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体质还不错啊,多重高潮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有的,别看你瘦,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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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吹牛逼吧,漂亮的女人都有些性冷淡,你老婆这么漂亮,你有那本事 吗?」 「……呵呵。」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声。 「小张,操你老婆给我看看,让我看看你老婆高潮什么样。」 白露还是保持着雪臀高耸的姿势,只是双手已经向下握住了脚踝,两腿大张。 将阴户暴露无余,肥美的阴唇大张着,露出已经泥泞不堪通红火热的穴口,像一 只女妖的眼睛一样散发出最原始的冲动。 「你看你老婆逼都湿的淌汁了,赶紧上去干吧,呵呵,不耽误你操逼,让我 听个声就行了。」冬哥说罢关了视频,却又发了音频聊天的邀请。 我的肉棒早就硬的快要爆炸,龟头处湿黏一片都是马眼分泌的液体,一直碍 于冬哥才没有立刻冲上去抱着白露的美臀干个痛快。见冬哥识趣的关了视频,我 连忙点开了音频聊天,将手机丢在沙发上,脱下裤子直接就硬挺挺的插进来已是 水泽一片的蜜穴。 白露随着我的抽插,起初还是压抑着声音,只在鼻腔处闷闷的呻吟着,但我 有意借着机会调教,又想着不能在冬哥面前失了威风,便软硬兼施,使出浑身解 数,终于将白露弄的忍耐不住,大声快美的呻吟起来,粉面红潮密布眼神迷离, 到最后连老公操我之类的淫词浪语都毫不顾忌的浪叫出来,只听得我血脉喷张, 险些在小穴里直接射出来,苦苦挨到白露全身战栗泄了身,才拔出肉棒来射到了 雪白的屁股上。 我刚拔出肉棒,白露少了我的支撑,双腿瘫软缓缓坐倒在地上,身上的内衣 丝袜几乎都被香汗湿透。 我坐到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却想起冬哥还在手机那端听着我们夫妻云 雨,肉棒消肿了血液仿佛又回到大脑里,不禁觉得刚才被淫毒蒙了心太过于莽撞, 暗自有些后悔。 拿起手机却发现冬哥已经停掉了音频,发来一条信息。 「好羡慕兄弟你啊,年轻就是好啊,搞得弟妹直叫,呵呵,听到那么销魂的 声音我就心满意足了,刚才那么说也是为了帮你,莫怪莫怪啊。」 我心情有些平复,也知道冬哥刚才也算是在调教白露,确实有他间接在场, 妻子对于性爱的开放度又大大提升了,看来冬哥确实有些本事,不但能够赢得妻 子的信任,调教也有一手,不由得暗自期待起来。 「还是得谢谢冬哥啊,以后多向你请教。」忽然想起白露身上穿的内衣,本 来想退给冬哥,不过已经被妻子的汗水和爱液沾的精湿,退是没法退了,「你送 我老婆的礼物我就算不敢收也退不回去了,不过太贵重了,钱我可得如数照付。」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和你们两口子有缘,这就当是哥哥的见面礼啦, 你要再客气我就生气了啊。」 我犹豫了下,「要不……要不我请你吃个饭吧,就当还礼了。」 「哈哈,那好啊,到时候可记得带上弟妹啊,要不然就咱俩两个臭男人在一 起吃饭有什么意思。」 我心想我可要好好考虑下,我出面没什么,白露可得保护好,便也是哈哈一 笑应付过去,「再安排啦,那约个时间我过去找你吧。」 「不用不用,既然是你请客,就应该是我去找你们才对,你放心好了,我不 会冒然直接杀到你们家的,哈哈,你来安排时间地方,我随叫随到!」 我见冬哥说的诚挚客气,也不好意思再推脱,思索了一会便把时间约到下周 日晚上,地点就安排在家附近的购物广场餐饮区,正好有一家白露喜欢吃的日式 料理,一是商场里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不怕有什么意外,二来离家就十分钟步行距 离,倒也方便。 冬哥爽快的答应了,便说不打扰我们小两口温存,道了晚安。 我温柔的搀起白露陪她去浴室清理,拧开热水一边给妻子涂着浴液一边把下 周的约定跟她说了。妻子软绵绵的任由我用海绵在她身上打着泡泡,但也是有些 犹豫,一方面和冬哥聊了一段时间,确实对此人印象还可以,虽然妻子不可能对 他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情感,但总体上觉得这是一个厚道值得信任的人;但毕竟妻 子还是腼腆,我也有安全方面的顾虑,就算知道了冬哥的真名实姓,也不可能随 随便便就让妻子和他见面。 我们俩纠结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倒也不着急,索性等到下周再说。 这一周过的风平浪静,单位里谷雨似乎也是害怕妻子被逼急了翻脸,并没有 继续纠缠下去,小满那边倒是又给妻子发了几条短信,约妻子见面,可都被白露 敷衍过去。 冬哥自从上次和我们视频之后,也再没有单独和妻子聊过天,应该也是考虑 到我的感受,倒是时不时的和我聊上几句。冬哥十来岁就从东北老家来到北京打 拼,几乎什么行当都做过,年近不惑终于打拼下自己的一片事业,在北京开着几 家饭店和酒店,资产也有个几千万,虽然在北京不算什么,但也是实打实的成功 人士。 冬哥说经历过的女人多的自己都记不清,但认定白露是这么多年他见过最有 韵味最有气质的女人。还发来好多他之前调教过的女人照片,虽然都做了面部模 糊处理,但也看得出身材皮肤都属上佳,说和我妻子比,这些女人都是庸脂俗粉, 不值一提。 我虽然不是全信,但听到别的男人把自己老婆当作女神一样崇拜也不免小小 的虚荣了一把。 冬哥又如数家珍般向我介绍着每个女人的开发经历,无一例外都是良家人妻, 但有的是老公带出来交给冬哥调教,有的是女人主动献身,冬哥还自嘲道自己是 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么多年也没个合适的对象安定下来,无妻无子,孑 然一人,话题一转又开始羡慕我们夫妻感情和睦,劝我一定要珍惜白露。 我见冬哥说的真诚,又被他的调教经历引得心痒难搔,不禁幻想着借助冬哥 之手把白露彻底开发出来,便终于下定决心带着妻子一起去和冬哥吃饭。 从周日中午开始白露就开始纠结晚上要穿什么衣服,在衣柜前站了半天,果 然还是女人爱美的天性,就算白露只是把晚上当成普通的朋友聚会,也还是想把 自己打扮的好看些。我有心让她穿的暴露点,但顾忌到毕竟是和冬哥初次见面, 还是作罢,替拿不定主意的妻子选了件黑色短袖连衣裙,简单的收腰A字下摆, 长度在膝盖上方15公分左右,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没穿丝袜,外面也没有穿 外套。 妻子对着镜子简单画了个妆,只是微微刷了些睫毛膏,双唇略施薄彩,双颊 不用粉底也自然白皙粉嫩,稍稍喷了些香水,是情人节我送给她的爱马仕橘彩星 光,龙涎香沉稳的基调中带有清新浪漫的柑橘气息,和妻子简洁大方的装扮相得 益彰。 妻子站在门口,微微弯腰去穿高跟鞋,我忽然想起这是上次和冬哥视频时穿 的那一双,瞬时脸就红了,有心提醒妻子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只是看着妻子优 雅的背影,右手扶住墙,左手去提鞋子的后跟,露出匀称修长的小腿,像一段刚 出水的白藕一样粉嫩。我心里忽然涌上一种后悔交织着期待的复杂感情,仿佛下 一分钟妻子就要拂门离去,只剩下我一人在这空荡荡的小屋里,又对将要发生的 未知充满了跃跃欲试,心跳的厉害。 我想开口问妻子准备好了吗,可又说不出口,只是轻轻从后面抱住妻子,感 受着她身上混合了好闻香水味的温馨体香。 妻子穿上高跟鞋后几乎与我一样高,她回过身来温柔的平视着我的双眼,目 光像夏夜一样平和温暖,就好像母亲在注视着自己的孩子一样,充满了柔情。门 开着,有风从我们身旁吹过,白露用双唇轻轻在我脸颊上蹭了蹭,小心翼翼的没 留下唇膏的痕迹,伸手挽住我的胳膊对我说到:「老公,咱们出发吧。」 (17) 和冬哥约的是晚上六点,总不能让客人等我们,我和白露就早早的出了门, 五点四十五就到了商场四楼的日料门口。周末的商场里总是熙熙攘攘,门口已经 有人在等座位,我和白露正想和服务员确认预定,却见一个中年男人笑吟吟的向 我们走来。 男人身高约有一米八,穿着T恤和短裤,露在外面的胳膊小腿都很壮实,肌 肉紧紧绷着,但小腹还是看得出微微突出,光脚穿着一双乐福鞋,腿毛很重,手 腕上沉甸甸戴着一只劳力士的绿水鬼,右手拎着一个纸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 装饰。 男人坚定自信的走到我身边,咧开嘴向我伸出手来,「小张兄弟吧,我是黄 立冬。」声音和视频里的一样,低沉而带有磁性。 我和冬哥握了握手,冬哥的手很大,皮肤粗糙而坚硬,但指甲却收拾的干净 整齐,没戴戒指,也没戴着时下流行的手串。 「冬哥你好,来的够早的哇,呵呵,你是怎么认出我们的啊?」 「哈哈,那还用说,看到你身边这位仙女,就知道是董永和七仙女来了啊。」 冬哥说话很是风趣,说完就转过身向妻子伸出了手。 妻子有些害羞,怯怯的伸出雪白的小手,没想到冬哥却只握住妻子的指尖, 弯下腰在白嫩的手背上作势一吻,虽然略显做作但也是逗得妻子莞尔一笑。 气氛顿时活泼起来,服务员领着我们三人进到了预订好的包间里。因为是日 式料理,房间里铺的都是榻榻米,只在屋子中间凹下一块放着矮桌,客人都得脱 鞋落座。妻子为难的看了看四周,只能小心翼翼的在门口脱了鞋,露出白嫩的玉 足,将高跟鞋仔细的摆在门边,走到座位旁优雅的坐下,由于矮桌下空间有限, 妻子的腿又修长,坐下后只能两腿并在一起歪在一旁。 冬哥目不转睛的看着妻子脱鞋坐下,看到那双黑色高跟鞋后意味深长的转头 看了我一眼,随即也拉着我坐了下来,四方的矮桌我们三人各坐一边,留下靠门 的一边方便服务员上菜。 服务员送来热茶、毛巾和功能表,我对冬哥说让客人先点菜,冬哥倒也大方, 没有推辞,将服务员叫到身边问了几句,点了一道河豚刺身和烤白子,我接着点 了几道白露喜欢吃的,翻到酒水单问冬哥要喝些什么。冬哥神神秘秘的从身边的 纸袋里掏出一瓶纯米大吟酿,说这是他朋友特地从日本带回来的,比市面上能买 到的要好太多了,一定要让我们尝尝,就当是见面礼物了,说罢就吩咐服务员把 酒稍微冰一下,待会上菜的时候一起端上来,却只准备两套酒具就可以,说完抱 歉的掏出车钥匙朝我晃了晃,我见冬哥想的周到,真的只是单纯来吃饭的,松了 一口气,但不知为何却又有些淡淡的失望。 没多时酒菜都上桌了,冬哥先是给我和白露都倒上酒,自己喝的只是乌龙茶。 冬哥带来的果然是上好的清酒,我虽然不是很懂酒,但也能感受到在清淡纤细的 口感下那香醇爽口的味道,还带有甘甜的水果香气,虽然度数不高,但入口后却 让人有微醺的感觉。一杯酒下喉,妻子也没有初见面那么腼腆,我们三人就边吃 边聊起来。 冬哥此人接触的越久便越是觉得深不可测,据他自己说连高中都没有读完便 出来混社会,但说起话来引经据典口才相当了得,不但谈起美食头头是道,和妻 子聊起艺术时尚也都不含糊,可要说他是个雅人,说话却动辄蹦出粗口,和我们 聊起他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对男女之事的那点细节毫不避讳,不但妻子听的面红 耳赤,我也是有些脸红心跳。 冬哥正说到他二十年前刚来北京时做过装修小工,跟着老乡去给一对小夫妻 刷新房的墙壁,那年冬哥才17岁,却一来二去和那个新婚少妇勾搭上了,趁着 丈夫和老乡都不在就在新房里苟合起来,房间里只有四面刚刷好的白墙,那少妇 也顾不上其他,双手撑着墙就急匆匆的让冬哥从后面上她,彼时冬哥还是个处男, 但人生第一次和女人交合表现神勇,直把少妇干的汁水四溢娇喘连连,双手死死 撑在墙上不敢移位。直干了近一个小时,少妇终于体力不支瘫软在地,只留下刚 刷完白墙上的两个手印。 冬哥说的绘声绘色,虽然说话略带东北口音,可是模仿少妇说话却一口地道 的京片子,又说起从那之后就迷上了人妻,从17岁到现在37岁,也不知玩过 多少女人,却始终都是二十多岁的少妇。说罢冬哥举杯劝我们喝酒,嘴里说着像 他们这种坚贞不渝的人妻爱好者应该拜魏武曹孟德为祖师爷,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白露,一点也不隐藏眼神里的欲望,白露看到冬哥豺狼鹰隼 一样锐利的目光,不禁又低下了头,脸却红的厉害。 不知不觉这顿饭吃了快一个小时,一大瓶清酒也几乎都被我和白露喝完了, 可能是因为冬哥刚才的故事实在诱人,也可能是酒精的麻醉作用,我脑子里不断 涌现各种香艳的画面,各种裸体男女交缠在一起交合,男人的脸看不清,可每个 女人都长着一张白露的面孔,雪白的肉体像蛇一样扭动着,我暗笑自己酒量实在 太浅,便起身告辞去厕所洗洗脸清醒一下。 厕所在商场另外一个角落里,我脚步虚浮的走到小便池前拉开裤子拉链,却 发现不知何时下身已经硬硬的勃起,过了片刻才好不容易把膀胱清空,在洗手池 前拧开龙头狠狠用凉水搓了几把脸,看着镜中的自己,心里踌躇着接下来是好聚 好散各回各家,还是找个地方再续一摊,还是和冬哥带着白露去找间酒店……我 明知道最后一个念头非常不妥,却怎么也压不住心里的邪念,赶紧又洗了一把脸, 抽出纸巾擦了擦走回吃饭的地方。 进到包间发现冬哥从桌子对面挪到了妻子的身边,胳膊几乎挨到了妻子的肩 膀,低头在妻子耳边说着什么,妻子粉面含春,低头吃吃笑着,却伸手去捶了冬 哥一下,满脸小女人的娇羞。我有些惊讶于妻子轻浮的举动,一股醋意禁不住往 上涌,却又迷醉于妻子的风韵中,尤其想到这种迷人的美态是为了别的男人而现, 本来软下去的肉棒又昂首挺胸起来,我赶紧也挨着妻子坐下掩饰下体的异状,故 作镇定的说,「冬哥又讲什么段子了啊?」 妻子可能也是有些醉了,把身子倚过来揽住我的胳膊,笑着说,「嘻嘻,冬 哥刚才和我说,说他什么苦都吃过,什么好吃的也都吃过,连……连精子都吃过 ……还问……问我吃没吃过……」说罢俏脸羞得通红。我感受着白露双乳隔着薄 薄的布料摩擦在我胳膊上美妙的触感,妻子本来在不熟的人面前几乎一言不发的, 现在却从秀雅美丽的双唇中吐出精子二字,一种强烈的反差感让我下身更加坚挺 了,忍不住伸手撩开妻子裙摆去摸她嫩滑的大腿,妻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躲开, 却将我搂的更紧。 「哈哈,我和弟妹说我吃过这东西,她却不信,要不要打个赌啊?」冬哥笑 着对我说。 「哦,怎么个打赌法啊?」我一边继续摸着白露的大腿一边说道。 「我要是能证明吃过精子,就让弟妹把现在穿的内裤送给我,好不好?」冬 哥说道,眼睛却还是停在白露身上,却没了笑意。 冬哥一晚上都和我们说说笑笑,气氛很是融洽,但说出这句话之后,房间里 的空气顿时为之一凝,气压都仿佛低了几分,我有些喘不过气,扭头去看白露, 白露脸红的更厉害了,却点了点头。 「哈哈哈,弟妹真是给面子啊,来来来,先吃菜」,冬哥大喜过望,却不见 有什么动作,只是从面前的碟子里夹了一块烤白子递给妻子,自己也夹了一块。 「好吃吗,什么味道?」 「挺好吃的,软软滑滑的,口感好细腻,又鲜又甜。」 冬哥动作夸张的几口吃完白子,却伸手到妻子面前,「喏,拿来吧。」 「啊,拿来什么啊?」 「咱俩刚才打的赌啊,我已经证明了,就等着弟妹你又香又暖的内裤了。」 妻子依旧红着脸,却不服气,「你骗人,怎么就证明了啊!」 冬哥又夹起一块白子,慢悠悠的对妻子说道,「弟妹,刚刚你吃的这个叫白 子,就是河豚桑的精子啊,不光我吃过,你也吃过啊。」说罢又扭头问我,「小 张兄弟,弟妹吃过你的精子不?」脸上依然带着笑意,眯成一条线的眼睛里却投 出异常锐利的目光,像镭射瞄准器一样在我脸上游移着。 我顿时像回到了之前视频的那一夜,口干舌燥起来,「……没……没有……」 「呵呵,那多可惜啊,还是说吃过别的男人的?」 「……也没有……」 「那今晚要不要让弟妹尝尝啊?哈哈,开个玩笑别在意啊……」但冬哥眼里 却殊无笑意,又转头对白露说,「弟妹,愿赌服输吧,内裤可要给我哦……」 白露抬起头求助似的看着我,我脑子愈发麻木,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开始不 真实起来,头微微作痛,下体依然涨的生疼,「……乖,听冬哥的话……」 白露接下来的举动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她稍微犹豫了几秒钟,毅然决然的微 微欠起屁股,就在这灯光明亮的包间里伸手在裙内褪下了内裤,一条湖蓝色的小 小内裤绷在微微分开的双膝之间,又伸手从腿上拽下,颤抖着将一小团布条握在 手里。 冬哥一把夺过内裤却对着灯光展开,仿佛在查验钞票的真伪,「小张,你老 婆都湿了,哈哈哈,你看」,用手指搓着内裤裆间的一小块湿痕,又在鼻间忘情 的一嗅,「好香啊……和我想的一样。」 妻子依然紧紧搂住我的胳膊,我们俩却像木雕一样呆在原地。冬哥看了看我 们,却把内裤递给我,笑着说,「小心点揣好了,小张兄弟,咱们都吃好了吧, 请买单吧。」 我唤来服务员结了账,三个人起身离开,冬哥抢先一步搀起白露,绅士般的 扶着她穿上高跟鞋,虽然知道妻子裙内是真空,却不多看一眼。两人走在我的前 面,冬哥小心翼翼的搀着妻子的胳膊,没搭电梯,却走向一旁的自动扶梯,我像 机器人一样跟在身后,看着两人的背影,感觉双腿有千斤重。 妻子红着脸任由冬哥领着方向,低着头立在扶梯的一侧,双手不安的按着裙 摆,却被冬哥轻轻把手拨开。妻子穿的连衣裙虽然不是很短,只露出膝盖之上的 一小截大腿,但裙摆却散的很开,而且穿着10公分的高跟鞋,美臀难免要微微 翘起以维持平衡。搭扶梯上行的人只要一抬头,就可以从裙摆间看到妻子的下体, 要是有心人看得仔细,会惊讶的发现这位身着黑裙的美丽少妇居然裙里什么也没 有穿,那光洁无毛的穴口就暴露在空气里。每下一层楼,妻子双腿就绵软一分, 到了最后一层扶梯,妻子几乎瘫在了冬哥身上,仔细看的话连白嫩修长的小腿都 在微微抖动着。 我跟着两人走出商场大门,短短的一段路却走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外面已 经是夜幕沉沉,商场门口的广场有老人在整齐的跳着舞,有儿童在追逐嬉闹,凉 爽的夜风里可以闻到青草刚刚修剪后的清香,妻子却像身处炎炎夏日,从后面看 雪白的脖颈上香汗淋漓,双腿几乎合不拢,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依偎在冬哥 的肩膀上。 冬哥回头看着我,目光坚定而冰冷,他一手挽住白露的香肩,另一手却从下 方伸进裙摆,缓缓向上撩起黑裙,直到露出白露大半片雪白的臀瓣,在妻子腿间 掏了一把,伸出手来给我看指间的水渍。「小张兄弟,你老婆都这样了,你说今 晚该怎么办呢?」 我顾不上周围人投来的诧异目光,像一根电线杆一样木木的立在原地,脑子 里似乎有一千张嘴在同时说话,又似乎像太平间一样死寂,半天才开口道,「咱 们找个酒店吧……」 「小张,你想好了?」 「……嗯……」 「那你带路吧,我搀着弟妹。」 我走在前面,机械的迈着双脚,冬哥扶着软绵绵的白露跟在身后,来到了商 场附近写字楼配套的酒店,没想到已经没有房间了,又换了一家附近的快捷酒店, 居然也没有空房。白露已经几乎走不动了,看样子是酒劲上头,脸红的厉害,眼 睛却瞪得大大的,一言不发只是像木偶一样听从冬哥的安排。 我见酒店全都客满,心想反正冬哥也知道家里的位址,一狠心就回头对东哥 说,要不就和我们一起回家吧,冬哥一手挽住白露的纤腰,一手搂住她的肩膀, 站在原地像是哨兵一样笔挺,对我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没说话只是做了一个f ollow you的手势。 事后回想起来,我们三人怎么到的家一点都记不起来,是我扶着白露还是冬 哥搀着妻子也都忘记了,只记得妻子一回到家里就钻进浴室,紧紧关上门,只能 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冬哥从进门起就异常的淡定,和我慌张的神情比起来,更 像是这个家的主人。 还记得和冬哥并排坐在沙发上,电视打开着,冬哥和我说了些什么,却和电 视里的声音一样毫无意义,只是像风一样吹过耳边。冬哥起身走到厨房打开冰箱 拿了一罐啤酒,回来递给我,走到窗边拉上窗帘,却转身又走进主卧。 我瘫坐在沙发上,接过啤酒,像渴了好几天一样贪婪的吞下一大口冰凉的液 体,啤酒流下喉间,后脑像针扎一样刺痛起来,意识却如泉水一样汩汩流进头盖 骨内。 接下来?接下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冬哥把妻子带到卧室,换我失神落魄 的来到浴室,任由凉水浇在身上,头脑逐渐清醒起来,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回想 着这几个月以来的事情,想到妻子正和冬哥单独待在卧室里,待在我们度过新婚 之夜的床上,待在我和白露的婚纱照下,全身又燥热起来,三两下擦干身体,没 穿拖鞋就做贼似的往主卧走去。 (1) 客厅的每一扇窗都紧闭着,厚厚的窗帘挡住了楼下的喧闹,楼道里隐约传来 邻居家练习萨克斯的声音,厨房里冰箱压缩机低声隆隆的响着,电视被调到最低 音量,只剩荧幕和墙角处立着的落地灯投出昏暗的光。我湿着脚踩在地板上,尽 管尽量放轻脚步,还是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好像有一只狗在舔我的脑浆子。 我走向卧室,离关着的门每近一步,屋内传来的声音就清晰一分,门缝下方 透出屋内温暖的灯光,隐约有吸溜吸溜的声音,织物摩擦的沙沙声,细听还能分 辨出其中夹杂的让人感到惊心动魄的娇喘呻吟,那声音虽然压抑到了极点,却对 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让我想起面前这间卧室里之前的无数个夜晚。 卧室只有十平方米,一张两米的大床就占去了一小半面积,正对着床脚的墙 上挂着我和白露的婚纱照,一侧是窗户,一侧是衣柜,衣柜旁墙角摆着一面落地 穿衣镜。就在前两天白露才换上新的床单,是素净的米白色,像往常一样还洒上 了她最喜欢的香水,交欢的夜里妻子就是像这样在我耳边难耐的呻吟着。 我把耳朵贴到门上,想着就在这间我和白露亲手布置的卧室里,一个没见过 几次面的男人正在淫弄着我最心爱的妻子,耳蜗里传来的砰砰的心跳声和潮汐般 的血流声。 从屋里传来的像是猫喝水似的声音来看,冬哥应该是在给白露口交,妻子一 定是仰面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似乎用手捂着嘴,呻吟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冬哥 是趴在床尾还是跪在床边?妻子是赤身裸体还是穿着冬哥挑好的内裤?我像盲人 渴望色彩一样想透过眼前的房门看到屋里的淫糜场景,我想变成一朵明灭不定的 云,静静浮在大床上空,目不转睛不错过每一个细节,让我的欲望和呓语像雨水 一样在体内发酵,哦……我好想看个真切。 忽然从门内传来冬哥的说话声,「弟妹,你快把我淹死了,你的水都流到我 下巴上了。」 「……讨厌……」,妻子的声音软绵绵的,有着一种蚀骨腐心的媚感。 「舒不舒服啊弟妹?」 「……」 「你老公平时给你舔吗?」 「……哦……不告诉你……」 「呵呵,还不告诉我?不老实啊你~」不知道冬哥使了什么手段,妻子忽然 高声叫了起来,声音里竟带着几分我从未听过的骚媚,「哈啊~啊~受不了了啊 ……我错了……」 「什么时候来的初潮?」 「……小学四年级…… 」你第一次被男人操是什么时候?「 」……别……别问这些了……「 没听到冬哥说话,只听到忽然一阵咕叽咕叽的水渍声,白露像被刀子捅了一 样凄厉的喊了起来,」啊~~啊~~哈啊~~我说我说!「 」第一次被鸡巴捅是什么时候?「 」……二……十二岁……「 」这么晚?你长得这么骚,早就应该被男人压在身下操了,白长了这一身浪 肉!「冬哥调笑道,」被谁破的处?「 」……我……我老公……嗯~「 」哈哈小骚货,我发现只要一提你老公,你下面就收缩一下,挤出一股水儿 来。「 」……冬哥……你别提他好不好~「 」那你告诉我被几根鸡巴操过。「 」…哦…就…就我老公一个…「 」所以你老公想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发浪,哈哈也能理解啊,来69吧。「 」……哦~我……我不会……「 」你要再说一个不字,我立马把门打开,让你老公看看你光着白腚岔开腿被 我扣屄还一脸欲求不满的骚样!「冬哥语气忽然冷到冰点,话里的东北口音荡然 无存,低沉而字正腔圆的嗓音竟有些像张涵予。 」……好……「 」呵呵,这才乖嘛~来,转过来趴在我上面,把小屄张开~「冬哥又从冷面 煞神变回和蔼可亲的大哥口吻,」把屁股稍微撅起来点,对~小骚货,你看你两 片阴唇多红多嫩啊,像鸡冠花一样,穴口就铅笔那么大,你老公是不是不够粗啊 ,刚才差点把我手指头夹断了。「 」…唔唔…「妻子嘴里含着什么,似乎是在抗议。 」哦~你小嘴舔的真舒服,对,舌头多动动,沿着龟头下面的沟多转几圈, 还有下面那根筋,哦~真爽,你学的真快啊哈哈,看来天生就是个舔鸡巴的贱货 !「 冬哥淫邪的说着,忽然啪的一声,妻子含痛喊了一声,」你的两瓣屁股比发 面馒头都软都白,轻轻一扇就红了,被打屁股爽吗?「 白露的美臀是我的心头肉,我即使是在做爱最疯狂的时候都不舍得使劲揉搓 ,冬哥居然在打她的屁股!妻子似乎是吐出了男人的肉棒,大声呻吟起来,」哦 ~嗯~轻一点…「 啪啪啪又是几声脆响,只听手掌臀肉相击的声音就能感受到妻子丰臀惊人的 弹性和嫩度。妻子的声音升了一个调门,从喉头鼻间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