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种动物的怪异动作都让她手舞足蹈。我实在不知道 她怎么能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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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从车站出来,我打了个的,直奔培训中心而去。到中心时,我并没 急着去报到,先按苏姐说的去找旅社,心想反正住旅社也不要我出钱,住就住吧。 可是走了好几家,价格都太贵,住三个月,都得花三千多。我觉得我没必要花这 么多钱,不为公司打算,就算为苏姐节约了,还是先去报到,住学员宿舍吧。 报到后,中心安排学员住宿舍里,三个月住宿费用才六百。我暗自庆幸,这 节约的是多大的一笔啊! 和我住一个房间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叫席未,恋爱了但还没结婚。 小伙子是个话少的人,我问一句他答一句,弄得我觉得很无聊。想起苏姐的吩咐, 我想,现在自己已经安顿下来了,就给她回个电话吧。 于是我走出寝室,到楼下的小花圃去给苏姐打电话。 花圃很小,春天刚到,花木们尚未苏醒过来,就像火车上小女孩的小腿一样, 枯瘦没有活力。想到小女孩,我蓦然想起了你,想起离别时你的缠绵的眼神,想 起你不肯退去的红晕。 我心里暗叫惭愧,自己能想到给苏姐打电话,居然想不到要给你打电话!我 摸出手机,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妈,我已经到了H市,安顿好了。晴儿好吧? " 妈妈似乎没料到我这么快就给你们打电话,奇怪地道:" 你上午才走,现在才 下午三点,能有什么变化?好,好着呢?要她听电话吗?" " 妈,我怕她问我在 哪里呢——" 我迟疑地道。 " 没事,我都给她说了!" 妈妈轻描淡写地道。 " 什么?你说了?她有什么反应?别出事啊!" 我一下子就急了,觉得妈妈 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 没什么不好的反应,她呆了一会儿就没事了。" 我哪里肯信:" 既然这样, 你就让她听吧,我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 没怎么,我自己的女儿我还不知道? 那好,你等会儿!" 妈妈说,想是正把电话给你,我听得电话里有细碎的声音, 还听得你惊讶地说" 太好了" 的声音。 我听到了我熟悉的急促的呼吸声,抑制不住自己,激动地道:" 晴儿,是我, 你的老公萧可!" " 萧,急死我了,你怎么这时才回电话啊!" 你是真的急," 听说你是到H市去了,我要给你打电话,妈妈硬是不准,说是怕你担心——你怎 么这时才打电话回来啊,我急死了!" " 晴儿,别急,我好好的呢。" 我笑着道, " 本来想瞒着你,怕你接受不了现实,哪知道妈妈这么快就告诉你了。你还好吧? " " 我好好的,没关系,钱没了我们以后慢慢挣,家具卖了我们以后再买,店没 有了——我们以后再盘。但你可别累着了,不然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倒 是想得开,我稍微放心了些。 " 晴儿,先别说以后,你要好好练习走路,一定要有毅力,用爱你老公我的 精神战胜困难,明白不?" 我嘻嘻地笑道。 " 我会好好练习的,你得天天给我加油,不然我就没信心了!" 你撒娇道。 " 好的,我天天给你打电话,我还叫许朵天天给你打电话,呵呵!" 我笑着 说。说到许朵,我脑海里便浮现出她和你亲热的样子,我想,她一定会答应的。 " 许朵?她离开没有多久就打电话回来了!就你,倒记不得给自己的老婆打, 什么老公啊!" 你假嗔道," 是不是到H市就进发廊去了,把我忘记了?我告诉 你呀,以前进了呢我就不追究了,现在要敢进,嘿嘿,你该知道厉害,哈哈!" " 哈哈,我进了你也不知道!" 我开心地笑道。 " 嘿嘿,我有千里眼、顺风耳呢,你躲不过我!" 你笑道," 等我好了,能 走了,我就来检查!" 我乐了:" 欢迎老婆大人莅临指导工作,你要不在这三个 月里来检查工作,我回来可不饶你!" " 我要在三个月内不能到H市去,我就— —" 你欲言又止。 " 你就怎样?" 我问,心想你一定退缩了。 " 我就要你回来接我,呵呵!" 你笑得很开心。" 抱着老婆参加培训,你想 想,美吧?" " 当然美!" 我笑着说," 不但美,还幸福呢,晴儿,快些站起来 吧,我真想和你一起参加培训呢。" " 晴儿哪,你真不懂事,和小萧要聊多久, 打电话接电话都要要钱呢!" 你还没开口,我倒听妈妈这样道。接着便听你嘻嘻 地笑着说:" 萧,妈妈心疼电话费呢!你在那边要穿厚点,别冻着了;要多吃点, 别饿着了。说了这么久,我挂了哟!" 我忙说:" 让我吻你一下,叭、叭,亲了 两口,你可以挂了!" 你呵呵笑道:" 够了,我真挂了!" " 挂吧,你先挂!" 我说,心里真不想就这样挂了。 你还是挂了电话。我看了看通话时间,呵,居然打了半个小时!要每天都这 样打电话,我这三个月的电话费得用多少啊?但是,一天不听见你的声音,我能 快乐么?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接受了积蓄被花光、家具被处理、杂货店被盘出去的现实。 你那性急的脾气,怎么一下子就变了?而且变得能承受这样的残酷现实!这在以 前,我可是想都不敢想的。我不知道该佩服妈妈对自己女儿的了解呢,还是该佩 服疾病对人的巨大改造能力,你看我的那些担心,不都全是瞎操心吗? 我关了电话,返身回楼上宿舍去,打算邀约席未出来逛逛这个中心。 我进寝室的时候,席未竟然睡着了,还发出了均匀的鼾声。我不由得想笑, 真是个懒猫,这大好春光的,不出去玩玩,实在不该。我不去惊醒他,自己关了 门出去,在这个即将要生活和学习三个月的中心内瞎逛。 培训中心占地很宽,一共也不知道有多少栋楼房。中心的主要干道都是水泥 大道,这些干道将中心划成块状,每块都或多或少有几幢楼房,楼与楼之间间以 花圃,或者植以高大的乔木,连接楼房与大道的甬道,两边常种一溜丁香,修剪 得齐齐整整的。 将整个中心逛了个遍之后,我大体上把中心的建筑记在了心里。原来这里是 一所职业培训学校,可不光是培训按摩,敢情什么都培训。 我瞎转悠了一阵,觉得很没劲,便信步朝门外走去,心想去逛逛街也好。 一出门,便见校门口的张贴栏里贴了很多广告,围了不少人看,我因为无聊, 便也凑上去看那些小广告什么信息都有,我也不十分在意,可是,一条招工信息 却很是打动了我的心。那是某按摩中心招钟点工呢。 我也就心动了一下而已,并没什么举动。看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无聊。一无 聊我就开始瞎想,我怎么会感觉无聊呢?是不是没事做的原因?不对呀,自己都 好久没做事了呢,都没觉得无聊啊!不错,是好久没做事了,可是,那些日子是 和你度过的,能无聊吗?再说,陪护你也是做事呀,聊天、帮你练习走路、帮你 进行肢体按摩,这些都是很有意义的事啊! 一个人要真没了事做,可真是件难熬的事。 现在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游逛,像个二流子一样,别提 心里多难受了。正在我难受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我茫然地接过来问:" 谁呀? 加漫游的,你不嫌贵我还嫌贵耶!" " 小萧,听到你的声音真好,你要再说贵, 我就骂你了!你要嫌电话费用高,我给你充一千过来。" 苏姐的声音甜腻得让人 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 我一听就乐了:" 得了,正好手机费用快完了,你要充就趁早,别等我话费 完了,没得打。" " 嘿嘿,你放心,我这就叫阿辉去给你充。" 苏姐道," 安顿 好没有?说好给我打电话的,怎么不打呀?" 我一怔,猛然醒悟过来,原来自己 本是要给苏姐打电话的,却看花圃那些没有苏醒的花木想起了火车上的小女孩的 小腿,想起小女孩就想起来你。结果一给你打电话,就把给苏姐打电话的事忘脑 后了。 我听苏姐虽然问起为什么没打电话,但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便笑道:" 我还 没安顿好呢。这不,我正往中心去。" " 你还没到中心?" 苏姐惊讶地问。 " 快了。" 我心里暗笑,我确实在往中心走了,不过,是觉得街上瞎逛无聊, 这才逛回去的。并不是还没报到。 " 那你得快点呀,未必火车晚了点?" 苏姐问。 " 不是," 我心里突然想尽快结束谈话,便撒谎道," 我是步行前去的。苏 姐,我要过马路呢,不和你说了!" 我是真要过马路,但又是发自内心的想结束 和苏姐的对话。苏姐似乎很感意外地道:" 小萧,别给我节约钱,打个的呀,真 是!好吧,你快去中心报到,别去晚了人家下班了。" " 那好,苏姐,拜拜!" 我说了再见,静等苏姐的回应。 " 小萧,过马路要注意安全!" 苏姐迟疑了一会儿,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 这个你可以放心!" 我强笑道," 我也不小了,你就别操这心了!" " 那, 你挂吧!" 苏姐说。 我就真挂了。 挂了,我的心里陡然升起一种沉重感。好像心口压着一块巨石,闷得我发慌, 堵得我难受。 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感觉,一时竟然心灰意冷了起来,浑身都提不 起劲,只好懒懒地往回走了。 回到寝室,见席未还在睡,没有醒的意思,我也干脆躺到了床上,想闭眼就 睡死过去。可是,我在床上折腾了半天也睡不着,倒把床折腾得嘎嘎直叫唤。 77。第42则 月日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一个星期就过了。今天,我去按摩院结算了工资, 买了些营养品,便直奔刘家去。 玲子爸爸妈妈都进城了,家里就留下两位老人。我将营养品和两百块钱给他 们,又教了些按摩手法,问清楚了玲子爸爸妈妈的住处,这才离开。 回培训中心时,遇到了班上的几个女学员,兰玫也在,她们正要出去玩。兰 玫见了我,便离开那群姐妹,说不去逛街了,要和我切磋技艺。 那群姐妹便笑:" 玫瑰,看上帅哥了啊?要他给你全身按摩吗?哈哈!" 兰 玫便笑着骂:" 闭上你们的臭嘴,有种的就和我一起让萧哥按摩按摩!" " 哈哈, 得了吧,我们没种,你去吧!舒服了,别忘了回来给姐妹们谈谈感受!" 那群小 女子可真能说。 兰玫见她们去远了,便笑着对我道:" 这群疯子!" " 你怎么不去了?" 我 问。 " 我,我想和你切磋切磋,不会不答应吧?" 兰玫怯怯地道。 我笑道:" 怎么会呢?——去哪里?" " 去你寝室吧,席未在吗?" 兰玫问。 " 我刚才回来,不知道!" 我说," 那就上去吧,他在正好,我们三个切磋! " 兰玫便和我一起上楼来,我开了门,没见席未的影子,我说:" 这家伙可能又 去逛街去了!" " 萧哥,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兰玫问。 " 可以了," 我说," 你先做还是我先做?" " 我先做吧,你技术反正好, 不需要怎么练习的。" 兰玫笑道。 " 好的," 我说," 这个星期学头部,你进步不小啊!" " 还不都是萧哥你 指导得好!" 兰玫笑着说," 你比老师都仔细,老师哪能一个一个地指导啊!" 我们一边聊着,兰玫就把我的头部做了一遍。正在我说谢谢的时候,兰玫突然羞 涩地道:" 席未说,你能把全班的女学员都做丢,有那事吗?" 我听她突然说起 这个来,尴尬地道:" 别听他瞎说!这话怎么能信!" " 不,我相信!" 兰玫道, " 你给我做做,好不好?" 我尴尬地道:" 兰玫,你相信什么都可以,就是别相 信这个。" 兰玫道:" 萧哥这样说,就是不愿意帮我做了?" 我笑笑道:"也不能这样说——" " 哈哈,你们在干什么?——我回来了!" 我们正说着,一个声音响起来, 门陡然就开了,席未那家伙匆匆窜了进来。 " 席哥回来了?" 兰玫礼节性地问。 " 我去外面逛了一圈,不好玩,想起中心还有这么多妹妹,嘿嘿,就回来了。 " 席未最初给我的内向性格原来是装的,这家伙现在嘴居然滑得很。 " 席哥,你说过萧哥的按摩能什么来着?可是萧哥说没有的事!" 兰玫道。 席未愕然道:" 我说过什么?" " 你说他能把班上的美女全按摩丢了,这是 你说的,对不对?" 兰玫说这话说居然一点都不脸红,我倒脸和脖子都发烧了。 席未呵呵笑道:" 是,我说的,怎么?想丢在萧哥手下呀?呵呵,这个容易, 叫萧哥给你做,我在一边观摩!" 我瞪了席未一眼道:" 你家伙口没遮拦,你狠 你去做!" 席未哈哈笑道:" 萧哥,这可是你的原话,我没有添油加醋哈!" " 那是开玩笑说的,能当真吗?能传得全班女同学都知道吗?真是!" 我恼火地道。 " 我感觉你说的是真的!" 席未嘻嘻地笑着说。 " 对,我也感觉是!" 兰玫说," 你在我头上做都让我想入非非!" " 那是 你自己喜欢想入非非!" 我嗔道,我感觉脸上滚烫,现在这批年轻人怎么了?怎 么这样的话都拿来讨论啊? " 萧哥,给我做做,我倒真想体验体验!" 兰玫嘻嘻地笑道,一边还放着嗲。 我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忙叉开话题道:" 要研究你们先研究,我去按摩院 上班去了!" 我说着,便起身往外走。兰玫如何肯让,张开双臂拦住我的去路道: " 你不做,我就不让你出去!" 我笑道:" 就凭你?能拦住我吗?让席未给你做 吧,他比我行!" 席未听得这话,知道我在借故排遣他,笑道:" 萧哥,这个我 可不行,还得你来!" 我哪肯再听他们两人罗嗦,心想这兰玫也真是," 丢" 这 么私人的事,能和人讨论吗?能让人在一旁观摩吗? 我强行闯出了门,兰玫居然还追出门到走廊上来拉,过路上下的学员奇怪地 看着我们,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席未那家伙还倚门狂笑,不住地揉他那笑痛了的 肚子,真该死! 我为了摆脱纠缠,只好用力挣脱兰玫的手,飞快地跑了。背后只听得兰玫的 哈哈大笑。 刚才借口说是要上按摩院上班去,实际只是要摆脱纠缠,这一出来,我倒茫 然了。因为我并不真想去上班。 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逛了一会儿,我给你打了个电话,报告了自己这一个星 期的收获。你也兴奋地告诉我说,你已经能够站立几分钟了。 听你说能站了,我很高兴了一阵子,说了好多鼓励的话。高兴之余,我又想 起了玲子。想起了她那双如柴的腿,我的眼前似乎又见到了残酷的黑暗。玲子站 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就玲子爷爷奶奶那服侍的方法和能力,玲子还能坚 持多久都不可预知。 我心里为玲子难受了一阵,想起刘大哥夫妇来城里上班了,便想去找找他们。 这样想着,我便要行动,可是一转念又想:找到他们又如何?难道劝他们留 一人在玲子身边?那可能吗!人家欠债呀!人家不拼命挣钱连大人都没得活呀! 这样想着,我又犹豫了。 现在我真朝按摩院去了,在无事可做的时候,我只想找点事混手,免得瞎想 费神。 下午,在按摩院做了几个钟点,为了避开纠缠,我没有回中心去,就在按摩 院里吃晚饭,之后又做了两个钟点。下班后,我匆匆地往回走,生怕席未又叫了 鸡,赶我出去写旅社。 还好,席未不在,就算他叫鸡,也得他自己写旅社了。我正在得意,腰间电 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接过来看时,发现竟然是苏姐的。我和苏姐通电话是来中心 那天的事了,算来已经一个星期了。我担心这么久没跟她通话,她会骂死我,这 心就惴惴不安了起来。 " 小萧,小萧吗?" 苏姐在电话那头急切地问。 " 苏姐,是,是我!" 我迟疑着道。 " 在磨蹭什么呢,怎么半天不说话?" 苏姐嗔道。 " 没磨蹭什么,刚才手机不在身边呢。" 我支吾着,撒着弥天大谎。 " 怎么这么多天都不给我打电话?" 苏姐终于还是问起了我的不是。 " 我,我——" 我找不出什么好的理由来解释,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 听声音就知道,你家伙一定是把我给忘记了!" 苏姐笑着道," 得了,别 支吾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出院了!" " 出院了?恭喜恭喜!" 我说,心里 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按说,苏姐出院了,我该高兴,毕竟自己曾经得过她诸多的 恩惠,又曾经莫名其妙地想得到她的身体,现在自己也还和她有着肉体约定,而 最关键的则是,她是自己的老板!可是,我这心里却实在是高兴不起来。我似乎 对她的出院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也不想知道,因为我怕再次窥视自己 的内心,触动自己脆弱的神经。 " 小萧,怎么听你声音感觉很别扭呢?" 苏姐困惑地道," 好像你一点都不 为我高兴似的!是不是我这么久没给你打电话,你生气了?" 苏姐真是厉害,我 这么隐秘的心思她居然都能听出来。我当然不肯承认,连忙道:" 苏姐,你可错 怪我了,我这里正为你高兴呢!我都帮你谢过天谢过地了!" 我油腔滑调地说, 引起了苏姐的嗔怪:" 小萧,给我正经点!我告诉你哈,下周周末,我可是要来 看你,你可别躲了!" " 苏姐,你可千万别来!" 我急道," 你刚刚出院,不宜 远行,不宜舟车劳顿,不宜——" " 小萧,不是讨厌苏姐来看你吧?" 苏姐笑道, " 你越这样说,我越是要来!就这样定了!" " 苏姐,你听我说——" " 我懒得 听你说!下周末,我一定要来看你!再见了!" 苏姐坚决地说,毫不迟疑地挂了 电话。 我一下子呆在了寝室里。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害怕苏姐到H城来。苏姐来了,最大的要求莫过于要 我陪她,为她按摩,为她释放,这些事以前常做,我也习惯了,有什么好怕的呢? 我不明白! " 其实,这很简单的,自己这是故作不明白。" 我告诫自己道," 自从晴儿 能开口说话,自己就再不想和苏姐有任何瓜葛,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是啊,自 从你能开口说话,我似乎看到了你站起来的那一天,为了不让你受委屈,我开始 憎恶自己和苏姐的不正当关系,开始憎恶自己这双摸过无数女人的手,我知道, 自己的那些堕落的事,哪一件让你知道,都是对你的巨大打击,对你的莫大侮辱 啊! 可是,光憎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接了苏姐的电话,我的心情变得很坏,一仰身便躺在了床上。 我现在已经遇到了一个不得不解决的难题——我必须在苏姐和你之间做出选 择! 要我选择苏姐是万不可能的!因为我不但不爱她,甚至从骨子里还有些憎恶 她。最关键的是,我从没想过要离弃自己的老婆!也许自己曾经经受不住外界对 自己生理的和心理的诱惑,做过一些对不起你的事,但我爱你的心没变,爱自己 的家的心依旧,我曾经为了你屈辱地活着,为了家艰难地支撑,盼的就是你有一 天能够醒过来,能够站起来,能够和我共同挑起家庭重担!现在你不但醒来了, 而且马上就要站起来和我一同走过后半辈子,我怎么可能舍弃你! 我必须要解决的是自己和苏姐的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而不是和你的关系! 我和苏姐一定要结束,而且要在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之前就结束! 可是,怎么结束?苏姐出车祸以后,我还寄希望苏姐能跟余辉好上,自己好 趁机从中抽身,可是,余辉那家伙太蠢,竟然花了三四年追一个大自己七八岁的 女人都没能成功!眼见得我已经没有法子可想,没有道路可选择了! 我该怎么办?老天,教教我吧! " 萧哥,在吗?" 我正在胡思乱想,一阵敲门声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娇怯 怯地道。 " 兰玫,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说吧!" 我懒懒地道。 " 懒虫,哪有这么早就睡了的?大家都正精神抖擞的呢,就你先睡!快起来 开门,我有事找你!" 兰玫嘻嘻地笑着道。 " 我真睡了,明天找我吧!" 我说。 " 我知道你没睡,快起来!" 兰玫不依不饶地道。 " 你这丫头真是!" 我无奈地道," 好,好,你等会儿!" 我弹起身,装着 穿衣服裤子,折腾了半天,这才开了门,将兰玫迎了进来。 兰玫呵着手,一屁股坐到我的床沿上,笑着道:" 萧哥,这么不给妹子面子 啊!" 我尴尬地道:" 兰玫,深更半夜的,逗人闲话!" " 切!" 兰玫不屑地道, " 都什么年月了,你还在乎这个!" " 什么年月也得在乎这个呀!" 我不满地道, " 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真累了,要睡呢。" " 我想找你切磋技艺。" 兰玫暧昧 地道," 我要你给我做,让我体会做的力度和做的效果。" " 你真是不到黄河不 死心!" 我笑道," 也好,你想怎样吧?" " 我要全身按摩!" 兰玫突然精神焕 发地道。 " 你真想得出!" 我嗔道," 等会儿席未回来,看我们两个按摩,还不传出 去让所有的人都晓得了?我倒没什么,男人,不怕。可是,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 传出去多不好,谨防口水淹死你!" " 你放心,席未他今晚不会回来的了!" 兰 玫暧昧地道。 " 为什么?" 我惊讶地问。 " 因为他住我和丁香住的寝室去了!" 兰玫道。 " 什么意思?" 我不明白。 " 这都不明白?他们好上了呗!" " 好上了?有这么快的吗?" 我疑惑地问。 " 萧哥,你也不过就三十来岁,你怎么这么老土哇?现在的人,为了快乐就 住一起了,有什么好快不快,慢不慢的?今晚我是没睡的地方了,嘿嘿,就睡席 未的床了!" 兰玫说着,将身子一仰就倒下去了。 我急的大叫道:" 兰玫,这是我的床!" " 睡的就是你的床!" 兰玫呵呵笑 道," 谁叫你不给我按摩!" 我见今晚不是事,心想,得了,我还是去写旅社吧! 操,席未这厮,叫鸡回寝室吧,我要去写旅社,出去泡同学吧,我还得去写旅社, 这什么世道啊,真是! " 兰玫,那你就早点睡,我先出去一趟。" 我说,转身就走。 " 你去哪里?" 兰玫问。 " 我去厕所,你不会跟来吧?" 我笑道。 " 切!" 兰玫切了一声,不支声了。 我逃一般跑出中心去,写了旅社。 这一夜哪里能够睡得好!先是为席未和兰玫生气,后来就想到了自己和苏姐 的关系,想着怎么结束,设计各种方案,辗转反侧大半夜。 一早起来,我怕敢回中心去,径直去了按摩院,在按摩院忙碌了一个整天, 直到晚上十点,才懒懒地回宿舍去。 席未见我回来便吃吃地笑。 我瞪了他一眼,他住了嘴,可是没一会儿,他又吃吃地笑开了,而且越笑越 狂。我恼怒地道:" 你小子看着我笑什么?我有什么好笑的?" " 没什么好笑的, 哈哈!" 席未笑得越发大声了。 我不理睬他,洗漱了,自去床上睡。 床上有一股女人的味道,一股素淡、轻柔、甜腻的味道。深深地呼吸着这种 味道,我的眼前似乎看见了你洁白的胸脯,又似乎看见了苏姐的裸体,还有我的 那些顾客……等我猛然回过神来,我才知道,兰玫昨晚果然就在这里睡了一夜。 " 萧哥,你猜,我们班同学都在传什么笑话?" 席未想是自己笑着没劲,停 了笑到我床边搭讪着道。 我嘻嘻地回敬道:" 传什么?不会是传你小子和丁香那点点破事吧?" " 不 是,怎么会传这个呢?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我们那点破事,他们也都有的,不值 得传为笑话。" 席未道。 " 怪了哈,你和丁香也就认识不到七八天,一周下来就睡到一起去了,还不 是笑话?" 我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席未道。 " 老哥——" 席未拉长声音道," 那些美女都是发廊啊,洗脚城啊,休闲按 摩院出来培训的,你以为有几个好货色?大家干柴遇到烈火,点燃了烧他娘个快 乐就行了,你何必这么看不开?人家兰玫主动找你,你倒好,跑出去写旅社去了! 这下好了吧,传为笑话了!" " 我写旅社被传为笑话了?" 我惊奇地道," 敢情 你们乱搞倒是正当的,我不乱搞倒是错误的了?" " 就是,就是!" 席未色色地 道," 被一个小丫头逼得败下阵来,你莫非有难言之隐?" " 你小子才有难言之 隐!" 我愤然道," 好了,我不和你扯了,我要睡了!" 席未似乎得了什么消息 似的,又哈哈笑了起来。 现在的年轻人也不知道怎么了,什么都不尊重,连性都可以不尊重了! 人类最崇高的,就莫过于性了!一方面它是种族繁衍的高尚行为,另一方面, 它是爱情的终极体征,婚姻的强效粘合剂!可是现在他们什么都不尊重,就算是 性! 其实,就人类发展历史来看,人类自身何曾尊重过性啊!他们不是谈性色变, 畏之如蛇蝎,就是放纵情欲,沦为禽兽!现在这帮同学,竟然以乱交为正常,这 真是咄咄怪事! 我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7。第43则 月日 时间过得飞快。 仿佛就一转眼,周末就到了。因为心里老是惦念着苏姐周末要来看我,所以 我这神经就绷得特别地紧,我不知道苏姐来了,我将如何应对。 是一如既往地和她苟合下去,还是向她挑明我要结束,我始终拿不定主意。 星期五,苏姐来了电话,说星期六她自己驾车前来看我。我说你这也太费事 了吧。她说,你别管,人家想你了嘛! 我听了这话就头皮发炸,恨不得一把撕了自己,撕成两片,晾楼上去! 考虑到苏姐星期六要来,我只好趁周五放学,赶到刘家去见玲子。玲子一家 家门紧闭,我叫了老半天没人应。后来来了个当地人,我忙问:" 这家人到哪去 了?" 那人道:" 进城去了。" " 他家不是有个小植物人吗?怎么不留人照顾? " 我不解地道。 " 听说是小玲子前几天感冒了,我也不清楚。" 那人道," 都植物人了,怎 么还会感冒,真是奇怪!" 我脑袋嗡地一下,心想,这下糟了!植物人身体抵抗 能力差,最怕感染其他疾病,这一感冒,小玲子还不兄多吉少! 我想问明白玲子进了哪家医院,可是那人什么都不知道,问了也白问。我伤 感地出了村,到村外的公路上去等公交车。心里想着,是不是我叫爷爷奶奶为玲 子按摩,让玲子着了凉啊?要真是那样,那我的罪可就大了! 等了半天,也不见回城的公交车,倒等来了出城的车。远远地看见汽车停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