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言情小说 - 脱衣麻将在线阅读 - ,肉棱带出的汁液和随之翻出的粉红花瓣 发出淫糜的声音。

,肉棱带出的汁液和随之翻出的粉红花瓣 发出淫糜的声音。

    有一次我去一个公园游玩。这个公园有两个大小差不多的湖组成,分别称之

    为南湖和北湖。两个湖之间有桥连接,桥下可以通行,因此,在这个公园划船的

    人较多,因为可以穿过桥洞,到另一个湖里航行。另外,这个公园的湖与外面是

    连通的,北湖与河道相连,在北湖与河道之间有一个又窄又长的木桥,离水面很

    近,甚至可以说几乎贴在水面上。

    我是从公园的北门进去的。当我来到北面的木桥旁时,我发现它有十几米长,

    但不到一米宽,仅能供一人通过。当我走上木桥,行走一般路程时,对面却迎来

    多位漂亮的女孩,我查了一下是十个。她们20岁左右,个个长得漂亮,衣服五

    颜六色,都是时髦的款式,但各个不同。但她们的鞋都是帆布鞋,尽管在鞋筒的

    高度和鞋的颜色上各有不同。有的是高筒的,有的是浅筒的;有的鞋白色的,有

    的黑色的,有的灰色的,有的粉红色的,有的黄色的,有蓝色的,有的花色的,

    不一而足。有的女孩穿着袜子,有的没穿,穿袜子的女孩有的穿的是短袜,有的

    是长袜。她们真是一幅美丽的风景线。美景现美女,真是美上加美啊。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些美女让我遭受了屈辱。我与她们从不同的方

    位走上桥,然后在桥中间相遇。但只能一人通过,狭路相逢啊。我不想退回去,

    想看看她们是如何解决问题。

    走在最前面的穿着蓝色浅筒黑色长袜的漂亮女孩用挑衅的眼光看着我。我回

    应她同样的眼光。

    她说:「我有两个方法可以使咱们同时过桥,你选择一个吧?」

    我说:「都有哪两个方法?」

    她坏笑着说:「第一个方法是你跪在地上,从我们胯下爬过去,这样,咱们

    都能过桥。第二个方法就是你趴在地上,我们从你身上踩过去。」

    我一想,确实没有别的办法。再说,她们这么漂亮,让她们从我身上踩过或

    者从她们胯下爬过都不算是丢人的事。但是,我不能就这么答应她,我要矜持一

    下。

    我说:「美女,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这两个办法好像都不太好。」

    那位漂亮女孩说:「没有别的办法了,你快点选择一个,别耽误我们游玩。」

    到这个份上了,我就不再矜持了,我想了想,就说,「你们,你们从我身上

    踩过去吧。」

    漂亮女孩们见我乖乖就范,一阵欢呼声。

    我趴在桥面上,说:「你们现在可以从我身上踩过去了。」

    接着,最前面的那位漂亮女孩一只脚踩在我背上,接着另一只脚又踩在我背

    上。我用力支撑着。然后,她又一脚踩在我的大腿上,另一只脚踩在我的另一只

    大腿上。接下来她就迈到桥上,就这样,她从我的身上踩过去。

    我抬头想看看第二位漂亮女孩,谁知她一脚踩在我的头上。

    「老实点!脸贴在桥面上。」

    接着,我感觉背上踏上一只脚,接着又踏上另一只脚。我按她的要求把脸贴

    在桥面上,不再抬头看。突然,背上的压强增加,是她抬起了一只脚正往我腿上

    迈,于是这一瞬间她整个身子的压力全在她这只脚上。很快,我背上的压力没有

    了,她的双脚踩在我的双腿上,接着我的双腿也轻松了,她从我的身上踩过去了。

    接下来,一只脚又一只脚地踩在我的背上、大腿上,身子时感压力时轻松。

    感觉过了好大一会,她们全都从我身上踩过去。

    在被她们踩踏的过程中,我下面竟莫名其妙地硬起来。难道被美女踩踏也是

    一件刺激的事?

    我正想爬起来,没想到,一只脚踩在我的大腿上。只听见一位女孩的声音:

    「桥那边没什么可玩的,我们还得返回去。你还得给我们再做一次踏脚石。」

    听了她的话,我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我急忙说:「好的,你们踩过去吧。」

    然后我把脸贴在桥面上。接下来,一只脚接一只脚地踩在我的大腿上、屁股

    上、背上、头上。她们一只脚从我后背下来后,另一只脚先踩住我的头,然后才

    把脚放在头上。

    等她们都踩过后,我趴在桥面上不原意起来,下面越来越硬了。但老爬在桥

    上不行,我就准备爬起来。还没等我爬起来,又听见一位女孩的声音:「我们想

    了想,还是得过去。你还得给我们做一次地毯。」

    我兴奋地趴在桥面上,任凭这漂亮女孩们一只脚接一只脚地从我身上踩过。

    当最后的那位漂亮女孩脚踩在我屁股上的时候,我下面与桥面摩擦,瞬时,

    泄了,痛快淋漓的感觉。

    我以为这次她们要走了,没想到她们再次折回来,再次从我身上踏过。她们

    一开始还寻找着借口,后来连借口也不找了,就在我身上踏着玩了。由于我刚刚

    泄过,所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没有那么兴奋。但随着她们不断的踩踏,我又逐

    渐兴奋起来。在她们第12次踩踏我的时候,我再一次泄了。

    她们前前后后从我身上踩过21次,我一共泄了三次。当她们第21次从我

    身上踩过去后,她们感觉玩得差不多了,就没再踩我,而是准备接着游玩了。

    我还想接着被她们玩弄,不想她们现在就走。我想到一个计策,故意激怒他

    们,她们被激怒后,肯定会来玩弄我。

    我对着她们的背影喊道:「你们这帮混蛋!」

    她们听到我的喊声,都转了回来,看来她们是被激怒了。

    一个穿着高筒帆布鞋的漂亮女孩一只脚踩在我脸上,「你这个贱人,竟敢骂

    我们!」

    我说:「对不起,我愿接受你们的惩罚。」

    漂亮女孩们议论纷纷,有的让我给她们磕头,有的让我舔她们的鞋,有的让

    我从她们胯下爬过去。最后,她们商量好决定,让我依次跪在她们脚下,给每个

    女孩分别磕十个头,边磕头边喊主人;然后舔她们每人的鞋;最后从她们的胯下

    爬过去。

    我爬到最前面的漂亮女孩脚下,用力磕起头来,边磕头便虔诚地喊着「主人」,

    那位漂亮女孩哎了几声。磕完头,我把脸贴在她灰色的浅筒帆布鞋上,用心地舔

    起来。她的鞋子很漂亮,我把她鞋面的每一处地方都舔到了。

    接着,我从她的胯下爬过,爬到第二位漂亮女孩的脚下。我蓬蓬地给她磕头,

    但她仍嫌不够响。我加大磕头的力度,这样我的头被磕得很疼,顾不了这么多了。

    我一边磕头,一边发自内心地叫她主人。磕完头,我又认真地舔了她的乳白

    色高筒帆布鞋。

    接下来,我从她的胯下爬过,爬到第三位漂亮女孩的脚下。我兴奋地给她磕

    着头,边磕头边热烈地喊着她主人。之后,我用心地舔了她的粉红色浅筒帆布鞋。

    然后,我从她的胯下爬过,爬到第四位漂亮女孩脚下。我依旧给她磕头,便

    磕头边喊主人。之后,我舔了她的乳黄色高筒帆布鞋。

    随后,我从她的胯下爬过,爬到第五位漂亮女孩脚下,磕头喊过主人后,舔

    了她的乳白色浅筒帆布鞋。

    随即,我从她的胯下爬过,爬到第六位漂亮女孩脚下,边喊主人边磕头之后,

    舔了她的黑色高筒帆布鞋。

    之后,我从她的胯下爬过,爬到第七位漂亮女孩脚下,「主人」,我一边喊

    着,一边兴奋地磕头,之后我舔了她的蓝色浅筒帆布鞋。

    我从她的胯下爬过,爬到第八位漂亮女孩脚下,边喊主人边用力地磕头,之

    后我舔了她的花色浅筒帆布鞋。

    我钻进她的胯下,爬过去爬到第九位漂亮女孩脚下。「主人」,我兴奋地喊

    着,然后卖力地磕头,之后,我舔了她的花色高筒帆布鞋。

    我爬进她的胯下,钻过去,然后爬到第十位漂亮女孩脚下。磕头、叫她主人,

    之后,我舔了她的粉蓝色浅筒帆布鞋。

    在我给她们磕头舔鞋钻胯的过程中,她们的笑声一直未断。她们都说我真贱,

    真是一条贱狗。这个过程被她们给拍摄下来。

    我的下贱激发了她们继续玩弄我的兴致。她们让我躺在桥上,依次从我身上

    踩过去。刚才她们踩得是我的背面,现在又要踩我的正面了。她们反反复复在我

    身上踩过20次后,才停止了踩踏。

    她们感觉玩得差不多了,准备离开继续游玩。我也怕起来,准备继续游玩,

    尽管我有点舍不得她们离开。突然,一个漂亮女孩转身回来,脱下自己的鞋袜,

    然后把袜子团成一团,笑着说:「给你留个纪念吧!」我乖乖地张开口,她眉飞

    色舞地把袜子塞进我的口中,塞得时候还故意慢慢往里塞。其他漂亮女孩都笑弯

    了腰,并把这个过程给拍摄下来。

    我含着她的袜子含混不清地说:「主人,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吧。」

    那位漂亮女孩说:「你把你的电话告诉我吧。有兴趣了我就给你打电话。」

    我把电话告诉了她。

    接下来游园的过程我就心不在焉了。

    一个星期后,我接到她的电话,说让我上网,把那天的视频发给我。我接收

    后一看,正是那天令人血液沸腾的场面,我又一次泄了。

    之后,她们经常给我打电话把我叫过去玩弄,有时候是几个人,多数是一两

    个人。这样,在接下来的四年时间里,我经常被她们玩弄。她们还每三个月约我

    到那个木桥上一起玩弄我。4月份她们都穿着帆布鞋、7月份她们都穿着凉鞋、

    10月份她们都穿着高跟鞋、1月份她们都穿着靴子。

    当她们穿着凉鞋的时候,我还可以趴在她们脚下舔她们的脚。她们的凉鞋五

    颜六色,样式也个个不同,但都非常漂亮,由于我不能叫出所有凉鞋的款式,只

    能大体归纳一下:各式各样的凉拖和各式带带的凉鞋。我把舌头伸进她们的凉鞋

    与脚趾之间,来回摩擦。或者把裸露出的脚趾含在口中吮吸。当我像爬行动物一

    样在她们脚下爬行时或者我趴在她们脚下时,漫眼望去全是凉鞋玉足,整个一个

    美鞋和嫩脚的丛林啊!我还用嘴把她们的凉鞋脱下来,然后疯狂地舔着她们的凉

    鞋。她们还时常把凉鞋甩到一边,让我爬过去衔过来。

    她们穿着帆布鞋的时候,在桥的一端,我用嘴把她们的鞋袜脱下来,然后她

    们骑在我身上到桥的另一端。她们坐在在桥的另一端长椅上,我负责把她们的鞋

    袜运送过去。我含着她们的袜子,衔着她们的鞋,爬着运送到桥的另一边,用嘴

    给鞋袜的漂亮女孩穿上鞋袜后,然后再爬过去,把另一位漂亮女孩的鞋袜衔过来。

    之后接着爬过去,去衔另一位漂亮女孩的鞋袜。

    在桥上,继续重演狭路相逢的场景,有时候她们是从我身上踩过,这时候我

    或者趴在桥面上或躺在桥面上;有时候是我从她们胯下爬过,像狗一样爬行;有

    时候是我从她们脚下爬行,就像爬行动物那样;有时候是我跪在地上,她们从我

    的头顶上迈过。

    [ 小区里霸道的漂亮女孩]

    7月的一天下午,我去某个高级的小区搞推销,挺顺利,四点钟就推销完了。

    我在小区公园的小径旁的长椅上想休息一会。这时,看到斜对面长椅上有三

    个美女。其中一个正在牵着小狗。她们两个人年龄都不大,20岁左右的样子,

    都长得很漂亮,身高都在1米70左右。后来得知她们是本市名牌大学的学生,

    家里都很有钱。其中一位上穿黄色体恤,下穿白色七分裤,脚踏夹趾凉鞋;另一

    位白色体恤、浅蓝色牛仔裤,黑色平底凉拖;牵狗的那位女孩身穿粉红色体恤,

    白色长裤,白色休闲鞋、白棉袜。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这时只听那位休闲鞋女孩笑着对另外两个女孩说到:「咱们打个赌,我会在

    很短的时间内让这个人跪在我的脚下舔我的鞋。」「不信,不信。」另两个女孩

    笑道。「你们信不信?你们不信,反正我信。这样吧,如果我做到了,你们明天

    上午就请我吃饭;如果我做不到,就请你们吃饭怎么样。」「好!就这么办。」

    那两个女孩也挺兴奋。

    「喂,你过来一下。」我一开始不知道是叫我,就没动。她又叫了一下,我

    才说到:「是叫我吗?」「对,就是你,你过来一下。」那个女孩笑着对我说。

    我走了过去,站在他们面前。「我的鞋脏了,劳驾你给我舔一下,好不好?」

    她竟然给我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我面子上挂不住,拒绝了。「难道你真的不愿

    舔吗?」她柔软的声音极有杀伤力。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办。「跪下!」她大声说

    道。

    我一时丧失了自我,扑通一声跪在她的脚下。「哈哈哈哈」休闲鞋女孩大笑

    起来,「怎么样,不到一分钟就跪下了。」那两个女孩很吃惊,想不到休闲鞋女

    孩这么快就让我跪在了她的脚下。

    夹趾凉拖女孩还不服气,说:「还没舔呢。」「别急,这就让他舔。」休闲

    鞋女孩转过脸对我说:「我的鞋上面有点灰尘,你给舔干净把。」我还有点犹豫,

    只听休闲鞋女孩故意装出请求的语气说到:「求求你帮个忙好不好,把我的鞋舔

    干净。」其他两个女孩听了都笑个不停。我完全丧失了自我,把脸趴到她的鞋上,

    舔起来。其实她的鞋很干净,没有多少灰尘。舔了大概十分钟,她用脚尖勾起我

    的下巴,说:「我的袜子也有点脏了,你再给舔舔好不好?」听着这动听柔软的

    声音,我哪还有什么抵抗力,乖乖地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不能用手。记住以后给女孩脱鞋只能用嘴吆。」我听话地把嘴贴在她的鞋

    面上,先把鞋带解开,然后用力把鞋拽下来。「你先闻闻,我的袜子味道好么?」

    「好,比鲜花还要香。」我讨好到。三个女孩听了都笑弯了腰。平底凉拖女

    孩轻蔑地说:「真是贱阿,比狗还贱。」「既然好闻,你就多闻一会。慢慢享受。」

    休闲鞋女孩嗤笑着说。我用力地呼吸着她白棉袜的气味,尽管袜子看起来很

    干净,但夏天穿这么个白棉袜,味道一定很浓的,我如痴如醉地呼吸着这浓烈的

    气味。

    她们三人在上面说笑着。「我们输了,明天请你吃饭。现在我也要玩一玩她。」

    夹趾凉拖女孩说到。「我也玩。」平底凉拖女孩在一旁笑着说道。「好,等

    一下,过一会就让你们玩。」休闲鞋女孩说完对我说:「我的脚有点热,你给舔

    舔好不好。」说完大笑,夹趾凉鞋和平底凉拖女孩也在吃吃地笑。我现在成了她

    脚下的一条狗,已被她完全控制了。我用嘴一点一点地把她的袜子给慢慢地脱下

    来,足足用了五分钟。

    「好了,开始舔把。」休闲鞋女孩命令到。这真是一双无比漂亮的玉足啊。

    丰满、光滑、白嫩、柔软,我馋得不得了,一下把她的左脚塞进我的口中,

    大半个脚进入我口中,我的腮被撑起来,他们看到这个样子都笑个不止。那么热

    的天穿着袜子,她的脚的味道也比较浓了,我陶醉在这个气味中。嘴唇对她的每

    个脚趾来回吮吸,舌头在她的脚趾间来回游走,舌尖不断地摩擦着她的脚趾缝,

    牙齿轻轻地啃着她的脚趾,然后舌头漫游到脚心、脚掌、脚背、脚踝,舔得她的

    脚湿淋淋的,两只脚足足舔了半小时。

    其他两个女孩也坐不住了,纷纷嚷着她们也要让我舔一舔。她们纷纷把脚伸

    到我的面前,但我舔休闲鞋女孩的脚舔得正欢,无暇顾及,此时恨不能有三张嘴。

    休闲鞋女孩被我舔得十分舒服,终于把脚收回去,说:「舔一舔她们两个的

    脚。」

    她们把脚伸到我的嘴前,我一手托着夹趾凉拖女孩的脚,另一只手托着平底

    凉拖女孩的脚,也不脱她们的凉鞋,连脚带鞋一起舔,我把她们的脚趾一个个地

    含在口中,把舌头伸进她们的玉脚与凉鞋之间的缝隙。由于天气较热,她们脚上

    都有些脚汗,对我来说这是甘露,我如饥似渴地品尝着,真是一种天大的享受。

    她们的另外一只脚都踩在我头上。舔着舔着,我逐渐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周围的

    一切都不存在了,我不知不觉地把她们的鞋用嘴给脱了,把她们的脚塞在我口中

    仔细品尝。她们的脚被我舔得湿淋淋的,脚上还有我的牙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休闲鞋女孩说:「就先让他舔到这儿吧。接下来还有

    节目。」夹趾凉拖女孩和平底凉拖女孩把脚缩回去。我舔得正欢,突然两只脚从

    我面前消失了,我还没有尽兴,于是抓起她们的凉鞋疯狂地舔舐。我舔得津津有

    味,也把她们的凉鞋舔得干干净净,她们的脚也被我舔得舒舒服服,再穿上被我

    舔得干干净净的凉鞋,真是无比的惬意。我下面也膨胀到极点爆发了,被她们看

    到了,平底凉拖女孩笑着说:「真没用,这么快就不行了。」

    「好了,别舔了,给我们穿上吧。」夹趾凉拖女孩说道。我于是衔着她的凉

    鞋给她穿上,又衔着凉拖女孩的凉鞋给她穿上。之后我叼起休闲鞋女孩的白棉袜,

    要给她穿上。她却说:「不用了,这双袜子就赏给你了,把它含在口中,细细品

    尝吧。」我迫不及待地把她的两只白棉袜吞到口中,细细品尝,味道真是说不出

    的好,说不出的好。

    「味道怎么样?」休闲鞋女孩问我?我含着袜子说不出话来,只有点头。她

    们三个看我这个样子,又一次笑弯了腰。「你一边品尝着我的袜子,一边给我们

    磕头把。」休闲鞋女孩命令道。我听话地爬到休闲鞋女孩脚下,在石板地上磕起

    头来。「用力点,我听不到声音。」我于是更加用力,磕的怦怦只响。也不知磕

    了多少,只听到夹趾凉拖女孩说:「爬过来,给我也磕几十个。」我就爬到她的

    脚下,给她磕起头来。「怎么没刚才磕得响,用力点。」我的头实在磕得难受,

    但还是听从她的命令,卖力地给她磕头。磕了一阵后,在她们的命令下,我又爬

    到平底凉拖女孩脚下,磕起头来,已经没有刚才的力气了,额头磕得生痛,但我

    还是卖力地给她磕头。

    「好了,起来吧。」平底凉拖女孩命令道。我把头抬起来,仍然跪在她们脚

    下,口中还含着休闲鞋女孩的白棉袜。休闲鞋女孩让我张开嘴,她用脚趾把白棉

    袜从我口中夹出来。我以为她们以玩得差不多了,要结束了,谁知,刚才仅仅是

    个开头,后面还有更多的项目呢。

    听不听她们在上面说了些什么。之后休闲鞋女孩对我说,要进行舔脚比赛。

    我想,只有我一个脚奴怎么进行比赛哪。休闲鞋女孩坏笑地看着我说:「你

    和我的小狗进行舔脚比赛,分别舔我们三个的脚,我们是评委。分别给你们打分。

    满分是十分,最低分是零分。」天啊!她竟让我和她的狗在一起进行舔脚比赛。

    我不也是她的狗了吗?实际上,我早已是她们的狗了。无论是我自己,还是她们

    都把我视为她们的一条狗了。

    平底凉拖女孩给我说了舔脚规则:1我舔她们的右脚,小狗舔她们的左脚。

    2给她们每人舔十分钟的脚。3胜者将受到奖励;败者将受到惩罚。

    比赛开始:先舔休闲鞋女孩的脚。休闲鞋女孩一声令下,我趴在她的脚下像

    狗一样舔起她的右脚来,她的小狗也听话地舔起她的左脚,刚才这只狗一开始好

    奇地看着我给美女舔脚,后来又表现得很嫉妒的样子,看来它和我一样,都是美

    女玉足的崇拜者。我们两个在下面舔,她们三个在上面吃吃地笑着。这时平底凉

    拖女孩叫了一声,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果然,她从包中拿出相机,咔咔地把

    我和小狗比赛舔脚的场景拍了下来。然后她们三人笑成一团。

    就这样,舔了休闲鞋女孩的脚,接着平底舔凉拖女孩的脚,最后舔夹趾凉拖

    女孩的脚。给她们每个人的舔脚场景都被她们用相机作了记录。三十分钟过后,

    比赛终于结束了。她们分别给出了我们的分数:休闲鞋女孩的评分是:我分,

    狗9分;凉拖女孩的评分是:我9分,狗9分;夹趾凉拖女孩的评分是:我分,

    狗分。结果总分我比狗低一份。

    小狗得到了糖块的奖励,高兴地摇着尾巴。我则将要受到处罚。「你败了,

    就要受到我们的处罚。怨不得我们,怨你自己的技术还不过硬。以后还要多加锻

    炼,我们会经常训练你的。但现在你要受我们的惩罚。你说怎么办吧?」休闲鞋

    女孩眉飞色舞地说。

    「罚我给你们磕头把。」我说。

    「不行,磕头太轻了。」夹趾凉拖女孩说道。

    「那该怎么办呢?」我不知所措。

    「看他胖乎乎的,踩着一定很舒服。不如踩着玩玩」休闲鞋女孩说道。

    「好好」平底凉拖女孩和夹趾凉拖女孩都拍手赞成。

    在她们的命令下,我用嘴给休闲鞋女孩穿上了鞋,然后躺在草地上。她们站

    起来,踏在我的身上。休闲鞋女孩踩在我的脸上,她使劲地踩,我的脸上留下了

    她明显的鞋底印。平底凉拖女孩踩在我胸上,夹趾凉拖女孩踩在我下体上,她们

    都用力不小。我简直有点喘不过气来,呼吸极为困难,她们看到我被踩得快不行

    了,就下来,用一只脚踩在我身上。我的脸翻了一下,一边朝上,一边贴在地上。

    休闲鞋女孩使劲踩我的脸,下面的脸被她踩进泥土中,上面的脸则深深地打

    上了她鞋底的烙印。脚趾女孩则仍旧踩在我的下体上,再一次让我爆发了。平底

    凉拖女孩把握衬衫上中间的两个钮扣解开,脚伸进去才,我的胸部、腹部全是她

    的鞋底印。

    她们越玩越兴奋,用力也越来越大。特别是休闲鞋女孩,看样子如果土松软

    的话,她非把我的头给踩进泥土中不可。踩着踩着,她又踢了起来,踢我的脸。

    平底凉拖女孩和夹趾凉拖女孩也踢了起来,但穿凉鞋不方便。踢着踢着,凉

    拖女孩和夹趾凉拖女孩的鞋飞到了一边。看到这种情况,凉拖女孩又有了新的主

    意,给其他两个女孩一说,她们都笑起来,都说好。

    原来她们再次让我和狗进行比赛,让我去叼凉拖,狗去叼脚趾凉鞋,看谁先

    叼回来。我只准爬着过去,不能走过去。我怎么能爬过狗呢,结果我还没爬到,

    狗已经叼着鞋回来了。「你真笨阿,连狗都不如阿。」「就是的,还不如狗呢。」

    「看来还得给他起个狗名,这样他才爬得快。」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笑着。

    最后她们给我起了个名字,叫狗狗。休闲鞋女孩的狗叫宝宝。

    接下来,平底凉拖女孩命令到道:「宝宝,爬过来舔我的脚。」宝宝乖乖地

    爬到凉拖女孩脚下。「狗狗,爬过来舔过的脚。」夹趾凉拖女孩命令到。我赶忙

    爬过去,像宝宝一样,舔起她的脚来。休闲鞋女孩则吃笑着,为我们拍下了特写。

    舔了一会,她们又把鞋甩到一边,让我们去叼,反复了近10次,每次我都

    输给了宝宝。宝宝显得很得意地看着我,好像说:你还不如我呢。

    休闲鞋女孩把脚踩到我的头上,说道:「狗狗爬得太慢,以后还要多加训练。

    要力争在三个月之内达到宝宝的水平。」说着用力往下踩,我的脸被踩进草

    丛中。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过去三个小时,已经七点了,天黑了。于是她们结束了

    对我的玩弄,并向我索要了电话号码,要求我随叫随到,供她们玩耍。我磕头答

    应。在临走之前,我又给她们每人磕了10个头。

    「我的袜子赏给你吧,现在就含上,两个小时之内不准拿出来,吃完晚饭后

    还要放进去,第二天吃早饭前不准拿出来。」休闲鞋女孩命令到,「不然的话,

    有你好看的。」尽管离开后她们无法得知我是否含着她的袜子,但我出于对她们

    的膜拜,一直含着袜子。在等公交车的时候,以及坐公交车的时候一直在含着,

    幸亏是投币车,不需要说话,不然的话会十分尴尬。即使这样,我旁边的两位女

    孩看我腮部鼓鼓的,非常好奇。我心里盼着赶快到站。路上时间并不长,才半个

    小时。回家后,我在厨房做饭时一直含着她的袜子,饭做好后,离她规定的时间

    还差半小时,我也不敢吃饭,等到时间到了,我才拿出她的袜子,吃起饭来。吃

    完饭,我刷了牙,又把她的白棉袜放进口中品尝。  黑街,雪廊的吧台前,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美丽少妇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

    焦急的等待着,不时有几道色眯眯的眼光透过人群射向她,让她浑身不自在,却

    又不能离开,还得不时的安慰浑身颤抖的小男孩:「乖,彦魂不怕,有姑姑在,

    没事的,没事的……」

    「孟雅文?」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坐在她的旁边问,身上散发着浑然天成

    的霸气,审视的眼光飘向了她和她身边的小男孩。

    少妇象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眼泪都险些落了下来:「您就是雪狼寒啸天

    先生吗?我求求您,收这个孩子为弟子吧。」

    寒啸天并不回答,反问道:「你就是孟宇环的妹妹,孟雅文?」

    少妇点点头,很无奈的低下了头,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凭着与孟宇环多年的交情,这件事他不能不管,他把男孩拉到自己这一侧,

    问:「你就是孟彦魂?」

    男孩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寒啸天端起一杯酒,一口喝干,淡淡的说:「他的儿子我可以收下,但你不

    能留在这里。我不能容忍害死了他的人接受我的庇佑。想必,你也不需要我的保

    护。冷绝风因为爱你不惜逼到你家破人亡,他自然不会拿你怎么样。」

    「他爱我?」孟雅文凄绝的一笑,「他根本是疯了……对,他是个疯子…」

    (追忆)

    与孟家的继承顺位没有任何关系也绝对不会被卷进黑街纷争的孟雅文,很好

    运的像平常的女孩子一样在一所普通大学里读书,唯一的烦恼就是一个叫做冷绝

    风的男人。

    那个男人在参加了一次她孟家的家宴之后,便疯狂的追求她,三个月来用尽

    了各种心思。她不是没有感动过一点,只是她不喜欢和黑街的人有牵扯,这是她

    母亲死前的遗训,她必须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这也使她不必顾虑家族联姻之类

    的问题。

    最后耐心消耗殆尽的男人竟直接上孟家提亲,心高气傲的孟宇环自然不把小

    小的冷家看在眼里,一顿臭骂后,担忧自己妹妹的他还逼着冷绝风立誓,让她至

    今也忘不了那意味深长满是疯狂意味的话:「好,我答应你让你的妹妹的处女留

    到新婚之夜,但我用我的人头发誓,那一片东西,最后一定还是我的!」

    如果不是因为冷家大老和孟家长辈有着过命的交情,他恐怕会当场被愤怒的

    大哥一枪打死。

    那之后,冷绝风确实销声匿迹了,她的校园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安静中,但这

    竟然才是噩梦的开始……

    那个体育馆已经荒废了很久了,所以孟雅文不明白为什么男友会突然叫她来

    这个地方,单纯但并不单蠢的她不免把思绪转到了男人不堪的想法上,绯红了脸

    颊。她想着自己临出宿舍前换上的性感内衣,发现自己心里还有着隐隐的期待。

    推开门,一股尘土味儿迎面扑来,她掩住鼻子,抱怨着男友的眼光,一边适

    应着这里昏暗的光线,一边盘算着是不是去外面开个房间会好些。隐约角落里坐

    着的,像是一个男人,她匆匆的走过去,果然是她的男友。

    「怎么了?叫人家来又……」

    她的话在看清了男友的脸后僵住,角落里的男人舌头伸出嘴外,双眼像死鱼

    一样的突了出来,失禁的尿液的腥骚味儿扑鼻而来。她捂住嘴后退几步才勉强站

    住,从小被宠爱到大的她并无缘见到这种死亡的场面,一时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起来。她再也压抑不住要尖叫时,大门关上的声音冷冷的打断了她,她回过头,

    那个她熟悉的身影一步步的踱了过来,象是欣赏老鼠的猫一样自在。

    她惊恐的向另一边跑去,随手抓到的东西都尽数的丢向了一步步逼近的冷绝

    风,却被他冷笑着躲开。她绕了个圈子跑向门口,才发现大门上挂着一把沉重的

    锁。

    她绝望的趴倒在锁前,忽然秀发一紧,人已经被扯进了冷绝风的怀里,她想

    叫,嘴却马上被他用唇堵住,舌头恬不知耻的伸进她的嘴里,挑弄她口里的丁香

    小舌。她又踢又打,嘴也狠狠的一咬,他的舌头警觉的退出,抚摸着嘴唇上的伤

    口,他抓着她头发的手狠狠的向后一甩,把她扔在了地上,激起雾一样的尘埃。

    「徒劳。」他冷冷的吐出两个字,骑在了她的小腹上,一手卡住她的脖子,

    一手接她胸前的排扣,一边慢慢的解着,一边用手勾弄着她的胸部。

    她屈起膝盖顶她的背,双手往他脸上抓去,只可惜刚修过的指甲只在男人的

    脸上徒劳的留下几道红印,反而激起了他的兽性。他用手钳住她的双腕,解下了

    自己的皮带绕了几圈捆住,压制在她的头顶,然后手趁着她屈腿顶她的空隙滑进

    了她的双腿间,她慌忙夹紧双腿,却无奈的发现只是更加牢固的把男人的手固定

    在了自己的私处。

    他用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在温热的溪谷的尽头找到了那粒深藏的肉豆,用两

    根指头捻摸着:「感度不错啊,我可感到淫乱的湿气了。」他逗弄着,欣赏她红

    白交错的脸庞,「穿这么性感的内衣,迫不及待了吗,我的大小姐?」

    「放开我,否则我哥哥不会饶了你的!」她掩饰着心中的恐惧,强撑着叫,

    「你放了我,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站起身,把手指在自己的鼻端深深一嗅,陶醉的说:「好香,令人心醉的

    味道。雅文,你真是不会撒谎。你不会放过我的,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不惜干掉

    了那个男的,可不仅仅是为了闻一闻你分泌液的味道。」

    她的脸因他最后一句话一红,但马上被恐惧的苍白替代:「你……到底想怎

    么样?你……要杀我……」

    他俯身抱起她,把一颗红色的小药丸塞进她嘴里,然后把她扔到了一边早已

    准备好的软垫子上,伸手抓住她不停踢打的足踝,隔着丝袜舔了一下,道:「我

    哪儿舍得杀你?我爱你都来不及呢。」

    她逮住机会,用另一只自由的脚踢向他的脸,尖尖的鞋跟势必给他重创。没

    想他仅仅是一抬左肘,顶住了她的右膝弯,便让她的右腿失去了力气,他反而笑

    着脱去了她双脚的鞋,把她的两只秀足夹到了掖下,人也翻过身朝向了她的脚。

    她正不明所以,突然脚上一阵奇痒传来,让她忍不住大笑。他一边死死的钳制住

    她的脚,一边用手指巧妙的搔弄着她的脚心,脸颊也在她的脚趾上蹭着。

    「哈……哈……不……不要……哈哈……停……停下来……哈……哈……求

    你停下……我受不了……了……」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但男人没有停的打算,

    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她的腰渐渐酸麻起来,嘴上还在笑,却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一股沉重的尿意突然冲上了她的脑海,她大窘,慌忙的喊着:「放开……我……

    哈……哈……我要……上……厕所……」

    听到这话,他突然松开了抓着的双脚,她象得了特赦一样,翻身想要爬起,

    没想到他又从背后抓住了她,让她捆着的双手套住了他的后颈,双手举着她两膝

    窝,如同给小孩子把尿一样抬起了她。

    「你干什么?放开我……求你了……放开我,让我去厕所。」她隐约猜到男

    人的意图,哭泣着讨饶。

    冷绝风充耳不闻,径直抱着她走向了那具尸体,在她耳边低喃:「来吧,这

    就是你的厕所……」

    「不……不要!你干什么?放开!快把我放开!」

    他无视她双腿不断的踢动,用手肘撑住她的双膝,双手轻易撕开她的丝袜,

    扯烂了她的内裤,用指甲在她的尿道口轻轻的刮着。一阵阵酸麻让她娇嫩的洞口

    缓缓的张开,她努力的收紧肌肉,作最后的顽抗。察觉到了她臀部肌肉的紧绷,

    知道了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他冷笑一声,在她仍在包皮之中躲藏的阴蒂

    上,轻轻的一掐。

    疼痛带点快感像电流般击中了她的纤腰,她全身一颤,一股热流冲出她紧守

    的洞口,她再想收紧,却无力阻断那喷射的金黄水流。

    他看着她因羞耻而泪水奔流的殷红脸颊,狂笑着放低了她的身子,让那股金

    黄的水流,冲刷着那具冷冰冰的尸体。

    「对不起……阿斌……对不起……」她把头转向一边,不敢再去看男友圆睁

    的双眼。

    等待水流完全止歇,他志得意满的把仍在微微颤抖的女体面向下放在了软垫

    上,摆成难堪的趴卧姿势,几把撕去了她下体最后的几丝布条,团成一团,然后

    把这散发着异味的小布团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徒劳的作最后的挣扎,一面向前爬着,一面吐出了嘴里的布团,呛咳着大

    声呼救。他抱肘站定,不用说「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之类的台词,她自己也会

    明白自己的处境。已经爬到了软垫边缘的她被他轻松的拽回了中央,他也趁这个

    机会脱下了下身的衣服,回过头的她被那怒指向天的粗长阳物吓白了小脸,又一

    次向前爬去。

    这次他没那么好的耐心,直接卡住了她的腰,把她裙子连同上身的洋装一并

    翻了上去,顺势解开了胸罩的背扣,一只手沿着洁白的背脊下滑,一把扣住了因

    重力而更加突出的雪白半球,更是肆无忌弹的挑弄着半球上的一点粉红的花蕾。

    她感到了下体私处嗖嗖的凉意,直到大势已去,不由得哭喊:「你无耻……

    你答应过我哥哥的……你这卑鄙小人……下流……」

    「我冷绝风是很卑鄙,但是我不会吞了自己说过的话。我说过的我就绝不会

    做……」他趴在她的背上,很坚定的在她的耳边说。

    她尚在思考这话是什么意思,疑惑之际,突然觉得自己的臀肉被大力的分向

    了两边,耻辱的花瓣也随之左右分开,她大叫:「那……你这是在干什么……放

    开我……言而无信的小人……放开我……放……啊!疼!拔……拔出去……求你

    了……拔出去……不能……那里……不可以……」

    臀后,意想不到的地方被插入了火热的男根,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肠道排斥

    的锁紧,想把这粗大的阳具挤出去,肉棒顺势微微一退,肉棱翻出了些许肛门里

    的嫩肉,接着用足力道往里一插,臀尖处都感到了男人腿上那毛茸茸的质感,阴

    毛都搔上了她的股沟。

    她雪白的脖颈尽力向上扬起,大声惨叫:「不要……放开我……拔出去……

    好疼!疼……」

    男人费力的抽插了起来,裂开的鲜血混合着男人肉棒上涂抹的润滑剂被带出

    后流下大腿。她扭腰踢腿,摆动着身体要离开背后巨大的疼痛,但男人费尽力气

    才顶入的肉棒怎么会让它轻易的脱出。他抓着她的腰,短距离的快速抽送着,直

    到她在这种摩擦中全身酸麻,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习惯了以后,你会很舒服的。」他恶魔般耳语,把她托起成刚才放尿的姿

    势,让肉棒达到最深,开始大起大落的耸动起来,手指也配合着节奏拨弄起她的

    阴蒂,看着她的阴蒂在拨弄中冒出头,他贼笑着:「经常手淫吧,很敏感嘛。」

    「没……没有……你……胡说……」她喘息着,不自觉的混入快感的呻吟,

    汗浸湿她的长发贴在她的鬓角,形成妖媚的画面,乳头在与衣服的摩擦中渐渐挺

    立,让她的呻吟愈来愈大。

    他放下她一条腿,伸手撩起她的裙角,伸到她的嘴边,命令:「咬住。」

    她意识有些混乱,下意识的照办,嘴里的呻吟也变成了销魂的鼻音。他接着

    抬起她,走向了那具尸体。

    他停在那具尸体旁,把两人结合的部位亮在那尚未闭上的眼睛里,在她耳边

    说:「来,让你男友见识一下你淫荡的本质。」

    她本已经有些错乱的神志突然清醒,大叫:「不要!放开我……不要这样,

    他在看……他在看我……」

    「看有什么?再喊的话我就让你和他做,我不会吃醋的。」说着,又用力顶

    了几下,满意的听着她忍不住的呻吟,「你是适合我的女人……你跑不了的。」

    她已经无力再说什么,只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但冷绝风还觉得不够,他要

    让这个女人心里不敢再有别的男人。他放开她的身子,扯碎了碍事的裙子,把她

    推的向前扑倒,脸贴在了她男友僵硬的面孔上,再从后面一举插入。她的脸随着

    他的动作在男友的脸上摩擦着,眼泪尽数涂抹在了那冰冷的脸上。

    「记住……除了我之外,你喜欢的男人只会是这种下场!」他在这种征服的

    满足感中奋力的加快着速度,累积的快感蓬勃而出。

    她目光涣散的看着不知何处的远方,身体随着本能颤抖着迎来了生命里的第

    一个高潮,呻吟哽咽般的在她的喉咙里回响,一股清流顺着她的蜜穴流出,混合

    着臀后流出的未干的血液,逆流的精液,交织出淫秽妖媚的画面。

    ……

    她不记得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忘了自己是如何回的家,那之后很长时

    间的记忆都是模模糊糊的,像隔了一层雾看不清楚。隐约记得,在大哥愤怒的要

    去杀了冷绝风的时候,那个男人竟上门负荆请罪,孟家长辈中的女人在验过她的

    身后,莫名其妙的大事化小,不了了之。大哥碍着长辈的面子,不好再说什么。

    几个月后,让她大吃一惊的,她的姐姐孟霜枫和冷绝风陷入了热恋,在年底

    正式结婚。大哥也因此放弃了整垮冷家的打算。以为他已经放弃了自己的她与一

    个一直细心照顾她的组织里的干部订婚,新婚之夜,新郎紧急被一个任务传走,

    却再也没能回来见她一面。

    第二年,冷霜出生,冷家龙头突然暴毙,冷绝风的大哥在下个月死于一场火

    并,他顺理成章的掌管了冷家。之后的四年里,冷家迅速壮大,在一次争斗中,

    正式与孟家对立,刚刚生下冷锋的姐姐自此音讯全无。雪廊大换血之际,冷绝风

    以惊人的速度吞掉了孟家在黑街的大部分地盘,一跃成为了黑街第六大龙头。

    大哥有些心灰意冷,孟家举家搬往美国。但没想到,躲不过的,终究也躲不

    过。冷绝风以半个组织为代价,请动了「宙斯」的绝杀令,名单上是除了她以外

    的所有在美国的孟家人。

    在家人一个个的死去后,她无奈的回国,想尽所能保护孟家最后一点血脉,

    走投无路的她,乔装打扮混进了黑街,去找孟宇环告诉她的人,那个「宙斯」不

    敢轻易下手的人——「雪狼」寒啸天。

    (仿徨)

    走出了雪廊的大门,她狠下心忽略身后孟彦魂的哭叫,走向未知的将来。她

    知道,除了一个地方,她到哪里都只能带来灾难。

    巷口,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那里,一个恶魔般的身影靠着车身静静的看着她,

    她抚住胸口,平缓了一下心跳,走了过去。

    「你早该知道,为了得到你,我不惜任何代价。」冷绝风看着她,眼里是一

    如当年的狂热。

    她痛苦的闭上眼:「既然如此,那我姐姐……你为什么娶她?她现在怎么样

    了?」

    他冷笑:「作为一个替身,她受到了她应得的待遇。她去年病死了,她两个

    儿子正需要一个人照顾。我很希望他们的后母会是他们的亲人,你没意见吧?」

    他笑着拿出一个戒指,上面的钻石发出死神镰刀一样的寒光。他站在丁字路

    口的中央,等待着她的回应。

    这个男人懂得什么是爱吗?她问着自己,却没有答案。两个外甥模糊的脸在

    她的心里浮现,把她心里的天平拖向了地狱一边。她伸出手,认命的交给了等待

    的男人。冷绝风欣喜若狂的吻住她的手背,把那枚戒指,套上了她的手指。她的

    一生,就此套牢……

    (深渊)

    婚礼的风光足以在黑街传颂近百年,新娘的脸隐藏在婚纱的阴影中,朦朦胧

    胧的,冷霜作为花童出席了婚礼,对这个后母没有任何表示,既不欢喜,也没有

    敌意。寒啸天坐在了客人的席位里,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孟彦魂最终也没

    有出现。冷家的主母,自此尘埃落定……

    她坐在新房,惴惴的等待她的丈夫冷绝风的出现,六年前痛苦的一幕又浮现

    在她的脑海里,她不知道自己脆弱的神经究竟等不等得到一切的结束。

    「你终于是我的了……」一身酒气的他跌跌撞撞的冲进了房里,一头扎进她

    的怀里,咕哝着说,「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之为了你……」

    她手指划过他紧密的喉头,嘴也凑了上去,只要轻轻一咬,一切恩怨情仇,

    都将在此结束。她叹了口气,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她费力的把他搬上了床,脱掉了他的鞋,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他,直到倦意拖

    她进入梦乡,半迷茫中,她无意识的说:「其实,你不必这样的……」

    半夜,似乎有什么在轻浮她的脸庞,她睁开眼,朦胧的看到冷绝风正在定定

    的看着她,对她说:「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她想起哥哥的脸,一阵心痛,冷漠的闭上了眼。习惯了她的冷淡的男人自顾

    自的动作了起来,他褪掉她的睡衣,早知会如此的她并没有穿内衣,象牙一般的

    洁白躯体就此横陈在他面前。

    他温柔的一寸寸的吻上去,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啃咬出一个个斑点:「这是我

    的,全属于我的。」

    「我爱你,」他郑重的对她说,「爱你爱的发疯。」

    他不在乎她因此而流出的眼泪,他只想拥有她,在这属于他们的晚上。

    双腿被打开,他的唇吻上了她的花瓣,唤醒她脑海里所有关于快感的沉睡的

    记忆。她抽了一口气,想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他邪恶的笑着,扯住她一根阴毛,

    轻轻一拽,她下意识的痛呼,但下一刻,他的舌头就舔上了她的阴核,来不及闭

    上的嘴发出一声声娇吟。她的手不自觉的放在男人的脑后,像在祈求着更大的快

    乐。

    知道她已经情动,冷绝风的手指也就小心翼翼的伸进了她的蜜穴,没想到,

    一个本应该存在的东西却无影无踪,他危险的眯起双眼看着她,问:「这是怎么

    回事?你不应该有别的男人的?」

    她竟笑了,笑得很动人:「为了看看你是不是会割了自己的头,我亲手毁了

    自己的贞操,就在你和姐姐结婚的那一天。」

    「为什么?……为什么!」他看着她,但马上又露出了笑容,「你以为这样

    我就会丧失对你的兴趣吗?你天真的以为我娶你只是为了那一句誓言?」

    她睁大眼睛,不明白在他眼中汇聚的风暴究竟是什么。

    「这样更好,」他轻描淡写的一笑,举高了她的双腿,把她的身体弓成一个

    难堪的姿势,「我不用担心什么温柔不温柔的问题,你是绝对不会有所谓的初夜

    后遗症的。」

    他用一根手伸进她的蜜穴里,快速的抽插起来。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出声,下

    腹深处一股暖流向外涌出。

    「为什么?难道我真的如此淫荡?」她迷茫的想,对于身体的变化无奈的悲

    哀着。

    他得意的笑着,把手指加到了两根。她睁开眼,看着两根手指在她的花瓣间

    进进出出,粗大的指节带出的透明液体有几点飞到了她的唇边,带来一阵清凉,

    她不自觉的用舌头把那湿湿的感觉舔去,这一个动作让冷绝风的眼里瞬间燃起了

    一堆烈火。他猛地压住她,深深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一声细长的呻吟,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体内那种胀胀的感觉让她莫名其妙

    的充实,那种感觉远比她淋浴时偶尔用水流带来的快感强烈的多。她喘息着勾住

    了男人的颈子,哀求:「轻……轻些,我会……受不了的……」

    他坏坏的笑了笑,反倒加快了速度,肉棱带出的汁液和随之翻出的粉红花瓣

    发出淫糜的声音。

    她的手越搂越紧,一下下有力的撞击仿佛撞在了她的心尖上,让她几乎要在

    这种狂潮中死去:「别……慢点……不要……我……我……」她已经不知道该喊

    什么,只有些无意义的字符从她殷红的双唇间吐出。

    「来吧……我们一起……」

    「不……不要!」她长长的呼喊,全身在高潮中颤栗,紧缩的肉壁贪婪的吸

    干了肉棒里的最后一滴汁液。

    「心口不一。」冷绝风沉沉睡去之前,咕哝了这么一句。

    她抚摸着脸上未干的泪痕,感受着脸上未褪的热烫。她摸上自己的小腹,自

    己,真的可以孕育这个人的孩子吗?她突的一阵寒颤,夜空中,哥哥冰冷的眼神

    似乎正在无言的斥责着她……

    (终结)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被绑架来的妇科权威擦着脸上的汗,对着面

    前暴怒的男人,「是尊夫人一再要求,再加上确实情况危急,我们只能保孩子,

    两个孩子都没问题,只是母亲……」

    「混蛋!」冷绝风狂怒的拔出枪,「我告诉你保大人,保不住就把命留下!

    你听不懂吗?」

    一旁同样命运的另一个权威努力的说服面前的男人:「尊夫人产后大出血,

    再加上胎盘位置不正,我们实在无能为力啊。你赶紧去见尊夫人最后一面吧。」

    他到抽一口凉气,搂下了扳机:「我要你们全部陪葬!」

    他把尸体丢给手下收拾,屋里的护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丢了出去。他趴在

    她的床边,狂吼:「孟雅文!你给我活过来!你要是敢死!我立刻让人杀了孟彦

    魂!每一次你都会为了他迁就我,这是最后一次了,你活过来……我要你活过来

    你听见了没有!」

    她虚弱的张开嘴,说:「绝风……照顾……好……孩子。兴文……兴雅……

    就麻烦……你了……」她的手无力的握住他的,勉强的一紧,「哥哥……我……

    对不起你……我……无法……恨……原……我……」她的声音愈来愈小,终于随

    着她的呼吸归于平静。

    他怔怔的看着她,奇怪的微笑着:「雅文……终究……你还是离开了我。到

    死……你都不肯说……你爱我……」

    (补记)

    冷家在冷绝风的手上达到了鼎盛,却又在他的手上走回了中庸。谁也没有想

    到,这一切仅仅是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到死都没有说爱他的女人。

    孟雅文,冷家所有的疯狂,重重的扭曲,都由她开始,却不会因她结束,她

    的死亡,仅仅是另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