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耽美小说 - 一起吃肉在线阅读 - 薛恕春梦-【大狗x陛下】

薛恕春梦-【大狗x陛下】

    寝殿内灯火昏暗。

    尊贵无双的皇帝陛下,只着了一身明黄的中衣,衣襟自胸口散开,露出其下雪白的胸膛,两点红梅在雪地里若隐若现。顺着往下,便是窄而瘦的腰肢。腰侧两条漂亮的凹线往下逐渐收窄,最终隐入密林深处。

    他仰面躺在薛恕怀里,修长的颈子绷出极漂亮的弧度。两条白皙细长的腿光裸着,无处可放,只能搭在椅子扶手上,脚趾头因为羞耻而紧紧蜷缩。

    而抱着他的薛恕,一身绯红朝服纹丝不乱。

    绯红与明黄纠缠在一处,艳丽荼靡到极致。

    薛恕欣赏着他在自己怀中绽放的艳色,带着薄茧的指腹自胸口红梅,缓慢而又磨人地往下,最后停在大腿根部,不紧不慢地打着转。

    他太清楚殷承玉的身体,知晓他一切的敏感点。他故意避开那已经抬起头的玉茎,指尖浅浅探入绽开的菊蕾,又极快地抽出。

    殷承玉用力咬着唇,眼底已是迷离一片。他没有出声,早已契合的身体却下意识给出了回应,腰肢难耐地往上挺动,去追寻那磨人的手指。长腿并拢在一处,不得其法地蹭动。

    中间抬头的玉茎已经急切吐出了露珠。

    “陛下硬了……”薛恕很享受这样的时刻,看着对方在他手中绽放,让他生出一种掌控对方全部的满足感。

    他着迷地看着殷承玉,俯首在他的喉结上重重咬了一口,引诱道:“想要就叫出声来,不出声,咱家怎么知道陛下想要什么?”

    殷承玉抬眸看他,眼底情欲如潮涌,却并未如他所愿出声,而是挺起身体,狠狠咬上了他的唇。

    口腔中弥漫开来的血腥味刺激了欲.望,薛恕闷哼一声,手掌插入他并拢的双.腿间,找到那处所在,用力插了进去。

    殷承玉大腿微微痉挛,喘着气退开些,贴着他的鼻尖哑声挑衅:“太细了。”

    薛恕眉头跳了跳,即便明知他是故意刺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动了怒。他俯首咬住那恼人的红唇,一手绕过他的腰背与他十指相扣,另一手自腿间抽出,捉住殷承玉的手,强势地握着他的手指,再次插了进去。

    两根手指同时进入,让殷承玉难受地哼了一声,双腿并拢又张开,连脚背都绷出难耐的弧度。

    薛恕放开他的唇,又去舔弄他的耳廓。耳垂被整个含入又吐出,舌尖扫过耳蜗,模仿着抽插的频率。

    “陛下自个儿的滋味儿如何?”

    殷承玉哼了一声,张口咬在他颈侧,直到尝到血腥味了才松口,朝他挑衅地笑:“自然是比督主的好使些。”

    接连的挑衅姿态,叫薛恕眸色更深。索性松开他的手,三指并拢,用力插了进去。

    他的力道极大,疾进疾出,甚至能听到清晰水声。

    殷承玉腿根因为强烈的快感不断痉挛,小腿和脚背绷成一条直线。

    他受不住地去抓薛恕的手腕,手指攥紧,手背迸出青色经络,却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薛恕含着怒意,便不再留情,手指变换着角度不断插入,粗粝指腹重重碾压过敏.感脆弱的内壁,激起一阵阵颤栗。

    快感似潮水接连不断涌来,冲击着仅剩的薄弱意志。

    殷承承玉靠在他怀里,像脱了水的鱼儿一样大口的喘息,红潮自眼尾蔓延到脖颈处,像大片梅花在雪地里绽放。薛恕下颌紧绷,又垂首在他颈窝和胸口处舔弄。

    煌煌灯火之下,能看到水色在雪白的肌肤上蔓延。

    上下夹击,殷承玉终于承受不住,启唇发出几声急促的低吟。

    薛恕眯了眯眼,眼底风暴更烈,气息也乱了:“再叫大声些。”

    殷承玉自混乱里找出一丝神志,抬手堵住了唇,牙齿用力咬着手指,眼泪却控制不住自眼角滑落,沾湿了睫羽。

    薛恕得不到回应,忽然疯了一样咬上他的手臂,留下一个个红色牙印。

    殷承玉吃痛,伸手推开他,反去撕扯他的严整的朝服,又以齿啮咬他的喉结。

    感受着颈部传来的疼痛感,薛恕却愈发兴奋,他手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喘着气笑道:“陛下舒服得紧吧?湿了咱家满手。”

    殷承玉闷哼一声,不语,只用力咬在他侧颈。

    细细品味着那疼痛,薛恕插入的手指寻到内里的关窍处,重重按下去,又抵住大力旋转研磨。

    层层堆积的快感在这一刻猛然爆发,殷承玉的身体忽而弹跳了一下。双腿本能夹紧了他的手,唇齿松开,口中发出急促的吟声,

    将他失神的表情一丝不落纳入眼中,薛恕慢条斯理抽出手指,沾了一些射到衣袍上的白浊放入口中尝了尝,笑道:“味道有些淡了,陛下可要节制些才好。”

    殷承玉还沉浸在没顶的快感之中,闻言只懒洋洋地瞪他一眼,命令道:“抱孤回塌上去。”

    得到满足的薛恕十分好说话,将他抱到塌上,俯身替他整理被汗水沾湿的发丝。

    殷承玉却并不领情,抬脚踹在他胸口,冷冷道:“滚出去。”

    薛恕纹丝不动,目光流连在他光裸的躯体上,半晌才噙着笑道:“咱家这朝服都叫陛下弄脏了,陛下记得给咱家补身新的。”

    说完,将沾了污浊的外袍脱下,只着内裳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