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梦中出轨,醒来挨肏,塞着跳蛋堵着精液出门接大哥
“唔……”陶悠赤裸的身体缩在杜盛夏的怀抱里,闭起的眼睫轻颤,喉间溢出了声声带着浪意的哼叫。 香甜的梦里,高大的男人充满占有欲地拢着他,专注地吮吸着浑圆的奶头,一双有些粗糙的大手从后面狠狠分开两瓣臀肉,肆意地揉捏玩弄。 粗得惊人的鸡巴深深地插进肉穴里,搅弄得陶悠的下身春水四溢,腿根打着颤,穴肉不住痉挛。 “老公……”他忍不住求饶。 身上的男人牙齿碾磨了一下早已肿胀不堪的乳尖,终于一点点抬起头。有些凌乱的黑发下,是比杜盛夏更具侵略性的眉眼,剑眉微挑,薄唇缓缓吐出一句:“小悠,叫我什么?” 不,这不是杜盛夏! 而是……那个男人…… “呜……”陶悠终于惊醒过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不……他怎么会做这样不知羞耻的梦…… “这么早就开始发骚了?”杜盛夏不知什么时候也醒了过来。性器被那舒适紧致的肉洞包裹着,像一张小嘴一样吸着,没有哪个男人能在这样爽到极致的体验中冷静得下来。原本半软的阴茎如沉睡的巨龙缓缓苏醒,充满了整个甬道。 陶悠的肉棒早就在梦中翘了起来,顶在老公的小腹上,含着杜盛夏鸡巴的肉穴更是淫荡地收缩起来,饥渴地往前凑去,想要吞吃更多。 “做梦了?”杜盛夏吻了下他小巧的鼻尖,手腕勾起陶悠的腿根往上抬,鸡巴作势抽插了几下,忽然一个深深顶入,彻底没入宫腔里。 “啊——”陶悠被肏得小腹都抽搐起来,被杜盛夏死死地按在那柄凶器上。他呜咽着,想要努力忘掉梦中的画面,可是随着那逐渐加速的肏干,望着眼前那张与梦中男人有七成相似的脸庞,陶悠几乎要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明明躺在老公的怀抱里,却梦到了那样禁忌的画面…… 他明明该叫那个人“大伯哥”,可是却被那人有力的大手狠狠地分开双腿,用坚硬的性器贯穿他最柔软的地方。 正如一年前……在酒店的那一次意外…… 明明决定了要把那件事忘记,可是,陶悠懊恼地咬住嘴唇,自己却不止一次地在梦中被那人拥抱,有时是那人强势地压上来,有时是阴差阳错的意外,甚至还有自己不要脸的主动勾引…… 唯一不变的,就是那个强壮的男人毫不犹豫地肏进他的穴里,将鸡巴狠狠地顶进属于杜盛夏的柔软宫腔…… 梦里,那个男人会咬住他的嘴唇,想尽办法逼出陶悠最淫荡的呻吟——正如此时杜盛夏所做的。 “在想什么?”杜盛夏猛地一个深顶,惩罚陶悠的不专心。 “老公……啊……”陶悠的声音仿佛化成了水,软绵绵的,带着勾人的甜。 杜盛夏重重地吮吸着他的香软小舌,微微起身,双手握住陶悠的两瓣臀肉向前推,鸡巴如长枪一般在肉穴里驰骋。他最爱陶悠这副又骚又软的模样,乖巧又淫荡地叫着自己“老公”,穴里却饥渴地吸着他的阴茎,像是饿了许久似的。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响亮,不用看,陶悠也知道自己那不要脸的阴穴又开始吐起了水液,混着一些昨夜没能吸收干净的精液,沿着股缝一直流到了屁股上。 “尿了?”杜盛夏故意打趣他,鸡巴不怀好意地搅动几下,像是要将子宫里的水液都挤压出来似的。 “没有尿……啊——”陶悠猛地瞪大了双眼,爽得脚尖发麻,整个小腹都抽搐起来,淫水更是堵不住地往外喷。 周末的早晨,一做起来就忘记了时间。直到闹钟响起,沉迷于性事的夫夫才终于醒过神来。 “老公……啊……”陶悠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身体随着没入穴中的鸡巴的肏干而上下耸动,手指无力地推拒着,含糊道,“到、时间了……唔……” 他们得去机场接杜盛夏的大哥,这是早就定好的行程。 杜盛夏瞥了眼时间,故意道:“那陶陶想办法让我快点射。”语毕,继续埋下头去吃起了陶悠的奶尖,嘬出了色情的声音。胯下的肉棒却缓下了攻势,就等着陶悠“想办法”了。 “呜……”陶悠在床上最是听话,更何况,他的身体也早就习惯了杜盛夏的步调,明明看起来害羞内向,却能做出最骚浪的姿态。他的双腿颤颤地夹着杜盛夏的大腿,肉臀微微撅起,湿漉漉的小穴将含着的鸡巴吐出一些,又缓缓吃进去。 这缓慢的动作让杜盛夏心急,但是他知道,忍耐过去,有更美味的体验在等着他。果然,浑圆肉臀摇摆的速度逐渐加快,肉穴裹着紫红阴茎上下吞吐,鸡巴上凸起的脉络摩擦着甬道里的皱襞,带来无穷的快感。 “老公……呜……不够……哈……”陶悠仿佛变成了只知欢爱之趣的淫兽,上身趴在男人的肩膀上,腿心夹着一根粗硕性器,紧窄的肉穴被扩成了鸡巴的形状,饥渴地一次次将肉棒吞吃到最深。宫口嫩肉被龟头撞得失去还手之力,张着小嘴一次次将坚硬容纳进子宫里。淫液更是汹涌地往下流,沾染得杜盛夏的大腿都湿了一大片。 “陶陶真厉害……”杜盛夏爽得叹息,嘴唇含着陶悠的乳头啃咬着,双手尽情地揉捏着那两瓣圆鼓鼓的臀肉,鸡巴也配合地挺动起来。 “老公……快点……”陶悠还记得要让老公快点射,试图努力夹紧穴肉,又一次次被凶狠地破开。他的穴本来就紧,虽然被杜盛夏日夜浇灌,调教成了适合容纳男人性器的所在,此时这样一用力,几乎要让杜盛夏头皮发麻。 杜盛夏终于不再收着力气,鸡巴被这样夹着吮吸,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忍得住。他双手捧着陶悠的屁股,胯骨发力,猛烈地肏起那水穴来。 “啊、啊啊……”陶悠的呻吟被撞击得破碎不堪,身体颤抖起来。 杜盛夏知道他这是快高潮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唔……啊啊啊——”随着陶悠的一声尖叫,一股有力的精液尽数射进了他的腹中。他趴在男人的肩头,急促地喘着气。 杜盛夏亲了他一下,将鸡巴抽出来,却感觉到了一股明显的阻力。他忍不住笑道:“怎么,还舍不得?” 陶悠不好意思地哼了一声,他那是下意识的反应……夹紧了穴,只是不想让老公的精液流走…… 没等他开口,杜盛夏继续道:“那就堵住吧,就这么出门,嗯?” 说着,男人已经从床头柜摸出了东西来。 粉色的入体式跳蛋,看起来有些可爱。 陶悠只觉腿心的软肉痉挛了一下——只有他知道,这东西,用起来可不是那么“可爱”的。刚买回来第一次“戴着”出门的时候,杜盛夏坏心眼地在外面打开了遥控的开关,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陶悠一下就腿软了,强撑着走了几步,几乎要软倒在杜盛夏的身上,最后他丢脸地在电梯里站着就高潮了,幸好那天穿了深色的裤子,最后湿漉漉地躲进车里,两个人在停车场角落的车上忍不住激情交欢,两人的体液流满了车座。 杜盛夏捏着他的腿分开,就着混合在一起的黏腻液体,将跳蛋圆滚滚的那一头塞进了还张着小嘴的肉洞里,弯曲的弧度刚好卡在会阴处,托着前方的阴茎。 “啊……”陶悠忍不住呻吟一声,又赶紧咬住了嘴唇。 “忍住啊。”杜盛夏手指弹了下蠢蠢欲动的小肉棒,“起床吧,可别让大哥等了。” 时间卡得刚刚好,两个人开车到机场没多久,便接到了杜盛夏一母同胞的大哥——杜凛冬。 杜凛冬比杜盛夏大了6岁,两人长得有六七成相像,只是他的五官更硬朗些,个子也更高。再加上这几年都在南美那边做生意,浑身散发一股不好惹的气息,不笑的时候甚至有些凶相。 不过,他和杜盛夏感情一直很好。见到弟弟夫夫两人,杜凛冬上前一步,揽着弟弟的肩膀拍了拍,又转过头对陶悠打招呼:“小悠也来了,辛苦了。” 他的脸上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原本冷肃的面容顿时多了几分亲切。 “大哥。”陶悠乖巧地跟着杜盛夏叫人,却在撞上杜凛冬的视线时不由自主地低下头,隐藏在腿间的穴肉猛地抽搐了一下。 他本就心虚,再加上此时穴里还含着那么一个东西,随着他的每一个步伐在肉道里挤压碾磨,只觉小腹又开始无意识地痉挛起来。 若不是还有跳蛋堵着,陶悠毫不怀疑自己下身一定已经喷出水来。 杜盛夏没有发现,简单地寒暄了几句,便载着陶悠和自家大哥往预定好的餐厅开去。 兄弟两个上一次见面还是一年前,但是感情一点也没有生疏,气氛融洽地聊着家里和生意上的事情。 陶悠坐在杜盛夏的身侧,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那一次,只是意外而已。大哥一定也想要忘记…… “我去下洗手间。”杜盛夏忽然道,接着便站起身往外走去。 陶悠下意识地抬头,却一下撞进了桌子对面男人漆黑的眼瞳里。那如箭般的视线,仿佛能将他脑海中所想彻底看穿。他的心脏猛地跳了下,身体想要后退,手肘却不小心撞上了杯沿。 “小心——” 杜凛冬人高,胳膊也长,手一伸,一把扶住了将要倾倒的水杯,另一手牢牢地握住了陶悠的手腕。 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一层布料侵袭至陶悠的皮肤。他垂着头,僵硬地坐在原地,想要缩回手,对面的男人却像是没有察觉似的,手指如铁般禁锢着他。 “小悠。”男人有些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怎么一直不看我?” 覆在腕上的手指不经意似的,上下摩挲了两下,却仿佛触碰到了陶悠的敏感点,电流从接触的地方蔓延至全身。 “小悠?” 陶悠咬着唇,手足无措。 明明杜盛夏一直叫他“陶陶”,家里的长辈也都跟着杜盛夏叫,只有大哥……亲昵地叫他“小悠”。 他依稀听见了一声轻笑。下一秒,手腕上的大掌终于松开,随后,是杜盛夏逐渐靠近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