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用身体招待大哥,老公的精液被大哥的替代
直到防盗门传来“咔哒”一声,陶悠才终于回过神来。 “小悠。”让人无法忽略的低沉男音在身侧响起。陶悠僵在了原地。他想要躲开,可是软绵绵的双腿几乎迈不动步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杜凛冬一步步接近自己。 男人的伪装在杜盛夏离开后被彻底褪下,深邃的目光仿佛透过衣物触及了陶悠的皮肤,一寸寸地侵犯着他薄弱的意志。 “大哥……”陶悠的眼睛湿漉漉的,因为高潮而泛红的脸颊看起来格外诱人,“你……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杜凛冬嘴角勾起,终于伸出手,牢牢地圈住了陶悠的手腕。 “不……我不知道……”陶悠露出一个强撑着的笑,“大哥你饿了吗?我、我去做饭……” “我饿了。”杜凛冬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胳膊猛地用力,将人一把扯进了怀里,“是这里饿了。”他拉着陶悠的手往自己腿间放,带着那纤细的手指去摸裤子底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啊!”陶悠像是被烫到一般,想要缩手,却被男人控制着,柔软的掌心贴上了那火热的性器,布料下的巨龙愈发生龙活虎地膨胀起来。 “别怕。”杜凛冬亲了下怀里小双性的脸颊,用自己为数不多的温柔道,“还记得大哥是怎么疼你的吗?” 最后一层薄纸被撕下,本该忘却的往事被赤裸裸地摆到了眼前。 陶悠咬着唇,恨不得像鸵鸟一样将脑袋埋进沙子里。手指触碰的东西又热又硬,勃发地跳动着,让陶悠的脑中瞬间闪现了一年前的画面。 杜凛冬还嫌不够似的,回味似的开口道:“小悠,你知道这一年我有多想你吗?” 不要说了…… 陶悠在心里喊着,却根本无法阻止这个生性霸道的大哥。1米78的个子在男人面前甚至有些娇小,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一把抱到了床上。 “你的小逼紧紧地夹着我,差点直接就把我夹射了。”粗俗的话语在陶悠的耳边盘旋,紧接着,耳垂被忽然含进了温热的口腔里,“大哥经常梦到你,梦见你主动撅起屁股,让大哥狠狠肏你……小悠你呢?” “啊……”陶悠的身体抖了下,别开视线不敢与男人对视。 杜凛冬的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他就知道,那一夜对小双性来说一定也格外难忘。 “看来是有了。” “大哥……不要……” 杜凛冬根本没将他的反抗放在眼里,他一边吮吸着小双性敏感的耳垂,一边带着那柔若无骨的手指去摸自己的肉棒。 “一想到你的身体,它就硬成这样了。还记得吗?” “唔……不……”陶悠摇着头,却被男人死死地镇压在身下。 “小悠不想要?”杜凛冬抬起头,直勾勾地望进陶悠的眼睛里,不允许他逃开,“裤子都湿了,不想吃大哥的鸡巴吗?逼里塞了什么?这么饥渴,连出门都要含着东西?盛夏一个人能满足你吗?” 随着他的话语,带着薄茧的手指一把扯下了陶悠的裤子,连带着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被扔到一边。 “我没有……不……”陶悠这时才终于意识到,杜凛冬早就发现了他裤子下的秘密…… “没有?那这是什么?” 陶悠的双腿被强行分开,露出了湿漉漉的腿心,中间粉色的一截突兀地露着,闪着淫水的光泽。杜凛冬恶意地撑起他的臀,将胯推向身体的方向,逼着他去看自己含着跳蛋饥渴收缩的肉穴。 “呜……”陶悠咬着唇,视线却根本无法从自己的腿间移开。他的肉棒还勃起着,插在穴里的东西被杜凛冬捏进手里,一寸一寸地往外抽,带出了粉红的软肉,还有半透明的混杂粘液。 “啊啊……流出来了……”他忍不住呻吟,徒劳地缩紧了穴肉,却还是无法阻挡阴道里的液体往外流淌。 杜凛冬看得眼热,喉结微动,死死地盯着红艳的穴肉。随着体内乒乓球大小的跳蛋被猛地拉扯出体外,一大股淡白的粘稠液体猛地喷涌出来。 “小悠……”杜凛冬的声音更哑了,“怎么骚成这样?一天都含着盛夏的精液?” “我……”陶悠羞耻得甚至忘了自己快要挨肏的现状,嗫喏着想要反驳,可是却根本说不出什么有力的话语。 湿漉漉的跳蛋被随手扔到一边,身下新换的被褥湿了一大滩。 杜凛冬一秒钟都无法再忍耐,握着自己硬到青筋爆起的鸡巴就挤了进去。 “大哥……呜……不……不能出轨……啊——” “出轨?可是小悠不是早就出轨过了吗?一年前……”随着杜凛冬的话语,硕大龟头挤开了沾满精液的花唇,如一杆利刃刺进了狭小的甬道。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被那湿热软肉紧紧包裹的快感让他不得不停顿两秒钟,才继续往里深入。 时隔一年,再次插进弟媳的小嫩逼,果然如他记忆中那般爽快。一年前的那次意外,他假借酒醉压倒了陶悠,那滋味让他怀念了整整一年。他想到三年前参加盛夏婚礼的时候,第一次见到陶悠,就被这个天真又诱人的小双性勾动了心神。 只可惜自己没有早些下手…… “啊……太粗了……不行……” 陶悠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着,早晨刚被杜盛夏肏过的花穴此时生生吞进了大伯哥的阴茎。 粗长的性器已经插进了一半,杜凛冬只觉得鸡巴被紧紧地夹住吮吸着,紧得快要将他夹射了。 “怎么这么紧?盛夏没好好肏你吗?”杜凛冬故意道,他一手握住了陶悠的阴茎套弄起来,胯骨继续往里挺进。 紧窄的肉道里湿滑异常,像是要突破自己的极限一般被撑到了最大,连阴唇都被扯成了奇怪的形状。 “呜呜……老公……对不起……”陶悠呜咽着,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他气愤自己的身体,明明不愿意的,不可以被大哥插的,可是穴里被填满的感觉却那么让人满足……肉棒也被安抚地又爽又痒,顶端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尤其是大哥的鸡巴仿佛比老公的还要粗,猛地捅进深处,让他几乎要尖叫出声。 杜凛冬哪里看不出他的变化,嘴角勾起,腰胯发力,开始狠狠地抽插起来。 “啊、啊——大哥……”陶悠的叫声逐渐淫荡,带着一股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勾人味道。 杜凛冬俯下身,霸道地吻了上去,狠狠地堵住了那张小嘴,勾着陶悠的舌头重重地吸。 男人的动作带着一股狠意,横冲直撞地侵犯着娇嫩的肉穴,与杜盛夏那种知道他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点的自在截然不同,肏得陶悠小腹痉挛不断,双腿无意识地挣动着,最后终于攀住了男人的胯骨。 湿漉漉的花穴紧紧地贴着杜凛冬的卵蛋,肉道被一次次狠狠破开。 “小悠,大哥肏得你舒服吗?” “不……老公……呜呜……”他不想承认的……可是身体却不争气地被快感吞没…… 杜凛冬不爽地“啧”了一声,愈发凶狠地肏着那口紧得吓人的嫩穴,牙齿半轻不重地啃咬着身下人的嘴唇,鸡巴越插越深,连深处的小子宫也不放过。 那小小的宫腔早就在经年累月里被杜盛夏肏得熟烂,今早刚刚吞吃过精液的宫口张着小嘴,轻松就被杜凛冬突破了防线。 “叫哪个老公呢?”杜凛冬故意用龟头碾磨着宫腔内壁,顶得陶悠身体直抖,“还是说,你想要盛夏也来?” 这话一出,陶悠哪里还敢再叫,只能委委屈屈地哼哼着,断断续续地喊着“大哥”。他被镇压在男人的身下,肚子仿佛要被顶破。 不想背叛老公的……可是大哥的动作却那么凶,插得他又疼又爽,没有一点力气…… 原本为杜凛冬准备的床铺被纠缠的肉体弄得一塌糊涂,被子一半掉到了地上,一半被陶悠压在身下。他已经彻底被肏得失去了反抗的意识,连上衣也被脱了个干净,胸前两团软肉被男人的大掌握在手心玩弄,肉穴早就被肏得熟透,乖顺地吞吃着不属于老公的阴茎。 他的身上被玩弄得印满了红色的痕迹,混杂着杜盛夏留下的,形成了一幅绝美的画。 陶悠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杜凛冬的体力太厉害了,光是龟头在他的小子宫里搅弄抽插,就可以将他肏到潮喷。偏偏每次高潮,男人还不肯放过他,就着那抽搐缩紧的肉穴剧烈地挺动着性器,感受着那一刻极致的收缩。 杜凛冬干脆将他抱进怀里,自下至上地顶弄起来。他实在是爱惨了弟媳的这口嫩穴,都肏了这么久,竟没有一点松懈,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鸡巴,每一次抽插都让他爽极。只可惜自己很快便要离开,也不知下一次肏进这穴里是什么时候。 这么想着,他狠狠地揉捏了两下陶悠的臀肉,加快了肏干的速度。 杜盛夏一定想不到,陶悠在家里,用自己的身体招待了他亲爱的大哥。到了最后,杜凛冬还用自己的精液深深地射进陶悠的子宫,意犹未尽地将跳蛋塞回花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