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吞下去,然后伸出舌头,舔干净你老公的大鸡巴。」云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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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彤和云涛是大学同学,说起来云涛还比玥彤低一届,那时的玥彤可是外语 系里的系花,身高167cm,拥有着75CCup,体重也是在台湾女主播小 S曾经说过的可以允许活着的范围内(超过100斤的女人要么去死,要么去减 肥)裤子向来是买最小号的,五官精致,追求者甚众。大一发生的事暂且不表。 在玥彤上大二的时候,由于云涛和玥彤是老乡,云涛在开学之际,便以迅雷 不及掩耳之势夺得芳心,摘下了这朵鲜花师姐,令他人唏嘘不已。 两人在毕业后一年,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令玥彤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新婚 刚刚一年,他们这段浪漫的恋情就出现了这样的污点,最近发现丈夫在外面有饿 了别的女人,这让平时受到云涛万分疼爱的玥彤如何受得了。 「老婆,你怎么自己跑掉了呢」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玥彤眼前出现。 「老婆!我好担心你啊。「云涛焦急地说。 玥彤正气在上头,理都不理云涛,扭头就走。 「玥彤你听我解释呀。」云涛上前拉玥彤的手,却被玥彤一下甩开了。 其实在云涛心里是深爱着玥彤的,玥彤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可是家花没有野 花香,他很想操操别的女人B,品尝下其他女人的味道,也就是这个想法,使他 铸成大错,和公司时常有业务往来的另外一个公司的女员工勾搭上了。 云涛现在非常后悔,可惜一切都晚了。云涛惹怒了玥彤,要哄回来平时当女 神供着的玥彤当然也没这么容易。云涛怎么说,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两人就这么 拉拉扯扯地沿着大街走着,无论云涛说什么,玥彤都不愿听。 玥彤走着走着,前方出现了一间酒吧,玥彤心想,既然你能和别的女人区鬼 混,那我也要当着你面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who怕who。扭头直往那家酒 吧而去。 云涛知道玥彤在耍小姐脾气,只好也跟着进去了。 酒吧里的灯光很暗很晃,音乐声震耳欲聋,玥彤往里扫了一眼,看到角落里 的四方桌子坐着三个男人,一个四十来岁,旁边和对面坐着的两人三十来岁,都 叼着烟,喝着酒,摇头晃脑着。 玥彤径直走过去,问到:「几位,借个空,给个空酒杯?」 「当然愿意,美女。」那个四十岁的男人说道,一双眼珠滴溜溜地转着,似 乎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玥彤径直走到俩个男人中间坐了下来,男人会意立马让出空间。 云涛知道玥彤的用意,他走上前对玥彤说:「老婆,对不起,我知道自己错 了,你跟我回去吧,有话我们回去说嘛。」 哪知道玥彤竟说道:「先生,谁是你老婆啊,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可别乱叫 啊。」 「玥彤,别闹了,我们回去吧。」云涛继续说道。 那个四十岁的男人一看知道云涛和玥彤是夫妻闹别扭,这个江湖老手暗自高 兴,今天真走运,这如花似玉的美女居然是个良家妇女。 他开口说话了:「先生,这位小姐都说不认识你了,请你别再在这里打扰我 们喝酒。」说着,趁势伸出左手搂住玥彤纤细的腰肢。 「你!」云涛看在眼里,不禁无名火起,指着那四十岁的男人,就想上前拉 开他的手。 这时突然走过来两个染着金发的小青年,拦住云涛,其中一个个头较大的青 年问:「什么事?」 四十岁男人接口道:「他妨碍我们喝酒。」 云涛气愤地说:「谁叫他吃我老婆豆腐。」 那金毛青年看了看玥彤,问:「他是老公吗?」 玥彤看着云涛的窘样,心里觉得格外的解恨,便答道:「不是,我不认识他 的,不过嘛,如果他也想坐下喝杯酒的话,我也不介意的,只要他安安静静不要 吵。」 那个青年听了,转头对云涛说:「听到没有,最好不要在这里搞事,要是你 敢骚扰我的客人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云涛憋了一肚子的气,但老婆在这里,尽管丢脸一点,他还是不敢就这么走 掉,只好在旁边的桌子坐下,气鼓鼓地盯着玥彤。 玥彤故意靠在那男人身上,「干杯」和那男人喝起酒来。那四十岁的男人的 一只手缓缓地在玥彤的腰部滑动,不时触碰一下她圆滚的臀部。 玥彤两杯酒下肚,不知为何竟觉得腹部有点涨痛,阴道里分泌出不少液体, 滑滑的,乳房也涨涨的,有股特别想做爱的冲动,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根 本没法抑制。 玥彤渐渐觉得男人的抚摩好舒服,竟然希望他能把手伸进衣服里去,身子也 不由自主地往中年男人的身上靠去。 云涛见玥彤越玩越过火,好象对自己视而不见似的,气得几乎要爆炸,无奈 又不敢发标,只好也要了杯酒自己喝起来。 由于玥彤被夹在中间,而且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声又大,云涛看不清楚, 那中年男人已放肆地把手伸进玥彤的衣服里了,云涛更不知道,他们在玥彤的酒 里下了强烈的性药粉,玥彤性欲高涨,已经不能自已了。 「你的皮肤真好。」男人赞叹着,双手肆意地揉捏着玥彤柔软的乳房。 玥彤觉得好羞,这是自从云涛以后的第一个男人抚摩自己的身体,但不知为 啥她根本不想离开男人的手,只觉得乳房被男人捏着特别舒服,特别是男人用力 捏自己突出的乳头的时候,让她感到兴奋不已。 她的乳罩早已不知去向,玥彤也懒得理了,玥彤伏在男人的胸前,不停地喘 着气,她象是沙漠中的旅行者,饥渴难忍。男人玩腻了玥彤的上身,双手开始往 她身体的下部移去。 玥彤裤子上的扣子被解开,裤头立马松下来,男人来个前后包抄,两只手分 别从前面和后面插进了玥彤的裤裆里。 「不要……」玥彤轻轻地呻吟着,那毕竟是最让女孩子感到羞耻的私处。 玥彤用手去阻挡男人的进攻,但药力发作,她阻挡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中 年男人毫无困难地把双手伸到了玥彤的胯间。他左手绕过玥彤丰满的臀部,按在 玥彤的会阴处,右手的整个手掌都贴在玥彤的阴部上。 玥彤感到一阵舒心的快意,但被一个陌生男人抚摩下阴,仍旧让她觉得羞愤 难当。玥彤把通红的脸埋在男人的怀里,羞愧得不敢抬头。然而这正合男人的心 意,那中年男人颤动着手指,肆无忌惮地拨弄着玥彤柔嫩的大小阴唇,抓搓着玥 彤的阴毛。 玥彤阴道里充满了浓浓的液体,被男人一挑逗,阴道里更是泛滥成灾,阴道 口湿嗒嗒一片。男人的手指夹着玥彤两片嫩嫩的桃花瓣,很快就找到了湿润的洞 口,中指轻轻一伸,就顺利地插进了玥彤温润的阴道里。 男人熟练而迅速地沿着阴道壁向上搜寻,很快就把中指落在阴道壁上部的某 一处。玥彤的阴道充满弹性,紧致地含着男人的手指,仿佛十八岁女孩的阴道般 鲜嫩,男人虽然久经沙场,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老二已涨得快顶穿裤子了。 男人很有技巧地旋转着中指,逐渐地向阴道上壁施力。一股难以形容的感受 刺激着玥彤,而且越来越强烈,玥彤仿佛觉得自己的身体已不再受控制了,她有 点眩晕,身体有点抽搐,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了。男人把手指一抠,象把钩子般 钩住玥彤的阴洞,同时手指有节奏地震动起来。 「仔细听听,是不是有种清脆的水声?」男人在玥彤耳边轻声说道,吱…… 吱……吱……吱……的声音正随着男人中指的弯曲从阴道里传出来。 玥彤顿时觉得小腹酸涨不已,臀部的嫩肉不住地抽动,再也撑不住了,阵阵 玉液从阴道内喷射出来,射得男人整个手掌都是,整条内裤上都是玥彤的玉液。 男人趁着玥彤高潮,帮她把裤子重新穿上,架起浑身软绵绵的玥彤站起来结 帐,看起来要去别的地方。 这时云涛才发觉玥彤有点儿不对劲,玥彤只有在床上才会有这种淫荡的表情 的。只见那个四十岁男人和刚才几个金毛小子咬了几句耳朵,然后那两个看起来 象跟班的小子就和三个男人一起扶着玥彤向电梯走去。 云涛冲上前喊了几句老婆,玥彤都没回答,那两个金毛小子拦着云涛, 不让他继续向前。 「玥彤……」云涛急了,无奈身孤力单,根本近不了老婆的身。 玥彤意识有点儿模糊,她心里仍旧很恨云涛对她的不忠,她就是要让云涛难 受,于是她对那几个男人说:「让他上来吧。」 其实玥彤对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完全没有主意,气愤加上春药的作用,使她 的头脑一片混乱。 云涛心里也是混乱得很,他不知道现在的玥彤根本不受意志的控制,只傻傻 地跟着那五个男人上了房间。如果云涛坚决一点阻拦玥彤,玥彤一定会听他的话 的,然而当他们进到房间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 那个四十岁的男人把房门一锁,就抱着玥彤拥吻起她来,云涛想上前阻拦, 怎奈势单力薄,很快被另外几个人制住。那几个男人怕云涛破坏他们的好事,就 找来绳索,把云涛捆住,塞住他的嘴,把他扔在一边。 云涛动也动不了,喊又喊不出来,象个死人般坐在凳子上,眼睁睁地看着自 己最爱的老婆被人蹂躏。 玥彤被男人吻得喘不过气,眼看着老公被人绑在一边,心疼不已,却也无能 为力。男人纯熟的舌头让她体温急升,性欲高涨。男人将玥彤的裤子褪下,玥彤 的阴毛湿了一大片,内裤也湿透了,药力的作用真是厉害。 男人把玥彤脱了个精光,在玥彤柔滑而洁白的肌肤上抚摩着,亲吻着,男人 成熟的胡须刺激着玥彤每一寸皮肤,粗糙的须根扎在柔嫩的肌肤上,玥彤又痒又 疼,竟产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男人一边吻着玥彤,一边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玥彤全身都被吻遍,强烈的 刺激再一次让她达到高潮,亮晶晶的玉液在粉红的花瓣下点点滴滴地涌出来,玥 彤再次泄身了。 男人机不可失地跨到玥彤腿间,扶着玥彤的小纤腰,便把早已硬挺的肉棒朝 玥彤的玉洞刺去,处在高潮中的玥彤成完全不设防状态,两片小阴唇无力地向两 边分开,阴道口也象花蕊般微微张着,男人轻而易举就把粗大的阴茎插入了玥彤 的身体里。 「奥……」随着男人的进入,玥彤也发出了一声呻吟。 粗壮的肉棒将玥彤细窄的阴道撑开,玥彤感到异常的舒适,玥彤同时也发现 自己竟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插进了身体里,然而在药物的作用下,玥彤已无法拒绝 那根能带给她快乐的阳具,也把自己正处在排卵期抛在脑后了。对玥彤来说,欲 望已征服了她的一切。 中年男人边玩弄着玥彤柔软的乳房,边前后大幅摆动下身,长长的阴茎几乎 被整根拉到最出,又再次压到阴道的尽头,暴涨的龟头将浓浓的玉液吸出体外, 顺着屁股缝直往下流,连床单都湿了。富有弹性的胸部在男人的手掌中改变着各 种形状,突出的乳头也被男人狠狠地捏着。 毕竟是别人的老婆,中年男人完全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双手如铁钎般掐住玥 彤胸前的宝贝,下体也用尽了力,猛烈的撞在玥彤翘圆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 音,仿佛不把玥彤的身体插穿就不善罢甘休似的。 云涛在一旁看得好生心疼,结婚一年了,他从没这样对过玥彤。 在药力的作用下,玥彤似乎非常享受,在男人跨下大声呻吟着,伴随着每次 强有力的撞击扭动腰肢往上迎送。 「真他妈的带劲,这小B真紧,跟处女似的,真是个尤物,水还特多。」 男人一般干,一般想着另外几个人说着。另外几个人各个裤裆里都鼓起来了 男人随之把玥彤翻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站在床边,对着湿淋淋的阴道, 再次插入,看着浑圆的屁股,纤细的腰和一头长发,男人抬起手来,一边拍打一 边用力的操。 「嗷嗷嗷嗷哦啊哦哦哦……」只听玥彤一阵的呻吟。 玥彤很快又高潮了,阴道条件反射地收缩着,粘稠的玉液布满了男人整根肉 棒,男人随之又把玥彤翻转过来,变成正常的男上女下,玥彤的臀部和腹部都在 微微颤抖,双腿钩着男人的后背,似乎示意他再插深一点。男人干脆趴下,张口 咬着玥彤的左乳,上面立刻出现两排红红的牙印。 男人象疯狗般啃着玥彤柔嫩的胸脯,下体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愈加剧烈。云涛 知道他快要射精了。果然,男人突然紧紧地将玥彤小巧的身躯抱在怀中,两人的 小腹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男人腰部弯曲,又粗又长的肉棒完完全全没入了玥彤 的身体里。 云涛把头扭向一边,他实在不愿看到这一幕,他知道此时男人正在自己老婆 身上尽情地喷洒着精液。 男人插得好深,龟头的顶部已到了玥彤的子宫口,他用足了劲,把体内的精 液象打针般,全部注射到玥彤的子宫里。男人的阴茎相当有力,玥彤能明显感到 阵阵液体很猛烈地冲击着自己身体的深处,而且次数还不少,足足有七、八股浓 浓的精液射在里面。 一种无尽的满足从玥彤心底升起,然而当她扭头看到一旁的云涛时,她惊醒 了,天啊,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自己竟和一个陌生男人肌肤相亲,而且是在自己 老公面前,还在危险期让他把精液射在自己体内。 然而一切都迟了,男人的精液已完完全全灌进了玥彤的子宫里,原本硬直的 肉棒正在逐渐软化。男人贪婪地再次在玥彤的脖子、脸上、胸部啃了一遍,才满 意地离开玥彤的身体。 四十岁的男人享受完了,点根烟在一旁休息,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就迫 不及待地接着上了。玥彤的药力还没完全过,加上刚做完一次,全身软得象面团 似的,根本反抗不了,又被第二个男人轻松地进入体内。 玥彤阴道里还残留着酥酥麻麻的感觉,被男人抽插几下,欲望又开始强烈起 来。她很快又达到高潮,配合着男人的进攻动作起来。 这个男人有点胖,又肥又圆的肚腩压得玥彤几乎喘不过气去,随着男人阴茎 的大肆进出,他的动作速度越来越快。终于,这个男人也象第一个男人那样,把 阴茎深深地压在玥彤体内,射出了他身体里的精液。 玥彤连续和两个男人性交,已是筋疲力尽。她感到羞愧极了,都怪自己太任 性,才会弄成这样。 玥彤不想再继续下去,她勉强支撑着身体想坐起来,可第三个男人蛮横的将 粗大的阴茎插入进去,随之产生的又是玥彤满足的呻吟声。第三个男人也把精液 全部射到了玥彤的身体里面。 三个男人都干过后,又让那两个金毛小子接着上,至此,玥彤彻底沦为这五 个男人的公共肉便器。 玥彤的子宫都被男人的精液填满了,金毛小子刚在玥彤体内射完精,浊白的 液体就从玥彤的阴道口漫溢出来。 他们把玥彤扶起来跪下,白色的精液竟形成一条水柱,从阴道一直延伸到了 床单上,流了一大滩,等精液流干净了,他们就用纸巾擦干净玥彤的阴洞,继续 干,接着往玥彤的子宫里射精。 就这样,五个男人在云涛面前将玥彤轮奸了一晚,玥彤的子宫反复被精液填 满,又倒流出来,紧接着又被填满。 那五个男人也分别轮了好几轮,最后一次,这五人又对着美丽、无力反抗的 玥彤进行颜射,弄的满脸、胸口、头发上都是。无力再战了,便穿好衣服,扔下 被绑得结实的云涛和赤身裸体的玥彤扬长而去。那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还不忘把 玥彤的内裤也拿走了。到天亮的时候,可怜的玥彤已虚脱得昏死过去。 玥彤被五个男人轮奸了一晚,因为性交过度晕了过去。云涛被绑在凳子上, 一夜没有合眼,也疲惫得睡了过去。两人醒来时已是中午了,云涛被妻子微弱的 呻吟声惊醒,他睁开眼睛,玥彤赤裸的身躯正在床上微微抖动着——云涛知道老 婆每次做噩梦,身体都会抽搐。 玥彤脸上、胸上、身上、床单上都沾满了精液,房间里一股腥味,挺拔的乳 房上布满了指甲印和牙印,腰部、臀部也被抓伤了好多处,一道道血红色的瘀痕 清晰地印在白得象雪一样的肌肤上。 「老婆。」云涛心疼地喊了几声,云涛看着此时的老婆,也产生不了怨恨玥 彤的情愫,要是没有自己做错在先,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丈夫的叫唤逐渐使玥彤缓过神来,美丽的眼睛慢慢张开了。 「玥彤,你怎么样啊?」云涛急切地喊道。 玥彤看起来很虚弱,她有气无力地扭过头,看到一旁被牢牢绑在凳子上的云 涛,顿时泪如雨下。怎奈一脸腥臭,玥彤只好用干净的一角床单擦拭下,蠕动着 爬到了云涛身边,跪在云涛身前,伸出颤抖的双手,想帮云涛解开身上的绳索, 无奈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绳子绑得又死,怎么都解不开。 「玥彤,你没事吧,要不是我外面乱搞,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没事……」玥彤已泣不成声了,「老公,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发脾气, 不该去酒吧找男人刺激你,到最后变成这个样子。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不是,是我不好,老婆。」云涛柔声说道。 玥彤哭得更加厉害了:「老公,我的下面……好疼啊……」 云涛关切地问:「哪个部位啊?疼得厉害吗?」 玥彤点点头:「阴道口……好疼……」 正说着,一股白色的液体从玥彤的大腿根部流了出来,连绵不断,在玥彤的 身体和地面之间形成了一条细线。玥彤羞愤得低下头,此时此刻,她真不知该怎 么面对她最爱的云涛。 精液冉冉地流着,中途偶尔会中断一下,不过流出来的量真不少,以至玥彤 两腿间一大片地毯都湿了。一旁云涛又惊又怒,那五个禽兽竟往玥彤的子宫里射 了这么多的精液。自己竟然渐渐起了反应。 玥彤跪着继续哆哆嗦嗦地给云涛解绳子,无奈虚弱的她怎么都解不开死结, 急得玥彤眼泪哗哗直流。 云涛的手被绳子勒得已经麻痹得失去知觉了,他对玥彤说:「老婆,歇一会 儿再解绳子吧。」 「不,不要……」玥彤把头埋在云涛胸前,哭着说。 玥彤仍然伏在云涛胸前,不肯离去,只一味地哭。玥彤温暖的乳房贴在云涛 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服,云涛仍能感受到那诱人的体热,再看着被人轮奸后妻子 的媚态,虽然云涛很清楚现在不是想那事情的时候,但是下体反应越来越强烈。 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玥彤把绳子解开了。云涛一边赶紧解开绑在脚上 的绳子,玥彤此时,看着还往下滴精液的引道,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把阴道口和 四周的精液抹干净,擦拭的时候,由于玥彤体内的性药药力还没完全过去,依然 觉得浑身燥热,不时会幻想有根东西能插进自己的阴道里。 此时的云涛也解开绳子,活动了下手脚,回头正好看见这一幕。竟然让他产 生了更大的刺激。云涛问:「那里还疼吗?」 「唔……」玥彤点点头。 「来,让老公帮你看看。」云涛说。 玥彤厥高光滑的屁股,递到云涛面前。 真美,两片粉红的花瓣往两旁软软地垂着,因为反复多次的性交,阴洞口被 撑得没法合上,象花蕊般微微张开,露出嫩嫩的皱褶,粉色的肉壁颜色比小阴唇 和大阴唇稍微要重,上面布满了亮晶晶的玉液,含娇愈滴。 看到此时的老婆,云涛也是抑制不了自己,彻底被点燃了欲火。脱下裤子, 露出已经坚挺许久的阴茎双手抱着玥彤的小细腰,由于前面五个人精液的润滑, 云涛顺利的把整根阴茎插入了玥彤的那非常熟悉阴道中,但这样的场景带给了云 涛不一样的刺激和感受。 只听玥彤啊的一声说到:「老公,不要。那里好脏,我不值得你爱,不要进 去」 玥彤心理认为自己被人轮奸了,对不起丈夫。一直在反抗中。 可是细腰被云涛强有力的双手夹着,反抗也是无济于事。此时的云涛正在疯 狂的干着,想象着清纯无比的老婆,竟然被人轮奸,还那么享受。越想干的就越 猛。 可是由于玥彤的反抗,不是那么顺利。云涛几巴掌毫不留情打在曾经舍不得 拍打的粉嫩屁股上,立时出现了掌印:「陌生的五个人都能操你,作为老公,你 还如让操。」 几巴掌下去,拍的玥彤不敢放抗了,并隐隐感觉到很舒服,慢慢的呻吟声越 来越高。由于老公区别于平日的一阵疯狂猛操,再加上体内未去掉的药物作用, 玥彤啊的一声,竟然在短短几分钟内就泄了身,汩汩玉液从阴道内部喷射而出。 这边云涛依然在疯狂猛操。一边拍打屁股,一边问:「老婆,我操你操的爽 不爽,你这个下贱的淫娃,竟然让五个陌生人操你,说我操你操的爽还是他们操 你操的爽。」 玥彤此时没有说话。 「你这个骚货,快说,我操你操的爽不爽。」云涛道。同时,云涛加紧了频 率,狂插一番,抽出了阴茎。 没有了阴茎的玥彤此时感到万分空虚,感觉下面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奇痒难 忍。 「想要我插进去的话,就说自己是骚货,求我,把大鸡巴插到你那个千人插 万人骑的骚货的骚B里。」云涛道。 平时的他们,云涛平时对待玥彤特别温柔,很少有这些污言秽语的,玥彤顶 多是闷声呻吟。但是今天的玥彤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喊到:「我就是个骚货,我 勾引其他男人,涛哥,快把大鸡巴插进来。」 平日,听不到妻子说这些污言秽语,此时听到这话,云涛跟吃了春药似的, 哪里还忍得住,立时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好舒服,轻点,疼,不要啊啊啊……」玥彤呻吟道。 云涛的抽插力度和频率逐渐大起来,玥彤前后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迎合着云 涛的抽送,玥彤情欲高涨,身体不停地抽搐着,象关不上的水龙头,尽情地喷洒 着女人的温柔,两人身体融合之处已是千丝万缕,娇柔的玉液浸润了云涛的阳具 和肉蛋,随着每次抽拉发出的奇妙声音让两人心醉。 「要不要大鸡巴操你,大鸡巴操你操的爽吗?快说!」 「涛哥的大鸡巴用力操我,操我操的好爽,我就是个骚货。啊,我又要来了 啊啊啊啊啊。」 又抽插了近200下,云涛已接近颠峰,背脊的末端有股酸麻感,终于快要 忍不住强烈的快感。云涛把速度加到了最快,他要在身体能量爆发前的那短短时 间里尽可能多地享受美人的肉体,他要让自己最爱的人感受自己强壮的魅力。 酥酥麻麻的快感象电流般传遍身体的每一处细胞,云涛下体猛烈撞击着玥彤 的阴蒂,强大的压力让玥彤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温暖的玉液如泉水般涌出阴 道,沿着玥彤的屁股一直流淌到了地下。 想起自己还没有口爆过玥彤,以前只是有过口交。云涛拔出阴茎,摁着玥彤 的头,一边撸着,说:「我要射了,把你的骚嘴快张开,不准流出来,我要你吃 下去。」 由于这一夜发生太多的事情了,而且处于高潮中的玥彤,顺从的跪下去,睁 着眼睛,张开了性感的小嘴,等待着。 云涛看着娇妻美丽的脸庞和性感的小嘴,等待着。再也忍不下去了,疯狂撸 动几次,对着玥彤的小嘴迸发着,同时,玥彤也赶紧含住了云涛龟头,不让精液 流出来。 「一、二、三、四……」云涛心里默默地数着,他要记下每一次的迸发,每 次都有一整团一整团胶状的浓精射进到玥彤的小嘴中,源源不断地把精液注射进 玥彤的体内,直到云涛再也排不出一滴液体为止。体会第一次口爆娇妻的那种征 服感。 「给我吞下去,然后伸出舌头,舔干净你老公的大鸡巴。」云涛道。 玥彤忍着腥臭,迫于此时云涛的淫威,咽了下去,接着又添干净云涛龟头上 残存的精液。爽的云涛打个冷战。 「老公,你看,我都吃下去了,龟头也舔干净了。」此时的玥彤说话也和往 常有了不同,变得有些大胆。 云涛看着伸着舌头让他检验的玥彤,知道她心底是爱自己的,对玥彤说:「 老婆,我爱你。」 随之抱起了玥彤,玥彤也体会到云涛对她的爱,知道他并没有因为她被轮奸 而嫌弃她,忘形地用四肢钩住云涛,娇喘连绵,尽情享受着云涛那份真挚而温柔 的爱。 ,这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日子。这一天改变了我和 很多人的生活轨迹。而引发这一切的,是我和我们班同学刘喜的一次打架。事情 的起因是因为在前一天,有人向班主任报告刘喜在教室里抽烟,我们班主任是个 四十多岁的男人,脾气很不好,这一年我正在读初二,这件事直接影响到了我们 班的评优。在下午的班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班主任打了刘喜两耳光。因为我以 前就和刘喜有过矛盾,刘喜怀疑是我告的密,于是在第二天,也就是6月1号 下午放学的时候,刘喜找了几个人在回家的路上拦住我,打了我一顿。 我本来也不敢声张这件事,但等我灰头土脸地回到家,还是被我妈发现了。 那时我爸常年跑铁路,基本上只有过年或者年休假才回家,所以家里的事都是我 妈管的。在我妈的一再追问下,我只好照实说是被人打了。我妈问清了打我的是 谁,就让我在家呆着,明后天都不要去上学,她去找刘喜他爸说事。因为我妈一 个同学家就住在刘喜家那条胡同,所以我妈也认识刘喜家,知道刘喜家的一点情 况:他们家就只有刘喜和他爸、他奶奶在,他妈早几年前就和他爸离婚了。他爸 对他平时也很粗暴,所以找他爸是很有效的办法。 晚上吃完饭,大概7点多的时候,我妈收拾了一下,出门去找刘喜家。我在 家呆着看电视,等到将近十点的时候,我妈还没有回来。那段时间我们县也不太 平,出过几起半夜抢劫单身妇女的。一想到这里我就担心起来,又等了一会,大 概十点半左右,我有点坐不住了,穿上衣服和鞋就出了门,顺着去刘喜家的方向 就去寻我妈。我沿着路一边走一边留意我妈,这个时间路上的人已经很少了,一 直到快走到刘喜家的时候还没有看见我妈的影子。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刘喜家附近。他们家在半山坡上的一片平房里。这里没有 路灯,黑呼呼的,我硬着头皮爬上去,凭着记忆找到了刘喜家在的那排,他家在 那排的第二个门。我摸到他家门前,看见从他家的门缝里透出灯光来,还听见有 人打麻将的声音,显然我妈不可能在。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问问。忽然门开了, 一个光着膀子的人走了出来,差点和我撞个满怀。 那人张口就骂道:“操你妈你是谁?” 我吓了一跳,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听我说话,愣了一下,借着院子里透出的灯光看了我一眼,突然抓住我 的胳膊把我往院子里拉,一边拉一边向里面兴奋地喊:“我操,你们看谁来了。” 这时我一下子认了出来,他是下午打我的人之一,我一下子害怕起来,一边 挣扎一边说:“放开,别拉我。” 但他力气很大,我根本挣扎不开,几下就被拉进了院子,这时从屋子里出来 一个人,看见是我,也兴奋地跑过来,帮着刚才那个人连拉带扯地把我拉进了屋 里,咣一下关上了门。 我还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那俩人扯着嗓子喊:“快看,快看。” 屋子里开着很亮的灯,有几个人在打麻将,还有电视机的声音,有女人的呻 吟声,好像是在看黄色录像,地上还有不少瓜子皮和烟头,不知他们抽了多少烟, 屋子里满是青烟,呛得我直咳嗽。听见那俩人喊,屋子里的人一齐转过头来看我, 我看见里面有下午打我的人,刘喜也在,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年轻人,光着膀子, 身上纹着青龙。刘喜看见我,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说道:“我操,你咋也来了。” 我不敢说我来找我妈,就说:“我路过,路过。” 刘喜忽然嘿嘿笑了起来,接着屋子里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来,只有那两个不 认识的纹身男没有笑,很诧异地问旁边的人这家伙是谁。还没等别人回答,刘喜 已经说道:“你是来找你妈的吧?” 我点点头,刘喜说:“你妈在这里呢。”说着,粗鲁地拉住我胳膊让我往屋 东头看去。我一看,当时就腿软了,靠墙的一张老式木床上,我妈披头散发,浑 身一丝不挂,正在被一个纹身的胖子压在床上,白光光的大腿架在胖子肩膀上, 两只丰满鼓胀的乳房随着胖子的冲击在胸前不住地抖动。我妈紧闭着眼,脸上不 知道是汗还是泪,粘着几绺头发,只从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呻吟声,原来刚才的声 音根本不是黄色录像,而是我妈正在被强奸发出的声音。 我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傻楞楞地站在地上不知怎么办,其实心里想的 是要上去把那个人拉下来,可是这屋子里都是他们的人,我又怕挨打,腿像钉在 地上一样不敢动一步,这时刘喜看我傻住了,就又故意喊:“姨,你看谁来了?” 我妈可能是已经被他们弄怕了,闭着眼就是不睁开,旁边有个人看得不耐烦了, 过去拍拍我妈脸,说:“你儿子来找你来了。” 这下我妈一下子把眼睁开了,朝我这边一看,我不知所措地喊了一声:“妈。” 我妈忽然挣扎起来,冲我招手小声叫道:“背过身去,背过身去。” 我妈身上的胖子刚才没注意这边,这时一边抓住我妈胳膊一边问刘喜:“这 是她儿子?” 刘喜说:“对,她亲儿子。” 那胖子大叫了一声:“我操,真你妈刺激。” 把我妈胳膊往床头上一按,下身在我妈身体上更加用力地猛干起来。我想转 过身去,刘喜拉着我,大声叫道:“不许转身。”我只好把眼闭上,刘喜又抽了 我一个耳光,说:“睁开眼看着。” 看我不睁眼,又连打了我几个耳光,我只好把眼睛又睁开。可能是这个场景 太刺激了,那个胖子干了没有两分钟,就啊啊啊地叫着,浑身哆嗦着在我妈身上 挺了几下,僵在那里不动了,过了一会儿,他心满意足地从我妈身上下来,又揉 了我妈几把奶子,这才捡起一旁边的大裤衩穿上,我注意到他没有戴套子。胖子 穿好衣服,圾拉着拖鞋,喘着气向我们这边走来。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淫笑着对刘 喜说道:“不赖,岁数是大了点,不过那个逼是真紧,奶也真肥。”说完他看也 没看我一眼,就朝麻将桌那边走去。我看着床上的我妈,四肢大开,闭着眼睛, 直挺挺地一动也不动,只有胸前的奶子随着喘息而起伏。这时我多少清醒了一点, 正想求刘喜放过我妈,让我们走,忽然下身一麻,原来是刘喜在我下身抓了一把, 我这才发觉自己的下身已经硬得不行了。就听刘喜叫道:“我操,这么硬,看你 妈让人操你还能硬,真行啊。”我顿时羞得只想有个地缝钻进去,刘喜却还不依 不饶,狠狠一扯我,让我朝向着麻将桌那边,然后冲着麻将桌边的人喊道:“这 个逼看他妈让人操自己看硬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有个人喊:“让他跟他妈弄!”旁边人们一哄而应:“好!”我吃惊地听见 里面居然还有女声,这时才发现麻将桌边坐着我们班的一个女生,刚才烟雾缭绕, 我竟然没有看见,这个女生叫黄燕,平时班上就传说她不正经,她也很少跟班上 别的同学来往,这时她浓妆艳抹,靠在一个不认识的男的怀里。我当时头就轰的 一声,我是死也不敢弄我妈的,光想一想就让我想吐。这时幸好旁边有个年纪稍 大点的,说:“别别别,别闹出人命来,让他当着他妈的面打个飞机就行了。” 那人大概在他们这伙人里威望比较高,有人还说:“多没意思。”那人说道: “玩玩行了,别闹太大了。”别人也就不吭声了。 刘喜说:“行,就这么办。”然后转过脸来对我凶狠地吼道:“听见没有, 快点弄。”我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当时眼泪就快流出来了,刘喜冲我喊:“哭 球毛,窝囊废。”这时旁边的人等的不耐烦了,上去就脱我裤子,我当时那天穿 的也是大裤衩,扯住裤腿一拉,裤衩就掉了,下身直挺挺地露出来。刘喜拉住我 转向我妈,屋里的人这时已经全都走到东头这边,看着我的下身冲着我妈,刘喜 踢了我一脚,说:“快点弄。”我一下子哭了出来,手扶着下身,弄了几下,说: “行不行。”这时就听黄燕骂了一句:“真你妈磨叽”。噔噔噔走过,一下子攥 住了我的下身,我啊地叫了一声,黄燕骂道:“叫唤你妈逼。”接着手上就用力 套动起我的下身来,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强烈的刺激,随着他的套弄忍不住啊啊 啊地叫了起来。黄燕一边弄一边骂:“真鸡巴麻烦,你妈也叫唤,你也叫唤。” 我是第一次被女人打飞机,根本坚持不住,连一分钟都没有,我就射出来了,第 一股射在了黄燕的胳膊上,她惊叫一声,松开我的下身跳到一边,看到胳膊上被 射了精,反手就打了我一个耳光,骂道:“操你妈,没用的东西。”这已经不知 是我今天挨的第几个耳光了。黄燕一边骂一边去找水洗胳膊了。旁边的人们也很 失望,一边说着:“真没意思”,一边又纷纷走回麻将桌边,哗啦啦的麻将声又 响起来了。 我还没从刚才强烈的刺激中缓过来,刘喜已经放开了我,我身子一晃,差点 栽在地上。我提起大裤衩,顾不得裤裆里粘乎乎地,赶紧过去走到我妈身边,我 妈身上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臭味,大腿、阴毛上全是白花花的精液,床单上也是, 乳房上还有不知让谁咬出来的牙印。看见我过来,我妈抬起头来,我刚叫了一声 妈,就忍不住又哭了。我妈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只是对我小声说:“别说话, 咱们赶紧走。”我点点头,就给我妈找衣服,我妈的内裤、乳罩已经不知道被扔 到哪里去了,找了半天只找到了外套和裤子,我帮着我妈勉强穿上,就扶着我妈 从床上下来,然后扶着我妈向门口走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从里屋出来一 个人,看见我们要走,就向麻将桌边的刘喜问道:“就这就让他们走呀?”刘喜 刚才没注意,这时看见我们要走,就厉声喝斥道:“站住,谁让你们走了?”这 一声吓得我和我妈都是一哆嗦。麻将桌边的人也转过头来都看着我们。不等我们 分辩,刘喜又说道:“你们俩伺候我们,多会伺候我们满意了才能走。”然后他 指着我说:“过来,给我点烟。”我扶着我妈,犹豫了一下,刘喜又喝斥道: “快点!”我看走不成了,又怕惹恼他们再弄什么新花样出来,只好放开我妈, 到刘喜身边给他点烟。我妈晃了一晃,刚才从里屋出来的人马上扑过来抱住我妈, 然后把我妈横抱起来,我妈勉强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力气,他抱着我妈又走到屋东 头靠墙的木床上,把我妈放下,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刘喜叼着烟点点头,朝 我妈的方向说道:“嗯,你就在那里伺候吧。” 从里屋出来的人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扒光了我妈的衣服,我妈躺着一动不 动,很快就又一丝不挂了。但那人似乎不太满意,他拍拍我妈的腿,说:“翻过 来,趴下。”我妈顺从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那人又拍拍我妈的屁股,说: “撅起来,笨死你了。”我妈手脚并用,慢慢地从床上撑起来,像母狗一样把屁 股对着他的鸡巴,那人这才满意地一手扶着我妈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 准我妈的阴户慢慢推了进去,可能是因为有前面人射的精在里面,进的很顺畅, 但我妈还是呻吟了一声,然后那人就抱着我妈的屁股用力快速地挺动起来,我妈 没一会儿胳膊就撑不住了,上半身慢慢趴在了床上,只剩一个又圆又肥的屁股被 那人抱在手里,随着冲击不断地像水波一样颤动。 这边的麻将桌上也正在激战,但是我的注意力不能放在麻将桌上,而要放在 打麻将的人和观战的人身上,谁的烟灭了或者抽完了,我得赶快过去给他们点上, 谁的杯子里没有水了,我得赶快过去给续上,如果暖壶里没水了,我就得赶快去 烧水。这群人基本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给他们点就点了,倒就倒了,但是黄燕 可能还是很厌恶我,我去给她点烟的时候她一抬手把我的手打开,骂了一声“滚”, 然后自己点上了烟。我只好不去管她。 过了一会儿,从里屋又出来一个人,先前正在干我妈那个人这时刚刚干完, 正在提裤子,我妈已经全身趴在了床上。刚出来这个人对先前那个人笑着说道: “他妈的老狗这个逼跟我不服,让我拿八神一挑三了,你快去看看,我来玩会儿。” 我这才知道里屋的人是在玩游戏机的。那人嗯了一声,系好裤子去玩游戏机了, 刚出来的这个人看着我妈的身体,急不可耐地脱光了自己,拍拍我妈的屁股,说: “翻过来,躺着。”我妈刚刚被干完,力气还没有恢复,翻得慢了点,那人便动 手粗暴地把我妈翻了过来,把我妈的两腿拉开,然后扑了上去,右手在下身处弄 了几下,就向前一冲,在我妈身上前后动作起来。 麻将打到十二点半以后,陆续有人开始以明天要上班,或者明天有事为由离 开了,其中包括那俩我不认识的纹身男。黄燕也和她男朋友走了,但是一边有人 走,却又一边有人进来,都是些我不认识的社会青年,有的人我在街上也见过, 有的人也纹着身,其中还有两三个女的,虽然年轻,不过明显比我和刘喜要大, 但目测不超过二十岁。他们进来之后有的人坐在麻将桌边打麻将或者看麻将,有 的人进里屋去打游戏机,还有的人一进来看见床上的我妈,就问刘喜或者屋里的 人这是谁带来的。屋里的人也懒得跟他解释,就不耐烦的说:“你管是谁呢,想 操就操,废话那么多干啥。”于是有的人进来之后插不上手打麻将,就先跑到我 妈床边脱了裤子上去,把我妈两腿一分就压了上去。我妈早被刚才那一波人干得 麻木了,根本不挣扎反抗,躺在那里任凭他们发泄,连声也不怎么出,最多就是 他们有时干得狠了一点,呻吟两声。其他时间就是一堆白肉样地被他们当作发泄 工具。其实我最吃惊的是和那些男人一起来的女的,对别人在她们旁边不远的地 方干我妈熟视无睹,就当没看见一样,而别人也根本没有要避着她们的意思。显 然他们对这类的场面已经见得很多了。 到了两点多的时候,屋里的人几乎换了多一半,后面来的人基本都和我妈又 干了一遍。屋里知道我是谁的人几乎走光了,后来的人只当我也是跟刘喜他们混 的小混混,也没怎么理我,有人还要给我递烟,我说不会抽的时候那人还很诧异。 这时我妈那里却有了麻烦,因为被这群人轮奸了大半夜,可能是因为我妈下身肿 了,也可能是因为没有水了,新来的人猴急地硬上,我妈下身疼得不行,本来我 妈只是咬着牙不出声,只用鼻子哼哼,现在却疼得啊啊地大声叫起来,一边叫一 边喊着轻点,轻点。但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管这个,只顾自己爽快,这样一来我 妈叫得就越来声越大,越凄惨。屋里的男人们往那边扫了一眼就继续专心打麻将 或者玩游戏机,但是有个女孩,大概十六七岁年纪,染着发,打着眼影,可能是 觉得我妈的叫声麻烦,就从麻将桌边站起来冲我妈喊道:“小声点,叫唤你妈逼 啊,这么大岁数了要点脸行不行。” 喊完之后,这个女孩继续坐下看人打麻将,我妈声音小了一点,但是没过一 会,我妈实在忍不住,又疼得大叫起来,这个女孩腾地站起来,又喊道:“说你 呢听见没有,要点脸!”正巧这时候我妈身上的男人猛一用劲,射精了,我妈猝 不及防,拉长声调转着圈地叫了一声。那女孩一下子火了,骂了一句:“贱逼。” 就从麻将桌边绕过人群往床那边走去,她男朋友叫了一声:“莉莉!”一把没拉 住她,牌桌上的人不耐烦地说道:“管她呢,赶紧出牌。”她男朋友也就不管了, 继续打麻将。莉莉走到床边,那人刚刚才在我妈身体里射了精,正在和我妈一起 喘着气。看见莉莉过来,说:“你干啥?”莉莉没理他,一把用左手抓住我妈下 巴,右手啪啪正反打了我妈俩耳光,恶狠狠地说道:“我要再听见你叫唤,就把 逼给你缝上,听见没有?听见没有?”说完,放开我妈,又回到牌桌边。我妈根 本没有回嘴的力气,只是无力的捂着脸。从她身上下来的男人穿好衣服,跟桌边 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这人走了以后,就再没有人进来,屋里的人基本都在我妈身上发泄过一两轮, 这时也都没有什么兴趣了,注意力都放在了麻将上,谁也没有去理我妈,我妈就 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我几次想过去看看,都没敢过去。 渐渐地,人们也都困了,连打麻将的兴趣也都淡了,于是便散了摊子,有几 个人走了,还剩下四五个人,有人在里屋的床上睡了,我看没人了,就对在一旁 打哈欠的刘喜说:“喜哥,你看,我们能不能走了。” 刘喜不耐烦地挥挥手说:“走吧,以后记住点啊,嘴别那么欠。” 我听话音知道他还是觉得我说了他坏话,但是我也没法跟他再争辩了,于是 就应了一声,走到床边,拍醒正在睡觉的我妈,说:“妈咱们走了。” 这时就听刘喜说:“我叫你走,谁说让你妈走了。” 我和我妈一楞,我小声说:“喜哥。” 刘喜说:“你走,你妈先在这里陪我睡一觉,明天让她走。”我还想再说什 么,刘喜一瞪眼,说:“咋了?你是不是也不想走了。” 这时我妈小声对我说:“你先走,我没事。”我看看我妈,再看看刘喜,只 好对我妈说:“妈你小心点。”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赶紧从刘喜家的屋子里出来。 刘喜家的房子是两间正房,刘喜和他爸住的,就是刚刚我出来的这间,是靠 东头的,靠西边的是他奶奶住的屋子。这时外面黑冬冬的,刘喜奶奶的屋子也没 亮灯,不知道那么大动静老太太听见没,可能也是习惯了。 我从刘喜家出来,回到我家的时候天已经麻麻亮了,这一天是周六,不用上 学,我回了家脱了衣服倒头就睡,刚刚那一夜发生的简直就像是一场恶梦。我醒 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我妈已经回来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已经理好了,但是眼睛 还是红红的,神色也很憔悴,提醒我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后来我才断断续续知道,那天晚上我妈一进刘喜家,刘喜知道我妈是来告状 的,也很惊慌,不过幸好他爸不在,他也就是趁他爸不在的时候,敢招一家子狐 朋狗友来鬼混。我妈见他爸不在,就狠狠训斥了刘喜几句,这让刘喜的几个朋友 脸上很挂不住,他们大多是混社会的,对学生家长什么的根本没有任何畏惧。见 我妈训斥刘喜,就要为刘喜出头,刘喜也不好意思拦着。这群人什么都见多了, 于是起哄建议脱我妈衣服,看她还敢不敢这么狂,我妈一见,也慌了,想跑,结 果被他们挟到床上脱掉了上衣,这一脱,就控制不住场面了,他们的性欲被激了 起来。于是就演变成了一场轮奸。等几个社会混混在我妈身上发泄完了之后,他 们就让刘喜上,刘喜虽然品行不良,但是总归还是个孩子,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他们就起哄讥笑刘喜,刘喜被激得没法,于是也在我妈身上来了一次,这也是刘 喜第一次真正碰女人。接着又有几个人奸污了我妈,我进去的时候,他们早已个 个轮完一遍了。 但是刘喜还觉得有点意犹未尽,只是后来来的人太多,他一方面需要招呼, 一方面也实在不像那些社会混混一样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面再来一次。所以把我 赶走以后,他就在外面的床上和我妈又来了一次。完事之后,他搂着我妈睡到第 二天早上九点多,才放我妈回来,我妈回来的时候下身已经肿得走不了路了,是 打车回来的。 我和我妈抱头痛哭了一场,我提出报警,但被我妈否定了,毕竟,一报警, 我妈的名声,我们家的名声就全毁了。我妈连医院也没敢去,只让我出去给她买 了消炎药和避孕药,我妈在家休息了整整一周,下身才消了肿,至少走路看得正 常了。而我在学校不能请假这么久,周一还要去上课,在班上我根本不敢看刘喜 和黄燕,但他们两个却像从来没有这回事一样,对我漠不关心,拿我当空气一样 。其实我最怕的是像当时网上的一些报道,和我以前听说过的一些事一样,怕他 们拿裸照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威胁我妈,让我妈当他们团伙的长期性奴,我提心吊 胆了好一阵子,没有发现有这个迹象,慢慢地,我的戒心也就一点一点放下了, 过了一个多月,我们就放暑假了。 就在我感觉生活正在回到正轨的时候,事情却没有按照我希望的方向发展。 月份的一天晚上,我从外面上网回来。回家的时候从楼下看见我家黑着灯,我 以为我妈睡了,于是上楼进家的时候就没敢叫我妈开门,自己拿钥匙轻轻把门打 开,刚一开门,就听见屋里有女人的哼哼,我顿时傻住了,这声音太熟悉了,顿 时又把我带回到那天的恶梦里。我站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进去,这时就听楼下有 人咳嗽了一声,有人在上楼,我赶紧进门,把门关上。 可能是关门的声音大了一点,哼哼的声音一下子没了,就听我妈在卧室里惊 慌地说:“快穿衣裳,小龙(也就是我)回来了。”紧接着就听另一个声音说: “别动!回来咋了!先让我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