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整个压到我的脸 上,将那湿漉漉的屄门对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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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兰一边说着,一边却全不顾我妈是否 同意,便也追着妈妈向着我家的屋子走去…… 就在这时,那帮子红卫兵拥进了我家的院子。 「鹿一兰,你这破鞋,你躲什么躲,又干什么坏事了吧。」 「两个破鞋在一块,一定是策划反革命政变。」 红卫兵们的这两句话,就象是施了定身法术,鹿一兰和妈妈二人都停住了了 脚步,两手紧紧地贴着大腿两侧,低下头去,双腿并拢到一起保持了立正的姿势, 连呼吸似乎也停住了。 「什么他妈的政变呀,怕是策划怎么让林大可一个操两个吧。」 鹿一兰吓的动也不敢动一下,站在原地,全身甚至开始了抖动。 「鹿一兰!」一个女红卫兵大声喝道。 「有。」鹿一兰将头夸张地低下去,赶忙回答。 「你心里有什么鬼,见了我们东躲西藏的,老实交待。」 「对,老实交待。」 红卫兵们七嘴八舌地质问,鹿一兰双腿打着颤,半天才嚅嚅地回答:「没… …我……没,我……怕挨斗。」 「把粪筒挑一边去,真他妈的臭。」 鹿一兰乖乖地将大粪筒挑到了墙角,又重新回到院子中央,低头站好。 「这破鞋肯定偷了什么东西了,你看这鼓鼓的」,一个个头不高但特别壮的 小伙子,用手指着鹿一兰的胸部,说,「里面肯定藏了什么东西,说,藏了什么?」 另一个坏小子赶忙接过话茬,「对,前几天生产队丢了茄子,说不定就是她 偷的。」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摸到了鹿一兰圆鼓鼓的大奶子上。 鹿一兰抬起手来,本能地想去推开那支罪恶的手,但只是举了起来,却并不 敢真的触碰那手。 那坏小子却并不放开,仍旧问她:「这是什么,老实交待!」 鹿一兰被问的害怕,却只是苦苦地看着那人,摇着头,嘴巴一张一合的,却 没有一个字出来。 「说呀!妈的这是什么?」 不能再闭口,便羞辱地:「是……嗯……嗯嗯……奶子……」 「他妈的不老实,奶子有这么大的吗,肯定是茄子。」 「对,肯定是,臭破鞋,把衣服解开。」 「快点!你妈逼的想抗拒改造是不是。」一个小子说着,扬手就是一耳光。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一个耳光我一脚的摧逼下,鹿一兰无奈地将上衣的衣 扣解开…… 「他妈的逼的,你们看,这骚货里边还穿着一个奶罩呢,妈的,把奶罩撩起 来。」 鹿一兰双手抓住能罩的下沿,快速地将其撩起来,又快速地复原到原位,扬 起可怜的小脸,看着那个叫的最凶的家伙,象是在说,「你们看吧,是奶子不是 茄子吧。」 「妈的你晃我们眼呐,看都看不清楚就盖上,重新撩开!」 鹿一兰又一次撩开胸罩,又一次快速地盖住。 「他妈的!」那个又粗双壮的家伙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撩着,让你放 下去再放下去。」 鹿一兰又一次含羞地撩开了胸罩,露出圆滚滚的一对大奶子,这一次,她的 手仍然试图向下盖住,但动了几下,都没敢真的盖住。 「转一圈,让大家看看,是茄子还是奶子,给你一个清白。」 无奈而又无助的她,就这么撩着胸罩,露着双乳,原地转了一圈,然后没等 同意,便快速地将胸罩重新罩住自己最羞于见人的地方。 「鹿一兰,听口令,原地跑步——走!」 鹿一兰象个军人般原地跑步了。 「一二—,一二一,他妈的腿抬高点,哈哈!」 我站在圈子外面,看着一群红卫兵象耍猴一样的耍弄着这位昔日红透山城重 庆的女戏子,心中荡漾起一种慕名的兴奋。 「鹿一兰是林大可的走狗,让她爬一圈。」 「不行,要爬三圈。」 「对,三圈,要一边爬一边学狗叫,快点!」 在红卫兵们的逼令下,鹿一兰双膝着地,双手着地,在我家的院子里爬行, 一边爬,一边口中「汪汪」地学着狗叫。引得众红卫兵们一阵阵地大笑,有的人 便不断地用脚踢她的屁股,有一个小个子的红卫兵甚至骑到她的后背上,「得驾 得驾」地象是骑马一般。 在这期间,妈妈一直侧立在一边,她想走,又怕一动会被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于是小步地挪动着,挪到那一圈人的外侧,使劲地低下头,以此来减少被人注意 的机会。 果然,也许真是妈妈这样的作法凑了效,也许是妈妈早已被打倒批臭,没有 刚刚被打倒的鹿一兰那么令人有批斗的欲望,也许是魏副政委的特别照顾,在红 卫兵们玩弄鹿一兰的时候,几乎没人去弄她。 但几乎并不等于全部,其中就有一个高个子男红卫兵,走近妈妈身边,问道 :「鹿一兰到你家来,是想策划什么反革命行动,嗯?你这破鞋。」 妈妈使劲地将原本就低垂着的头再进一步地向下低下去,小声地回答:「没, 我不敢。」声音小的象蚊子。 那个红卫兵伸手去捏妈妈的脸蛋,摸了一会,又将手指伸进妈妈的口中,胡 乱地搅着,妈妈的头随着他手指的搅动上下左右地动着,还自觉地将双臂背到后 面,只是偶尔偷看着那人,脸上写着恐惧与哀求,却一丝声音也不敢出。待那人 的手刚刚松开她,便赶忙继续将头低下去,低到比刚才更低。 也许那红卫兵的兴趣仍然在鹿一兰身上,没说什么,便又回到鹿一兰周围。 折腾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样子,人们玩够了,要走了,又有人出主意,要鹿 一兰顶大粪筒,于是,鹿一兰被命令跪在子中央,一个装了半筒屎尿的大粪筒被 举到了鹿一兰的头上,命令她双手向上扶稳了罚跪,并交待给妈妈:「郑小婉, 你给我看着她,太阳没落山,不许她动一下,敢偷懒的话马上报告,不报告的话 连你也一样处置。」 妈妈低头应道:「是。」声音仍然极小。 红卫兵们玩够了,才又说笑着离开了我家小院。 看他们走远了,妈妈对我说道:「去抱柴禾,该做饭了。」说完连看一眼鹿 一兰也不看,自己先走进了屋子。 我抱了柴禾进了屋子,院子里便只剩下头顶大粪筒罚跪的鹿一兰。 尽管只有半筒粪便,但长时间老这么举着顶着,没过多一会,哭声便从鹿一 兰的喉咙里传出来。太阳似乎比往日下的都慢了许多,尽管收工已经很久了,却 仍然高高地挂在西天上,映出火红的晚霞。 妈妈做饭时,我先是在屋子里向外看,看鹿一兰罚跪的样子,然后又耐不住 好奇,又借故跑到院子里,近距离地欣赏这幅美女顶粪图。 「小北,我举不动了,呜……」鹿一兰哭了起来。的确,别说装了半桶的粪 便,就是一支空筒,双手老是这么长时间地举着,也够累的呀。 我站在那里,发起呆来,说心里话,我也有点怜悯她,尽管她对妈妈曾经那 样的虐待,但此时此刻的她,又显得那样的无助与弱小。 「小北,进屋子来。」妈妈站在中间的屋子门口喊我。 我转身欲离去时,鹿一兰又一次哭着对我说:「小北,让我放下来一会,休 息一会再举行吗?」 我小声地回道:「行不行又不是我能说了算的。」但我心里是明白,她这是 想偷懒而又想求妈妈别报告给红卫兵。 我进到屋子里,妈妈问我她说了什么,我告诉了她,她什么也没说,便让我 吃饭。 饭吃过了,妈妈开始收拾碗筷,院子里传来赵四婶的声音:「臭死了,滚, 滚出去!」原来是赵四婶隔着矮墙对着鹿一兰说话。鹿一兰又是无奈又是害怕地 回答:「四姐姐,他们规定我必须顶到太阳落山的。」 赵四婶回答:「我让你走你就走,你想把我们都熏死吗?滚远点!」 鹿一兰还在说什么,声音太小,没听见了。可过了没多一会,她静悄悄地来 到了屋子外面,没有迈步进入屋内,就站在门口看着妈妈,说道:「郑老师,是 赵四姐让我走的。」 妈妈看也不看她地回答:「那你跟我说什么?」 鹿一兰又停顿了一下,半天,才又说:「太阳……还没下山。」 妈妈不再理她,将洗过的碗放进碗柜,将一盆涮碗后的脏水朝着屋外泼去, 脏水泼到地面上,溅起的水滴和泥点好多飞到了躲闪不及的鹿一兰的身上。鹿一 兰大概还想说什么,但妈妈已经用力地将屋门关上,进了里屋。 我从窗户上朝外望去,看到赵四婶仍然隔着矮墙对她说着什么,她无奈地将 两个粪筒挑起来,走出了我家的院子,但今天的太阳仍然象是被什么东西给支撑 住了似地还迟迟地不下山,她抬头看了看,想走又不敢走地停止在了我家用几根 木头架着的全无任何实际意义的柴门处,象个作贼的似的,东边瞧瞧,西边望望, 好半天才重新迈步向外走去。 自从揭发自己的老公连少华从而取得林大可的宠幸,鹿一兰又和「全无敌」 的二号首领卫小光粘得火热,可这还不算什么,人要走运真的是挡都挡不住, 这不吗,江青树立小靳庄典型后,全国都开展了学唱样板戏活动,鹿一兰虽不是 唱京剧的,但从小练就的川戏底子却很容易就在学唱样板戏中发挥出来,你还别 说,由这戏子扮演的阿庆嫂真的好看,到不是她唱的有多好,也不是和洪雪飞有 多象,而是那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骚劲,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受不了。于是, 她先是在公社唱,后来又到县里唱,再后来到天津地区唱,再后来到了江青的典 型小靳庄唱,还受到天津革委会副主任的接见,这下子这戏子又红了,得意忘形 的她全忘记了自己的四类分子的帽子,大有不可一世的派头,在学校里是想斗谁 就斗谁。 因为不小心看到了女知青解手的我,在那个整天寻找阶级斗争新动向的岁月 里,在还没有找到新的更能说明阶级敌人不老实的现行时,便成了「全无敌」的 革命者们很好的反而教材。 这天,全校师生都到公社参加什么誓师大会去了,整个学校几乎是空无一人, 我正跪在学校办公室的茶几上写交待材料,悄没声地,鹿一兰轻手轻脚猫一样地 走了进来。我没抬头,但感觉到是她,因为我闻到一股味,是什么味,我不知道, 反正是挺能让人全身起一种异常反应的那股味。 这味道由远及近地贴到了我的身后,我的神经紧张起来,仍然不敢抬头,屏 住呼吸假装镇定地专注于写认罪材料,后背象是有无数颗钢针在扎着。 正紧张着,我摊开在茶几上的稿纸上,一支小巧的女人的脚踏了上来,那是 一双穿着平绒黑色鞋面、暗红塑料底的偏带布鞋,鞋底有不高的跟,鞋面被脚撑 得鼓鼓的。 我完全慌了,心跳的象要蹦出来似的,不知怎么办好。 「别写了,过来。」鹿一兰拿开了脚,看也不看我地径自向原来是林大可办 公兼休息的一个套间走去。 我犹豫着,半晌,才象刚刚听到她的话似的站了起来,向着那个套间走去。 鹿一兰已经取出了一条绳子拿在手上,眼睛异样在看着我,看了好一会,才 象是突然想起似地:「背过去。」 我背过身子,顺从地将双臂伸向后面,鹿一兰不算太熟练地将我双臂反绑了 起来。 「跪下。」不知为什么,鹿一兰的声音有点颤抖,不象平时开批斗会时那般 昂扬。 我乖乖面向她跪下,双臂反绑在背后,上身也向前倾斜了一个角度。 「啪啪!」没等我跪稳,脸上便挨了两个响亮的耳光。不知为什么,这两纪 耳光虽然很响,却并不感觉疼痛,我扬起头,看了看她,只见那一双勾人的眼睛 也正在迷迷地看着我,象有一汪水,也象有一团火。 她没有往日批斗会上那种阶级的仇恨,而是很开心地看着我,一脸另类的笑 着,问我:「想不想让我打?」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感觉今天的她十分地奇怪。她打完了我,却又一下子用 双手抱住了我的脸,在我刚刚被她打过的脸颊上抚摸起来。 「乖儿子,给我做儿子好不好?」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轻细,又有几分温柔。 我没回答,而她似乎也并不要求我回答,轻抚了我的脸几下,又将我的头抱 向她的身体。因为我跪着,她坐着,她这样一抱,我的脸便贴到了她的大腿上, 距离她的裆部已经很近,一股女人下体特殊的味道直刺我的鼻子,我的全身也便 发了热。 「给我做儿子,以后少让你挨几回斗。」她继续轻柔地说着。 我全身似乎开始抖动起来,一股莫名的感觉涌遍我的全身。 半晌,她突然又加大了声音,「告诉你,不是我在林校长和卫指导员那给你 说好话,你早就给弄到公社游街去了。」刚才的温柔一下子飞走,飞的无影无踪。 我半信半疑,但信的成份远比疑的成份要大,我嚅嚅地:「谢谢鹿老师。」 「光说谢谢不行。」 我望了望她,低下头不作声了。 「叫我声好听的。」 我想起了那天被迫叫她妈妈的事,我又想这么叫,但没张得开口。 「叫我妈妈。」 我低着头看着她的脚,稍犹豫了一下,便小声地:「妈……」 「给我当儿子,以后让你少挨点斗,干不干?」 我仍然使劲低头,小声地:「是。」 在众多由城里下放到农村的女人当中,也只有她能和妈妈相比,但她与妈妈 并不相同,虽然都有着惊人的美貌与魔鬼般的身材,但妈妈给人的感觉是冷敖, 她给人的感觉却是妖冶、她没有再说话,我也不知说什么,房间里的空气有些异 常。 她跷起了二郎腿,那只刚才踏在我脸前的脚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她的脚型相 当的完美,鞋尽管不新,可因为脚型好,半旧的鞋没有任何的走型。那时的农村 妇女,极少有穿这样的平绒加塑料底的鞋,因而显得十分地迷人,我盯着那晃动 在我眼前的秀脚,想象着她那脚底的美妙,暗暗地使劲地吸气,似乎要将那鞋底 的气味强行吸出来,吸到我的肺里。 「我的脚好看吗?」 正在我死死盯着眼前的脚丫时,这突然的一问,象是一声闷雷,打得我全身 都抖动起来,我以为她是看到了我在盯着她的脚看。 「不……我不……我没……」 「你没什么,想看就让你看个够。」说着,她竟然将那晃动着的脚上的鞋蹬 掉,就穿着厚厚的白色又因出汗而泛出淡黄的棉袜子,举到了我的面前,没等我 躲避,又一下子踏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头全一下子晕了,那是一支多么好看的脚丫呀!脚底的轮廓十分地完美 匀称,因为从胶底鞋里取出,热呼呼的带有一股女人独有的脚臭。那一刻,我的 意识全没有了,或者就象是喝醉了酒似的,或者就象是升了天似的,晃晃悠悠的。 我拚命地吸气,将那特殊的脚味贪恋地吸收。 正在我忘呼所以地吸吮那脚底的芳香时,没注意到的,我的下体被她另一支 软软的脚丫踩住,直到这时,我才感觉到,我的鸡巴已经硬的象铁。 「站起来。」 我象是没有听到。 「站起来,快点。」她又一次命令,声音急促而低沉。 我仍然在犹豫,她却伸出一支手来,抓住了我的脖领,开始向上提我。我顺 势站了起来,但我那硬梆梆的鸡巴却已经顶到了裤子,我无奈地将身体折成一个 角度,以便让那撑起的裤子不至于难堪。 「好大!」正在我窘的不知怎么办时,鹿一兰却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我的鸡 巴,我本能地向后缩着身体,求饶地叫道:「鹿老师……鹿老师……」 「叫我什么?刚才怎么叫我的?」 我赶忙改口,仍然求饶:「妈……干妈……」 「把那干字去掉,好好叫我。」 「妈……别……」 然而没用,我的裤子被她解开褪到了脚踝处,一根硬挺着的大鸡巴被她牢牢 地攥住,「啊!好大!好棒,你怎么长这么个大鸡巴,让妈妈好好玩玩。」一边 说着,她的软绵绵的小手,开始套弄起我的肉棒来。 我的鸡巴因亲吻了她的脚本来已经硬得不得了,经她的手再这样一弄,更加 硬的象根铁棒。 「嗯噢……妈……亲妈……」我开始大声地喘息。 「哎!乖儿子,以后我就是你的亲妈,郑小婉只是个破鞋,你说,是不是?」 我的鸡巴被她弄的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意识完全成为她的俘虏,听她这样 说,便也丝毫不犹豫地回应道:「是……啊……」 「是什么?说,郑小婉是破鞋。快点!」她的手撸动的动作加快。 我的鸡巴从未有过的暴胀,意识也从未有过地服从,「您才是我的亲妈…… 郑小婉……只是个破鞋……」 听到我骂自己的妈妈,这个因争风吃醋而对妈妈妒忌又仇恨的女人似乎特别 地高兴,她继续不停地弄着我的鸡巴,开心地继续道:「你说,郑小婉是个千人 骑、万人跨的破鞋,说!」 我的意识至此已经完全被控制,立马照着她说的说道:「郑小婉……是个千 人骑……万人跨的……破鞋。」 这个女人,愈加开心地:「明天,我要你当着她的面给我这么说,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亲妈你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噢……好舒服… …」 鹿一兰却突然停止了套弄,站起身来,快速地褪去了裤子,露出了湿漉漉的 阴门,用手扒开,看着我,命令道:「跪下,过来给我舔。」 我听话地跪了下去,跪在她的面前,她用手抱住我的头,向她的私处按去, 我的脸便紧紧地贴到了她的屄上,没用命令,我的舌头便伸了出来,在她那阴门 上卖力地舔舐起来。 「啊……舒服……乖儿子用力……给妈妈舔……啊……」 正叫着,猛然间,她又一次将我的头推开,再用力将我推倒在水泥地板上, 仰面朝天地躺着,她调转了屁股,反方向坐到了我的脸上,把雪白丰满的大屁股 整个压到我的脸上,将那湿漉漉的屄门对准了我的嘴,「让你尝尝老娘的尿是甜 的还是咸的。」 不知哪根神经在作崇,原本完全可以闭上嘴巴避开她的阴门的我,竟然张大 了嘴巴,主动地把口罩住了她那阴门。 「不许洒出来,洒出一滴来我明天就让他们斗你。」 等了好一会,一股温热腥骚的水流冲到了我的口中,鹿一兰在我的嘴里尿了。 我咕咚咕咚地咽着,把她的尿一滴不剩地咽到了肚子里。 喝了她的尿,我的鸡巴并没有因此而被击软,相反到更加硬了。「哈!你这 狗崽子,喝了尿反到更兴奋了呀,我让你兴奋,哼!」说着话,她找来一根长长 的线绳,一端拴住我的龟头冠沟处系紧,然后将我的鸡巴硬向下拉,将那根线绳 通过我的屁眼,又从背后自下布上地拴到了我脖子上系紧,这样一来,我只能将 头努力地向上扬起,几乎扬到与脖子成直角,仍然必须得随着对鸡巴的拉力带来 的疼痛。 看着我努力地向上扬着的头,看着我鸡巴因向后埋入两个大腿中间因而下面 象女人一样的怪模样,鹿一兰开心地笑着,扬起手一下一下地打起我的耳光,而 我丝毫没有躲闪的余地,这更加使她开心,她一下一下地打着,叫着:「叫我!」 我乖乖地叫着:「妈,亲妈……好疼,饶了我,亲妈……」 「啊!真好玩……哈,你那根鸡巴没有了呢,哈哈,乖儿子变成我的闺女了, 哈哈……给我学声闺女叫。」 「妈,亲妈,解开吧,解开……然后我听妈的话,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好疼呀!」 她却照着我高高扬着的脸,抡开了小手,一下一下地又开始了打我的耳光, 我一动不能动地看着她那妖艳的脸,一般来说,打人耳光,应该是带着仇恨与愤 怒的,但此时的她,脸上并不是愤怒与仇恨,而写满了开心与兴奋,象是在玩一 个十分高兴的事。 「妈,妈……好疼啊!妈我做错什么了呀?」 「嘻嘻!没做错什么就不能打吗?嘻嘻!打着好玩。」 又打了几下,她给我解开了,得到释放的鸡巴依旧雄壮地向上高高地挺举着。 「啊!好大!来乖儿子,进来,进到妈这来。」她仰面躺到床上,用两条腿 勾住我的身体,引导着。 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迟疑地慢慢动作着。她急不可耐地站起来,用力将我 推倒在床上,正了正我的位置,然后抬腿跨过,骑到了我的身上,用手握住我的 鸡巴,将她的屄门对准了我的鸡巴头,坐了下去…… 「噢……好大……啊……」 她坐在我上面,一上一下地动作起来,一边动作,一边又叫喊着,「好儿子 ……好大的鸡巴……日我……好硬……啊……」 我在她的带动下,原始的本能替代了羞怯,配合着她的动作,挺动着屁股开 始了攻击。 「好棒!好儿子,叫我,叫亲妈,快!」 我没再犹豫,听话地叫起来:「妈!亲妈!」 「还想亲我的脚吗?来,给你亲,啊!」她仍坐在我上面,却将双脚踏到了 我的脸上,肉肉的软软的脚丫在我的脸上磨弄着,我的满脸便散布了那浓浓的脚 味,在这脚味的刺激下,我的鸡巴更加地硬起来,挺动着的身体也超过了她的动 作。 「对,好!干我!使劲日我,好棒!哇!好棒……」 「噢……」我躺在底下用不上劲,而此时的我却十分的想用劲,便象个鲤鱼 打挺般,硬是运用腹肌的劲向前挺起身来,并用力将骑在我身上的鹿一兰向后压 过去。鹿一兰没有抗拒,顺势后倒,于是我便压到了她的身上,但那棒硬的鸡巴 却因为这一大的动作滚落出来。我双臂反绑着,没法用手,鹿一兰忙不叠地抓住 我的鸡巴向着她自己的阴道处塞进去…… 「啊……噢……我操死你这贱逼!」我进入一种空前的癫狂状态,忘记了她 的身份,怒骂道。 「啊!你好大……坏蛋你怎么骂我……呀你好大呀!使劲……使劲操我…… 操死我!」 「你个破鞋!操!」 「操!使劲操!我是破鞋,是贱逼!臭小子你好棒!」 「啊……」随着我的怒吼,一管浓精射将出来,射进这个贱逼里。 鹿一兰尖声叫着,「啊……啊……好美!」 好一阵子,我趴到她软软的身子上,二人一动不动。 「好……给我舔,快!」不知过了多久,鹿一兰猛然起来,又一次将我推倒, 然后调转了屁股,反方向坐到了我的脸上,把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整个压到我的脸 上,将那湿漉漉的屄门对准了我的嘴,刚刚射到她屄里的我的精液,便又重新回 到了我的口中,而她的嘴也叨住了我的还没软下去的鸡巴,拚命地唆弄着,喉咙 里含混不清地咕噜着什么。 又过了好半天,安静下来的她从我的身体上起来,整理好衣裤,于是给我松 开绑绳,又换上一副得意的面孔,直直地看着我,「以后就是我的儿子,让你做 什么你就给老娘做什么,不然我让他们斗不死你。」说完,又象是补充或是找补 似的,「妈我喜欢你这大鸡巴。」 我低下头,没吱声。 (十一) 自从有了第一次,鹿一兰便象一块粘上了揭不掉的糖稀,每隔一两天便将我 叫到她家中或没人的地方,象对待狗儿一样地玩我、斗我、强迫我和她做那事, 做过那事后却又总会给我弄些好吃的,而因为这事,我又少挨了不少批斗,少做 了不少脏活,所以对于这个女人,我是又怕,又期望,要是三天没遇到她,没让 她玩一回,就好象丢了魂一般,总会想着法子故意地路过她家的门口或她能够经 过的地方。 一个初秋的下午,天上下起了暴雨,社员们全都提前收工回家,而我们这些 四类分子,却被叫住,队长勒令,因为最近农忙,公社交办的忆苦思甜大会还没 有时间召开,今天正好趁下雨天,回去后利用这个下午和晚上时间召开对我们的 批斗会。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上边交待的,也没办法,你们委曲一会,今天 批斗不上绑绳,撅一个小时找几个代表发发言就得了。」 队长人不坏,开这样的批斗会也是例行公事,可下雨天,是社员们难得的休 息日,人家贫下中农们都可以休息了,我们却又要挨斗,没办法,谁让咱出身不 好呢。 这时,鹿一兰走了过来,他走到队长身边,妖媚地冲着队长说道:「鲁小北 上次的交待材料还没写好,一会要单独批斗,就不参加生产队的集体批斗会了。」 此时的鹿一兰已经是「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了,队长自然什么也不能再 说什么,这到不是因为怕她,而是因为林大可这些天正火热的姘着她。于是,我 被指定先回家放回工具,然后到吃饭时再去鹿一兰家中。 再怎么独立的批斗会,也不可能在她家中进行,我预感到了什么,全身一阵 激动。 到了全村社员应该吃晚饭的时候,我到了鹿一兰家。 鹿一兰的公公连大肚子是个富农,土改时并没有分他家的房子,所以直到这 个时候,仍然住着几十年前盖的三合院,五间正房,一半卧砖一半斗砖,东西厢 房,只有底部一米高的卧砖,再上全是斗砖,虽然房子已经十分地破旧,收拾的 却极整洁。 院子里,六十岁左右的连大肚子正在收拾着杂物,屋子里,连胖子在烧火, 里屋的炕上,鹿一兰却一个人在吃着一小瓦盆的炖鸡,见我进来,她侧扬起妖媚 的小脸,斜着眼睛,看着我,问道:「狗崽子,今天让我好好斗你一回」,说着, 大声叫道:「撅着,飞起来。」 我面对着她,低头弯腰别臂,坐起飞机。 可没做一分钟,她又咯咯笑起来,「撅着的姿势真好玩」,然后却命令我道 :「过来,上炕来。」 我丝毫不感意外地,按照她指的地方坐到炕上,坐到了她的身边。 轻佻的鹿一兰伸出一条腿来,用那穿着因出汗而泛了黄色的原本白色的棉袜 子的脚,探到我的裆里,「探一探你看到我起坏主意没有。」一边用脚磨擦着我 的鸡巴,一边用那双能引燃火灾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那柔软的脚丫碰到了我的鸡巴,哪能不硬,只一分钟的功夫,便跳动着向上 挺起,我用手去拿住她的脚,她质问我道:「摸我脚干吗?你个小流氓」,说着 却并不恼怒,又淫邪地把脚朝上举到了我的脸上,距离我的脸十公分左右地来来 回回地晃动着,又蹬踏到我的脸上,问道:「想亲亲吗,嗯?想亲亲吗,嗯?」 我并没有躲避,也并不感到意外,任那只小胖脚在我的脸上磨挲,心里咚咚 跳着,偷偷地吸气,将那脚底的芬芳尽情地吸收。 突然,连胖子一欣门帘,端了一蓝窝头进来了。鹿一兰收起脚,不快地对着 丈夫斥责道:「真你妈屄的没教养,进门来也不咳嗽一声,还他妈的上过大学的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