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夜半情事(2):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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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寻悠抽插得更快更猛,樊蓠此刻已经软化得彻底,任由他肆意享用。气氛浓烈到了顶点,安寻悠最后湿黏地舔过她舌头底部的舌根,终于移开薄唇还她自由呼吸,樊蓠被这一下弄得头皮发麻,同时,下身也被肏干到发麻,穴肉一缩,一股热液浇到入侵的巨物顶端。安寻悠轻吟了一声,那声音在他往日的清冽以外多了一丝情欲的沙哑,真是性感到人骨头都酥软。一阵狂烈的抽插,樊蓠感觉子宫口被顶住,热液一股一股地扑上去…… 巅峰过后,两人的呼吸渐渐平复,安寻悠依旧压在樊蓠上空没有动,后者的两条腿脱力地垂到毯子上,一时无话。 一团漆黑,他看不到自己潮红的脸,她也只能隐约看到他眼睛的光亮,但不知怎地,樊蓠觉得有些尴尬。 刚刚那疑似意乱情迷的氛围……怎么着都不应该出现在他们俩之间吧?谁之前气到要掐死她来着,自己又是怎么在心里咒骂这个冷血动物的?更不用说他们本来就立场对立,所以刚才那种情意绵绵的所作所为是什么鬼啊?! “咳……”樊蓠轻轻动了动,喂,你那家伙还不拔出去打算赖到什么时……她猛地一震,发现了一件事:“你、你怎么……射在里面了?” 安寻悠低低地“嗯”了一声,轻摸着她汗湿的脸不说话。 嗯?!不是……这人怎么回事?“你以前也不这样啊!” 黑暗中那双亮亮的眼睛盯了她一会——也不知道这么黑他能看到什么,总之这男人再次低头吻住了她。 樊蓠心肝一颤:还是真的温柔,不对劲啊…… 她稍稍避开,伸手摸上对方的脸,试图辨别这男人现在的表情,结果安寻悠顺势吻着她的手,还舔了舔她的手指! “见鬼了……”樊蓠赶紧缩回手。 于是安寻悠继续吻她的唇,像是突然得了一件自己极为喜爱的珍宝,痴迷又悉心,非要黏糊着它才好。 樊蓠感觉眼中水汽渐盛,晕晕乎乎,真有点今宵迷醉的意思,她猜想自己嘴唇肯定肿了…… 直到身体里再次传来饱涨的触感,她才猛然回过神来,然后有点抓狂了:“你怎么回事啊?你这……”怎么又精神起来了? “你嗑药了?!”说是这么说,但樊蓠并不认为安寻悠这是中了催情药的症状,一来她想不出有什么机会能给这男人下药的,二来,吃了春药难道不是只顾发泄嘛怎么会多余地做那些明显是调情的事情? 安寻悠也顿了下,低低道:“没有。”然后专心又缠绵地舔吻她的脸颊和耳根,这激得樊蓠又是浑身发抖。 小穴内的男根稍稍抽动起来,磨得穴肉敏感地缩紧,湿热的粘液在肉棒退出时跟随着滑出。樊蓠哼哼着猛地缩紧了小腹,扭头躲开他炙热的呼吸,张口已经微有些哭腔:“不、不……别来了,真的……不行。肿了……你昨晚就弄得特别狠……” 身上的男人停住了,盯着她,粗喘着,最终拔出了欲根。 樊蓠刚松了口气,安寻悠含住她的上唇,厮磨着呢喃道:“那我怎么办呢?你让我这样去睡觉啊?” 那挺立着的滚烫肉棍就在自己的小腹上摩擦,带出来的湿黏液体随之涂抹在皮肤上……樊蓠只觉头皮发麻,磕磕巴巴问:“你、你觉得……该、怎么办?” 安寻悠吮了吮她的唇瓣,拉着她的手向下移,“让我出来,就让你睡觉。” 樊蓠几乎是呆木地被带着握住这人的“凶器”的,感受到那滚烫的热度以及硬挺下的勃动时,她才在心中爆发出了尖叫:这是那个骄傲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安大人做出来的事嘛?他刚刚的语调,是撒娇的意思吧?是吧?心地冷如冰霜的安寻悠,向她撒娇这种事,这、这……他肯定是梦游呢!要不然就是她在做梦,可天地良心她怎么会做这种梦呦! 樊蓠下意识地想缩回手,但安寻悠用一个坚定又不会让她痛的力道让她握住他的阴茎,带动她抚弄起来。 掌心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肉棒青筋的跳动,樊蓠觉得自己的脸是快要烧着了,手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不知怎地,他俩都真刀真枪地做过了,她却偏偏觉得用手莫名的更羞耻! 安寻悠不厌其烦地深吻着她,滑腻的舌头将她口腔内的每一处软嫩都细细地探索,像是品尝自己最爱的餐点,极尽耐心地品味它的每一种风味,又像是进入渴望已久的宝地,不遗余力地在其中留下自己的味道和印记。 樊蓠想告诉他自己的嘴也要肿了明天被人看到会被笑话死,可这男人亲吻得绵密缠绵,她根本没机会清晰吐字,只是唇边不断溢出黏腻的水丝…… 也不知脑子里一团浆糊胡思乱想了多久,到后来樊蓠那被动圈住男根撸动的两只手都酸麻得不想动了,安寻悠才稍微握紧了她的手加快动作,同时更加激烈地吻着她,想是快要结束了,樊蓠听见他的喘息声更加喑哑急促,自己的心跳也莫名更快了。 在她即将因为接吻而昏过去之前,手中的巨物狠狠动了动,然后一股一股的湿热浆液喷洒到她的腹部、胸口,甚至下巴上也落下丁点……安寻悠放松地趴在她肩头,亲了亲她的肩膀,不动了。 指缝间满是黏浆,樊蓠默默地抬手,擦在他的中衣上。 安寻悠抓住她的手,轻笑了一声,然后樊蓠就感觉到,有温暖滑腻的东西刷过自己的手指——他、他在舔、舔! 这还没完,安寻悠一低头堵住她的嘴,舌头推进她的口腔,她太过震惊,下意识吞咽了下…… “嗡!”她觉得自己头皮爆炸了!“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呢?我跟你没、没亲密到这份上! 安寻悠吻着她又纠缠了一会,直到樊蓠口中都是他的味道,才趴在她肩上不动了。 樊蓠木然地去推他:“安老师,该睡觉了吧?” “嗯。”慵懒的嗓音依旧低哑得厉害,答应了声人却依旧不动。 樊蓠再次推他:“您起来。” “嗯?不。”似乎在纳闷她为什么那样要求。 “我、我喘不过气……”您是不胖,也不是夸张的肌肉男,可是您高,长手长脚,体重也是远超一床被子的好伐?! 安寻悠翻身躺到旁边,拉上被子盖好,顺势将她带进被窝里,牢牢环住。 “哎,我……”樊蓠扭动着想找点东西擦擦身,再说了她这被内射进去的东西得弄出去啊。 结果安寻悠说,他要睡觉了,然后抱紧她的身子闭上了眼,这下樊蓠不能乱动了,甚至两条腿也被这人夹紧。 嘿!我们的关系有亲密到这份上吗?! 本以为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别扭会让自己睁着眼到天亮,可事实上,樊蓠又累又困,很快就在暖意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可惜,没睡多久。 她是被凉意慢慢唤醒的,本来困得睁不开眼,下意识地缩成一团裹紧被子,结果还是冷,就慢慢睁眼了,一睁眼就看到了男人的后背。 当然是安寻悠。 安寻悠的身体就像他的性格和心眼一样,都如同冰霜,他肤色偏白,且单从一个脊背都能看出冷漠和不近人情,但美观。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动静,这人想偏头看过来,但是半途又顿住了,于是一个恰到好处的侧影出现,腰线刚刚好诱人。 但在樊蓠眼中最吸引她的,是那背上来源于自己的几道抓痕……咳咳!她也磨磨蹭蹭裹紧了被子坐起身来,不睡了不睡了,听外面大家好像都起来了,她可不想让旁人知道了笑话。 视线触及凌乱散落的衣衫,樊蓠脸都要绿了,话说,有没有人记着为她准备换洗的衣服啊?车厢里的这几件,薄的给扯坏了,厚的被弄脏了…… “安老师,”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更沙哑了,“我说,您的队伍里有没有给我带衣裳啊?” 安寻悠原本是穿着裤子正在……发呆?静坐?被她一问,突然就像爆炸一样弹起来,一把扯过自己的外衫套在身上,“我怎么知道?!” 大嗓门加上凶恶的语调把樊蓠吓了一跳:吃炸药了? 她懵住,没吭声,安寻悠快速觑她一眼,暴躁地披上厚实的披风,动作很大地掀开门帘跳下车去了。 带起来的冷风让樊蓠如同乌龟一般把脖子缩到了被子里,“有病啊!” 外面应该是正在支锅做饭,有些喧闹,不过车厢里还是挺安静的,没有人来管她。 身体的感受异常清晰,两腿间黏黏糊糊地溢出冰凉的液体,这让樊蓠心情很糟。她憋着气把身上擦了擦,看到身体的痕迹,她心情更糟。想把那只小火炉点着了取取暖,结果里面没炭了,于是她把它蹬到一边,裹着被子靠在车厢里生闷气。没有具体气什么,就是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在欺负她,都TM可气! 不不不,她可是搞艺术创作的文艺女青年,怎么能骂人呢?腹诽也不行。好歹曾经也是受过很好的教育,不能因为可恶的人破功。 又一阵冷风袭来,安寻悠掀开门帘钻进来,把一个包袱扔到她旁边。 “什么?” “她们给你带的衣服。”他的声音很平,完全听不出之前的暴躁。 樊蓠心情松快了些,想着两位小姐姐人还是蛮好的。 安寻悠的视线始终没有分给她,他看到了歪倒的火炉,把它送出车外吩咐人加炭火。 “那您能让他们给我一盆热水嘛?”樊蓠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 安寻悠还是没有看她,只面无表情地让人拿水来。 樊蓠心情又好了点,她太想洗个澡了,无奈条件有限,但她必须得擦擦身子,要不然太、太膈应了,小腹上都是那人的玩意……不过她最担心的是射到里面的,这队伍中肯定没人带着避孕药之类的东西,唉~只能安慰自己就这么一次概率很小。掰着手指头默默地算了算所谓安全期…… 外头有人小声说送来了热水和火炉,樊蓠刚起身,安寻悠比她更快地从外面接了盆和火炉拿进来,然后看了她今天第一眼。 “谢……” 不等她说完,这人竟然直接将她推倒,扯开被子,将她两腿分开—— 樊蓠大惊:“哎!你——” 安寻悠将手绢放在水里淘了淘,然后擦拭她的胸腹处。 “我、我自己就可以,不劳烦您了啊。”樊蓠讪讪地想去夺他手里的手绢,但是,他躲开了,而且开始用手指抠挖她的花穴,这让她立即下腹紧缩,浑身都开始哆嗦。 “我……还是我自己动手……”这两天的过度使用让下身那张小嘴又疼又麻,现在敏感得不得了,异物的入侵让穴肉紧致地收缩着,不受控制地夹紧了男人的手指…… 安寻悠面色冷沉紧绷,手上毫不客气地将甬道内的浆液扣出来,接着用手绢去擦她的花户,甚至用手指裹着手绢伸进小穴内去擦拭。 这种又疼又带点其他感觉的刺激简直……樊蓠张嘴咬住自己的手指,大眼睛里水汽朦胧。她应该一脚把这倒霉男人踢开的!可是她不敢,他现在太不对劲了,她看得到他的表情,他的眼神,他的情况像是……像是一个激情杀人的罪犯看到了自己满手的献血,就拼命地想要擦掉、洗掉!他到底怎么了?从昨晚,他就不对劲! “公子,青阳先生来了。”近竹在外面低声道。 近竹和青阳对视一眼,两人隐约能听到车里有些细碎的声音,那是女孩子难耐又压抑的啜泣声。 樊蓠一直在推安寻悠,但是这人完全不受影响,沉着脸擦拭着她的身体。 青阳温和的嗓音传进来:“大人,草民进去给您检查一下吧……” “等着!”安寻悠低喝一声,终于松开手,掀开门帘出去了。 樊蓠“嘭”地踢翻了水盆,哆哆嗦嗦地给自己套上衣服…… 安寻悠回来得很快,满脸风霜,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带着刀刃。樊蓠原本再气恼也被吓得不敢发作了,瑟缩着盯着他,她甚至在猜想他会不会打人。她的右手又有些隐隐作痛了。 “你娘!是她!是她干的!”安寻悠狠狠捏住她的肩膀,往日的从容冷静全无踪影,“你还说你没和她联系?怎么会这么巧,肯定是计划好的……是你们的阴谋!” 她娘?李沐鸯!怎么突然又提到她了?樊蓠也很纳闷,“发生什么事了?你先放开我……”想捏死人啊!“我真的没再见过她,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在做什么!” 安寻悠盯了她一会,迟疑着松了手。樊蓠再接再厉,轻声道:“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又提起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安寻悠像被踩了尾巴的狼一样立即露出了獠牙:“误会?除了她还有谁能想出这种阴毒的办法,除了她还有谁能用蛊虫给我下情毒而且引子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