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嘴里撒了些尿。大部分的尿汁被我喝下。 5 分钟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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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973年出生在湖南株州。1992年9 月考进了长沙一所师范院校。1996年毕 业后分配到湘南的一个县城当中学老师,一个月连补贴仅有500 元收入。干了三 个月,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决心南下,去深圳、广州等城市试一试。有位同学十 分热心,将他在深圳的一位兄弟的呼机号码、地址告诉了我,又专门打了电话过 去交待。就这样,我带着1000元钱和简单行李踏上了南行列车。 一、美色诱惑 到了深圳,我见到了那个老乡。他来深圳一年多了,一直在 社八卦岭发行站工作,生活还可以,他十分友善,管我住和吃。每天早上还弄些 报回来,在报上帮我找求职信息。 过了半个月,经过无数次求职,我被一家不大不小的服装公司相中。公司老 板姓秦,是个女的,看上去挺年轻,公司管理层的人都叫她“秦姐”。我去应聘 的那天,碰巧秦姐也在,她随便问了一些怪怪的问题,什么怎样约一个陌生女孩 出来约会、什么你会给你的女友挑什么样的衣服等等,我虽没经历过这些,但小 说看得多,自己想象力也还好,因此对答如流,还有些巧妙的创意。 这年9 月16日,我开始在这里上班,公司要求男员工都是西装革履。我只好 找老乡借钱买了一套水货的,没料到第二天就被秦姐训了一通。她语气平和地问 我家里条件怎样及在深圳是否有亲戚朋友?我这人不会撒谎,只好结结巴巴把自 己的情况如实地说了,秦姐说:“你要注重公司形象,必须穿戴讲究。还有,你 要想办法锻炼自己的口才。”随后,她叫来一位小姐,给了她一张信用卡,让她 带我去买衣服。我当时觉得十分难受,心里发誓一定要在深圳混出个人样来。每 天晚上,我对着镜子大声练习普通话,然后去逛街,练习与人砍价,和陌生人聊 天。两个月下来,我似乎变了个人。我也从杂务升为办公室文员,这个职位很适 合我,主要是协调公司内部的工作,起草一些管理制度之类的文件。我在大学读 的是文科,文学功底较好,所以做起来十分轻松,深受秦姐赏识。 12月中旬,我被调到秦姐身边做秘书,开始我不习惯,秦姐说:“这里不是 内地,在深圳没男女之别。”于是我也开始叫她“秦姐”。很快我知道秦姐已经 37岁,有一个14岁的女儿在美国读中学。后来秦姐经常带我一起和顾客谈生意, 在酒席间我总是为秦姐代饮一杯一杯的敬酒,这使我深深体会到一个女人在生意 场上拼斗真不容易。顿时,对她产生了同情。我把自己的工作干得漂漂亮亮,有 时也单独替秦姐去应付一些无聊的应酬。在深圳这地方,是一夜可以成为乞丐, 一夜也可变成富豪。 有一天秦姐从香港出差回来,兴致很好,亲自开着莹色宝马,带着我驶向郊 外。车子开进一个叫晶远的度假村,又在第三幢别墅前停下。我给秦姐开车门的 那一刹那,秦姐笑道:“今晚好好放松一下。”又引着我进去,一进门,我被眼 前的奢华给惊呆。我随秦姐上了二楼,一间卧室里摆了一小桌佳肴,还是热的, 看来秦姐早已精心布置了。秦姐说:“今天晚上我们把所有的身份和背景抛开, 只当两人是好朋友来谈心。” 秦姐一边喝酒一边讲述她的经历,她是孤儿,有两次失败的婚姻,都是丈夫 在外面金屋藏娇。“男人有钱就变坏,都在我身上应验了。”讲着讲着,秦姐葡 萄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我为之感动,也大口大口喝酒来发泄苦闷。后来,秦姐去 了浴室,不一会儿又叫我去帮帮她。我一进去,一股柠檬香波扑面而来,秦姐躺 在浴池里,除了头露在外面其余一身都被泡沫覆盖着。她让我给她揉背。我慌了 神,哪知秦姐一下抱住我,疯狂地吻起来,且脱我的衣服。这时,我什么也不顾, 和秦姐一起睡在浴池里,抚摸她的身体,疯狂地做爱。那天晚上太销魂了。我虽 然身高只有170 ,但同秦姐的那段情让我第一次对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充满自信。 以后,秦姐常常带我来晶远别墅。秦总说:“这么多男人,只有你最纯最有 同情心,我只信任你一个,那些男人只图我的钱财,我看多了。”每次云雨过后 秦总都给我一叠百元钞票,每次都是一千元。我不要,不想出卖自己的肉体,和 她变成赤裸裸的金钱关系。但秦姐说:“不要太在意,男人在外没有几个钱会很 可伶的。” 二、被“卖”到广州 生活就像一场戏,没有平静几个月,我又陷入一场大灾难。我是秦姐的秘书, 她到哪,我也跟到哪。秦姐常和一群富太太交往,不要看她们富,大多数女人文 化素质都很低,手上戴六七只大戒指,庸俗之极。她们中有很多是别人的情妇, 有的早已被抛弃,手上却有一笔可观的青春损失费;她们也养一些小男生做情人, 我总觉得那是一种变态生活。秦姐和她们交往,只是想凭她们的关系建立一些大 客户。然而,我却倒霉了。 有位叫高姐的最喜欢和我聊天,和我谈什么词呀曲呀之类的,但听秦姐说她 惹不起。高姐在沿海每个城市都有颇具规模的公司,且后台很硬。她的公司与我 们公司有很密切的生意关系。她见到我二三次后就开了30万的价钱要秦姐把我卖 给她。我清楚地记得她说的是“卖”。秦姐不高兴,又不好发作,只是说:“那 是他个人的权利。”高姐来问我,我不肯,我认为秦姐有恩与我,我不能弃她而 去。另外高姐她们的生活让我胆颤心惊。 哪知高姐翻脸不认人,从秦姐公司的业绩下降很明显地反映出来了。公司眼 看要陷入困境,我只好挺身而出。在我拨着高姐手机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是 赴刑场就义一样。第二天,我就被人接到高姐的寓所,从此我再也没见到秦姐, 只通了一次电话,我听说她很自责。 高姐看上去37、8 岁,有几分姿色,身高168 左右,年轻时一定挺漂亮。听 说十几年前离婚后,给一个很有势力的大老板作二奶,据说此人是广东一带有名 的黑道老大。高姐后来自己开公司,越做越大,现已资本雄厚。我的估计果然不 错,外表清秀的高姐,骨子里是一个淫浪放荡的女人,而且性变态。她实际已经 41岁,但每天都要同年轻男人性交,身边的保镖都是她的泄欲工具。但她嫌他们 没有文化,所有才把我从秦姐那里“抢”过来。由于有后台,她人很霸道,喜欢 虐待男人,听说她从前的一个情人死在她的手里,怎么死的,我后来才知道。 高姐是个心记狠毒又性欲旺盛的女人。她几乎每天都要来几次性高潮才算满 足。开始我受不了,因为高姐让我没日没夜地同她作爱,而且经常是为她口交, 连她讲电话时都要我跪在她的大腿中间为她口交。她不允许我同她顶嘴,有一次 我回嘴,被她连打了两个耳光。她每月给我6000元薪水,我名义上是她的助手, 她到哪我就到哪,实际上我是她的高级佣人和性玩具。好在高姐还很性感,有成 熟女人的味道,虽然41岁,但仍有丰满的魔鬼般的身材。这使我感到欣慰。 很快,我就完完全全的成为高姐的性奴,每天都要满足她的性要求,达到她 所谓的三次高潮后,才肯让我从她的跨下起来,然后趴在床角下,舔她的B 直到 她入睡。 我不知道像高姐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连做爱都有程序。首先,用牛奶给她洗脚, 然后是按摩双脚、腿部,等她腹卧躺到床上后,我要趴在她的两腿之间,用舌头 舔她的阴户,舔得她性起时,她会翻身跨骑在我的身上,把我的阴茎放进她的穴 里,她臀部在我身上前后晃动或者绕着圈,她喜欢上体位,有时她坐着不动,让 我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完成本应她自己完成的动作,往往这时,我支持的时间也较 长,等她第一次高潮过后,她就朝天仰卧,躺在床上,让我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 把她的臀部抬起并用手托着她的大腿,将我的“小弟弟”放入她的穴,她的背下 总要垫有一个枕头,她的小腿架在我的肩上,每当这时,她就会命令我一面快速 的将她送入高潮,一面用手触摸她的乳头;最后一次她让我趴在她的两腿间,双 手轻轻托高她的屁股,用舌头完完全全的让她达到高潮。不管她每次怎么变换做 爱的姿势,她开始的骑坐和最后的口交是必不可少的。 高姐的生意做的很大,广州、深圳和珠海都有公司,但她并不忙,因为已经 过了创业的阶段,三家公司的工作都有专人负责,她并不管具体的事情,只是每 月去检查一下帐目,并在黑白两道上拉关系。据说她已经有上千万资产。高姐有 一个女儿,已经17岁,在美国读了3 年高中,那年考上大学。虽然她一个人生活, 但她一点也不闲着,性生活放荡而又充实;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是拉关系,搞 人情,再就是寻找性刺激。她很注重保养,特别是体形,每天都要抽出一个半小 时健身,每周定期去打高尔夫球,她在城里有一套200 多平米的复式公寓,在郊 外山上有一憧带游泳池的别墅。她花钱雇专业美容师每两天来给她保养一次,别 墅中还有女佣区姐,一个25、6 岁的粤北女人。 高姐每次出门总是前呼后拥,李强是她的专业司机兼跟班,那年24岁,长得 很英俊,是高姐在许多年轻人中挑选出来的。他是孤儿,父母在他14岁时意外死 亡,由亲戚带到广州,在高姐的一个工厂里做工。两年前被高姐看中,养在身边, 高姐很喜欢他,可我来后的第三个月,他突然不见了,我不知道李到哪里去了, 也不敢问。高姐的贴身保镖叫常山,那年27岁,身高182 ,体魄健壮,他农村出 身,17岁时到高姐身边。高姐花钱送他去武术学校学习过,还送他去特警学校接 受过两年训练,懂些擒拿柔道,但人很憨厚,对高姐特别忠诚,已经跟了她10年 多了,高姐早就认他作了自己的“干儿子”,他有时会叫高姐“干妈”,虽然两 年前被高姐诱奸,并要经常同“干妈”上床,但他对高姐是死心塌地的。一年前 常山的父亲生病,高姐十分慷慨,一次就给他家寄去50万人民币。何小姐是她的 秘书兼助理,财经大专毕业,听说是高姐的一个远房亲戚,为高姐管理账簿,她 为人尖刻,但对高姐却很忠诚,也很能干。她和常山是高姐的嫡系,而我是外人。 我的任务是照顾她的生活,陪她聊天,为她看报纸,做些零散杂事,当然我和小 李、常山还要随时听从她的吩咐,满足她的性要求。 高姐脾气很大,有时她心情不好会找理由将小李和我绑起来用皮鞭抽。小李 失踪后两个月,我试着逃走,哪知没走远,就被人从出租车里拖下来,绑架到广 州。广州是高姐的“老巢,”黑道上的老大是她的靠山。我被关了几天后,被她 和常山抽个半死,我向她保证再也不跑了。而且我也知道不能再跑了,因为高姐 威胁我说,如果我再跑,她会叫黑道上的朋友去伤害我在湖南的家人。为了家人 的安全,我只好安心在高姐身边呆下来。这次事后,我不仅变乖了,而且学会了 逢场作戏,虽然心里还是想跑,但我已经不敢了。我决心讨高姐喜欢,争取变成 她的“嫡系”。 但情况比我想像的要糟很多。自从我逃跑被抓回来后,我的状况变得很惨, 因为高姐已不再把我当做小情人,而把我看作她花钱买来的“奴隶”,她开始虐 待我,几乎每天都要打我一次,而且虐待的越来越凶。她不仅把我打得遍体鳞伤, 还叫常山买来狗颈套,为我戴上,让我在家里为她做“狗”,她经常让我浑身一 丝不挂,只要她坐在沙发上,我就必须像狗一样跪在她的脚下,舔吻她的脚趾。 我并没有恋足心理,所以觉得很受羞辱。我对她充满恐惧,高姐也很喜欢将屁股 坐在我的脸上,来羞辱我。她搞到几条皮鞭,专门用来抽我,她还用蜡烛点燃烧 我,用针扎我。在她身边人中,我的地位最低,后来连区姐都经常欺负我,指使 我做这个干那个。 很快,我便从高姐的贴身男佣变成她的地地道道的男奴,施虐对象或泻愤机 器,而且我开始从心底里怕她,因为我家人的安危和我的生命都握在这个心狠手 辣的女人的手里,我无时无刻不生活在恐惧之中,对她百依百顺,还是整天随高 姐身后进进出出。 一天我们去深圳,住在假日酒店。走进高级套房后,我放下手提箱,接过高 姐的帽子和丝巾来到衣柜跟前。随手拉开柜门,挂好帽子围巾,然后返身关好房 门,又接过高姐的白色外套,取过衣架仔细挂好,这才恭顺地跪到高姐跟前: “主人,洗洗吗?”“哦不了,晚上再洗吧。”高姐说着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 “来,乖儿子,给我揉揉,这鞋跟也太高了,真不舒服。”从我被抓回来后,她 就叫我“乖儿子”。 “是”我顺从地跪在沙发跟前,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法娴熟地为 她按摩着脚掌。 “主人,您看我认您做我的干妈,行吗”我低三下四的却声问道。“让我做 您的干儿子,我一定像您的亲儿子一样伺候您,孝顺您,孝顺您一辈子。” “我已经有一个干儿子了,不想再收儿子了,你就好好地把我当你的主子伺 候就行了” “是,主人,” 高姐闭目享受着,我的手从脚掌按到小腿,又慢慢地往她短裙下的大腿伸去: “主人,要不要奴才帮您舔舔?” “噢,好的,乖孙子,让我舒服舒服”,高姐懒洋洋地回答着,她也知道我 很怕她,而且她喜欢那种让男人怕她的感觉。听她改口叫我孙子,我心里感到自 己更加下贱。儿子没当成,反倒又被她给降了一辈。 我抽回了手,捧起她的一只脚舔了起来。高姐挑逗地翘翘脚趾,我索性将她 穿着丝袜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着,薄薄的丝袜即刻就被我的唾液湿透了。不一会 儿我又伸长舌头舔着她的脚掌,那舌尖从脚心扫到脚跟,既而又扫回去,高姐体 验着我舔吮带来的快感,嘴里舒服地哼哼着。我连舔带搓,这么反复多次,直到 把高姐的两只脚伺弄的让她感到解了疲乏,我这才起身打开皮箱,取出一包未开 封的肉色丝袜:“主人,要不要穿上?” “听你的,乖乖,再坐一会儿”高姐并未睁眼,她只是抬了抬腿,那意思我 自然心领神会,又跪在高姐身边,动手把她的短裙往上掀起。这下能清楚地看见 她迷人的三角,灰色裤袜包裹着白色的蕾丝内裤,阴阜处是浑圆的隆起,那下面 是神秘的沟隧,那是我的舌头不知舔过多少次的地方。 我的手已伸进了裙内,抓着裤袜的上腰在往下褪。高姐抬抬屁股,我便很轻 巧地把裤袜褪了下来。我把裤袜捧着闻了闻:“主人您的气味真迷人”我伸出舌 头舔着裤裆处的黏液。“嘻嘻,乖孙子,你舔得我真舒服,姑奶奶奖励奖励你。” 高姐笑着用一只光脚在我嘴边蹭着,另一只脚则伸到我胯裆处去揉搓。“谢谢主 人。”我松开了自己的裤腰,将那只脚塞进了内裤里,同时又伸出舌头舔着唇边 那只脚的趾缝。高姐哼哼唧唧地扭动了起来,“乖,来给姑奶奶舔舔下面。”我 不失时机地扛起她一条腿,那头便埋向她的阴户。她大腿深处味道很重。 我的头在高姐的胯间起伏蠕动着,高姐的呻吟和陶醉的神态上就已看出,她 显然很享受。“乖孙子,噢……你可真会舔,往里点……屁眼也舔舔……真舒服。” 我拼命地舔着高姐的阴户和肛门,舔出来的淫水都吃进嘴里。“姑奶奶的东西好 不好吃?”高姐淫荡地问道,抓过我的头,向我嘴里吐了一口痰。“好吃。因为 是姑奶奶您的”我满脸的淫液,伸出舌头舔着嘴边流出的痰,卑贱地答道。高姐 连外出两天时间都要带上我这个小白脸男奴供她享乐,这种骄奢淫逸是难以想像 的。 茶几上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们的淫戏。我放下高姐的大腿,满嘴湿乎乎地伸 手接过电话,嘴里“嗯嗯啊啊”一番,然后仍跪在那儿对她说:“主人,那个黄 经理问晚上海珍楼的菜单,要不要过目,您看”“嗯不用了吧,我再歇一会。” 高姐极不情愿地从我裤裆里抽回自己的脚,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站起身,把那只 硬撅撅的肉棒塞进内裤里,然后整理着衣衫。她似乎很欣赏自己能把一个壮小伙 搞的如此狼狈,嘻嘻笑着安慰他:“姑奶奶没让你舒服,晚上你好好伺候我,我 再给你用脚弄出来。”我腼腆地点点头:“主人您好好休息,我去了。” 我想高姐可能有虐待癖,因为她最近经常把我带到地下室的一间屋了,关起 门来一个人虐待我。抽我,打我,鸡奸我,她似乎喜欢听我的惨叫和痛苦的呻吟。 经常到最后她把我放开后,命令我为她口交,而这时我总发现她的大腿深处淫水 欲滴,而且有时她同情人作爱前也喜欢到地下室打我一通。虐待我几乎成了她性 交的暖身前戏。我不知道别人的受虐心理是怎么来的,但我受虐心理纯粹是被恐 惧吓出来的。 三、变本加厉 没过多久,高姐居然逼我喝她的小便,开始我不依,她就让保镖把我掉起来, 然后由她和常山轮流抽打,我熬不住,只好喝,渐渐地她逼我喝的次数越来越频 繁,以至于发展到每天我都要喝,而且不论在哪里,只要她想小便,我就必须立 刻跪在她的大腿中间用嘴接尿。有时在家里,有时在城里公寓里,有时在她位于 白云大厦20层的办公室里。最荒谬的是一次她在饭店同三个女人喝酒,席间她想 小便,命我过去接喝,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耻辱,但害怕遭她保镖的毒打,只好被 迫跪在她们的桌子低下,爬到她的脚下,为她接喝下去。好在她们是在一个高档 的包厢里,多少有些私密性,但那三个女人(袁小姐、芳姐和一个不认识的香港 女人)惊讶极了,也开心极了,在包厢中服侍她们的一个女招待也涨红着脸,羞 骚地不时地捂上眼睛。 我的一天活动大致是这样的:早晨,我要跪在高姐的床前,伺候她起床。她 睁开眼睛时,总是首先看到我的笑脸,我总是恭恭敬敬的说。:“主人早安!” 床上这位40多岁的女人,赤裸着身子,睡眼朦胧,经常是似醒非醒的说:“上来, 我要撒尿。” 我赶紧爬伏床前,轻轻把高姐的腿掀开,嘴靠了上去,封在她的阴部尿道口。 “哗!~~”从高姐尿道里喷出了带着她体温的尿液,她的隔夜尿味道很重,很 难闻,冲到我的嘴里,我张大着嘴,努力快速咽着!那股难闻的味道,对我来说 已经习惯了!高姐看着她大腿深处阴毛后面露出我的双眼,有时会露出微笑!排 泄完膀胱里的尿,她轻声说“舔干净!”我伸着舌头舔入她的阴户。 这时我发现主人的肉缝正流着淫水,毛茸茸的穴对着我的脸,一股骚味冲上 鼻子。 "乖儿子……快吃呀……吃淫水呀。“我整个脸被压在主人的穴下面,黏 黏的淫水涂得满脸都是,去伸出舌头乖乖的舔,只希望她能快点放过自己。”喔 ……嗯嗯……好。舔得好……嗯……嗯。用力吸的。喔。舔阴蒂……嗯。轻点… 往下舔。“高姐用力按着我的头,一边摇晃着屁股,淫声浪语的叫着,”嗯…… 好……喔。快泄出来了……舔快点。“。就这样用穴奸我的脸将近20分钟直到泄 了,方才松手,这是我每天上午伺候主人起床的必修课。 接着,高姐要躺在床上休息一会,这时我就跪在床边为她按摩捶腿,30多分 钟后,随着她的一声起床,我赶紧扶起主人,从背后为主人披上一件淡粉色的透 明真丝睡衣,双手替主人把腿移到床下,再次跪下为主人纤美的玉足,穿上一双 镶嵌着宝石的绣花拖鞋。 有一次,高姐喝醉了,同何丽一起折磨我,我被鞭打了近40分钟。本以为可 以结束了,可没想到高姐的兴致刚起!我的衣服早已全部脱掉,她为我揭开捆绑, 等待我的是何丽手中的鞭子!我被打的皮开肉绽,痛苦的在地上爬!而她兴奋的 笑声更增加了我的痛苦!她打累了!坐在了沙发上,叫人把道具抬来,原来她所 谓的道具是一个马的模型,马背到屁股那是一个凹槽,正可以躺一个人,而人的 头的位置正好在马背! “过来躺下!”高姐指着马说!我过去躺在哪个凹槽里,脸冲上!高姐此时 脱掉了内裤,做了上来,她的阴部正好对着我的嘴! “把舌头伸出来!好好的给我舔!” 我明白了!她叫我我躺在那里为她口交,一边承受着她的压力,一边用舌舔 着她的阴部!同时她还要求我的嘴唇要有节奏的按摩!而她享受着,并不时的前 后挪动着身体!就像真的骑马一样!而这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了一个中年男 人跪在马鞍下抬着头,脸向上!高姐的脚就踩在上面!真是会玩呀!! 我还在舔她的阴部!她的两片唇已经十分的润滑!舌接触到那上面的感觉, 确实是这几天来舔过的最舒服的感觉!我的舌头也不断的在她阴道口一进一出! 高姐显然是兴奋了!她的阴部开始有分泌物!这些东西由于我的位置全部流入我 的口中,我没办法只好咽下!我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喝这东西!高姐爽过 后,何丽又坐了上来,同样的工作我又重复一次!自然也是喝干了她的体液!高 姐看完了何丽的骑术!灵机一动! “趴下,我要骑会动的马!” 我趴到地上,高姐骑了上来! “去厕所!” “等一下!我也去!”何丽说着也坐了上来! 我驮着两个人,艰难的爬到厕所! 高姐一下子坐到了便器上,何丽微笑问到!:“我呢,表姐?”高姐看看我 对她使了一个眼色!何丽笑到“我怎么没想到!你!贱狗!张开嘴!” 我没有办法,只好张开嘴巴,让何丽往我嘴里撒尿“这小子想让我做他的干 妈,我已经有了常山那个干儿子,” “哎呀,表姐,干儿子还怕多吗?” “可我不想让这个贱货再当我干儿子,我总不好天天往自己干儿子嘴巴里撒 尿哇” “那倒也是” “没办法,我现在一有尿就想往这个贱货嘴巴里放……” “你可真是淫,表姐” “喂,你想不想让他做你的干儿子?” “我还没有结婚呢,怎么好收个干儿子”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亲儿子,” “那你总不能天天往我干儿子嘴巴里撒尿吧” “哈哈哈…” 两个醉意十足的女人笑做一团。 四、彻底沦为奴隶 我在高姐身边生活了四年,过着非人的日子。表面上我是她的跟班,实际上 是她的一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我特别怕她,因为后来高姐的性变态发展的越 来越严重,以致到后来,她不抽我,不虐待我,就不会有性快感。从1998年初开 始,我几乎天天挨她的打,而且都是很残暴地那种。鞭打我成了她每天健身的一 部分。她虐待我的方式和花样也越来越多,在酒店当众喝她的小便后不久,她又 命令我舔她的肛门,而且不论何时何地,只要她想,我就得跪在她的身后,将脸 埋在她的屁股沟里,用舌头舔她的屁股。后来她竟发展成每天夜里都要我舔她的 肛门。 高姐特别喜欢喝酒,每天晚上都要喝的醉迷迷的,还要一个嗜好就是看黄色 录像。而且最近尤其喜欢那些有性虐待内容的A 级片。有时她让我也同她们一起 看,看完就学着虐待我。这时我才头一次接触到SM. 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男人喜 欢被女人虐待。每天晚上,她都有性活动,有时是同一些官场、商界有势力的人 上床,有时是同常山或她公司里的下属,一些帅哥。如果是外人,我则要在隔壁 房间里等着,待那些人走后,再进房服侍她,用舌头为她舔净下身。如果她的情 人留下过夜,则是我的假日,我可以回地下室自己的房里休息。如果是她同保镖 常山性交,我则要跪在她的床前服侍她们。当她们性交结束后,她要我用舌头为 她的阴部清洗,舔净常山的精液和她的分泌液。然后她会侧卧,让我的脸贴在她 的屁股上,用我的舌头在她的肛门上有节奏地舔弄,为她做这种口腔“后庭”按 摩直至她睡去。 有些夜里,如果高姐喝太多的啤酒,她会命令我通宵跪在她的床前,不许睡 觉。等待她半夜可能想用我的嘴做她的夜壶。她和常哥在床上呼呼大睡,而我则 跪在地上等着,有时跪在那里偷着打一个盹,但立刻就要强睁眼睛,担心被高姐 发现违反了她的意愿。因为如果被她抓住,我会被她打得皮开肉绽,高姐是个十 分狠毒凶狠的女人。有几天夜里,她真得在凌晨3 点左右被尿涨醒,她翻了个身, 轻声说:“上来,接住” 我立刻扑上去…用嘴巴给她做尿壶 最可怕的是她上厕所大便时开始逼我为她舔干净屁股,我知道反抗没有用处, 只好就范,而她则变本加厉,最后竟发展到每次大便后她都不再用手纸擦屁股, 而改用我的舌头。为此我几乎每天都要吃一点高姐的大便,虽然数量不多,只有 她肛门周围的一些,但这使我做人的尊严殆尽。开始我天天闹肚子。后来,我的 身体免疫系统渐渐地适应了她的肠道细菌,我也就不拉肚了。我自嘲的想,无论 高姐每天吃什么山珍海味,我都能尝到一点,虽然是在她的肛门处尝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