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言情小说 - 脱衣麻将在线阅读 - 她伸着舌头去接筷子尖慢慢滴落的蜜液,常贵 都看迷道了,下体立

她伸着舌头去接筷子尖慢慢滴落的蜜液,常贵 都看迷道了,下体立

,我已经觉得没脸了,你还这么气势汹汹的,我都说是他

    骗我下去的,你能不能躺下来,抱紧我,我现在需要你……」芯蕊说着声音也颤

    抖着,我知道她快到崩溃边缘,立马睡了下来,抱紧她…

    「我下去没多久,我就听到门关了,我知道肯定是他,果然没错;他穿着背

    心和大裤衩,就直接走到我面前,当时我好害怕,我就说了你和他是君子协议,

    还有约定时间没到,我…我还没答应呢!他说他没想干嘛!就怕我一个人不知道

    猪肉在哪?下来搭把手,然后帮我找到猪肉了,他就问我…我俩多久没做那个

    …那个…事儿!我回了他一句,关你什么事?他就说怕我……怕我……」芯蕊臊

    得声音都颤抖了…

    「怕你什么?」我慌张地问道。

    「怕我那……那久了没用紧了,给我捅坏了,我就推开他要走,他就说知道

    我肯定会答应,而且早就想好了,因为昨天在农场外,老耿说不搭我们走时,我

    颤抖的模样,和这些孩子当初一摸一样,他感觉要不是你在,我…我都能跪下!

    老公,我真的怕啊,我真的怕成为秦晓娟,你相信我,不是为了自己,我是真的

    怕我不在了你也成为周克文那样,我要我们得活着…」芯蕊越说声音越抖,身子

    都跟着哆嗦起来,我不停的安抚着…

    「别急,我知道,老公都知道,我相信你,你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更是

    为了这帮孩子们…」我语气轻柔的说道。

    「老公,谢谢你,然后,我没说话了,他就说为了我好,让他先看看下面

    …下面的洞,他这么说的,我说他无耻,他笑嘻嘻地说,不给看没事,到时他就

    不顾及我的感受,玩命捅我下面,我气得动手扇他,被他抓住了,然后……然后

    他就把我的手塞进他裤衩里,我碰到了一大圈毛,我吓得急忙想收回手,可是他

    死死的扣着我的手腕,又往下拽,我就……我就碰到了那……他一松手,我急忙

    拿出来,我当时有些懵了无言乱语说他怎么放了条棍子在里面…他就直接脱了裤

    衩下来,我就……就看到了……我急忙转过身,他就靠近我……」芯蕊说得身体

    都发烫了起来。

    「他就怎么了?」我急的问道,这薄被里因为芯蕊的身体发烫,让我都热得

    不行…

    「他就用那里戳了戳我屁股,我立马躲开,撇过脸,只敢斜望他往后退,直

    到退到最里面的土墙上,他直接用那里戳到了我……我的那里,是…隔着裤子的

    老公;然后,我就哭了起来,他就说再哭他就直接办了我,还天天让你干最苦的

    活,我就不敢吱声…然后,他就说,他会信守约定,他只不过是为了我好,让他

    看看我下面还有上面,他到时才会选择怎么对我,老公…我当时真的怕了,我就

    ……我就脱光了给他看了……他真的就看了,没怎么样,然后叫我穿好衣服先出

    去……」芯蕊流着泪说完这一切,反倒感觉释怀了,而我从热又变成寒毛竖立,

    这常贵太险恶狡诈了,他是没有把芯蕊怎么样,可已经在潜意识中羞辱、刺激着

    芯蕊。

    「他看完没说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一句。

    「他说……他说,要……老公太脏了,我不能说!」芯蕊说着把头埋到我的

    胸膛了,不用想都是知道,常贵出了粗言秽语也说不出什么好词,我也没有再过

    问。

    「老公,对不起,我真的被逼无奈,要不……要不你今晚要了我吧?我不想

    这么久了,让那个畜生……」芯蕊看着我说道,我知道她的意思,可本来我对那

    个事就欲望不高,我一直就认为那是洞房行礼和孕育生命才做的事,而加上今天

    看到了常贵的那个东西,我自卑的一时提不起兴致!

    「老婆,我真的有点心理阴影,这几年这些事,让我都心力交瘁,我现在真

    的不想,而且,他就住在旁边……」我还是开口拒绝芯蕊的想法。

    「可老公,我……好吧,我希望你好好考虑吧,我们还有三天时间了,我怕

    以后你更加嫌弃我了!被那个畜生玩意儿……」芯蕊说了一半没敢继续下去…

    「不可能,睡吧,别想了,这三天尽量离他远点,和那些小姑娘在一起!」

    我说完把他搂的更紧…

    第二天,芯蕊比我还早起,已经洗漱完毕,给我打开热水,给牙刷也挤好了

    牙膏,这是我第二好奇的地方,物资稀缺的现状下,常贵这牙膏、肥皂这些很难

    搞到的日用品他都能保持不断,就连草纸,他每月都会每个女孩子给分配0张,

    这对于女孩子来事时,是多么奢望的一件事!!

    我洗漱完毕后,大家都聚集在食堂了,都等着常贵来开饭,可丁娟把窝头和

    棒子面粥端出来后…

    「不用等他了,吃吧,他昨晚喝多了,说了今天让耗子和曹魏忠带队巡山,

    今天伐十棵树!」丁娟说完,男生们哀嚎一片…

    「这还没到半月呢?怎么就急着伐木了!」耗子埋怨道。

    「常贵说了,怕下半月提前入雨季,为了大家着想,先做好准备,不能因为

    雨季,三分部在全分区排名就往下掉,下半月的工作重点转移到放山洪等自然灾

    害上…」丁娟有模有样的说道,俨然一个女主人的模样。

    我听完这些分工和计划,虽然我知道今天他是故意为之,就是让我亲眼看到

    他怎么戏弄芯蕊的,可不得不说常贵真是这个大山的主人,他要是有把对这座大

    山的爱转化到人性上,他不至于这样!!

    「那刘老师呢?刘老师不是能带队,怎么上课了就不用干苦力啦?」耗子再

    一次说道。

    「常贵安排刘老师去陈家坳找瞎子装煤油,那换你去啊?」丁娟说道,耗子

    就笑了摇摇头,我看到陈景朝丁娟挤眉弄眼,可丁娟根本不理他…

    「陈家坳在哪?」虽然我知道这是常贵安排的戏码,可还是得顺着他演。

    「往回走看到一个小山坳村走下去,看到人就说找瞎子买煤油,都知道…」

    丁娟到不耐烦的说道。

    大家吃过早饭,四个小伙子负责两把大锯,耗子和曹魏忠一人牵了一匹马,

    给它俩套上的拖装木头的板子车,一群人乌泱乌泱的往林区走去…

    他们走后二十多分钟,丁娟拿着一个空桶来到食堂…

    「黄薇罗美心,你们带着李老师去把晚上的白菜和肉洗洗干净吧!」丁娟支

    开了她们。

    「瞎子在山坳口等你,就把空桶给他拿回来煤油就行,一来一回也得一个多

    小时!」丁娟没有表情的对我说道。

    「诶,好的!」我有些东西没弄清楚前,我也不想和她有过多瓜葛。

    「刘老师,别信李力、陈景、曹魏忠那帮人,你们斗不过常贵,你们每一步

    常贵都吃得你们死死的,你也不想想,他和他爹俩人就支起这么大个三分部林场;

    他没点本事能撑到现在吗?」丁娟在我耳边告诫道。

    「你们当初不是一起还想着对付他吗?」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呵呵,我和黄薇就是他们的炮灰,是开始我们都想反抗常贵,他有些事是

    太过分了,可对我们女孩这点事说破了,不就是和人睡觉,你以为绊倒了常贵,

    来个李贵、王贵就会变好吗?起码常贵不能让我们怀孩子,管我们吃喝不愁,你

    知道一分部那几个知青小姑娘,成天得换着给那三个老东西当媳妇儿,去年有一

    个女孩子还因为怀孕流产死了,他们就谎称是病死的,刘老师,这里面的道理你

    不清楚吗?常贵没让你不能碰你媳妇儿就已经够有人味的了!要是你真和他们那

    几个狗东西同流合污,到头来还是我们遭罪;你看…」丁娟说着把上半部乳房露

    了出,我看到了左边乳房上面有一块两指宽半指长的烫伤留下的疤痕。

    「这是常贵弄的?」我有些气氛的问道。

    「哼,你错了,这是李力那个狗杂碎烫的,我叫常贵别再强迫黄薇,我愿意

    和他睡觉,完事后,李力、陈景、何勇半夜把我掳到了地窖,逼我去杀常贵,我

    不答应,他们就用火把烫我,还有这,这…」丁娟说这掀起后腰和屁股处,眼眶

    湿润的说道。

    「我不像黄薇、罗美心;他们打心底讨厌常贵,她俩蠢得和猪一样,曹魏忠

    和李力给她俩灌迷魂汤,说到时玩腻了我,常贵肯定还会睡她们,俩人就把她们

    开了,常贵不知道没控制住就先把黄薇强奸了,可发现她不是处女后,逼着他说

    是谁?黄薇不敢说是李力,差点就被常贵赶出分部,我求着他让他别这么做,就

    当养条狗吧,后来罗美心自己和常贵坦白,主动要常贵要她,常贵越想越憋屈,

    在他眼皮底下玩了两个人的破鞋;最后不知道,常贵把陈景打个半死,后来我问

    常贵为什么打陈景?他说罗美心告诉他,是陈景把她和黄薇给睡了…哼…刘老师,

    和你说了那么多,你明白他们为什么让你动手了吧?」丁娟给我这通分析,我仿

    佛在凌乱中找到了这些谜团的线头,可睡的还是我老婆啊…

    「刘老师,我感谢您和李老师为我们做的一切,我知道你和常贵的协议,他

    昨天洗完澡就拉我到马圈说了,三天后,她再也不碰我们;叫我和那俩骚货说,

    想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他都成全,但是,谁敢再坏三分部的规矩,他就要开杀

    戒了!刘老师,你没听错,常贵三年前杀过一个知青,因为他想强奸一个女知青,

    女知青反抗,他失手把人淹死,那次常贵气到吐血,逼着要立规矩,三枪;这个

    事你可以问老耿,老耿那次帮他埋的两具尸体!!」丁娟平淡的说道。

    「你别说了,我缓缓,我走了,耽误时间了……」我突然感觉到反胃,急忙

    跑出了食堂,往陈家坳方向走去…

    ()甜密

    我满脑都是杀戮、凌辱、尔虞我诈;我不敢相信才第二天就被一帮孩子当作

    棋子、炮灰;我越走越快;我只希望靠自己的判断力去面对问题;丁娟和芯蕊的

    想法基本一样;我纠结的点是,常贵不能用这种手段来胁迫,可转过观念一想,

    那要是正常的接触,谁又能看上这个老光棍呢?这都是多少念过书的孩子,年龄、

    学识、涵养都是不可弥补的差距和鸿沟!我还是不能认同这种价值观!!

    我气喘吁吁的看到不远处一颗树下站着一个手拿竹竿,穿着汗衫黑裤的秃顶

    老人,脚边上还有一个和我一样的桶子,看着是装满了东西…

    「大叔,我是三分部的,常贵让我来拿煤油!」我走到他身边说道,老头两

    只眼睛是后天被剜去的,看着有明显的伤疤,甚是恐怖…

    「操他娘个腿,这个短命鬼常贵,他妈的叫老子探着路送煤油到坳口,狗日

    的不按规矩来,下次再这样,别在老子这买了!」瞎子大叔恼怒的骂道。

    「大叔,我看您这不方便,我送你回去吧?」我刚搭手扶到老人握竹竿的手,

    他一个回环家擒拿,我的手被他扭过后背,半撅在他身前…

    「小子,不懂规矩,我你也敢摸,看和你有缘,我摸摸你吧!」老头说着松

    掉手中竹杆,轻巧的用脚面一接,竹竿就听话躺在了脚面上…

    瞎子熟练的从我天灵盖摸到脸,再到脖子,然后拍打我站直用手纳这肩宽、

    胸围,身长;腿、臀、连脚长也纳了一下;我以为完事,他用力拍了我后背一下,

    我咳了两声,他凑过跟前,用手把我咳嗽的气体扇往他面前;

    「天灵盖薄透、眉骨中断凹陷;颧骨略移外凸、左肩高又肩低,运势倾流;

    后脚跟微抬,腹腔高突;腹腔之浊气以至尸糜…不好,快快带你妻子远离此地,

    方能有一线生机,否则快则三月,长则半年,必有血光天崩之灾……」瞎子神神

    叨叨的说道。

    「大叔,我俩第一次见面,你怎么这么诅咒我呢?再说我也不信这些封建迷

    信;你也别弄了,万一红小鬼们知道,非整治你不可!你要不用我送,我可走了!」

    我心坦荡荡的说道。

    「不信也罢,天命有时不可为,但我和你有这一场缘分,这个护身符望能帮

    你逢凶化吉,走吧!」瞎子大叔把符硬塞给我,我也不好推辞便收进了口袋…

    「年轻人,遇事切勿动怒乱了心智,应沉稳对待,多思考,探清这其中曲折,

    如不能改变的应顺势而为,若一昧强求公理,必将自身立于险境,不可为、不可

    为…」瞎子说完探着路离开了。

    我不停地看着表,回来多了这15斤的煤油,我是真有几分吃力,去时一路

    轻盈小跑,回来却步履蹒跚;走个五分钟就得歇息一两分钟,刚才不到半小时到

    了,现在都快20分钟了,才走到三分之一,我不禁想起丁娟说的,每一步都在

    常贵盘算之内;是不是如瞎子说的,顺其自然真就好点了呢!我想到这些好像是

    豁达不少,我不再执着赶回去的路程;我按着自己的方式走五分钟歇两分,就这

    么用了快一个小时我才回到了农场外,我瞅了瞅手表,10点12,这一趟快用

    了两小时。

    农场的木栅栏门怎么关了?院子里这个时候本应会有值班的人啊,我走到木

    栅栏门前,狗叫唤了两声,看到是我就又转着圈爬下了,我打开一侧门,进到院

    子;只有系着围裙的丁娟迎了出来…

    「刘老师,还可以嘛!换作那帮兔崽子,起码磨洋工到了晌午才回来!」说

    着帮我提着煤油进了厨房,我坐到了食堂的凳子上,揉着胳膊,喘着粗气…

    「丁娟,你可不知道,这要是真下陈家坳的话,别说晌午,能晚饭回来就不

    错;我算知道你一说去拿煤油,耗子就不吱声傻乐是为什么!这空手去脚下生风,

    回来时却如坠千斤于足下啊!」我说完,接过丁娟送来的一碗水,一气就喝完了

    ……

    「你不应该着急回来的吗?」丁娟话里有话的问道。

    「对了,这院子怎么就你一人?黄薇、罗美心、林好好她们几个呢?还有

    …李老师呢?」我疑惑的问道。

    「那几个嘴没把门的给男知青送麻绳去了……」丁娟说道。

    「李老师也去啦?常贵还睡着呢?」我起身就向往卧房走。

    「我看不是常贵喝多了,是您喝多了吧?你就没察觉这院子有什么不对劲!」

    丁娟凑到我跟前说道,我一想坏了…

    「他俩?」我说着一指屋子后方,丁娟点了点头,我急得跑了出去…

    「别急,就在你推门进来时,才下去的,我都说了每一步都在常贵这个老东

    西的算计里…」丁娟在我身后说道。

    我绕到了厨房后面,因为没来过,我根本没看到什么门框、拉门这些的遮挡

    物,我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丁娟总是在我最需要帮忙的时候出现…

    「你急什么?常贵答应你的事,他肯定不会失信,就怕是李老师自己…」丁

    娟说着走到我身边指了指快接近外围木栅栏的地方,这哪是厨房后面,都快有3

    0米的距离了……

    我走近一看,那片区域探出三根大竹筒插入地下,上面被横切开口,用铁皮

    做出来了遮挡的物件,我心里再一次佩服起常贵和他爹,应该是佩服他爹,这老

    人家既能设想到今后的发展趋势,圈起这么一块地盘做林场驻扎地,还能木屋、

    引山泉、修个地窖都做好了安全防护,这三根大竹筒就等于空气流通的阀门…

    我来到地窖入口,外面有个类似雨衣布的东西被掀开了,露出一个0公分

    60公分的木门,门的四周都用水泥混凝土浇筑着,门上有个铜环拉把,小心

    翼翼的拉起把手,一股凉意从下往上涌出,眼前一条十米有余往下延伸的通道,

    通道大小比门板又宽一些,台阶用石板搭设;砌得工整,三米就有个油灯;已经

    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男女的声音;我缓慢放下木门,小心翼翼的走下去,到了通

    道底部,我发现声音只是大了不少,我大起胆子瞄了一眼,咳…还是一个过道,

    过道不长,就三四米的样子,我走了过去,有个三层高木头架子堆满了大白菜,

    我贴着墙从白菜架中间缝隙看到里面,原来芯蕊和常贵真正里面,俩人衣着整齐,

    背对着通道;这个地窖形状有点像个型,白菜架到他们俩现在站的地方有八九

    米的距离,他们看着前面三个大缸,我看了一下这个地窖,这种三层高的架子就

    有四个,堆满了蔬菜,大缸就有七个,靠着我对面墙根两个,中段两侧各一个,

    再就是他们现在面前三个,六七十公分高,上下小,中间圆溜那种大缸…

    「我这个大酱,是当年一个八路军长官,传给我爸的秘方,你闻闻!」我看

    到常贵用勺子挖了一勺芯蕊闻。

    「嗯,真的香…」芯蕊靠的常贵只有十公分不到的距离。

    「你可以拿那个大葱或者水萝卜就着试试!」常贵说道,自己拿起个水萝卜

    沾了酱就吃了起来。

    「我不吃,等会儿吃饭了!」芯蕊拒绝的说道。

    「老常,这些大缸除了这个大酱还有什么东西啊?」芯蕊转过身走了过来问

    道,下到我连忙退到中间;

    「喔~~两缸子咸菜;一个昨天你拿肉的,两缸子酒,还有一个空着!」常

    贵说道,我感觉他俩脚步又往回走了,我又移到了原先的位子。

    「老常,那三罐小的呢!」芯蕊说着蹲下身子,看到最里面一个架子里有个

    墙角空间放着三个罐子!

    「哪呢?」常贵故意蹲在了芯蕊身后,大腿贴上了她的翘屁股上,芯蕊没有

    反抗,只是又往前挪了两步顺着自己手指方向指了指,最底下那层菜架到那个墙

    角快有50公分… 「我说你这小娘们儿,眼可真够叼的!」常贵说着故意身子贴上了芯蕊,大

    腿撇开着,他的脸快贴上芯蕊的脸,胸膛贴上了芯蕊左侧身子,胯部也贴在了芯

    蕊的半侧大腿,自己大腿死死靠在了她的臀部后面,常贵在院子永远就是大裤衩

    和汗衫,我都能隐约看到常贵的两颗大睾丸和阴茎快垂到了地面…

    「哎哟,别靠那么近,你吃了酱了,臭死了!」芯蕊娇嗔的说道,用身子拱

    了一下常贵,可能没想到芯蕊会这样回应,常贵一个踉跄,像个王八一样倒了下

    去,这一倒芯蕊哈哈哈大笑没几秒,空气就尴尬了不少…

    呵呵,因为常贵裤衩宽松的缘故,这一倒,半根阴茎从裤腿探了出来,芯蕊

    立马转过脸站了起来,我看着她朝我这边的侧脸,一下红了起来…

    「哎哟……我说,你好歹搭把手拉一把啊…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这下歇菜了,

    咋起不来啦!」常贵故意保持那个王八倒盖的姿势,耍无赖的说道,我真的要重

    新审视这个山野村夫,就他爹的智商能干出这个动静,他肯定不差,都说龙生龙、

    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吗!

    「你活该,谁叫你一点礼数都不懂,多大人了,和个小孩一样,成天和穿了

    开裆裤一样…嘻嘻嘻嘻…」芯蕊转过身说着,低头一看他还是保持这个不由得笑

    了起来…

    「芯蕊,你笑得真好看…嘿嘿嘿…」常贵列着大嘴露出黄板牙笑道。

    「嘿嘿嘿,你笑得真猥琐!快起来吧,哎呀……你干嘛……放开我……你混

    蛋……常贵……放开我!」前一秒芯蕊还在学着常贵傻笑的模样,刚想伸手给他

    借力起来,他一把把芯蕊拉倒下来,却稳稳的撑着她,然后抱紧她在怀里,芯蕊

    挣脱拍打着他手臂和胸膛叫唤道,我刚想起身制止,又想到了瞎眼老头说的无动

    怒,还有昨晚常贵和我说的君子协议,我又强忍下来。

    「哈哈哈,芯蕊,你可真香啊!哈哈哈哈」常贵说着抬起头往她胸膛靠过去,

    粗壮的手向她背后使劲下压,芯蕊急中生智,突然用玉手罩到她脸的下半部,常

    贵变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压在上面的手指、手掌…

    「呀…常贵,你混蛋…这…这才……第一天呢!」芯蕊嘶吼道,分贝的噪响

    吓到了我和她身下常贵…

    「哈哈哈哈哈……刺激,真刺激…芯蕊,老子就算不操你,就这么和你闹,

    老子都心满意足!」常贵笑着说道,便松开了手,我看到他的阴茎已经支了起来…

    「你……你真变态,恶心死了!」芯蕊起身不停在裤缝侧擦拭刚才被常贵亲

    舔的手,她气得刚想垮过常贵…

    「甜的…不想试试吗?」常贵呵斥的说道。

    「什么……什么啊?」芯蕊听到常贵说了甜的,就停住了动作。

    「嘿嘿嘿,小馋猫,这是我这俩年找陈瞎子帮我淘换来的,丁娟都不知道,

    给你这小馋猫看到了!」常贵说着探着身子钻了进去,那三罐东西拿了出来,看

    着真是常贵精心收藏的,他在墙角还挖了个凹槽把它们三儿并排放着,外面故意

    把一颗白菜挡着,可能是芯蕊看到了上面的红布和黄丝带的原因吧…

    常贵把三个小罐小心翼翼的排在架子上后,他眯着眼看着自己的记号吧,选

    了一罐,扯开黄丝带,扯开红布,里面有个瓷盖子挡着;他取下瓷盖子送到芯蕊

    面前…

    「呀~~~冰糖~~~老常,那么多呢?」芯蕊开心的和个小女孩一样接过

    罐子,叫喊道。

    「别愣着啦,吃啊…被你发现了我的宝贝,不吃光看啊!」常贵豪气的说道,

    芯蕊才想拿,又递会给他,脸上呈现不舍的表情。

    「咋啦?怕有蒙汗药啊?我先吃…」常贵拿着罐子轻轻的抖拨着,说完面露

    难色起来…

    「咯咯咯咯…傻了吧……自己给自己往坑了不是,还…还好我没吃,哼…臭

    老常,怪不得收那么严实,原来是有…药的!」芯蕊笑着说道,身体却和个小姑

    娘扭动着有些不舍的看着常贵手中的糖罐;常贵不知道我可清楚,甜食就是芯蕊

    的最爱,每到一发工资,她就央求着我给她买甜食,糖葫芦、奶糖、哪怕这个冰

    糖都可以…

    「哪有?现在这是稀罕物,我听陈瞎子说泡酒放点冰糖,这酒味道不呛、喝

    着回甘好;这么大一坛子酒我得放多少冰糖,所以,我就是每一个月取一两壶酒,

    在这里面放冰糖调着;一次只舍得放一两粒;你现在叫我试吃,我有点不舍得,

    要我也得选粒最小的,他妈的,都是那么大颗的!」常贵心疼的说道。

    「那我更不能吃了,我这人就好甜食,这吃了一顿下次万一想了,没有了,

    我还要馋,万一我来偷你的糖吃,你发现不得赶我出三分部啊?!」芯蕊扭着身

    子说道,这是芯蕊撒娇的状态。

    「怎么可能?吃吃吃,三分部只要是我常贵能为你办到,再说大点,这湘湖

    镇林区只要是我常贵能办到,你李芯蕊要啥我豁出命都给你办了,杀人我都敢!」

    常贵说着把糖罐递给了芯蕊,芯蕊笑了起来。

    「我不听你那些骗鬼的话,对我没用,我就吃糖!嘻嘻嘻嘻…」芯蕊如奸计

    得逞一般,捏了一粒先放到了唇边舔了舔,当她伸出舌头舔糖的时候,常贵和自

    己吃了糖一般陶醉…

    「嗯~~~真甜~~~谢谢你了老常同志!」芯蕊得意的拍了拍常贵的背部,

    俏皮的像个干部关切下属一般,常贵并没有急于罩起冰糖罐,而是拿瓷盖子挡上…

    「这个呢?」芯蕊如刘姥姥进大观园,稀罕物看不够一般问道。

    这个罐子略微高一些,常贵熟练的解开,掀盖,递给芯蕊…

    「嗯~~~蜂蜜蜂蜜~~~老常我要尝……」芯蕊又开心的叫了起来。

    「诶诶~~」现在的常贵,只要芯蕊笑,天塌下来他也不管,他急忙拿了一

    支放在咸菜缸上夹咸菜用的筷子,他还特意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筷子。

    「哇~~~老常~~这是野蜂蜜吧?太好吃了!」芯蕊开心的对着常贵问道,

    她每次沾一沾筷子,蜂蜜牵着丝,她伸着舌头去接筷子尖慢慢滴落的蜜液,常贵

    都看迷道了,下体立了起来,就离芯蕊的大腿只有七八公分;蜂蜜的吸引力让她

    根本没时间去注意这些细节…

    「还有这个…这个是陈瞎子,儿子前个月从南昌带过来的,本来是想着留给

    他孙子出生吃的,可后来陈瞎子说他孙子不能碰糖,就让我两张狼皮四颗狼牙换

    回来了!」常贵现在就如同场戏里的太监管事毕恭毕敬的服侍这芯蕊,当她打开

    这个罐子,揪出两粒大白兔奶糖时芯蕊激动的把蜂蜜罐放好,接了过来…

    「老常……我……我妈………呜呜呜……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每次考好了都会

    奖励我两颗大……大白兔……奶糖……可是现在她……呜呜呜」芯蕊被奶糖刺激

    到想起我岳母……

    常贵抚摸抚摸她的背,没有说什么,芯蕊哭着哭着也就停了,把两粒奶糖揣

    进了裤子口袋…

    「怎么不吃啊?」常贵疑惑的问道。

    「我…我要留给我老公吃,我想和他一起吃……」芯蕊有些不好意思的抹着

    眼泪说道。

    「没事啊,这一罐你都拿走,反正这东西我也不好这个!放着我害怕那几个

    小娘们儿哪天发现了,惦记…」常贵听到和我一起吃倒显得没什么太大反应,就

    是也有点不自在,可能因为刚才芯蕊触景生情的缘故吧。

    「不了,就放着吧,我不想让我老公知道今天这些事,尤其在你面前追忆我

    母亲,可是,老常,我还是谢谢你!真的!」芯蕊诚恳的说道。

    「嘿嘿嘿…你别光用嘴谢啊!来点实在的啊!」常贵一下从温暖的老头又变

    回那个粗痞的德行。

    「那…那你要我怎么谢?不就吃了你点冰糖和些蜂蜜,拿了两粒大白兔奶糖;

    刚才还说我要要的都能给我办到!露馅儿了吧!」芯蕊撅着小嘴反击道。

    「我又不是舍不得这些东西,那正好都和你心意,你不得表示表示啊?」常

    贵不示弱的回应道。

    「那你要我怎么谢嘛,刚才你还占我便宜呢,抵消了…哼」芯蕊娇嗔的说道。

    「你就像昨天那样!脱光在我面前,我看看就行…」常贵没羞没臊的说道。

    「你……你你……不行,昨天是你逼我的,这个不行!我不答应!」芯蕊急

    得结巴都出来了。

    「那我等老刘回来,我就和他说,你吃了我的糖和我睡觉了!让他又郁闷一

    整宿!」常贵无耻的说道。

    「你……你……你怎么这样?我昨天都让你看,还看干嘛?换一个吧!」芯

    蕊哀求道,虽然没哭,可离哭差不远了!

    「那你就让我操你,我昨天晚上醒来,我就想过去办你了,想着答应你和老

    刘的,我压住了邪火,我们说的是这三天不能操你,又没说不能干别的事!」常

    贵太狡猾了,他这是偷换概念的狡辩。

    「我求你啦,就这个事不行,再说了,三天后,你不都能看了吗?你这天天

    逼着我,我在我老公面前压力很大的!」芯蕊急着直跺脚…

    「那我就说了,你看你这衣服还有蜂蜜汁,你要洗了我更好编故事气老刘,

    嘿嘿嘿!」常贵鸡贼的发现了这个突破口说道,芯蕊急忙搓着那个地方。

    「芯蕊,这也算培养感情,我这个人操逼可疯了,我怕到时你不适应,委屈,

    你现在适应了面对我,到时对咱俩都好啊!」常贵列着嘴胡诌八扯给芯蕊灌着迷

    魂汤,芯蕊已经不敢说话,脸上呈现出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