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五、吃撑狗粮的霍王爷也想吃肉1(微量指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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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樊蓠嘲讽地将对方飞快地打量一通,“难怪以前你那些兵都说你是打不死的臭虫,我可算是见识了,你永远都给自己留好后路。”提起他以前的手下也许是揭伤疤的行为,不过沈戒现在生死未卜她没闲心去体谅别人的自尊心! 段择愣了下,被她挣脱了手,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歪头瞧着她:“你这是在为我没有中你的圈套而讽刺我?” 樊蓠扭开头让自己不去看他那双在暗夜里依然极亮的眼睛,“不敢。我讽刺自己呢,怎么蠢成这样的,之前我觉得瞒住了自己的身份,结果霍陵飞告诉你我是樊蓠的时候你可是一点都不惊讶;这次我觉得我拖住了你,结果你这早安排好了后招等着打我脸呢!我真是瞎了眼迷了心,才觉得您这种智勇双全、神秘莫测的人物会被我迷得七荤八素,太可笑了。” 段择闭了闭眼,努力按捺着暴躁的情绪,“难道我就应该被你骗、我就应该不管陵飞的死活然后等你的那个刺客同伙杀了他之后再来杀了我?”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有一团火几乎要从他胸腔中挣出,他深呼吸着让自己的声线保持平稳,“按照你们事先商量好的计划——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搭上信的,我只问你,是不是打算先杀了霍陵飞再杀我然后你就能跟他走了?” 樊蓠摊了摊手,后撤两步以防他伸手掐死自己,“如果非要那样才能脱身,我不反对。”虽然今早沈戒只来得及告诉她今晚让霍陵飞和段择分开,他们并没有来得及打算什么。 段择愣了下,有些难以置信地追问:“你不觉得那样对我太狠了吗?你们商量这个计划的时候他可还没跳崖。” 樊蓠有些害怕了,理智告诉她不应该把对方逼急,可是,可是这人太过分了,她现在只想反击!“我不觉得。” 段择有一瞬间似乎在艰难地分辨她到底说了什么,但他很快回过神来,嘲讽地勾起嘴角:“那可真是对不住,没能让你如愿,我没有被你的温柔乡迷得稀里糊涂把脑子也一块射出去,想必很伤你的面子?毕竟你都那么卖力了。” 樊蓠猛地抬头瞪着他。 段择继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笑,“所以你没必要一副我会打你的样子,我还不至于对自己上过的女人动手。更何况你这次确实让我爽了,要说主动的女人我也不是没见过,但是在旁人在场的时候还像你那么大胆的倒真不多,平时你太腼腆,突然来这么一出可让我新鲜了,我很满意,这我得承认。”然后他不再看对方的神色,转身沉着脸走开。 樊蓠压抑着哽咽将拳头握得死紧,恨不得冲上去把那个人打死!但她狠狠地抹掉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拔脚就往另一个方向跑。 段择听到声音扭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喊了声:“别让她乱跑。” 下一秒樊蓠就撞到了什么,差点摔倒的时候又被一股力道拉起来。她抱紧了自己瑟瑟发抖地前后张望:她感觉她撞到了人,拉住她的也是人的手臂,可是她身边不见任何人影!她愤愤地瞪着远处的男人:她以为诡生都去山崖下了! 段择冷静地回视着她,“你跑不掉的。之前你能和那个人碰头是因为我让他们跟在队伍后方三里之外,因为不到万不得已我不希望他们露面,直到你阻拦我去救陵飞之前,我都心存幻想以为他们不必出现。不过从此刻起,诡生会牢牢盯住你。” ** 霍陵飞眼瞅着小狐狸精慢吞吞地从树林里走出来了,立即精神抖擞地凑上去肆意打量了一番,“瞧瞧,这是勾引谁呢?” 樊蓠瞄了他一眼,无动于衷地拖着步子继续向前走。 嘿,这女人!霍陵飞扭头扫了一圈,很满意下属们都识相地各自忙碌着没有乱看。不过他还是跟了上去,忙不迭地表达自己的鄙夷,“亏你还是我们夏秦的女皇,衣服都不好好穿,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你刚刚被男人弄过似的。” 樊蓠加快了步伐不理他,说吧说吧,说两句话她又不会掉块肉,看他现在还有心情说这些闲话,想必还不知道她故意拖住段择不来帮他,这正好。 “哎?我段兄呢,他怎么没跟你一块回来?” “他去崖下找刺客了,诡生没找到人。” “那刺客撞到我哥手里算他倒霉。” 樊蓠不想跟他讨论沈戒的凄惨与否,快步小跑到自己的马车旁,顶着肖晴愤愤的目光若无其事地爬进漆黑的车厢里躺下:可累死她了,哎呦,腰快断了。 “你不理小爷?”霍陵飞不满地钻进来,“莫不是被我说中了痛处,也知道自己没脸了。” 樊蓠缩起腿给对方腾地方,她现在真没力气跟这人置气,她只想闭上眼安静地呆一会,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可没一会她就忍不住睁开了眼,不仅仅是因为她一闭上眼就想起沈戒主动跳下山崖的情景,更因为某人将车内的小油灯点燃了以后盯在她身上的放肆目光,哪怕她闭着眼也能感觉到! 霍陵飞对上她睁开的眼睛后也没有一丝害臊,理直气壮得就像打量她跟打量他自己的所有物一样。“不睡了?小王刚刚还在想陛下怎么如此心宽,坑害了人还能舒舒服服地躺在这儿补觉呢。” 樊蓠心头一沉,慢慢拉过一条薄毯裹住了自己: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想到了自己是跟沈戒串通好的?也是,孙唐肯定把当时的情况告诉他了,不过看他现在的脸色……倒不像是看仇敌那样看她。 霍陵飞邪邪一笑,伸手丢开她的毯子,“遮什么,睡都睡过了。” 樊蓠瞬间涨红了脸,气得。 “得了吧陛下,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老人家的光辉事迹,摄政王、安太傅、我段哥、还有我,兴许还有小王我没听说的,你有必要装害羞小媳妇吗?” 樊蓠懒得理他,但她目前实在是衣衫凌乱,这人的眼神又不怀好意,她凭什么任他看啊?但她也不敢跟人吵,干脆翻个身趴着,能挡一点是一点吧。 霍陵飞直接笑出了声,“陛下这是勾引谁呢?”说着便一把捞起她的腰。樊蓠几乎要尖叫着去踢贴过来的人,硬生生地忍住了:不能得罪这个小变态,已经跟段择撕破脸了,不能让这倒霉王爷再找个由头对付她……他大爷啊谁勾引他了他当自己是谁啊非赖在车里不走有本事把自己眼戳瞎看不到不就不会被勾引了嘛! 修长的手指轻易地从她半开不开的衣服摸进去,沿着她凹陷的腰窝向前摸索,划过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去。樊蓠下意识地躲避着,呼吸开始急促,“别,霍王爷,您、刚刚也说了,我、我这么不干净,可千万别、别污了您的贵手!” 霍陵飞轻笑一声,手指戳刺着她两腿间肿着的穴口,“段二哥跟你搞得挺激烈啊,你可是被操透了,这小洞都合不上,很容易就插进去咯——”说着便将两根长指捅进女人的肉洞,满意地看到对方的腰肢猛地弹动了下,然后塌下去不动了。 樊蓠头顶着木板,大口地喘息着,感觉到下身被扒开的穴口呼啦啦溢出一大波液体,粘滑地沿着大腿根向下淌。“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问。 霍陵飞趴到她肩头,轻薄的呼吸若有似无地喷洒到她纤细的脖颈后,“你让他射了这么多进去啊,是不是就靠着这个把他勾住不让他来帮本王,是不是想让本王被那刺客打死啊?” “……没有。”她不慌、不慌。 “没有什么?”霍陵飞的语气骤然一狠,同时手指用力扣挖着她粘腻紧致的穴肉,刚被使用过度的小穴根本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刺激,但偏偏又被操干得知了情趣,遇到入侵的外物便自动地含住绞紧。迟钝的痛感和疲惫的爽感再度袭来,樊蓠只能埋头咬着自己的手指哼哼:“我、我没有不让他帮你,当时、当时我也不知道、您这边情况,有这么严重……啊~别、别弄了。” 霍陵飞将她的屁股抬得高高翘起,又多塞进一根手指,“有两个人都去找过我哥,不是我授意的,但我知道他们去过——操,小骚逼真能吸,是不是有多少就能吃多少,不是刚被操过一顿,又饿成这样?”心中燃起了一把邪火,他不由得有些恶声恶气。 樊蓠连忙扭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我以为、以为是你看不惯我跟他在一块,故意让人来、捣乱的……嗯~真、真的,啊!” 近距离的接触让已经被抛诸脑后的亲密事重又浮现于脑中,年轻气盛的身体立即被唤醒了舒爽的记忆,霍王爷察觉到自家兄弟转眼间梆硬,不由得便有些烦躁。“不愧是骚狐狸精的女儿,就是小骚狐狸精!”玩弄到那口嫩红的穴抽搐着喷出乳白液体和清亮粘液的混合液来,霍陵飞才猛地拔出布满水泽的手指。 “就这么饥渴想要男人干你?难怪缠着我哥不放人,一刻不插你都不行是吧?操!”霍小王爷骂骂咧咧地将手上的淫液擦到樊蓠的屁股上,无比嫌弃地跳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