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彩蛋整理敲过勿买)魏尔得归来,和黑猫少将没羞没燥的生活
书迷正在阅读:妖怪别墅、快穿之我的菊花能渡恶鬼、(双性互攻)夫夫日常、逆时针(3#P)、弟弟叛逆了怎么办(骨科年上)、快穿:当颜值天花板没有死、老婆是校霸、【总受】双性总裁的自我修养、丑攻美受合集、甜甜的家规
陆容莘炸毁虫星,带着解救的同胞重回兽人国度,创造了几乎不可能的奇迹,成为了国家的英雄。 按照剧情发展,他会在无趣的庆功宴上遇见有趣的命定情人,上演一段冷酷最强指挥官X鬼马精灵小少爷的故事。 没错,陆容莘在原剧情里,是攻。 因为魏尔得的出现,被迫含泪做受,他在回国之后,也始终不能踏实——魏尔得手里有他俘虏期最不堪的留影,也威胁过他要发布星网,如今他炸毁了他的虫星,背叛他,伤害他,他完全有足够充分的理由将他被侵犯的性爱视频公之于众,用以报复。 如此提心等待了许久,久到他的授勋仪式结束,一切都如常运转。 陆容莘隐约觉得,魏尔得的威胁,只是为了吓他。 又或者那份留影,也随着爆炸和虫星一起灰飞烟灭了。 庆功宴上,陆容莘撞见一对在后花园拥吻的情侣,被调教开发的身体干涸了许久,夜风中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他扯松军礼服的领带,快步走进一间无人的休息室。 之前喝了两杯香槟,在酒精微醺的激发下,身体的空虚和渴求无限扩大,他靠着墙,反应过来时,已经解开了皮带,手插进内裤,握着半抬头的分身上下撸动。 射了一次,身体的燥热丝毫没有消退,尤其是后穴,空虚得想要被填满充塞。 他不期然的想起了魏尔得,想起他巨大的、滚烫的、坚硬的狼牙棒。 在虫星一次次被操到眼冒金星的极致快感也浮现在脑子里。 陆容莘脸带潮红,喘着粗气环顾休息室,空荡荡的房间,只有茶几上放着一个酒瓶。 犹豫了几秒,陆容莘拿起酒瓶。 酒瓶半满,里面的红酒在手中晃荡。 他脱下裤子,岔开双腿,摸索到自己的后穴。 他不是第一次自慰后面,以前在虫星,魏尔得逼迫他这样自慰过,用的还是他的尾巴。 这段当时耻辱到恨不能死的记忆,在此刻却带着别样的桃色在脑海自动回播,那爽到极致的快感记忆犹新,不得不承认那只虫子的床上功夫着实了得。 冰凉的玻璃瓶口抵上穴口,他的里面已经湿了,除了一开始的酸胀,之后的进入缓慢顺畅。 陆容莘调整了一下姿势,他仰坐在沙发上,一条长腿架上椅背,方便抬高露出后穴,低头能看见带着晶莹液体从后穴拖出推入的酒瓶,红酒在抽插间淌进肠道,度数不高的酒精微微刺激着敏感的肠壁。 魏尔得那张憎恶的脸又一次浮现,陆容莘闭上眼睛,加快了手上抽插酒瓶的节奏,找准那一点后,他的呼吸在抽插里愈发粗重,唇齿间偶尔会溢出几声压抑得轻巧的喵叫。 “死虫子嗯快一点嗯啊……” 这一次射完,身体的燥热终于得到平息。 陆容莘大脑放空,在沙发上躺了好几分钟,才面无表情的起身,收拾好狼藉,重新整理衣物。 而这时,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一个身穿礼服的冒失青年跑进来,他满头大汗,似乎是在躲避什么人的追捕,慌张的关上门回过头,撞见了正在系腰带陆容莘。 两人面面相觑。 密闭的房间,石楠花的气味正还新鲜,躲不过兽人灵敏的嗅觉。 青年瞥一眼装了半篓卫生纸的垃圾篓,视线扫过陆容莘俊美的脸庞和完美的身材,对着他军礼服下的长腿细腰吹了个口哨:“这位军哥哥何苦自嗨,我来陪你共度良宵呀~” “不了,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陆容莘冷漠的扫过青年,迈步与他擦肩而过。 原男主受遗憾的在他身后耸耸肩:“那太可惜了。” 陆容莘没了再应付宴会的心情,叫来司机提前回了陆家。 他没有睡意,坐在书房处理公务,把所有心绪都投入到工作中。 夜过三更时,陆容莘听见有东西在轻叩窗户,他侧头,见到一根本不该出现的藤蔓攀在台缘。 有些眼熟。 鬼使神差的,他起身打开了窗户。 夜风涌入,与此同时,藤蔓骤然向着屋内暴涨,化作一个高大的身影将他扑倒身下。 “小猫咪,你想我没有?” 陆容莘仰躺在地,睁大眼睛看着身上的人:“魏尔得?” “嗯?” “你没死?!”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陆容莘反应过来,当即化手成爪,就要向着魏尔得命门攻去。 魏尔得侧头躲过,突然抽了抽鼻子:“什么味道?” 陆容莘身体一僵。 他回来之后心不在焉,身上还穿着宴会的军礼服,根本没有清洗。 久经沙场的魏尔得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他凑到陆容莘腰间,按住了他的腰带:“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很想我啊。” 陆容莘有口难辩,何况魏尔得说的是事实,他当时在宴会上空虚难耐,躲在休息室用酒瓶自慰,脑海里浮现出的幻想对象确实就是眼前这只可恶的虫子! 但骄傲的陆少校,现在应该是陆少将了,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魏尔得,这里可不是虫星,容不得你放肆,从我身上滚下去!” 魏尔得闻言,非但没滚,反而更加俯下身,逼近了佯装镇定的陆容莘:“真是翻脸无情的坏猫咪啊,你没有想我,但我一直都很想你啊。” “闭嘴!”陆容莘别开头。 魏尔得看着人形的陆容莘泛红的耳朵尖,嘴角上扬,低头熟练的叼住,舌头沿着耳廓轻轻描绘。 他早发现了,陆容莘这只口是心非的傲娇猫,嘴上冷酷无情,可实际上被他压倒在地这么久,一点真实的反抗都没有,连精神力都没用。 而且很快,魏尔得就感受到了陆容莘前端的昂扬,他被挑逗得动情了,喉间溢出了轻软的呻吟,不仅如此,一条黑色的毛茸茸尾巴,悄然无声的从军礼服中探出来,服帖的勾住了魏尔得的腰。 魏尔得抱着陆容莘调整姿势,炙热的吻沿着他的耳朵一路游移,最后落在他喘息的唇齿里。 吻罢,魏尔得抵着陆容莘的额头暂时分开,两人的唇间拉出一道银丝,粗重的喘息间听他认真说道。 “恭喜你晋升少将,我的将军,你这身礼服魅力非凡。” 陆容莘已经在交缠中自主攀上了魏尔得的肩膀,他敏感的后穴在魏尔得浓郁的气息中早就泛滥成灾,此时红着脸,带着三分凶三分怒,还有四分没什么杀伤力的嗔,瞪了魏尔得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叽了,快点进来!” 魏尔得一手托起陆容莘细韧的腰,一手拨开他的皮带往里探,笑着调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了?以前可是宁愿憋死都不肯承认的啊。” 手指探到了湿软的穴口,没费什么力就挤了进去。 “嗯啊……” 陆容莘舒服得眯起眼,魏尔得的手指在里面老道的抠挖起来。 他对他的身体熟悉至极,清楚他的每一个敏感点,比他自己用酒瓶要舒服百倍。 但是手指终究还是差了点意思,他想要更多…… 陆容莘的猫尾巴已经灵活的缠住了魏尔得的腰带,卷着往下拉扯,下腹紧贴着一根滚烫发硬的大肉棒摩擦:“魏尔得,唔嗯,前戏够了嗯……” “想我?” “不想嗯啊,我才不想你!啊!” 大肉棒顺从了口是心非的黑猫少将,拉下他军礼服的裤子后,托着他的大腿一插到底。 陆容莘抱着魏尔得发出尖软的猫叫,头顶的猫耳朵被这一插,也插了出来,三角猫耳随着上下撞击可爱的抖动。 “嗯嗯唔唔……” 魏尔得把陆容莘的裤子脱掉一条裤腿,压着他的大长腿下折,几近折到了肩膀。 这猫的身体就是柔韧,几乎什么姿势都弄得出来。 魏尔得如是想着,俯身哄道:“你叫声可以大点,我喜欢你被我操的声音。” “闭嘴嗯嗯,你这只非法入侵的贼虫,嗯啊,敢这么嗯啊嚣张啊……” 魏尔得嗤笑,挺胯加重力道,正要再开口说话,书房的门把突然从外打开,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陆容莘像是被突然扼住喉咙,屏住了呼吸,一点儿声音都没了,屁股也猛的收缩,将魏尔得的大肉棒绞得死紧。 门口,一只头上顶着对萌萌的毛茸茸的三角猫耳的三头身小正太,睁着好奇的大眼睛探出头来,望着地上交叠的魏尔得和陆容莘,歪头:“爸比,你和这个叔叔在做什么呀?” 啪! 一条触手快速弹出,将房门合上。 陆容莘可是领略过魏尔得触手的力道,当即也顾不得羞耻,挣扎着大喊:“魏尔得!你踏马要打死我们的崽子?!” 魏尔得猛的反应过来,触手赶紧拉开房门。 门口的小正太正揉着被门板撞得通红的额头,泪眼汪汪的抿着嘴,一副委屈得不行,但是又努力忍着眼泪不肯哭的小模样,头顶的猫耳朵蔫嗒嗒的垂着:“念念不痛,念念是男子汉,念念以后要当将军,念念不能哭……” 触手直接一把卷起还在自我安慰的小正太,勾着他的后衣领把人拎上半空提溜进来。 小正太一脸懵逼,被拎到魏尔得面前,跟他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好一会儿。 他看看一脸凶相、长得和课本上的“敌人虫族”一模一样的魏尔得,又看看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神情担忧的爸爸,反应过来,立马呲出小奶牙,亮出小尖爪,张牙舞爪的向魏尔得发起攻击:“可恶的虫子,你竟然敢欺负爸爸!我和你拼啦!喵喵喵!” “爸爸?你叫念念?” 魏尔得提着半空中拳打脚踢的小正太,神情复杂。 他金枪不倒的大肉棒还插在陆容莘的身体里。 也幸好两人的衣服把衔接处遮挡住了,以三头身小正太的视角看不到。 这会儿陆容莘因为紧张绞得用力,肠肉收缩间缠得他格外舒爽,手里的猫崽就显得碍事起来。 念念才不会回答敌人虫子的话,他凶狠的咆哮:“喵!放开爸爸!” 魏尔得恶劣一笑:“我就不,你咬我啊?” 说罢,不待亲儿子反应过来,触手勾着念念原路返回,把人重新放到门口,然后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解决掉灯泡,魏尔得脸上露出笑容,他贪婪的低头吻住身下的陆容莘,就像刚刚的插曲没有发生,娴熟的提腰挺胯:“我们继续。” 门外,接连懵逼的念念终于反应过来,他气坏了,扑上去挠门:“可恶!放开爸爸!出来!” 陆容莘哪里还有和魏尔得温存的心思,当即把身上的魏尔得掀开:“你可真是一点没变,死性不改,脑子里除了这档子是以外,能不能塞点别的进去!” 大肉棒从温暖湿润的甬道里滑出来,还高高的挺立着。 魏尔得坐在地上看陆容莘快速整理衣裤,小声逼逼:“崽子哪有你重要……” 陆容莘回身一个眼神杀,把魏尔得的话都瞪了回去。 他没再管这只淫虫,系好腰带便快速打开门,把还在嗷嗷挠门的小猫崽抱起来。 “哭什么哭?我是怎么教你的?!” 念念满心都是对爸爸的担忧,不知不觉哭了一脸眼泪都没发觉,这会儿被爸爸一凶,立马昂首挺胸,用标准的姿势响亮应声:“是!” 小崽子的奶音里还是带着哭腔。 陆容莘摸摸他的头,指向一边的魏尔得:“他不是敌人。” “他不是虫族吗?” “他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陆容莘哑声,就听身后的魏尔得憋笑失败,噗嗤一声。 笑得陆容莘怒从心起,扭身就骂:“魏尔得!这不是你崽子?不来帮忙还看戏,你他妈笑什么!” “你这暴脾气,可也是一点没变。” 魏尔得起身,走到小正太面前,一脸严肃的认真说道:“我其实是潜伏在虫族的卧底,这次偷偷回来跟陆将军传递机密。” 小念念听得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一双猫耳都支棱起来:“卧底?机密?” 魏尔得一本正经的点头:“对,我的身份和行踪都是特级机密,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陆将军被判泄露军事机密,上军事法庭。” 念念立马捂住嘴巴,含糊又坚定的发誓:“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魏尔得欣慰的摸摸他的猫耳朵,毛茸茸的手感真不错,但他更想摸大猫猫的耳朵和尾巴:“乖,所以,你现在立马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回房间去睡觉,知道吗?” “嗯!”念念认真点头,从陆容莘怀里跳下来,哒哒哒的跑走了,离开时还记得关紧了房门。 书房里转瞬又只剩下了陆容莘和魏尔得两人,陆容莘还呆呆看着房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养出来的崽子居然这么好忽悠。 魏尔得舔舔嘴唇,把大猫猫给抱进怀里,一双贼手不老实的直接伸进他衣服底下:“你把我们的崽崽教养得很好,来,别看他了,看我,我们专心叙旧。” 这一夜,书房、浴室、卧室、运动间……处处都是他们叙旧的声音。 幸好房间隔音极佳,魏尔得甚至还抓着陆容莘,按在小猫崽的儿童房门板上冲撞了一个回合,这都没有把念念的美梦吵醒。但这个恶劣的行径,吓得陆容莘死抠着门框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等魏尔得一抱着他离开,立马就在魏尔得背上狠狠挠了三道血印子。 叙到天边见白,陆容莘彻底哑了声,哪怕已经没有了抑制项圈的束缚,实力回归的他也被魏尔得这个开了挂的人行打桩机给操得腿脚发软。 魏尔得抱着他洗尾巴、换衣服,从厨房里扫荡来佣人已经做好的热粥喂他吃。 等把疲惫的陆容莘在床上安置好,陆容莘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慌张的弹坐起来。 魏尔得顺势把人捞进怀里:“还这么有活力,看来我们今晚的运动量不够啊。” “别闹了!”陆容莘拍开屁股上的虫爪子,“念念还有一个小时就起床了,得在他出房门前把卫生打扫干净。” 魏尔得漫不经心的撸着陆容莘的尾巴:“让佣人去做不就好了。” 陆容莘红着脸狠狠瞪他一眼:“你想让我怎么跟他们解释?” “好吧。”魏尔得把陆容莘压回被窝,“我会打扫干净的,你安心休息。” 陆容莘将信将疑,看着魏尔得捞起袖子,先从卧室开始,竟然还真有模有样的打扫起来。 一只虫族,居然还会做家务,真是新奇啊。 晨曦的光透过飘纱朦胧的洒在魏尔得的身上,陆容莘身体慢慢放松,酣战一夜的疲惫涌上来,不知不觉间,他睡着了。 魏尔得放轻动作,搞完卧室,认命的继续去把两个人留在书桌上、镜子前、跑步机上的爱液都收拾干净。 做完这些,他走到床边深深的亲吻睡梦中的陆容莘,熟睡的大黑猫抖着耳朵下意识的回应,可能是太过放松、也太过疲惫,他并没有醒过来。 吻罢,魏尔得准备离开,回头却看见小小的一只三头身正太扒拉着门小心又好奇的打量着他。 “间谍叔叔。” 小正太压低了声音,小奶音轻软的叫他。 魏尔得大步走到小崽子身边,把他捞进怀里,抱着他离开房间,以免吵醒陆容莘。 “你过来找爸爸?” 念念乖乖的点头:“爸爸是生病了吗?他从来不会睡懒觉的,只有生病了才会。” 魏尔得失笑:“他昨晚和叔叔商谈军务太劳累了,你不要打搅他,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嗯嗯,念念可以自己学习。”小正太望着眼前高大的男人,明明昨晚才第一次见面,但是他就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本能的忍不住想去亲近,“叔叔,你是要离开了吗?” “对啊。” “那你还会回来吗?” “当然。”魏尔得捏捏小猫崽肉嘟嘟的脸颊,“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