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浓稠的液体像新酿的花蜜,从两 朵菊花的花蕊中慢慢流出,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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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姐,你昨晚跑哪儿疯去了。」夏菲儿一边走进白羽住所的客厅,一边冲 里面嚷嚷。「打你电话一晚上没人接,我以为你被谁绑架了去轮奸了呢,哇,看 上去你真的是被轮奸了。」菲儿已经看到了白羽的样子,这个累了大半夜的美人 现在正趴在床沿上,身上穿的肯定不是自己的衣服,因为那是一件常被用来工服 的迷彩,而且从尺寸来看这绝对是个男人的,而且是个个头不小的男人,只是一 件上衣,可套在白羽身上就像一件风衣,虽然看不见里面,但直觉告诉菲儿这件 衣服下面肯定是一无寸缕。 当菲儿走近之后,又看到白羽的身上遍布着各种形状,已经干涸了的污渍。 夏菲儿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而且房间里还弥漫着尿液蒸发过后的臭味,更加 说明了一切。这种气味来自白羽全身,菲儿推醒白羽时发现,气味最浓的地方是 白羽的头发。 「哇塞,你个大骚货,要不是我了解你,我一定会认为你掉进粪坑了。」菲 儿推搡着还没睡醒的白羽「说,昨晚跑哪儿犯贱去了。玩得这么嗨也不叫我,哦, 昨晚我夜班。」 「求求你好妹妹,让姐再睡会儿,我才刚回来都还没合眼啊。」 「不会吧,现在都下午快四点了,你别告诉我你是大白天穿着这样回来的。」 「怎么可能,半夜四点差不多……」 在夏菲儿的软磨硬泡下,白羽最终还是起床了。一番梳洗精神也恢复了一些, 在这当中,拗不过菲儿的追问,白羽断断续续讲了昨晚的经历,把菲儿听得啧啧 不断,一边笑骂白羽是个骚货,一边埋怨这么好玩的事情不带自己。洗漱完毕两 个人来到客厅,刚一坐下,菲儿就发现了放在茶几上的那瓶「饮料」。一看里面 的样子,菲儿就猜到那装得是啥玩意,不过好奇心驱使,她又拿过来拧开盖子闻 了闻,一股腥臭扑鼻而来,要是换了旁人,说不定立马就会吐咯,可这气味在夏 菲儿来说,却像是春药一样,虽然也觉得很臭,却臭得让她心旌摇曳,淫穴生潮。 「你这是榨干了多少人啊,这么满满一大瓶,那些民工同志是不是都只剩一 张皮了。」 「真是的,我也没想到他们能有这么多存货,看来个个都不知道多久没闻过 女人味了。还有好几个小处男呢。不过这一瓶子里也不光是那东西,我看他们还 吐有口水来着,而且你看这黄啦吧唧的颜色,有人挤了尿出来也不一定。」 「管它有没有呢,这么大一瓶你弄回来准备干嘛。」 「我也不记得当时怎么想的,那会人都被操蒙了。」 「我倒有个主意,正好今天出门用得上。」 「出门?去哪儿。我今天是哪儿也不想去,就想好好睡一天。」 「那恐怕不行了。今天是陈哥的生日,说好了让我带你一块去。就是上次在 我家一起玩过的,我老公他们球队……」 「就是开酒吧的那个吧,那人还挺不错的,可我现在这样子怎么去参加生日 聚会啊。」 「所以要赶紧开始收拾了,并且我还要用你带回来的这瓶好东西,给咱俩做 个好玩的。」 两小时后,白羽和夏菲儿终于收拾完毕出门了,按菲儿的要求,白羽也穿了 和她差不多长度的短裙,也配上了丝袜和平时上班根本不能穿的高跟鞋。两个还 都特别在头顶扎了和裙子很搭的丝带,并且打了一个蝴蝶结。这是菲儿的安排, 白羽虽然不明其意,但也并异议。 两个时尚性感的都市女郎走上了华灯初上的大街,引来一阵阵侧目和口水。 由于两人高贵和可爱的气质,虽然穿得不多,但只给路人以大方性感的感觉, 并不会引发这是两个「鸡」这一类的联想。可这些人并不知道,在这两个看似高 贵的美女屁眼里,分别灌注了半瓶陌生民工的精液、口水,甚至是尿液混合物。 如果这些路人的目光可以拐弯的话,他们还会发现这两个女人裙下都没有穿内裤, 阻挡体内的液体流出来的,是两只不锈钢的肛塞。 两人出门后并没有马上前往陈老板那边,因为白羽睡到现在,醒来后只觉得 饥肠辘辘,所以她先拉着菲儿进了路边一家糕点店,在那里白羽点了一客起司蛋 糕和一杯奶茶,每次饿的时候她都喜欢吃点甜点。因为实在是一夜的劳累,让白 羽很饿,所以吃起来特别香甜,原本打算为身材坚守的夏菲儿看白羽吃的那么投 入,也忍不住要了一客巧克力蛋糕和一杯蜂蜜水。 两个美女的美态,让好几个期间进来买糕点的男士为之侧目,甚至有人借故 拿不定主意买哪个的样子,在两人身边转来转去借机偷看。二位美女心知肚明, 却故意装出高冷的样子,然后在心中偷笑。有一个带了女朋友进来的男人,也抵 不住美色,借故避开女友的视线去偷瞄二女。菲儿故意恶作剧,咬着喝饮料的吸 管在嘴里玩,「一不小心」把吸管里的蜂蜜水滴了几滴在自己胸前,低领的衣服 本就露着好长一条深沟,那几滴蜂蜜水就顺着深沟开始往下流,菲儿装得手忙脚 乱的样子叫着白羽给她纸巾,同时两只手就在胸前乱扇,好像要用风在液体流进 乳沟之前把它吹干一样。 这个夸张的动作简直就是在明示周围的人看她的沟,那个男人更是首当其冲, 站得最近,看得两眼发直。而他的女朋友也被吸引了过来,看到男友的表现,直 接就过去一撞,拉着男友走出了店门,尽管如此,那个男人还是忍不住回头,透 过玻璃墙朝菲儿看来,菲儿不失时机的张开了双腿,又跟着合拢,虽然很快,但 她有把握这瞬间的裙下春光,已经从桌底投射到了男人眼中,要不是被女友拉走, 那家伙真恨不得跑回来,那一脸失望遗憾跃然脸上。而菲儿要得就是这效果,等 男人走后,她和白羽两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在店里其他客人和店员的目光 中结账走人,临走之前,白羽还从容不迫的向店员买了两罐奶油,准备作为生日 蛋糕的材料。 按菲儿的想法,为了在路上找点乐子,她放弃了出租而选择了公交,可遗憾 的是,这一路车人并不多,她们上的车上只有几个人,所以没有发生什么希望发 生的事。最终两人到达了陈老板酒吧所在的步行街,这条街是城市中很有名的一 处夜生活之地,街边林立着各种夜店,菲儿以前来过不只一次,所以很容易就把 白羽带到了位置。 因为还不到深夜,店里的人还不算太多,菲儿到吧台跟一个酒吧说了几句话, 然后就带着白羽朝里走,不知道怎么拐了几个弯,就到了楼上一个大包间。这个 包间采用半开放式设计,靠门的一侧是实墙,对面一侧全是面朝一楼舞池的落地 窗,门外侧的一圈大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门里侧有一个包间专用的小吧台,后 面站着一个酒保,吧台边坐着一男一女,那个女的好像正在逗小酒保开心,看到 进来的羽菲二人,都把目光转了过来,但这些人当中并没有今天的主角陈老板。 这几个男人菲儿都认识,坐在吧台边的男人首先给菲儿打招呼,菲儿告诉白 羽,这人姓卫,和陈老板是同学,自己开有公司。虽然是同学,但因为长像苍老 一些,菲儿偏把开酒吧的叫陈哥,把他叫卫叔。另两个男人都是陈老板的战友, 其中一个姓黄,另一个姓朱,忘了是在什么单位上班,不过这家酒吧他俩都有股 份。那个女人菲儿并不认识,所以也没向白羽介绍,后来才知道是卫叔的老婆, 已经过了三十岁可看着才二十多,典型的属于气质型美女。 等大家相互介绍完毕,陈老板也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瓶红酒。一见 到白羽就立刻迎了上来。 「其实我这个人吧不怎么喜欢庆祝生日啥的,不过这几个兄弟多少年的关系 了,每年都记着要坐坐。也就是找借口聚聚的意思。今年有幸把白医生请来,给 我们这个小聚会增色不少啊。」 陈老板话一说完,白羽还没回答,菲儿行不干了,直说陈老板偏心,重色轻 友,眼里只有白羽没有她。陈老板连忙解释道歉,说只因为白羽是新认识的,所 以多热情了一点点而已。「再说了,就算我重色轻友,也不可能轻视你小菲菲啊, 你可是大家公认的色。」 大家的说笑声中,白羽送上了自己买的蛋糕,却引来三个男的齐声调侃,都 说这礼物未免也太轻了,夏菲儿接话说,蛋糕只是礼物的一部分,「你们没见我 们俩头上都特别扎了丝带吗,今天是陈哥的生日,我们这可是把自己当礼物送了。」 一听这话男人们都哄堂大笑,都说这礼物必须和蛋糕一样大家分享才行。旁 边的卫嫂也跟着凑热闹,连夸两个小妹妹懂事,又说可惜被公司老板娘拉了壮丁 要去打牌,不能多待,否则也要学习一下,把自己当礼物送给陈老板。 菲儿走过去拉着卫嫂的手一个劲赞美,并对旁边的卫叔说,卫叔,你家的姐 姐这么漂亮,有机会可一定要介绍给我老公认识啊。卫叔回答:早介绍过了,就 前不久,你姐出差坐的就是你老公在的那一趟车,当时还是托他照顾给带到列车 员车厢,少了跟别人挤的麻烦。 菲儿一听转脸问卫嫂:「那我家那人有没有好好招呼姐姐啊,要是招呼得不 好,你告诉我,我回去收拾他。」 卫嫂一脸春色的回答说:「放心吧,招呼得可好了,十几个小时的长途,他 们那列车上什么列车长列车员乘警,连餐车的厨子在内,有一个人算一个,都被 你老公安排了来照顾我,照顾得我呀,下车的时候腿都合不拢了。」 菲儿一听哈哈大笑,说那还差不多,是我们家的待客之道。 卫嫂接着话对陈老板说:陈哥,你看人家都有待客之道,你的待客之道呢, 大家都来半天了,你去拿的好酒呢,怎么还不开啊。赶紧让我跟你碰几杯,我还 得先走呢。 陈老板连称罪过,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酒替给了酒保,很快大家手里都各 端一杯,只有白羽和夏菲儿手里是空的。卫嫂又要向陈老板发难,陈老板自己先 解释说,这二位妹妹都不会喝酒,不过我为她们有特别的准备。一边说一边让酒 保拿出了一只底部有龙头的高脚玻璃桶。大家都看着并不解其意,只听陈老板问 道:现在有谁想嘘嘘吗。卫嫂顺口回答,我想,怎么了。陈老板说:那大家有眼 福了,就请妹子在这儿嘘吧。说着一指那只玻璃桶,大家这时候明白了,早听说 了夏菲儿和白羽是两个特别骚的女人,就喜欢喝尿,没想到今天能当场欣赏,甚 至参与其中。白羽和菲儿两个却是假做不好意思,菲儿还大喊不公,说大家都喝 好酒,凭什么给我们喝这个。这东西我们想喝在哪儿喝不到,干嘛还专门跑到生 日宴会上喝。 陈老板一笑说:别急嘛,我都说了是特别为你们准备的,自然就有特别之处。 大家知道陈老板是在卖关子,所以都不再说话,连白羽和菲儿都产生了好奇 心,想看看陈老板要干啥。卫嫂一看既然如此,自己也乐意配合,走过去把玻璃 桶放在地上,撩起裙子把所穿的裤袜和T裤褪到膝盖位置,两腿一分站在桶上, 一串丁丁冬冬的响声中,一束淡金色的尿液从卫嫂光洁无毛的肉逼里落向器皿当 中。对面或站或坐的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了卫嫂的私处,津津有味的欣赏着美 少妇当众放尿的淫荡画面。对于羽菲二人来说,男人放尿那是见得多了,但这么 刻意的欣赏同性放尿还真没有过。只见尿液并不分叉,集中成一束,持续有力的 冲击而出,说明卫嫂保养有术,那里还保持着相当的弹性和紧度。 当卫嫂放尿结束,玻璃桶里已经积起了大概三四厘米高的一层。完了卫嫂准 备拿抽纸擦拭,陈老板又要求卫嫂别把裤袜和T裤穿回,而是提供出来供他使用。 卫嫂也没多问,很配合的脱掉了两件衣物,揉成一团当成纸巾擦干了逼上残 留的尿液,然后递给了陈老板。陈老板接着又转手递给了酒保,然后把玻璃桶放 到了吧台上。酒保把裤袜和T裤放进一只调鸡尾酒的瓶子,打开玻璃桶下面的龙 头,接了一瓶卫嫂的尿液,又加入几块冰块儿,盖上瓶盖开始玩起了花式调酒的 动作。 趁这会儿,陈老板又从吧台后面拿出一个盒子,大家一看里面装了好些用过 的安全套,而且口都打了结,里面明显还存有不少精液。陈老板说在他这样的店 里,总会有那么些约到妹妹的人是急性子,等不到开房,要么包间要么厕所就干 上了,所以每天早上打扫卫生总会搜到这么些东西。这不,为了招待两位好妹子, 这两天我专门让保洁人员给收集的,只不过有些人乱扔里面的东西没存住,这二 三十个是里面还有存货的。刚才卫家妹子提供的骚尿算是这款特制鸡尾酒的基酒, 穿过的丝袜内裤,还有这些套子里装的就算是这酒的辅料了。 说到这儿,酒保已经完成了混合调制的工作,打开瓶盖,将充分吸收了丝袜 和内裤上汗味性腺的尿液,倒进了两只坦布勒杯,然后分别剪开三只安全套,将 里面的精液倒进杯中,原本已经开始变稀的精液遇到冰镇过的尿液又开始凝固成 乳白色,随着酒杯的晃动在杯中旋转着。最后酒保煞有介事的在杯底各放了一颗 橄榄,在杯沿插了一片柠檬和一把小纸伞,用一个铺着绒布的托盘,把这两杯特 别制作的「鸡尾酒」送到了白羽和夏菲儿面前。 几个男人一直忍到现在,看到尘埃落定,才终于鼓起掌来,称赞陈老板对两 位美女真是用心良苦。旁边的卫嫂却扯着卫叔的手撒娇,吵着这么特别的美酒自 己也要尝尝。没等卫叔和陈老板发话,聪明的酒保马上如法炮制,用最快的速度 给卫嫂也送上了一杯。 卫嫂接过酒杯问陈老板这酒有没有名字,陈老板做这个设计原是为了大家一 乐,也满足一下白羽和菲儿的淫贱乐趣,并没有想什么名字,这时候听卫嫂一问, 干脆顺口胡邹一个说「春梦」。大家一听都觉得合适,于是提议,既然手中都有 酒了,就共同举杯祝贺陈老板生日快乐。 陈老板连声道谢,大家互相碰着杯,可四位男士都很有分寸的和三位女士的 「鸡尾酒」酒杯保持了距离,三位女士也心知肚明他们的顾忌,也不跟他们计较。 当了碰杯结束大家共饮的时候,四位男士嘴上喝着酒,眼睛却都盯着三位女 士,只到看到三人非常自然,甚至是慢慢品味着喝光了自己杯中的「美酒」。直 把男人们看得赞叹不已,纷纷用骚货贱逼这样的字眼赞美着三位女士,而女士们 则以更放浪的姿态迎合着男人下流的目光,像菲儿这种爱玩的性格,还故意把 「春梦」 含在嘴里,像品味红酒一样来回搅动,又「不小心」从嘴角浸出一两滴,再 伸出舌头妖娆万分的舔回去。 酒保又适时的过来为男女分别续杯,三杯过后,卫嫂的在电话的不断催促下 提前离开,包间里只剩下白羽和夏菲儿两个女人,几个男人的目光自然全都集中 到她俩身上。姓黄的问道:你们不是说自己就是送给陈老板的礼物吗,这礼物怎 么玩呢。 白羽说:谁说这个礼物是玩的。 姓黄的追问:那不是玩的,难道是吃的。 菲儿说:对,就是吃的。黄哥来,姐姐喂你吃奶奶。 白羽说:别吃奶了,还是先来吃蛋糕吧。 姓朱的接口道:这蛋糕不就是奶油的嘛,奶油奶油,当然是要和奶一块吃了。 说着就要把手伸到旁边白羽的领口里,却被白羽阻止。白羽说:今天是陈哥 的生日,我们是给陈哥当礼物,当然干啥都得先让陈哥,是吃也好用也好玩也好, 都听他的。 白羽这话一说,所有人都纷纷说好,尤其陈老板更是高兴。他问白羽既然是 都听他的,那他是想先听听白羽打算怎么当好这个礼物。白羽说:身为礼物哪能 有发言权,当然是任由收礼的人摆布了,不过在此之前,怎么着也得先把礼物拆 封吧。说这话时白羽故意做出一付任人摆布风骚无限的样子,直把其他男人们看 得心动魂销,倒是首当其冲的陈老板表现得很是从容,只是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 不禁莞尔。然后说了一句言之有理之后,就起身走到了白羽和菲儿面前,二女也 很配合的跪在沙发上,摆出一付看你先从谁下手的样子。没想到陈老板非常聪明, 谁也不得罪,双手各抓住一条两人头上的丝带,轻轻一扯算是解开了两件「礼物」 的包装,然后命令二人互相脱掉对方的裙子,这样一来毫无先后,哪一位美 女都没得罪。 二女都说陈老板耍滑,陈老板却说自己就是喜欢耍滑的,「谁叫你俩都这么 多水,想不滑都不行。」陈老板一边说一边伸手到两个女人的胯下一摸,无一例 外摸到了水汪汪的两个骚逼,当陈把手抽回来的时候,两条细细的淫丝从二女的 胯下牵了出来,惹得众人一阵叫好大笑。二女索性转过身子,趴低腰肢翘起屁股, 把自己的淫穴充分暴露在众人面前,当然,大家看到的就不只是两个美穴,还有 两只塞了肛塞的菊花。 「你们两个骚货,就这么光着屁股塞着屁眼过来的。一路上没被吃豆腐吗。」 「我们倒是想被吃豆腐,还专门去坐了公交,偏偏是啥也没发生。」 「真有你们的,想被吃豆腐还不容易。现在我们就来吃豆腐。」 「等一下,豆腐慢慢吃,既然是陈哥的生日,还是先吃蛋糕吧。」 白羽和菲儿一边回答着大家的提问,一边拿出了买好的奶油。这明显不是蛋 糕,但大家都知道肯定还有后话,也不着急询问,只等着看二女如何表现。白羽 和菲儿分别拿着一罐奶油,开始互相往对方身体上挤,旁边的男人不等邀请,由 陈老板带头,开始吃起了「蛋糕」。当然对于奶油,这些男人的兴趣并不大,借 机在二女身上摸摸舔舔才是乐趣。陈老板还从白羽手上接过罐子,往自己鸡巴上 也挤上奶油,说是借花献佛请二女也尝尝生日蛋糕。其他男人有样学样,也都从 吃蛋糕的人变成了蛋糕。一番蛋糕游戏之后,二女和男人们都有了更「真实」的 了解,房间里的气氛也顺利的朝着淫乱的方向发展了。 当二女舔着鸡巴时,胯下骚逼也成为了被进攻的目标,不同型号的手指纷纷 光顾,挖出了更多的淫水在股间汇成了溪流。这时候有人对二女的菊花也产生了 兴趣,意图拔出肛塞去开发新项目。这个动作被夏菲儿制止了。她告诉大家,那 里面装有很有趣的东西。男人们追问是什么有趣的东西,菲儿装出一脸无辜的样 子说,明明是来参加生日聚会的,可是寿星佬只顾着把她和白羽当蛋糕来吃,却 不请她俩吃东西,所以她们早早为自己准备了「零食」。 话说到这儿,男人更加好奇了,更想拔下两只肛塞来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 么。这次阻止大家的是白羽,她对陈老板说能不能上一盘水果啊。陈老板马上吩 咐酒保做个果盘,白羽让酒保不用那么麻烦,只和菲儿一起,选了几种各自爱吃 的水果,让酒保像做沙拉一样切了切,然后用一只大玻璃盘端了上来。菲儿把盘 子放在茶几中间,问男人们谁愿意帮忙,白羽说这个差事当然要由寿星佬来做。 菲儿说也对,于是站到茶几上又趴下来,将肛塞对准了玻璃盘,白羽背对她 也趴下来,同样把菊花对准了盘子。不用再说什么,陈老师站到了两人中间,两 只手分别在两个大屁股轻轻抚摸着,慢慢朝肛塞划去。 在场所有人,都猜想着肛塞拔出之后,屁眼里会出来什么样的东西。大家想, 既然是从屁眼里出来的,当然不会是什么「干净」东西,但既然两位美女选择用 水果来接,想必不只是放出来那么简单,八成这碗「沙拉」还会从另外的入口再 回到它主人的肚子里。想到这一点,大家就不再担心稍后会有什么难闻的气味, 或者尴尬的场面,都把目光紧紧注视着果盘上方两朵粉嫩的菊花。 陈老板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肛塞顺利拔出,首先就迎来了大家一阵唏嘘, 因为两只肛塞和大家想的不同,并不是短短的圆桃形,而是两只长约十厘米、有 好几个环节结成的圆塔。大家不约而同的开始联想之前,这东西在屁眼里时,她 们是怎样行动坐卧,又同时表现得那么自如的。不过并没有多少时间让大家深究 这个问题,因为接下来的画面更具影响力,两股浓稠的液体像新酿的花蜜,从两 朵菊花的花蕊中慢慢流出,滴落到果盘当中。这个过程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大家没想到白羽和菲儿的肠子里装了这么多的东西,当然,他们更想不到,这加 起来足有一大塑料瓶的东西,混合了来自几十个民工的精液、口水、尿液,以及 这大半天以来,二位女士自己分泌的肠液。并且从最后流出来的液体逐渐偏黄的 颜色来看,从两朵菊花里流出来的可不仅仅是「液体」。最后,落到盘子里的, 不只有被异物染黄的液体,还有几小块被泡软的粪便。 经过一番搅拌,混合了精液、口水、尿液、肠液,以及少量粪便而成的「沙 拉酱」,被均匀的裹到了每一块水果上。而搅拌用的工具,就是刚刚从菲儿肠道 中拔出来的肛塞,白羽举起肛塞放到嘴边,像是舔着蛋糕上的奶油,把肛塞上沾 到的「沙拉酱」舔了个干净。旁边的菲儿忍不住讥笑说,看把你嘴馋的,这儿还 有一个要不要舔。说着从陈老板手中接过另一只肛塞递了过去。白羽冲她一歪嘴 说,公平起见,这个还是留给你吧。菲儿说不要,白羽说她是贪上大份儿了,想 把果盘整个独吞。 周围的男人们看着两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争论着这么淫贱的话题,个个 都觉得开心不己,尤其是陈老板,毕竟今天是他的生日,二位美女这么卖力表现, 完全是为了给足他这个寿星面子。不过总是只看耍嘴皮子,太不过瘾了,二女的 争论活跃了他的思维,他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主意,于是叫停白羽和菲儿问,二位 美女,我记得刚才你们说过,今天你们自己就是我的生日礼物,对吗。 二女一齐看着陈老板,菲儿点了点头,白羽问:寿星佬儿有什么想法吗。 陈老板说:既然是给我的礼物,那是不是应该归我使用,听我的安排呢。 白羽说,那当然。 陈老板说:那咱们就来做个游戏,反正你俩都这么谦让,这么特治的一份水 果沙拉,都不舍得吃,干脆,让我们来喂你们吃好了。 白羽和菲儿一听陈老板这话,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所以并没答音,而是静静 等着他的下文。果然陈老板继续说道:但这么简单的喂显得没什么乐趣,不如来 个比赛,就叫母狗抢食,怎么样。 身边姓黄的附和道:怎么叫母狗抢食,要找两条狗来吗。 陈老板说:那不用了,就让二位美女来扮演母狗好了,然后我们把沙拉分成 几份,各拿一份来喂狗。不过不是直接喂在嘴里,而是扔过去,让她们抢。最后 看谁抢得多。 姓朱的说:怎么抢,用手吗。 陈老板说:狗抢食哪有用手的,狗根本没手,当然是用嘴抢了。 姓朱继续追问,却不及菲儿嘴快,菲儿哼了一声说:怎么可能,你们乱扔东 西,我们用嘴怎么可能接得住。 陈老板哈哈笑道:接不住没关系,大不了从地上舔起来,反正吃到嘴里就算 数。 姓朱的为了防止再次被菲儿抢话,赶紧接着说:我提议,还得有个计分方法, 如果谁抢到一块,就得学一声狗叫,这样才便于计分。裁判和计分嘛就有劳这位 小兄弟。说着一指旁边的酒保。 几个男人一唱一和的,安排好了接下来的节目,完全没谁问一句,二位女当 事人有何意见,是否同意。反正她们已经自称是礼物,礼物就是物,只是物当然 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力。菲儿还想反抗几句,却被白羽拦阻了。其实和白羽心里想 的一样,本来今天就是出来玩的,当然不会计较男人们这样的安排,对陈老板这 个新鲜的设计,二女反而很是期待,并且都在心里暗下了心思,一定要抢先对方。 陈老板又说:既然是比赛嘛,那就得分输赢,有奖励。待会哪只母狗抢得食 多,就奖励她…… 陈老板一时没想到该如何奖励,半天没轮上说话的卫叔接口道:奖励她寿星 佬儿今晚的第一炮。 这一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包括二位女性,虽然她们嘴上没像男人 们那样齐声说好,但暗地还是很动心的。倒并不是在乎什么第一炮第几炮,而是 可以满足一下小小的虚荣心。 简单的准备之后,游戏开始了。「沙拉」被分成了四份,四个男人各持一份, 或坐或站,手里拿着牙签,插着一块水果,准备投食。白羽和菲儿则是蹲坐在包 间的中间,面朝着男人,眼睛紧盯着男人们的手。陈老板一声开始,男人们开始 了有趣的游戏,裹着特制沙拉酱的水果,朝二位美女扔过来,和预想的一样,尽 管一开始男人们还没有存心捉弄,正经的朝着她们的嘴边扔,但毕竟美女们没有 真的母狗那种反应速度,两轮下来,两个人都是一块水果也没接到,反倒是脸上 胸前中了几计。 白羽和菲儿抱着不服气的心态,张大了嘴等着男人们再次投来水果,可是男 人们却停止了动作,眼光只看着地上散落的「子弹」,二位美女明白,他们早知 道她们没法接中,故意等着看二女在地上舔食的样子。无奈,或者是期待之下, 白羽和菲儿趴下身子舔掉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块水果,然后不约而同想起比赛的事, 就都加快了速度,去抢着舔食掉在地上的水果。完全不在乎酒吧包间的地板上有 多脏,曾经有多少只脚在上面走过,有多少的残酒、烟灰、口水,甚至精液、淫 水、呕吐物曾在那里存在。 当两个女人抢得正忙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些不对,男人们都一脸坏笑的看成 着她们,不是那种看见女人发骚后的坏笑,而是笑话女人犯傻时那种。两人对望 了一眼,白羽最先反应过来——他们立的规矩是抢到食后必须叫一声,才能「计 分」,可刚自己和菲儿都忘了这茬,岂不是刚才费那么大劲都白费了?看到白羽 的表情,菲儿也明白了过来。菲儿开始撒娇,指着几个男人大骂你们太坏。看到 菲儿那假嗔实娇的样子,男人们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一番吵嚷之后,游戏只好 重新开始,这一回两个美女干脆放弃了用嘴去接食的想法,直接选择了从地上去 舔食,当然再不会忘了舔到之后那一声狗叫。 可这一回男人们也变了花样,不像刚才那样老老实实的朝着女人的面前扔, 而是扔得东一块西一块,害得白羽和菲儿满房间爬,几乎舔遍了整个地板不说, 有几次还碰到一块,差点摔跤。更可气的是,男人们觉得这样还不过瘾,总是故 意朝着落地窗的方向扔,要知道那扇大窗可是正对着楼下的舞池,现在那里已经 是人头攒动了,如果有人抬起头,而白羽和菲儿任何一个正处在窗边的位置,那 下面的人就能够清楚看到一个美女像母狗一样,在地上舔食的画面了。所以越是 靠近窗户的位置,二女只能尽量趴低身子,害得经常是身体贴着地面,四只大奶 都变成了拖地的拖把。 突然一道影子在白羽面前一晃落到她旁边,她下意识的以为是一块水果,低 下头就去舔,舔到嘴里才发现哪是什么水果,根本就是一堆嚼烂了的蛋糕,裹在 粘粘的口水里。发现之后本想吐出来的,可已经舔到嘴里了,白羽觉得味道还算 不错,干脆把剩下的也舔了个干净。 吐出这一口的是朱先生,因为他手里的水果沙拉很快扔光了,心头一动,想 来个恶作剧,便「亲口」制作了一发假子弹,没想到爬在面前这位美丽的白医生 还真舔了,兴奋之余如法炮制,连珠发射,桌上原本摆得各种零食,经过他的加 工都朝着包厢中心的地板发射而来,原来那一份特制沙拉总共也没多少块,哪经 得起他们一通乱扔,四个人手里的小碗相继告罄,于是其他几个一看朱先生的作 法,也都有样学样,互不客气。开始几轮白羽和菲儿还是一样,照单全收。可过 得一会两个人实在有些累了,便摇手不依了。两个人回坐到沙发上,不住喘气, 嘴里当然免不了抱怨笑骂。男人们看着也觉得确实玩得也够了,两位美女身上都 蹭满了灰,尤其四只手心都看不出本色了。 陈老板催着她们去洗手间洗了洗,然后出来宣布游戏结果。最终白羽以两分 优势略胜菲儿,对此结果菲儿非常不满,一个劲说是酒保不公平计分有误。酒保 只是笑笑也不争辩,陈老板说,既然觉得计分有问题,要不再比一场?吓得菲儿 赶紧说太累,不比了。 黄先生说:刚才的游戏奖励是寿星佬的第一炮,我们这还有三个人呢,要不 再来几个游戏,看看我们几个的第一炮该奖给谁。 菲儿冲黄先生呸了一口说,你们几个又不是寿星佬,你们的第一炮有谁稀罕, 还奖励呢,当惩罚差不多。 卫叔说:行啊,就当惩罚。再比三场,谁输了惩罚谁。 菲儿说,饶了我吧,我现在的肚子已经要撑破了。再玩这个我要吐了。 一听这话,朱先生马上说:这好办,咱们这会就来比个不撑的。不但不会撑, 还能帮助你消化呢。 其他人正想问怎么个游戏,陈老板却不答应了,说自己正要给刚才游戏的胜 利着颁奖呢,你们老在这儿瞎扯,倒什么乱。可大伙根本不听他牢骚,继续说着 新游戏怎么玩,反正就是不想让他先自享受。 朱先生说着自己的想法,这一回来玩一个持久战,四个男人分成两组,每一 组负责一位「选手」,轮流操「选手」的喉咙,要求必须深喉,中间不能停,看 哪位选手先被操得吐出来,就算失败。他话还没说完,两位女士就已经开始骂他 了,说他太损了。可是男人们却是一片欢呼。这会陈老板也不急着先给白羽「发 奖」了,几个人把两个美女一围,就准备开始,还是照样丝毫没有征求二女意见 的打算。「谁叫我们现在是礼物呢」白羽一边心里想着,一边配合得离开了沙发, 蹲到了陈老板和朱先生中间。另一边,菲儿也蹲到了卫叔和黄先生中间。 有些女人,稍微被男人调戏一句,就生气或者害羞,有的女人却能完全放松 的去享受这种被调戏的乐趣,觉得被男人调戏,被男人使用,被男人蹂躏,正说 明了自己的魅力所在。白羽和夏菲儿都属于后者,所以尽管男人们在对她们作出 安排的时候,一丝没有尊重她们想法的意思,但当她们蹲在男人之间,看着一左 一右挺着两根大鸡巴时,她们的心都湿了,那些挺立的鸡巴正是标榜着她们对男 人有多诱惑的旗帜,那上面盘结暴胀的血管,写着的是男人对她们欲望的呐喊。 白羽等待着,期待着,盼望着,盼望着这些大家伙在自己的嘴里,喉咙里挺 进,像操逼那样操自己的喉咙,每次一想到或者一听到这样的话,就让白羽感到 兴奋。还没看清是谁先开始,那只怪蟒最短的时间里顶到了白羽喉咙最深处,完 全没有准备,还没来得及适应和感到疼痛,那只怪蟒又忽的退了出去,接着就这 样快进快出的操了起来。白羽的头被两只手紧紧固定着,她无法抬头往上看,眼 里能看见的只有一块结实的小腹上,一丛浓密的黑毛在自己眼睛里忽远忽近,那 根粗壮的鸡巴在自己嘴里忽隐忽现。像这种没有做足准备的深喉是很容易让女人 受伤的,事实上刚才那一下子,也的确让白羽有些生疼,不过作为有经验的她来 说,学会了用最快的速度调整角度和肌肉,让后面接踵而来的冲击变得不那么不 好接受。并且一点点的疼痛,瞬间点燃了白羽骨子里悦虐的因素,只会让她更加 兴奋,而不是痛苦。 在另一边,夏菲儿的状况也差不多,第一个捅进她喉咙的是黄先生,这家伙 打从第一眼看到菲儿起,就幻想着狠狠的干她了,这会借着游戏为名,沾了寿星 佬的光,操到这么外表清纯可爱,骨子却淫贱浪荡的女人,那还不甩开了鸡巴玩 命的操。四个男人们都一样,压根不打算慢慢享受美女口交的乐趣,而是任意的 顶撞着她们的喉咙,目的很明显,当然是想胯下的女人早点被自己操吐,一则看 看美女出糗的窘态,二则也炫耀一下自己的威风。 第一个插白羽喉咙的是陈老板,朱先生没好跟寿星主角争风,不过却提出了 一个意见,说任由前面的人不停的插,那说不定还没轮到后面的人,两个妞就吐 了。因此主张每人二十下,立马换人换枪。这一提议得到了通过,所以包间里的 局面变成了四个男人像计数器一样的挺动着腰杆儿,这一下两个美女却完全没有 了缓口气的时间,好在都是久经点阵,几个轮次下来,居然都忍住了没吐,可是 满脸的唾液和阴茎分泌的腺体,还有被呛出的眼泪已经沾得她们满脸都是,两男 一女三人为一组,都被牵扯出来的粘丝连接到了一块。 不知道是谁突然提议,为了「比赛的公平」,应该交换场地,于是利用二十 下的间隙,四个男人调换了位置,变成了陈老板和朱先生负责夏菲儿,而卫叔和 黄先生负责白羽。借着换人的空档,白羽偷瞄了一眼旁边的菲儿,已经表现出了 招架不住的样子,眼神涣散,配合的动作也变得缓慢,脖子上能清楚的看见喉咙 中已经开始翻滚,好像随时就会吐出来的样子。而白羽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两 个男人尺寸都不小,尤其黄先生那支根细头粗,长度过人的家伙,每一下都深深 的顶到白羽的喉眼深处,且把缝隙塞得满满的,等到拔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只皮 搋子,拔得白羽胃里翻江倒海一样。刚才吃下去的那些蛋糕、水果还有「沙拉酱」 都插着队的想往外冲。 好容易挺过了一轮交换,当黄先生再次插进白羽嘴里的时候,她已经完全丧 失了控制的信心,当黄先生第九下狠命拔出的时候,白羽只觉得自己的胃都要被 他的鸡巴勾出来了。她想推开黄先生,可连续深喉带来了身体的缺氧,她浑身没 有一点力气了。她只觉得一股酸热从胃底直翻上来,刚刚要从嘴里喷涌而出,又 一下子被再次顶进来的鸡巴挡回了食道,不过还是有一些先头部队,从嘴唇与阴 茎的缝隙间逃了出去,还有一些液体另辟蹊径,从鼻孔中挤了出来,白羽自己狼 狈不堪不说,弄得黄先生大腿和阴毛上也都是狼籍一片。黄先生并没为此责怪白 羽,反而让他觉得一种胜利的骄傲,他根本不管白羽已经呛得翻了白眼,还硬生 生的继续插完了剩下的11下指标。随着他每一下动作,白羽嘴里都粘液四溅, 就像是哪个调皮的小孩儿,拿着棒槌玩命捣着一缸醪糟。 黄先生的肉棒离开白羽之后,白羽无力的坐到了地板上,又一阵干呕,不过 她已经吐不出多少东西了。等到胃里的痉挛平复之后,她看了看菲儿,发现她也 和自己一样,正趴在地上呕吐着。从阴毛上的痕迹来看,是卫叔完成了对菲儿的 最后一击。白羽只觉得整个身体都是粘的,脸上胸前粘满了吐出来的东西,两腿 之间因为分泌了太多的淫液,使整个阴部都黏到了地板上。 差不多两三分钟,白羽和菲儿才缓过神来,菲儿说出的第一句话是,白姐, 这回可是我赢了。 事实如她所说,本来菲儿也早就有些招架不住,可好胜心驱使,她豁出命去 坚持了下来。在白羽被操吐之前,她几乎已经半昏迷了,完全是下意识在接受深 喉。不过也只比白羽晚了十几秒,菲儿就在卫叔的进攻中一泻如注。两个人彼此 看了一眼对方,从对方狼狈却淫荡的样子中,完全能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两 人互相做了一个鬼脸,再看看四个男人却是大模大样,光着下身坐在沙发上,其 中黄先生和卫叔两个,居然还留着身上的呕吐物没擦,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 看到白羽和菲儿恢复过来了,黄先生抬脚踢了白羽一下说,感觉如何啊,爽 晕了吧。看你把我身上吐的,赶紧来给我舔干净。旁边的卫叔也向菲儿提出了相 同的要求,白羽和菲儿这会已经没有力气争辩或者反抗了,都乖乖的爬过去,把 男人阴毛和大腿上那些,刚刚离开自己身体的东西,重新又舔回了胃里。这一举 动赢得了在场男人们一片欢呼,没有被舔的,纷纷向被舔的人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舔干净男人们身上的呕吐物之后,大家伙还不打算放过二位美女,非要她们 把吐到地上的也舔干净。白羽听到男人们的要求,心里一阵兴奋,这种下贱的任 务,是她心理上的G点,越是淫荡不堪的行为,越是能让她产生快感。尤其是像 现在这种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玩弄,她整个人都处在性神经的支配下,别说是舔地 上自己吐出的东西,就算更脏更恶心的事,她也一样会毫不犹豫和甘之如贻的去 执行。而菲儿的想法不尽相同,对她来说玩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开心随便都好。 至于舔地上的呕吐物嘛,反正这些东西在吐出来之前,也是从地上舔起来吃 掉的不是嘛,再舔一遍有什么区别。 抱着不同的想法,白羽和菲儿开始舔起地上的呕吐物。男人们这么说的时候, 只是起哄的心态,压根没想到两个极品美女会真这么听话,做这么脏这么贱的事。 看着两张精致的脸庞,趴在地板上舔着稠乎乎的呕吐物,而且舔的那么自然, 那么认真,就好像是在品尝什么私房美食一样,男人们都恨包厢里的光线还不够 亮,恨不得找几个聚光灯来照明,好能够看得更仔细真切。 渐渐地,地板上看得见的呕吐物被二位美女舔光了,其实也有几块水果和少 量蛋糕的未消化物,地板上沾满了美女的口水,包间里的七彩灯不停摇动,照在 那一片水渍上,泛出迷幽幽的光彩。那一片光彩之中,是两个跪坐当中的美人, 玉雕冰砌的一般。看得男人们直傻眼。菲儿却提意见了,说明明自己刚赢了游戏, 却没一个人说话表示什么。男人们才想这件大事,除了陈老板外,其他三个都问 菲儿想得到谁的第一炮,菲儿选择了卫叔。朱黄二位一听连连反对,问凭什么选 他。菲儿理由充足的说:刚才你们没听卫嫂说嘛,之前坐火车,把我老公好好招 呼了一回嘛,礼尚往来,我现在当然要好好招呼一下卫叔了。 朱黄二人虽然还是继续反对,卫叔却一把把菲儿扯到了身边,不住的表扬这 个孩子有礼貌。既然第一轮的两位选手已经产生,那剩下的自然就是第二轮,没 有再做什么游戏比赛的必要了,况且白羽和菲儿两个也都坚决表示,不要再来什 么游戏了,因为两个人已经累得不行,没力气了。陈老板站起身,透过落地窗看 了看一楼的情况,这时候正是场子里最热闹的时候,一群男男女女跟着DJ打出 的节奏,都在疯狂的扭动着身体,表达着欲火和渴望。于是,陈老板提议,就把 第一轮的战场选在这扇窗边,正好给楼下的顾客增添下气氛。 白羽和菲儿一听,这岂不是让自己当众表演真人秀嘛,嘴里又一连串「抗议」, 逼得陈老板抬出寿星身份,警告她们礼物的地位,这才让二女「一脸不服」的趴 到玻璃窗上。二女趴好后,按要求翘起了屁股,陈老板和卫叔则分别站在后面, 两人扶住自己面前的美臀,一齐喊了一声「驾」,同时顶进了面前美女的桃源, 白夏二女也终于等到了今晚第一次的插入,只爽得两位美女都发出了甜腻欢畅的 叫声。 因为包间的玻璃的隔音效果非常之好,尽管二女的浪叫声大得吓人,可外面 丝毫听不到一点,加上DJ音乐的巨响,一开始谁也没注意到,近在咫尺的地方 有这么香艳的活春宫在上演。不过被人发现也是很快的事,而第一个人发现后发 出的惊呼,很快换来了全场众人的发现,一类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二楼这扇大 窗户,虽然看不清脸,但透过玻璃,两个美女的身材曲线却展现的淋漓尽致。尤 其那四只大奶,随着男人撞击的节奏,在胸前抛上抛下,时不时的砸到玻璃窗上, 显出一幅壮观的美景。一楼的人似乎瞬间都听不见了音乐,耳朵里只剩下不规律 传来的,巨乳砸在玻璃上的震动声。 陈老板不愧是经营夜店的老手,最擅长搞气氛,他一边拔出阴道里的鸡巴, 改插进白羽的屁眼,一边指示包间里的酒保下楼,去DJ那里拿来了两只无线耳 麦戴在白羽和菲儿的头上,瞬时间,二位美女的浪叫声响彻全场,整个店里的气 氛达到了爆棚的地步。已经有不少人受不了诱惑掏出了自己的家伙,就这么当众 撸起管儿来,还有些卡座里的女人偷偷撩起裙子,坐到了身边的男伴腿上。而这 些画面,身在高处的白羽都看在眼里,她一边浪叫着一边说起了勾引的言语,她 对楼下的人说,她现在正被怎样的操着,淫穴里是怎样的感觉,爆菊中获得了怎 样的快感。白羽淫荡的描述,加上菲儿有些奶声的浪叫,超过了任何一位DJ的 感染力和鼓动性。白羽又说,她看见楼下有人在打手枪,她很想看到他们打出来 的样子,她甚至说想要吃掉大家射出的精液。 陈老板听到这话,马上通过耳麦当众吩咐一楼的几个女服务生,每人托一只 高脚杯在场中游走,遇到有撸出来的客人就把精液收集到杯子里。等到在场愿意 参与的人都撸出一发之后,再把几只杯子送来包间。一听到这个消息,之前没撸 的男客人,也有好多撸了起来。有的带了女伴的客人,干脆让女伴帮着自己撸。 几个服务生举酒杯在场中转着,到处收集客人爆发出来的存货,开始交货的 人少,几个服务生还忙得过来,后来同时交货的人越来越多,几个服务生搞得都 有些手忙脚乱了。有的客人等不到服务生过来,干脆就一口喝光面前的酒水,再 把精液射进自己的杯子。当然带着女伴的客人体现出了优势,他们可以射进女伴 的嘴里,再由女伴用嘴包着精液送到拿酒杯的服务员身边。 一些单独来的女客人也被场中的气氛感染,又或者是羡慕嫉妒楼上的女人, 一下子吸引了全场男士的关注,都怀着不同的心情,往服务员手中的酒杯里吐了 很多口水。其中还有两个女孩儿,自己到吧台拿了两只酒杯,然后坐上吧台,撩 起裙子,拔开内裤,一阵自慰之后,对着杯口喷出了一股股的阴精。服务员当中 有一个是来做零工的学生,为了多挣些零花钱,偶尔会偷偷给客人提供点特别服 务。在二楼的真人秀开始前,她刚收了一个客人的小费,被拉到卫生间。当外面 传来沸腾的声音时,客人正在她的菊花深处爆射,两个人听到声音不知道发生了 什么事情,来不及穿上内裤,把裙子往下一拉就跑了出来。结果刚一出现就被领 班塞过来一只高脚杯,这个服务员还没搞清状况,就被几个客人扯过去用了杯子。 等到几圈转下来,她才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看到那些女客往酒杯里吐口水 吐精液,感觉到菊花中正有东西要往外流的她,顺手把酒杯送进裙子里,把菊花 中流出来的,也不管有啥没啥,全都接了进去。 一楼众炮齐发的时候,楼上第一梯队已经胜利完成任务,在白羽和夏菲儿体 内布下了子孙兵,早已等急了的和二梯队立马补上,开始第二轮的进攻。虽然楼 下的角度看不到二女身后的详情,但人影移动却已经说明那里进行的是一场车轮 站。于是,楼下有很多客人高声提出进入包间的要求,更有人直接了当的询问起 参与需要多少价钱。楼上的女人听到这样的话,感觉自己真成了当街卖肉的妓女, 心里的刺激激发了身体的反应,不知是第几回的高潮更加猛烈的侵袭了二位美女 的全身。而正在干着和看着她俩的男人则是拿着这个话题大作文章,开始了对二 女语言的羞辱,问她们自己认为自己值多少钱。当然,为了确保场面不至失误, 陈老板最终没有答应楼下的这些要求。作为折中的办法,陈老板让灯光师给落地 窗这里打了一束追光,让楼下可以完全清楚的看见楼上的女人究竟是何模样。当 大家看清白羽和菲儿居然长得这么漂亮的时候,场面又一次差点失控,要求进包 间的声浪大了一倍。陈老板并没理他们,他吩咐几个服务员把刚刚收集来的「佳 酿」送进包间,一个服务员用托盘端了满满两大杯浑浊的液体送到了包间里。然 后白羽和菲儿各持一杯,伴随着一楼客人有节奏的鼓掌声,将两大杯「饮料」喝 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