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只有肉体和金钱上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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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怔了怔,忽然觉得有点好笑,拿着手机轻轻开口,「您好……嗯…… 涛在睡觉,我不忍心叫醒他,会议的事可能还要麻烦您多担待,一会儿涛睡 醒了,我会转告他快点过去公司,好不好?「 手机那端自怜自艾的哭声忽然停止,静谧谧的,透着诡怪的气氛。 「喂?」宁静以为通讯断了,歪了歪头正想按下停止通话的键,突然听见对 方一声大吼,兴奋地颤着声音── 「别挂别挂!你、你你是……你是阿涛的女朋友吗?你好,我是许正帆,言 午许,正气的正,一帆风顺的帆。我是阿涛高中兼大学的死党,是他的总经理特 助。你和他交往多久?你住在哪里?你是不是就是每天替他做爱心便当的那个神 秘女郎?哇──这家伙也太不够意思了,还骗我说那个便当是叫外卖送来的…… 我就不知道台北市有哪一家的外卖能把便当做得那么精致好吃!竟然骗我,我一 定要──」 宁静睁着大眼根本来不及回答,手机已一把被人抢去。 「说够了没?!」卫声涛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对着手机那端的许正帆吐出一 句,两道锐利的目光却沉沉地盯着宁静,似乎同时问住二人。 听不见对方又问些什么,却听见卫声涛斩钉截铁地回答,「她是谁你管不着! 我睡女人还得跟你报备吗?!」 宁静脸色有些苍白,再难承受他冷峻的目光,咬着唇默默站起身,又来到那 扇落地窗前。 外头依旧飘着细雨。 片刻,卫声涛结束和许正帆的通话,他像豹一般无声无息地靠近,而宁静却 在玻璃窗上与他诡谲深沉的目光接触了,身子不由得轻额。 「我说过,不准接我的手机。」他的声音很低沉,听不出来是不是动怒了。 宁静垂下眼眸,柔顺地说:「对不起……我看你睡得好熟,怕电话铃声吵醒 你……我以后不会了。」 她和他的关系永远见不得人。 她是他一时兴起花钱买来的「东西」,是他的玩具而已。 李宁静,你早该认清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你没有自我,更没有自尊,所 有的情绪在那一年就尘封了。 连爱,也只能理在深处。 卫声涛抿着薄唇,忽然命令着,「过来。」 宁静像只小绵羊一样的乖巧,慢慢走到他面前。这么直接又近距离地看着他, 她粉嫩的脸颊很快地泛起红量,努力让眼睛停留在他的五官,而不要被他赤裸的 身体吸引。 「你爱吃意大利面,我炖了一锅红酱还有一锅白酱,你先去冲澡,我帮你煮 面……你想吃通心粉还是长条的面?我还煮了义式海鲜汤,你喜不喜欢?」 她知道他的口味,知道他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知道他一切生活的习性, 看过他不为人知、如孩子般任性的一面,也领教过他冷酷外表下的炽热和狂野, 但她还是不了解他。 「吃饱了,你得赶快到公司去……你先去冲澡好不好?」 「我说过,我不喜欢你穿着衣服。」他的声音还是很低,没头没脑地丢出一 句,两眼紧紧盯着她颊上的红晕。 宁静先是一愣,脸蛋随即被新的一波热潮占领,呐呐地说:「人家总不能没 穿衣服,光着身子在厨房煮东西……」 「为什么不可以?」他挑起一道眉,脑中浮现那样的画面,光是想象就足以 教人血脉偾张。 宁静被他的问题弄得哑口无言,无辜地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挤出话,「那 样好奇怪……哪有人这个样子的?」 他神情变得难以捉摸,俯在她耳边坏坏地说:「下次,我就要看你光着身子 在厨房里煮东西给我吃……那一定很有味道。」 「嘎?!」宁静脸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你、你不是说真的。」 「噢?」他欲笑不笑,瞄了眼厨房的方向,又邪气地盯住她。「我再认真不 过了。或许……你还可以为我表演一段钢管舞?」 厨房全部采用欧式厨具,在流理台上有一根不矮钢管,如果把上头倒悬的高 脚杯拿下,倒挺适合当作钢管舞表演的舞台。 闻言,宁静瞪大美丽的眼眸,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我不跳!我、我不会跳舞!」老天!他绝对是开玩笑的,他不是真要她这 么做……可是……可是依他的性情,也懂得开玩笑吗? 「你会跳的。」他抚摸她发烫的脸,男性的气息喷在她粉肤上。「你忘了你 是我的吗?我要你尽全力取悦我,用各种方式取悦我,这不正是当初你我契约里 的条件吗?」 宁静不回答,心微微发疼。 每回提到两人之间的契约,提醒着她和他之间不能横越的距离,她的心就难 以控制的疼痛着。 卫声涛陡地抱住她,在她轻呼的瞬间吻住她的小嘴,展开一个热烈狂妄的法 式长吻,粗糙的大掌或轻或重地压着她的俏臀,将她抵向自己火热的欲望。 「不可以……」宁静推着他的胸膛,努力想逃开他的掌控,「你还要上班… …你不去公司,那边会大乱的……」 「如果只因为我一天没去公司,龙腾内部就被搞得乱七八糟,就证明那群家 伙全部可以回家吃自己。我不请这样的蠢才。」他终于「大发慈悲」,「好心」 地放开她。 宁静连忙从他身边跑开,躲进厨房里,接着又探出娇美的脸蛋。 「你快去洗澡啦,等一会儿出来就有东西吃了。」 「我只想吃你。」他露骨地说。 宁静不争气又红了脸,不敢再看他,娇小的身影完全缩进厨房里。 卫声涛发出低沉的笑声,赤裸身躯,双臂高高举起作了几个伸展动作,然后 哼着歌走进浴室里。 洗完澡,卫声涛颈上挂着毛巾,随意套上一件男用浴袍,坐在客厅的小吧台 握唏哩呼噜地吃着宁静煮的意大利面。 「也不把头发吹干,会着凉的。」宁静踮起脚跟,用他肩上那条干毛巾细心 地为他擦着头发。 「我还要汤。」他嘴里塞满面,有些口齿不清。 宁静接过空空如也的汤碗到厨房瓦斯炉重新舀满海鲜汤,再端回他面前。 「还要面吗?」她跟着问,因为那盘奶油蘑茄面已经被他一扫而空。 「嗯。」他把空盘子推向她,埋头喝起海鲜汤。 宁静又端着空盘子走进厨房。这一次,她为他换了另一种口味,取出另一个 干净的圆盘,将加了浓浓茄汁的意大利面卷成游涡状放在盘中。 她发觉自己好喜欢为他做这些事,煮他爱吃的食物,为他盛汤添菜,然后在 一旁静静看着他把自己煮的东西吃得一乾二净。 对她来说,这是一个小小、小小的幸福,可以容许她放在心中偷偷眷恋,不 怕被谁发现。 「肚子好饿!」厨房外,那个男人像个孩子般嚷嚷着。 她的唇忍不住上扬。「就好了。」这一刻,她彷佛是幸福的。 端出一盘香味四溢的意大利面,还没完全放下,卫声涛手里的叉子已经卷起 面条往嘴里塞。 「吃慢一点……你就是这样,才常常闹胃痛。」她柔声责备,为他端来一杯 水。 卫声涛大口咀嚼着,浓眉飞扬。「我的胃很久没作怪了。」 仔细想想,好象自从有她为他料理三餐后,他胃痛的次数便渐渐减少了,近 来三、四个月都没再发作。 「你不吃吗?」他奇怪地问。每回他大快朵颐时,她总爱坐在他身边默默瞅 着他,好象光是看他吃,她就跟着饱了似的。 宁静摇摇头。「我现在不峨,等一会儿再吃。」她喜欢看着他,喜欢享受这 一段甜蜜的时光,这是她心中的小秘密。 「唔……」卫声涛没说什么,又把注意力放回食物上头。天知道他实在太想 念她的厨艺了。三个礼拜在欧洲洽商,那些鱼子酱、鹅肝酱、松露牛排、法国甜 螺等等,即使再高级的食材也抵不过她的一碗家常面。 她比谁都清楚他的口味。 「我等一下要喝炭烧咖啡。」他只喝两种咖啡,曼巴和炭烧。呵……他也好 想念她煮的咖啡。 宁静怔了怔,想起刚才那通电话。那个叫作许正帆的人似乎挺急的,要他过 去处理公事,而他……他是大老板,却不知以身作则呢! 「公司的人在找你,你不可以偷懒啦。」吃饱饭就该认真工作了,他还想继 续喝下午茶吗? 「怎么?怕我公司倒了,养不起你吗?」他随口说出,吞掉最后一口面,拿 起面纸擦拭嘴角。 「我没有这个意思……」唉……她又忘记分寸了。他想做什么的确轮不到她 来管。 他有些凉薄地扯唇。「就算我现在破产,这几年我每个月固定汇一笔钱到你 的户头,算一算你至少也存了一、两千万,不是吗?」 宁静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在这个时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幸福的时段结束了……悄悄地叹息,她收拾着吧台上的餐具,轻声开口, 「我来煮咖啡。」 第二章 接连三天的细雨,今早,冬阳终于肯露出脸来,难得的好天气。 位在市郊的一处私人高级疗养院里,宁静帮一名少年推着轮椅,在阳光温暖 的小径上缓缓散步。 「姊,停下来休息一下,别再顾着我了。」坐在轮椅上的李宁安侧过头冲着 姊姊笑着,苍白的脸上两颗眼睛显得特别黝深。 「我不累。」 「可是我想停在这里晒晒太阳。」 宁静宠爱地微笑,顺着他的意思让他自己操控轮椅,自己则绕到他面前,选 在一块干净的石上坐下。 四周是一片宽广的花园,被照料得极好,空气虽然寒冷,隐约已经闻到春天 的讯息。 「姊,卫大哥为什么没有来?他上一次要他的朋友帮我买来全套的计算机设 备,我好喜欢好喜欢,可是还没机会跟他道谢……我以为他会跟你一块儿来看我 呢。」他的生活就局限在这个疗养院里,能有一部计算机将他和外头的世界串连 起来,他高兴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 宁静扬起的唇角微乎其微地僵了僵,很快便控制了情绪。 「他公司很忙,有好几个大案子在推,前阵子才从国外出差回来,所以没办 法跟姊姊来瞧你。」 「哇──卫大哥这么厉害啊?!他的老板一定很器重他,才会把好多生意交 给他做。」宁安露出羡慕又崇拜的眼神。 闻言,宁静内心苦笑了下。 「可能吧……我也不太清楚。」 「姊,卫大哥是你的男朋友,你怎么会不清楚呢?唉,我看得出来你很爱他 ……还有,我觉得卫大哥是一个很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喔,又聪明又有担当,对 我也很好。姊……」宁安枯瘦的手忽然握住她的,诚挚地笑着,「如果你要嫁人, 我投卫大哥一票。」 宁静定定地瞅着弟弟,双颊不由得晕红,说不出为什么,心里竟泛出淡淡的 悲哀。 她和那个男人呵……永远不可能。 「你胡说什么,八字还没一撇呢!我又不是非嫁给他不可。」 「不会吧!卫大哥那么好,你一定要选他啦!我可不想死了还在担心你一个 人在世上会不会受欺负,担心没有人可以照顾你。」 「宁安?!」宁静惊异地唤着,眼眶的波顺着两腮流下。「你不要说这些不 吉利的话,你会没事的,我一定想办法治好你,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吓我……」 对生死,宁安似乎看得很开了,他笑着摇动她的手,安慰地说:「姊,我自 己知道自己的状况。这么多年,是我拖累了你。爸和妈都走了,有一天我也会去 找他们。我不怕死,唯一放不下心的就是你……还好有卫大哥在身旁守护你,我 真的很希望你和他能快快乐乐地在一起。姊……我又没怎样,你别哭了啦。」 怎样才能止住眼泪?宁静心中早已经六神无主。 在她十七岁时,父母因车祸双双去世,留下她和宁安相依为命。但命运却还 不愿善待她。 四年多前,宁安第一次发病,全身的肌肉被某种不知名的病毒侵蚀,整个人 陷入昏迷,若想延续他的性命就必须长期注射抗生素,以及其它昂贵的药物,除 此之外,还得让他远离城市的喧嚣,由专业看护全天二十四小时看顾。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宁安死去。这个人世间,她只剩下他一个亲人,无论如何, 她一定要救他,要弄来一大笔钱留住他的性命。 于是,她把自己卖了。 一开始,她在网络上注销照片和援交的讯息──她清楚自己长得还算好看, 身材也不错。她任由那些「金主」开价,不管对方是谁,只要谁的价钱最高,她 就决定把自己卖给他。 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初夜竟然被人叫价到两百万。 有了这等钱,宁安的病就能暂时稳定下来。对未来,她仍抱着一丝希望,期 盼某一天医学界能有所突破,研发出治愈宁安身上怪病的药来。 只要想着这一点,她就有勇气去面对那个标下她初夜的男子。 见面的时刻终于到来,出现在她眼前的竟是这样一个男人──卫声涛。 她不太记得那一夜的过程,只记得事后她赤裸着躯体,昏沉沉躺在他身下, 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回荡。 「你身上的味道很清新,我喜欢。反正我需要一具干净的女性身体,你有什 么条件可以开出来,我想买下你。」 于是,她的身体再也不属于自己。 为了宁安,她把自己卖给了卫声涛,当他的专属情妇。 「你想买下我多久时间?」曾经,她这样问过他。 男人笑了笑,一贯地狂妄。「直到我厌倦你。」 他还没厌倦她,她却已经爱上他。 如何才能不掉泪?谁来告诉她? 「姊……好吧好吧,我不说就是了,对不起啦,你不要再哭了。」宁安有些 慌,因为姊姊很少这样失控,彷佛被人触及心中最最委屈的一块,整个心绪波动 起来,源源流泄出来。 「阿安,怎么把你姊惹哭了?」男人的声音选在这一刻插入。 宁安像是见到救兵,开心大叫:「卫大哥!」 宁静讶然回头,看见卫声涛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到她身后,那对锐利明亮的眼 睛与她对视着。 「你不是在公司忙吗?怎么有时间来这儿?」宁静吸吸鼻子,站起身,颊上 还挂着来不及擦去的泪珠。 卫声涛锐利地盯着她,手指替她拭去眼泪。「想来就来。」他还是没回答她 的问题。 可能又是司机老何联络他过来的。宁静心里想着。反正她日常生活的一举一 动全被他派人监视着。刚开始真的好不习惯,但她无力反抗,也就由着他了。 「为什么掉眼泪?」他皱着眉,把她的小脸略略指高。 「我……没事……」宁静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再加上旁边还有第三者,她 不想和他有太过亲密的举动。 「谎话。」 她心跳了一下,红唇有些可怜兮兮的。 宁安没察觉到他们之间交流的灼热讯息,忙开口替姊姊解释,「卫大哥,姊 是担心我的病啦!怕我真的死掉。可是我已经看得很开了,反正每个人到最后都 要死的,也没什么大不了。我还担心我不在了,她一个人会很孤单……卫大哥, 你会永远照顾姊姊对不对?」 「宁安!」宁静难过地跺脚,新一波的眼泪又像自来水一样流个不停。「你 又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不要听!」 卫声涛沉静地看着他们姊弟,一手握住宁静的小手,一手揉了揉宁安的头发, 嘴角微微扬着。 「我和你姊姊会想办法医治你的病。我会照顾你们两个。」 他的语气这么诚恳,一瞬间,宁静真以为他所说全是发自真心。她不是他的 情妇,是单纯又亲密的女朋友…… 宁安冲着他放心地笑。「卫大哥,我知道你最好了!刚才我还一直劝姊姊选 你当老公……我老姊真的很好喔,卫大哥如果能娶她当老婆,那真是一件好幸福 好幸福的事,你相不相信?」 「宁安!」宁静的小脸都快红透了,不敢看向身旁的男人。 没想到卫声涛低低地笑出声来,点点头附和,「我相信。能娶到你姊姊,应 该是件挺幸福的事。」 有权独享她的女性温柔,以及娇美的胴体所带来的快感,他比任何男人都幸 运。因为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由疗养院回到市区,卫声涛要司机老何把车开到一家五星级饭店,他在饭店 里的法国餐厅订了位子。 「为什么不在家里吃就好了?这里的东西好贵。」宁静看着菜单上令人咋舌 的价钱,水眸瞄向坐在对面的男人。 卫声涛忽然想笑,觉得她看起来好可爱。「带你来吃一次顶级的法国料理, 然后你要学起来,以后就可以常常做给我吃了。」他半开玩笑的说。 「喔……」她信以为真,开始仔细地研究着菜单,丝毫没注意到那个男人嘴 角捉弄的弯度。 用完大餐,宁静的心神还在适才的菜色上。回到家,她见卫声涛跟着跨进屋 中,还把西装外套脱下来随意丢在沙发上,不由得开口询问,「你今晚…… 留在这里吗?「 「不行吗?」他坏坏地挑眉。虽然在其它地方还有几栋房子,他就是不想回 去,越来越习惯和她想在这里。 宁静红着脸垂下头,小声嗫嚅着:「我去帮你放洗澡水。」说完,她头也不 回地跑开了。 两人都已经在一起这么久,她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是这样害羞?探出手试 着大浴缸里的水温,宁静咬着唇无可奈何地想着。 和他交往的那些名模影星或是大家闺秀,肯定没有人像她这个样子。唉… …他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论脸蛋,外头长得比她美艳动人的女人 比比皆是;论身材,她也不见得比得上人家;论家族背景,她什么也没有呵…… 他何时会对她厌倦? 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她回过头去,看见卫声涛全身只剩下一件内裤,古钢 色的肌肉在水雾弥漫的浴室里显得极具侵略性。 她脸蛋烧红着,勉强压下狂跳的心。「水放好了,你……我先出去。」 她站起来从他身旁经过,手还没握到门把,腰已经被一股力量倒拖回去。 「帮我擦背。」他在她耳边低沉地要求。 但宁静心知肚明,他的要求绝不是那么简单。两人待在这间浴室里,往往会 发生教人脸红心跳的事。 「我要把刚才的法国菜……菜单写下来,我怕会忘记……」宁静被他抱得不 得动弹,感觉男性的大手由腰间往上移动,探进她的毛衣里,握住她一只饱满的 胸房。 「嗯……涛,我会忘记菜单,你先放开啦……」 「忘记就忘记。我就是要你帮我擦背。」他霸道地说,吻得她意乱情迷,一 把将她的毛衣脱去。 「你才不是要人家帮你擦背,你、你……」她喘着气,胸罩被他扯松了,浑 圆的乳房完全地暴露出来。她咬着唇看见镜中的他己经脱去内裤,男性象征做然 挺立。 噢!老天,她竟然觉得兴奋,全身不禁轻轻颤抖…… 卫声涛邪气地笑。「我当然是要你帮我擦背。不过在擦背之前,最好来场运 动,让两人都流流汗。 「水会冷掉的……」她想拉开他的大掌,他却固执地揉弄她的胸房,还空出 一手掀高她的裙摆,拉开她的底裤…… 「啊──」他粗糙的中指缓缓探进她潮湿的花穴中,微微弯曲,触压着她最 敏感的点。 「我真喜欢看你这个模样,就算是圣人都要发狂。」卫声涛低哑地说,灼热 的视线在镜中对上她的。 宁静已经认不得镜中的自己了。镜里的那个女人被情欲控制,眼睛迷蒙如雾, 肌肤泛出一层桃粉色。她红唇微张,饱胀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像极 深夜有线电视节目的那些AV女优。 「涛……我站不住了……」 他的长指在她花唇间进出,腿间受到刺激,她只觉得全身痪软,上半身缓缓 向前趴去,伏在微凉的大理石洗手台上。 「这样就站不住了?我还没正式开始呢。」他沙嗄地说,双掌抚摸着她的雪 白背脊,最后停在那两片俏圆的臀瓣上。 「你的皮肤好滑……又白又滑,像牛奶一样。」他俯下来亲吻,在雪白背上 种下一颗颗草莓。 「嗯……不要,会痛啦……」她撒娇似地呻吟,细细喘气。 「这是属于我的印记。」卫声涛一路从她的肩胛吻到臀部,接着挺起身,一 手分开她的臀瓣,一手扶住自己昂扬的巨根,猛然冲进她体内。 「啊──」瞬间的充实让宁静忍不住叫喊出来。他爱她的方式向来狂猛。 还来不及喘气,他已经扶住她的腰急切有力地进攻起来。 「涛……啊啊……太快了──」 她的哀求永远无法阻止他。卫声涛抬高她的翘臀方便自己在她腿间进出,热 杵在她的甬道中摩擦胀大,一波波的欲潮在这间雾气弥漫的浴室里集聚,越来越 狂,越来越猛烈,两个人的呼吸交错紊乱。 「阿涛──」在他无情的撞击下,宁静终于放声尖叫。然后好多白色的光线 闪烁,像划破天空的流星,她眼前一花,竟然晕了过去。 跟这个男人在一起这么多年,宁静第一次让他这样「服侍」着。 卫声涛躺在蓄满热水和香皂泡泡的浴缸里,让宁静背靠着他的胸膛,他手里 拿着清洁用的海棉,在她的肌肤上慢慢揉搓着。 「嗯……」宁静从昏厥中苏醒,每个细胞都因他的抚弄变得敏感起来。 「涛……人家头晕……」跟他一起泡澡让她全身不自在。 这样的感觉太亲密也太甜蜜了,她真怕无意间会流露出心中的渴望,让他知 道了她暗藏的秘密。 她已经丧失太多了,如果又让他得知她对他的感情,她只会伤得更重。 「那就靠在我的胸膛上休息一会儿。」听他这么说,大有再来第二回的打算。 宁静挡住他的手臂,试着不让他抚摸自己坚挺的乳房,呼吸急促地说:「会 冷……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不好。」他愉悦地笑着,双掌压住她的腰,硬是不让她起身。 「阿涛?」她咬着唇在他身上扭蹭。 「别再动了。」 宁静被他沙嗄的话气吓住了,悄悄瞄向他,发现他正眯着眼盯住她,目光露 骨,里头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情欲。 「转过身来。」他忽然命令。 她不能违背他的意思,也没资格抗拒,咬着红滟滟的小嘴儿,在水中转过身 面对他。 卫声涛欣赏着她娇美的脸蛋,邪肆地牵动嘴角。 「阿涛,我有话要告诉你,我们起来了好不好?」她可怜兮兮地求着,想用 谈话的方式转移他的注意力。 卫声涛挑起浓而有型的眉。「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不用特地起来。」 「我可以煮咖啡给你喝,然后再慢慢告诉你。」她讨价还价。 「不要。我就是要在这里听你说。」 唉……她还是拗不过他,注定被他吃得死死的。 叹了口气,宁静幽幽开口,「我要谢谢你……你总是很有耐心地对待宁安, 他很崇拜你……我很感谢你对他的好。」 当初为了宁安和他签下肉体关系的契约,她没想到他除了给她足够的金钱应 急,对生病的宁安也尽了一份心力。 天啊,她好爱他,怎么办呵…… 卫声涛的神色有些怪异,但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控制了自己。「你不用感谢我, 这是你应该得到的。你的身体带给我很大的快乐,而我提供你和你弟弟一个安全 的环境……我们是各取所需,不是吗?」 是的。他们的关系清清楚楚,像买卖交易一样,是不牵涉任何感情的。 只是,心好痛…… 「握住我下面。」卫声涛忽然提出要求。 「嘎?」宁静抬起头,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都做过几百次了,为什么你看起来还是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对于 这一点,卫声涛真是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