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拽着链子就把我往客厅拖去。羞愤、屈辱、恐惧一时具上心头
书迷正在阅读:一起吃肉肉、日租男友、《变态,乱伦》、忤逆、路泽的淫荡日常(黄暴 粗口)、和你的365天、快穿之基建达人、高冷医生的调教(主奴,SM,伪骨,双性)、【高H短篇合集】黄漫里番的力量、穿成炮灰后我被爽文男主上了
“你的名字很有趣啊,什么是S……M爱情啊?” “很难理解吗?爱情只是个骗人的东西,所以我要S……M她。”不是陈东不相信爱情,几次失败恋爱的打击后,已经让他对这个虚幻的东西产生了疑问,甚至有些反感,陈东觉得爱情这东西根本就不存在,即使有吧,也是夸大其词。 因此,陈东疼狠爱情,忌讳这个词语,也不再相信那个东西。“你的名字很有思意哦,不过签名太前卫了。” “不是的,爱情是有的,只有真正寻找才会有的。嘻嘻,我的签名是我的本性。” “……。无语,有这样的本性?” “是啊,我也不相信,可是这是真的。你要S……M爱情,你会怎么S…… M爱情呢?你知道什么是S……M吗?“ 笑话,S……M谁不知道,不就是变态吗,陈东有些嗤之以鼻。“我取这样的名字会不知道S……M?我还奇怪你的签名呢,你真的能做到?” “当然能做到,只是还没找到我喜欢的主人。” “算了,说说而已,不用那么当真。”聊聊天吹牛谁不会啊。 “你不相信?我是说真的,你想不想试试?” “怎么试啊?”陈东被唤起了好奇心。 “今晚上你来当我主人,什么要求我都会做到。” “好啊,那你现在把衣服全脱掉。” “好的,主人。”过了两分钟,对方发来信息“已经脱光了。” “好啊,跪在椅子上,抽打自己屁股十下,每打一下叫一声我是母狗。”陈东根本不相信对方回做,信口胡说到。 “主人,按你的要求我已经打了十下,屁股火辣辣的。” 撤,对方好像真的把自己当弱智了,以为自己会相信,难道对方是个网络色情女?“别玩了,你真当我会相信啊,随便说说逗我玩?” 沉默了一会,对方连续发来七八张生活照,“你看好,这是我的生活照,” 同时,对方发过来视频连接的请求。照片上是穿着不同时节衣服的女人,大约二十三四的样子,一头黑色长发,脸庞是典型中国美女的瓜子脸,皮肤细腻白净,大眼睛,小嘴唇,鼻梁挺直,五官搭配的恰到好处,绝对是美人中的美人。陈东看着照片不由有些发呆,这个女人比自己以前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都漂亮,直到视频的嘟嘟声催促了好几声才会过神来,连忙按下了接受键。惊艳,陈东张开嘴巴目瞪口呆。画面上的人比照片更漂亮,多了一些灵动和狡黠。视频上只出现了女人的上半身,披散的长发搭在肩后,圆润的肩头轻微起伏,视频的最下端可以看见白嫩乳肉的沟壑。“现在相信我没穿衣服了吧。” “哦,恩,”陈东已经被女人的美丽完全震撼,激动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发了个鬼脸过去。 “还不相信啊,那你等等。”女人离开了视频。没过一会,女人回到视频前,“咱们语聊吧,打字太不方便了。”说完女人带上了一副有话筒的耳麦。 “好的,我先关下门。”陈东住的是单位的职工大楼,三楼到七楼,每层八个套间,标准的一厅一室,这样的美事可不能让那些唧唧歪歪的同事发现了。回到电脑前,陈东还有些不可置信,耳机中已经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主人,我是你的奴隶,你有什么要求吗?”陈东只觉全身发热,恍如做梦,面对着半裸的女人涩涩的问“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是啊,你是我的主人呀,主人的任何命令奴儿都会服从的。”对面的女人扑闪着大眼睛,脸上也涌起了红晕,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道,“主人看清楚奴儿了吗?奴儿要把脸蒙上了。”说完女人在脸上蒙上一块红色丝巾,只露出水汪汪的双眼。 “你,你,把身体给我看看。”女人蒙面当然是为了自我保护,陈东知道更为刺激的场面马上就会出现了,紧张得话都说不清了,这一切太不真实,太虚幻了,脑海里空荡荡,双眼紧盯着屏幕。 女人推开椅子,慢慢站起来,傲人的双峰突兀的出现在镜头前。陈东头脑一晕,全身更是燥热,喉头发干,“镜头拿近一点,每一个地方都要仔细照清楚。” “恩,主人。”女人先退开给陈东看了个全身,果然没有穿一丁点衣物,摄像头从上到下缓缓移动,慢慢的照过每一个地方,一直照到小腿才放回摄像头。 尤物,天生尤物啊。女人双腿修长,前凸后翘,白皙圆翘上黑红两点高高挺立,两腿间毛发浓密,隐隐有水珠的反光闪耀。“你,你喜欢怎么玩?有什么道具吗?” “我喜欢被主人紧紧束缚圈养,喜欢被鞭打,主人喜欢的我都喜欢。道具只有绳子,皮鞭……还有几个震蛋,主人。” “哦,你先把自己捆起来吧。” “好的,主人,怎么捆绑呢?” “你会那些捆绑呢?”陈东悄悄抹了一把汗,头脑中只见过电影中一点捆绑场面,都是穿着衣服松松垮垮的,也没注意过时到底怎么捆绑的,想来也就是身上随便绕几圈,再把双手绑一起。 “很多了,5花、龟甲、菱绳、吊缚、四马等等,主人要看哪一种呢?不过吊缚这房间不行,驷马奴儿一个人完成不了。” 捆绑还有这么多花样,听她念叨一大串,也就听说过5花,当然不能显出自己的无知,陈东装出一副老练的样子,“哦,你还会的不少,那就先来个龟甲。” “好的,主人。”视频中女人拿出一条长长的麻绳,将绳子中间搭在颈后,两边分开从肩头拉到胸前合拢,从上往下依次打了几个结,绳子穿过胯下回到颈部,穿过颈后的绳子,在分开从腋下到前面的绳结间穿过回到背后,交叉后又绕到前面穿过下面一点的绳结,没几分钟,女人身上就多了一张绳网。 陈东瞪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本来已经漂亮的让他晕眩的女人变化了,在绳索的束缚下,女人的身体特征被突出到极限。原本已经高耸的胸部更加挺立,纤细的腰肢分外显眼,多了绳网一样的东西,女人更是妖艳、朦胧。 真是不可想象,简单的绳索竟能让女人散发出完全的美感,陈东的心弦被触动了。 “主人,主人,你怎么啦?” “哦,没事,你这样好看多了。”女人的呼声使陈东惊醒过来,“换个五花。” “好的,主人。”女人取过一根绳子,出乎陈东预料的没有解除身上的龟甲,直接把绳子中间搭在颈后,从上到下在双手手臂上各缠绕了几圈,然后双手伸到背后,将绳子穿过颈后绳索努力拉紧,手腕翻动在绳子上饶了两圈,手心紧紧抓住绳头。女人被自己双手反背紧紧束缚住了,由于双手反背,女人被迫挺起胸膛,丰满的胸部更显得尺寸惊人,女人发出了轻微的喘气声。 不断的惊喜后,陈东已经渐渐能从绳索赋予女人的惊人变化中回过神来。示意女人慢慢转动,欣赏着她每一寸肌肤。女人后面的绳索稍显凌乱,两手被高高吊在颈后,肌肤从网眼中微微凸起,一根绳索在深深的臀沟中若隐若现。陈东忽然发现女人的臀瓣中似乎有些奇怪,叫住女人停下,“咦,你屁股中间是什么?” “啊、啊,主人,是纹身。”被紧紧捆缚着,女人呼吸急促,吐出的声音断断续续,更是说不出的诱惑。 陈东的呼吸也变的粗重起来,由于女人的臀瓣翘挺,只能看见臀缝中两小片红色,“是什么纹身?” “嗯,是两朵玫瑰,主人。” “哦!菊花配玫瑰,太有意思了。看来你还不是一般的下贱哦,是不是啊,小母。狗?”陈东死死盯住女人的缝隙,欲火被勾起,不由调戏起女人来。 “啊,主人。”女人喘息声忽然加剧,“母。狗是很贱,母。狗已经湿了,主人,母。狗好想要啊。”女人越说越快,雪白的大屁股不安的扭动。 “转过身坐到椅子上,把手解下来代替主人帮你解决吧。” 女人应了一声,迫不及待的解开双手,一手抚摸乳。房,一手捣弄下体。没几下,女人的娇喘声变的高亢,双手飞速运动,雪白的肉体笼上一层桃红。“主人,主人,快啊,快啊,嗯、嗯啊,母。狗泄了。” “我相信你的签名了。” “啊,多谢主人。”女人懒洋洋的声音,并没有马上结束游戏的意思。 “还想玩吗?”根本不需要再证明女人的本性,陈东深藏内心的火苗被点燃了,他已经完全沉湎在这变态的游戏中。 “母狗明天要上班,十二点前一切都由主人做主。” “太好了。”陈东兴奋的喊起来,“既然是母。狗,怎么能不带项圈呢,你现在用绳子做一个项圈。” 女人按照指示用绳子在脖子上饶了几圈,收紧绳套,一个简易的项圈就做成了。 “现在把震蛋放在你乳……头和下面固定好。” “好的,主人,用胶布粘贴上可以吗?”得到肯定后,女人固定好震蛋,并将控制器别在龟甲背后的绳套中。 “母狗,你现在可以活动活动了,先打开震蛋的开关,就在屋里爬十圈。记住,每爬一圈后用鞭子使劲抽打三下屁股,每打一下喊一声我是母狗。听明白了吗?明白了就去做。” “主人,母狗明白。”女人离开椅子先跪了下去,左手撑地,右手伸到背后打开了震蛋开关。女人口中发出“呜”的一声轻呼,开始移动身体。受到震蛋刺激,女人爬的很慢,颈脖的绳子拖得很长。慢慢的爬到寝室门前,女人回头看了下视频,打开门爬了出去。 怎么会这样?陈东本意只是要女人就在这房间爬几圈,女人竟然爬出了房门。 还好没等多久,女人磨蹭的身影又出现在视频中。爬到桌前,女人抬起头看了一眼视频,发现陈东正直直的盯着她,眼神一慌,赶忙低下头,拿过旁边的皮鞭用力抽向自己屁股,张开口大喊了一声“我是母狗”。 女人虽然没带话筒,陈东还是能隐隐听出她喊叫的声音,顿时有股喷射的冲动。掏出老二,早已经硬的不行,就着女人叫春的诱惑,疼快的发泄了。 女人还在爬行,也不知是几圈了,陈东等的有些无聊,就在网上下载了一个IP侦测软件,软件显示女人的IP地址是东莞市东南大学。大学的,看年纪不应该是学生,也不可能是教师,难道是研究生?不管她是做什么的,这样的尤物决不能放过啊,陈东暗暗下定决心,不仅因为女人的美丽,自己也已经迷恋上这奇怪的感觉。 女人又戴上耳机蜷俯在电脑前,白里透红的身体微微颤抖,这样刺激爬行消耗了不少体力。“小母狗,坐上来吧。”陈东冷冷的发出命令。女人坐好身体,双手搭在腿上,等待着下一个指令。“很听话嘛,乳……头挺起这么高,是不是又想要了?” “是的,主人,母狗的下面又湿了,好想主人进来呀。” “看你表现这么乖,允许你自慰,把腿抬到沙发上,让主人看看你怎么高潮的。” “是,谢谢主人。”女人抬起双腿,使视频正对胯间,没管还在跳动的震蛋,手指伸向幽深的小洞,小嘴吐出急促的呜呜声。受到震蛋不断刺激,在陌生的主人侮辱下,女人的身体一直处在高度敏感状态,放松下来的身体很快到达高潮,胯间喷出了水珠。 “真是个淫贱的奴隶。” “啊,我是,我是淫贱的奴隶。”女人的高潮跟着陈东的侮辱一起来到。泄身后的女人软软的瘫倒在椅子上,任由双腿大开。 快到十二点了,陈东的心情还是很兴奋。考虑到女人还要休息,为了给她留个好印象,陈东准备结束游戏。“你的道具太少了。 “是的,主人。” “今天就到这吧,绳衣就穿在身上,明天你去成人店再买点玩具回来。” “啊……。主人?” “怎么?不敢去?” “如果主人要求的话,我会做到的。”女人睁大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猛然点了一下头。 “乖,那你休息吧,不论我在不在,明天一上QQ都要先想主人请安哦。还有,多买几样玩具,那样才能玩的疼快。” “好的,主人。那主人晚安。”女人抬起头抛了个媚眼关闭了视频。 (二) 第二天中午,陈东抽空上了次QQ,玩偶湘诗的头像还是灰的,发了个抖动窗口提示对方不在线。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急迫心情,还是等到晚上等她先密自己吧,就下线。一直到很晚才上QQ,对方的头像还是灰色的,陈东忍不住发了条消息,“小奴儿,是不是没买到玩具不敢上线啊?”一直等了很久也没有回复,陈东无聊的打开网站,翻来覆去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以前打打游戏看点小电影,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是今晚却备觉煎熬,每一次QQ跳动都以为是她来了,每一次也都是失望。一直过了十二点,对方肯定不会上线了,明天还要上班,陈东关了电脑强迫自己睡下,一整晚迷迷糊糊尽是女人被束缚的影子。 一大早就醒了,陈东先开了电脑才去梳洗,急急忙忙弄了早点直接就端到电脑前。依然没有任何信息,点开好友准备再发一个信息,找了半天竟然没有玩偶湘诗的图标,怎么会这样?陈东点开所有好友分组,仔细查看,确实没有了。只有一种情况好友名字才会消失,自己被拉进黑名单了。仿佛被冷水淋过,陈东兴奋的心情一下没有了。迷迷糊糊来到单位,迷迷糊糊的处理各种文件,迷迷糊糊看着办公室人来人往,一整天提不起神,直到下班前企划部主任几句话猛然惊醒了他。“各位同事,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前段时间大家一直忙碌的华兴公司的单子终于签下来了。总部对我们企划部的工作非常满意,为了感谢大家努力工作,决定海南包机七日游,所有费用公司承担。……当然,为了不影响企划部的正常工作,这次旅游分两批轮流去,两天后,也就是周六,第一批就要出发。因此,大家商量一下,确定下时间,明天把名单给我。” 海南、七天、东莞,陈东念叨着,“主任,能不能不参加,自由活动啊?” “原则上是不允许的,这次活动也是为了增进同事间感情的。如果你真有特殊情况,那也可以,但是除了机票只能按每天300元标准报销,参加集体活动可是每天500元标准哦。” “没关系,主任,我就报名单人旅游。”哪里旅游不一样啊,单独活动说不定还花不了300元。其实主任一宣布,陈东就打定主意前往东莞,旅游的机会来的这样巧,冥冥中似乎有天意。 陈东下榻的旅馆离东南大学就一百多米,远远还能看见校门前崭新的“东南大学”几个字。由于东南大学地处城郊,这家宾馆也显得偏僻,生意并不很好。 这片地正处于开发阶段,除了还在建设的高楼,还有大块大块的荒地杂草丛生,从学校大门到旅馆的正街还算整洁,其他公路不是堆满沙石就是坑坑洼洼的。 每天上学放学时,陈东都龟缩在旅馆寝室,拿着一幅望远镜审视着进出大门的任何人,希望能有所发现,其它时间则随意找个景点走一走,拍拍照。 就这样守了三天,校门内又走出一群女生,其中一位身材高挑身穿红色开衫的女孩非常出众,陈东确信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女生们在校门外三三两两分开,红衣女孩沿着正街径直走了过来。 陈东立马打开旅行包,这是个特制的旅行包,折叠起来就像个小马桶,里面有一大捆麻绳,将望远镜、照相机、笔记本一股脑扔了进去,抬头看了看床头的白毛巾和一个玻璃瓶子,咬了咬牙也放进了包中。走出旅馆时,红衣女孩已经走过旅馆,到了前面的公车招呼站,正无聊的甩弄着小坤包。陈东掏出一副大眼眶墨镜戴上,慢慢的接近女孩。 不一会,公车到站,陈东紧跟着女孩走了上去。车上人不多,女孩没有去抢位置,靠在车门边的扶手站定,陈东抢先一步坐到了女孩边上的空位上。经过两个小站,车子开进了市中,女孩的手机忽然响了。 “喂,表姐吗。”女孩掏出手机,一手扶住栏杆,一手拿着手机,身体弯下尽量避免车上吵杂的声音。女孩的长发几乎飘着陈东脸上,口鼻间有淡淡的发香。 “姐,你怎么不早点打电话嘛,我都快到市中了。”……“嗯,我一会就去,我先回家拿点换洗衣服。”……“好好好,马上就去,不会动你的东西。”女孩放下手机,翘起小嘴嘟哝着,“哪有那么多小偷,有什么好看家的。” 下一站一到,女孩离开下了车,招手上了出租。陈东也跟着叫了辆出租,紧紧跟着后面。车子七拐八拐的,二十分钟后停在一条老旧的街道。女孩下车后拐过条小巷子,走进前面宽宽的大门。陈东尾随而后,看见女孩进了大门不由一呆,大门的立柱竟然写着“东南大学”,难道是学校后门?完全不像啊,不仅周围的房舍老旧,校内人也很少,周围的环境也大不相同。门卫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半眯着眼看着电视,也不知睡着没有,陈东轻轻走过窗口,老头还是一动不动。 女孩已经走过教学楼下的过道,穿过教学楼,前面是宽敞的球场,陈东不敢在跟,只好在教学楼下注视着女孩。女孩穿过球场,进了一幢独立的二层小楼。 看起来女孩要照看的房子就是这里了,也不知道她表姐到底走没走,自己是该直接进去表明身份呢还是用其他办法进去呢?直接表明身份恐怕不行,女孩既然把自己拉紧黑名单,自然是不想再见到自己,那晚的事也只是当成放纵或者发泄吧。强行进入也行不通,先不说她表姐还在不在,关闭的房门也没法进去啊,何况人生地不熟,毕竟是学校,要是惊动了旁人可不得了。陈东一筹莫展,好不容易找到女孩,放弃了实在不甘心。正在犹豫中,女孩提了个小包又走了出来。 女孩出了校门,穿过小巷,先到一个小超市买了点日用品,接着进了西餐厅。 女孩的动作吃相很优雅,拿着小勺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咀嚼,间或抿一口可乐。看见女孩吃东西,陈东的肚子也咕咕的响起来,又不敢走远怕失去女孩的踪影,也不敢太靠近,只好在对面的商店中一家一家闲转,心神一刻也不放松监视。 等到吃完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女孩没在耽搁,接了帐往学校走去。 等女孩进入校内恐怕一点机会都没有,要下手到学校前的小巷就是最后的机会。小巷在两边路灯的余光只能隐隐看清道路,陈东紧跟着女孩进入小巷,几步越过女孩。 “同学,请问到文汇街怎么走?” “嗯,你是要到中南大学吧?那你找错地方了,这是老校,文汇街在新校址那边。”女孩转过身指着进来的路,“你出去后往右拐,搭辆的士,就说到中南大学新校址,下车就是文汇街。” 趁着女孩转头,陈东悄悄打开包,掏出毛巾一把按住女孩嘴上,一只手掀掉玻璃瓶盖,伸到女孩鼻子前。女孩反抗的力气大的惊人,双手扭扯着捂嘴的手,还一边抬起腿朝后猛踢。陈东死死的扣住女孩口鼻,强忍着女孩高跟鞋钉的猛击。 吸入鼻子的气体发挥了作用,女孩的力气渐渐消失,终于软软的倒在陈东怀里。 毛巾上没来的急先喷上乙醚,女孩吸入的并不多,很快就会醒过来的。陈东不敢怠慢,先将毛巾全部灌进女孩嘴中,又用绳子缠绕几圈,估计女孩不可能吐出来才开始捆手脚。学着女孩视频中自缚时用的5花,先将绳子搭在女孩颈后,在手臂上各缠绕几圈,再把双手并在背后紧紧捆绑,余绳穿过颈后的绳子拉紧在系了个死结,接着在把女孩双膝两脚各捆了几圈。刚刚忙完,就有脚步声朝小巷走来。 躲是没地方躲,放了女孩跑掉实在是舍不得。情急智生,陈东飞快拆开旅行包,抱起女孩放了进去。旅行包虽然不小,全打开也不到一米长,女孩的双腿还露在外面,陈东只好将女孩双脚倒折往包里按,还好女孩柔韧性很不错,很轻易折成两截。等到把笔记本,相机,望远镜等扔进包中,两个人正好进入小巷。陈东拉好拉链,弹出轮子,拽着带子大摇大摆地走出巷道。 门卫处的老头依然半睁着眼盯着电视,陈东抱起包悄悄地走了过去,估计老头听不见才放下来。 教学楼还有几间教室亮着灯,还有些学生在这上课,宽大的球场中空无一人,只有边角处有四五处影子晃动,是那些偷偷摸摸谈情说爱的大学生。陈东拉着大包,慢悠悠的来到小楼。 “嘿嘿”,看着黑漆漆的楼房得意的笑了一声,打开旅行包在女孩身上一阵掏摸,没找到钥匙,再打开女孩的小包包,果然钥匙在里面。 进了房间,里面果然没人,陈东费力的提着大包上了二楼,找到寝室,将大包拉了进去。房内的场景和视频中见到的一摸一样,房间内是红木地板,床边有台电脑,高靠背红皮转椅,床对面墙脚是一大排衣柜,左边有个精致的梳妆台。 打开旅行包,拿出笔记本、相机后,女孩任然保持着曲体对折的姿势,鼻中吐出的气息有些粗重,两颊泛红,好看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陈东深情的看着还在熟睡中女孩,这是多么纯洁的一张面孔啊,完全和那天的表现挂不上联系。 猎物已经到手,陈东的心情也没那么激动,立刻感到肚子不停的抗议,还是先出去吃点东西,在买点东西准备准备,长夜漫漫,不急在一时。 (三) “杨幽妍,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可以先回家休息,不要在教室睡觉哦。”一激灵的抬起头,理工教授小吴老师站在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该死,又被抓着了,小吴老师30多岁,据说学术理论很高,在好几份世界性的科普杂志都有论文,上课风趣幽默,很受大学生喜爱。不过我总觉得他看人的目光很奇怪,总是盯着漂亮女孩子胸脯,我并不喜欢他,也不喜欢理工课。躲在这后面都能被他发现,都怪前几天发现了表姐刘芳的秘密,这几天老是晃动着表姐浑身的痕迹,晚上觉也睡不好,白天一到校就打瞌睡。 “啊,没有事,才肚子疼了一下。”女孩子嘛,一说肚子疼,一般人都会想到是不是每个月的那几天来了。小吴老师果然没多问,“没事就好,别乱吃东西,注意身体啊。”说完又瞄了瞄我上身走开了。 哼,就知道小吴老师想看什么。从小我身体不太好,发育缓慢,高中后期身体渐好,女孩的特征开始明显,特别是进了大学后,胸部开始疯长,现在应该和表姐的一样大了吧,36D罩的胸围穿在身上都紧紧的。不知道遗传还是偶然,比我大七岁的表姐和我长的一模一样,都是高挑身材,杨柳细腰,但是表姐成熟性感,根本不是我这青涩小果子能比的。现在我们站一起,可没几个人能分辨出来,就连爸爸妈妈有时都会搞错。 父亲这十几年搞建筑,随着房价的上涨,我家也成了这城里数的上的有钱人家,和所有有钱的家庭一样,越有钱越忙,父母长期不在家,就我一人长期孤零零的。父亲为了安全,家里请了几个保镖,还给我配了辆小车要保镖护送我上下学,才接送了两天,就引得一大帮同学指指点点的,搞的我很不好意识,一些原来要好的姐妹也疏远了,再也不想他们接送了。可是父亲坚决不允许,直到我拿出练健身操的底子,和保镖们教的格斗技能表演了一次,父亲才勉强同意我继续坐公车上学。 我的性格比较内向,朋友不多,一般放学后都是直接回家,老老实实当乖乖女。4年前才结婚半年的表姐忽然离婚来到东莞工作,由于没有房子就住着我们家,也和我成了最亲密的朋友,好些不好跟大爸爸妈妈说的秘密,表姐都知道,表姐对我也几乎是无话不说,但是一问她离婚的事,表姐总是脸色一红不肯说。 表姐来后一年多,我们搬进了新家,表姐就一直住在我们原先的老房子,虽然和表姐没以前住一起时交流那么多,但是我们还是比亲姐妹还亲。父母也非常喜欢表姐,每个月都要叫表姐来耍几次,爸爸总说“我最一辈子最满意的就是有两个女儿,还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儿。” 总算坚持到放学,和往常一样上了公交,表姐忽然打来电话,她要回北海看姨妈,要我去她那里看家。表姐也真是,周末有假不回去,周二回去干什么啊,也不早点说,公交都进城了。哼,还叫我别翻她的东西,我不由又想起上周四晚上表姐赤裸的样子,羞死人了。 那天晚上我又是一个人在家,父母到十点多才打了个电话回来,说朋友过生日还要晚点回来,叫我自己早点睡觉。生日?表姐也是今天过生日啊,完了完了,我们都忘记了,表姐一个人在这边,连亲人的祝福都没有,她一定会很伤心的。 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半,现在马上过去的话还能在十二点前赶到。想到就做,我立即离开家,去城里转了一圈,给表姐选了件红色低胸吊带紧身短裙,裙摆有一圈紫色吊坠,这件裙子非常暴露性感,穿在身上大半个胸脯都露出来了,群身很短,只能包住臀部,裙摆吊坠根本遮掩不到什么,隐隐约约飘在大腿上,步子稍微迈大一点底裤都由可能曝光,我只试了试就脸红心跳,连忙收了起来,这是我一直想穿的样式,真要穿的话却又不敢,就把它送给表姐,反正我们长的那么像,她穿起就当我自己在穿吧。等到买好蛋糕匆匆赶到表姐那时,还差5分钟就过十二点了。 打开房间,里面漆黑,二楼有隐隐的灯光。表姐房间虚掩着,我先把蜡烛插好,小心地走到门口,伸出手把表姐房间的灯关了。 “啊”,房内一声尖叫,表姐并没如我所料马上走出来,紧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点好蜡烛,轻轻唱起生日歌,推开了房门。 烛光中表姐半跪在椅子后,双手搭在椅子上,靠背挡住了大部分身体,只能看见白色轻纱绵绸睡衣的长袖,脸色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一脸惊异的看着我。 “表姐,生日快乐。”我递过新买的裙子。 “小幽,你怎么来了?” “噢……表姐,怪我来晚啦?”我有些奇怪表姐的反应。 “不是啊,没想到你这么晚会来,还以为你早睡了。”表姐眼光闪烁,说的慌慌张张的。 “来,表姐,吹蜡烛吧。许个什么愿呢?” “小幽……” “怎么啦?表姐,你今天怪怪的。” “没事没事,我吹蜡烛,吹蜡烛了。”表姐转过头避开我的眼光,一口气吹灭了烛光,房间顿时漆黑,我连忙摸到门口打开灯,回头正要问哪有切蛋糕的小刀,忽然发现表姐手里拿着一团棕黄色的东西往被子里钻,白色睡衣内似乎有黄色的条纹,“表姐,哪有小刀切蛋糕啊?” “厨房里有,你去拿吧。” “嗯,”我答应一声,走出门外,踏了几步假装走远,然后悄悄的走回门边一把推开,表姐神神秘秘的,我到要看看她搞什么。 “啊”,我们俩几乎同时尖叫一声,表姐正在脱睡衣的双手僵在两边,满意红晕,大开的胸脯上布满麻绳。“表姐,你、你、你怎么被绑起来啦?谁欺负的你?” “小幽,你过来,没人欺负姐姐。”表姐拉好脱了一半的睡衣,勉强遮挡住胸前,一手抚着胸,一手牵着我的手,“小幽,把蛋糕放下,既然被你发现了,姐姐也不瞒你,这是姐姐自己绑的。” “啊,表姐,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绑起来呀?” “你可不能笑姐姐啊。”表姐把我拉进怀里,两手环抱,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姐姐为什么离婚吗?就是因为这绳索的原因。” “表姐,离婚和绳索有什么关系呀?” “姐姐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就喜欢被捆绑的感觉,每一次穿上紧紧的服装都感觉很兴奋,看电影看见那些被捆绑的女人,姐姐恨不得捆绑的就是自己。这种情绪从小到大都有,而且越来越严重。后来,姐姐尝试着自己捆绑自己,每一次被捆绑后不仅心理、身体上都能得到极大地满足。”表姐板过我,定定的看着我眼睛,“小幽,你明白吗?” “表姐,我,我不太懂。” “这么说吧,姐姐一被绳索捆绑,就能产生极大地性感,如果普通的方式,姐姐生理上一点反应都没有。”表姐眼睛有些发红,“和你姐夫结婚后,总想好好配合他,可是无论这么样身体都没反应,你姐夫终于不能忍受,后来几乎不回家,天天在外鬼混。姐姐也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可是、可是这样的事怎么说出口啊。” “表姐,你这么不在姐夫面前试试?” “试过了,”表姐露出一丝苦笑,“结婚大概4个多月的时候,我想我们不能在这么下去了。那天晚上,我做好准备,脱光衣服跪在门口,旁边的凳子上放着绳子、皮鞭,上面还用白纸写着”主人,我是个坏女人,你狠狠教训我吧“。 你姐夫照例很晚才回来,喝的醉醺醺的,看见我的样子果然很兴奋,把我五花大绑,用鞭子狠狠地抽,然后、然后,我们第一次有了满意的夫妻生活。“ “那很好啊,你们为什么还要离婚啊?” “要是真的就好了,我也以为你姐夫接受了我的爱好,哪知道第二天他就把离婚协议扔给了我,说不能接受这种变态的东西,他只喜欢温柔浪漫的爱情。不管我怎么苦苦哀求,最终他还是离开了。” “臭男人,表姐这么好他都不知道珍惜。”我紧紧抱住表姐,想给她一点安慰。表姐身上也不知道捆了多少绳索,透过睡衣能清晰感觉出背上的横七竖八的绳印,我忍不住轻轻抚摸着绳索的纹路,“表姐,这样不难受吗?” “小幽,要不要试下?” “不要啦,表姐。”表姐说的那么玄乎,其实我还真想试试,拒绝的并不坚决。 “来吧,小幽,没关系,很好玩的。” “那……表姐,是不是要脱衣服呀?”看着表姐睡衣里面绳索,我不觉有些害羞,虽然表姐见过我的身体,那毕竟是4年前表姐才来的时候,当时和表姐睡一起,还经常打打闹闹,自从搬家后就在没和表姐住一起,几年之间我的身体发生了巨大变化,再也不是小女孩模样了。 表姐笑吟吟的看着我,仿佛知道我的想法,“穿上衣服也可以啊,不过你裙子太长了,不好捆绑,换件我的衣服吧。”表姐打量着我,正好看见了我带来的包裹,“小幽,那是什么?” “给表姐买的礼物,你试试看喜不喜欢。” 表姐拿着裙子左看右看,脸色突然露出坏笑,“好性感的裙子,小幽,不如你换上,正好可以用到。”说罢又扔给我一团黑忽忽的东西,“换上这个。”这是一套黑色的网眼吊带袜,配有一条小小的T裤,只是看看都觉得脸上烧的厉害。 这样的服装平常想都不敢想,不知为什么,此刻却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想法,只是要在表姐面前脱光光让我有些犹豫。表姐没给我多的考虑时间,提起袜子,在半推半就中帮我穿戴好。 光滑的网眼袜子贴在腿上性感妖艳,身体微微一动就感觉裙摆下凉飕飕的,吊带裙很合身,紧紧的缚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因为我穿的是蓝花白底的可爱型学生胸罩,在红裙深深的V领中不仅露出边框,胸部现出胸罩难看的轮廓。 表姐皱了下眉,“小幽,这裙子不能配你的罩罩,干脆脱了吧。” “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声音小的连我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没有胸罩的束缚,上围的真实尺寸一下显示出来,紧身的红裙被撑的满满的,上面清晰地出现两个硬硬的小点。“小丫头,长这么大啦,姐姐都比不过你了。” 表姐在我胸部摸了一把。 “表姐,你别笑人家啦。” “怕什么,前几年我还担心你长不起来,现在好啦,你们学校的男生都要被你迷死的。好啦,姐姐不说不说,小幽,把这双鞋换上,自己去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表姐拿出的是一双至少有十五公分高红色亮皮高跟鞋,穿起来一扭一扭的,重心不稳,胸部也被迫高高挺起。 表姐扶着我来到衣柜前的大镜子,里面出现了两张一摸一样的面孔。表姐的睡衣没有拉上,里面绳索交织成好看的网状模样,R头上仅然还粘贴着两个指母大小椭圆形的粉红色物品,上面有两条细线隐进睡衣内。这样子实在是很荒淫,我的样子也好不到那里去,黑色的网袜只拉到膝盖上,裙摆的吊坠根本起不到遮掩的作用,大腿上白嫩的肌肤隐约可见,上面红色的吊带裙开口很低,露出两团白白的乳肉和深深的乳沟,能清晰地看见顶在胸前硬硬的两点。 “小幽,你好漂亮,一会你会更漂亮的。”表姐举起手中的麻绳。 3章后一下切到第一人称,可能有的朋友一时不习惯,看不明白,不过以后全文连起看的话应该没问题。这主要是里面的女主角强烈要求我,写她那段故事的时候一定要用第一人称。 这对我也是个考验,以前没这么写过,好像是有点不伦不类。我只有尽力写的明白点,希望大家能理解。 (四) 表姐将我双手折叠在背后放好,先用绳子系紧,接着在我胸前上下各缠绕几圈,收紧后和捆绑两手的绳子系在一起,之后在手腕处接上一条绳子,从左肩拉到前面,将乳房上下的绳子在乳沟处绑在一起,从右肩拉回后面,接着又把两腋下的绳子也绑在一起。这样我双手一点活动空间都没了,由于手腕和胸前是连接在一起的,双手和胸部都被抬得很高,两手到没觉得难受,只是感觉上半身被箍的紧紧的,呼吸有些困难。双峰越发膨胀,似要裂衣而出,整个乳房几乎全裸,太难为情了,我羞涩的低下头,闭着眼不敢看自己,身体不觉扭来扭去,“表姐,好别扭,快放开我。” “有什么关系,就咱们两个人,姐姐不也和你一样被捆着嘛。来,再把脚捆上你就会知道好玩了。”表姐把我拉到床边,掀开裙子,用绳子在腰上系了一圈,接着往下拉着绳子比划了一下,就在绳子上打了两个疙瘩。我不解的看着表姐的动作,正想询问她什么意思,表姐已经拉着绳子从我胯下穿过系在腰上的绳圈上,绳上的疙瘩正好压在前后洞前。随着表姐收紧绳索,我不由的“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好了,小幽,今晚你就这样睡觉吧,时间越长感觉越强,自己体会哦。” 用不着表姐说,我已经觉得浑身不自在了,穿着从没有有过的暴露衣服,本能就很难为情,还被这样捆绑,又是羞涩又屈辱,特别是下身,好像被人强行抚摸一样。我只觉得全身发软,连耳朵都觉得红了,更是低着头部不敢看表姐一眼。 表姐一手扶住我,一手抬起我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小丫头,很享受吧,你看你,眼睛都快滴出水来了。” “嗯,表姐,你说过不笑人家的。”我倒下身体扎进表姐怀里。 表姐再次扶起我,“给你两个好东西哦。”说完摘下她双峰上的粉色椭圆形模样的东西,笑嘻嘻的装到我胸前,戏弄着抚了我乳头一下,在我耳边戏谑地说“不要叫太大声了。” “这是什么呀,” “你马上就知道。”表姐把椭圆形小球连着的一个小盒子扎在我背后。猛然,乳头上忽然震动,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啊、啊、嗯嗯,表姐,表姐,快停下,快停下呀。”全身就像爬满了蚂蚁,每一寸肌肤都痒得受不了,又好像赤裸着在寒风中,浑身起了一层痱子,不仅仅是双峰,下身两点的绳疙瘩也好像活了一样,不停的往里钻。全身每一个地方都难受,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发痒,恨不的有什么东西能挠遍全身。可是双手被牢牢地束缚在背后,疲软的身体倒在床上,只能无助的扭动。“表姐,表姐,快停下呀,我不想玩了,我不玩了,啊、啊、啊。” “小幽,乖乖睡觉吧,姐姐洗完澡就来陪你。”表姐不管我的反抗,扶我进了被窝自顾走了出去。 想我还是处子之身,平时自己都不敢多碰一下,身体敏感的要命,此刻全身最羞耻的地方都受到攻击,那里忍受得了。麻痒感迅速扩散到全身,特别是胸前震颤作怪的小东西,把一波波快感传送出来,好想用手拿开那讨厌的东西,可是根本做不到,只能无奈的扭动身体。“啊、啊、啊啊。”我禁不住叫出声来,难受的感觉似乎随着喊声被释放,头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似乎只剩下那敏感的几点。 “嗯、嗯啊、啊、啊。”叫声不觉越来越大。虽然我们家是单家独院,密封很好,就是喊破喉咙也不怕会有人听见,可是让表姐知晓我这么放浪还是难为情的很。 但是身体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下面已经有水珠浸出,呻吟声也更大了。 “小幽,不是那么夸张吧。”表姐匆匆走进来,几把擦干身体钻进被窝。 哪知道身体会怎么敏感,我能说什么呢?感觉到表姐审视的目光,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扭动,羞涩的感觉让我哭了出来。 没想到我的反应会怎么强烈,表姐抱住我,温柔的抚摸我的身体,在耳边轻声说“小幽,很刺激吧,姐姐第一次也和你差不多呢。” 表姐的安慰稳住了我慌乱的心,而且她的手好像有魔力一般,似乎知道我哪里难受,每一下都摸在我心里最痒处。渐渐地回过神来,我更是不敢看她,蜷缩在她怀中。 “小幽,睡吧。表姐把我紧紧拥在怀中,我能感觉到表姐胸前也硬起了两点。 但是我哪里能睡着啊,乳头上被那两个小东西一直不停的刺激着。表姐好像忘记了我还被紧紧束缚着,没过多久就进入梦乡,我也只能强忍着难耐,顽强的和身体对抗着。这一晚实在是难忘的一晚,难受刺激交替而来,也不知过了多久,胸前的怪物终于停止了跳动,睡意才慢慢袭上来。 第二天我早早就醒过来,央求着表姐解除了束缚,顾不得手上还有绳纹,没敢多留一分钟就离开了。 离那天发生的事快一周了,那种感觉一直萦绕在心里,我很讨厌自己,却又不由自主的老想起那一幕。表姐不在周末回去,这时候叫我过去看家,不会是骗我,又想捉弄我吧。嗯,不行,我得马上过去看看,要是真这样还有时间回家。 想到这我马上下了,拦了辆出租直奔表姐那里。 表姐没有骗我,家里果然没人。哼哼,我还是四处转了一圈,又摸了摸电脑机箱,一点温度都没,看来表姐走了很久了。 电脑桌和梳妆台中有个木台,上面放了个很精致的白瓷花瓶,瓶了的花朵还很鲜艳。怎么在这放个花瓶呢?和房间的搭配很不协调,而且放置花瓶的木台四四方方也不美观。我把花瓶拿开,准备把木台换个地方。木台竟然是个小柜子,只不过柜门朝里面。里面会有些什么东西呢?这样隐秘,我的心不觉扑通扑通跳起来。不出所料,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几捆麻绳,还有几个那天在我胸口作怪的东西,这些东西中间还有一根硕大的像男人一样的东西。虽然我还是女孩子,那个东西的用处还是知道的,脸颊霎时间绯烫,再也不敢看一眼,连忙站起来冲出了房间。 来到校外的超市买了点小吃和日用品,又去西餐厅喝了点可乐,心情才平静下来。 虽然我们家已经搬出去几年了,这里还是一点变化没有,天色完全黑下来了,校外小巷还是还是老样子,这条路不知走过几千回了,就是闭着眼也不会踏错一步。 “同学,请问到文汇街怎么走?”一个身材不很高的男子超到前面,隐约的光线中看不清男子的脸,听声音还很年轻,看来又是个找错学校的人。我转过身,指着来时的路,“你到中南大学的吧?那你找错地方了,这是老校,文汇街在新校址那边。你出去后往右拐,搭辆的士,就说到中南大学新校址,下车就是文汇街。”还没说完,一块毛巾就堵在我嘴上,上身也被那人圈住。 糟糕,遇上抢劫的了,我第一反应就是想挣开双手。那人力气不小,权住我上臂,双手一时挣脱不开,只能小范围摆动,我立即使出保镖们所教的脱身术,身体猛的一弓,抬腿朝男子胯下踢去。很不巧,那人正侧身想把我摔倒,没踢中要害。我不觉有点慌了,比力气没男子大,第一下没踢中他,后面就不容易了,鼻中传来一阵刺激的气味,头脑迷迷糊糊的,也想不出什么招数,只知道一个劲的朝后踢踏着。 老校大部分学生都转到新校区了,还是有学生在这就读,小巷中还是不时有人经过,我只希望能多坚持几分钟。这样剧烈的挣扎,不可避免的急促呼吸,头脑越来越重,终于什么都不知道了。 难受啊,喉咙干干的堵得难受,呼吸好困难。四周黑黑的,头顶上方似乎有点光亮,这是哪里啊?我双手一撑就想抬起身。身体怎么一动也动不了,翻动一下都不行,这时我才想起醒前发生的事。 我被抢劫了,那人抢了东西应该跑了啊,那我又在哪里呢?四肢一点都动不了,两手在背后被紧紧捆住,身体曲折,两脚被捆在一起压在胸前,整个身体好像处在一个狭小的空间。我用力蹬踏,想要利用高跟鞋底踏出点缝隙,可是四处软绵绵,一点使不出力气。 这是哪里啊?四周一点声音都没有,恐惧感越来越强,我也顾不得面子呐,就像张开呼喊救命。“呜呜呜”,口鼻间只能发出一点呜呜声,我的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该死的抢匪,抢了东西就算了,他还想干什么? 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一定要想办法逃脱啊。我开始大力挣扎,努力想撑开堵嘴的东西。嘴上还有绳索牢牢系着,用了半天劲也找不到一处借力的,绑嘴的绳索没有一丝松动的迹象。 费了半天劲,弄出一身大汗,全身不仅没有一点松动,手脚到弄得生疼,我感到有些绝望了。怎么办、怎么办啊?要是听爸爸的,带个保镖也不会出这事了,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那个人抢了东西为什么不放过我,他还会做什么?绑票、强奸、还是杀人? 在这寂静的黑暗中,我只感到越来越怕,越来越强的恐惧。 (五) 时间过了不是很久,对我来说已经够长了,终于有脚步声响起。不管来的什么人,不管多可怕的结果在等着,快把我从这该死的黑暗中解放出来,无声的黑暗,未知的恐惧太折磨人了。 脚步声围绕着我转了两圈停下了,久久的没有一点动静,他在观察我还是又走了?不要把我一个人放在这啊,我使劲扭动挣扎起来。一双手按了下来,控制住我扭动别以为的身体,接着眼前一亮,紧裹的空间松动了,两只脚也被从胸前放下。眼前出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虽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直觉告诉我这就是弄晕我的那个人。这人没管我想要杀人的目光,拉住我衣襟,一把抬起我上身。 环顾四周,这不就是表姐房间吗?我一眼就看见表姐放花的柜子就在眼前,柜门敞开,那个Y具就醒目的在几捆麻绳中摆放着。天啦,他一定以为我是淫荡的女人,羞涩感压过愤怒,我怒视他的目光立刻也变得慌乱了。 “还真是个淫贱的女人。”这人挑起我下巴,就算戴了面具也能感觉到他嘲笑的眼神。我大力摆动着身体想要申辩,可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脸色涨的绯红。“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奴隶了。想要这个,”他拿起Y具点着我鼻子,“就要好好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 鬼才会当什么奴隶,这人不是脑子有病吧。一个小小的抢匪,要是我手脚能动,几个男人也不是对手,此时却只能受她侮辱,都怪自己太不小心了。我扭头甩在一边,根本不想多看这个自大狂一眼。 这人没理会我的动作,反而解开我绑嘴的绳索。“别以为大叫就能让人听见,我观察过了。离这最近也要有七八十米才会有人,房间密封又这么好,不可能惊动其他人的。乖乖地听主人的命令,好好享受吧。” “流氓,你在做白日梦,我绝不会当……当什么奴隶的。”说到奴隶两字我不觉一红,这两字想想都觉得邪恶。 “那就看你是不是说的和做的一样了,奴隶在没被开发时都这样,调教后才会明白奴隶就是奴隶,我们就来看看你身体到底是不是流着奴隶的血液。我想你一定会求着叫主人的。”这人拉开柜子,翻弄着里面的东西,又转头看着我“还嘴犟,看看这都是些什么,是不是早就准备好等主人来呀。” “呸,那不是我的。”这人如此羞辱我,到底想干什么呢?虽然那些东西是表姐的,此刻又怎么能说清,“你,你到底想要什么?要拿东西你快些拿走,久了没见到我,我父母会报警的,到时你想走就走不掉了。”我吓唬道,丢失点东西我根本不在乎,只希望能尽快摆脱这难堪的样子。 “是吗?那主人可要把你带走换个地方喏。”这人嘿嘿怪笑着,掏出一个红色的皮质项圈,强迫戴在我颈脖上,一拉项圈上的细铁链,“走,小母狗。” 可恶,我竟然被他当成一只狗,“住手,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要什么东西,要钱的话我包里有,别伤害我。”这人太可怕了,可能头脑也不正常,为了不吃眼前亏,我只有先软下来。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这个奴隶,乖乖的认命吧。”这人蹲下来,审视着我,“难怪不肯走,忘记把脚解开了。” 大腿到脚踝的绳索依次被解开,那人捧着我双腿有些发呆,嘴里喃喃的叫着“太漂亮了”,带着面具的脸竟然埋下去吻了起来。被这怪人把玩双腿,热乎乎的气息顿时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也软软的没了力气,太羞耻了,本来想趁着双脚自由的时候给他狠狠地来一记,此刻只能无力的摆动小腿,勉强抗拒着他的侵犯。我的抗拒还是收到一点效果,那人抬起头没再亵渎我,却将我大小腿折叠到一起分别用绳子绑紧,接着又将我双手解开,同样曲折,将手腕和上臂绑在了一起。我虽然很想挣扎,可是两手在背后高吊着捆绑了这么久,几乎都麻木的没感觉了,只能忍着屈辱任由他捆绑。 双手双脚都被对折绑在一起,身体都好像短了一截,要想行动除非像小狗一样爬行,想要逃跑更是不可能。这比开始的被束缚的样子更难受,更屈辱,疯子,这真是个疯子,我完全猜想不出他下一步还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皮带一紧,那人拽着链子就把我往客厅拖去。羞愤、屈辱、恐惧一时具上心头,“救命啊。救命”,几乎是本能,我高声呼救起来。 “叫吧,叫吧,这里你比我熟悉,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那人的声音很轻蔑。他说的情况我自然知道,现在已经受到这样变态的对待,接下来这个疯子还会有什么举动我根本无可猜测,最坏的结果就是绑票吧,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愿忍受这样的侮辱。我赖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越发高喊的救命来。 “行了,你这样喊叫一点意义都没有,闭嘴吧,我讨厌多话的女人。”这人掐住我下巴,猛的将一个圆球塞入口中,将圆球两边的带着在我脑后系牢。嘴里一下被撑的满满的,我顿时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哼声。 “奴隶规则的第一条,就是百分百的服从主人命令,任何违背主人的事都必须受到惩罚,从现在开始要乖乖听话哦。走吧。”那人说着又紧了紧链子。 要我像小狗一样的爬出去,这太丢人了。虽然我身体只能受他摆布,可我绝不会如他所愿,想小狗一样祈求他顺从。啪啪,屁股双传来一阵疼痛,“快走,小母狗。”那人手举着一根黑色的皮鞭威吓道。 说实话,鞭子抽打的并不很疼,但是长这么大,就是父母也没打过我屁股,现在却被他像小孩子一样打屁股,强烈的羞耻感袭来。我扭过头,满脸通红,身体硬硬的更加顽强抵抗链子的牵引。啪啪啪啪,又是连续几鞭,链子牵引颈脖的力量更大了。我绝不会屈服的,心里更是暗暗发誓,只有手脚一自由,一定要打的他残废,叫他也知道手脚不能动的滋味。“呵呵,不走是吗?”那人忽然抓住我领口,猛力一扯,裙子顿时被拉开一道大口子,就像深V领一样,胸口到肚脐都露了出来。 激起他的兽性,他要强暴我了,我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来吧,就当被狗啃了一口也好过受那些变态的凌辱,但是我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出来。 那人掀开胸罩,丑陋的双手抓捏着我的双乳。我闭着眼不发出一点身音,权当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乳峰双忽然传来一阵钻心剧痛,“嗯”,我忍不住睁开眼轻哼一声。胸前竟然被装上一对带齿的夹子,紧紧的咬住我娇嫩的乳头,夹子尾部连接在一跟细细的铁链上。那人将我掀翻,让我手脚着地,“嘿嘿”的怪笑着牵着乳链就往前走。 乳头上钻心的疼痛,我更本无法抗拒,稍微一停顿就被扯得眼泪四溢,只能拄着四肢跟在他后面。坚持了这么久还是只能小狗一样乖乖的爬行,身体上的疼痛和这样羞辱的姿势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我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心里满是悲哀。 来到客厅,那人强迫我跪爬在他面前,将乳链缠绕在茶几的腿上,一手抓着颈环链子的皮套,一手打开电视的遥控,然后大大咧咧的瘫坐在沙发上。“很顽强嘛,但是抗拒是没有用的,你注定是我的奴隶。你好像很不服气哦,我们做个实验吧,我不强占你身体,也不伤害你身体,只要今晚你能忍住调教,不主动叫我主人的话,天一亮就放了你。怎么样?敢不敢接受。” 只要能坚持八九个小时,就能保住身体清白,绝望中出现希望,管他什么样的折磨也不在乎了。我抬起头审视着他的目光,想要知道此话的真假。那人给了一个肯定的手势,“强扭的瓜不甜,我要的是你全身心的服从,主动叫主人,只要你能坚持住,我说到做到,天一亮就放你。”能拖一时是一时吧,他既然想要我当奴隶,就绝不会杀人,也不会真的伤害我,一点点的疼痛我还不能忍受吗? 我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条件。 “好吧,咱们现在开始,你要是受不了,只要开口求主人,主人很宽大的,马上就可以停止。” 就算是肉体上没法反抗,被迫摆弄出屈辱的姿势,心理上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再难的考验也休想我开口叫主人。只是这样跪爬的姿势实在很难受,不一会就腰腿发酸,折叠的膝盖抵在坚硬的地板,刺痛的都几乎麻木了,屁股开始往下坠,渐渐变成跪姿爬在地上。啪啪啪啪,连续几鞭抽来,屁股上顿时火烧火燎的,“还不到半小时,就不行了?要是你求主人呢或者可以放过你。”哼,我绝不会服输的,勉强抬起屁股保持四肢着地的姿势,只是身体已经有些不受控制,开始摇晃起来,使得口球间一串亮晶晶的口水不规则抖动。 “真像只小狗,口水趟的一地都是。”那人居然没再继续要求我趴跪着,也没强要求我叫主人,就让我坐在地上。看起来那人还不是很坏,只是在语言上作弄,我坐在地上放松着疲惫的四肢,但是他接下来的话顿时让我却如冷水浇头,刚刚新奇的一点侥幸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小奴儿,主人的调教还没开始呢,现在休息好了吧,我们开始第一个节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