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同学会重逢初恋,车震被灌精
陶悠的人缘一直不错,虽然不是十分开朗的性格,但也和同学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因此高中班级群里定下了聚会的时间,好几位同学又来私聊询问他的意向。 恰好杜盛夏那几天安排了出差,陶悠想了想,便应下了。 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霍佑阳也会出席这次聚会。 与其他同班到高考的同学不同,霍佑阳在高三下学期开学后就忽然消失了,后来听说是他家里出了事,他本人直接出了国,大学期间偶尔同学聚会,也从来没有出现过。 陶悠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要是知道他会出现,陶悠觉得自己是不会参加这场同学会的。毕竟……霍佑阳是他正儿八经的初恋,也是他第一个男人。 霍佑阳来得迟,站在门口和熟悉的人打了招呼,视线扫了一圈,忽然朝陶悠的方向走了过来。 周围有人露出了疑惑的眼神——在大家的认知里,他们两人该是没什么交集的。 陶悠心里也紧张起来。虽然他知道,当时自己和霍佑阳的关系是没什么人知情的。可是这人从来都随心所欲,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此刻直冲着他来,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陶悠也没有避开的机会。他硬着头皮,伸出手握住霍佑阳的手掌。 明明是高中老同学,两个人却像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一般客套。 只有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霍佑阳的手掌若有似无地滑过陶悠的掌心,在陶悠的心上留下一道无法忽视的痕迹。 陶悠高中的时候成绩还算不错,也是老师心目中的乖学生。而霍佑阳则是家里有钱的小少爷,吊车尾的成绩也丝毫不影响他在学校里呼朋唤友、无所事事。高二的时候,霍佑阳不知忽然开了什么窍,追求起了同班的陶悠。 陶悠一开始是有些烦他的,可是却抵挡不住霍佑阳的甜言蜜语,稀里糊涂地动了心,偷偷交往起来。没多久,连身体也被吃干抹净了。 高三霍佑阳忽然消失,断了一切的联系,陶悠还为此哭了好几场。最后自己终于想通了,对霍佑阳来说,他并没有那么重要。于是从此埋头学习,将这个名字尘封在脑海最深处。 只是没想到,两人还有重逢的一天。 吃饭的时候,陶悠明显感觉到不时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但他却没有回头的勇气,鸵鸟似的埋着脑袋。 原定的第二摊去酒吧喝酒,陶悠心生退意,找了借口先离开。 “我送你吧。”一道熟悉的男声忽然从身侧响起,接着是对周围其他几人的道歉,“你们好好玩。这次我就先走了,改天请你们喝酒。” “行行。”组织活动的班长挥挥手,又叮嘱道,“那陶悠就交给你了啊。咱们下次再聚。” 陶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托付给了他最想避开的人。高大的男生走过来,长臂一伸揽住了他的肩膀就往停车场走去。 “我……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这点机会都不给我吗?”霍佑阳动作强势不容拒绝,声音里却流露出一丝苦涩。 陶悠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是装的,不要相信他。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屈服了。他无法欺骗自己,对霍佑阳,他的确没办法做到视若无睹…… 那时候他对自己多好啊,一声声说着“喜欢”,温柔地亲他,叫他“小桃子”,明明不耐烦学习,也愿意陪着他在图书馆傻坐着…… 沉默地坐进车里,霍佑阳问了地址,发动车子开出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你结婚了?”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吃饭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调侃陶悠和他老公感情恩爱。这会儿提起来,自虐似的等待着陶悠的反应。 陶悠小声“嗯”了一句,无意识地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 霍佑阳像是被刺激到了,脚下猛地踩下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就扑了过来。 “唔——”陶悠的嘴唇被狠狠堵住,丝毫不温柔地碾压啃咬着,随即就被攻城略地,连舌头都被吃了个干净。 “我好想你……”霍佑阳喃喃着,一声声叫着只属于他俩的昵称,“我的小桃子……” “不……呜……”陶悠的挣扎在男人面前不堪一击,被强硬地亲吻着,连唾液都被狠狠吸走。 霍佑阳一手抚着他的下颚,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动作越来越放肆。 他没有说谎,这些年他真的很想念陶悠——尤其是他的身体。分开后的这几年,他尝过不知多少双性的滋味,不得不承认陶悠的特别。 “对不起……小桃子……”他一遍遍地说着,“我不该不告而别,是我混蛋……” “呜……”过去的美好随着霍佑阳的话语一点点涌进脑海,陶悠反抗的力道越来越小,双手逐渐无力,软绵绵地搭在男人的胸口。 霍佑阳高中的时候就有一米八,如今更加高了一些,眉眼间带着成熟男人的精英气质,陶悠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一股松木的香水气息。 陶悠被吻得头也晕了,身上逐渐热了起来。 “这次同学会,我生怕你不来,问了卢远好多次。”霍佑阳的吻落在陶悠的耳畔颈项,一点点往下移动着。 “你……我才不想见你。”陶悠嘴硬。可是领口逐渐被扯开,霍佑阳的手掌也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乳头被手指捏住,陶悠被这突来的动作刺激得呜咽一声,无意识地仰起脖颈,却再次被霍佑阳深深地吻住。 霍佑阳忍不住将这具身体与自己记忆中的对比起来。 皮肤一如既往地滑腻敏感,稍稍摸几下就害羞地抖了起来,一对小奶子比高中的时候略大了些,乳头则明显变成了成熟诱人的模样,捏在手里便知道它们没少被疼爱。 他的心里不禁懊恼,这一切本该都是属于他的…… “你……啊……”陶悠被按在座椅上,心里还是堵着一股气,“你自己要走……呜……” 霍佑阳的手终于摸到了他的裤腰,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我早就后悔了……你哭了吗?” “不……不行!”陶悠慌了,接吻已经太出格了,不能再做更多…… 可是霍佑阳的手已经圈住了他的阴茎。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霍佑阳却像是清晰地记着他的敏感处,熟练地套弄起了陶悠半勃起的肉棒。 “告诉我,那时候你哭了吗?”手指玩弄够了阴茎,逐渐向下去寻找那处幽深谷地。天知道霍佑阳这几年想这小嫩穴想得发疯,甚至午夜梦回高中的教室,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在梦中射了出来。 “啊……”陶悠带着哭音呻吟着,被逼着说出答案:“哭了,呜呜……我哭了……你满意了吗?” 霍佑阳的动作顿了顿,忽然俯下身,一个羽毛似的吻落在陶悠湿漉漉的眼睛上。他的确是后悔了。 也许是他的温柔安抚了陶悠。小双性竟没怎么反抗地就让男人脱了裤子,上身的衬衫也解开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他的身上还留着被老公疼爱的痕迹,霍佑阳一眼看去,眼睛都红了。 他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那饱满的乳珠,手指戳刺揉捏着越来越湿的花穴。 阴唇被扯开,露出饥渴张合的肉洞,瞬间又被男人的手指插入填满。 霍佑阳是最知道他的花穴有多紧的,当年他们的第一次,折腾得两个人都满头大汗,最后陶悠可怜兮兮地一边哭叫着一边被他抱在怀里开了苞。 可是此时,哪怕只是手指插入,他就感觉出了差别。 等到他急不可耐地换上自己的鸡巴,深吸一口气猛地顶进水润的肉穴,霍佑阳终于忍不住变了脸色。 那甬道虽然还是紧,却完全没有了当年的逼仄,正正好地裹着他的鸡巴,云朵一样的软肉主动地涌上来——那是早就被肏熟了才有的反应。 “多少人插进来过?变得这么骚……”霍佑阳嫉妒得快要失去理智。 陶悠本就因自己再次背叛了杜盛夏而懊恼难过,听到这话,委屈地一下红了眼睛,使劲推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呜……你出去……我、我要我老公……” 霍佑阳觉得自己快被醋淹死了,却只能霸道吻住他,肉棒狠狠挺进,在那窄穴里猛肏几下,才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你也不许提别的男人 。” 明明他自己才是“别的男人”。 陶悠的心太软了,又没力气反抗,小嫩穴也被他的鸡巴肏进去了,哼哼着想要骂人,却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呻吟。 “啊……轻点……呜……” “轻点怎么让你舒服?”霍佑阳说着,凶狠的一个挺身,鸡巴深深地撞进甬道的深处。 陶悠被顶得呜呜直叫,肉棒直直地顶在小腹上,身体被折成了奇怪的弧度,双腿高高地翘起,几乎要撞到车顶上。 逼仄的空间限制了动作,霍佑阳只能用愈发快速的抽插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他对准了深处的肉嘴,用龟头重重地撞,终于一鼓作气肏进了小小的宫腔里。 “啊啊——”陶悠长长的呻吟在车厢内回荡。 霍佑阳则被吸得差点射精,里面温热紧致,柔软的宫颈包括着茎身,嘬吸着鸡巴头,几乎让他头皮发麻。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肏进来的……”他的声音里满是后悔。 那时候他也不懂,只会在那肉穴里横冲直撞。后来想要肏进子宫里,陶悠却哭得快要断气,一个劲地喊“疼”,说他害怕。最后他还是心软了。 可是此刻,他恨不得穿越回十年前,哪怕心疼陶悠的眼泪,也要将他彻底占有,不能便宜了其他男人。 陶悠被顶得嘴都合不上了,“啊啊”地叫着,脑海里也浮现出了青春岁月里和霍佑阳偷尝禁果的场景。子宫内壁被阴茎猛地撞击,涌出一大股爱液。 他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原以为他们将再也不见,可是却在同学聚会后的车里偷情。 陶悠忍不住抓着霍佑阳的肩膀,他不知道自己满脸春意的脸上露出了渴求的神色。 霍佑阳低下头来亲他,在狭窄的空间里将他紧紧拥抱,阴茎埋在盈满水液的子宫里,左右摇晃,前后抽插。 他像是不舍得与陶悠分离,每到快要射的时候,便放缓了攻势,明明好几次都差点被陶悠高潮而骤然绞紧的阴穴吸出精液,竟又生生忍住了。 直到陶悠体力都快耗尽,躺在被放倒的座椅上哭着求他:“呜呜……我不行了……霍佑阳……” 仿佛回到了他们的第一次,小双性娇气地哭喊“求你了”,霍佑阳终于咬着牙根,凶狠地冲刺着,将精液射进了陶悠的子宫里。 车座上湿了一大滩。所幸霍佑阳早早地脱了陶悠的衣服,没有糟蹋得太厉害。只是一肚子男人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便往外流淌。 陶悠推开想要仔细看的霍佑阳,强行穿上了裤子,花穴紧紧地夹着,努力含住那些讨厌的东西。 两人勉强整理好身上,霍佑阳才重新启动了车子。 “你这么晚不回家,你老公不给你打电话吗?”许久,男人终于主动打破了沉默。 陶悠敏感地察觉出了他的未尽之语,想都不想地帮老公反驳道:“他出差了,不然,早就来接我了。” 霍佑阳顿了一会儿,又道:“他对你好吗?” “很好。”陶悠说完,久久听不到回应,偷偷转头去看,才发现向来不可一世的霍佑阳脸上竟露出些许落寞。陶悠的嘴唇动了动,还是转开了视线,默默地望向车窗外。 霍佑阳太坏了,就算喜欢他,也不能这样……可是,自己也很坏,趁着老公不在家,竟然又一次出轨了…… 车子停在小区门口,陶悠不肯让霍佑阳开进去,急急地下了车,闷着头就往家走。 身上黏黏的,花唇烫得厉害,里面也热热的、麻麻的,是被男人肏得狠了。 陶悠咬着唇,穴里含着初恋的男人的精液,一步一步往属于自己和杜盛夏的小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