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揪奶子/后入/掴臀/强制受jing/他在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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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蓝第一次庆幸自己还算耐操,不然经过方才两次高潮,他现在非得晕过去不可。 司成煜死死掐住他的腰,阴茎碾着穴肉干进生殖腔,龟头卡着腔口大力顶弄,泪水来不及流尽便被撞飞,细碎的呜咽拉长,化作婉转的呻吟。 烈火炙烤花茶,香甜的气息愈烧愈浓,两股信息素激烈交缠,渐渐的,夏蓝终于有些受不住,呻吟中掺杂了细微的忍耐。 青年人的精力比他父亲持久到可怕,不断耸腰挺胯顶个没完,后背蹭着地毯开始泛疼。鸡巴也比老爷大,操得他死去活来,下面像要被捣烂,疯狂榨取汁水,腔口被磨得肿痛,坏掉般含不住腥臊淫液,腿下一片淋泥,大腿被分开到极致,压在两侧,酸软地抽搐不止,可体内的凶器仍没有泄精的迹象。 又一个重顶,欲望被送进最深处,粗暴地支配穴肉,夏蓝昂起脖颈,似疼似爽地惊叫。手掌挥了两下,虚无地抓住一把空气,又慢慢放开,小心翼翼搁在司成煜肩头,祈求地开了口:“少爷……” 司成煜垂眼看他。 纤瘦的身子在他身影下细细颤抖,腰肢被掐出红印,严重处已开始泛紫。声音又轻又软,透出几分沙哑,不知是因为叫得太厉害还是吸满了情欲,手指揉上胸前两点,捻在指腹揉搓,那嗓音又变了个调,抽抽搭搭呼出低吟。 司成煜像是发现了新玩具,把着两颗小肉粒爱不释手,拉扯搔刮,不出一会儿便俏生生挺立。 等玩够了,身下人软成一滩水,眉眼含春,柔柔碧波在眸中荡漾,眼尾笼着晚霞,灯火映进去,铺满了司成煜的影子。 “少爷……”夏蓝又唤了一声。 那双手再度回到腰间,性器慢慢拔出,大股淫液失去堵塞,粘腻地淌出,肉唇不舍似的抽搐两下,嘬在顶端。 夏蓝动动腿根,还没来得及合上,司成煜猛然将他翻了个面! 肩膀抵着地毯,腰被按了下去,提起屁股,司成煜挤进他腿间,挺着凶器狠狠捅了进去! “啊——嗯!”凶狠的力道全部撞击在屁股上,司成煜手掌陷进那团白软,用力抓握,屁股吃到疼了,肉腔便自觉地咬紧吸吮,乖顺地服侍肉刃。 Alpha似乎攥了一股猛劲,此刻终于彻底爆发,阴茎发了狠地往最深处闯,毫无章法地粗鲁鞭挞软肉,热硬的龟头戳在腔壁,酸疼交织,之前的性交显得如同爱抚,此刻才是真正的开始。 情动的呻吟变成急促的低喘,偶尔被身后的粗暴顶出几声泣音,夏蓝阵阵腿软,膝盖磨得通红,跪不住地往下跌,又被握着要拖回来,重重按上肉柱,整根吞下去,咬出咕叽水声。 他摇摇屁股想动一动,希望能顺应操干的力度让自己好受点,结果屁股反而警告似的挨了几巴掌,微微颤颤浮出一层薄粉,不敢再造次,哆哆嗦嗦继续承受凶猛的情欲。 夏蓝抓着地毯,看不见司成煜的脸,便盯着眼前的绒毛,强忍下泪水。 他不喜哭泣,床笫间的眼泪不过讨人疼爱的工具,在教管所的日子更憋着一口气不允许自己哭。眼泪是最无用的宣泄,没人在乎又哭给谁看呢? 性交的节奏全然由Alpha把控,腔肉被驯得乖巧,出时挽留入时欢迎,百十来下后,司成煜溢出一声闷哼,火热的阳物骤然胀得更大,鼓满占据整个生殖腔,穴口被撑得泛白,一丝缝隙也不留。 夏蓝长睫一颤,本能地反应到那是什么,果然下一秒,一股股热流击打内壁,不断浇灌,情欲被推向顶峰,身体不自觉地发起热,硬起的男性器官抖动着吐出一点稀薄的白液。 手指痉挛地蜷缩,舌下的低呜又被点燃烧成甜腻哼叫,焰火的气息冲进每一根神经,霸道地与花茶香纠缠融合,化作一体,融化了原本的冷冽。 Alpha射得又多又浓,漫长的标记持续数十分钟,通红的屁股便成了最好的玩弄对象,揉捏抽打,伴着Omega绵长的呻吟,慢慢感受信息素侵占身下人的身体。 俯身压住那段脊背,司成煜凑到脖颈处低嗅,怀里的躯体蓦然一僵,却主动贴了过来,低下头,献上腺体。 司成煜低笑,热烈的信息素占据整个空间,酒香掩藏其中,他伸出舌舔上嘴边的肌肤,牙尖叼住嫩肉轻轻厮磨。 尖硬的牙齿似乎带了电,敏感的酥痒由脖后漾及全身,喉间滚着难耐的喘息,地毯的绒毛快要被夏蓝揪秃,就在此时,脖后一痛,牙尖刺破了最后的屏障。 “唔——少爷!” 属于Alpha的信息素疯狂涌入,体内沉寂的阳具重新开始抽动,夏蓝被司成煜叼住后颈,结实的臂膀环住他,如同坚固的锁链不容抗拒地又一次将他拖进无边情潮。 “少爷,啊!求您……唔求您轻点……” 司成煜拉起他,对哭喊的求饶充耳不闻,转而压在一旁的沙发上继续操弄。 积攒的欢愉消耗殆尽,身体承受了太多高潮,迅速进入不应期,疲软的性器几乎立不起来,女穴麻木地喷着水。 他在Alpha信息素组成的情浪里翻滚,手脚抗拒地划动,却无论如何也游不出去,只能绝望地选择溺毙。 没人会在意一个挨操的洞的感受,狗也一样。 夏蓝趴在沙发上被咬着脖子干屁股,平坦的小腹里已经累积了大量精液,器物膨胀、成结,一遍遍将他反复标记,快要把生殖腔撑破。 他动弹不得,神志逐渐开始模糊,嘴不自觉张开,随性交淌出口水,滴在沙发上。 可不就是只强制受精的雌兽,母狗。 可Omega的天性在残忍地作祟,他又期待着能离身后的Alpha更近一点,最好被融进血肉,永不分离。 “啪嗒” 又一声,夏蓝垂下眼,“啪嗒啪嗒”更多声,沙发很快湿了一大片。 司成煜终于放过可怜的腺体,舔净鲜血,抚上Omega的脸,不出意外摸了一手湿滑。 “怎么又哭了?” 夏蓝摇头。 自己一定是被操傻了,或者被司成煜的酒味熏醉了,不然内心不合时宜的委屈该如何解释? 从父亲被抓走,送走弟弟的那一刻起,他抛弃了自我。 他只是一台长得好看点的性爱机器,被操时做洞,被调教时当狗,借此熬过漫漫长夜。 可现在……体内Alpha的信息素趋于平缓,温暖地包裹他,好似沉浮许久的躯体终于踩上了实地,踏实安稳,他甚至荒唐地想要司成煜温柔一点。 都是标记惹的祸。 “我不要了……”泪水越流越多,仿佛缺了口的河堤,再也拦不住内里的泛滥。 “我不要了。” 身体好热,生殖腔好酸,鸡巴好痛。 想回家。 司成煜遮住他的眼,抽插不停。 “我不——唔!”双唇突然被堵住,柔软的触感递来残存的酒香,夏蓝在黑暗中瞪大眼,纤长的睫毛湿哒哒扫着略糙的掌心。 愣神间,湿热的舌撬开了齿关,勾住惊慌的小舌舔舐,不似泄欲的掠夺,倒像无法言说的安抚。 司成煜在吻他,温柔地吻他。 夜色渐退,疯狂的情欢落下帷幕,夏蓝不知道无止境的标记何时结束,也不知道司成煜什么时候离开的,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身上穿着衣服,下体酸痛却不觉粘腻,反而清清凉凉似乎被上过药。 房门响起三声敲门声,接着被打开,走进一位身着军装的男人,手里端着托盘,一直走到床边,递上托盘说:“夫人,请您喝下去。” 语气还算恭敬。 夏蓝扫去一眼,一杯水一片药,避孕药,也对,司成煜昨天可没戴套,射了他一肚子。 仰头喝下,男人继续说:“上将请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