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九、仙姑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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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泷接了苗秀的茶放在桌上,“下去吧。” 苗秀退下,悄悄向门口的近竹勾了下手指,挤眉弄眼地暗示:走啊。 近竹满脸疑惑,把书房门带上之后依然如小白杨一般守护在门外。苗秀怜悯地冲他摇了摇头,自己退下了。 书房内,夏泷打量着安寻悠平静无波的脸孔,指了指书桌,“现在,能不能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后者面不改色,“那丫头模样变了,对她的通缉令要改改。” “我知道。”这个早就说过。“我是问你为了画她都快长在书房了是怎么回事。” “赶工。” “什么?!” “那些画师临摹得不像。那死丫头鬼得很,若是乔装打扮起来,画像又不够相似,不好认。” 夏泷摇摇头,有生之年得见这样的安公子,他也是长见识了!“我倒想看看你能不能画出花来……”他蓦地起身走到桌前,伸手就去翻那一摞画像。 安寻悠下意识也站了起来,但立即管住了双腿没有迈过去。既然敢画那么多张,又有什么不敢给人看的?心虚个什么劲儿! 夏泷之前已经看过他画出的新的樊蓠,现在已经不会惊异于那丫头的变化,眼下最让他惊诧的,是安寻悠竟然画了这么多张,每一张当然不可能完全一样,有细微的差别,但每一张都……很美! “你这是想抓她,还是想让她艳名远扬?”夏泷扭头好奇地打量着这位打小就才智过人的“京都第一公子”,他现在有点怀疑这人的脑子被调包了。 安寻悠噎了下,淡淡然道:“嗯,她是变好看了不少,我只是据实描绘。” “嗯,好看!凭良心讲,要不是我跟她有仇,光是你这七十张画像,足够让我迷死她。” “……” “看我干什么?我是正常男人。”夏泷坐回檀木椅中,面色沉下来:“你遇到她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都不准备说吗?” 安寻悠蹙眉。 “你以为还瞒得下去?”夏泷指向书桌,“那些,还不够证明你对她有特殊想法?我是比不得安公子画艺精湛,但也不是文墨不通……”怎会体会不了画中蕴含了多余的东西。 安寻悠施施然坐下,“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中了情蛊,已经被我拔除了。” “你之前说的中毒是情蛊!对象是樊老四?” “嗯。” “你现在才说?!一定是李沐鸯那女人搞的鬼,她没死!她肯定还活着,藏在什么地方。那女人、她真是该死……”夏泷狠狠地咬着牙,“樊蓠呢?她已经跟她娘联络上了?” “摄政王还是放过我的檀木椅吧。”安寻悠意有所指地瞥了眼被他紧握的扶手,“李沐鸯的下落一直在追查中,她早晚要死,樊蓠与她是否联络暂时还不清楚……”只是他现在还是想不通,她是如何躲过自己和近竹的检验悄悄恢复内力的?“总之还是要尽快找到樊蓠,不过,为长远考虑,不宜再以盗窃罪名通缉她,还是改成悬赏寻人罢。”免得日后需要公布她的身份时难以令人信服。 “而且是重金寻一位贵人。”夏泷冷笑,“就说本王的妹妹贪玩走丢了如何?” 安寻悠冷漠脸,“谁人不知您没有胞妹,只有一个表妹存活,而那表妹是谁,天下人都知道。” 夏泷调笑地看着他:“要不然就说安太傅重金寻求恩人线索?她倒真的救过你……”要不然安使臣就被异国宵小调戏了。 安寻悠:“……”给你个眼神你自己体会体会。 临出门前,夏泷忍不住又回头嘱咐:“还是再让青阳先生来给你看看吧,如果真是那女人下的蛊,一定不简单。” “我已经把蛊虫杀死了。” “……”夏泷转向一旁的近竹:“你来说,你家公子有没有不对劲?” 近竹在两人压力十足的逼视下简直想拔腿逃跑。 安寻悠倍觉无趣:“也好,既然摄政王慷慨,我自然不怕再劳烦青阳先生一遭。”他是觉得没必要,可眼下这情况,不答应倒好像是他心虚一样。 ** 青天白日,竹乡院出现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曾老板在隐秘的厢房内亲自接待,亲自斟茶倒水。 瞧了眼灰袍男子的令牌,曾右溪掩唇笑了:“都说摄政王殿下的搜影军团善于追踪侦察,大人怎么也来了我这里,莫非还需要小女子帮忙找人不成?” “不是……是我来找人,没有让你、你帮忙。也不是,其实我主要是来跑腿传话……” 面具后的男子有些窘迫,听声音还年轻,显然是刚加入的新人。既是新人,想必不会有什么重大任务,曾老板顿时轻松了不少,对人也更加热络友好:“小哥你不必紧张,喝口水——面具和外袍都除了吧,这儿也没外人。你先喘口气,再慢慢说你要传什么话。” 搜影军团的萌新成员是第一次跟风情万种的女线人打交道,害羞得耳朵都红了,喝了好几口水才平复了心跳,一开口语调就软化了不少:“为西北调派的援兵已经启程,两月之内必定赶到,摄政王让在下提前来通知段二爷,领兵的是骠骑将军,届时西北军将有变动,希望段二爷早作准备、大局为重,待罗苏伦大军抵达西虏边境与我军共同反攻之时,方是段二爷一展抱负之际。” “哦……”曾右溪眨了眨眼:这是派段家大哥来压制段元帅呢。“大人放心,我一定将话带到。” “好,既然段二爷不便现身,又有曾老板传话,在下也不必久留,这便告辞了。” “急什么?大人难得出来一趟,”曾老板暧昧地勾了勾男子的灰袍,“小女子已经让人准备好了,您歇上一晚再走也不迟啊~”毕竟是搜影军团的成员,拉拢一二总是没坏处的。 男子顿时后退了一大步,涨红了脸:“摄政王的暗流是有规矩的,不能私相授受。” 曾右溪窃笑,又向他迈进了一步,“同为暗流,规矩我当然知道,可这儿天高皇帝远,大人莫怕,只当是同僚款待。” “不、不了,在下还、有公事,有、有人要找。” “大人刚不是说只是来传话的嘛?” “其实还有另一个任务……”看着越来越近的美艳女人,男子生怕她不信,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张画纸,“找这个人!” 曾老板玉指一伸抽了过来:“谁啊?没准我真能帮大人找呢。” “摄政王殿下为国操劳忧虑过重,染上了急病,当今陛下心焦不已,幸得梦中见一神女子,浑身金光、相貌美好,挥一挥衣袖便带走了摄政王的恶疾;偏巧摄政王也梦见一奇女子,医术精湛治好了他。两位贵人凑在一处说起这事,互相描述女子外貌,才惊觉二人所见应为一人,因此女皇断定有此人存在,下旨为摄政王寻找‘应梦仙姑’,以助殿下摆脱病痛。这便是‘仙姑’的画像,已经张贴出去四海悬赏了。” “真有如此神奇之事?我们这儿怎么都没听说啊?” “安太傅说了,这仙姑娇艳如花,必定不会藏在战乱的西北,所以西北五城就不必大肆张贴了。”男子讪讪地摸了摸后脑勺,“正因如此,‘搜影’只派了我一人带了一幅画像来这儿,走个过场而已,明知找不到人的。”大批成员都分散在气候舒适、安定富饶的中原地区,还有少量潜入罗苏伦暗访去了。 新人嘛,一开始总是少有立功的机会,曾老板自然明白,安抚地冲他笑笑,将手中画纸展开,“谁说的?让我瞧瞧这仙姑长什么样子,”她走向窗边明亮处,“姐姐认识的人多,没准真能帮你啊啊啊~” 男子被她奇异的尾音吓了一跳,忙走过去:“曾老板你怎么了?你认识这人?” “我没……”曾右溪呆呆地扭头看他,正巧看见有人从房间外经过的剪影——不是夏姑娘又能是谁?! 男子也意识到房间外面有人,立即警惕地转身看过去:“这是谁?”偏在他们谈事的时候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