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叔好像受到了鼓励,摩擦得越来越快。突然,我有一种头 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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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看我扭 动着屁股,让热辣辣的精油肆意流淌,然后一熊掌拍上去,我便安分下来,老老 实实让他把精油涂遍我全身。这是我俩之间的小游戏,乐此不疲。 不过,即便我已经湿透,他也已是一柱擎天,我们都不会再越雷池半步—— 傍晚的时候,店里还是有很多其他的客人,我俩不会冒着客人走错房间的危险, 把彼此置於尴尬的境地。这个时间,对所有人都是一种制约。 若有若无欲拒还迎的小游戏让我无法自拔,希望可以永远持续下去。 时光如梭,夏去秋来,可是那秋叶还没有飘落到地上,冬天就到了。 在2015年初的某一个慵懒而充满期待的周六,我又接到了老板的电话。 「你熊叔让我问你,预约能不能改到九点。他今天下午有事儿,点钟全推了。 不过他办完事儿可以回来给你做。「老板信誓旦旦。 「他让你问我的?」我不置可否。 「对啊,看他多向着你,别人都推了就给你做。」老板有些调侃地说道。 「哦,行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面无表情地回答,直接无视了老板的 调侃。 放下电话,却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抱着那个经常被我夹在身下的枕头转了 三圈。看看表,才三点半。嗯,我的表,一定是世界上走得最慢的表。 我耐着性子熬到九点十五,才慢悠悠来到店里。期间老板打电话催了一次, 我就随便找了个理由塘塞过去。因为我知道,越晚到,人越少。 付完钱,老板就急着下班儿了。熊叔今天没有穿工作服,也许是因为刚办完 事情回来,再加上店里已经没有了其他客人,所以就没换吧。他今天穿了一件黑 色的宽大T恤,没有任何图案,却掩盖不住他雄壮厚实的身体。下身是一条休闲 短裤,搭配人字拖。因为他们店里规定所有推拿师都要穿长裤,所以这还是我第 一次看到熊叔那粗壮的小腿和浓密的腿毛,我一阵目眩。虽说加州不冷,但是冬 天穿T恤短裤人字拖,一般都是身强体壮的小夥子才做的事情。 「叔,你不冷吗?」我明知故问。 「不冷,东北才冷。」 「哦。那你下午办啥事儿啦?」我特别喜欢学他的东北口音。 「在家收拾收拾,养精蓄锐。」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可他的表情却十分认真。 进了房间后,他随手把门带上,突然从后面抱起我——公主抱,这让我有些 措手不及。他的大脸凑过来,使劲嗅了嗅我的头发,说了一句「真香」。我红着 脸没说话,只是略带娇嗔地捶了一下他厚实的胸膛。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把我放 下。 「那你特地这个时间找我来,有什么事么?」我直奔主题。 他稍显尴尬地拉拉领口道「闺……」没说完,便改了口,直接叫了我的名字。 「叔就是想让你知道,叔不是木头疙瘩。」 「嗯,我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的心思。」我盯着他的眼睛。 「你婶子不是早些时候回去探亲嘛,要在老家过年。」他貌似想岔开话题。 「嗯,你之前说过了,而且她不是已经回去一个多月了嘛。」我不依不饶。 「我……也要回去了。」他缓缓地说道。 我望着那张憨厚的脸庞,愣在那里,半饷,却终究没有说出「那你什么时候 回来」这种傻话。他故意挑了这个时间这个场合,就是想告诉我些什么,或者想 要结束些什么。 「飞机票买了吗?」我没话找话,想要掩饰自己的落寞。 「嗯,后天的。」他语气坚定。 「那回去打算干啥?」我没想到这么突然。 「这些年攒了点儿钱,回去整个小买卖。」他回答,「我和你婶子英文不好, 在这呆着也没啥意思,趁着还能拼一把,就回去整他一整。」接着补充道。 「那你儿子咧?」 「先毕业再说。」 「哦。」我不知道该怎样继续这个话题,因为我已经泪流满面。 熊叔稍微沉默了一下,把我搂进怀里。「幸亏遇到你,让我每个礼拜都有个 盼头。」他抚摸着我颤抖的后背,然后温柔地说:「其实本来我是要跟你婶子一 起回去的,可我舍不得。」 无语凝噎,我只能继续用眼泪,打湿他温暖的胸膛。如果今天就是结束,那 我希望我的眼泪,可以留在他的心里。我想,这就叫日久生情。 他擦掉我的眼泪,温柔而坚定地说:「那啥,叔今天想全都给你!」 「你终於想要我了?」 「想,每天都想,特别是每次你走后,叔都要回去办你婶子几回,可满脑子 都是你。」这应该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难听却最动听的情话,很实在。 「我早就是你的了。」我鼓起勇气,幽幽地说。是啊,从熊叔那火热的大手 第一次覆上我身体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被他灼伤了,烙上了。 听到我的话,他又使劲把我往怀里搂了搂,同时,阳物坚硬地顶到了我的小 腹上。我哼了一声,小腹一热,竟然差点被他顶上巅峰。 我抬起头,抚摸着他宽宽的脸庞,媚眼朦胧。他稍微弯下腰,拖着我的屁股 把我抱起来。我亲了亲他宽阔的额头,看着他憨憨的笑脸,把嘴唇凑了上去。我 紧紧夹住他的腰,他的大手也不停揉捏我的臀。两条舌头交缠着,索取着,互不 相让。我俩大口吞咽着对方的口水,仿佛这才是世间最可口的琼浆玉液,一滴也 不想浪费。 他托着我,慢慢走到床边,然后把我摆放在床上。他居高临下,温柔地看着 我。瞬间,我又看到了那尊壮硕的金刚菩萨。我仰望着这尊即将把我渡化的金刚 菩萨,心生敬畏。正所谓,地狱未空,誓不成佛。 终於可以坦诚相见,他也终於亲手将我扒个精光。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因 为平时做推拿我从不翻身,只做后背,所以,这算是第一次他居高临下地从正面 俯瞰我裸露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 我紧并双腿,卷曲着膝盖,双脚踩在他毛茸茸的肚腩上。绒毛紮得我脚心痒 痒的,心里面更是痒得难受。他一只手抓起我的双脚,让我两腿并拢伸直靠在他 的胸口,环抱着我修长的小腿,然后再一次含住我的脚趾,温柔地吮吸着。同时, 他身子靠前移了移,另一只手摸过精油,缓缓淋在我的身体上,慢慢涂抹。然后 把那已经坚硬无比的阳物,从我湿滑的双腿中间挤了进来,贴在我的小腹上,一 跳一跳的。 滚烫,舒坦。 我总算见到了它真面目。怎么,这么大。我突然有些担心起来,我担心娇小 的我无法承受它的全部重量。那紫色的粗大头冠,好像在耀武扬威地宣示着久经 沙场,身经百战。头冠的顶部,此刻有一颗晶莹的宝石,像是由露水凝结而成, 只有上阵杀敌的时候,才会绽放光华。一条粗壮的筋络,蜿蜒而下,最后隐没於 浓密的灌木丛中。 我怀着朝圣的心情,双手缓缓握住它,好烫。感受着它强有力的脉动,长舒 一口气,然后使劲儿压在我的小腹上,恨不得就这样嵌进去。兴许是受到了鼓励, 他用空出的手环住我的大腿,用力往自己怀里拉了拉,不让我俩之间有一丝缝隙, 然后缓缓摩起我的小腹和大腿根儿,还不经意地挤压一下我的阴唇。我舒服得忘 乎所以,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两条腿不自觉地轻轻抽搐。 可能是他也感觉我快要到了,便略带粗野地分开了我的双腿,蹲下身子,不 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把他推开。可是他卷起的肥厚舌头一粘上,就开始 上下旋转研磨起来。而我只能无力地抓着他的头发,放肆呻吟。 在巅峰来临之前,我依稀记起以前看到的一本书上说过,如果被东北的熊瞎 子舔一下,那人的半边脸就没了。可我身下的这只熊瞎子的舌头,却那么的温柔 舒适,一勾一挑之间,就把我送上了巅峰。 熊叔那原本不安分的胸毛都被打湿了,此刻正老实地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他擦了擦嘴,坏坏地看着我。我知道他想问什么。所以我抢先说道:「舒坦!」 他满意的点点头,明知故问道:「还要吗?」 「要,我要!」此刻,去他妈的矜持,去他妈的骄傲,我知道,如果今天不 要个够,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他俯下健壮的身躯,轻轻亲了亲我的额头。我趁机勾住他的脖子,盘上他的 腰,撒娇道:「抱我。」 「嗯!」然后只用右手就托住我,把我揽到怀里,轻声说道:「我带你去个 地方。」 他转身打开门,抱着我朝员工休息室走去——当然,此时店里已经空无一人。 我挂在他身上,感受着他每走一步阳物就顶起一下的灼热,还不忘贪婪地舔 舐着他的耳垂。他好像很喜欢这种小把戏,作为回应,不时大力地拍一下我的屁 股。 推拿店的老板还是非常体恤这里的员工的。员工休息室里摆放的都是宽大的 棕色皮质沙发。是不是真皮我说不准,但是看上去就非常舒服。熊叔抱着我坐下, 双手掐着我的腰,继续与我耳鬓厮磨。我小心地压低身子,屁股向后翘起,扭扭 捏捏。 「准备好了?」他轻声问道。 我没有说话,却咬着嘴唇使劲点头。 「都是你的!」他语气坚定地说。 我很轻易地就顺着热源找到了它的位置,然后扶着,慢慢地抵住。它一跳一 跳的,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眼前的这一抹幽深到底藏了多少秘蜜。 我往下沉了沉,一阵钻心的滚烫充实感,让我脑袋一片空白,心也跟着充实 起来。我轻哼一声,声音颤抖。 「疼吗?」 我点点头,旋即又使劲摇头。 「还没全进去呢。」他坏坏一笑。 我忽然觉得它调皮地胀了几胀,好像想要撑开这个狭小的空间,挤到最深处 去,采摘最甜美的花蜜。「有一次你走以后,我就在这把你婶子给办了。」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五味杂陈,是开心还是妒忌,我不知道。所以,我一赌 气一咬牙,身子使劲往下一沉。一种快被撕裂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怔了怔,可能是没料到我竟然可以这么疯,心疼地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柔 声说道:「放松,今天都是你的。」 我试着调整了一下呼吸,左右轻摆,尝试找到一个更加舒适的位置。我慢慢 地适应着这阳物火热的满涨感,渐渐地,变成了一种奇异的瘙痒,我有些不安分 起来。 熊叔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之后,便扶着我的腰,身子往下挪了挪。他每挪一寸, 我就被更深入地进入一寸。最后,他躺在了沙发上,而我深处的花蕊终於得以被 它采摘。此刻,我就像是盘坐於莲台之上的观音,玉手结印,咏出靡靡之音。 我一只手扶着他的肚腩,另一只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慢慢抬起屁股,到了至 高点,再慢慢坐下去,如此反复。每一次坐到底,他都闷哼一声。看着他沉醉的 表情,我十分有成就感,不知不觉间就加快了速度,直到水声潺潺,不绝於耳。 他体贴地托着我的屁股,让我坐下去和抬起来的时候可以省点力气。可是我 并不想省力气,因为我知道,我此刻就是欲望的囚徒,我要用尽所有力量,把这 欲望的牢底坐穿。 然后,我又一次被他送上了巅峰。 瘫软地趴在他身上,双手紧紧匝住他,身体却仍然被滚烫的充实感所占据。 他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同时又故意使劲儿胀了胀,提醒我他还意犹未尽。 我再一次妥协,伏在他的耳边,轻轻乞求:「操我。」 他仿佛是个终於等到了冲锋指令的士兵,坐起来,低吼了一声,抱起我,向 着最初的战场走去——2号房,这个一切开始的地方和将要终结一切的地方。 回到2号房,他慢慢把我放到床上。 当他抽离的瞬间,我的心空空荡荡,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却是想要 留住这份充实的感觉。可他终究不是一个我可以控制的男人——哪怕是他的一部 分也不行。 「趴下吧,先给叔夹一夹。」他命令道。 我一阵恍惚,仿佛回到了我们俩第一次亲密接触的那天。我用尽可能抚媚妖 娆的姿势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自觉地翘起屁股。他依旧体贴地在我小腹下面垫 上了被单,然后拿过精油,一股脑地淋在我丰满的屁股上。 我夹紧双腿,扭动着屁股,等待着他的宠幸。啪的一声,他的熊掌果然如期 而至,火辣辣的舒坦。 然后就是大腿根儿被塞满的感觉,他已经让我迷恋上了这种处於边缘濒临破 灭的感觉无法自拔。他律动着,不疾不徐,但每次都磨得我娇喘连连。当我第三 次体验巅峰,将花蜜奉献出来的时候,他却没有像最初那次一样停下动作,而是 势如破竹,冲开颤抖着的我的紧致阴唇,长驱直入。 像黑塔一样的粗壮大腿,滚圆敦实的屁股和孔武有力的身躯,组成了这台不 知劳累的战争机器。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眼前这具娇躯的主人再次送上西天。 拔出来,一送到底,再拔出来,再一送到底,每次都会让花瓣翻出,再塞回 去,同时还不忘把臀肉挤成各种形状,烙上火辣辣的掌印。 生无可恋是我当时唯一的感觉,我祈祷着,希望最终可以和他一起飞翔。渐 渐地,身后传来一种兽性的低吟,然后这头野兽加快了冲撞的频率,啪啪作响。 我感到它胀大了一圈,带着无比的骄傲,贪婪地榨取着,直到我放弃抵抗, 献上了最后的宝贵蜜糖。 他的确是一位久经沙场的勇士,当他得到了胜利,便立刻抽身而去。然后他 低吼着,把那狰狞的,已在临界火器,抵在了我的臀肉上旋转研磨,最后在跳跃 中喷涌而出。 一股,两股,三股,四股,五股,六股,七股。我的背上也留下了一道,两 道,三道,四道,五道,六道,七道熔岩淌过的痕迹。 当空虚感充斥着我的时候,我哭了,为什么在情欲巅峰的我已经做好了承载 他的一切的准备。而他却能保持理智抽身而退。我想不明白。我不懂男人,更加 不懂这个步步为营,小心谨慎,不卑不亢的男人。但是我只知道,我是一个值得 他劳心劳力,频繁将我送上巅峰的女人,我知足了。 分手的时候,他又抱了抱我。我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抱我,我没哭,反而笑 了。我很开心,因为我知道这不是梦,而是一次宝贵的人生经历,我不敢大言不 惭地说刻骨铭心,但是至少我无法忘怀。更美妙的是,明天,我又将会变回那个 矜持,骄傲和自以为是的女文青,带着已经镌刻上这宝贵人生经历的心,坚强地 走下去。 但是当我打开车门,准备开车回家的时候,却听到他急匆匆的脚步声。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起了某个肥皂剧的结局。我以为这种梦幻的事情也发生 在了我的身上——男主角为了女主角放弃了一切,冲过来抱着她,留住她,然后 性福地生活在一起。 当我内心激动却故作平静地转过身的时候,他却在一米开外停住了。 他还是那副憨憨的笑脸,挠挠头,语气抱歉地说:「闺女,那啥,你恐怕得 换个地方做推拿了,我知道有一家不错。」 「为什么?」我有些震惊,更多的是好奇。 「我不是回去了嘛。」他说。 「嗯,你回去不代表我不能来这儿呀。」我不置可否。 「店里的租约下个月正好到期,房租要也涨了。」他继续说道。 「我说熊叔,你说话能别大喘气吗,有啥事儿一次说了呗?」我略带嗔怒, 模仿着他的口音。 「我不是刚把你糟蹋了,有点儿不太好意思说么。」他不好意思地笑笑。 「能别跟我斗智了成吗?而且刚才是我求你操我的好嘛!」我真的有点儿生 气了,不管不顾。 「是这样儿的,老板她不想一个人顶下来做,说太累。所以我们俩就决定不 继续租了——反正她也赚回本儿了。」 我愣住了,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你也是老板?」我瞪大眼睛问道。 「算半个老板,我跟你婶子还有她合夥儿。」他解释道。 原来,被我先入为主叫做「老板」的女人,只负责预约和结算,也难怪除了 熊叔别人都叫她店长;熊叔怕丢掉我这个回头客,所以他才让「老板」把他自己 推荐给我;是熊叔集中培训了推拿师的手法,所以我觉得他和董阿姨手法相似; 熊叔知道所有回头客的习惯,也早就通过董阿姨了解了我的喜好,所以才会 轻车熟路地带我去2号房;熊叔每天都关灯打烊是因为这是他作为老板的本分, 他总是亲力亲为;是熊叔体恤他的员工而准备了员工休息室,所以他才可以在员 工休息室把婶子给办了;正因为熊叔是老板,所以他才不担心有人敢在他给我做 推拿的时候过来偷瞄一眼,即便那些人知道我的龌蹉的小心思……等等,等等。 回想起过往种种,半晌无语。我算是败得体无完肤——无论在心理或生理上, 而面前的这个男人,我真的一辈子都没办法与其比肩。我们这些所谓文化人儿的 小聪明,是无法赶超劳动人民的大智慧的。他们被生活所迫,却最终淩驾於生活 之上。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车里的气氛变得很微妙,好在这样气氛没有维持太久。 何宁住的酒店公寓到了。 「谢谢。」 「应该的。」 叶娜告别了何宁,便开车回家了。一路上叶娜有想起了她一直在逃避的问题。 「我已经三十岁了,难道就这么一直下去吗?」 她眼前不断浮现出何宁坐在朱建国身边时的画面。跟自己年纪一般的大小又 是二婚的何宁被朱建国宠得跟新婚的妻子一样。 而自己呢?却要管理这么一个公司,竟是丈夫留下的烂摊子。 「可是我结婚了,爸爸怎么办?」 叶娜的丈夫死得早,她没能给老吴家添孙子,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可是吴 胜利面前,她总有愧疚感。 因为吴胜利对她实在是太温柔了。丈夫生前出去沾花惹草,都不用叶娜打小 报告,作为公公吴胜利都会帮着她把自己丈夫教训一顿。 而在丈夫死后,孤苦伶仃的公公吴胜利却三番五次劝她再嫁,还给父母早亡 的她准备好了一份嫁妆。 无论如何她也不愿意就这样抛弃公公自己嫁人。 所以她只有逃避,把自己有一头埋进了工作里。一回到家的叶娜有打开电脑, 看起了公司各种的报告报表。 另一边,说是去喝茶,长期没有回到家乡的朱建国却轻车熟路地带着吴胜利 来了一家按摩店。 「不是喝茶吗?」吴胜利诧异道。 「哎呀,两个老男人喝茶有什么意思,走了。」朱建国拽这吴胜利便往里走。 「这——」吴胜利有点犹豫。 「别想多了,你说我们都五十多的人了,半截身子都埋在土下,你还在意这 么多干什么。说来我们年轻时当过兵,中年时又为祖国的建设事业做了贡献。现 在快不如老年了,该享受享受了。」朱建国说道。 毕竟是多年的老朋友,吴胜利也就从了朱建国。 朱建国点了两个年轻的女技师。两人便做起按摩来。刚开始吴胜利还有点紧 张,随着一旁的朱建国有一句没一句跟他说话,也就渐渐适应了。 突然其中女技师说道:「要加个钟做特别服务吗?」 「嗯,好的没问题。」朱建国说道。 「我就算了吧。」吴胜利赶忙说道。 「哎呀,来都来了,你放心,不是打真枪,不算违法乱纪。就是舒缓压力而 已。」朱建国说道。 吴胜利一听到「不算违法乱纪」,也就半推半就地跟着女技师来到了房里, 他也确实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您是第一次来吧。」女技师问道。 「嗯。」吴胜利点了点头道。 接着他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个女技师,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 「这姑娘看着应该比叶娜看着小,但没叶娜好看。」 很快吴胜利就意识自己竟然把眼前的按摩女郎和自己儿媳妇比较,这实在是 太奇怪。心里竟然慌了起来。 「要我替您——」女按摩师看着吴胜利的裤子说道。 吴胜利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老鸟竟然有了反应。 「您先站起来,闭上眼睛,然后我来替您弄好吗?」女按摩师知道吴胜利是 第一次,她自然有应对的方法。 此时吴胜利也胀得难受,在加上已经到了这一步,就这样出去也是不可能的。 於是就按照女按摩师说的,站了起来,闭上了眼睛。 他感觉自己的裤子被拉下,然后自己老鸟被柔软的东西给裹住了,又温暖又 湿润。 这种爽快,是他从未有体验过的。以至於都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在一片黑暗之中,他眼前浮现竟然又是叶娜身影。 薄薄的睡衣,没有穿胸罩,胸前的两点依稀可见。这就是吴胜利眼前浮现出 的画面。 然而这并不是他单纯的想想,叶娜确实在家经常这么打扮。 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更胀了。随之而来的是更剧烈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个寒颤,快感渐渐褪去了,随之而来的是空虚。 「老板,还要加个钟吗?」 「不用了,谢谢。」 吴胜利走出房间,朱建国也正好出来了,脸上神采飞扬地对他说道:「不错 呀,老吴,身体还好着呢。」 吴胜利尴尬地笑了笑。此时他想到是何宁,那个身材高挑,气质冷艳的女人。 高高的鼻梁,妩媚的双眼。 走出门后,吴胜利没忍住,还是开口问了:「家里又那么年轻漂亮的老婆, 怎么还出来——」 「哎,男人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和何宁结婚也好几年了,虽然她是 很漂亮,但久了也腻了。」朱建国悠然地说道。 吴胜利听了朱建国的话,一时无语。他当然也没注意到,朱建国看着他,脸 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当然也更不会知道,朱建国心里想着什么。 吴胜利回到家后,看见书房的灯亮着。 走进去一看,叶娜爬在电脑前睡着了。 和往常一样,吴胜利拿了件毯子披在了叶娜身上了。和往常不一样他想到刚 才自己做的事,心里油然而生出一股负罪感。 这种感觉竟像是丈夫在外面做了坏事而生出的对家里妻子的愧疚感。 当然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爸,你回来了。」叶娜睁开睡眼,满脸倦容地说道。 「把你弄醒了?回房睡吧。」吴胜利竟不敢直视叶娜的眼睛,转身便回到自 己的房间。 而叶娜感受着毛毯给自己带来的温暖,看着吴胜利的背景,心里更暖。 (二) 天才刚刚亮,叶娜就起来了。 吴胜利比她起得更早,已经为她做好了早饭。 吃早饭的时候,叶娜看了看手机,朱建国给她发来了讯息。 「爸,朱叔叔说他今晚有空,可以帮我看一下公司的财务报表。」叶娜对吴 胜利说道。 「那很好呀。」 「那我今晚就不回来吃饭了。」 「嗯——」吴胜利想了一会儿,说道:「要不这样吧,今晚就在家里吃吧。 你朱叔叔也很久没尝过我的手艺了。」 「嗯,这样也好。」 虽然算是长辈,叶娜也觉得单独和朱国建出去吃饭的话,不是很合适。尤其 考虑到何宁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开朗的人。 叶娜又在公司焦头烂额的忙了一天,但一想到晚上要把财务报表给朱建国看 的事情,心里似乎有了点依托。 晚上叶娜回到家后,发现只有朱建国一个人来了,问道:「何小姐呢,怎么 没来?」 「她啊,说是跟国内的朋友有约,今晚我就没让她跟着一起来。」 顿时叶娜心情放松了很多,她总觉得何宁在场的话,她和朱建国说话就会感 到有些拘束。 叶娜看见桌子上摆着酒,就陪着两个老人喝了几杯啤酒。 朱建国便对吴胜利调笑道:「你这儿媳妇儿真是女中豪杰啊。」 吴胜利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可惜我不懂搞公司的事,也帮不上她什么忙。 明明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留下的烂摊子。要是你在国内就好了,那就拜托你帮帮 忙了。」 朱建国说道:「我也只是纸上谈兵罢了。」 「哦,对了,把报表给我看看吧。」朱建国对叶娜说道。 「嗯,好的。我这就去拿。」叶娜说罢便起身进了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朱建国看着叶娜的背影,尤其是那白色紧身 裤勾勒起的臀部曲线,和若隐若现的内裤印痕。竟然起了微妙的反应。 碍於眼前的吴胜利,他也没敢肆无忌惮地注视。 很快叶娜就出来了,把财务报表交到他的手上。他翻看了一番,确实发现了 很多问题。可以看得出来公司的运营方式还很原始。 不知道为什么,朱建国心里暗自有些高兴,大概因为有机会能在叶娜面前卖 弄一番了吧。 俗话说,老小老小。当跨过一条线后,人随着年纪的增长,心智反而会向幼 稚的方向发展。 朱建国颇有些危言耸听地给叶娜长篇大论的分析起来。 叶娜哪里知道朱建国的心思,只当是真有这么严重,听完了朱建国的分析, 便感觉到有些沮丧。 「依朱叔叔看,要不乾脆就把这个公司卖了吧。」叶娜说道。 叶娜一直撑着这个公司,也并不是为了赚钱发财。主要还是因为性格好强, 不愿意就这么放弃。 毕竟这个公司不仅承载着她和丈夫当年相濡以沫共同奋斗的时光,也是公公 毕生积蓄的结果。 「那也倒不至於——」朱建国面露出犹豫的神色说道。 「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叶娜赶忙说道。 「从这报表里看得出来,你们公司的高层呀,就是说管事的人里呀,没有专 业人事。公司管理的方法还比较粗犷原始。」朱建国说道。 叶娜面露出难色,「您说的这个我明白。可是现在要请一个这么一个人得花 不少钱。本来公司就小,资金也是挖东墙补西墙。这个问题实在没法解决啊。」 朱建国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给我点时间,看我能不能给 想想办法。」 一直在一旁听着的吴胜利给朱建国倒了杯酒,说道:「老朱,那你一定给想 想办法。然后还有一个事也想让你帮帮吗。」 「你说。」 吴胜利看了眼叶娜,对朱建国说道:「看你身边有没有合适的人,给我这闺 蜜介绍介绍。」 叶娜一听,有些急了,说道:「爸,你说什么呢。说了,我不会再嫁人了。 我怎么能让您一个人这么过日子。」 一时间空气凝固起来。 好在朱建国及时打圆场,对叶娜道:「这个好说,我再给老吴也介绍一个嘛。 开玩笑了,开玩笑了。」 接着又对吴胜利说道:「老吴啊,现在时代不一样了,不兴什么介绍。碰到 自己喜欢的了,自然就把个人问题解决,你不用替年轻人操心。」 「是是是。」吴胜利也没有坚持。 「是爸喝多了,你现在这么忙,还给你添乱。」吴胜利对叶娜说道。 「下次不许再提这事了。」叶娜略带娇嗔地说道。 「真是羡煞旁人的好父女啊,来来来,乾杯。」朱建国说罢举起杯来。 三人又一饮而尽。 叶娜本就十分健谈,平时在家里也会跟吴胜利聊天。加上今天何宁不在,叶 娜很能融入两个个老男人的谈天中。 眼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朱建国便准备告辞。 因为三个人都喝了酒,朱建国只能打出租回去。吴胜利自然要送他一程。 走前朱建国还对叶娜说道:「公司的事,不用太担心了。我会想办法的。」 叶娜听了自然很感谢,也安心了不少。 朱建国年过五十,社会经验丰富,谈吐不凡,又风度翩翩。确实很能给人很 靠得住的感觉,尤其是对於女人而言。 些事,先走了。」 吴胜利自然知道什么意思,还是硬着头皮把那位女士走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