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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想,这或许是错觉。他对她的喜欢,只不过出于兄长对妹妹的怜爱照顾罢了,可是他眼里盛的满满的痛苦和压抑,到底让她心软了,她愿意让自己暂时沉浸在这种错觉里,谁教她爱他呢!于是她环上他的颈,喊他“哥哥。”,微微仰起头,贴上他的嘴角,去熨帖他酒后干裂的唇。金风玉露,柔情缱绻,抵死缠绵。 但是他醒来之后的懊悔神色,却让她又一次跌入冰窟。他匆匆整理了衣衫,几乎是落荒而逃,仿佛于他而言,亲近她乃是一种罪责。她只能独自对着镜子,嘲笑自己竟然差点相信他的醉话。而今看来,是醉话,却也是真话。只是她一直不懂,他爱她的方式。 他也同样不明白,她有多爱他。 如今她并非不再爱他,只是对他再无所求。琳琅眼角划过一滴泪,慢慢睁开了眼睛,回眸看了一眼四周,这是她的屋子。她爱的器件,她的琴,她的剑,她的诗文画作、书籍卷轴,俱皆保存完好,院子里,种的是她爱的花树,当她终于想明白这一切的因果缘由,只觉恍然隔世。 她忽然很想他,想见他。 ———————————————————— 写得好纠结啊。。。。。我不是个写肉文的吗,我到底在干啥啊。。。。痛苦 我还是要快点结束这篇了,我果然不适合写3p或者说我还驾驭不了,叹气。。 下一篇写啥?还是主更圣诞的番外? 十三·何年(魔宫完结) < 坠楼人(父女/兄妹/短篇合集)(Gigi007)|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daphne 十三·何年(魔宫完结) 是的完结了。之后或许会有续作(有的话估计又得写很长,我fong了),或许没有,就是这么表脸(……) 下一篇,我,不知道,写啥。嗯。 总之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没有存稿,不能开坑。 ———————————————— “你说什么?” 谢磬豁然起身,死死盯着陈无渡,咬着牙问道,可他的手怎么也止不住颤抖,狠狠地捏成拳。 “再说一百遍也是一样。”陈无渡收起平时不着调的模样,看着一旁面色低沉的魔尊,叹息道:“琳琅的孩子会伴着那股魔障降生,比你们,比你谢中岳还拥有完美的天魔之身。魔族之子本就在母体时吸收母亲的力量,而这股魔障只会变本加厉,只怕,它降生之日,便是琳琅的死期。” “那就打掉它,我会同琳琅说。”谢中岳没有丝毫犹豫便开口,目光冷戾可怖。 陈无渡苦笑一声:“你以为孩子没了就能奈何得了它么,孩子没了它也会寄居在琳琅身上,假以时日,琳琅也会被它吞噬。”他看了一眼谢中岳,目光落在别处,“琳琅的魔身没有你们的完美,元神在五十年前又受了损伤,她已经没有同它一较高下的精力了。陛下,这次我也无能为力。” 谢磬忍无可忍的道:“那就把它引到我的身上!我可以同它斡旋。” 陈无渡冷冷的看了双目赤红的谢磬,哂道:“当初我们以为那股魔障是你父亲天生天赐,只要脱离了他的身体只然能被魔尊的击败,谁能想到它的意志成熟到这种地步。而又没有什么比你妹妹的鼎炉之身更适合寄居蛰伏,现在已经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了。”不显山不露水,让他们以为它是没有意识的死物,哪怕已经步步为营的相斗,却还是被它钻了空子。 “那怎么办!琳琅的命怎么办!”谢磬大吼出声,简直到了崩溃边缘。 陈无渡闭上眼睛,“我说了我无能为力。” 根本就是无解的死局。 “要补救也只能在琳琅生下孩子之后立刻消灭它的元神,不然后患无穷,或者现在就杀了琳琅,好过她之后受苦。” “你说什么!”谢磬长剑出鞘,直指他的咽喉。 “够了。”一直沉默的魔尊开口,仍旧冷漠沉着。“不得无礼,退下。” “父亲!” “我让你退下。” 谢磬握着长剑的指尖泛白,额角青筋毕露,魔尊见他不肯,微微皱眉,将手指轻轻搭在他的剑尖,灌入法力,谢磬便被震退几步,一丝鲜血从口角溢出。 “如此莽撞无礼,你可有半点魔族殿下的样子。”魔尊没有回头看他,话里的威严冷厉却狠狠压在他心头。 “去禁闭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半步。” 陈无渡看着谢磬萧然悲抑的身影走远,又看着这个琢磨不透的君上,叹了口气:“何必呢,磬儿也只是担心琳琅。” “让他这副模样到琳琅跟前去,只会让琳琅不安。” 陈无渡挑眉,笑道:“看你这么冷静,还以为你不怎么在乎她呢。” 谢中岳闭上眼睛,他的心痛不会比谢磬的少,可他如何能失态不安。陈无渡摸了摸鼻子,轻咳了一声,“其实,还有两年多呢,也不一定没办法了,别太担心了。” 谢中岳嗯了一声,“我回去见琳琅。” “你要告诉她么。” 他沉默了半晌,“她有权利知道。”说完便离去,不再停留。 琳琅听完父亲的话,沉默了一时,莞尔道:“嗯,知道啦。” 他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膝头上,“琳琅,我……”唇上却被温凉的事物抵住,是她的柔唇。 她的气息清冽甘甜,过了一瞬,她离开他的唇,轻笑道:“不准说。” 谢中岳无奈,“我还什么都没说。” “总之不准。”她靠入他的怀里,谢中岳圈住她柔韧的腰肢,琳琅微微叹气,却是释然,“君上,我说过了,我是你的女儿,水火不离,生死相依啊。” “我得到的,已经有很多了。爹爹,别难过,也别担心,好么?” 时间一刻不停地走着,曾经琳琅觉得岁月无尽,终岁困苦,如今却一时一刻都想好好珍惜,然而…… 暑日里的魔宫早可被她称作熟稔。小园玲珑,亭台池榭纷纭攘目,周而复始的蝉鸣在她耳边翻涌着,而与之相和的是隆隆烹世的灼日。她信步行了许久,终究难觅方寸荫蔽,索性捻了团扇栋处闲亭微坐。小亭近水,偶有薄风滤过,可贴体沁肤洇开点点凉意,却也仅是一瞬。她只觉倦极,倚首干亭柱之侧,不知何来的困怠与疼痛径自于颅中蜿蜒着,此时无边的蝉喋与雀啼都如恢恢稠网,一刻不息地将她困缚。似乎头脑与身躯都沉重得难以自支,她在如锥如芒的聒噪与酷暑中阖上双眸,旋即有无数旧景轰轰然在她脑海中啸腾沸涨。 父亲在她年少时便意气风发的身姿,骄如烈日,一眼望不尽的炫目光彩,在她心中盘桓数年,哪怕如今,她也依然尊他爱他。 她叹了一气,缓缓起身,眩晕却袭来,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在地,却在下一刻落入宽厚沉稳的怀抱。 她抬头,便看见兄长的脸庞,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