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妙计(2):睡了兄弟的女人(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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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蓠不敢出声,要不然他一定能听出她就是迷住他哥的丑女,然后他一定会大呼小叫地点起油灯,吵着要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个脱光光在床上摸自己的淫荡女人——这家伙一定会那样做,他才不是察觉到尴尬就赶紧离开的正常人,他只会想:哇,听这声音,真是我哥的那个村姑嘛?然后赶紧点灯确认。然后他就会看到她没有遮挡的脸! 她不敢叫,只敢轻微地挣扎,但根本起不到阻拦的作用,霍陵飞结实的身板牢牢锁住她,被她蹭来蹭去反倒心火更盛,然后他顺应内心地扯掉自己的衣服,滚烫的身子贴上她泛着凉意的滑嫩肌肤,口中发出满足地叹息之丘。 樊蓠开始用脚踢他,这人怎么那么流氓呢,逮着个女的就抱上来,比她还发春吧! “别动!”霍陵飞火气正大,被她蹬了一下立即没了耐心,抓住她的脚腕直接摁到一旁,“本王遇到点麻烦,需要你当解药,老实点,事后靖南王府不会亏待你。”他虽然没经历过什么江湖手段,但不代表他傻,自己现在硬到爆炸不是被下药了难道还是他突然发情?对着一个脸都没看到的女人他能发哪门子情,用脚丫子想都知道刚刚那小贼扔的粉末有问题。 原来是磕了药。樊蓠在黑暗中大翻白眼,无奈脚腕根本挣不出来,她现在是两腿大开、中间杵着一个大男人的尴尬状态,根本没法静下心来想办法啊! “你刚才听到了吗?” “是这间吧?刚才那是屋顶塌了还是怎么的?” “不知道啊……” 屋外有人声和光亮逐渐逼近,樊蓠干脆扯过旁边的纱衣蒙在脸上:她不活了还不行嘛?她不想被人围观跟个男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啊啊啊!这臭小子已经蓄势待发了,又烫又硬的一根戳着她的大腿呢,最可怕的是,那些人还拿着油灯过来的,她这脸还怎么藏?! “让开!都让开!王府办差,闲杂人等一律散开!散开……”霍业成驱散人群,一头撞进房里,他的主子哟,没事吧……哎呦喂! 一股劲风将他拍回了走廊,“六哥,是我啊!”房门在霍业成眼前“砰”地关上。行吧,王爷功力不减,看来是没受伤。 “成哥!”几个穿着便衣的王府守卫立即将他扶起,“你刚才喊六哥?”几人讶异地看着房门,压低声音,“王爷在这里边?”王爷在霍家排行第六,在外头他们为掩人耳目就喊他六哥。 霍业成正回忆着刚刚那短暂瞥到的一幕,还有点懵,“你们怎么在这儿呢?” 几人指了指面前的房间,“你之前派我们暗中保护夏姑娘啊。” “夏……”霍业成瞳孔一缩,挣开他们就要去拍门,可刚一贴过去,就听见屋子里传来男人的闷哼和女人的娇吟…… 霍业成的牙齿在打颤:已经、已经搞起来了! “成哥,没事吧?”另外几人刚要上前来,被他一把推开。 “站这么近干嘛?不要命了!”霍业成拼命压住音量,“在这守着别让人靠近,任何人都不行,听见没有?” 要命了,要命了,王爷睡了段二爷的女人!不是,这怎么回事啊,他家主子不是看人家丑嫌弃得不行嘛,怎么……不对,肯定不对,那么多美人他主子都不愿意碰,这一个更不可能! 霍业成出了归家客栈正碰上闻讯赶来的大队府军,想了想还是得做做样子啊,于是命他们在客栈搜查“仙姑”,然后又悄悄让一小队人去探探段公子在做什么:“段公子若是问起来,就说王爷今夜在外执行公务,你们的职责,就是千万别让他过来,千万啊!” 他是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但他心知王爷极其看重跟段二爷的兄弟情义,王爷一定不愿跟段二爷翻脸的。 去追那毛贼的几人也无功而返,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毕竟那人轻功了得。不过他们倒是遇到了段择,“段二爷知道王爷带我们在抓人,问我们需不需要帮忙……” 霍业成浑身一僵:“你怎么回的?” 霍鑫嘿嘿一笑,“我们哪敢劳动段二爷?当然是请他安心回府休息。” 霍业成松了一口气,“算你小子机灵。” “成哥你也太看不起人了,我又不是缺心眼。”霍鑫跟上他,“这仙姑的消息是真是假都不知道,我能跟人随便说嘛?要是假的,咱王爷被人耍了,多没面子;要是真的,有句话叫亲兄弟明算账,该是咱王爷的功劳何必要多分一个人?” 霍业成睨他一眼:“年纪不大,心眼挺多。” “还不是看咱王爷对别人太掏心掏肺了,人家领不领情还不知道呢。”霍鑫的眼里,主子就只有王爷一个,王爷看重的人他们自然恭敬,但并不代表那人可以爬到王爷头上。“成哥,上屋顶来干什么?” “小点声!王爷刚才是从那间房顶掉下去的,我们去看看现场。”他知道霍鑫他们最近因为段二爷对王爷冷淡的态度愤愤不平,都是护主的人,他其实很明白他们的想法。他要不是去军营中见识了段择的本事,恐怕也不会对他心服口服。不管怎么说,得亏霍鑫这次留了个心眼,不然段二爷来了可就大事不妙! 两人轻手轻脚地挪到塌了一个大洞的屋顶上,暧昧火热的声音在夜空中清晰地传来,霍鑫暗暗咋舌,霍业成伸手在瓦片上刮下一丁点白色粉末,向他示意应该是这东西让王爷变成这样的。 霍鑫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等站到地上的时候还红着脸呢。霍业成嗤笑他一声,搬了个小板凳尽职地守在房外,看得霍鑫几人远远地冲他佩服抱拳,要不是时机不对,霍业成绝对要冲过去把他们打死! 靖南王府内,段择这次回来得有些晚,不过总算是回来了,如溪赶忙去向王爷通报。不知道王爷是不是已经在煎熬难耐了……如溪又是心疼又是羞恼,顾不得敲门没有人应,大着胆子推开王爷的卧房门。 竟然不在?如溪又赶忙去了练功房,王爷是不是太难受了就一直没从房中出来? 还是没人。 如溪这下是真的沉不住气了,王爷呢?他现在是最需要女人的时候,她不在他身边,那他怎么办呢?该不是……他遇到了别的女人?是谁,哪个贱人把王爷拐走了?如溪发疯一般冲进后院,这里女人最多了,一定是有哪个不要脸的捡了漏! 只可惜,就算她在王府里翻个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到王爷了,霍陵飞正因为她和虎斑下的药在外头撒欢呢。 “夹得太紧了,松一点!嘶,还咬我?”霍陵飞将樊蓠的大腿根用力往两边掰开,手扣着她的两条腿直接压到她脑袋两侧,上身覆过来,脸凑近她的脸,碰到她脸上的布料时顿了顿,寻摸着嘬到她的唇,隔着纱衣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谁让你下面的嘴咬我,哼!” “……”谁让你非要插进来被咬的?樊蓠欲哭无泪,这人在性事上怎么还是这么任性幼稚啊,而且因为没有感情,行为更加肆意霸道。她整个人都被折起来了,快被压成饼啦!大腿根好酸,可却还是无法忽视腿心深处不断传来的快慰,“呜呜呜……唔嗯……” 她还是又跟霍陵飞纠缠到一块了,简直是……唉,造化弄人!只盼着他这药效快些过去,最好他累得睡过去,她好跑路。 想到这一点,樊蓠精神一振:对啊,反正发生都发生了,不如加以利用,她努力点勾着他多多操劳一些,让他早点弄完、早点睡啊! 樊蓠费力地扭了扭腰,附和着男人的节奏收缩着身下的小穴。霍陵飞只觉每次插入都被紧致的穴肉拼命吸吮,这女人倒是越说越来劲嘛,都让她放松了。又一次大力的顶入,只听女人娇娇地低叫了一声,他的肉冠被一波热潮兜头浇下,爽得他腰部酥麻,肉棒在抽搐穴肉的挤压下不由自主地迸发…… 唔,反正是在她泄身之后,还是他更持久。霍陵飞一边在女穴中轻微抽插着继续喷精,一边重塑了雄心。 樊蓠轻舔着被咬破皮的下唇平复疼痛——不是被他咬得,是她自己,她刚刚差点没忍住叫出声让他轻点……他是真的憋了很久吧,平时都不会自己帮自己解决的么,这是存了多少啊,她两腿间黏糊糊的到处都是。 霍陵飞抬起她一条腿,从侧后方再次插入。樊蓠抓紧床单以防自己被撞下床,“唔……啊哦!”还以为发泄了一次,他会变得克制一点呢! 恰恰相反,霍陵飞因为刚才交欢的快感而更加性奋了,一手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架到肩上,一手握住她挣扎的细腰迎向自己顶弄的动作。 “女人也没那么讨厌,”樊蓠听见他在背后喘着粗气嘟囔,“起码在床上的时候,还是有用处的。” 呵,呵呵,是不是该谢谢你夸赞啊?樊蓠一个白眼还没翻上去就被捅进了腿心深处,她短促地尖叫一声,眼眶瞬间盈满热烫的湿意:这、这种酸爽……犯规,你犯规呜呜! 霍陵飞可不管她哼哼唧唧,顺着深插的姿势直接将她摆成跪趴式,阴茎冲着肉穴深处破开的小口继续向里挺进,“松开,让本王进去!” 才不准呢!樊蓠的身子向前缩了缩,她还深深记得被段择那野蛮人捅进子宫的过量快感,那样太疯狂啦! 呃,她如今竟然在比较不同男人的床上功夫? 一时分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霍陵飞摁住后颈动不了了。啊啊啊野蛮人!坏人!樊蓠抬脚蹬他,太霸道了,当她是罪犯啊? 霍陵飞原本就没有好性儿,如今被欲望驱使就更加急躁了,耐心耗尽的他干脆像狼狗扑食一样将猎物的命脉扼住,“不准乱动。” 樊蓠气鼓鼓,咬着牙愣是不再发出一丝呻吟。 霍陵飞压着她肏了两下,又低喝道:“也不准在心里骂本王。”说着摸索到她的嘴巴,手指探进唇齿间让她牙关放松。 樊蓠想咬死他!这样想着也确实松了口咬上那两根长指,然而她到底是怕惹麻烦所以没敢用力,那又麻又痒的丁点痛意反倒刺激了男人的某根神经,霍陵飞用手指肆意探索着她的口腔,对着软舌又戳又夹,邪恶得很。 最要命的是,两腿之间的那一根次次贯穿宫口,耀武扬威地在子宫内旋转搅动,带出她一波又一波的水液,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淫水沿着大腿根向下滑到曲着的腿弯里…… “唔!唔~呃啊……” 这样下去她的口水都要打湿枕头了!樊蓠讨好地亲了亲男人的手指,表示认怂。 霍陵飞掰着女人的下巴,舌头分开湿漉漉的唇瓣闯进去,好一通侵占扫荡。 上下被通吃,樊蓠老老实实地偃旗息鼓,放弃无效的反抗,然后把全部的意志都拿来应对这场性爱的快感。她想也许是自己想这种事想得太厉害了吧,或者是这小子磕的药太厉害了,总之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望地带告诉她,她在对方纯为泄欲的肏弄下感到极其舒爽。 “啊~啊!唔嗯……” 是不是与这幅肉体融合太久了,精神也与之愈发契合了呢?她真的一次比一次更加懂得享受肉体之欢,甚至隐秘地渴望着男人的性器像这样深重、通畅地插进身体的秘处,最好是像段择之前那样狠狠地喷射…… 变得放纵了吗? 她不想再考虑这种问题,霍陵飞正吮吻着她的脖子和后背,唇舌所及点起一处处火热,她忍不住抬手向后勾住男人的颈子,想让他更贴近自己、带给自己更多的欢愉。 身下女体的迎合让霍陵飞兴奋得脑仁都在突突直跳,过多的性冲动反应到行为上就是粗鲁又急切,他整个人贴到女人身上,连压带肏地将她钉进床褥里,两手又用力将女人的臀瓣掰开,以便让自己的兄弟直上直下地抽插。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彻暗夜中的房间,他听得几乎入迷,次次都让自己的两只囊带狠狠拍打上女人的屁股,只可惜没点灯,他恍惚地想,要不然应该能看见她的两瓣臀都红起来了吧? 他试图想象那种场景,但至今为止的生命中,他见过的女人裸体只有一个,所以联想到的也只有那一个人,就是那个该死的骗了他的女人。那是他第一次与人交欢,刚插进去的时候甚至都没坚持住几下就射了,他的处男身,竟然终结在那样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胸中陡生了一股戾气,霍陵飞的动作愈发粗暴起来,像梦中所想那样,对再次见面的女人狠狠地肏下去,插到她双腿无法并拢不能行走,只能分开大腿躺在床上,挺着装满阳精的大肚子,等着男人再一次插进她的小逼里射精。对了,每一张嘴都不能放过,那张说过骗人话语的嘴他怎么能忘记肏呢?他要深深地捅进去,让她的喉管和口腔变成另一个装载他怒气的容器,嗯,应该像她的肚子那样也被阳精灌满,然后她就没有空闲去说花言巧语了。 “唔!咳——咳咳!”他吃的到底是什么药啊这么疯?刚刚又被内射了一发的樊蓠还没从高潮的抽搐中恢复过来,就被拎着脖子按倒在男人的小腹上,那一处的肉棒俨然凶神恶煞地等待着她……上面的嘴。这小子啥时候练的这金枪不倒的功夫?!樊蓠还没在心中吐槽完,嘴巴便被塞了个满。 “吃下去!”霍陵飞阴森森地轻捏了下女人的脖子,迫使她打开口腔深处接纳自己的勃发欲望。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这女人不是欺骗他的那一个,她只不过是个恰巧能帮他疏解药力的路人罢了,但他停不下来,他也不想清醒起来。感受到肉茎被吞入深喉的舒爽,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原来这么舒服的啊,他以前竟然都没在那女人身上试过这种,可惜了。不过,正好今夜先练习练习,等真抓到那女人的时候,他自然会好好招待她…… 樊蓠强撑着分开眼皮看了眼窗外,啊,天色隐隐开始泛白了,她得抓紧时间! 刚一使力撑起身子,就被腰部的酸软拉扯得差点叫出声来,她扭头小心地瞄了眼旁边的男人:呼~还好,睡得沉着呢。倒霉男人!昨晚操劳过头了吧! 樊蓠依靠咒骂霍陵飞而获取了力量,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然后报复性地用这家伙的华丽骚包紫外衫擦拭自己腿间的液体和干涸物——啊!这个变态的混蛋是想做死她吗?!亏他睡着前还跟自己强调靖南王府会给她一个交待,一副超有责任心的样子,也不想想她都快被弄死在床上了还有机会享受他们王府的报答嘛? 她小心地推开窗,果然看到客栈外已被王府守卫包围,而房门外又有霍陵飞的心腹把守,看来走正道离开是不可能了。 樊蓠利索地收拾好包袱,将霍陵飞的所有衣物扔到了窗外的树上,然后咬咬牙、鼓鼓劲,直接从房顶的洞口飞了出去。 晨光熹微,段择出门前得知霍陵飞尚未归来,心中松了口气,出了王府确定没人跟踪,他脚下一转进了一家药铺。那丫头一贯起得晚,他先办了这事再去给她送面具应该也来得及。 段择提着几包药走进一家客栈,在一间客房门前站定,敲门:“是我。” 听出屋内的人已经放下了暗器,段择推开门:“治疗内伤的药帮你找来了。” 坐在床头的人戒备地看着他:“多谢段将军。” “不用谢我,想要这些药,你就要拿出等价的东西来交换,江湖规矩你是知道的,虎斑。” “是。” “那就说说昨晚没说完的话吧——你到底是谁,当初在浣花公主的墓中你究竟有什么目的,这一次你是因为什么任务被靖南王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