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捡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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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夏日,屋外烈日炎炎。 刺眼的日光撒在沥青马路上,除去晕在黑里的暗光,也在空气里掀起一阵阵的热浪。 街上少有的几个路人溜着房檐下快步地走,谁都不想在这热得要命的天气在外多呆一秒。 燕川一手拎着慢慢一袋子的冰镇饮料,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和电话里的人说着新方案的设计。 无处不在的热气几乎要把人给烤焦,就连一向耐热的燕川也不例外。 他不由地加快了步子,满脑子只想赶紧回到车里吹冷气。 眼见要到了自己车旁,燕川眼见的发现车旁边倚着个人。 准确的说,那人完完全全是靠在他的车上,微微弓着身体,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你没事……” 燕川走过去想扶他一把,而当那人抬起头来,他却瞬间愣在了原地,连着手上拎着的购物袋都掉在了地上。 那人的脸白净细腻好似最上等的羊脂玉,一双眼睛眼角微微上翘,端是一副风流之情。 只是此刻他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顺着脸颊滚滚而落。他微微眯起眼,乌沉沉的眼珠子里一片迷茫,似乎并没有认出来燕川。 “对不起……唔……我这就……” 那人撑着直起身体,急促的喘息间晃了晃身体,径直朝前栽倒下来。 燕川一惊,身体比脑子更快,上前一步连忙将人接在怀里。 几乎是没有多思考,燕川就把这人带回了家。 牧白在一阵饱胀的酸痛和细密的快感里悠悠转醒,入眼就是洁白而毫无装饰的天花板。他眨眨眼,有些迟钝的反应了片刻才缓过神来。 身体上的感官都在一点点地回笼,私处那饱胀的感觉便更加难以忍受。 牧白咬了咬唇,撑起几分力气伸手慢慢探入裤子里。 内裤里面早已经是一片湿润淋漓,半硬的性器被内裤紧紧地包裹着。他修长的手指只是简单地点过半硬的性器,指腹擦过柱身,忍不住地绷紧了腰。 他的下身湿的厉害,究其原因—— 牧白的手指继续往下探,摸到已经被淫水濡湿得十分滑腻的花唇。 他有一个羞于启齿的秘密——他是个双性人。那本该生在在女孩子身上的器官也生在他身上。 牧白轻轻揉了揉充血的花唇,不带丝毫温情地直接将手指刺入穴中。 过度使用的入口因为他近乎粗暴的动作瑟缩着,里面的肉壁却毫不知足地依附上来,用力地吮吸着好不容易进来安慰它们的手指。 在巨大的空虚面前,细碎的快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牧白咬着唇竭力抑制着,手指直接往更深处探去。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开门声。 牧白被吓一跳,手上顿时失力重重一捅。 “呃啊……!” 他闷哼一声,尖锐的快感夹杂着一阵钝痛冲上脑海,顿时热流喷涌,打湿了他的手掌。 短暂又急促的高潮让牧白的大脑一瞬间放空,原本就苍白的脸更是浮上一层虚汗。他眨眨眼顺着声源看去,燕川高大的身影就闯进了他的视线。 他总觉得那张脸有些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牧学长,你别动,别动。”燕川端着一杯凉茶进来,眼见牧白逞强撑着身体要坐起,连忙走过去扶着他,又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腰后,扶着他坐在床上。 牧白身体一僵,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原本已经埋藏够深的那个玩具因为坐起的动作更加深入,巧巧抵在花心上,轻微的震动带来的蚀骨快感激的他两股颤颤。 牧白眼前蓄起一层水雾,咬着唇才不至于当着人面直接叫出声。 燕川顿时就呆住了。 牧白生的算是极好看的,白净的脸上挑的眼尾,一颦一笑都是风情,举手投足间尽显风雅。而如今,他脸上浮出一层薄红,眼里也蓄着泪花,分外的可怜。 燕川不是不谙世事的木头,霎时间就明白了透彻。 “能不能……麻烦你先出去一下……”牧白藏在被子下的手死死攥着,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叫出来。 他近乎哀求地看着燕川,这幅示弱的模样引得燕川心头大动。 燕川自负不是什么良善好人,多年绮丽梦境的主角就在眼前,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硬了。 但看到牧白眼里的泪花,他还是忍住了冲动。 “好,学长,我就在外面,有事你叫我。”燕川喉头紧了又紧,沙哑着嗓子说道。 等看着他出去,牧白连忙咬着被角,将要破口的呻吟尽数化作闷哼。 牧白双腿紧紧地夹着自己的手臂,修长的手指艰难地破开热情的肉壁,一寸寸地朝里抚摸着,好不容易摸到跳蛋的拉环。 深埋在他体内的跳蛋是前段鼓胀还附带着螺旋纹路,他一寸寸地往外拉,毫不亚于又一场酷刑。 尖锐的快感逼得他攀上峰峦,牧白双腿绞紧随着跳蛋一点点被抽出而抬起下身。 不够……还差一点点……马上……不够…… 他昏昏沉沉地想着,“啵”的一声,跳蛋终于从热情的肉壁包裹下脱身。 牧白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将这玩意儿抛开,几乎是不加丝毫犹豫地,攥着被淫水浸泡的湿漉漉的跳蛋,摁在硬如米粒的阴蒂上。 “唔……!” 他咬着被角似痛又似愉悦地闷叫着,高高地仰起头,片刻之后缓缓落下。 牧白缓缓地闭上眼,任由一滴泪自眼角滑落下去。 “你活该,呵呵。” 他兀自呓语着,全然没看见没有闭严的门缝里,那双窥探的眼睛。 牧白足足睡了一个下午,临近傍晚的时候才头昏脑涨地醒来。 一睁眼,就看见守在他床边的燕川。 “学长你醒了!”燕川顿时笑起来,一脸的灿烂,“喝点水吧!” 牧白头疼又晕的要命,就着燕川的手喝了一口水,后知后觉地回过神不好意思起来。 “麻烦你了,你是……?” 面对着牧白探寻的目光,燕川笑意一僵,但很快就又笑起来。他端起桌上还热着的粥,说道:“我是燕川啊!不记得我了?” 燕川…… 牧白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名字,一张略显稚嫩的脸在泛黄的记忆相框里逐渐显露。他凝视着面前英俊帅气的男人,的确能从他身上窥见一丝少时的影子。 “是你啊,我怎么会忘。”牧白笑了笑,却别扭起来,“我自己来吧……” “不行,学长身体这么虚,还是我喂你吧。” 燕川不等他拒绝,已经捏着勺子递到他嘴边。 牧白无奈,只得张口。 他记得燕川,在他那灰蒙蒙的少年求学之路上,燕川是他所见过的,少有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