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八、那个糟糕的守城大将(3)(唉~继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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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蓠惊慌失措地合并双腿,伸手拿开男人的手,“喂,这怎么回事啊?!” 怎么他把手放在自己小腹处,里面的液体就全都流出来了,根本不受控制,就像、就像……失禁一样! “为了不给夫人造成后续的麻烦,这样的处理很必要。我刚才没有控制住,抱歉。” 樊蓠挣扎着想躲开这男人,“我下去洗洗……” 段择按住她的腰,“浴桶里的水已经冷了吧?” “我、我……就喜欢冷的!凉快……”她觉得自己现在就该冷一冷,刚刚实在过分热情了,羞耻啊!!! “不急在这一时嘛——”男人把她重新压回床上,露骨无比地扫视着她的全身,体贴道:“小的还想让夫人多舒服几次呢~” 樊蓠瞬间有种被野兽盯上了的错觉,似乎脊背开始冒汗,“刚刚就挺舒服了……” “那夫人现在感觉如何?全身上下都舒展开了吧!”绿油油的眼神,“那么,我要彻底开始了——” 彻底开始?什么意思,难道刚刚那次还不算开始?怎么样才算彻底啊? “夫人,我说过,由我来负责喂饱夫人。”段择目光幽幽地盯着她,嘴角的笑意如狐狸般狡黠。 嘶~好重的妖气!明明是个挺阳刚帅气的爷们,怎么就会露出故作风骚的笑呢? 没等樊蓠在心里吐槽完毕,男人就把她身子一翻,硬挺起来的肉棒再次抵住了穴口,尚处于高潮余韵的花穴绵软无力,无力抗拒地被野蛮的大家伙捣进了深处! “啊!”被碾压到子宫口的小女人瘫软到床上,小穴艰难地含着水亮的粗大肉棒,穴口的软肉紧绷到了极致。 樊蓠眼泪汪汪地呜咽,这什么人啊,刚释放过一遍怎么还能肿胀得更大了?嘶~嘶——不会被撑破吧?啊,感觉容纳得很困难啊~“好撑!”她大口大口喘着气,“不行,先别动,别动,我不行……别进去了,出去,出去呜呜呜不行了……” “小妖精,你能吃下去的。”男人的欲根没有退缩半毫,他伸手架起女人的一只小腿,将她两腿分得更开,胯下使力,欲根反倒前进几分,冲进了女人的子宫口内! 樊蓠几乎惨叫着塌下了腰,被身后的男人用一双大手拖住。 那粗大肉棒便肆意妄为地在她的小穴里抽送起来,次次顶到花心深处,冲破子宫口的那张小嘴。 “啊啊啊……”樊蓠惊声大叫起来,小手紧紧抓着面前的床单试图稳住自己的身子,然而只是将床单抓得皱成了一团而已,娇小的身躯仍然在男人蛮力的撞击下前后剧烈地摇晃着。 这动荡的感觉让樊蓠慌得不得了,下意识想绞紧肉穴不让肉棒那么深入,却又后继无力。 男人被她的刻意收缩激得要发狂,更加狂妄地摆动腰胯,阳具大力推开层层软肉的推阻,死命地向子宫深处进犯! 猛然一个大力顶撞让樊蓠的小身子都向前扑去,她吓得顿时哇哇大哭:“撞上了……”没被男人干死,要是被干得撞死在床头了,那也够丢人! 段择低笑,他怎么可能让她撞上?每次把她顶出去,他都会无比及时地握住她的腰拉回来,让她的小穴再次套弄上自己的欲望。 不过,看这小妖精这样胆小,真是有意思。 “拿这个垫上,”把绣花枕头递过去,“撞到了也不会疼。” “呜呜呜……”你怎么不说你少用点力气?!樊蓠委委屈屈地接了枕头垫在床头。 “这副小模样,让人想干死你!”男人噬咬着她的耳朵,性感沙哑的嗓音低低喃语,同时身下的动作更加狂暴! “啊啊啊不……” 已经被彻底肏得酥软的嫩穴只能被动地接受入侵,偏偏那每一次摩擦抽插间带来的快意是那么无法阻挡,再加上身体的剧烈摇晃让她极度没有安全感,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荡在情欲之海上,被一个又一个大浪头颠来倒去,却不由自主地只想沉溺下去、随波逐流…… “真的好累了~”樊蓠趴在枕头上,艰难地扭动脖子看向身后不断动作的男人,“差不多了……吧?可以了——啊!够了,嗯……够了,我、我好困……”差不多该结束这一回了吧,这都大半夜了,您快点射,然后咱赶紧歇着不好嘛? 段择俯身舔吻着她汗湿的后背,短小的胡茬磨蹭着娇嫩的肌肤,喉间发出低沉性感的轻笑声,“累了?” “嗯……” “嗯,这样是挺累的,”提着她的腿把人翻转过来,“换个姿势,躺着应该很舒服。” “……啊!呜呜……”短暂的呆愣过后,樊蓠泪眼汪汪,这家伙!“我困了!”软绵又娇气的语气。 “你可以睡啊。”理所当然的语气,以及毫不停歇的抽插顶撞。段择伸手拨开她额头汗湿的碎发,低头吻上她微张的双唇,“真香~” 这女人,真是勾人!明明她已经求饶了,说她受不住了,自己原本也是下定了决心伺候好她、以她的意愿为准的,可是看到这小美人如此顺从,大眼睛红通通、水润润的样子,段择的心里像是有只小爪子在不轻不重地挠着,不觉得疼也不见血,可就是让人狂躁!怎么更想蹂躏她了呢?怎么有股子暴虐的欲望想挣脱出来呢? 这男人,真的是、真的是……可恶啊!樊蓠努力地抬手想掐他的胳膊,结果那结实的肌肉却无从下手——这家伙,满身的硬伤伤痕,实打实的肌肉,饱经风沙摧残的皮囊,在做皮肉生意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樊蓠急促喘息,感觉到男人的阳具在高速地撞击着花心,坚硬的龟头顶得她不断后退,她忍不住地顺势向后挪,企图逃开这猛烈的刺激,可是臀部刚挪开一点点,又被及时地拉回来,花穴如刀鞘一般深深地将大肉棒套进去。 段择握着她的手压在她脑袋旁边,又是那种十指紧扣的姿态,难以挣脱,霸道不容拒绝。 樊蓠咬咬唇,这男人,真的是……这大约是他床上的习惯?那他知不知道这是一个与人过度亲密的手势?总之,这种举动确实误导了她,让她觉得、觉得两人非常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