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娘亲也有如此诱人的背影曲线,碎花淡菊长裙,裙边延伸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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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白尼的下场是悲剧的,他被烈火赳赳吞噬,现在文艳可爱的小脸犹如炙热 的红日一般,对着猴子吼道:「怎么会一样,唐朝从开国到灭亡总共二百八十九 年,而宋朝从诞生到灭亡也有三百一十九年,你不懂别乱说,对不对,老三?」 我诧异文艳丰富的历史知识,庆幸学习没考历史这样的科目,否则第一名肯定是 她,而不是我,因此我忽略掉了她对我称呼的变更,她从前根本不叫我老三,认 为这称呼很土,不洋气。 猴子处于气头上,他虽然被驳斥的哑口无言,但依旧做出了反抗,他「哼」 的一声甩头不去理睬文艳,连秋姨晚上要请我过去吃鸡肉的喜讯都忘得一干二净, 而这件事成了我对他报复的开始。 猴子逃出洞穴,他已经发现在里面,他像只蚂蚁一样毫无存在价值,只有在 树林里撒野,他好像才找到一种大自然对他的认同。 我知道猴子的思想肯定走错了入口,要想得到身边人的认同,唯一的捷径便 是考个全班第一,而我做到了,猴子不屑这种认同,或许他有别的我不知道的原 因。 文艳拉了几下我的袖口,说:「我们还要不要进去看?」 上天赋予我的天赋再次显现出威力,我虽然震惊文艳的博学,但非常冷静的 说:「你想去就去,不想去我们回去。」我将主导权的皮球踢给了文艳,文艳本 来兴高采烈的来探险,可惜兴致全被猴子的火气给燃烧殆尽。 「我们回去好了,里面黑乎乎的。」她有些失落的说。 我望着里面黑漆漆的洞穴深处,也说不上的毛骨悚然,但我不能表现出一丝 害怕,说:「恩,你想看,我们下次再来。」 我们走的很慢,半途中文艳抬起头问我:「暑假你要干嘛呢?」 「干农活吧。」我没把实话说全,不知为什么,我有点惧怕文艳知道晚上秋 姨会为我补课。 「哦。」文艳说些失落,接着又说,「我爷爷那有很多好看的书,你要不要 过来看书呢?」 「恩,有空我就去。」其实我很想拒绝文艳的好意,对于她我的身体依旧残 存微薄的恐惧感,可我的嘴巴却不听使唤的同意了文艳的邀请。 猴子在树丛里玩耍了十来分钟,再次出现在我和文艳面前的时候,又是原来 那副嬉皮笑脸,他说:「我刚刚捉了三个鸟蛋,你们看。」 文艳看了眼,「哦」了一声,其实我也不喜欢这些东西,对于农村我只专注 于学习,还有那些扭动的丰乳肥臀。我对野外的一切有种发自灵魂的厌恶,但我 没表现出来,说:「猴子,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好了。」 文艳很快同意,她的脸上看不到对这次探险是喜是厌,而猴子明显黯然失色, 他喜欢在漂亮知书的文艳面前表现自己的优点,可今天他认为自己很失败。 其实天色还早,我之所以提出离开,也是心中对于猴子的鄙视,不好好学习, 成天不务正业,却想着像他的老爹一样搂着漂亮的文艳睡觉。 在猴子看来,他追文艳只是想和文艳开心说话,而我却误读了,以为和自己 的价值观一样,追女孩,是为了和女孩睡觉,譬如我想搂着秋姨玩着秋姨的奶子 睡觉一样。 我用自己的邪恶去度量猴子的天真单纯,我没发现有什么不同,我还小,也 发现不了。 (二) 玄夜下的陈家炕床上,我望着娘亲的后背有些不踏实的感觉,心扉说不清莫 名的焦躁,朦胧的月色下的娘亲的丰挺臀部,没让我产生遐想的快意顽皮,我在 想着文艳,这让我吓了一大跳。 我在想文艳如果知道她眼中人中之龙的翘楚陈三,其实是对着自己的娘亲都 会做出禽兽之举动的双面人,那么她会如何来看待自己。 「为什么我会这样去在乎文艳的看法?」 文艳对猴子的不信任,相比之下对于我发自肺腑的信心,让我已经迈入深渊 黑暗的半只脚枝,飕飕然随着看不见的寒冷幽暗而飘摇,随之是我那沉重黑暗龌 龊的幼小心灵,我宁愿成为恶魔的奴隶,也不愿意化身为天使的主人。 而文艳像天降堕入凡间的可爱小天使,她总是在不经意间给我一缕希望的曙 光,先是她刚转来时对我的微笑,再是黄昏时对我的邀请。 猴子曾经赖着她要去她家玩耍,可她不理不睬,因为她对猴子冷如淡水,而 我已经不知不觉中深深嫉恨猴子的一切,嫉恨他拥有秋姨这样令我痴醉的漂亮娘 亲,嫉恨陆叔这个连村长也要阿谀的男人是他的老爹。 而我什么都比他强,为什么我没他的命好,竟然老天不开眼让猴子出身比好 我,那么我要老天看个仔细,看个明白,让他睁大双眼,看看我陈三是如何窃取 猴子幸福的果实。 因此,对于文艳的邀请,我不想拒绝,但我开始了烦恼,白天我要到庄稼地 里干活,晚上我可能会得到秋姨的特殊亲近的照顾,虽然只是教我一些五年级的 文化知识,但那种能在炎炎夏日和秋姨的白皙手臂擦肩而过的摩挲快感,会让我 无比疯狂,因为秋姨的酮体是我奋斗的直接动力源泉。 我揽在娘亲还未发福的腰肢的左手漫无目的地游走,娘亲被我弄醒,对娘亲 的折腾我形成了一种本能的条件反射,而娘亲逆来顺受的懦弱也在调节适应的步 调。 如果是秋姨,或许会用优雅的笑容将我的猪手拍走,这只是我的猜测,没有 真凭实据。 我很聪明,根本不笨,但我太聪明了,现在被自己的聪明所困惑,我太过理 智,我的数学是上天可怜我的天赋,我只有对着秋姨那神秘的伊甸园时才会失去 人性的理智,堕入狂暴的兽人的沸腾状态。 「三儿,别闹了,让娘亲好好睡个晚上,行吗?」娘亲忽然背对着轻声说道。 我惊讶的望着淹没在娘亲裤裆内部那只贪婪的五爪章鱼,我苦笑了下,居然 连自己都没注意到,娘亲伊甸园的茂密森林里已经被我的走兽五指所侵犯,在那 里我的五指妖兽在无意识状态下的奔驰,没有意识,是为了忘却我必须面临抉择 的烦恼。 秋姨还是文艳,找机会再次去开发秋姨的伊甸森林,还是和文艳堕入知识的 海洋,去报复打击猴子对文艳的决心。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告诫猴子要好好 学习,或许当时我以为要和猴子分开,希望他别过着太差。 当猴子告诉我不会离开时,我的心境悄悄发生了变化,尤其是洞穴里他对断 臂残像的观音娘娘的执着时,我的心不由一震,如果猴子比自己还努力了,自己 还能对他稳操胜券吗? 我又想,秋姨也是教我读书,吸收知识,这和文艳那里效果一样吧,但再一 想我便更加摇摆了,如果秋姨为我补课,靠我很近,她身上肥皂的药香以及天生 的体香交织在一起的混合香馥,对于我来说,是绝对控制不了的浴火…… 我越想越累,连在娘亲茂丛里玩耍的指兽也一起疲惫,不觉中便睡了过去。 次日的清晨我一醒来,眼皮儿便胡乱跳动,按农村的说法,我今天要遇上什 么难缠的事儿了,不过我不在意,我已经有了自己将来的方向。 吃完早饭,我在去上学的路上,回忆着娘亲刚刚冷淡包裹哀凉的眼神,忽然 感觉到心中一空,我还是没弄明白为什么老爹能治住娘亲,而我却不行。 我出奇的想着这个找不到答案的问题,不知觉中已经走错了入口,从另一边 幽僻的羊肠小径中迈向学校而去。大约走了十来分钟,我眺望见一道熟悉的微熟 的倩影。 「是肖红老师?」 我立马认了出来,出于本能我想过去和她打招呼,她对学生很冷漠,但至少 褒奖过我,但我走了几步立马驻足找个茂林的矮林躲了起来。 「是大柱。」 眼见为实,我相信猴子告诉我的八卦,村主任的傻儿子大柱和肖红老师有着 来往,我意识到他们两人的关系非凡。但我不怕被撞见,我连秋姨的蜜穴都敢去 侵犯,连娘亲都敢去羞辱,何况是大柱。 大柱是村里出名的傻敦厚的老实人,我不怕她,因为我在村里人的眼里更加 乖巧善良,不为别的,我的学习优异,是村里最有可能走出的大学生。 我蹑手蹑脚像伺机而动的猎猫匍匐靠近他们,渐渐他们那些让我为之惊讶的 谈话被我窃听。 「肖……红……,我爹……说……了,你做我的……媳……妇,我……爹便 ……帮……你调动。」 我不知道调动是什么意思,但我已经无比震惊,这调动到底有多大的魔力, 会让肖红这个京城里名校的大学生为之踌躇。 「大柱,你很好,你很善良,可是我和你真不合适,你能不能帮我劝劝你爹, 让她帮我这个忙,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他的恩情。」 大柱傻傻抓了几下头皮,结巴的说:「可……我……爹说了,不是……媳妇 ……不肯……帮你。」 在大柱说完这些话后,我看到肖红美丽的娇红的侧脸上的肌肉在拉紧,她的 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凝滞在半空中,我忽然很害怕肖红会说出「恩,我愿意」的 词汇。 大柱说话结巴,人又傻又笨,就因为他老爹是村主任,能帮肖红老师「调动」, 便能娶肖红这样的知书女人做媳妇,我嫉妒的要死,我绝对不同意,我要破坏大 柱的爱情,要摧毁大柱的美丽姻缘。 「肖老师,你早。」 我故意从另一侧小道的树林里窜出,用一种非常谦卑的语调向肖红问候早安。 肖红明显一滞,眼神有些闪烁不安,但看到我离她比较远,便安心了放了口气。 「陈三,你也早。」 肖红回了句,我见她有些沉默,为了打破她陷入「调动」的思绪,我故意惊 讶问道:「咦,柱子哥,你也在啊,柱子哥,早上好。」 大柱非常善良的同我问好。 他笑的非常朴实,虽然看上去呆呆的,但我知道他对肖红老师肯定是真心实 意的,不过我不认可,不爽如此知性气质极佳的肖红,给他这个傻子做媳妇。 这一刻,我没想到像对秋姨那样的龌龊,要将她占为己有,我仅仅是不愿意 看到鲜花插在牛粪上。 「老……三……,你……要去……上……学吗?」 我被他的愚笨打败,我背着补丁遍布的书包,瞎子都知道我要去上学。当大 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灵敏的嗅觉察觉到肖红眼神中的不甘,我明白自己有机 会彻底拆散大柱的美满姻缘。 (三) 我顺着话匣要肖红老师和我一起上路去学校,头绪杂乱的肖红颔首应声,比 较之下我更佩服大柱傻兮兮的欢送模样,好像肖红的美丽知性与智慧闪烁的眼眸 都是他的闺中之物,却没去琢磨我这个小不点会去砍断他俩红绳姻缘的侩子手。 我气愤不过柱子如此笨拙,如此朽木,居然能得到聪明且充满朝气蓬勃的肖 红。在我看来,得到肖红的男人至少要是非常优秀的男士,至于多优秀,我的思 维逻辑里勾勒不出三分的轮廓。 「肖老师,你张的真漂亮,我能叫你肖红姐姐吗?」 这是我麻痹他们成人的可爱口吻,有种让人亲近的假象,我口吐的莲花所构 建的海市蜃楼同样迷惑住了学识渊博的肖红。她的眼睛放出轻松一刻的光芒,说: 「可以呀,陈三。」 我望着她的双眼为之一愣,这是多么美丽的一双大眼睛,她眉梢柳月下的双 眼皮,配合她不同于农村女人的高挺鼻梁,下方镶嵌的樱桃秀色小嘴,非凡与秋 姨娘亲的刘海齐平短发,她的发质在阳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我一时半伙居然被 她的倾城的回眸一笑所震慑,直接射入我封闭黑暗包裹的灵魂七窍。 「陈三,你看什么呢,姐姐脸上有花吗?」肖红迷惑一问。 我立马缓过神来,回道:「姐姐,你真的好漂亮哦,和秋姨一样美丽大方。」 「小滑头。」肖红牟嗤一笑,我的心不由一震,在肖红的身上,我看见了秋 姨成熟般的韵味,尤其是她踌躇调动时刻的眼神与焦虑,和秋姨那天醉酒的忧郁 之态多么相似,并且我还看见了二八年华豆蔻的清纯,而文艳的可爱秀气与肖红 相比,似乎小巫大巫。 为此,我默默握紧小而有力的拳头,发誓不能让肖红给傻蛋柱子做媳妇。 「肖红姐姐,老三说的是真的,不骗你。」 我一再强调她的美丽大方,是为了让她产生对柱子的失落感,而且我说的是 事实,肖红确实是非常优秀的女人,如果不是秋姨的蜜穴率先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说不定我会对她十分痴迷。 「陈三,你为什么叫老三呢,你家有很多兄弟姐妹吗?」 肖红似乎忘记了调动的事情,她似乎抛下烦恼遁入云端,对我的家世忽然感 到兴趣,或许她对现实非常茫然,希望找个地方转移个注意力。 我笑着说:「老爹就我一个儿子,从小大家都叫我老三,我就叫老三了。」 不知为何我对娘亲只字不提,或许从骨子里我对娘亲有种非常怪异的情感,我讨 厌娘亲,却在意娘亲看我的眼神,我半夜折腾她的肉体,除了我对成熟女人酮体 的好奇外,更多是我欲在精神上彻底征服娘亲,让她冰冷的目光从我的视野中湮 灭。 「老三,你很喜欢读书吗?」连我也没注意到,在话题上肖红已经更为主动。 「恩。」我自豪中透着坚定的信念。 「如果你发现读书,不能帮助你走出大山,你还会读吗?」 我陷入了思考,根本没注意到肖红在此刻没有把我当小孩对待,而是以平等 的视角来寻找答案,她也在迷惑着吧! 「红姐姐,为什么读书不能帮我走出大山?」 被我如此反问,肖红一时语滞,不知如何回答。 「肖红姐姐,如果读书不能帮我走出大山,但我坚信把书读得最好一定能帮 我走出大山。」 其实我心里还飘荡着一个声音,读好书还能让我拥有秋姨美丽的乳房臀部以 及性感的肉色丝袜大腿进入梦乡,因为陆叔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一切。 而我只需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去实现更伟大的突破。 「陈三……」 「恩?」我不知她为何又称呼为陈三,但和过去的语气不同,话语中夹杂了 一种说不清的味道,这股我从未舔尝过的馥味进入我的心扉,与黑暗的外层自然 融合,刹那间便遁去消失。 「谢谢你。」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我能明显地感觉她的眼神放出从未见过的寸芒,忽然间 我愣在原地,被她转身叫醒后,才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回到学校后,肖红恢复了过去那种状态,对学生们的学习淡入清水般不去理 会,她也没必要去理会了,因为暑假即将到来。 她站在污垢斑斑的讲台桌上说:「三天后便是暑假了,到时候我们班将失去 三位同学,你们舍得吗?」 这时,我发现她确实变了,她过去从没如此高亢的动员过我们,我窃喜这是 自己的功劳,但更担心如果她躲不过这劫难,还是成了傻柱子的媳妇怎么办? 「不舍得……」 「我舍得,老师。」 「我也舍得。」 我发现了一个怪异的规律,女同学都说不舍得,但男同学却爱起哄唱反调。 但这时站出了另一位男生,他叫道:「老师,我不舍,文艳走了,我们班就 没漂亮的女生了。」 猴子不由加醋:「你跟我们一起走呀!」 全班顿时哄堂大笑,我也笑了出来,不过我的心却没笑,我的伪装不知是不 是天生的,我看见文艳笑了,带着不好意思,肖红笑了,带着一丝欣慰。 动员结束后,肖红便开始布置卫生事项,猴子和那些起哄的男生都被分配到 力气活的岗位,男生中我的职务最轻便,我是班长,我负责指挥,负责检查工作。 我记得过去老头代课的时候,我也是班长,但我也要做力气活,擦最高海拔 的玻璃窗户,搬尘垢斑斑的桌椅瓢盆,而现在我显然得到肖红的特殊照顾,我好 想还看见她无意中对我微笑了下,我揉了下眼睛,再看好像又是错觉。 而文艳虽然是扫地事项的主要负责人,但太多的男生帮她忙里忙外,尤其是 猴子,锲而不舍的讨好文艳,文艳也不矫情,接受男生们对她的特殊照顾,顺带 指挥着他们忙里忙外。 最终我的工作职责,在不经意间被文艳越庖,我成了最闲的劳动模范,我什 么都不用去做,最终的劳动果实还是算我头功。 这便是权力,我明悟了,顿时对未来有种新的期待。 (四) 在小学最后一天的午饭时间,我被肖红叫到了她的办公室,犹如危楼的破旧 房舍,她关好门闩,趁着窗外一缕透射进她胸脯的阳光,我忽然发现肖红的魅力 无穷,口干舌燥的吞了口水。 还好光线昏暗,肖红没有发觉,或许她心事丛丛,根本无暇关注,她说道: 「陈三,你对柱子了解多吗?」 我猛然一震,肖红居然还在意着柱子,然不成调动的魅力如此恐怖。我不知 外面的世界是如何多姿多彩,如何血雨腥风,如何翻天覆地,在何村里看似和谐 安康,庄稼地里的村妇扭着白而圆鼓的臀部那里畅谈高歌。 但我隐隐感觉到这个世界没我双眼看见的如此平静,何村肯定存在着不为人 知的扣人心弦的一面,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解释我欺负娘亲,如何解释秋姨酒醉 被我轻薄的疏忽,如何解释肖红对柱子的踌躇。 「柱子是村里的老实人,他在村里口碑很好,从没对任何人发过火,只是 ……」我绝不允许肖红对柱子委身求权,故意掉起了肖红的胃口,不经意间瞄着 银晖照耀在她光滑曲线,我发现肖红的身段比娘亲好太多了,娘亲不胖不瘦,臀 部和乳房都非常符合农村的好标准。 而肖红给我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不比秋姨的让我无比痴迷,却让我 不由细看以眼品尝。 「陈三,你对我说实话,快说。」 我朦胧中发觉现在的肖红虽然倩影挺拔伫立,但已经外强中干,随便一阵冷 冽的寒风便能将她摧垮。我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到底要说大柱的好话还是坏话, 我从小是班长,渐渐明白同样的一件事,同样的意思,用不同的表达方式便能让 听者有不同的喜怒。 但我在平时不喜欢将此表现出来,不是我不耻,如果我不耻,我就不会去揉 捏娘亲的乳房,去战战兢兢探索秋姨的蜜穴。我会如此禽兽不如,说明我不惧怕 耻辱,我不表现出来,只是因为我不想别人太了解我。 我说:「肖红姐姐,我不知应该这么说大柱,在我看来,大柱能做一个普通 的朋友,却不能和我做一个好朋友。」第一次,我将良知摆在桌上,对肖红敞开 了心扉。 因为我也很累,也迷茫,虽然我坚信读好书会改变我的命运,但不代表我不 会动摇,我那么小,何况是肖红,所以我理解她,和我一样的天涯人。 「陈三,你再说,好好说给老师听。」肖红的语气说明她已经进入倾听者的 角色,并且不可自拔,似乎找到了一根可以去抓去提的稻草。 「因为老三会好好读书,将来会走出大山,而大柱永远是村主任的儿子,村 主任会老,会死去,那时我在山外,柱子在山里,我和他只会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是,如果你以后可能出不去了呢?要是你,你会怎么办呢?」肖红有些 焦急的望着我,我顿时一愣,如果走不出大山,我会怎么办,丝毫没在意到肖红 看我眼神的转变,似乎在这一刻我不是她的学生,是她的挚友。 「我不相信,我走不出去,我坚信,如果我努力考上大学,我便能走出大山 ……」剩下的话我哽咽在喉结处,我激动的差点将我对秋姨强烈的占有欲望,但 我第一次没因为自己差点陷入肖红渴盼的眼神,失去往常言语逻辑而嫉恨对方。 望着肖红矛盾挣扎的粉嫩脸颊,我忽然发现自己不是完全十恶不赦的家伙, 对人还存在一丝仅有的良知。文艳让我畏惧,和她在一起,我会不知不觉落人她 的时间世界,她的方向。 然而肖红让我清明,她让我重新认识了自己,但在我的心里深处,我还是非 常不希望肖红和柱子在一起,因为柱子实在配不上肖红的知性美貌。 我第一次失去了逻辑的理性,略带孩童的腔调问:「肖红姐姐,你是不是和 柱子哥交往做朋友了?」 刹那,肖红脸颊一抹红晕,再是一缕哀愁,她说:「老师和柱子哥做朋友, 你觉得合适吗?」 我自己都不知为什么肖老师没疑惑我的言语,琢磨了会说:「老师你漂亮又 有文化,柱子哥虽然老实,可村里上下都知道他是傻子。」我无情的点出柱子的 死穴,在柱子背后说他的坏话,我认为理由当然,柱子本来就是傻子,我觉得自 己算客气的了。 但我却没注意到,为何自己对肖红的称呼又回归到了老师的头上,只是隐约 间感觉到如此称谓的谈话,有种莫名的刺激感,这种刺激感与对秋姨蜜穴的渴望, 对金花乳房臀部的报复不同。 我见肖红迷茫在不知所措的空气中,继续说:「老师,你是不是想家了?」 「啊。」肖红分神出奇,神游回身,惊叫了下,显然被点中了心事,「恩, 老师确实想家了。」 灵敏的嗅觉帮助我捕捉到肖红眼神中的焦急与失落,这种眼神我在秋姨对猴 子的关心上看过,因为我痴迷秋姨,嫉恨猴子,因此我记忆尤深。 我曾经问过猴子,为什么他不回城里去,猴子说他爸现在回不去,但以后能 回去。那时候我不懂这话什么意思,自己的家为什么回不去,但现在我似乎有些 明白了,城里可能发生了什么事,让肖红也不回去,因此她想得到柱子的帮助。 我第一次发觉自己的渺小,城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我只知道自己现在身处的 时间是二十世纪的九零年六月,但公元一九九零年六月在历史中有什么意义我根 本不知道。 虽然我好奇,但我不想知道,我惧怕知道了这些,会彻底摧垮已经建立的信 念大厦。 「老师,陆叔叔曾告诉过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相信……」我说了 很多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反倒肖红听得有些出神,她那么有学识,那么聪慧漂 亮,为什么会相信我的话。 从前,猴子相信我的话,我自信是因为我比他聪明,比他早熟,成长属性高 于他,而现在,此时此刻,我有些疑惑了,肖红老师样样比我强,她却相信了我。 她的洁白贝齿忽然笑道:「陈三,谢谢你,老师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冲我 回眸一笑,颦中舒悦。 我回到教室后,耳畔是肖红婉转的黄莺,她虽然叫我陈三,但让我有种说不 出的舒耳,金花叫我三儿,秋姨叫我老三,都没如此的味道。 正当我思绪万转的时候,猴子小跑到我面前,焦急的问道:「老三,文艳是 不是请你去她家玩了?」 (五) 「恩,她和我说过。」我知道猴子探听到了什么风声,瞒不住他,且我也不 想瞒他,但我不会主动告诉他,我要让他以为我看似对文艳不在乎,不在乎文艳 邀请我去她家学习。 其实我挺在乎的,我为此半夜三更的失眠,拿金花的饱满的乳房撒气,我憋 的慌,气总需要排泄,不够通风,我会被自己熏死。 我不能被臭气熏得夭折,因为我还没完成我的理想,秋姨那俱充满诱惑的修 长美腿,那对充满熠辉的双乳,以及她在厨房忙碌时弯曲的翘臀,让我要死的痴 迷痴醉,没得到前我死不瞑目。 因此对于猴子,我得让他放下对我的戒心,只是片刻的功夫,我便理清了思 路,知道如何去面对猴子。 「哇,你真不够朋友,都不告诉我。」猴子郁闷的回道。 我答:「暑假我那么忙,哪里有时间去,而且我还以为你都知道了。」 猴子毕竟单纯,很快想明白了,他说:「倒也是,你上午要去地里干活,晚 上我妈还要帮你补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有些激动,差点蹦出一堆狠话,但憋在了心里,说: 「恩,就是这理。」我心里想,他猴子不就是因为老爹厉害,所以暑假不用干农 活,班上很多孩子暑假都要去干农活。 原本在和肖红接触中仅存的良知,此时在猴子的一番无心言语中被抛入了银 河九天。 「那个,老三,你去文艳家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呀!」猴子犹豫了会终于 开口。 我心中冷笑,老是要自己给你做嫁衣,凭什么,但嘴上我有些委屈的说: 「我也想,可我根本没空啊。」佯装着神态再说:「猴子,你自己去不就行了。」 猴子原本期待的双眼黯然一殇,「我也想,文艳死命不肯,她好像特别讨厌 我。」 我知道猴子在为文艳讨厌他的缘故徘徊,我也知道答案在哪,但我偏偏不说, 我故意上去拍着他的肩膀,非常哥们的安慰说:「想开点,女孩子就是这样,你 刚来的时候,很多女生不是不喜欢你吗,现在不是和你有说有笑的。」 猴子顿时恍然,只怪自己过去太执着似的,喜笑说:「对啊,老三就是老三, 太厉害了。」 我冷笑藏匿在心中深处,我想对猴子说,文艳和班上其他女孩子不同,她的 老爹好像比猴子你的老爹还厉害,不存在由于父母的原因对猴子客套的说法。 况且文艳的性格倔强,认定的事便不会去改变,除非猴子在学习上比文艳优 秀,否则根本不可能有太大的转机。我故意误导猴子,是因为我嫉妒他的不知好 歹,嫉妒我朝思暮想的成熟的酮体是他的娘亲,我期盼的未来方向的成功者是他 的老爹,而现在他还想去染指文艳。 因为我的嫉妒让我失去了理性,根本没将猴子往儒性方面思考,而猴子之所 以讨好文艳,只是想和文艳做个说说话的朋友。 只是因为文艳学习好又漂亮,在这个年龄段的男生,多数对这样的女孩子拥 有极强的好感,如果不是我从小遭受娘亲金花的冷淡数落,并且由于猴子的出现, 让我对成熟女子的酮体拥有了探索的欲望,我说不定也会对文艳产生极强的好感。 而此时,我对文艳是种矛盾的状态,对她好感,却也畏惧于她。 文艳像只涂抹辣椒的小老虎,冲进了教室,对着我喊:「老三,我只答应让 你去我家,我没说过要你带猴子去我家,你听到没。」 连我都非常诧异文艳怎么一下便气冲冲的跑近来,更别说班上其他的女生男 生了,尤其是一些男生打趣的起哄说:「文艳和班长约会喽。」 「你们女生别梦想喽,班长可是要和文艳约会喽。」 九零年初的乡村,经过了十二年的外边风潮的洗礼,在学堂里有些地方确实 稍稍改变了不少,但这些男生女生们只因为约会是个舶来物,非常的时髦时尚, 说出来似乎可以让他们和城里更加亲近似的。 要让他们来解释,何为约会,都会一筹莫展。 「啊,老三,你要和文艳去他家里约会。」 我有点雾了,约会这词是上个的代课老师带来的,后来在村里莫名其妙风靡 了,而且村俱乐部里有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