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半梦半醒间被从侧后方捅泬出精,沙发上脐橙狠狠坐下二次高巢
纪源睡得迷迷糊糊的,觉得有点热得慌,扭了扭身子想把被子掀掉,却动弹不得。 他轻轻哼了声。 “骚什么?屁股痒了?”带着点沙哑的低沉男生在他耳边响起。 纪源还紧闭着眼睛,眼球往上挪了挪,就当翻了个白眼。 “热…”还没睡醒,他声音很微弱。 男人轻笑,帮他把被子掀开。纪源赤裸着身体,整个人几乎被裹在男人胸口,蜜色的健壮四肢紧紧缠住他的,还有那根同样健壮的蜜色肉柱,严丝合缝地贴着他小腹,又硬又烫。 “转过去,我想做了。”男人一手捏住纪源下巴,将他的脸从怀里掏出来,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他脸一下。 纪源砸吧砸吧嘴,脸缩回男人怀里,蹭了蹭他热乎乎的胸肌,懒洋洋翻了个身侧躺着。 滚烫的身躯随即从后边附上来,纪源修长匀称的一双腿被男人毫不费力折到胸前,让他整个人形成一个如婴儿在母体内的姿势。 浅肉色的后穴毫无危机感地暴露在空气中。 “你这骚嘴一张一缩的,馋得很。”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在手里倒了润滑液,两根手指顺时针揉搓他的穴口,另一只手从他腋下挤过去,拇指搔刮他的肚脐。 纪源枕着男人的肩膀,感觉尾椎骨整个酥麻了一下,轻而长地呻吟了一声。 “操。”男人喘了一下,肉柱狠狠向上一翘,弹在纪源的屁股上。 那两根手指随即刺了进去,穴口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吞吐,仿佛是要把手指都吸进去。 草草扩张了一下,男人扶着涨成深色的肉柱,对准穴口,腰往前往上挺动。 “嗯…”先是龟头挤了进去,纪源半睁开了眼,舔了舔下唇。 蓬勃昂扬的柱身接着往穴里挤,并且开始轻轻进出摩擦。纪源感觉到一些润滑剂黏糊糊地被肉柱挤出穴外,本来微凉的,被两个人的体温给捂热了。 小幅度抽插着,整个肉柱好不容易深深埋进纪源体内。他感觉穴口涨得慌,穴里也涨得慌,难耐地蹭了一下。 男人被他屁股吸得头皮一阵发麻,又骂了句脏话,一手揽住他的腰,用力操干起来。 深色的肉柱奋力地进出,十次里有八次,发烫的龟头狠狠碾过纪源的前列腺,顶得他都躺不住。 男人一手从他膝窝下穿过抱住那一双腿,另一手掐住他的腰,固定好这具身体,力量也稍微克制了一些。 “骚货,爽不爽,嗯?啊,要被你吸死了…”男人边喘边说诨话,性感的声音一个劲往纪源耳朵里钻。 纪源被顶得喉头发干,只是小声地喘,身体无力地依靠着男人。他能感受到那根巨物温柔却狠厉地抽插,难耐的瘙痒从穴口密密麻麻地爬满他的全身,几乎要将他溺毙。 “蒋,蒋…嗯…”大开大合的操干让他连男人的名字都说不完整,“摸摸,啊,我…啊!” 一个用力的挺胯,肉柱停留在他身体里,男人喘着气,膝窝下那只大手用力地摩挲他双腿的皮肤,就像是另外一个大鸡巴碾着滑腻的穴肉,一下又一下。另外一只手则找到他一侧的乳头,狠狠捏住揉搓。 男人的舌头也没闲着,仔细舔过他的肩膀,然后是一侧的脖子,汗水都变成了他的口水… 纪源爽到了,不顾嗓子的嘶哑,舒爽地呻吟出声。“嗯嗯,啊,好,嗯…” 肉柱在纪源体内一跳一跳的,似乎因为这一次停留,被肉穴浇灌得再次膨胀。男人双手又使劲摸了摸纪源的身体,而后再次固定住他,下身毫不怜惜地进攻,强硬的大腿肌肉狠拍打在纪源屁股那两块嫩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纪源嗯嗯啊啊地喊着,自己那一根宝贝也是一柱擎天,随着男人的动作来回晃动,涨得有点发疼。 “嗯嗯,快…”纪源重重喘了一下。 男人又连续打桩般顶弄了十几下,每一下都大半根地抽出又刺入,准确无误地干到纪源前列腺上。每次抽出的时候,肿胀的肉柱都像是被湿热的肉穴深情含住,穴肉紧紧吸附在柱身之上,分泌出大量肠液,滋养那颗硕大的龟头和深色的柱体。 最后一下,肉柱狠钉在纪源身体里,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全浇到他前列腺上。纪源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身体整个一抖,也射在自己胸口。 男人这一次射精很久,好几股接连射出,射完了那根肉柱也仍旧硬挺着插在纪源屁股里,过了一会才慢慢软下去。 “骚屁股还饿吗?”男人咬住纪源的耳垂,含含糊糊地问,非但没把软下来的肉柱抽出来,还往里又挤了挤。 纪源肩膀动了动,拍了他一巴掌。 “想喝水,倒杯来。” “刚不是喂了那么多牛奶给你…”男人骚话没说话,膝盖被纪源重重踩了一下。 纪源侧头看他,“怎么这么烦人,丑东西?”激烈情事的余韵未过,他一双眼睛泛着春意,那么一撇,带着自己都不知晓的娇嗔。 男人眯了眯眼,拔出肉柱,又掐了把纪源的腰。 “看我待会不把你干死,美南北。” 纪源坐起来靠着床头,双腿曲起,伸手抽了十几张纸巾垫在屁股后头,床单被套都是新买新换的,他不想那么快弄脏。 蒋安睿把他的马克杯递给他,大剌剌叉着腿坐到大床边的豆袋沙发上,半硬不软的一根肉柱微抬,龟头亮晶晶的,残留的是刚才两人的体液。 纪源不紧不慢小口喝着温开水,尝出里边还加了点菊花和蜂蜜。骚包男,他新搬进这公寓,家具才置办好,菊花蜂蜜什么的肯定是蒋安睿自己随身带的。 蒋安睿后背都陷在豆袋沙发里,一条腿抬起来搁到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纪源喝水。 纪源不动作地任他看,手指摩挲了一下马克杯壁。 蒋安睿脚开始动了,贴住纪源的脚后跟若有若无地蹭,滑溜溜热乎乎的,温着那一小块皮肤。 纪源瞬间鸡皮疙瘩就起来了,脚后跟被蹭得舒服,其他没被照顾到的地方又似乎在隐隐发痒,他清了清喉咙,把水喝完,杯子搁在床头柜上。 蒋安睿的脚顺着往上开始蹭他的小腿肚,然后是膝窝,接着是大腿。 纪源垂着眼,眼睫毛在颤,身体也在轻轻颤。他有些皮肤饥渴症,别人有这病吧,牵个手都能有满足的快感,他却像是在沙漠久行的人喝到一口清水,喝了一口,就想再喝一口,然后再喝一口,无穷的欲望像是一粒被埋下的种子,受到刺激,叫嚣着想要破土而出。 想要被大力抚弄,自上而下,自里而外,反反复复! 蒋安睿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他的皮肤,视线落在他腿间颤悠悠又要起立的柱体上。他勾勾唇角,大脚往人家脚踝上一踩,小力蹬了下,等纪源抿着嘴瞥过来的时候,也不出声,收回脚大马金刀地坐着,大爷似的。 “丑东西。”纪源磨磨嘴皮子无声骂他,下了床,之前留在体内的精液还没流干净,几张湿漉漉的纸巾黏在他屁股上,被他手一抹随意擦了擦丢到地上。 纪源膝盖抵着豆袋沙发,俯下身,额头贴住蒋安睿的。他一手撑着蒋安睿肩膀,另一手握住蒋安睿那根大屌,闭上眼,感受柱体在自己手掌中跳动的脉搏,烫着他的手心,像是其中还孕育着另一个生命。 纪源借着肉柱上残留的粘液撸了几下,手掌很好地照顾到龟头上那一块软皮,来回撸动,大拇指指腹时不时地蹭过开始吐液的铃口。 蒋安睿压着声音叹了口气,两只大掌用力揉动纪源的屁股,像揉面一下往里推,而后又往外掰,十指都陷入肥厚的软肉里,沾上没擦干净的那些粘液。 “嗯…”纪源轻喘了一下,身体往下沉了沉,鸭子坐在蒋安睿身前,他还在一手有技巧有节奏地撸动那根肉柱,另一手已经滑下来开始给自己前边自慰。 蒋安睿抓着他两瓣屁股往上抬了抬,“我要进去。自己坐好。” 纪源几乎有些急不可耐地将上身都紧贴在蒋安睿胸膛上,手往后伸抓住高高竖起的深色肉柱,然后往下坐。 他感受到自己娇嫩的乳头随着身体的下沉用力蹭过蒋安睿胸口的皮肤,然后又因为屁股抬起,乳头换了个方向蹭上去。摩擦得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瘙痒。 上下起伏了几下,纪源喘着气把蒋安睿的肉柱都吞进去了,粘稠的肠液滴在男人浓密黑葱的阴毛上,扎得他穴口也发疼发痒。 纪源屁股小幅度地晃动,坚硬的肉柱进进出出,但都无法慰藉他乳头和穴口的瘙痒。 “摸我。”他抓着蒋安睿的手往腰和屁股上放,那两只大手听话地又是摩挲又是揉搓,但又不听话地慢悠悠行动,引得纪源更是难耐,屁股里的水一股一股往外流,滑得他都快含不住蒋安睿挺翘的肉柱了。 “快顶一下…”纪源拿头蹭着蒋安睿的肩,语气带着埋怨。 蒋安睿扣住他的腰,脸上笑嘻嘻的,动作却是狠狠一挺胯,“骚货,下边水流这么多,是不是刚刚喝的?嗯?我把你插漏了,是不是?” “啊…”纪源搂住他脖子,呻吟声转了几个弯。 蒋安睿把他两条腿从鸭子坐的姿势抱到自己手臂上,双手扣着纪源的腰,一挺胯,拽着纪源往下坐,一退后,抱住他往上拔,大开大合,力气大到吓人。 纪源闭着眼只来得及喘气,刚刚他那么蹭蒋安睿,这狗男人肯定自己也憋得慌,现在憋不住了,就使劲发泄一会,大肉棒狠狠贯穿他的屁股,刺开层层叠叠的穴肉,拔出的时候也毫不留情,剐蹭他的穴口,操得一阵汁水淋漓。 蒋安睿一开始还闷声干着,到后边也放开了喘,诨话断断续续的却没停过。 “这里是不是舒服死了?嗯?咬那么紧,都拔不出去…” “啊,纪源,骚屁股…嗯…” “怎么那么会吃,那么会咬?噢,干死你…” 蒋安睿突然一个停顿,把纪源用力提起,几乎离开柱身,又迅速放松手臂力量,让纪源随着自身的体重狠狠坐在他青筋虬结的肉柱上。就这样撞了两下,他用两只手掌快速抚摸了两下纪源的脊背,力度大到让一大片皮肤都泛出粉色,然后闷哼着射了出来。 纪源有些失神地倚着他的肩膀,身体随着男人的喘息起伏着,两颗心咚咚地剧烈跳动声陡然在他耳边炸开,之前都被操干的啪啪声遮掩住了。 他迷迷糊糊低头去看,自己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两人胸口都有斑白,一股子精液的味道混着汗味和肠液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里,他才突然察觉到两人都是大汗淋漓。 一滴汗从蒋安睿下巴滴落到他胸前,被纪源低头舔去了。 “操,别吸了。”蒋安睿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喘着气咬了下他的耳垂。他把手臂从纪源汗津津的腿下抽出来,从他的小腿胫骨开始一寸寸地摸,前后左右,指腹同时轻轻给他按摩。然后是大腿,屁股,腹部,腰部,前胸,肩胛骨,脖颈,大臂,小臂。 纪源没骨头似的像个八抓鱼一样抱住蒋安睿,任他动作,眯着眼,舒爽得小声哼哼。 最后蒋安睿大掌一边一个包住他的手,懒洋洋躺在狼藉可怜的豆袋沙发里,说:“我这几天有点事要办,就不太有空。” 纪源没所谓地“嗯”了一声。 蒋安睿咬了下嘴唇,垂下眼看他头顶的发旋,又一字一句说到:“时间不确定,可能三五天,或者,一两周。” 纪源迷茫地眨了下眼,把头抬起来,看他。 “你就呆在这里,不要乱跑,好不好?”蒋安睿说这话时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很轻,最后三个字明显没什么底气。 纪源不说话,也不眨眼。 蒋安睿移开视线,“之前那个人,那个变态,又寄东西又发消息骚扰你的,我怕你不安全。” 纪源动了动手指想抽出手,被蒋安睿察觉到反而更用力握住,他皱了下眉,将头又搁回蒋安睿胸前。 “先呆一会,公寓里泳池、餐厅、影院都有,你…”蒋安睿抿了下嘴唇,还是觉得自己的要求没有什么立场。 他们俩是自小认识的竹马,是关系稳定的炮友,但也仅此而已。 纪源听着他胸腔随着说话传来的嗡嗡声,不置可否。 他每天都需要进行皮肤的抚慰,如果不是由他人进行的话,自己弄又很麻烦。所以他基本都找别人解决。 虽说有按摩师和理疗师等能照顾到皮肤的服务,但还是性爱中的抚慰更能让他感觉到,皮肤在酣畅淋漓地吞咽呼吸。一次性爱两三场,安慰的效果也就维持两天,否则便会全身瘙痒难耐,和瘾君子的渴求没什么两样。 蒋安睿是他的固定炮友,他知道这病,确定关系前说好了空档期不得超过一天,每周一三五六地见面做爱,否则,他得找别人。 纪源之前也不是没在蒋安睿有事的时候找过别人,但是他因为私生饭性骚扰被要求从学生宿舍搬到公寓里来,蒋安睿好像有点情绪敏感了。 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事…纪源胡思乱想,屁股被不轻不重拍了一下。 “一起去洗洗吧。”蒋安睿轻轻松松抱起他,纪源身高1米83,被抱进浴室的时候却淡定得很。 浴室门关上,隐约传出水声。 蒋安睿走的时候没再提什么,纪源给他包了一个料很足的三明治带着,不管他什么时候吃。 他们一个不说自己离开这么久要做什么,一个也漠不关心地不问。 炮友嘛,一开始就说好了不干涉性生活以外的事,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大学本科不在一起的四年,关系也不见得还能和不懂事的时候那样亲近。 纪源都有点不明白,蒋安睿为什么对于自己被粉丝性骚扰那样在意。 可能他多少有点洁身自好,怕他和身体不好的人乱约炮? 不至于,虽然他有皮肤饥渴症,但他皮肤也挑得很,也不是见谁都想被摸… 纪源做好另外一个三明治,坐在餐桌上慢条斯理吃起来,面前平板电脑里播放着他最近正在追的综艺。 不出门也没什么,但是不约是不行的。好惨的美男子,果然狗男人都靠不住,美男子总是要自食其力的。 自己的病,自己负责! 纪源把最后一口三明治吃完,收拾好桌面净了手,把几台正在运作的相机里刚录好的视频导进电脑里,打开软件开始剪辑。 全网百万粉丝vlog博主的剪刀手生活,做饭吃饭读书睡觉,平平淡淡才是真。 纪源揉了把腰,大早上快乐运动一个半小时,运动量还是有点大了,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