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小婊子，你已经失去解释的机会了

    沈逸宁原本以为姜皓会向自己确认那件事，可他没有，于是两个人都选择了对这件事避而不谈。

    “老师，还有两天就放假了，你想去哪儿吗？”

    “都可以，看你。”，沈逸宁张开嘴吃掉了姜皓递过来的油条。他不喜欢油条，但姜皓喜欢。

    “老师真的是越来越没规矩。”，姜皓笑着看沈逸宁咽下最后一口才用脚踢踢他的凳子，“跪着。”

    “主人，马上要出门了。”，沈逸宁求饶。

    “我看你是想跪一天，老师。”，姜皓反正是无所谓的，沈逸宁于是老老实实跪好。

    “主人我错了。”

    “嗯？”

    “主人，母狗错了。”，沈逸宁嘴边又被递来一口小菜，“谢谢主人。”

    “老师是不是坐着吃饭浑身难受，要不以后都跪着吃？”

    这样的恶趣味对话姜皓总是乐此不疲，“是，只要主人高兴就好。”

    “无聊。”，姜皓一推凳子站起来，“今天好像说是要下暴雨，但我有会要参加，老师自己早点睡吧。”

    “好，那我开车送主人去学校。”

    “不用了，老师今天不是没课吗，好好休息一下吧。”

    “好。”，姜皓站起来收拾碗筷。

    一个人在家有些无聊，从前倒没这些感觉，自从有了姜皓…沈逸宁摸摸自己的脸，你真是越来越粘人了沈逸宁。

    “是我，好久没见了，出来吃个饭？”，宋喆最近总是出差，自从上次把沈逸安送回学校就再没机会向他道谢。

    “今天恐怕不行。”，宋喆有些抱歉，“今天我有点事，明天？”

    “行，我都可以。”，沈逸宁挂了电话看了眼表，时间还早，沈逸安这段时间住在她的补习老师家里，还有三四个孩子一起，乐不思蜀。医院那里昨天晚上也才去过…沈逸宁想了半天发现自己真的没地方可去。

    “若若，在哪儿？”

    “唔，主人，狗错了…在家，你要过来吗？”，韩若还没出声，她家里的那位倒是先哭出声。

    沈逸宁撇了撇嘴，“姑奶奶，我得多没眼力见儿现在找你。不打扰你了，孩子怪可怜的。”

    “呸。”，韩若笑骂一声挂了电话。

    沈逸宁百无聊赖，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觉得好没意思，索性躺回床上睡个觉。

    “哈啊～主人，啊～呃，主人，忍、忍不住了～”，沈逸宁喘得厉害，一睁眼发现竟然只是个梦，看了眼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喂，经理？是我。”

    “你终于接电话了。长话短说，小猫你还记得吧？他最近又不安分跑去外面玩，被他的主人抓了个现形，他的主人说要在我这公开调教把他废了，往常我们也有刑师的，但就是这么巧，一个二个今天都没时间，自从你…我也知道，就没再打扰过你，这次…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能不能过来帮一下？”

    “可是…”

    “你也知道小猫那个性子，要是不专业的刑师多半真的要被废了。”

    沈逸宁叹了口气，“只要他的主人不介意就好。几点？”

    “八点。”

    “好，我会准时到的。”

    沈逸宁坐起来算了算时间，估摸着怎么也要到十点，于是给姜皓打了通电话。

    “阿皓，是我。”

    “老师？”，姜皓有些意外，“老师在家里一个人寂寞难耐了？”

    “主人饶了我吧。”，沈逸宁笑，“主人晚上什么时候回来，需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姜皓拒绝，“我回来要半夜了。”

    “好，那你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沈逸宁的心还在怦怦跳，他原本是打算说的，可话到嘴边又说不下去。十点，时间来得及。

    沈逸宁在家里提心吊胆熬到了出门时间，掐点出发去Season。沈逸宁结束下场，才终于松了口气，看了一眼时间，十点十五，赶得及回家。

    “Emperor大人，您真的退圈了吗？我可以给您钱，只要一次，像刚才那样，一次就好！”

    “抱歉，没有兴趣。”，沈逸宁手腕被那个人握在手里，厌烦地皱起眉，“别碰我。”

    “可是…”

    “你是没听见他说别碰他吗？松开你的手。”，姜皓挡在沈逸宁身前，轻吐一个滚字后，不再理会那人，拉着沈逸宁走进一间包间。沈逸宁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喘。

    姜皓周身气压低到可以结冰，“原来老师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是为了来这里重、操、旧、业。”

    “我可以解释。”，沈逸宁快速爬到姜皓脚边，“主人，我可以解…呃！”

    “小婊子，你已经失去解释的机会了。”，姜皓踩在沈逸宁的性器上用力，“你来之前也不知道招人问一问，Season是姓姜的！”

    “主人…”

    电话铃声打断了姜皓的怒火，“喂，教授。”

    “姜皓你疯了是不是？临开始你这个发言人不见了？！”

    “抱歉教授，我这边临时出了点事，马上就赶回来。”

    姜皓挂掉电话站起身看了一眼沈逸宁，“沈逸宁，跪在这，直到我回来。”

    “唔呃！是、是的主人。”，沈逸宁颤抖着绷住身体，身后传来震耳的关门声。

    “若若，唔，嗯…若若，麻烦你从、从现在开始，每、每一个小时给、给我打一次电话，直到我接，不对，应、应该是直到姜皓接。”

    “发生什么了？”，韩若有些担心。

    “我来Season当、当刑师了。”

    “让姜皓打死你算了，我可不管。”

    “若若，这、这件事是个意外，唔，不是、不是我故意的，不过也好，呃！我总得要确定一下他的态度。”

    “那也是你自己找死！你以为他能宽容你到这个地步？”

    “唔呃！这个人情算...哈啊！”

    “不用了。他人呢？还能让你给我打电话？”

    “回、回去了。”，沈逸宁手指抠在手机上，“我先挂了。”

    姜皓赶回会场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对不起教授，我会负责的。”

    “你能负什么责？！姜皓啊姜皓，有什么事能比这个会更重要？！你当初揽下项目不就是为了能来参加这个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糊涂啊！临门一脚了你出状况？等这个会结束，你给我好好反省！”

    “对不起教授，我会反省的。”

    “哼！”

    姜皓坐回座位调整情绪准备上台，充足的准备让姜皓收获了应得的成绩，唯一出乎意料的是，他这个小角色也能去参加这次的庆功会。

    “可是教授，我今天真的有事。”

    “姜皓。孰轻孰重，你能选得出来。”

    “我知道了，教授，我会去的。”

    庆功会散场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姜皓作为最受关注的新人免不了被人一杯又一杯敬酒，无论酒量再怎么好也还是有些撑不住。姜皓扶住门把手站得笔直，等把所有人送走，立刻步伐虚浮直冲厕所，强行抠吐，收拾干净又走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瓶酸奶咕嘟咕嘟都喝下去。

    突然袭来的暴雨让站在路边打车的姜皓瞬间湿透，“操！”，姜皓站回能挡雨的地方给丁瓯打电话，“瓯儿，过来接我一下，我们家那位还在等着我呢。”

    …

    “唔啊～哈啊，呜呜，呃～”，姜皓推开门，沈逸宁蜷缩成小小一团。

    “我怎么说的，嗯？”，姜皓用毛巾一边擦身上的水一边进房间。

    “主人，主人，我错了，我可以解释的求你，关掉，关掉，啊——！！”，沈逸宁发出一声惨叫，气息微弱，下半身被尿液浸湿。

    “作为你刚才说话没规矩的惩罚。”，姜皓坐在沙发里，被雨一淋好像反而好受不少。

    沈逸宁挣扎着爬到姜皓身边，“你淋雨了？没带伞？你不先去换身衣服吗?咳！”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姜皓收紧攥住沈逸宁喉咙的手，“你刚才也是这么捏那个小东西的？”

    “嗯。”，沈逸宁憋红脸，双手无力垂在身侧，姜皓手一松，沈逸宁跌坐回去。

    ”我赶到的时候老师已经结束了，不如，把你刚才的过程给我重复一遍。你看，我们还有一天的时间。”

    沈逸宁见姜皓没有换衣服的打算，爬着先去开了空调，把温度调高，才重新爬回来，“主人想看什么？”

    姜皓又烦又燥，一脚踢倒沈逸宁，跨坐在沈逸宁的身上，“是我又让老师松懈了吗?”，姜皓干脆利落一巴掌落下，沈逸宁嘴角瞬间破裂流出血来。

    “不是。”，沈逸宁顺从地看向姜皓，“这是个意外。”

    “啪啪啪！”，姜皓左手捏着沈逸宁的下巴，右手连续左右抽打数次，沈逸宁的脸高高肿起。姜皓没再出声，拿出一根透明软管从沈逸宁口中塞进，软管顺着食道一路向下，“唔。”，沈逸宁皱着眉发出微弱的声响，姜皓将软管连接到机器上按动按钮给沈逸宁洗胃，眼泪不停从眼角滑下。对沈逸宁而言，短短五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久。

    “干净了。”，姜皓自言自语，“刚才手碰了什么来着？沈逸宁，手抬起来。”，姜皓从沈逸宁身上起来。

    “是的主人。”，沈逸宁跪好，抬起手放到姜皓面前，姜皓手握藤条在沈逸宁手心摩挲。

    “哪个手碰那个孩子的？”

    “回主人，两个都碰了。”

    “可以，沈逸宁你可真行。”，姜皓捏住沈逸宁左手指尖，藤条一点点从指尖抽向手心，再从中指开始重来一遍。

    “啊啊啊呜呜我错了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呜呜饶了我我不敢了。”，十指连心的锥心之痛让沈逸宁挣扎着哭喊求饶。

    “别动！”，姜皓按住挣扎的沈逸宁，沈逸宁被抽打完的两根手指肿得完全没有办法弯曲，姜皓重新捏上无名指，“你不是喜欢碰吗？我让你碰个够！”

    “不要了呜呜呜我不碰了我再也不啊啊啊啊啊呜呜呜我错了姜皓呜呜呜姜皓我疼啊啊啊啊。”，沈逸宁无名指很快也被抽得像猪蹄，沈逸宁挣扎着抽回手藏在身后，“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呜呜我错了好疼。”

    “手。”，姜皓手心向上。

    沈逸宁哆嗦着把手放回姜皓的手心，“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别打了呜呜呜别打了我好疼呜呜求你求你我求啊啊呜呜呜疼。”，姜皓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坚持抽完了所有的手指。

    “右手。”

    “不要不要，别打了，求你了呜呜。”，沈逸宁来回蹬着腿朝后缩，“是临时发生的，我…我以为赶得及，呜呜我再也不会来了，我再也不会管这些了姜皓，姜皓饶了我吧我的手好疼呜呜，我不敢了。”

    “右手。”，姜皓还是那个动作，沈逸宁退一步他就进一步，直到沈逸宁的背顶到墙再无退路。

    “我错了呜呜我的手好疼我不敢了主人。”

    “右手。”，姜皓还是那一句。

    “不要呜呜不要。”，沈逸宁身子一侧想朝门口跑，“啊啊啊——！！”，姜皓一藤条抽在沈逸宁的腰上，沈逸宁在地上左右翻滚，“呜呜呜呜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姜皓喘着粗气冷眼看着在地上打滚的沈逸宁，电话铃突然响了。姜皓踩在沈逸宁的腰上从他的口袋拿出手机。

    “说话。”

    “姜皓？”，韩若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按照沈逸宁交代的那么讲，“逸宁给我打电话说了这件事，他说如果接电话的是你，让我告诉你，不必留情。”

    “知道了。挂了。”

    “等等等等。”，韩若决定还是多说一句，“他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他不敢跟你讲，但他必须得来，那个经理之前帮过他很多次。”

    “韩若，你知道这家俱乐部是谁的吗？”

    “难道…”

    “没错，是我的。所以你觉得为什么经理对他好？你真以为他沈逸宁的技术好到生意主动送上门吗？”

    “那你…今晚是故意的？”

    “不是，今晚确实是意外，可他竟然敢骗我。我想他一定没有跟你讲，他在接了电话以后其实是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的。”

    “姜皓…这…”

    “姐姐，既然他说了不用留情，我是不会留情的。毕竟任何关系里信任都是最重要的，姐姐觉得呢？”

    “你只要自己别后悔…就行。”

    姜皓捏着电话看地上气息微弱的人抿起嘴。真的能不后悔吗。

    “起来。”

    沈逸宁颤栗着动起来，好半天才爬起，像一条狗趴在姜皓脚边，“我不敢了。”

    姜皓揪着沈逸宁的领口拉着他站起来，双手一扯，一排扣子噼噼啪啪掉在地上，露出沈逸宁不断起伏的胸膛。姜皓掐住沈逸宁的脖子将他扔到床上，“唔！主人～”，姜皓歪着头居高临下看向沈逸宁，一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扔在地上。

    姜皓的身上冰得要命，不管碰沈逸宁哪里都让沈逸宁冷得磕牙。姜皓捂住沈逸宁的嘴，俯下身子在沈逸宁胸前用力啃咬，将白皙的皮肤咬红才转向下一个地方，沈逸宁闷哼着挺高胸膛任姜皓发泄。姜皓隔着裤子揉搓沈逸宁疲软的性器，性器刚一微微抬头，姜皓就捏紧龟头让沈逸宁疼得流泪。

    “唔！嗯～！呜呜！”，沈逸宁挣扎的身体让姜皓彻底失了控。姜皓骑在沈逸宁的身上，用手狠狠扇他的耳光，起先沈逸宁还呜呜叫疼，后来抽搐着再也不挣扎。姜皓走下床，把沈逸宁一翻，面朝下压在床上，拿剪刀把沈逸宁屁股那里剪出一个大洞，两根手指把残破的内裤全部挤进小穴。沈逸宁疼得仰起头回过右手抵抗，被姜皓按着折在身后，姜皓拉开裤子拉链，没有丝毫停顿将未经润滑的性器一挺到底。

    “呃啊！！不要！”，沈逸宁无力地向前伸着左手，扭动着腰想躲，被姜皓按着腰拉回来，更用力地冲撞几下，这才老实下来。

    “老师，乖乖忍着。”

    姜皓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拉扯着沈逸宁被禁锢的右手，又掐住沈逸宁的脖子和他接吻，沈逸宁张开嘴回应，被咬得嘴唇上满是伤口，“哈啊～啊～嘶～疼！慢、慢一点～嘶～哈！啊啊～”，沈逸宁被顶得整个人都来回晃。

    姜皓并不满意，松开沈逸宁的手和脖子，按住沈逸宁得膝弯向他肚子的方向推，让穴口更加显露，姜皓又扣住沈逸宁的腰，抽插几次还不满意，一把将沈逸宁翻过面。

    “呜呜！”

    “闭嘴！”，姜皓阴鸷地盯着沈逸宁，“这是你应得的。”

    沈逸宁来不及求饶，嘴被姜皓的手重新捂住，姜皓另一手架着沈逸宁让他从床上下来。等沈逸宁背靠墙站好，左腿被姜皓拉起逼沈逸宁自己抱紧，另一手捏紧沈逸宁的两颗睾丸向下拉扯。沈逸宁的大腿连着臀肉都抖得厉害，“饶了我呜呜饶了我。”，姜皓挺着腰反复在小穴里进出。

    两个人都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姜皓低吼着抽出性器把沈逸宁扔在床上，随手拿起一个阳具插进沈逸宁的穴里，用一条细细的链子绕过阳具下的圆环扣在沈逸宁的腰上。又走到墙边拿起一条双股牛筋鞭对着沈逸宁抽下。

    “啊！疼！”，沈逸宁抱着头缩在墙角，姜皓晃动手腕一鞭又一鞭没给沈逸宁留任何喘息的机会，沈逸宁大声认错也没能换来姜皓的任何怜惜。

    韩若接完电话心下不安，回忆了沈逸宁说的话，匆匆忙忙赶到Season。一推开门，姜皓还在不停抽动鞭子，“够了！”，韩若走上去劈手夺下鞭子，“你！给我坐那儿去！”，姜皓听话地坐到沙发上。

    “逸宁？逸宁？”，韩若不敢碰那个角落的人，沈逸宁全身上下布满交错的伤痕，“逸宁？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姜皓，唔，要姜皓。”

    “打死你算了！”，韩若又心疼又生气，转过头对姜皓发脾气，“我有没有跟你讲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你看你把他打成什么样子了！至于吗！”

    “至于吗？”，姜皓手抖得厉害，“姐姐敢摸着良心再问一次吗？”

    “我…”

    “姐姐，他竟然敢瞒着我了，这是不是说明到现在为止，他从来没有把他自己交给过我！到这个时候还在跟我玩心眼！如果我今天不知道，是不是他就能瞒天过海了？”

    “姜皓…”，韩若的语气软了下去，“他怕你生气而已。”

    “如果姐姐的那位也这样，姐姐也能像劝我一样劝自己吗？”，姜皓站起来，揪着沈逸宁的头发让他抬起头，另一只手从他的脖子上一勾、用力一扯，项链回到姜皓手里。

    “沈逸宁。你既然不舍得交出你的心，我的心，你也别留着了。从今天起，我们再没有关系。”，姜皓丢下沈逸宁走了出去，沈逸宁着急地跟着爬却失去重心摔下床，彻底失去意识。

    …

    “这是怎么回事？”，宋喆赶到医院，不敢相信床上躺着的就是沈逸宁。

    “宋喆？”，韩若站起来，“我叫韩若，是他的朋友。我不知道怎么向你解释现在的状况，这是逸宁的家事，不如等他醒了你亲自问问他。刚才医生来检查过了，希望你能在这里陪他，我还有事要去解决。”

    “好。”，宋喆又问，“需要我通知安安吗？”

    “先别。等我回来，或者等他醒。”

    韩若马不停蹄跑去找姜皓，开着车到处绕，发现姜皓还在Season。

    “姜皓你真的要和他结束？”，韩若气息不平，小口换着气。

    “嗯。”，姜皓看起来颓废不少，“我们之间没有信任，什么关系也不是。”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你。”，韩若坐到姜皓身边，递了根烟，“女士的，别介意。”

    “谢谢。”，姜皓歪着头就着韩若的手点着了烟，“我从没像今天这么失控过。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觉得自己被玩弄了。我以为我和他之间至少是有信任的。”

    “也许是你想得太严重了。逸宁以前不是这样的，至少我认识他的时候不是。他从不在意别人的想法，他只做他愿意做的事。虽然你看他总是笑着的，但很少有人能被他划进圈子。你知道我和他认识多久了？粗粗算一下，我和他认识了快十年，十年也仅仅这样而已。可是你，你和他才在一起多久？一年？十个月？还是更短？”，韩若叹了一口气，“你不能指望用这么短的时间能彻底改变一个人。”

    “韩若，我知道这很不公平，可我也在改啊不是吗？”

    “傻！他也在改变，是你想要的太多了，他改不了那么多、那么快。”

    “他会恨我吗？”，姜皓有些拿不准。

    韩若轻轻笑起来，“他现在恐怕只会恨自己，他这顿毒打挨得不亏，就是...得让他疼上好一阵子了。”

    “什、什么意思？”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问。”

    “姐姐，谢谢你。”，姜皓拉了拉韩若的手，“老师不会真的要和我分手吧？”

    “不一定哦，你说的话那么伤人，他刚才为了追你一头栽下床，到现在还没醒呢。”，韩若可惜地啧啧啧了半天，“私家医院喔，账是我结的，你可要还给我。”

    “还，我一定还，好姐姐快告诉我是哪家医院吧～”

    “蓝山。”，韩若有些羡慕地看着姜皓跑远的身影，这才想起自己家里那个还哭哭啼啼等自己回去，“靠！沈逸宁你害死我了！”

    “老师，醒醒。”，姜皓在见到沈逸宁的这一刻就后悔了，早知道...在他情绪控制不住的时候他就应该赶紧出去，“老师，你别睡了，你看看我。”

    宋喆沉着脸站在姜皓身后，“你...”

    “宋老师，我叫姜皓。老师跟我说过您。”，姜皓整了整衣服，“今晚麻烦您跑了这一趟，您可以先回去，我会留在这照顾老师的。”

    “逸宁这样子是你打的？”

    姜皓瞥了一眼沈逸宁，点了点头，“是。”

    “王八蛋！”，宋喆一拳砸在姜皓的脸上，姜皓摔坐地上，“他怎么惹着你这个小王八蛋了，你要这么对他！”，宋喆又是一拳，姜皓一头磕在床头柜上，柜子上摆着的水壶砸在地上摔得稀烂。

    “抱歉。”，姜皓低垂着头没做任何解释。

    宋喆一脚踹上姜皓的肩膀又是一拳砸在脸上，“要是逸宁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宋喆喘着粗气，“你滚！滚出去！”

    “我要留下来照顾他。”，姜皓坐在地上轻轻摇头，“或者您可以把我也打成这样，那我就可以直接搬进来陪他。”

    “你这个疯子！！”

    “咳咳！咳！”

    “逸宁！”

    “老师！”

    两个人挤在床边，沈逸宁一睁开眼就看见姜皓脸颊红肿嘴角破裂，又看见宋喆喘着粗气攥紧拳头，“姜皓，你出去。”

    “老师我..”，沈逸宁淡淡地望向姜皓，姜皓猛地后退一步，垂下手，“知道了。”

    等姜皓走出去，沈逸宁才看向宋喆，抱歉地笑了笑，“看来今天晚上没办法和你吃饭了。你能帮我把床摇起来吗？我脖子疼。”

    宋喆蹲到床尾吱哟吱哟摇动把手，“你和那个小王八蛋是怎么回事？”

    “嗯...过程太长，等有时间我再跟你解释，但今天的事情不怪他，怪我。”

    “逸宁！”

    “你先听我说，我不知道这话我还有没有勇气跟你讲第二次。我和他...我们是恋人。我今天做了一些事惹他不高兴，所以这些是我应得的。”，沈逸宁胸口疼得厉害，放缓语速，“你刚打了他，也算是替我出了气，等有机会，我再带他和你吃饭。”

    “那个小王八蛋把你打成这样，我打他那几拳算是轻的了！”，宋喆忿忿不平。

    “宋喆，接下来我要说的...也许你会觉得我有病，甚至因此不想再和我来往，我都能理解。其实我和他之间不是普通情侣关系，我们是D&S关系，简单来说...你可以理解成主奴。”

    “所以他是你的...”

    “是的，他是我的主人。”

    “这！”，宋喆作为一个标准的圈外人，实在受到太大冲击，“这！”

    沈逸宁苦笑了一下，“你不在圈子里所以我才一直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你如果不想和我...”

    “你在说什么？”，宋喆的脸上还写满震惊，“这和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所以你的意思是今晚的事是正常的？！”

    “也不是。今天是个意外，你眼前看见的、我和他，都是意外。我之后再跟你解释行吗？”，沈逸宁努力笑得不那么惨烈，“你先回去好不好，我之后跟你慢慢解释，但是我得先处理好姜皓。我一定会给你解释的，我保证。”

    “好了，知道了。”，宋喆揉揉鼻尖又挠挠头，“你确定让他进来，他不会在这里对你动手动脚吧?”

    “他都由着你动手了，肯定是来哄我的，你放心。他经过这一次不会再这样对我了，真的，我又不是傻子，他对我不好我还能让他胡来？”

    “那好吧。”，宋喆点点头，“我帮你把那个兔崽子叫进来，但是我不会给他好脸色的。”

    “是是是。谢谢我们宋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