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我是想教教你做情妇最基本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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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菱轻蹙眉头,强迫自己张开眼睛,可当她好不容易睁开眼,贺旸那张带 笑的脸就近在咫尺,不禁吓了她一大跳。 「你怎么……啊!」他……他们竟然脱光衣服抱在一起,还贴得这么紧! 「别挣扎,会冷。」贺旸伸出双手搂紧她。 「我不能……」她就算冷死也不要跟他抱在一起,如果被别人看见了,她还 要不要做人? 「你再乱动,是想诱惑我吗?虽然你的咪咪不大,但也算是吧?」他稍稍推 开她一些,果真一阵寒风灌了进来。 「放心,我们虽然相拥而眠一整夜,可我这么做是为了救你我,不是蓄意吃 你豆腐啊。」他扯开唇露出笑容,「我想他们就快来救我们了,该把衣服穿上了。」 贺旸先坐起身,他尽量小心不让冷风袭向她,直到他把衣服穿好后才对她说: 「躲在外套里穿上衣服,否则会着凉的。」 「你……你能不能离开?」他还在那做什么? 他撇嘴一笑,「外头风大,我才不呢。」 林薇菱鼓着腮帮子,像提防什么似的瞪着他,不情愿地躲在外套里慢慢把衣 服穿上,一时有风灌进来,冷得她直打哆嗦。 「快换吧,不要只顾着躲,冷到我可不管。」他不会不知道她视他如狂徒。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后,她忍不住问:「昨晚的事,你会不会……会不会……」 「当然会了。」 「什么?」 「别紧张,我的意思是当然会保密呀。」他这话一出口,林薇菱明显地松了 口气。 「啊!他们在这里……他们在这里!」铁旗先发现这个山洞,走进一看,他 们果真在这里。 「天呀,你们没死……」阿飞赶紧捂住嘴,「我的意思是你们都还好,那我 就安心了。」 「还说呢,昨天是谁逃得这么快?居然把我们丢在后面。」贺旸睨了他们一 眼。 「我们在营区担心你们一整夜都没睡呢。」张大牛开口道。 「对了,我们还要继续爬吗?」这才是林薇菱比较关心的。 「当然了,既然都爬到这儿,也经历这么多危险,不冲达顶峰多不甘心。」 贺旸从背袋中找出干粮,「大家都还没吃吧,吃了立刻动身。」 「什么嘛!」林薇菱懊恼地说。突然一块干粮扔过来打到她的头,气得她噘 起嘴:「会痛耶。」 「哈哈……」贺旸大笑,可没人发现他心里流转的念头。 *** *** *** *** 数日后,贺旸一行人终于回到家,他开心的不是可以成功攀登到顶峰,而是 看见林薇菱那丫头在看见山上美景时所浮现的惊喜表情。 「你总算回来了,妈都快急坏了。」见儿子平安回来,贺母立即上前问: 「那晚我听气象说山上突起大风雪,是不是真的?」 「妈,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您就不要担心了。」贺旸潇洒地坐进沙发里, 「妈,爸呢?我想告诉他我的答案。」 他决定留在台湾完成高中学业,至于未来可能也不会离开,毕竟他有自己的 人生要过,不能依附父母一辈子。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不放心她。 「你爸他……他……」贺母脸色变了,眼眶也泛红。「你爸前晚突然昏倒送 医,医生说他平日太过操心劳累,可是他已经顶下大陆的工厂,不能不去呀!贺 旸,妈希望你能分担你爸的责任。」 母亲的话让贺旸说不出自己的决定,心里跟着踌躇了起来。「现在爸人呢?」 「还在医院。」 「哪家医院?我这就去看他。」他迅速起身。 「妈正好要过去,就一道去吧。」贺母拿起一袋换洗衣物。 他们搭上计程车,直奔医院。 见过贺暮之后,也听过医生的报告,知道今后只要多多关心贺暮的营养和身 体,就无大碍。 贺旸原本要留在医院照顾父亲,可贺母说他刚回来要多休息,催他赶紧回去。 离开医院后,他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林薇菱的家门外。 出去购物回来的林薇菱正好看见他站在门口,吓得停在路边偷偷看着他,不 敢再往前走一步。 待了一会儿,正要离开的贺旸眼角余光突然扫到她,不禁勾起嘴角,「都一 块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了,你还躲躲藏藏的干嘛?」 「我……」她后退一步,「我不要再去登山了,你还来做什么?」 「真这么怕我呀?」他咧开嘴,笑得很放肆。 「我觉得我们以后……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这五天的经验虽然可以供 她一辈子回味,可这样的经验太恐怖了,现在甚至以后她都不愿意再尝试。 贺旸眯起眸,「傻瓜,让你这么怕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吧,我的 劣根性是很重、超级重。」 她皱起眉,「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没什么,不过爱哭鬼,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他徐步走近她。 「什么事?」她想了想又赶紧摇头,眼眶泛红地说:「上次是登山,这次该 不会要潜水吧?我是旱鸭子,百分之百的早鸭子。」 「喂喂喂,你适合去写喔,谁要你潜水,我只要你少掉点眼泪。」他伸 手拂去她的泪。 「呃!」她赶紧捂住脸。 「希望我们下次再见面时,你已经改掉这个坏毛病了,OK?」对她眨眨眼, 他转身吹着口哨离开。 林薇菱觉得有些奇怪,他今天为什么跟她说这些话呢?不管了,只要他不要 再逼她做任何事就好了。 深怕又被他堵上,她赶紧躲进家门。 第四章 林薇菱原本不知道贺旸跟她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开学后听说他们全家 已搬到大陆后,她才恍然大悟。 天!她彩色的人生终于来临了,再也不用怕走在路上突然有人拉她肩带,或 者被逼着上山下海,可是……为何她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还有种想哭的冲动? 不,她不能再哭了,既然他走了,她不能再做个爱哭鬼了。 但在之后的求学路上,每每遇到她不擅长的科目,她便会自然而然想起他, 以他曾经教过她的方式念书,加强记忆,所以求学过程都还算平顺,甚至考上一 间还不错的私立大学,过着她看似彩色的生活。 毕业后林薇菱在一家私人公司上班,这一待就整整待了五年,今天正好是她 升为公关主任的大日子。 「薇菱呀,真不简单,升职罗。」同事颜小媛走进她的新办公室,看着精致 的装潢与摆设,「不一样了!」 「小媛,你怎么这么说呢?」林薇菱笑着摇摇头,举手投足间尽现妩媚风情, 表现于外的是属于女强人的精明干练,难怪年纪轻轻就能超越其他前辈,荣升主 任一职,却没人敢眼红。 回想起过去还真像一场梦,林薇菱常想,如果告诉别人自己以前是非常爱哭 又胆小,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吧? 「羡慕呀,哪像我的会计室,呆板的跟医院病房一样,再加上那老处女主任, 妈呀……我真想一辈子待在这儿,不回去了。」小媛像作梦般地绕起圈来。 「行啦,快上班了,还不赶紧回去,若被发现你迟到,小心皮痒。」林薇菱 合上桌上的资料,对她摇头一笑。 「唉,其实你的工作也真多,连午休都没得好好歇息。」看林薇菱吃过午餐 后就开始忙碌,哪像她能摸鱼就摸鱼,难怪现在还是名小职员。 「没办法,刚接下公关工作,既然我们公司的走向是名牌代理,所以我得了 解每一家名牌的特色才行。」说完,她伸了下懒腰。 「我看你真累了,找时间好好休息一下,我先回办公室了。」 「好,晚餐一块用吧。」林薇菱约她。 「那有什么问题。」对她眨眨眼后,小媛便离开了。 说休息哪这么简单,林薇菱拿起刚刚送来的时尚杂志,从这里观摩各名牌的 季节产品是最方便的。 翻着翻着,一个男模特儿的脸孔出现在她眼前,那样的熟悉度让她停止翻阅。 她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指在他那张性格邪魅的脸上轻轻划过,是他……虽然现 在的他脸上多了岁月洗礼的痕迹,但拥有的却是成熟与魅力。 「贺旸……」她喃喃念着。 突然她笑了出来,真不明白当初自己干嘛这么怕他? 「万万没想到你这位高材生兼混世魔王居然会当起模特儿,更意外的是你居 然会登上时尚杂志。」她深情的眼神直在他脸上流连,突然,她瞧见照片旁的一 排小字—— 感谢贺旸大律师充当模特儿,鼎力相助拍摄。 律师!原来他不是模特儿,而是位律师。 「对嘛,这才符合你的style。」林薇菱沉浸在自言自语的快乐中,一 阵扰人的电话声突然吓了她一跳。 她拿起话筒,原来是母亲打来的。「妈,有什么事?」 「薇菱,怎么办?你爸惹上官司了!」林母一开口就是哭泣。 「妈,您没开玩笑吧,爸可是个好国民,怎么可能?」她还看下日期,确定 今天是不是愚人节。 「我哪有心情开玩笑,你还记得霍春岷这个人吗?」林母抽泣地说。 「那个人渣!」林薇菱不屑道。 霍春岷跟他们是住在同一眷村,向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听说他后来到香 港发展,拐了个有钱千金做妻子,一夕之间变成了暴发户。 「他三个月前从香港回来,买下眷村后面那座疗养院,当初疗养院成立时, 你爸可是出了许多心力,但是疗养院的院长拿了钱后就一走了之,留下一堆孤苦 老人,你爸……你爸气得……」 「爸他还好吧?」林菱薇紧张地坐直身子。 两年前,为了工作方便,她搬离家在公司附近租屋,只有假日才会回家,尤 其这半年来因为公司业务量暴增,她回家的时间变得更少了。 「他……他竟然找上对方,不但砸了人家屋子里的东西,还打伤了霍春岷, 人家放了狠话要告他。」说到这儿,林母哭得更惨了。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林薇菱跟着焦急起来。 「上午。」 「好,您别哭,我马上请假回去。」她迅速收拾好东西,又打内线电话给小 媛,告诉她今晚不能一块去吃晚餐后,便向上司请假离开公司。 *** *** *** *** 第二天,林薇菱前往医院探视被父亲打成重伤的霍春岷,虽然她非常讨厌他, 尤其能让向来以军人自居、循规蹈矩的父亲控制不住大打出手的人,肯定不是善 类。但是当务之急是要阻止父亲被告,想想一个退伍军人被人告上法庭,是件多 么难受的事。 来到病房外,她举手轻敲了下。 「请进。」里头传来男人的声音。 林薇菱眉心微蹙,直觉对这声音有一丝说不出的熟悉感,但她并没有多想, 直接推门而入。 霎时,她整个人震住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看见她时,也有数秒钟的凝神,最后是他先开口笑说: 「好久不见了,爱哭鬼。」 「你……你是……」她的声音居然在发抖。 「应该不会有很多人喊你爱哭鬼吧?你怎么可以忘了我呢?」贺旸站起来, 挺拔的身材比以前更具威胁性。 林薇菱看着他,依旧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训练出来的果断、独立 与精明,在他面前就像消了风一样,似乎不管用了。 「给你三秒钟的时间喊出我的名字,要不然……我吻你喔。」他眯起眼,笑 得邪魅。「三、二……」 「贺旸. 」她赶紧说了。 他露出一副挺失望的表情,装模作样地摊摊手,哀叹了声,「为什么到现在 还这么怕我这张嘴?还记得以前你宁可扫厕所也不让我吻你,该不会这么多年了, 我的嘴依旧是你的拒绝往来户吧?」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应该才是重点,而他所说的那些过往她只能留在夜 深人静时回忆。 「我来找我的当事人。」 「你指的是霍春岷?」对了,他是律师,要打官司是少不了的。 他眯起笑眼,「嗯。」 数年不见,他挂在嘴边的笑容还是这么欠扁。 「他不在这里,去哪儿了?」她四处看了看。 「去做检查了。」他指着一旁沙发,「坐吧。」 「不了,我不跟敌人说话。」既然他是霍春岷的律师,就表示他们之间的关 系是处于对立的状态。 「喂,你现在变成小气鬼啦?现在不是在法庭上,你不用板着张脸,看在老 同学的份上,聊聊近况吧。」 「听你的口气好像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她有点紧张了。 贺旸神情惬意地靠着椅背,「你刚刚不是说我们是敌人吗?被告姓林,应该 跟你有关系。」 「他是我父亲!」她大声喊道。 瞧他居然像在谈论天气般地对她说着这些话,难道当律师后连人性也没了? 「我知道、我知道,别这么激动好吗?」贺旸扯开一抹笑痕,看着她嗔怒的 神情,心里直觉有意思。 「我没办法像你这么轻松……他还跟你交谈过,贺旸,你记得吗?」她希望 他能退出这场官司。 「我当然记得,他是个非常威严的好父亲。」他可不健忘。 「那你能不能劝霍春岷撒销告诉?」 「撒销告诉我就没钱赚了。」他对她眨眨眼。 「你就这么爱钱吗?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你是个……」林薇菱在心 乱之下只能握紧拳,连话都说不好。 「我是个什么?你慢慢想没关系。」他跷起二郎腿,那模样悠哉至极。 「你……你以前虽然坏,但是很有正义感,可是你现在呢?正义感上哪去了, 让岁月冲刷掉了吗?」情急之下,她心里的话就这么冲口而出。 「Very good!」他拍拍手,跟着眯眼一笑,「你进步非常多,说 起话来既快又准。对了,这几年来爱哭的毛病可改掉了?」 「你不要说这些言不及义的话好不好?」她可没心情跟他闲扯淡。 「这些话可重要了,你不觉得自己变坚强、变独立之后日子比较好过,对不 对?」贺旸拉开嘴角低笑着,给人一股亦正亦邪的感觉。 好过?!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如果时间能倒流,她仍想做个怕事 无用的胆小鬼,至少有他在身边保护她,她就不用这么累了。 「我不是要跟你谈这些大道理。」林薇菱深吸口气后,再一次郑重的对他说: 「我劝你别为霍春岷辩护。」 他眉一挑,「你这么说挺奇怪的,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难道你也要给钱吗?」 杂志上那张代言名牌西服的照片与他此刻邪魅的笑脸重叠,竟让林薇菱在瞬 间无来由的恍神。 「怎么?直瞧着我不放,是不是在评估我的价值?」见她愕然的表情,贺旸 忍不主开口取笑她。 「你要多少?」这些年来她存了一些钱。 「你真要给我钱呀!」他发噱,「好吧,就算我不干了,霍春岷可是非常有 钱有势的人,他可以请得到更好的律师。」 他的话让她愣了下。没错,他的话很有道理,天下的律师何其多,她又不是 开银行的,哪来的钱来一个堵一个? 「我该怎么办?」她咬紧唇,眼底浮现久违的泪光。 「拜托,一见到我就掉泪,你不是拿我当恶魔了吧?」贺旸偏着头觑着她的 小脸,「堂堂菲雅士的公关主任,哭成这样多丢脸呀。」 「你!」她抬起脸瞪着他,「你怎么知道?」 「既然我打算接下这份工作,就得先着手调查对方的一切,包括祖宗八代… …」他脸色一凝,流露出律师的狠与无情。 「原来……原来你早知道了!还装模作样跟我哈拉,太过分了。」林薇菱火 大的转身就要离开,不想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 「等等。」贺旸喊住她,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真觉得自己走投无路的话, 可以找我。」 她连拿都不屑,冷冷笑望着他,「你凭什么以为我非找你不可?」 「别客气了,拿着绝对与你有好处的。」见她不肯收,他索性把名片往她皮 包内一扔。 「就因为律师太多了,我不见得会找你,你慢慢等吧,等到天荒地老试试。」 她气愤的说完便走出病房,连回头望他一眼也没有。 直到这时,贺旸挂在嘴角的笑容才微微敛下。 林薇菱,十年的时间,三千六百多个日子,算不算天荒地老呢? *** *** *** *** 林薇菱四处询问每个律师的品行与能力,怪的是品行好的大都胜算极低,而 胜算高的也都和贺旸一样是个巧言舌辩之士。 她打了几通电话,当对方一听到对手是贺旸时,连气都不敢吭一声就挂了电 话。 什么嘛!她用力抓着头发,头一次恨天、恨地,更恨自己这么没本事! 好不容易她终于见到了他……可是他呢?却是与她作对的敌人,而且还是个 无法抵挡的对手。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她四处翻找了下才在皮包内找到,拿起接听后才发现是 打错的。 「讨厌,为什么连手机也要开我玩笑!」她懊恼地碎碎念着。 突然,她瞄到皮包内的那张名片……还真是被他料到,她已是走投无路了。 该找他吗?看他脸色,听他的冷言讽语? 可不找他她当真没办法了,或许他愿意为他们辩护,这样胜算一定高出很多。 林薇菱手指微颤的按下名片上的号码,不一会儿电话通了,「喂……我是… …」 「林薇菱。」贺旸语气带笑地替她说了,可见他很笃定她会打给他,正等着 她自投罗网。 「可以出来见一面吗?」她豁出去了。 「当然可以,不过我现在正在跟客户谈生意。」 「我可以在一旁旁听,顺便学着怎样玩阴耍狠。」她蓄意挖苦道。 「呵,行,那你就来学学吧。」她的话让他不禁莞尔,跟着将他所在的餐厅 地点告诉她。 林薇菱抄下地址,「好,我马上赶到。」 换上一套飘逸的纯白洋装,她走出住处拦下一辆计程车,直驱那间餐厅。到 了那儿,她依照他所说的包厢位子找到他们。 贺旸看见她的装扮时,眼睛猛地一亮,当然除了他之外,在场的建材行老板 何太更是看得直流口水。 「贺律师,这位是……」何太垂涎地问道。 「她是——」 「我是他的老同学。」林薇菱能胜任公关一职,自然精于看对方脸色,与交 际手腕的运用,所以对于何太心里的想法她完全清楚。 「既是如此,那就过来坐呀。」何太让出身边一个空位。 林薇菱看着这个讨厌的色鬼,断定他应该钱不少,如果他愿意帮她解困,她 就不用对贺旸那臭男人低声下气了。于是她强压下反胃的感觉走到他身边坐下, 还笑语嫣然地说:「让我为你倒杯酒吧。」 「好,好,好。」何太笑得合不拢嘴。 贺旸不发一语,微眯起眸看着这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搔首弄姿,并探究着她 这么做的目的。 「不知先生贵姓?」她甜美地问道。 「我姓何,叫何太。」他从口袋中掏出名片。 「原来是何大老板呀,我敬你一杯。」本来滴酒不沾的她因为工作关系,现 在酒量可是不错呢。 「好,干杯吧。」何太笑着举起酒杯。 林薇菱冷眼瞥向贺旸,对他勾唇一笑,也对他举起酒杯,「贺大律师,我也 敬你一杯。」 可她完全没料到,贺旸居然这么不赏脸,连杯子都没拿,只是直勾勾地盯着 她,那眼神诡异到了极点。 「贺旸,美女敬酒,你怎么一动也不动呀?」何太看不下去地说。 贺旸从皮夹里掏出一叠钞票搁在桌上,「对不起,何老板,我和我这位老同 学想叙叙旧,就先离开了。」 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贺旸抓着她的手腕往外拖。 「你这是做什么?」来到门外,林薇菱用力甩开他的手,无惧的抬头望入他 的眼里。 贺旸勾起嘴角,一双深邃似海的眼定在她脸上,「做公关的就是得出卖色相, 跟男人这么摸来揉去的?」 「什么摸来揉去,你胡说什么?」她瞪大眼,不悦的看着他。 「喝了酒,醉了之后,我想接下来发生的事可不是单用摸来揉去可以形容的。」 贺旸眉心微蹙,「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天,难不成这种事我也得向你报备?」 「不说也行,走,跟我来。」 贺旸再次拉起她的手朝停车场走去,直到车旁他才放开手,打开车门,「请 进。」 「我干嘛要进去?」 「难道你忘了你来找我的目的?」他打量的眼神肆无忌弹的胶着在她脸上, 「可别为了赌气,因小失大。」 听他这句话似乎藏着某种暗示,让林薇菱心口瞬凉,只好不情不愿的坐上车, 「你要载我去哪儿?」 「我家。」他回答得很干脆。 「有什么企图?」她当然清楚男人带她回去准没安好心眼。 「你说呢。」撇嘴一笑后,他不语地加快车速。 「谁知道?」她鼓起腮帮子。 撇头看着她那张嗔怒的容颜,贺旸的嘴角不禁拉得更大了,心里打定主意接 下来该怎么做了。 一进入他家,林薇菱看着屋里以深蓝色与橘红色的双色布置,果真有属于他 的叛逆风格。只是这么一个特立独行的男人最后竟会做律师这种一板一眼的工作, 倒是有点奇怪。不过换个角度想,律师那种可以把无说成有的本事不正是他所具 备的吗? 贺旸为她倒了杯进口水果汁,「就算酒量好,也别喝太多。」 「谢谢你喔。」她给了他一记白眼。 「我想到一个不错的好法子。」他坐在她面前,微倾身地看着她,乌瞳精光 流灿,「想不想知道呢?」 「我如果不想知道就不会跟你来了。」她依然赌气不看他。 「好,那我说。」他向后靠着椅背,惬意地说:「我想到一个霍春岷肯定会 输的法子。」 这句话引起了林薇菱的兴趣,就见她急急转过脸看着他,「真的?你快说。」 瞧她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态度,他忍不住戏谑一笑,「是这样的,我手上已 握有霍春岷买那块地时所留下的一些非法证明。」 「那太好了,你的意思是你会帮我罗?」她紧张地咬着下唇。 「要我帮你也成。」他嘴角噙着笑,微眯的眼睛闪过一道让她感到仓皇的光 芒,「可是我能得到什么?」 「你要多少钱?」唉,她怎会忘了他现在可势利得要命。 「说到钱就太俗气了。」 「你不要钱?那要什么?」 贺旸暗黑的眼眸自她的脸庞缓缓移向她高耸的胸部,那布满情欲的目光令她 下意识绷紧了身子。 「我要你。」 这简单的三个字让薇菱呆了下,可当她瞧见他眼底捉弄似的笑意时,她突生 一种报复心理,他以为她不敢吗?她偏偏要让他跌破眼镜! 林薇菱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坐下,大胆地一手攀在他肩上,「贺大律师,你 早说嘛!这个条件太容易了。」 果不其然,她如愿地看见他板起脸,身体也在瞬间变得僵硬。 「喂,干嘛这样看着我?条件是你提出来的,我只是照着做而已。」她抬起 纤纤玉指,轻划过他性感的侧面线条。 贺旸眼一眯,瞬间转过身,将她压在沙发上,冰冷的目光望入她抗拒的水眸 里,「你以为只有你会玩我吗?」 林薇菱睁大眼,呼吸间可以吸入他吐出夹带着热欲的气息,尤其这样的亲昵 不禁让她红了脸。 「我知道你想玩我。」她挑衅地说。 「我非但喜欢玩你,我还要你成为我贺旸第一个情妇。」他邪笑着,大手跟 着在她身上探索了起来。 林薇菱没想到他会当真,紧张得做出推拒的动作。 「怕什么?忘了吗?你的身子我不但看过、摸过,还抱过,我只是想看看经 过十年,你那儿可长大了些?身子是否更女性化了?」他指的是十年前他们攀登 奇莱山遇上风雪的那次。 这些年来只要一回想起那次经验,就会令林薇菱心跳加速。 「别说了好吗?」她捂着耳朵不想听。 「原来你还会害臊呀。」他轻扬出一丝笑痕,动手解着她身上衣物。 「住手!」她愕然大喊。 「这么说你是不答应罗?」他漾出浅笑,「既是如此,那就算了。」 贺旸作势要起身,林薇菱一慌,急忙抓住他的手臂,咬着牙说:「答应就答 应,不过你可别耍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我贺旸哪时骗过你了,你可以好好回忆一下。」他眯起乌眸,俊逸的五官 因为这一笑更让人心悸。 林薇菱对他绽开一朵妩媚的笑容,伸出双臂搂住他的颈子,「最好是这样, 我只希望你言而有信。」 他炯亮的眸子定在她的脸上,的确,现在的她要比以前爱哭的形象坚强多了。 想着,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咱们转移阵地。」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惊异地问道。 「我的房间。」他好整以暇地回答。 就这样,林薇菱任他抱着,走进那间神秘且可能转变她人生的房间。 第五章 被贺旸给轻放在床上,那动作的徐柔是林薇菱所意想不到的。 「这十年来,你有没有男人我不知道,但是从此刻起,你只可以有我一个男 人,懂吗?」他一双大手作势掐住她般握着她的颈项,吓得她瞠大双眼。 「那你呢?」 「我是你的情夫,男人嘛,多几个情妇是理所当然的。」他深邃的眸子闪过 一丝逗弄她的兴味。 「自私!」她重咆。 「我本来就自私。」他毫不讳言。 若不自私,谁有力气通过十年光阴的历练,就只为等一个女人。 「算我认清你了,要就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