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耽美小说 - R18G脑洞合集在线阅读 - 单恋(轮奸 报复 抹布 割喉)

单恋(轮奸 报复 抹布 割喉)

    我以为他爱我。

    直到我跟他结婚的前一天我都是这么认为的。

    最后在教堂里,在神父面前,他不再受制于我的时候,他说了实话。

    “林越我这辈子最恶心你,我怎么会娶你呢。”

    他冷冷地看着我,用他的那双刚刚才为我带上戒指的手撕破了我的结婚礼服。我流着泪挣扎,却无济于事,参加婚礼的“宾客们”轮奸了我,就在我跟他的婚礼上。

    他冷静地诉说着他对我的厌恶,他的梦想因为我而破碎,他失去了曾经的爱人,就因为我对他的强取豪夺。

    他是那么地恨我。他扳倒了我的父亲,让我失去家族的庇护,现在有了权势的他终于可以给我最惨痛的教训。

    我被他按着身体动弹不得,我听到后面其他男人的喘息。我的后穴被射了好几次,随着男人的动作咕叽咕叽作响。

    “落魄少爷的母狗屁眼盛满男人的精液,要怀孕生下小狗崽了。

    “臭母狗真脏,看看你的主人一点都不想碰你。”

    等我被操得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他松开了按住我的手,摘下了他的戒指,嫌恶地扔在一片脏污的地上,然后在婚礼上宣布了我的“死讯”。

    婚礼结束后,我被他带上项圈,栓在别墅的门口当家犬。

    我曾经的下属来家里做客可以操我,曾经的上司变成了任人打骂的母狗,谁不想草一草他的骚穴。

    我的狐朋狗友们也装成不认识我的样子向我泄欲,我祈求着他们放过我,换来的只有更发狠的打骂,玩得疯的时候还有人吹着口哨在我的肠道里撒尿。

    他们叫我“母狗”,叫我“肉便器”,日子久了我差点忘了我的名字。

    只有他从不碰我,他本来就不是同性恋,他只是想报复我。

    每次聊完公事,他会对其他人说一句“我家的狗已经洗干净了,随时可以使用。”然后连看我被轮奸的兴致都没有,径直上楼休息。

    他会带各种各样的女孩子回家,还会跟她们介绍我,一条每天要招待十几个男人的狗。

    他跟她们做爱,亲吻,发泄欲望。在门外我都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喘息——是的,就算他让我失去了一切,我却还是爱他。他的一切对我都还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的一个冷淡的眼神就能让被轮奸的我绞着后穴高潮。更何况是他沉沦在欲望中的喘息。

    我会听着他跟别人做爱的声音入睡,然后在梦里回忆我们最后的一次带着温情的性爱,然后第二天继续被各式各样的客人拖去轮奸。

    我渐渐地在无休止的强暴中接受了我的身份,虽然他不爱我,我每天都要被各种各样的人干得屁眼外翻,但起码我还是他的所有物。

    这种生活一直延续到他结婚的前一天。

    如往常一样,我被他的客人操得失去意识,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喘息。突然他跟我说他要结婚了。

    他说他的未婚妻,那位善良漂亮的女性劝他放下。她说:“你不该被他困在过去,你该拥有新的人生。”

    他被他的妻子感化,松开了我的狗链放我自由。

    但我是一条母狗,我只会做爱,我的身上全是男人的精液,有一天我的主人把我赶出了家门,我变成了一条野狗。

    我用肉体换取一点生存的东西,我在凌晨两点的公园和流浪汉媾和,西装革履的上班族尿在我的嘴里,年轻的学生青涩猴急地把肉棒塞进我的逼,随便捅两下就泄了出来。

    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活着,在男人们的身下摇着屁股。我已经不敢回忆以前,仿佛我天生就是一只母狗。

    在外流浪的第七个月,我在破旧旅馆的电视机里看到了他的婚礼。他和他的妻子很登对,亲密无间,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并不需要再拥有一条狗。

    我的心像是开了个洞,他的幸福就像冰冷的毒液灌进我心脏的洞里,我想起了我跟他的那场婚礼,那场荒诞残忍的闹剧,如此惨烈的对比让我痛得浑身颤抖。

    身后的嫖客在我身上逞凶,射了之后把钞票塞进我灌满了精液的烂逼里,还骂了一句“妈的,年纪轻轻怎么这么松。”

    我趴在床上,像块被人使用过的破抹布。

    我麻木地想,为什么他不爱我。

    母狗最终的归宿就是在流浪的街头被人杀死。

    距离他的婚礼又过去了一年九个月零七天。

    我光着屁股躺在街头,满是淤青的腹部还在作痛,大张的腿间是黏腻的精液。我的喉咙被人割断了,狰狞的切口涌出猩红的血,我就这么躺着,觉得死了也挺好。

    我不知道杀了我的人是谁,只记得他射精之后用一把钝的要死的匕首像杀鱼一样割断了我的喉咙。我现在的呼吸就像是破旧的风箱,混着血沫的泡沫声在寂静的街头响起。

    也就是在死之前我敢回忆回忆过去。我想起来我还没沦落成狗的那些日子,父母,朋友,爱人都在我的身边,美好的就像是一场梦。

    我的人生如果能停止在那天就好了。

    流逝的血液带走了我的体温,我又冷又困,终于死在了无人的夜里。

    他收到了我的尸体的照片。可能是太过血腥,他皱了皱眉,对秘书说:“拿远点。”

    秘书说那是我。

    他愣了一愣,沉默了半晌才轻嗤:“这就是报应吧。”

    半小时后他的妻子找他约会吃晚餐。他牵着他妻子的手走出了办公室。真是恩爱的一对夫妻。

    我的死亡照片翻转放在他的办公桌上。谁也看不见,我的脸上溅射了几滴白色的液体,还留着几分钟前他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