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车也没跟上来,看来那警察今晚 已经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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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巧舌用舌尖舔那爆满深棕色耻毛的肉袋,没想到这猪的肉 袋有鸡蛋一般大! 我看到依音的双眼已经开始从恐惧变得有点迷离,甚至有一丝春色的向上一 边看着警察,一边乖巧的让舌尖不停地在肉袋上打转,甚至从阴茎根部慢慢顺着 肉袋的“中间线”滑到肉袋的底部,然后张开樱桃小口又下往上尽量含住鼓鼓的 睾丸…… 这,是她发情了,还是为了符合警察?不管如何,警察爽得呻吟:“Fuck, Fuck,Fuck,你真是一个好Cock sucker !” 依音一边吸吮嘴里的淫丸,右手不停地帮警察打手枪,警察双手一直扶着依 音的头,直到他的双腿开始激烈颤抖就赶紧将快爆出的肉棒粗鲁地插进依音的嘴 里,然后狂吼一声。 过了一会,警察说:“你想干嘛?继续含着,听到了没?越南婊子!”(越 南婊子?) 又过了一会,警察说:“要是平时的话,老子就放了你,不过你这臭婊子打 了我一巴掌,没有婊子可以打我的,更别说一个他妈的越南婊子!我要你让我的 鸡巴再硬起来,听到了没?” 依音依然含着鸡巴点点头,警察笑着说:“好,听懂了就说‘Yes sir ’。” 依音终于吐出那半软又黏黏的肉棒,小声的说了我听不到的话,不过那警察 满意的裸露着毛茸茸的下身站在依音面前,一脸“你还不赶快干活”的姿态。 依音二话不说又开始努力地去舔警察软软的鸡巴,可是她努力了好一阵子, 那不争气的鸡巴就是没法回复雄威。那警察好像也不耐烦的说:“你怎么如此糟 糕啊?你这臭越南婊子!” 依音想了一下,然后好像放弃般的缓缓站起,然后伸出左手往上搂着警察的 脖子,右手握起警察的左手往自己的大衣里摸去,然后说:“Sir ,我好想要你 的美国大肉棒哦!” 那警察一愣,然后一脸满足的说:“你想要什么啊?说清楚点!” 依音依偎在警察身前说:“Sir ,人家想要你的美国大肉棒在我的小越南淫 穴里……”一边说还一边扭她那美妙的身躯:“嗯……你的手好大,好有力,揉 得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哦!” 那警察一脸飘上天的样子,简直就是一脸“爽”写在脸上,而他的鸡巴也迅 速的膨胀,在凉凉的空中硬梆梆的贴在依音大腿外侧,依音明显也感觉到了说: “这大肉棒是给我的吗?”一边说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环绕那丑陋又粗的淫棍。 那警察眯着眼说:“那不是给你的,是要fuck你的。” 依音一脸投入,娇声的说:“警官,你的鸡巴好大好硬哦,顶着的我的肚子 耶!” 那警察说:“不是警官,是军士!” 依音双手环绕着警察的脖子紧贴着他说:“军士,你想怎么fuck你的小越南 bitch 呢?” 那警察二话不说直接将依音转过身来(靠,害我赶紧闭眼,这么一来依音和 警察都面对我了!),我只听到一娇声就赶紧眯着眼看出了什么状况。 眼前一幕不出所料:依音弯着腰,那警察毫不客气地从背后猛攻我熟悉的粉 嫩小穴,那警察像骑马似的把依音的大衣两边都抓在右手里,露出依音卷在腰际 的黑短裙、褪到脚踝的裤袜和被拉到胸下的蓝色吊带衣,不过更重要的是露出了 我女友不停摇晃的奶子和笔直的双腿。 依音紧闭的双眼、微开的小口、红嫩的脸颊和胸脯上的红潮明显地呈现她正 陶醉于肉欲中,她甚至不地的呻吟:“军士,军士,你的鸡巴让我好涨啊……” 那警察一边强而有劲地驾驭我女友的娇小的躯体,一边说:“你们越南婊子 就是需要我们美国大肉棒才能满足,对不对?” 依音一颠一颠的回道:“对……对的,小……小越南穴就是要大肉棒……” 那警察说:“那就对了,Vietg没这么大的鸡巴!对不对?” 依音嘴巴张开着,不停地承受身后如机械般的冲击一时没回答,那警察就狠 狠地往他胯下弹动的翘臀打一掌,打得依音痛叫一声,那警察接着问:“是不是 啊?你这越南婊子!” 依音哽咽的说:“是的,是的,你的鸡巴最大了。” 那警察满足的一边冲刺,一边拍打我女友的美臀,直到他狠狠地将下体“啪 啪”的撞击我女友被打得通红的屁股,然后低吼一声就不再冲刺,而是全身颠抖 大概十几秒后喘了一口气,弯下腰来左手绕到依音的左乳上紧紧握住,接着下身 再用力顶两下才缓缓放开我女友被抓得通红的奶子。(马的,这家伙把我女友坚 挺的奶子当手把用?!干!) 依音这时虚脱的直接向前跪下,整个人瘫痪在冰凉的地上用自己的大衣将自 己包起。 那警察站着不停地喘气,然后弯下腰拿起依音大衣的一角草草清理自己沾满 淫液的鸡巴,穿好裤子,看着刚刚被自己蹂躏过的柔弱美女说:“很好,你这婊 子表现得很好……记得下次就是要这么配合。” 依音虚弱的说:“知道了……” 警察调整一下帽子说:“记得就好,因为我知道你住在哪里、在哪里上学, 以后你的生活是简单还是艰苦就看你如何表现了,知道了吗?” 依音慢慢靠着车门坐起,无力地说:“知道了……” 警察一脸胜者为王的表情说:“知道就好,在我改变主意前回家吧!” 女友赶紧仓促的站起,双手紧握着大衣领口,把裤袜穿起就蹒跚的走回驾驶 座,坐上车发动引擎往回宿舍的方向走了。那警车也没跟上来,看来那警察今晚 已经爽够了。 等女友开了十五分钟后,我假装醒来问女友要不要换我开,女友一脸没事的 说:“好啊,我也累了,你来开吧!” 一路上依音睡得很香,等我们回到家后,依音赶紧进厕所洗澡、换衣服就上 床睡了……那晚我发现女友大衣内部屁股的位置湿湿黏黏的,不过从那感恩夜之 后我就没再见过那件大衣了。 沈国中装着不经意地溜了她一眼,见她的脸色绯红,头发是新梳过的,摩丝 末干,梳印子整整齐齐。 他们坐在飞驰的车子巡游在繁忙的城市,每一条散满梧桐绿叶的街道,每一 个优雅迷人的咖啡馆、餐厅,每一幢华美得令人不能呼吸的现代楼厦。 公安局女局长安丽明歪坐在后排的真皮座椅上,看上去神情倦怠,的确,昨 晚她就睡不上几小时,甚至昨晚她根本就没回家。 *** *** *** *** 安丽明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睛,盯着紧缠着她赤膊的男人从喉咙深处低 语:「几点了?」 从酒店顶楼没有拉上帘子的窗台往外望去,在水平线那端看到的一条白带幅 度逐渐扩大,中央那发红膨胀部位让人预感到太阳即将升起。 「天就要亮了。」男人一边低语,一边将一只手放到她的两腿中间那一处蓬 发的毛丛上。 安丽明不安地扭摆起屁股,「不行的,你怎么还没够啊,你需要多少次才满 足。」她还在嘀咕,但很快就受不住男人手指的挑逗了,两瓣肥厚的肉唇已经启 开,但能感到肉唇渗透而至的淫汁湿漉漉的,嘴上虽说「不要」,身体却缠向男 的,一条大腿搭过去盘到了他的腰际上,中间的那地方更加展开以便他手指的搔 弄。 泛白的天空亮度恰恰适合清晨的做爱,房间里有种异样的宁静,宽大舒适的 大床上两具近乎赤裸的躯体蜷缩纠缠起来。 男人掀开雪白的床单,透过窗户射进的光线愈发鲜明地勾勒出她波浪起伏的 白皙的上身,她确有了一个圆满隆起的胸,乳房的形状有着完美的流向手掌的形 状,灵动的,浪漫的,在地心的吸引力下显示出成熟水果般的诱惑。 男人确认她那一处肥厚丰满的肉唇已经充分湿润了以后,才用一只手托住她 的腰,另外一只手握着胀挺了的肉棒从侧面缓缓进入。 安丽明此刻已无意抗拒,非但如此,她还主动迎合着,轻轻将腿左右分开, 将那根硕大的东西尽致地吞纳了。 男人躺在她右侧,随着每一次挺进和后退,她的乳房就会微微向上浮起或下 沉。就这样周而复始反复进退当中,男人温柔地紧抱着她,用舌尖舔她的耳垂, 一只手绕过她的脖项一边继续着游走在她的乳房上,她丰盈的乳尖在他殷勤的掌 心上,慢慢地尖硬了起来。另一只手却把在她两瓣肉唇上,中间的手指若有若无 般点戳着肉唇顶端那探出头来的肉蒂。 他的刺激渐渐地使她发狂,有点穷途末路般的感觉,欲望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的安丽明,已不满足这温情脉脉一样的抽送。她像猴子一样灵巧地翻了个身,跨 坐到了男人的上面,仿佛完全忘记了太阳即将升起、天空即将大亮,开始积极扭 动起身体。 男人乍一下似乎有些吃惊和局促,但马上被更高的情欲激挑起来,他仿佛听 到了她的身体和细微的气流摩擦着,然后发出轻而沉闷的「噗噗噗」声音,她轻 盈的抛弃和重重的砸落没完没了,终于,当朝阳升起,远方的天际被映红的那一 刻,安丽明轻声低喃了一句「不行了」,紧接着她挺起了上身,大叫道:「快给 我!」 男人稍事迟疑,但他马上意识到她是希望自己能够和他一起攀上顶峰,不禁 凑起小腹努力地坚顶着,那一根胀大了变长了的肉棒使她的感官惊悚起来,她不 由自主地高喊:「快呀,给我……」 随着这声呼喊,所有的粘膜都紧紧地吸附住男人的肉棒,他终于一泻千里, 喷射出一直极力忍而不发的全部。 安丽明发出犹如临死前的惨叫,在轻微急促的痉挛中达到了高潮。那是吸干 男人精髓满足的呐喊,也是打倒一再坚持的男人之后胜利的呼唤,两人都在日出 的同时达到顶点。 刚开始做爱时才刚泛白的窗际,此刻映着火红耀眼的晨曦,亮度更增。知道 床上暴风雨般激情的,只有枕畔微暗的台灯和那一瓶妖艳欲滴的玫瑰花。恰与这 刚升起的太阳相反,男人耗尽所有精力,像浮木般躺在床上。 窗外似已开始新的一天运行,但在这顶楼的房间里仍旧一片静寂,没有任何 动静。只有侧躺着的男人的腿轻触到她的膝盖处,感觉彼此的体温和血流透过的 相通。 「要不要喝点酒。」男人嘴角挂着淡郁而迷人的笑意地对她说,安丽明孩子 气般地点了点头,他挣动起赤裸的身体走下床,走向那一只亮晶晶的酒柜,拿出 一瓶法国红酒,分别倒在两只高脚酒杯。 她就斜卧在床头中间,一丝不挂,浑身赤裸,如同玉雕一样倚在床头那厚软 的靠垫上边,仅仅用红色毛毯的一角,从大腿上扯拉过来,盖住她的两腿之间。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当她完全赤裸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时,她女人的尊严和自己是 公安局长面对下属的气势,却又完整无缺的回到了她的脸上。 他手揣着酒杯走了过去,「老刀的东西别忘了拿走。」他没话找话,把酒杯 递给了她。 她点点头:「我让小沈过来拿。」她喝着酒,咳嗽了几声,他拍着她的背, 在她的嘴角吻了吻。 「我的那事怎样?」做为她的下级派出所长的刘宣,小安丽明差不多十岁, 年龄上的优势让他说话从不掩饰自己,「好的,两个科长,一个管治安、一个管 行政,随你选。」她瞟过他一眼说:「至于谁来接替你,那得由我定。」 他慢缓缓抬起了头,想要再仔细对她说什么时,却看见她不言不语地盯着他 看了一阵子,扭头拿起床头的睡裙,慢慢地穿了起来,渐渐地,如同关门一样, 她的裸白也就在他眼前消失了。 沈国中将局长送到了她的办公室,像往日一样连忙替她泡上了参茶,然后再 整理办公桌上胡乱堆放的卷宗档案。 安丽明进了里间的卧室,沈国中一抬眼见窗台上,蓝瓷瓶里一簇紫罗兰含苞 欲放,那嫩绿的叶子肥厚青翠,枝头的一捻红蕊,很像是灵蛇吐信一般,四下里 探出了头,暗绿玉璞雕的叶片在阳光下现出一层灰尘。 沈国中拿过浇花的水洒想去卫生间接些水来,突然从半掩着的卧室门里觑到 了正在换衣服的安丽明,她就那么赤裸裸的对着他,牵动着手臂正将内裤褪掉, 整个后背曲折玲珑变得婀娜了,一捻纤细的腰肢和沉圆的臀部波动起伏,整个身 子上一节节一寸寸都是活的。 他整个人如同凝固了一般,费了好大的努力把眼睛闭了,而在他内心深处, 在来自骨髓的某一隐秘的不可显露告人的地方,却同时地产生一种鼓励他睁开眼 睛的渴念,他为这一丝勇气而担忧,又为这一丝勇气而兴奋。有些害怕,又有些 想念,像贼对偷的胆怯和渴望。 他就那么木然地立在办公室的中间,刚刚过了二十六岁生日的沈国中从未听 过、见过,安丽明手中的绸红内裤,狭窄得只是前后巴掌大的一块布片,被她卸 下来挂在床头,像一双目光灼红的眼睛在那儿目不斜视地盯着他。还有她那完全 耸挺着的双乳,如同一对因发怒而高昂的雪白的兔头,兀现在一片白云中间,岿 然不动,肃静而冷漠。 沈国中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善男,在一顿舌干喉燥时,端起了桌上刚泡的参 茶直着嗓子猛喝,可以觉得一道宽阔的热流笔直喝下去,流得奇慢,一颗心在热 茶里扑通扑通地跳。裤裆里面的那东西正形迹可疑般地疯长着,在那里像帐篷一 样地隆起着,他赶紧趁她没出来时坐到了椅子上。 换上了深灰色夏服的安丽明从卧室慢慢地走了出来,她脸上慢慢显出彤红的 光色,照亮了这个窗户前摆满了青翠欲滴花草的办公室。沈国中端在手中的花洒 还没放下,脑子里又想起安丽明白嫩的肌肤,脸色有些苍白。 安丽明穿警服和套衫,给人的印象完全的不同。穿套衫时显得可爱,惹人怜 惜,更像艳色诱人的成熟妇人。穿警服时矜持中带着沉稳,这样反而同眼前的环 境更相称,在威武中潜藏着妖魅矜持。她已经四十多了,如一朵花将败未败时回 光返照的那种美艳。 沈国中的心突然地涨大了,挤得他透不过气来,耳朵里面听见外面树上的蝉 声,叫了一夏天的,像耳鸣一样,他望着窗户,就在那紧闭的玻璃反光里,一个 身影,满身的血液喧嚣的沸腾像开闸似的直奔了起来。 「去,到下边等着刘宣,他有东西送来。」安丽明在办公桌上寻着本子和笔 说:「我在五楼有个会。」 沈国中爽朗地应了,甚至有点飘飘然地的,楼道上,别的科室的同事都笑着 向他问好,也有的对这新来的瘦高的年轻人投过好奇的目光。他对着锃亮的电梯 不锈钢门扯扯衣襟,理理头发,沈国中过来替女局长开车的日子不长,在如此短 暂的时间里就深得她的信任,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里的每一个同事都沿袭着做为警察的优越感,这种优越感时刻剌激着像沈 国中这般敏感骄傲的年轻人,使他对之既爱又恨。每天当他穿上警服的时候,就 想着那天能做点什么引人注目的了不起的事,想象自己有朝一日如绚烂的烟花噼 里啪啦升起在这里的天空,这几乎成了他的一种生活理想。 *** *** *** *** 一辆黑色的皇冠游龙般徐徐地驶了进来,停到了办公楼底下,沈国中正翘着 屁股整理着车上的踏垫,觉得后面有一东西轻轻地顶碰着,顿时吓着一跳起来, 挥手猛击想将它抖落。才发觉是刘宣用公文包掸着,他大声地拍打屁股,掩饰他 的窘态。 刘宣将墨镜摘下来,指了指车子说:「你别白费力气,有时把车子洗得太干 净也不行。」 沈国中拿块布拭擦着手,一脸不惑地问:「怎么说,哥。」 刘宣对着倒车镜挤压着鼻翼边上一颗不起眼的痘子,慢条斯理地说:「太锃 亮了,不显得总高高在上的吗?有时,得弄些泥土,让人知道我们也经常在乡底 下跑。」 「哥说得是,说得是。」沈国中恍然地说。 刘宣故做神秘地在他耳边又说:「兄弟,好好干,安局在老刀开发的楼盘里 给你备了一套房,哪天跟我瞧瞧。」 「这我可不知道,谢谢哥。」沈国中就差一点振臂高呼。 刘宣从他自己的车里拎着一塑料袋交给了他,回头笑笑对他说有空喝酒,就 钻进了那黑色的车子里。 沈国中的眼睛追随着那辆车,直到去远了,还是那样若有所思地站桩似的呆 着,不免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 *** *** *** 经过会议室时,安丽明的讲话还没完。只听见她铿锵有力而又富于感染力的 声音:「我这人最有人情味,只要你敬我一尺,我就会还你一丈。」 沈国中的心里觉得暖烘烘的,的确,曾有一所长在茶叶罐里装了三万块钱送 给了她,而安丽明隔天吩咐他送回给人家,并对他说:「他确实有难处的,老爷 子刚在医院里躺着,家里也不容易。」 安丽明从不直接收取人家送来的礼物,就算她想要的也往往假手以她自认值 得信赖的人。不用打开塑料袋子,沈国中就知道里面是钞票,而且有差不多二十 万,像以往一样,现钞他总放到安丽明卧室中衣柜里掩藏着的保险箱,再听从安 丽明吩咐或存或做其它用途。 沈国中还没打开衣柜,就见地上凌乱不堪的换下的衣服,那几根带子的绸红 内裤像一朵盛开的鲜花一样,跌落在床上,他的身上感到一阵不可思议的兴奋。 他弯下腰从地上拾起了那条内裤,他见到了下裆的地方有一滩凝固了的斑斑 白迹,沈国中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血液流动的声音,手放在那柔软的布片上 磨擦着,突然意识到裤裆里男人的东西正亢奋地胀挺着,他的右手就拿着报纸包 裹的那一叠钞票,左手悄悄地伸进裤裆里面,那东西看着勃起得很厉害,也大得 吓人。掏了出来托在手掌上能感到跃跃地跳动。 在上午明亮光线下他睁大了眼睛,温馨的空气里托着一根剑拔弩张的阳具, 他看到了青黛色的龟头像挂着冰凌的一滴精液。他用绸红的内裤拭擦着龟头,轻 薄的织物像舌苔一样麻酥酥地舔着他光滑的阳具,就有一阵畅快贯彻全身,在两 片绸红的布块包容下,他像被咒语迷惑住了紧促地套弄不能停止,沈国中通过手 掌已进入一片红色的美丽的肉欲世界。右手上的纸包脱落到了,成捆的钞票掉到 地毯上,更有几张零碎的散了开来。 肿胀的血管紧贴着乌黑的阳具急快的套弄着,他闭住了眼睛等待着最原始的 快乐,等待着一场欲仙欲死的喷射送出来无数的精虫。 一阵高潮突如其来从小腹波及全身,沈国中长长嘘了一口气,他用一种自己 也略带恶心的热情满足自己。温淋淋地从痉挛中释放出来,那片绸红的布块上白 色的渍印上新添上去奶白的精液,他蹲下身去收拾遗落到地上的钞票,发觉粉红 的钞票上也有斑斑的白渍,那是他身体最真实的味道。 茶几上有一青瓷盘凤尾花,红得热烈,羽毛状花穗浸出香味,好像在回答他 心中的问题:就这一次,不会第二次开花。 沈国中自然不知道这段时间里,他在办公室或是在饭桌上吃饭时,安丽明曾 无数次仔细地观察过他,不知道他在楼下擦洗车子时,她曾经长久地透过办公室 的窗户凝视他,因为浓密的葡萄藤和密不透风树枝,遮住了她的心灵和视线,使 她不得不转到卧室,甚至是卫生间,把他从葡萄叶的缝隙中拉近和放大。仔细地 看他额门上的汗,像珠宝店的老板在放大镜下看一粒钻石或玛瑙,看他卷起袖子 手臂上的青筋和律动幅度很大的腰部,以及紧绷绷的撑在裤子里的臀部,像观赏 一片青紫的上好玉器。 沈国中是安丽明自己挑选来的,那时候局里从体院招了一批人组织篮球队, 她就一眼看中了他。她让他替她开车,帮她办事。 安丽明不知向来处事慎重的自己一下就让他迷倒了,对沈国中产生好感一方 面来自于女人的虚荣,他个子高大长相英俊,一方面来自于她对现在的情人刘宣 越来越多的反感。 她渐渐地发现刘宣不仅是个捞钱的高手,而且背景尤为复杂,他对她提出的 要求越来越无理,野心随着跟她感情的深入也越来越膨胀。他不仅是自己要挪动 到局里,而且空下来的位置还要他的小兄弟过来接替,他已快要把自己当做局长 了。 安丽明觉得忍无可忍,尤其是这一切发生在她的下级,她的情人身上,她觉 得她被愚弄了,她要收回这份被羞辱的感情。而沈国中对此,却从未觉察,不晓 分毫,像路边野外的一株槐树,闻像往常一样。回到家里,安丽明总要先洗个澡, 老公老陈则忙着做饭,孩子已经高中住了校,他们的生活就是这样的简单明了, 就像墙上的壁钟,每天总是那样单调机械地重复。 他们的家装饰得富丽堂皇,就如同安丽明坐到了今天的这个位置一样,是她 殚精沥血费尽心机的结果,从一个北方的农家孩子一步步艰辛地走过来,这其中 的苦衷心酸是其他人无法知晓的。 厨房跟浴室连在一起,门缝里传出了「哗哗」的喷水声音,老陈抬头望了一 眼,从没关闭严实的门缝里,他看到了妻子赤裸裸的胴体丰腴光滑,几滴水珠从 她披散了的头发上滑落到了胸前,晶莹如珠,顺着深深的乳沟往下滑,仿佛不想 离开这乳沟,滑得很慢很慢,最后终于滑进了花蕾般的肚脐,恋恋的再也不愿离 去,聚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他的眼光顿时迷离了起来。 他望着浴室里的妻子竟有些发呆了,好像她不是一个他早已稔熟了的女人, 不是他的妻子似的,她正弯下身子把一条蕾丝内裤套了,这使她的双腿越发显得 修长,也更加撩人妖艳。他看着她把一件粉红色的睡袍披上了,那件轻薄的睡袍 是褛绣的,她的皮肤又是那么的白皙,这一粉一白从褴褴络络的褛绣之下影影绰 绰地衬出,这让他的心里不禁荡漾了一阵冲动,他撞开浴室的门,将一只手探进 了她的睡袍里,捂到了安丽明敞开了着的睡袍里丰隆的乳房上。 安丽明正对着镜子双手擦着湿发,一拨楞头,身子也努力地躲闪着他,一阵 水珠溅到他的脸上身上,他有些的恼怒,这是她的妻子,他干嘛要期期艾艾地绕 着她抓耳挠腮地转悠,他用强硬了手法臂膀随即一转,手也急切地钻进她的裤衩 里,一下就摸着她大腿根上那处燕草萎靡的地方。 「你别摸摸索索的,好烦人。」镜子里的她不拿好眼色地对着他说。 「烦人,我?」他有些语无伦次地。 「对,你烦人,我讨厌的。」她将他的手从裤衩里拨出,并且使劲地一甩, 他的手被甩得尽抡起来,撞碰到了墙上。虽然他一再告诫自己发誓绝不生气,这 一下还是生起气来,简直是恼羞成怒了。 「怎么,我没权利么?」 「你吓唬谁?你想怎样。」她用异常平静的眼睛瞪着他说,他那高傲的薄嘴 唇紧紧抿着,从嘴角的微涡起,两条疲倦的皱纹深深地切过双腮,一直延长到下 颌。 「好,你要,我给你就是了,只要你有这个能耐。」安丽明一边说着一边动 作,自己把那蕾丝内裤脱下,随手地一扔,精赤着下身走到了客厅的沙发,摆开 双腿仰卧了起来,老陈急急地也脱下了裤子,猛地扑到了妻子的身上,那副嘴脸 的确像一个强奸犯。 安丽明刚刚洗过的大腿间,那一片瓜蒂形的毛发油滑光亮,两瓣肉唇肥厚丰 盈,让老陈的手指轻轻一掰,里面粉红的一片晶晶闪亮,有些汁液渗流而出,老 陈另一只手扶着男人的那根东西,直逼到肥美的肉唇边,左掬右拱总无法入港, 还是安丽明把手紧捻引动着,才勉强捅进了她温湿的阴道里,她仰着头颅闭上了 眼睛,那根东西刚刚插进了一半,老陈顿时一阵激动,他紧搂着妻子的臂膀,屁 股快速地纵动了几个,也就自己哼叽着连连大泻。 男人的刚猛冲劲只是像泥塘里翻腾的鱼儿般,肤浅而短暂。安丽明积蓄了多 时的欲望刚刚被挑动了,让他这么快的结束了,顿时彻底消散,她睁开眼睛,他 们的脸对得很近,一上一下,互相瞪着。他的脸上凝结了一颗一颗大汗珠,他被 自己的无能骇住了,汗珠顺着他黝黑的面颊向下流。 茶几上摆放着一花瓶,蓝色的小喇叭,娇慵地垂着头,好像在等待谁来慰藉 一下才好。屋里没有开灯,六点刚过的窗边还飘浮着夕阳余光,安丽明雪白的腿 在微光中悬空而舞。她的心在绞痛,当她看见他倔强的嘴唇转成了白色,他的眼 珠发出冷冷的玻璃一样的光辉,那双眼睛向前瞪着的神气是那样的可怕,使她忍 不住用她的柔软的手掌去掩住它。她能够觉得他的睫毛在她的掌心急促地翼翼扇 动,她又觉得一串冰凉的泪珠从她手里一直滚到她的臂弯里。 他甩脱她的手,拖着沉重的脚步,歪歪斜斜走回卧室里,她跟了进来,看见 他佝偻着腰坐在床上,双手捧着头。他读懂了妻子眼睛里的内容,不但似乎充满 了宽容,还似乎掺兑了几分怜悯几分惋惜。 安丽明心里明白,的确他们风风雨雨的已经走过了这么些年,他把男人的血 性熬尽了,每每在床第之上,刚趴在她身上没一刻便大病了似的呻吟着滚下来, 把她也弄得索然无味,起初对他的无能倒也不怎么在意,做为一心扑到工作的她 认为老公也只是一时的身心疲惫过度操劳,缓过一段时间也就没事。 而这后来的她却恐惧的发现,虽然性事经了不少,可老公居然连一点雄风重 振的可能也没有。于是,她偷偷把丈夫的精液反复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结果, 初看一切都正常。这下她彻底沉不住气了,跑去请教了沁尿科的大夫,也给他用 了许多壮阳补肾的药物,但总不见效。 这样一来,虽然安丽明嘴上没说什么,但偶尔流露出的表情却明白的告诉了 他,我这辈子的幸福完了。 那时候刘宣出现了,这位有着一张粗线条的面庞,皮肤微黑、阔大,坚毅的 方下巴的下属。这位仪表堂堂,风度潇洒,在他们的领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的青 年英才,这些自然吸引住了像安丽明这种充满着浪漫幻想的女人,尽管他们的年 龄相差了十岁,尽管安丽明的相貌也是可以被列入美女行列之中的。 从一开始,他就带着预谋,最起码也是另有企图,可是,那个时候安丽明没 有意识到。那时她正在外地学习,当刘宣带着一大堆礼物去看她时,就在他们的 第一顿晚饭的厢房里,刘宣轻而易举就将她俘虏了。从那时起,安丽明的情欲就 一发不可收拾,她无异于在那儿久等的一把铁锁,终于在这个男人身上等到了开 启的钥匙。 她运用自己的权力一次次满足他的要求,她利用她的关系一次次为他办了些 她不愿意办的事。她每次都惊异于刘宣身上那一股性感气质,这些都深深地吊足 了她的胃口。每次在床上,刘宣终能让她服服贴贴神魂颠倒,为了这种欲仙欲死 的感觉,她一厢情愿地任由他的撒娇、邀宠甚至要挟。 正当她单纯地以为爱情就像是湖面上波光涟涟,泛着耀眼的光芒,每一次闪 灼,哪怕是一粒水花的溅跳,都包含着柔情蜜意时,她敏感地察觉到,有时这美 丽的湖面之下,涌动的则是具有催毁一切的暗流和漩涡。安丽明不笨,能到今日 这位置的她当然不笨,到了她这年龄的女人,既不是心静如水也不是过分地多愁 善感。 沈国中在局长的办公室对门也有一房间,平日里他总是喝着茶安静地呆在办 公桌上看书,一坐就是半天,他无暇走廊里其他的人来来往往地进出,但两耳朵 总是竖起注意着对门的动静,只要是安丽明走动出来,他就会抬起眼来,他喜欢 观察她细微的表情,她的每个动作。 安丽明似乎也知道这个颀长英俊的像邻家的大男孩一样的他在观察她,其实 同时心里又感到一阵阵荡漾。在柔美的灯光下凝视沈国中,他的双眸中的光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