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弟弟被哥哥打射
…… 男人不敢多言,昌乐问了会儿都快自己跟自己聊起来了,平常他话不多,小时候昌景同不怎么跟他讲话,大了点儿,昌景同说的基本都是兄长的一些教训话,他也没法接。年龄差得太大,记忆里他永远都是躲在几米远的地方抱着柱子怯怯地看昌景同,昌景同大多不搭理他,但偶尔也会朝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昌乐他妈唱了半辈子的戏,最得意的不是她那副好嗓子,而是写出的那一手好字儿,说是当时也是因为这字儿入了昌老爷的眼才坐着花轿子抬到昌家的。 可昌老爷今儿看字儿,明儿又看画,娶了一房又一房,反正活着的那昌家后院能装得下,死了的不占地方,女人又郁郁寡欢了五年,最后一头扎进了淮河里,几天后尸体飘到了河面上,到死让昌老爷丢了脸面,从前写得那些东西全都给烧掉用得也都给埋了,那时候昌乐对死亡的概念模模糊糊,其实就是明天后天一直到永远都见不到了。 在他一个星期没见到娘哭闹的时候昌景同来了,带着昌乐看不懂的表情,手里拿了个糖泥人,一直以来板着脸的大哥哥突然变得温柔,昌乐就在奶妈怀里支起小胖手让昌景同抱,昌景同没让奶妈跟,抱着他上街从下午逛晚上他睡着才回来。 再大点儿昌景同教他写字儿,别人都还玩泥巴甩弹弓的时候,昌景同就已经扶着他教他握枪了。 再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时光没了,昌景同又变成了以前高高冷冷的样子,又不待见他了,昌乐就慢慢孤僻起来,也就说起昌景同,话赶着话,能自言自语说一天,说到口渴。 昌乐觉得身上黏腻的厉害,叹了口气让站旁边的男人走了。 他去冲澡,那处之前玩出了血,今天又被灌了精液,昌乐清理着的手停了下来,他微挑眉关掉水,出去穿了衣服直奔着去找昌景同领罚了。 以前他爹也打他,昌乐觉得无趣,只当挨了顿乱棍,明明同样的流程,昌景同却性感的让他快硬了,擦手的时候,踱步的时候,甚至从剑架上将那把剑拿下来走向他的时候。 昌乐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兴奋的小腹都有些麻。 真的硬了。 昌景同一点都没手下留情,后背后腰还有尾椎骨的地方,每打一下昌乐都爽得要叫出来,特别打到屁股的时候,他脑海里不断想起昌景同拿着手帕擦手的动作,每节指骨,从掌心到指尖,白皙禁欲,那双手曾经托起过他的屁股,毫不客气的蹂躏,骨感的食指曾经破开他那处青涩的地方,搅弄扩张,曲曲直直,直到柔嫩的肠道被刺激出水声。 教他拿笔,教他握枪,现在拎着剑柄抽他,男人还是这样,昌乐喘息的厉害,不由地弯下了腰,昌景同停顿下来,声音微哑,“错没错?” 昌乐微闭着眼睛脑袋抵在地上一片空白,昌景同声音就跟蛊虫一样转进耳道,错没错? 他想回答错了,侧头却看到昌景同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看不清脸也看不清眼神,只是看到他头顶的光,暖黄黄的,柔和的,把昌景同衬得像神一样,昌乐片刻摒住了呼吸,他努力仰头喊了声哥,也许没喊出声,剑鞘就落下来了。 被打射了…… 昌景同拧眉以为是他身上哪里流血了,拉开宽松的上衣裤子,就看到刚刚射完精还有些潮红的性器以及平坦腹部留下的些许白浊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