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言情小说 - 脱衣麻将在线阅读 - 她躁动了,屁股剧烈地抖动起来,双腿在我的身体上摩擦,丝袜的质

她躁动了,屁股剧烈地抖动起来,双腿在我的身体上摩擦,丝袜的质

除了许多中国菜后,她更是开心的要命。经过几天的接触,发现外表风风火火的她其实藏着一颗美丽的心灵,她喜欢文学和艺术,对电影也很有研究。“我想去杭州,不知道顾先生能否奉陪?”杭州离这不远,我同意了,而且虽然刚接触时觉得她面目可憎,但深入接触后也不觉得她有多丑了,而且有时候还觉得她笑起来很妩媚的。相貌这个东西就是这样,再漂亮的相貌都经不起岁月的摧残,而能给你带来快乐和幸福的永远是心灵。游遍了西湖十景后,我俩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房。当我正想进入我的房间休息时,她对我说:“顾先生,今晚能和你住在一起吗?我想和你做爱。”我求之不得。

    她一件件的脱去了外衣、胸罩和内裤,黝黑的皮肤象缎子一样闪闪发光,丰满的乳房坚挺,三角地带阴毛旺盛。我除掉了衣服后,和她一同来到浴室。互相给对方洗浴,我在打沐浴露时顺便抚摸着她的乳房和阴部,她也抓起我的阳物揉搓着。

    两个光光的身子怎能忍受的住呢。我们在喷头下抱着干了一通,因为有水和洗浴露的缘故吧,阴道感觉滑滑的,做起来噗哧噗哧的,很好玩。我们相互擦干身体,来到卧室,我坐在席梦思床沿上,莉萨双膝跪下为我口交,不愧是老外,口交技术绝对一流。莉萨从龟头添起,顺着阳物吮吸,知道毛区,然后嘴唇进入我的大腿内侧部位和睾丸,添的我浑身麻酥酥的。突然她将我的阳物吞在嘴里,开始激烈的吮吸。莉萨吮吸的喉咙发出咝咝的声音,双眼含着笑看着我的表情,是深时浅,时慢时快地,我从来没有被女人这样安慰过,虽然李霞也坐,但毕竟是中国人,不能很放的开,大约20分钟左右,我受不了了,她看我要射的样子,便紧紧的含住我的龟头,让我在紧密的包裹中享受最快乐的射感。我射了,一时觉得天地之间只有那个部位最真实,浑身的神经和肌肉都紧缩起来。莉萨将我的阳物一滴不剩的全部吸下肚去,吞咽之间喉咙出咕咕直想。我不想为她口交,便把她放在床上,她两条黑黑大腿大大的分开,把阴户广阔的暴露出来,黑人的阴部由于皮肤黑的缘故,所以格外的红,有点在黑皮肤上割开一条血口的的感觉,阴唇阴蒂紫黑,阴毛卷卷的,相当厚密。我怀疑她穿上泳装时是怎么遮掩如许之多的毛的。白白的分泌物从鲜红的阴道口里涔涔流出,我抬起她的双腿,抱起圆润的屁股,站在地上,把阳物刺了进去抽插起来,她嘴里不住的喊着OYEAN 之类的话,动作疯狂。黑人的皮肤摸上去有点蛇皮的感觉,有点粗励,但绝对可以给你很高的刺激感。我接着用后刺式、女上式、霸王开弓式、老头推车式等和她大战了1个小时左右,两个人依然感觉没有过瘾。她指示我来到阳台上,这时已经深夜了,但城市里依然灯火通明,车流如梭,站在星光和灯光照耀下的阳台上,她的侗体散发着光芒,她一只脚搭在阳台窗台上,我搂着她的腰,刺了进去,边欣赏夜景边做爱,感觉像在大庭广众之下似的,有一种特别的刺激。然后又到沙发上、浴室的洗脸台上、马桶上、衣柜里,甚至大开电视坐在电视机上,几乎使用了客房的每一件家具,每一个角落。外国女人就是会玩,我一边奋力抽查,一边想。最后,我在茶几上把精液如数射到这个阿非利加人种女人的阴道里。几天后,莉萨要回国了,在机场送别前,我俩在机场的厕所里,撩开她的裙子又做了一番。临走时,她吻了我,恋恋不舍的上了飞机。

    十三、钟点工关姐

    在写下这个题目是我有些犹豫,因为对于这次性交我始终不能原谅自己,甚至连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是个非人类。不过还是写了出来。告诉大家一个真实的性爱故事。父母走后,房间无人收拾,我便从再就业中心找了一个姓关的钟点女工每周来两次打扫两套住房。我叫她关姐。据了解,她三年前下了岗,丈夫有病住院,儿子在读书,日子过得相当艰难。我当初也是同情她才给了她比别人高的工资。她干活干得很仔细,特别卖力,时间长了,我们也很信任她,房间没人时也把钥匙交给她进行打扫。她40多岁,有点胖,个子不高,典型的一个南方中年妇女的模样。不过人倒还是干净利落。一天我在公司觉得有点发烧,便到医院开了点药回家休息,正好这天是打扫日,关姐正在用吸尘器吸地毯。

    我喝了药,觉得有点头晕,便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休息。

    电视没什么好看的,我和关姐便攀谈起来,问了她一些家里的事,说着说着,她哭了。

    说儿子上学的学费要3000多块,她实在没有办法筹集,又不想看见儿子失望的样子,所以心里特别难受。我也是厂矿出身,所以对下岗职工尤其同情,3000多块对我来说也就是一顿饭钱,便拿了钱给她,说就算见她工作好,奖给她的。

    她接过钱,扑通一下跪到我面前,我赶忙扶她起来,她说这叫我怎么报答你的恩情呀,我说报答什么,我也是工人的儿子。她却说怎么也要报答的。干完活后,她走到我面前,默默的脱掉上衣和裙子,露出肌肉松弛的身体来。我惊呆了,忙说你要干什么,别这样。她说你是不是嫌弃不嫌弃我老,她也没什么报答的东西,只有这一身老皮肉了,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我手足无措起来,捡起衣服给她披上,她大哭了,说那我怎么报答你呀,我怕人听见,这时心里也乱的和麻似的,忙说好吧。她脱下已经洗的变了颜色的内裤和胸罩,露出和两个面袋子一样下垂的乳房,由于常年穿乳罩和内裤的关系,乳房和内裤区的皮肤比其他地方要白。

    她替我解开睡衣,把本不该竖起这会却高高挺立的阳物放入了她的阴道。

    我也也有些冲动,便穿插起来。女人的阴道有点干涩,弄得我的阳物火辣辣的不舒服,身上和腿上的肉也松弛疲软,尤其是乳房,摸上去一点反应都没有,几十下后,她的阴道才湿润起来,不过我今天身体不适,而且这突如其来本不情愿的性交也让我状态疲软,于是便泄了。她穿上衣服要走时,我又给了她200 0块钱。走后,我跑到卫生间里狂洗了一下身体,并不是觉得不干净,而是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偏离了做人的原则,我不能原谅自己,用凉水冲刷着已经感冒的身体,来惩罚我的兽行。我病倒了,彻底。以后,关姐还是到我家来打扫,不过再也没有和我脸对脸的说过一句话。

    十四、护士马艳

    我的重感冒转成了肺炎,住院了,李霞和婉盈都心疼死了,轮番过来伺候我。

    但是公司最近业务又特别忙,我怕她们太辛苦,便说小病而已,还是公司要紧。

    李霞便花钱让医院专门安排了一个护士照顾我的起居饮食。

    护士叫马艳,20出头的样子,个子不高,身材纤细,眼睛大大的,看起来长得很乖巧,不过接触了几次后,发现她是个很开朗的女孩,说话很幽默,也没有什么顾忌,和我很谈的来。

    住院是一件很无聊的事,不过有了这个很惹人喜欢的小姑娘做伴也觉得恨日苦短。我是一个很喜欢挑挑逗逗的人,有时说些隐讳的小段子给她听,她也不觉为忤,看着她穿着洁白的护士服进进出出的灵巧样子,也会心生邪念。

    一天她给我打针,我侧卧在病床上,她把病号裤往下一拉,露出我的屁股,不小心使的劲大了一些,我的毛和半根阳物露了出来,她哎呀一声,脸红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笑着说说:“这叫春光乍泄。”

    我逗她说:“那我不就吃亏了嘛,不行,得还上。”她说怎么还呀,我给你拉好就行了。我说那怎么行,我也得看看你的。她呸了一下,说想的倒美。用酒精棉球擦了入针处后,猛刺进去,我唉哟一声,疼死我了。她说,看你再胡说八道。

    我龇牙咧嘴的扯上裤子,说,好呀,你又沾我便宜又害我,我不会饶了你的。

    她说,谁沾你便宜了,不过就一点点东西嘛,见得多了。而且是一副对我呲之以鼻的样子。我说,我的还可以吧。她说没看着,估计不行。我假意生气了,她笑着坐到我旁边说,好了好了,你的行可以了吧。我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说你没看着怎么又说行了,要不看看再说。她说,谁要看呀,恶心兮兮的,男人都恶心。

    我说女人好像长得又好看又香喷喷似的。她说当然了。我说我看看你的,看好看不好看。她说,看你老婆的去好了。我说,我就想看你的。她朝我呸了一下,转身走了。我对她喊道,反正你看了我的了,你的我肯定是要看的。她对我做了个鬼脸说:“做梦去吧。”关门走了。

    晚上又要打针,这次她故意将我的裤子褪去一大截,阳物整个都暴露了,她强忍着笑一声不吭的样子。我说,好呀,这可是你自找的噢,说着就去掀她的裙子,她打着我的手站起身来,说:“干什么,还打不打针了。”我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说,不打了,从现在起我绝药。她说:“好了,不闹了,打完针我让你看好不好。”我说:“骗我是什么。”她说是小狗。打针的时候她还摸了我一下,我顿时就膨胀起来。打完后,她跳开又说,骗的是小狗。我说:“好哇,敢骗我,”

    气急败坏状的要抓她。她笑着躲开。这时外面正好有人过来,她赶快又坐到我身边作打针状。我顺势把手从她的裙子里伸进去。这回她没有再反抗。她穿着白色的护士丝袜,包裹着两条娇嫩的腿,我摸到她的内裤,感觉到软软的阴唇,略微有点潮。她红着脸。等外面没有动静的时候,她推我的手。这下我是不会放手的了。我轻声对她说,我看看好吗?她看了看我,红着脸说:“晚上我过来好吗,现在人太多了。”我点了点头。

    她没有爽约,看来我还是挺受女孩子喜欢的。她蹑手蹑脚的进来,把门悄悄的反锁上。我住的是比较高级的单人病房,除了护士外一般无人打访。她坐在床沿上,说:“你喜欢我嘛?”我说喜欢。她说:“你骗我,你有老婆的,我见过的,长的比我漂亮多了。”我说老婆是老婆,但我真的很喜欢你。她突然趴在我身上啜泣起来。我轻抚着她的秀发,吻了吻她的耳朵说:“你知道你那一点最迷人吗?”她停止了啜泣,两只大眼睛泪光闪闪的看着我。“所有的一切,真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你是我见到过的最可爱的女孩子。”我认真的说,擦去她的泪珠。透过眼睛,可以看到她感动了。她说:“你骗我的,我知道。”我说:“如果骗你的话,我就死于你的针下。”她用软软的小手堵住了我的嘴说:“少胡说。”我紧紧的抱着她,感觉到她乳房的形状,她看着我的眼睛,用她柔软的樱唇吻了一下我的嘴唇。接着我俩的唇便紧紧的粘合在一起,相互品尝着舌尖的温软和滑爽。我的手顺着她丝袜包裹着的小腿,体会着腿部的绵软和丝袜的纤滑质感向上游动,碰到了蕾丝花边的袜边后,接触到光滑发热的大腿根部和棉制的内裤。手指伸到阴部,隔着内裤触摸到已经有些湿的阴道口和阴唇。每触到她的敏感部位,她都会抽动身体呻吟一下。我坐起身来,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看一下好吗?”她脸蛋已经酡红了,点了点头。我脱下她的白色凉鞋,把她的腿放到枕头上,将洁白色的护士裙缓缓的卷起,白色的丝袜看起来极为诱人,尤其是那蕾丝花边,映衬着雪白的大腿根部,让人赞叹不已。我抚摸着腿,低下头,也不脱丝袜,吻了起来,一直吻到她的内裤。让人可爱的是,她的白色的内裤上居然印着一只小狗的图案,她摸着我的头发说,“可爱吗?”“可爱极了。”我说。

    我缓缓的把小狗内裤从腰部卷起,一寸寸的褪了下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乌黑卷曲的阴毛,再往下,就可以看到黑黑的阴部、紫红色的阴唇和粉红的阴道口。一直褪到脚跟取了下来,塞到我的枕头下面,我把她的双腿分开,把阴部整个暴露出来时,她羞涩的说:“好看吗?”我说:“好看。”然后有把嘴凑过去吻了一下她的阴唇说:“好香。”她微微笑了。我开始轻轻的在她的阴部吻了起来,先从阴毛,再到阴唇、阴蒂,然后是阴道,她两手支在床上,闭上眼睛,随着我的动作呻吟着,每当我吻到她的极敏感部位时,她都会轻轻的叫出声来。我舌尖进入了她的阴道,她已经完全动情了,淫水不停的流着,悉数被我舔食。这么多年来,肯让我为她做口交的女人不多,马艳我是心甘情愿的,她让人可以为她投入。我的舌尖在里面翻卷着,让她体会到更强烈的快感,她快乐了,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口交的刺激没有几个女人可以抵挡的了,凡是遇到过具有很好的口交技术的男人的女人与不愿做口交的男人做爱是索然无味的。这样的男人会让女人无法割离。

    她已经完全无法自已了,我停止了口交,身体介入她的两腿之间,把她压在身下。把阳物刺入她洪水汹涌的阴道,一边抽插,一边解开她的上衣,打开她白色的胸罩,露出两个可爱的乳房,她的乳房是典型的东方女人型,虽然不饱满,但小小的让人十分怜惜,握在手里温暖坚挺,嫩滑爽手,就像婉约派的诗歌一样,那种温存可以深入到你的内心深处,让你感觉到温柔乡,体会到销魂处。我控制着抽插的力量、速度和深浅,给她一种即刺激又恰到好处的感受,引诱她高潮的到来,大约百下左右时,她的身体急剧颤动起来,屁股的运动越来越激烈,完全丧失了女性的矜持和羞涩,只是为了那瞬间的极乐而将世间的一切抛诸脑后,我俩几乎在同一时刻达到了顶峰,然后紧紧的拥在一起,让身体极度的接触在一起,她叫了,我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经历了至乐的我们相拥在床上,我夸奖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部,让她觉得我已经完全为她而投入,从而觉得自己的选择无愧无憾。我们在后半夜里相互交谈,诉说着自己的人生和理想,欢乐和悲哀。她说她是本市人,父母都是干部,她在卫校时和一个高中的同学谈过恋爱,也上过床,但是上床不久就分手了,两人在互相体会了各自的身体后,也体会到了新鲜感失去后产生的分歧。黎明时她穿上衣服走了,说一会要查房。我俩依依不舍。

    第二天李霞来了,见我身体已经好转,便问我什么时候出院,我推说还是发烧。这时马艳进来换点滴,她看到李霞时有点紧张,手忙脚乱的,还打碎了药瓶。

    李霞似乎感觉到我俩在眼光交递时的不寻常,眼里掠过一丝疑惑。

    晚上马艳又过来了,她抱着我只是哭,怎么安慰都无法平息。我只好把她默默的抱在怀里,这时,只听门一响,我俩急忙松开手时,看到面色平静若水,但又有一种说不来了恐怖的李霞。马艳夺门而出了。

    留下我,脸色难看的面对现实。

    李霞什么话也没有说,走了。

    第二天李霞帮我办了出院手续,我又羞愧,又难受的默默坐着,她把我的东西收拾齐整,说:“走吧。是不是不想走了。不想走就一辈子呆在这里吧。”我跟在她后面坐了车回到家里。一路无话。李霞始终平静如水。

    僵持了三天后,我回公司上班,我偷偷给马艳打了个电话,她一听是我,就挂了电话。这时李霞推门进来。她说:“是给那个护士打电话吧。”我说不出什么话来,绞着手指一言不发。她锁上门说:“她不会再见你了。”我说:“你找过她了。”她点点头,说:“花了点钱,不过已经没事了。”我血冲上脑门,咬牙切齿的说:“你怎么能这样?”她说:“你小声点好不好,这是在公司,你不要脸我还要的。”我瘫在椅子上,目光里满是仇恨。

    过了几天,我和李霞和好了,她对我比以前更加温柔了,对于马艳的事我俩都是半个字都不再提起。但是我还是和她不能顺利的做爱。她由于痛,晚上和我在一起都显得特别痛苦,我一碰她的身体时她都是一种恐惧和歉疚的表情。我也觉得她有点可怜。

    一天晚上,她对我说:“我不能和你做爱,但是你也不要饥不择食的在外面乱搞,一个护士,能把你迷成那个样子。我原谅你和那个护士的事,也允许你和别的女人做爱,但是有一点,你不能抛弃我。而且,不能乱搞。”我没有吭声,她狠狠的打了我一拳,哭了。

    我试着见过几次马艳,刚开始她不理我,后来也控制不住自己,和我又睡过几次,但后来她的父母不知道怎么知道了,她父亲把我约出去打了我几拳。从此后我就再没见过这个可爱的大眼睛姑娘,我有时在夜深时会拿出她留给我的丝袜和短裤,抽着烟一夜不能眠。

    十五、妻子的同学袁莉

    我一起长大的同学刘潇来了,他说张持已经把钱给了储雁,刚开始她死活不要,张持就硬塞给她了。她还是做三陪。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刘潇去协助李军管理工厂。

    不能享受性爱的李霞把全副的精力都投入到公司的运营上,她是比我能干多了,公司的业务拓展到我在任时的三倍,而且还在其他一些公司注入了股份,介入房地产和餐饮业。而且她对于公司的财务几乎大权独揽了,重要的岗位都安插了她自己的亲信。婉盈也备受排挤,有一次婉盈和我说,你对控制你老婆有没有信心,我心里一下乱了,想了想说:“以前我有十成的把握,现在我最多只能说六成。”婉盈说:“我要多抽些空照顾女儿和丈夫了,这么多年为了你的事业我太亏对他们了,反正我有公司两成的股份,这些年你也给我不少,剩下的时间吃红利也够了。”说起这话时婉盈眼圈红红的,我想起以前和她的事,也无限伤感。

    她说:“不过我看李霞对你还是一心一意的,你好好待她吧,不会有什么事的,产权人的名字还是你。你们现在那方面还顺利吗?”我摇摇头。她叹了叹气说:“她也挺可怜的。”

    我把张持从家乡叫了出来,安排到公司,同时给了刘潇很大的权力,借以钳制李霞的力量。这样安排后,我也挺伤心的。

    不过李霞还是对我忠诚如往。我也明白她的苦处。婉盈退居二线以后,李霞把她的大学同学兼密友袁莉请来到公司帮忙,还给了她副总的职位。袁莉和李霞同岁,今年26岁,也是165左右,体态匀称,五官挺漂亮,但是给人的感觉有点冷僻。听李霞说,她在大学时交了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男孩,但男孩毕业后取了国外,本来说安顿好了接袁莉过去,但袁莉苦苦等待了两年后,男孩来信说对不起她,他已经结婚了。袁莉当时就哭晕过去。而且她们公司前途也不是很好,李霞便让她过来。原来如此,我说。

    袁莉原来也是做外销,过来后拉过来了一批客户,她个人素质很高,业务能力也相当不错,由于受了感情的刺激,对于男人很冷淡,我们看她一个人怪孤单的,也给她介绍过几个对象,她都是呲之以鼻。她没来公司前就常来我家和我们一起吃饭,到公司后就来的更多了,我因她是李霞的同学,言谈间对她比较尊重,她对我感觉也还可以,常在我面前夸李霞命好。

    一天晚上,李霞问我:“你觉得袁莉怎么样?”我说:“挺好的,不过就缺个男人。”李霞笑着说:“我把她介绍给你怎么样?”我说:“胡说什么。”李霞有些认真了说:“真的,你和她好我不反对,只是不要忘了我就行。”我看了看李霞,搞不清楚她的真实意图,没说什么。她说:“我和你之间的事她知道的。”

    我说:“不提这事了好不好。”

    睡觉前,我想,李霞是不是想用袁莉来控制我,她和袁莉是死党,如果袁莉可以在性上慰籍我,我就不会在外面胡来,这样依我的性格,她也不怕失去我。

    如果是这样,她也用心良苦呀,我心里说。

    对李霞二女事一夫计划的猜测随着广交会的开幕而增强起来,广交会每年春秋举行,是外贸商揽取业务的最佳机会,所以每次公司都会去人参加,每年都是我和婉盈或者李霞亲自要去的,这次李霞却不去,说抽不开身,非要让我和袁莉一起去,表面上的理由是袁莉对广东熟,我同意了。李霞在机场送我们时的眼光意味深长似的,我说怎么这样看着我。她说,没什么,给你俩一个机会呗。我笑了,说:“你可别后悔。”袁莉在一旁脸红红的,打了李霞一下。

    飞机上我和袁莉并排坐在一起,都有点拘谨。她说:“李霞这个家伙嘴里老是乱说。”我说:“是呀。我们常开玩笑的。”我们谈了一阵公司的业务,我借机好好打量了她。她今天穿着一套黑色的长连衣裙,裙脚闪烁间,可以看见她黑色的丝袜和银色的凉鞋。脸上薄薄的化了淡妆,皮肤白皙,有点红晕,鼻子上不太明显几点雀斑,眼睛有点丹凤,鼻子很秀气,焗的有点泛褐的长发披在肩上,顾盼之间,给人一种有点冷艳的感觉。随后我们又聊了一些娱乐爱好方面的问题。

    袁莉懂的东西很多,和她聊起天来感觉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中广州到了。

    公司预先定了客房,这几天广州是八方五洲客户云集,大小饭店全部爆满,我们以公司的名义本来预定了两间标准房,但到前台去问时,说房间实在安排不下来,只能给我们一间,我多说了两句,服务小姐就发起火来,我正想发作,袁莉在一旁拉了拉我的袖子,意思是叫我作罢。我看了看她,就不再说什么了。而且,突然一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们到房间放下行李,我假意打电话问了好几家宾馆,都说是客满。

    我说,要么我找个小旅社住住吧。袁莉说:“我广州有个朋友,我去住她那里好了。”我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说:“要不我再想想办法,你住这好了。”

    她不同意说:“天已经黑了,到那里去想办法。”也算是天公作美吧,她的朋友正好不在广州。这下没有了办法,我说:“要不我睡过道好了。”她说这怎么可以,反正有两个铺的。我笑着说:“你不怕我晚上不规矩。”她红着脸笑了笑说:“我叫起来全楼都可以听得到,看你敢不敢。”我忙说不敢。更巧的是她从原来公司过来时,户口从集体户口拿出来无处落脚,便以亲戚的名义迁到我们家来,身份证上地址也是相同的,所以即使遇到警察查房也不怕。

    我们到餐厅一起吃了饭,上来后她拿了睡衣先去洗澡了。我听着卫生间里的哗哗水声,猜测着她裸体的样子,和这样一个美女共渡夜晚,即使不同床共枕也是一件难得的艳事。她出来时我的眼睛直了一下,出浴后的她穿着一件丝质的长睡衣,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的胸罩,睡衣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腿和脚,头发没有完全吹干,湿漉漉的看上去很性感。她看见我的眼光,脸一红便钻入被子,靠着枕头看电视。说:“今天累了,你也洗洗早点睡吧。”我到卫生间抬头就看到她黑色的胸罩、内裤和丝袜洗干净了挂在浴帘挂杆上,我凑上去闻了一下,有点香皂的味道。于是边洗边看着她的内衣手淫。

    我和她一起看了一会电视,她让地灯亮着,关掉床灯睡下了。我看着她转过身的睡态,听着她的鼻息,浮想连翩,虽然刚才手淫泄了一下火,但还是有点心猿意马。反侧了好半天才睡去。隐约中,她半夜蹑手蹑脚的去了趟卫生间。我一夜睡的很不实在。

    早起时,她已经起来了,在卫生间洗浴换衣服。吃早餐时她问我昨晚有没有睡好,我说有你这么一个美人做伴,当然是没睡好了。她笑了,说今天再想想办法好了。我问她睡得怎么样,她说睡得死死的,因为她信任我。她今天穿着黄色的一套连衣裙,看上去冷艳之中又带点妩媚。

    展会开始了,前后要持续一个多礼拜,我俩白天忙的焦头烂额的,袁莉的外语能力和谈判技巧都相当棒,第一天就签了5万美元的订单,晚上我们则分析客户,计划下一天的事务,工作中我俩对对方都有了更深的了解,她很佩服我把握全局,冷静分析的能力,我也对她的业务表现大加赞赏,虽然她给人感觉冷艳和脾气有点怪,但她还是很会关心人,笑起来也是相当动人。我们还是分床睡觉,但感觉已经没那么拘谨了。由于很累,我俩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业务平平,现在外贸生意越来越难,中国人之间最喜相互拆台,价格压的很低度,如果没有退税的话,都是低于成本价格接单,我幸好有自己的工厂,可以想法压低成本,我想这样下去的话,公司要计划别的发展方向了。在会上遇难到几个老客户,展会结束后,我请他们吃海鲜,席间袁莉喝了很多酒,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妩媚之极。

    从出租车上下来,被风吹了一下后,她明显有些醉意了,摇摇晃晃的,我急忙搀扶她,她没有拒绝,我感到她柔软的腰,被酒精刺激的我欲火中烧。我把她放置到床上,她今天穿着那天在飞机上的装束,替她脱鞋时,黑色丝袜包裹的脚和小腿摸上去很娇柔,能全摸就好了,我贪婪地想,不过还是装作君子的样子,替她盖上被子。这时,她哭了。

    看着她抽泣的样子,我心里大为怜惜,安慰着这个曾被男友抛弃过的女人,哭着哭着,她钻入了我的怀抱,泪水打湿了我的衬衣,我吻去她咸咸的泪水,看着她红润欲滴的嘴唇,便凑了上去,一种柔软滋润了我的全身。她没有反抗,停住哭泣,迎合着我,不一会,舌尖便搅合在一起,我体会到了她的炽热。

    我慢慢的把黑色的连衣裙撩起,双手顺道从她的大腿、臀部、腰身掠过,从头上褪了下来,她脸红红的,略微有点喘气,不发一言,黑色的乳罩、内裤和丝袜,映衬着她的皮肤更加白皙,我从她的嘴唇吻起,从脖颈一直吻到跨下,她抚摸着我的头发,身体扭动。除去乳罩,露出她两个白嫩嫩、圆嘟嘟大小适中的乳房,红褐色挺挺的乳头,浅褐色的乳晕,手指掠过时,绵软和坚实共有,我吻着她的脖子、耳朵,被刺激的她明显焦躁不安起来,双手替我解开衣扣,我三下五除二脱去衣服,轻轻的骑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双手举起来放到脑后,她腋下略略有些毛发,我一只手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她表面上看起来白白净净,那里却是森林密布般黑压压一片,洞口已经湿漉漉的了,匀称修长的双腿被丝袜包裹,性感的让我一下就激动的难以自制,一手抚摸着,一手托起亢奋如怒的阳物,寻找到入口后,奋力刺了进去。她轻声喊了一声,皱紧了眉头,好象很痛的样子,我问她,痛吗?她点点头。可能是好久没有做过的缘故吧,我缓缓的抽插了几下,她才觉得适应了,呻吟声也变得激动起来,双腿夹住我的身体,渴望我的深入。我采用八浅一深的战术,把她最深层次的欲望从体内勾引出来,让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给她渴盼已久的快乐。她躁动了,屁股剧烈地抖动起来,双腿在我的身体上摩擦,丝袜的质感、阴道内分泌物的暖湿和内壁肉质的紧凑和鲜滑,使我的魂魄象飞入了九霄云外一般,一股暖流急欲从阴茎脱口而出,我急忙抽出来,她很不情愿似的,紧紧地抱住我,狂热的亲吻着我的嘴、脖子和胸膛,我让她来到我的上位,这个平时看起来冷艳的女人头发散乱,脸色赤红,在我的身上扭动时,乳房一上一下颤动,我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配合着她的运动,她已经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口里不断的低呼着我的名字,喘息着,散发着女人原始的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