张忘记了,紧紧的抱着我,将她有点青涩双乳贴在我的胸口,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她把嘴唇按在我的嘴上,将湿热腻滑的、带有她完全气息的舌头送入我的嘴里,我用力的吸吮着,甚至是在撕咬。

    直到我感到口腔中多了一种血的腥气才松开她的舌头,她哼哼着说:「你太狠了。」

    那是一种充满了无比情愿的、丝毫没有责备和不满的话语。

    我怜惜的捧着她的脸,说:「对不起。」

    她摇摇头说:「我没事,抱紧我,你知道我多爱你吗?」「你在想什么?」她捏了我的手,使我回到了餐桌前,「是在想你没有伤害我的那个那个晚上吗?你后悔吗?」

    我更紧的抓着她娇嫩的手,看着她说:「现在真的后悔,可那时没有,我想回到那个那个晚上。」

    她放开了我的手,泪水从她亮亮的眼睛中涌出,一边取纸擦去泪水,一边说:「我们走吧,我想在你怀里哭一场。」

    我没有说什么,结帐离开了餐厅。

    在去饭店的路上,她有点哀怨的说:「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写信?」我不知怎么回答,那几天一直和几个同学在一起,等到写信时真是晚了。

    现在想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她到非她不娶的程度,但是从再次见到她那令我窒息的心跳,以及这些年谈过的几个女友来说,我知道我的内心深处还是无法割舍对她的情愫。

    进入房间后我便忍不住的抱住她,在她薄薄的衣料外抚摸着,她仰起头看着我,那种眼神令我的心在紧缩,我狠狠的吻着她,一边解开她的裙装上的扣子。

    她任凭我用力的吸吮,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尽可能的把舌头送入我的口中,我的手抚摸着裙装落下后她赤裸的、光滑白皙的肌肤,嘴唇造成的亲吻也从嘴离开,沿着脸颊、耳朵、脖子、肩膀的线路游走。

    解开后扣式的胸罩,两个坚挺圆润的乳房暴露出来,我一手抓住一个,一口含住已经不再是十年前那粉色娇小的乳头,她用力的抱着我的头,紧紧的压在她的胸前,嘴里发出难耐的哼叫。

    我一边将她柔软光滑的乳肉在手中变换着形状,一边用另一支手褪去她的内裤,她抓住我的手说:「让我洗一下好吗?」

    我抬起头看着她,由于赤裸使她感到羞耻的脸红了,但她没有去遮挡自己,我点点头,她从随身的小包里取出一个外出用的洗漱包走进了卫生间。

    我坐在床上,点上一支烟,感受到裤子的裆部变得小了,我站了起来轻轻的走到卫生间门口,偷窥的欲望在体内涌动,从门缝看到了她,同时她也看到了我,彼此在镜子里一笑。

    我索性推开了门,她一边用花洒冲洗着自己一边说:「我就好了,别看了,十年前你就看过了。」

    我没有走脑随口说:「那不一样。」

    她明显的一颤,手上的动作也慢了,看着我说:「你嫌弃了?」我忘记了女人在这方面的敏感,随口的一句使她感到内疚,看着晶亮的泪水涌出眼眶,我的柔情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将她满身水珠的身子抱在怀里。

    她没有想到,忙把花洒移开,可是我的衣裤还是湿了,我一边抱着她,一边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表达你成熟的美更加吸引我,我不会嫌弃你的。」直到我在床上搂着她,尽情的抚摸着她赤裸的肌肤,她才停止了在我怀里的痛哭,我不停的抹去她涌出的泪水,她用手抱我,使我趴在她的身上,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的手慢慢的伸下去,她没有丝毫的难为情,仿佛是妻子正在为丈夫奉献自己。

    我开始在她浓密的毛发覆盖的地方摸索、滑动,柔软温热的裂缝在慢慢的张开,腻滑的体液开始冲裂缝中溢出,手指进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