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到宏伯的肉棍儿,像触电似的缩一缩了,但接着还是又颤抖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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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驰的列车,在灼热的大地上一路轰鸣着,向前疾速地行进着。 车厢里面,人们大都在夏日的闷热中昏昏欲睡。而在其中的一节车厢里,却有一群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仍在兴奋不停的唧唧喳喳地嘻戏喧闹着。 在离火车不远处的高速公路上,有一辆丰田吉普车也和列车以同样的方向、同样的速度行驶着。 驾车的男子,神态安然地握着方向盘,不时瞟一眼旁边的火车,脸上流露出一丝惬意的微笑。 在驾驶位的旁边,还有一位女子,不过这时看不清她的面容。她的头挤过方向盘与男人胸前的窄小空隙,埋在驾车男子的大腿中间。 女子的身体正在微微蠕动着,一条耸起的马尾辫在她的脑后不停地晃来晃去。 男人努力向后靠在坐位上,好让身体和方向盘之间能够腾出足够的空间。 “呃……小梅,好啦!还没够啊?我还要开车呐。”男人的眼睛注视着前方,同时伸出右手在女子的后背上拍了拍,微笑着说道。 “马上就要到了,等到晚上不行嘛?”男人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拂弄着胸前女子的辫发说道:“我看是你一时一刻也离不开我的奶瓶子啦!” 那位女子从男子的大腿间把头抬起来。 这是一位年轻女子,看上去约有十七、八岁,上身穿着一件淡黄色的小衬衫,下面是粉红色的小碎花裙子。 只见她靠在坐位上,不停地喘着粗气。一张圆圆的稚气未脱的脸上,微微的有些泛红,显然是刚刚趴在男子的腿间时憋得。 她用左手捏弄着男人从裤子拉链里挺出的阴茎头,右手从风挡下的盒子里掏出一块纸巾,一边擦着自己的嘴唇,一边仰起红润的脸庞,撒娇地说道:“不嘛……到了晚上,哪还能轮到我啊!” “哈哈哈,哪次你不都是我的重点嘛!今天晚上我就给你单独开个小灶好不好?”男人说笑着在女孩子的脸蛋上捏了一把。 “那你可要说话算数啊!”女孩子嘴里咯咯的笑着。她伸手搂住男人,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脸上显出幸福的光芒。 “小骚屄,小嘴越来越不饶人啦,和下边的小嘴一样利害了。”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女孩子的胯间,笑着嘲弄着她。 “还笑话我,那还不都是你教的!”女孩子一脸骄傲的笑着,用小手轻轻的拍了一下男人的龟头,嗔声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男人看了一下前方,又笑着说:“别急!前边就要到仙桥镇了,火车要停几分钟,我先让你高兴高兴,好不好?” “真的!?不怕我吸干啦,晚上没有奶去喂你的孩子们啊?”女孩子歪着头调皮的说。 接着,女孩子又乖巧地伏下身,在男人的阴茎上啯了两下。 然后,她伸手把依旧挺立的阴茎压回到男人的裤子里,又拉上了拉链。 男人的裤档处,便犹如支起了一顶帐篷一样,高高的耸立着。 说话间,男人驾着汽车下了公路,驶入一座小镇,汽车沿着一条小路。两旁的商铺和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 汽车刚开到镇里火车站旁的小广场边刚刚停下,火车也正好在站台上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小镇车站,站台不大,也没有封闭。开始有人从火车上下来,陆陆续续地向镇子里走去。 男人打开车门走了出去。一会儿,随着一声关后箱门的声响,男人又拉开车门坐了进来,随手把一个精美的小纸盒丢在风挡前边。 这时,从火车上下来一个梳着俩条小辫子的少女,一蹦一跳地跑到汽车前,拉开后车门跨了上来,然后又“嘭”的一声关上车门。 那个女孩并没有坐下,而是伏身从后面伸出两支胳膊搂住前边男人的脖子,一边用脸在男人的脸庞上磨擦着,一边用双手抚摸着男人的胸膛。 “怎么样,小惠,孩子们还好吗?”男人拍拍她的小手问到。 “都还好!分两伙玩扑克呐。”女孩子咬着男人的耳唇说:“就是火车上边太热啦!” 男人笑着逗她说:“是你一想到晚上就浑身燥热了吧?” “天就是热吗!”女孩子的脸微微红了一下,又看了看坐在男人边上的女孩子,一脸羡慕地说:“哪象你们这里还有冷气!” “那又怎么样,小梅比你还热呐!不信你问她?”男人也看了看身旁叫小梅女孩子说。 “她呀,那一定是让你的大火棍子烧得。” “你——讨厌!”小梅起身回过头去追打着小惠,小惠忙向车的后座上躲闪着。 “好哇,你们一起欺负我!”小梅没打着小惠,气得一屁股坐下,瞪着秀气的大眼睛看着男人,撅起小嘴说道。 男人微笑着伸出手搂过小梅,摸着她胖乎乎的小脸,回头对小惠说:“好啦,快开车啦,你先回去吧。看好孩子们!” 小惠伸头在男人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用手抚摸着男人脸说道:“好吧,那我走啦。” 说完,又在男人怀里的小梅脸上掐了一下,推开了车门,向火车跑去。 男人看着小惠上了火车,回过头来,将头俯下来吻着怀里的小梅。 小梅依偎在男人胸前,双眼紧闭,渐渐地涨红了脸颊。 男人温柔的拥着小梅,深情地亲吻着她那俏丽的脸颊。同时一手轻轻的搂住她的柔腰,一手移到她的胸前,隔着她淡黄色的小衬衫,握住她那微微挺起的乳房轻轻地搓弄着。 男人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小梅胸部那一对仍不太大的少女乳房。她的乳房虽说不上丰满,但却是不仅结实,而且更富有弹性。 随着男人的挑逗,没多久,小梅就气喘嘘嘘了。此时的她脸儿涨得红红的,一脸少女的羞态。 小梅抬起头,一双小手搂住男人的颈项,主动地将舌头塞进男人的嘴里。 男人一手扶摸着她的乳房,另一手抓住她的屁股,上下其手。她的屁股禁不住轻微的颤抖了几下,娇喘声变得更加急促。 “啊……我……不要吗……” 男人没有理会小梅,继续揉捏着她的乳房和屁股。一边一个劲的撩拨着她,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小梅微闭着眼,脸颊一片绯红,她的胸膛快速的起伏着,屁股也左右扭动着,嘴里发出婉声娇啼的呻吟。 男人的摸弄,撩起她一股无法言状的酥痒,少女禁不住的一阵颤抖。随着男人的爱抚,她的呻吟从小到大。 男人隔着衣服感到少女乳房顶的尖点在慢慢的变大变硬,不禁笑道:“你的两颗小樱桃长得好快啊!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你……坏啊……”小梅听了,将头埋入男人的胸前,用手将羞得像秋后的苹果一样红的脸紧紧掩住。 男人望着她不停扭曲着的身体,和紧紧夹着的双腿,笑着问道:“真是个小骚货,舒服吗?是不是下面也想我的大鸡巴了?” 小梅正感到被逗弄混身酥软,听男人这么问她,抬起娇羞粉红的脸,深情地望着男人点了点头。 男人的手离开少女结实的乳房,伸手拿起风挡前的那个小纸盒,撕开纸盒的透明包装。 男人从里面拿出了一支假阴茎。 这是一支日本产的女性用按摩棒,它虽说只比一支香蕉稍微粗了些、长了些,但对于眼前的这个少女来说,也绝对属于粗壮的啦。 这支按摩棒的前面大部分是用透明的软塑胶做成的,就像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阴茎,它那粗大的龟头简直像个小蘑菇,表面还布满了一些不规则的小颗粒。 按摩棒的后面是黑色的硬塑料手柄,尾部拖着一条长长的电线,连着一个小开关盒。 男人把那根假阴茎举到小梅面前,用它拍了拍她的脸,一脸坏笑地看着她说:“你来试试!这个东西保证可以让你快乐的心花怒放。” 小梅两眼死盯着这根黑得发亮的怪物,不由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身子猛的颤动了一下。虽然小梅不是第一次使用这个东西,但每次一见到它还是禁不住得一阵紧张。 小梅作出一脸痛苦状,撒娇似地哀求着说:“不……我不……不要那个吗… …“ 男人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继续把纸盒里的电池装了进去。 男人打开开关,按摩棒像在跳舞似的摇头晃脑的扭动起来,发出“滋滋”的振动声,上面的突起闪烁出淫糜的光泽,而且一边旋转一边振动着。 接着,男人把开关逐渐开大,按摩棒的各个关节开始转动起来,大约有4、5个关节,互相做着相反的转动,力度也越来越大。 到了最后一档,假阳具的龟头突然伸缩起来,同时也不停地旋转着,就好象是个小钻头,要钻入女人的子宫一样。 小梅睁大眼睛,双腿因为不安的预感而紧紧地夹在一起。 男人把小梅身后的坐椅靠背向后调,又用手揽住小梅的右肩把她的身子扳倒在自己膝盖上。 “不要……会把裙子弄皱的……”小梅被迫歪着身体伏在男人的大腿上,她无助地望了男人一眼,皱着眉道说。 男人伸出一只手把小梅的裙子撩开,见到她的下面连内裤也没有穿,不禁用手摸索着她一丝不挂的下身,嘿嘿淫笑着说:“小骚货,不只是没戴乳罩,连内裤也没穿。这样是不是好凉爽啊?。” “还不是你要人家光着屁股,好想着法的捉弄人家。”小梅白了男人一眼,羞答答的说道。小梅说完,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又笑着说道:“坏宏伯,越来越色啦!竟想一些坏主意!” “我只记得让你们几个别戴乳罩,可没有让你光着屁股啊!”男人笑着说道。 “那还不是一样,都是为了方便你吗!”小梅噘着小嘴说道。 “怎么说的你自己好像多么正经似的,当初说让你跟我的车一起来时,不是高兴得你嘴都合不上啦吗?”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关掉按摩棒的开关,把按摩棒放到风挡前。接着伸手分开她的双腿。 小梅不安地朝窗外望了一眼说:“不……不可以……会给人家……看到的… …一会儿……不行吗……“ 这样的事让人看见实在是太丢人了。 男人哈哈大笑着说:“那不是更刺激吗?” “啊……不要……这里……很多人的……看见多丢人呐……光天化日之下… …要是……有车经过……让人看到……就羞死了……“小梅边说着边顾盼着车前车后。 男人没有说话,俯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 只见眼前小梅的阴户,已不再象自己第一次要她的时侯,仅长着稀稀疏疏的一撮阴毛。 现在小梅的小腹下面的阴阜上有着茂盛的黑毛,把大阴唇都遮蔽了。 尤其是小梅的阴毛,竟呈倒三角形,黑的发亮,像一只在雪白的云朵里飞行的苍鹰。 男人扒开她的阴毛,只见阴毛下面夹了两辨嫩白柔软的阴唇,肥厚的阴唇中间,横了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阴核。 男人再用手指剥开她的阴唇,见里面肉色殷红,殷红的肉膜上,还含着滴滴液汁。 “来,试试!”男人拿起假阳具,对准小梅的阴道。假阳具的龟头碰到了小梅的阴唇,使她身上禁不住地打了一个激凌。 男人缓缓地把假阳具戳了进去,软中带硬的假阳具挤开小梅的阴唇和腔肉,一寸一寸地向里挺进了她的阴门,向阴道里进逼。 小梅双腿的肌肉也越绷越紧,突然她又打了个冷战,臀部反射地向上抬起。 小梅身下原本长型的肉缝,一点一点地变圆,阴道口的皮肤收紧、拉平,发出亮色,最后紧紧地箍在假阳具的周围! 小梅觉得下身胀得满满的,棒子的大小刚好是她肉洞扩张的极限。 那大棒子终于全部都没入了小梅的身体,她的阴道原本就很浅,这次竟然进去了有4、5寸,已经无法再往里推了。 “到底了吗?”男人见棒子已经全进去了,便笑着在她耳边问道。 小梅的脸越来越红,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双腿。 “不到底再进去些。”男人说着,又作出要继续往里推的模样。 “唔……好啦……”小梅眼里透出求饶的眼神,张开两腿像蛇一样的扭动着身体,好像要把那东西甩出去。 男人拿起开关,“啪”地一声打开了,“嗡嗡”的电流声随即响了起来。 “喔……不行!涨死我了!” 大棒子在小梅的身体里扭动起来,小梅下身所有部位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发抖、抽搐,她咬住嘴唇努力顶住一阵阵袭来的强烈刺激。 小梅的那二条小腿,八字式的分开来,二瓣圆浑的小屁股,随着阴道里衔着的假阳具在微微摆动。 “哦……不要……里面好涨……我……受不了了……” 这时,小梅嘴里禁不住含糊不清地低声轻哼着。 男人带着笑问道:“怎么样,和我的大鸡巴比哪个更痛快啊?” 小梅满脸通红,像罩上了一块红布一样,羞得抬不起头来! 男人加大开关,假阳具振动的幅度在加大,车厢里能清楚地听到它那小马达转动的微弱声音。 因为小梅的下面还很紧,旋转的各个的关节抗拒着小梅的腔肉的阻力,马达的声响越来越大。 奇怪的是,随着那根棒子的搅动,小梅的疼痛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的空虚感,好像肚子里的东西都被绞空了。 小梅只好用力收缩着阴部的肌肉,只有扭动的棒子摩擦在嫩肉上,才能让她感到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 “啊……不行了……宏伯……哦……它……好粗……好大啊……噢……好涨……涨的我……好麻……” 小梅好像离不开这个丑陋的东西了,叫声也变成了淫荡的呻吟。 小梅抬高屁股,臀部上下扭动着,越来越快。一滴滴淫水挤过假阳具和阴道间的缝隙渗到外面,沾湿了身下车座。 男人看了一下身边扭动着身体的小姑娘,微笑着起动了汽车。 车飞快开出小镇,开上了公路。两边除了路障和高高的防护带,只有丛生的野草。 车内,小梅不停的扭着屁股,椅子上洒满了她的淫水,撩到腰间的裙子,已经被淫水弄湿,乱糟糟的贴在她的小腹上。 **☆**☆**☆** 小惠回到火车上,刚刚在座位上坐下火车就启动了。 望着旁边正在嬉戏着的十来个小姐妹,小惠不禁在想——小梅和宏伯二人现在会在干什么呢? 刚才下车时看到的情景,又禁不住浮现在眼前。 小惠扭过头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小镇,想忘掉刚才的念头。 可是小梅那丫头当时那张红扑扑的脸,凌乱的上衣里面显现出的那挺立的乳头,还有宏伯那象一顶帐篷一样支起的裤档。都看得出他们一定是一边开车,一边干着那个。 小惠不禁又想到了宏伯的肉棒,便感到自己的下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是湿哒哒的了。 小惠一边想着,一边一声不响地偎在车窗上,她的手很自然地悄悄伸到裙子里,开始搓揉着一阵阵酥麻的大腿尽处。 很快的,一阵快感传遍全身。 小惠沉溺在手淫的快感里,脑海里又出现了宏伯的身体,以及被那粗大的肉棒插入时,那种无比的刺激感。 四年多以前,还是处女的自己躺在大床上,宏伯那像根铁棒似的大肉棒,插进自己窄狭的阴道里时的感受,又浮现在眼前。 当时,自己刚刚十四岁,蓬门初开之时,初经人道的她只感到一阵激痛。她的阴道里塞进一根粗硬的阳具,阴道里两边的肉膜,暴涨得像刀子割般的疼痛。 随着宏伯的抽送,她只听到身下“卜!卜!”的声音,龟头触上她的花心,让她感到一阵阵的酥麻。 渐渐地她的阴部由剧痛成酸麻,由酸麻变得奇痒,好久好久,骤然感到阴道里一阵滚烫,一股阳精注进她的阴道里。 那时,她是初尝巫山云雨,完事时她已是疲惫不堪,只感到混身软绵无劲。 后来的半个多月,她的私处都有点痛,同时又常常感到丝丝的酸麻。 那以后,再与宏伯颠峦倒凤的时候,小惠便痛得不多了。而每次那徐徐痒,缕缕酥的欲仙欲死的感觉,却是总让她难以忘记。 小惠想到这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脸上一阵阵地发烧,她的两条腿紧紧的并在一起,下面小穴里痒一阵麻一阵,就好似有无数蚂蚁在爬在咬。 她轻轻地闭上眼睛,手指慢慢地插入湿淋淋的肉缝里,先在里面旋转,然后改成进进出出的动作。 刹那间,一种熟悉的美妙绝伦的感觉涌上心头,冲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而后脑海里形成一片空白。 一股淫水像山泉般的从她的阴道里涌了出来。 甜美的冲击感使小惠的身体颤抖,她忍不住弯下身体,趴在窗前的小桌上。 无法克制的情欲掌握了小惠,迅速到来的高潮感,使小惠紧缩臀部的肌肉,全身开始颤抖。 高潮过后,小惠依旧趴在小桌上,她可不想让小姐妹们看见她满脸通红的样子。 极度的亢奋慢慢地退去,小惠沉浸在充实快乐的感觉里,耳边的嘻笑声好象渐渐在远去。 小惠静静地回想着这几年来的往事,回想着与宏伯在一起的一件件往事。 02小惠的命运转折 五年前,十三岁的小惠刚刚在县城里读初中。 那是春天刚过的一天,天下着小雨。小惠中午吃完饭正在操场的凉亭里和同学聊天,学校的高音喇叭突然传来校长的声音,让她立刻回教室。 回到教室她才知道,家里来电话说她妈妈病了。 小惠连忙冒着雨往回赶,到家已经是晚间了。 小惠的家在东北,一个非常偏僻落后的小山村。那里离她学校所在的县城里很远,所以平时她都住校。 这里的同学们大都家住在县城,可以天天回家,很多不在县城的,周末也都回家了。只有几个家很远的,才和小惠一样,周末也不回去,平常都只是在每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日才回一次家。 小惠的爸爸在她十一岁那年得肝病死了,那时候她才上小学四年级。 从那以后,家里就剩下妈妈一个妇道人家和一群孩子。妈妈同大姐一起带着她以及还在村里读小学的一个妹妹和一个小弟弟,三个未成年的小孩。 她们五口人,除了六亩多地外,再也没有什么收入,生活很是艰难。 那天小惠回到家里,妈妈已经病的很重了。村里的人正商量着要往县城里送。 可这一带的农村都很穷,一时也找不到别的车,只好借了辆马车。 一行人走了好久,才来到公路上。 这时,从后边来了一辆大吉普车,小惠大着胆子拦了下来,把妈妈送到医院,做了阑尾炎手术。 大夫说,妈妈来的刚好及时,再晚一步,就危险了。 当时那个开车的,就是宏伯。 宏伯不只把她妈送到医院,还跟着一起跑前跑后的忙活,并拿出两百多块钱,给她妈交上了手术费和住院费。 一直到第二天的晚间,妈妈的病情稳定了,宏伯才开着车离开。 一周以后,小惠妈出院的时候,宏伯又赶过来,把她妈接回村里。临走时又留下五百块钱,让小惠妈补养身体。 虽说宏伯自己觉得不算一回事,小惠的全家却都对宏伯感激不尽。 小惠她妈不到一个月就下地干活了。 不过靠她妈和大姐两个人种田那点收入,养活一家人的五张嘴都还不够。再加上小惠在县城里上学,每个月要花六十多块钱,还有两个读小学的弟弟妹妹,家里更没有能力还宏伯的钱了。 小惠的妈妈打算要让妹妹缀学回家,只让小弟弟接着上学。因为她的学习好,才打算也供她念完初中。 小惠的大姐也和村里的姐妹一起出去到县城里打工了,小惠曾经也要去,妈妈说还是念完初中再说吧。 这期间宏伯一个月左右就开车来看看,知道小惠的妈妈要让妹妹缀学回家,便劝她不要让妹妹缀学,更不让小惠出去打工。 宏伯答应以后每个月送两百块钱过来,让她们都好好的念书。还说要供小惠上完初中继续上高中,读大学。 从那以后的每个月,宏伯都送来两百块钱,使她们一家能度过这拮据的生活。 一晃半年就要过去了,转眼到了夏天。家里每个月的生活都是靠宏伯送来的那两百块钱,她们家姐弟三个,才一个也没有离开学校。 小惠常听妈妈叨咕着要好好报答宏伯,自己也暗暗发誓要好好学习,将来出去找工作挣钱,好还上欠宏伯的钱。 直到有一天,她的想法变了。 那是四年前快要放暑假的时候,小惠已经马上就要初一毕业了。 那一天是个星期天,宏伯又开着车来送钱,刚好遇上小惠在家。下午宏伯回省城的时候,小惠便顺路跟车回县城里的学校。 由于要期末考试了,小惠一连熬了好几天夜,不禁在车上打起了磕睡,后来不知不觉地在车的后座上睡着了。 到了她们学校,她还是没有醒过来。宏伯停了车,才发现她靠在车门上呼呼地睡着。 宏伯没有舍得叫醒她,他下了车绕到另一侧,从后边打开车门坐进去。 宏伯坐到小惠的身边,把她的身子从冰冷的车门上拉开,让她依到自己的身上。 宏伯就这样静静地等着。 当时小惠穿着的一件白色带红花的小衬衫,衬衫里什么也没穿,敞开的领口,正可以让宏伯看到她胸前那两团刚刚耸起的小乳房。 由于在农村别说女孩子不带乳罩了,就是大人也都没有那么多讲究,像小惠这样身体发育不久的小女孩,更是只穿了件衬衫在身上。 那时小惠的乳房刚开始发育,小小的乳峰已渐渐拢起,虽然并不高耸,但微微耸起的两团肉可以清晰的看到轮廓。 尤其是小惠的乳房最高处那两颗像红豆似的花蕾,更是非常引入注目。 已经邻近晚上的时候,小惠才醒过来。她发现自己正依偎在宏伯的怀中,宏伯正用一对色迷迷的眼光,注视着她的胸脯。 小惠脸上立刻羞得红起来,她马上离开了宏伯的怀里,坐了起来。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想着自己就这么一直依在宏伯的身上,小惠羞得的心里象是揣着一只小白兔一样,砰砰地跳个不停。 自出生以来,小惠这是第一次躺在一个男人怀里睡觉。她涨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惠偷偷的朝身旁的宏伯看去,正好宏伯也朝她看来,两个人的目光一碰,小惠赶紧低下头去,用手整理着散乱的头发。 无意间小惠感觉宏伯有些异样,她朝他的裤档处看了一眼,不觉身体震动了一下,脸刹时间变得更红——她看见宏伯的裤档已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那时候,小惠还只是一个乡下的小丫头,虽然私下悄悄看过一些有关爱情的,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却可以说还是知之甚少。 但凭直觉,小惠也知道宏伯两腿间那鼓鼓的是什么东西。 从那一天起,每当小惠看到摸到自己的乳房,就会想起宏伯胯下的那个东西,又仿佛他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那年国庆节的时候,村里有个外出打工的珊珊姐,从广州回家来看望父母。 珊珊姐到外面去闯了好几年了,中间有好久都没有音信。 多年不见,她和以前大不一样了!这次回来,不但穿的很好,给家里买了一大堆东西,手上也有了金戒指。还说转年她家就要盖大砖房呐! 珊珊姐和村里的姐妹们坐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偷偷地和她们说了许多外边她们不知道的事。 虽然有的小惠她们也听说过一点,但她说的一些新奇的事还是让她们都很惊讶。 小惠从自己姐姐那里知道珊珊姐在广州那里干的事情,就是做小姐,也就是让男人们玩!小惠当时只是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事情,是丢人的! 后来听珊珊姐讲的时候,才头一次懵懵懂懂地知道男人女人在一起是怎么回事! 晚上躺在炕上,想着白天珊珊姐讲的事,不自觉的想到了宏叔,不禁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妓女能够出卖身体赚钱,我也可以用身体做为礼物,来答谢恩人。自己虽然献出了贞节,可是与宏伯换回来的妈妈的生命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小惠知道宏伯的老婆和儿子都在国外,平常就是他一个人住。小惠决定要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宏伯,也算是替一家人尽尽心意。 打定主意,小惠心里不觉有一丝丝的甜蜜。 “说真的,他就象自己梦中的白马王子,那么英俊,那么富有成熟的男人味!” 小惠在心里说道:“可是他能看上我这个乡下丫头吗?” 转念又一想:“自己虽然不是象城里女孩子那么漂亮,但也不难看,宏伯也一定会喜欢的!” 小惠脑海中又闪过宏伯盯着自己胸脯时的眼神,和他那撑得象小帐篷一样的鼓鼓的裤档。 想到这里,小惠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轻轻地抚弄着。同时,幻想的着自己又躺在宏伯的怀里,正让宏伯抚摸着她的乳房。 这一晚,小惠在炕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一直折腾到半夜,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自从有了这个想法,小惠便暗自计划起来。 从那一天起,小惠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的慢。 转过年来刚过完春节的时候,小惠期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小惠先和家里说要去城里看看宏伯,妈妈同意了,还让她给宏伯带了许多家里有的土特产做礼物。 小惠不禁在心里暗笑道:还带什么礼物啊,最好的礼物就是我啊! 小惠只身来到省城,已经是夜晚了。 小惠从来没到过县城以外的地方,到了省城她打听来打听去,几经周折,总算找到宏伯家的那片地方,可就是不知道宏伯的家在哪个楼。 小惠只好在宏伯家的附近给他打电话。 宏伯正在家里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一听电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怎么回事?你怎么来了?”宏伯吃惊的问着。 接着,他忙放下电话,穿上衣服,出去把小惠接到家里。 进了门,宏伯放下手中的东西,回头看见小惠脸蛋冻得红红的,全身冷得一个劲地发抖,好是心疼。 宏伯马上让她脱下棉衣,拿了一个电暖风打开了,放在她身边。 然后,宏伯进入浴室打开公寓的热水,把热水放进浴缸。 宏伯再进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衣和一条线裤,出来递给她说:“快去洗个热水澡,暖暖身子。水我己放好了。家里没有合适你的衣服,这些衣服可能大了点,你先将就着穿吧。” 说着,宏伯拉着小惠把她领到浴室。 当宏伯退出浴室,关上了门,小惠才慢慢地一件一件地脱去衣服,又试了试水温,然后一丝不挂地迈进浴缸。 她把自己泡进雾气腾腾的浴缸里,热水一下子让小惠打了一个寒战。 同时,她感到身体里的寒气顺着手脚在往外冒,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身体渐渐缓了过来,比刚才暖和了不少。 小惠闭上眼睛,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 她头仰在浴缸上,静静地半躺在浴缸内,在热水的浸泡下,她的额头沁出了汗珠,身上的血液带着热量都在加速流动,使她感到实在是舒服极了。 泡了一会,小惠睁开眼睛,一边搓着身子,一边打量着室内。 这个浴室足有五六平方米大小,四周的墙壁全是彩色瓷砖贴面,地面是红色的理石。 浴室中间靠墙有一个坐便,门边有一个洗面盆,上方镶着一面宽大的壁镜。 最里面是她躺着的浴缸,这浴缸很大,都能一同挤下俩个人。 这室内里所有的东西,甭说小惠没见过,就连听说她都没听说过。她只觉得这浴窒简直就像传说中的仙境瑶池。 在这以前,小惠都是在学校里的浴室洗澡。说是浴室,其实就是把厕所用木板间隔一下,改成了一个浴室。 学校的浴室夏天用温水冲个凉还行,到了冬天洗澡就成问题了。 不只是冷的要命,有时水房热水不够,洗到一半就改成了冷水澡。 而且一个星期只才一次,要是正好来例假没有洗成,那就得等下个星期了。 等到放假回家,要洗澡就更困难,家里的条件不要说洗澡,连找个地方擦洗一下都困难。 每次都只能是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妈妈烧好一大锅的热水,再盛在一个大木盆里,娘几个在屋里,轮流洗一洗,擦一擦。 像今天这样,一个人舒舒服服,随心所欲地在这样高级的浴室里沐浴,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小惠又泡了好久,才爬起身。她搽了许多香皂在身上,然后从浴缸里迈出来,坐在浴缸边,按照宏伯教的方法打开淋浴头,冲去身上的香皂泡。 热水哗哗哗的从淋浴头流了出来,劈里啪啦的水花飞溅声响彻蒸气迷漫的浴室。 小惠从头到脚冲刷着身体上的泡沫,她一边任水流冲击着自己赤裸着身子,一边抬头看着浴缸对面镜子里的自己模糊的身影。 小惠冲洗完身上的香皂液,才关掉淋浴,来到镜子前。她拿着毛巾搽去镜子上面的水气,仔细地观赏着自己赤条条的身体。 长了这么大,小惠还是头一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全裸的样子,很有种异样的感觉,感觉好像做了错事一样。 小惠羞涩的看着镜子里自己微红的裸体。只见她的小手由于经常做活,有点粗糙。圆圆的小脸,也由于常期的风吹日晒,小脸蛋儿红红的,鼻子上还有些雀斑。 小惠是个农村的姑娘,由于很早干活的缘故,小惠不到一米六的个子,丰满的身材上早以比城里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大上了一圈。 但是浴后的小惠,依旧觉得自己年轻的肉体,好似一朵盛开的出水芙蓉,从未有过的美丽。 她羞涩地看着自己的裸体笑了笑,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刮了刮自己的脸蛋。 小惠一面想着,一面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乳房,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在她的注视下,胸前的乳房明显的在增大、挺立。 小惠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胴体,不禁想到这次来的目的,心更是砰砰的直跳。 过了好久,小惠才拿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当毛巾滑过阴户的时候,心中居然浮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哦……”她忍不住一声低哼,她觉得四肢无力,一时间站立不稳,身子依偎在墙上。 小惠长长吸了口气,又过了一会儿,她砰砰直跳的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小惠又仔仔细细地把全身每一寸肌肤擦洗得干干净净,她感觉到自己的皮肤是那样的滑爽,这是她出娘胎以来洗得最彻底的一次。 小惠抹干身上的水珠,这才拢了拢湿漉漉的头发,打算出去。她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转头看了看晾在衣绳上的宏伯拿来的衬衣和线裤,心里想:自己还穿不穿这些呢?就这样出去会引得宏伯要我吗? 她内心中真想什么都不穿就出去,直接完成自己的心愿!可是少女的羞涩又不允许她就这样光着身子出去。 小惠斗争了半天,她忽然看见凉衣绳上宏伯拿来的线裤又肥又大,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抿嘴笑了。 小惠只把衬衣套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又把线裤拿在手里,才慢慢地走出了浴室。 宏伯把小惠送进了浴室以后,自己继续坐在大厅里看着电视。 宏伯家的暖气很热,他自己在家也只穿着线衣线裤。 大约过了四五十分钟,宏伯才听见一声门响。宏伯注目朝浴室门口看去,只见小惠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怯生生地站在浴室门口。 宏伯看了她一眼,不禁惊呆了。一眼望去,小惠几乎就和一丝不挂一个样。 只见眼前的小惠身上仅穿着自己的那件衬衣。 白色的衬衣紧紧地贴着小惠红润的肌肤上,而且透过衬衣,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胸前的一对小乳房,和乳房中间那明显挺立着的乳头。 而小惠的下身光着,竟没有穿他给拿的线裤。宽大的衬衣套在她的身上刚刚盖住屁股,就象是一件超短裙,只遮住了她大腿根稍下一点那重要的地方。 她的两条大腿全部裸露着,浑圆的小屁股也整个露在衬衣外边。 刚洗完澡的小惠脸红红的,圆圆的脸庞在经过沐浴滋润后,就像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一尘不染。 原本扎成俩条小辫子的头发,披散在脸的两侧,还挂着一粒粒细细的水珠。 宏伯呆呆地盯着小惠,他的阴茎立刻就挺立了起来,把他的线裤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小惠尴尬地站在那里。她看到宏伯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的眼神,尤其是注意到他高高隆起的胯下,一瞬间不禁一下羞红了脸,轻轻地叫了声:“宏伯……” 宏伯被她一叫,才清醒过来了。他感到自己有一丝下流和无耻,不觉暗自责怪自己,怎么会对小惠有这种想法。 宏伯被她盯得有点不自然的站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噢,小惠!过来,过来坐。” 小惠红着脸走了过来,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坐在沙发上。 看到宏伯的窘态,小惠把手里的线裤放下,故意转移着话题说:“你的线裤腰围太大了,穿上就往下掉,我只好不穿了。衬衣还将就穿,就是小点。就当穿的是超短的迷你裙吧!” “啊,啊,是吗?”宏伯勉强的笑了一笑说道:“那我去给你拿我的浴袍吧! 大啦点也好穿。“说着,进屋拿了自己的浴袍让小惠穿上。 宽大的浴袍把小惠包裹的严严实实,两个人都安下心来。宏伯起身领着小惠,开始一间一间地仔细观察起宏伯的家。 小惠一边跟随着宏伯,一边仔细地打量着宏伯的家。 宏伯家并不十分富丽堂煌,但房间布置得大方整洁。 他的家在一幢十二层的公寓里,宏伯住在第八层,里面是复式的上下两层。 下层有厨房、饭厅、一个浴室和一个小卧室,还有一个二十多米的大客厅。 那个小卧室原来住着一个小保姆,他太太和儿子到英国去了以后,宏伯把小保姆辞了。 上层有一个小客厅、一个书房、一个洗手间及一大两小三个卧室。 两个人转了一圈,这才回到下层的大客厅里,又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宏伯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和小惠说着话, 他问明白小惠是来看自己的,不禁责怪她妈怎么会让小惠一个人冒冒失失来找他。况且马上就要考高中了,学习又这么紧! 又问了一会儿小惠家里的情况,宏伯就到下层那间原是保姆住的小卧室里,给小惠收拾了一下床,然后就催促她早点休息。 03小惠的初夜 这天晚上,小惠一丝不挂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在她们那个常年风雪封门,地处偏僻的东北乡村,人们大多依然保持着脱光衣服睡觉的习惯,这样睡觉可以节省内衣。 小惠盖着柔软洁白的棉被,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的一幕,禁不住心里暗自好笑。 “宏伯刚才看我那表情,分明是在欣赏我的身体,说明自己对宏伯还是有吸引力的!”想到这里,小惠心里不禁有些甜丝丝的。 “可是,宏伯比妈妈还大十多岁呐,他又一直把自己当小孩子看待。现在突然间让他和我睡觉,他能同意吗?” 来的时候,小惠只不过有一个以身抱恩的念头。可是毕竟自己总还是个黄花闺女,要怎样把身体献给宏伯,小惠也不知道。 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想和一个快与自己爷爷一样年纪的男人睡觉,自己怎么也说不出口! 小惠躺在被窝里,摸到了自己的乳房,她不禁又想起了宏伯胯下的那个东西,心里痒痒的。 小惠用手抚摸着自己涨鼓鼓的乳房,乳房尖上两颗小红豆似的乳头,渐渐地变硬变大。 抚摸了一会儿,她浑身突然一阵震颤,一种奇怪的舒服的感觉传遍全身。 小惠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热,而且发热的不单是脸,小惠觉得从脸一直热到脚,两只手的手心都尽是汗。 这两年,自己那一对渐渐变大的乳房,让她感到一种青春期的萌动。一个月一次的月经,也让她渐渐地感悟到了女人的含意。 小惠想到自己不再是一个小孩子啦。 小惠决定明天就和宏伯说,告诉宏伯——自己想成为他的女人! 就这样想着想着,小惠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小惠睡得特别沉,特别的安稳。 第二天清晨,小惠从喃喃自语的梦呓中醒来。 睁开眼睛的时候,发觉自己全裸的躺在陌生的床上,小惠这才回想起自己是在宏伯的家里。 暗暗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对面墙壁上的石英钟,发出轻微的嘀哒声。 小惠抬头仔细一看时间,已经是早晨七点半了。 她赶紧掀开身上的棉被,又穿上昨晚那件宏伯的衬衣,也没穿浴袍,就跳下床来。 她来到窗前,拉开厚厚的窗帘,冬日明亮的阳光照射进来,房间里顿时亮堂起来。 小惠出了卧室,来到客厅里,并不见宏伯的人影。 “城里人起得都晚,也许宏伯还没起来吧。”小惠想着,悄手蹑脚地走进昨天洗澡的卫生间,简单地刷了刷牙,洗了洗脸。 洗漱完,小惠又站在镜子前,对着墙上的镜子,欣赏着里面自己的身体。 只见自己身上的衬衣,刚刚盖住半个屁股蛋,不止是大腿漏在外边,小腹下那少女的羞处,也是若隐若现。 只要稍低一点的位置,就可以看到她的阴部,难怪昨晚宏伯会看得愣了神。 想到这,小惠不禁羞得满面绯红。她赶紧从卫生间出来,到客厅里找到自己昨晚脱下的那一堆衣服。 小惠想穿回自己的衣服,可是自己的内衣太破了,外衣在这个屋子里穿又太厚。 同时,大白天在宏伯面前穿着半裸的衣服,既让她觉得有些难为情,又让她觉得一丝的兴奋。 而且,小惠更想用自己的酮体,吸引宏伯的注意,引起他的兴趣。 小惠拿着自己的衣服想了想,最后只拿出一件小花裤衩,套在身上。 小惠来到厨房,想先帮宏伯弄点早饭吃。可是她看了那些插着管子的炉具半天,既不知道弄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弄。 正在小惠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阵门响,宏伯从外边走进来。 原来宏伯早早就起床了。每天这个时间,宏伯都是要上早市去转转,买几份报纸,顺便再捎点菜什么的回来。 小惠忙从厨房里出来。宏伯见了放下手中的东西,微笑着对她说道:“嗯! 小惠!你也起来了!“ 小惠来到门口,一边帮宏伯脱着羽绒服一边说:“我刚起来,想帮你弄点吃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弄。” “噢,不用弄了!我上早市去了,顺便买了点吃的。” 宏伯说着,拿起买来的东西来到厨房。不一会儿,宏伯就摆了一桌子的饭菜。 俩个人坐在桌子旁吃着早餐,宏伯并没有再注意小惠的穿着,这不免让小惠的心里头,有一点点的失望。 吃过了早饭,宏伯带着小惠在城里转了一整天。一路上,小惠高兴的叽叽喳喳的话特别多。 上午,小惠跟着宏伯进了一家又一家大商场,宏伯给她里里外外买了两套新衣服。包括她自己从来没戴过的乳罩,和那小的不能再小的裤衩。 所有的这些都是宏伯帮她挑的,见到宏伯在一大堆裤衩里边为自己选来选去的样子,小惠反倒羞得恨不得要跑开。 中午,她和宏伯一起在一家好大好大的饭店里吃了饭。 接着,宏伯又领她去游乐场里玩儿了一下午。 在游乐场里,小惠就象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瞅哪都新鲜。她学着别的小朋友的样子,玩儿着各种各样的游戏,高兴的不得了。 晚上回到宏伯家,吃完了晚饭,小惠回到小卧室里,对着衣柜上的一面大镜子,试着今天买来的各种衣服。 最后,小惠拿起那两个乳罩,爱不释手地摆弄着。 小惠象白天商场橱窗里的塑料模特一样,戴上一个乳罩,对着镜子照来照去,感觉自己就象是画片上的大美人一样! 在她们乡下,女人们从来没戴过这东西,小惠她们这样的小姑娘就更别想了。 小惠是上了初中,来到县城里,才知道还有叫胸罩的东西。 听家在县城的女同学说,那东西戴着又舒服又漂亮,那些县城里的女孩子戴着各式的乳罩,把胸脯托的高高的,让她们这些乡下女孩子好羡慕。 可她们没有钱买,夏天仍然是在外边只穿着衬衣。 小惠还正值刚发育成熟的年纪,她的乳房还没怎么长成,乳罩戴在胸脯上,还显得有点大,但乳头已长得像小指尖般大小。 难怪当时宏伯挑选乳罩的时候,卖货的大姐姐看着他身后的小惠,小声说了句:“她戴啊?有点大吧!” 宏伯只是笑了笑说:“明年正好?” “我戴上这个,宏伯看见啦,会不会更喜欢我啊?”小惠心里想道:“今天可不能再犹豫了,我一定要让宏伯答应!” 小惠想到昨晚宏伯的眼神,决定就穿这身出去,去和宏伯说:小惠要和宏伯睡觉! 小惠只戴着一件白色带着花边的乳罩,穿着一件淡兰色的小裤衩,打开自己的两条小辫子,披散着乌黑的头发来到客厅。 宏伯正在看电视。看到小惠只穿着乳罩和小裤衩出来,并不象昨天那样紧张。 只是笑着诧异的问:“小惠,你在干什么,怎么穿着这个就出来啦?” 小惠来到宏伯的眼前,低着头站在地上,感激地轻轻的说:“宏伯,你救了我妈妈一条命,这一年多,如果不是你帮助我们家,我们一家都不知怎么办?” 小惠抬起头望着宏伯,又鼓足了勇气说道:“我和我妈都不知道怎么来报答您的大恩,我……我要把我的身体……献给您!就当是我们报答您吧!” 宏伯听了收起了笑容,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傻孩子,我接济你家,并不一定要求有什么报答的,我既然能力上做得到,我就会继续做下去,将来也是一样嘛!为什么要提报答呢?你还是快回去穿好衣服吧!” “宏伯,你还是要我吧!我是心甘情愿的。”小惠又些着急地说:“是不是……我不漂亮啊?” “你才多大啊,你还是个小姑娘!”宏伯摇着头说道。 “我是腊月生的,都已经十四岁了呀!”小惠天真地说。 “那也不行!”宏伯依旧摇着头劝她道:“你将来还要嫁人的,那样我以后怎么去见你妈啊!” “宏伯,我一见到你,就知道你是好人,就已经喜欢你了。你如果不嫌弃我是个农村姑娘,就要我吧!”小惠眼圈微微有些红,泪水在眼圈里打着转,她喃喃地说:“如果你不要我,就是嫌弃我!” 小惠说着,伸手解开乳罩脱了下来,她的一对细嫩的乳房完全裸露宏伯眼前。 宏伯想连忙阻止她,小惠已经小扑到宏伯的怀里。 小惠将软绵绵的肉体偎入宏伯怀里,脸上流露着少女的羞涩,身子微微颤抖着。 小惠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娇声说道:“宏伯,我的身体已经让宏伯看到了,你就不要再推托了,就要我吧!” 宏伯呆呆地抱着小惠那半裸的只穿着小裤衩的肉体不知所措。她身上那少女的香气顺着他的鼻子钻进他心里,嘴里呼出的一丝丝的热气,撩拨着他的神经。 宏伯望望怀里的小惠,虽然她长得不算很漂亮,但看上去倒也纯朴、俊俏。 小惠和大多数农村的姑娘一样,圆圆的脸蛋有些粗糙,但脸上依旧是少女般的唇红齿白。 尤其再加上那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很逗人喜爱。 小惠身上的皮肤比较深一点儿,但也完全是少女般的健康的颜色,而且没有一点暇疵。 宏伯看着少女那娇嫩的肉体,看着那胸脯上刚发育完好的乳房,那淡红的、长得像小指尖般大小的小乳头,微微向上翘起,像两粒晶莹的玛瑙硬硬地突在不大的乳晕上。 虽然没有成熟的韵味,没有那优美的曲线,更没有令男人心醉的浪劲。但她全身都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那娇羞的样子更是楚楚动人。 宏伯虽然全神对抗着心中的那股欲念,但他还是只觉得自己的底下不自觉地已经膨涨起来。 小惠见宏伯看着她不说话,又迅速把自己身上仅存的一条底裤褪下去。这时的她已经一丝不挂了。 小惠坐在宏伯的怀里,畏缩地依傍在他胸膛上,披散的头发挡住了她那羞红了的脸。 她双手搂住宏伯的脖子,乳房贴在宏伯身上。她闭着双眸,全身绷紧,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肩膀紧张地微微颤抖着。 宏伯双手触摸着那娇嫩的躯体,闻着少女那醉人的体香,看着她平滑的小腹三角地带只稀疏的长着少许大约半寸长的茸毛。 宏伯的身体莫名般地颤抖起来,他感到已经按奈不住燃起的欲火。 小惠依偎在宏伯的怀里,感觉到宏伯勃起的阳具刚好顶在自己的屁股上,他的呼吸也渐渐地变得急速了。 宏伯不禁心痒痒的,忍不住激情的一下抱住小惠拥在怀里。 他的双手紧紧地拥着小惠,一阵热吻如骤雨的落在小惠的脸上,她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全身发软,毫无力气去推他。 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四唇的相交,火辣辣又刺激,他们的温度急速上升,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互吻着,良久才分开。 宏伯轻轻地爱抚着她的背部,她的屁股,她的大腿。 渐渐的,他的手摸到了她胸前那一对微微隆起的乳房,摸到了她那小小尖尖的乳头。 “哦……”突然而来的刺激,使小惠轻轻地呻吟了一下,浑身顿感软绵绵的。 但是小惠并没有阻止他手指的活动。 爱抚了一会儿,小惠已经渐渐的气息粗重起来——她动情了! 小惠在宏伯的抚摸下,气喘如牛,全身泛起了一层玫瑰红。 终于,宏伯的手来到了她最敏感的部分,向她的大腿尽处摸去。 宏伯的手也找到了小惠身下的处女地,他轻抚了一阵她柔软的阴毛后,打开她的双腿。 宏伯的眼前呈现了一条粉红色的肉沟。肉沟的下端有一个比圆珠笔芯大一点的小洞。 宏伯双手并用,左手用拇指按着她的阴蒂,右手食指在她的大小阴唇上轻抚着,最后,还用食指微微地插进她的阴道口,轻柔地挖着。 刚插进去半个指头,宏伯的手指便被一个肉环紧紧裹住了。他知道那是小惠的处女膜。 宏伯抽出插进她阴道口的手指,只慢慢地在她的阴道周围滑动着。 十多年来没有被人侵占过的处女地,女人最敏感的地带,一旦给男人搔扰,那感觉真是奇妙。 小惠闭起眼睛,任宏伯的双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过了好一会儿,小惠才睁开眼睛娇媚地望着宏伯。 小惠的眼睛看着宏伯,他熟练的调情手法,让她圆圆的脸蛋,已经涨得好像熟透的苹果一样通红通红的了。 “宏伯……”她伏在宏伯的胸膛上,紧紧搂住宏伯的颈项,脉脉含情的娇羞着叫道。 宏伯手搂着小惠的腰,一手抚摸着脸庞,惭愧的说道:“我……我不是一个好伯伯!” “不,你是好人,你永远是我的好伯伯!”小惠把依在宏伯胸前的脸,移到他脸颊耳畔,羞涩小声说道:“我想要变成你的人!我愿意!” 说完,小惠把手伸到宏伯的胯间,在他裤子上隆起的地方轻轻地摸挲着。 小惠感到里面的东西对自己的手掌有一种异样刺激的感觉,那就是多少次让自己想起来就脸红的地方! 小惠一边轻轻摸着,一边抬起头小声说道:“宏伯,我要看看你这里的东西。” 说着,小惠拉开了宏伯的线裤,把手伸到了里面。 小惠的手一触到宏伯的肉棍儿,像触电似的缩一缩了,但接着还是又颤抖着握住了他那已经硬起来的,坚挺粗壮的大阴茎。 小惠的小手儿握住宏伯粗硬的大阴茎,轻轻地把它从裤子里拉出来。 小惠手上的阳具,示威似的朝着她晃了几下。小惠望着被她握在手里的阴茎,眼眸子里露出讶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