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根部和阴唇肉瓣上已经粘满了白色的分泌物,随着那怪异阳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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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将自己生吞活剥 一般。 她不禁有些后悔,早知会是如此,就不要穿这么短的裙子,自己那两条穿着 黑丝袜的细腿完全露在外面,男人的目光不停地在那里扫视着,虽然目光并没有 实质性的接触,但她却有些毛骨悚然。她突然觉得身上这条花苞裙有些太紧了, 把自己细细的腰身束得牢牢的,让自己下身的曲线暴露无遗。她一直很懂得利用 服装来突出女性魅力,让男人羡慕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但现在她反而惧怕起男 人了。 但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她后悔了,高个男人朝那个拐子使了个眼色,对方 立马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绳索,将吕天绑了个结结实实,吕天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 前面跑得乏力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反抗,只懂得哭哭啼啼。 梦兰看到自己儿子蹲坐在地上,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由于前面在泥泞 里摔了一跤的缘故,他身上的条纹囚衣脏得不得了,此时的燕京已经秋意甚浓, 单薄的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灰白的嘴唇毫无血色,脸上左一块、右一块的都是 乌黑的泥渍,完全没有往日里健康可爱的样子。 虽然对儿子还有些生气,但梦兰心头那块地方不由得又软了些,手里的反抗 也弱了下来,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绕了我儿子,想怎么样就对着我来吧 。」 高个男人双眉一皱,似乎她的话起到了点作用,他伸手将吕天从泥地里提了 起来,放到了一块干燥的平地上。梦兰这才宽心了些,不过接下来两人对她可就 没这么客气了,那拐子上前一步,双手直直伸过来就扯她身上的衣服,他的动作 十分粗鲁,稍有些复杂的扣子就不耐烦的扯开,丝毫不懂她身上的时装是如何昂 贵,梦兰看到自己那件香奈儿的小外套被扯得裂开一条缝,忍不住有些心疼,那 可是自己专程跑去巴黎定做的,还没有穿过几次呢。 不过,她看到拐子把那件小外套扔在了吕天身上时,她心里就没有那么难受 了,毕竟这些人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她心中又涌现出了一丝侥幸。但拐子的手 仍然在飞快地扯动着,很快梦兰的轻薄衬衣就被脱掉了,他双手很有力地扯断高 级蕾丝文胸的搭扣,梦兰整个白乎乎的身子就露在了空气中,秋风吹在赤裸的皮 肤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都这么老了,你们要漂亮姑娘,我帮你介绍,文 工团、演员、歌手多得是呀。」梦兰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但一切无济于事,那两 个男人的眼中毫无怜悯之意,他们看着自己的样子就像是看一只落入罗网的猎物, 那种主宰别人命运的目光她很熟悉,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是被盯着 的那个人。 「啊——」梦兰觉得下体一凉,那条花苞裙就被完整地扯了下来,仅穿着黑 色轻丝裤袜的下半身完全露在空气中,她的上身只挂着一条鹅黄色的长丝巾,垂 在她胸前那两只白嫩小巧的乳鸽间,这身上最后的遮掩物并没有什么作用,半遮 半掩间却增加了更多诱惑。 梦兰把双手抱在胸前,试图遮住那对外露的小乳鸽,口中苦苦哀求道:「不 要这样子啊,我孩子还在场,给我留一点尊严吧。」 「梦老师,你跟儿子乱伦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尊严这回事呢,你儿子对你的 身体再熟悉不过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高个男人很轻佻地说着,他的话让梦 兰登时僵住了。 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会知道的?梦兰原以为他们只是见色起心,但竟然连 自己和儿子间最隐秘的事情都了解。从这句话来看,这两个男人肯定早就盯上自 己一家了,可这么私密的事情他们是从哪里得知的呢,梦兰不仅心中一阵发毛, 但她口中还是装着强硬的样子。 「别胡说,我和儿子清清白白的,你们这是污蔑。」 「呵呵,那就让事实来证明吧。」男人并没在意她的话,他双手抓在黑丝裤 袜的腰上一拉,顿时就将薄薄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里面那条绛红色蕾丝内裤 被他扯断了半截,「唆」地一声掉落在梦兰脚上。 梦兰这回可难办了,她要捂住自己的双乳,下身就不免暴露出来,要保住自 己的私处,其他地方只能任由别人看光,无奈之下她只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处, 并且侧着身子想要远离自己儿子。 但这一切也没维持多久,高个男人两只手臂就像铁钳一般,抓住她的胳膊往 后一扭,她便无法动弹了,紧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被男人提了 起来,男人一边一只地抓住那两条还裹着丝袜的纤细美腿,将她的下身左右分开 呈一个「大」字。 此时天色尚早,虽然是一个多云的阴天,但树林中的这块空地光线充沛,梦 兰除了下身残破的黑丝袜外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身子完全露在所有人面前,那光 洁娇嫩的肌肤怎么都看不出她的年冷。梦兰一向很以自己的肤色为豪,只有湘西 乡下的水土才能滋养出这般娇嫩白皙的皮肤,自从嫁给吕江之后,她更是有能力 使用最好的护肤品,和专业的美容师来保养自己,所以虽然年纪已经不轻了,但 她仍然可以在舞台上下都令男人为之疯狂。 只是,此刻她面对的却不是成千上万的粉丝,也不是那些对她仰慕不已的男 人,这两个男人对她没有丝毫的尊敬,他们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女人,或者更不 堪的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物和雌性猎物来对待。 高个男人的双臂将自己举得很高,正好凑到那个拐子的头部附近,所以她可 以看到黑面罩下的那双三角眼,那对眼睛正投射出一股狂热而又邪恶的视线,那 视线的终点落在了自己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残破不堪的黑丝袜衬托着露出的肌肤洁白胜雪,她的小腹平坦光滑毫无赘肉, 但双腿之间却长着一丛茂密的阴毛,那些乌黑毛发就像她的生命力般旺盛,而在 这些毛发从中则是一具暗红色的肉蚌,从那肥厚的阴唇和暗红的色泽来看,这两 扇门内的并不缺乏访客,当然这些年来,主要依靠那个宝贝儿子了。 拐子伸手分开梦兰那丰厚的阴唇,他的手上戴着皮手套,那感觉冰凉凉的, 令梦兰的私处不由得抽动了下,但那只手毫不在意地继续深入,他的手指并不长, 但是很粗,所以把肉蚌穴口撑得很开,连里面鲜红的肉膜都露出来了,他的手指 在外面搅动了几下,梦兰有些羞耻地发现,自己的私处居然有了反应。 「梦老师,你还真是饥渴,是吕江不能满足你吗?所以你才要找自己儿子解 痒。」高个男人的讥讽声再次响起,但梦兰已经无力反驳了,因为拐子刚把那根 手指拔了出来,在她面前展示皮手套上粘满着的透明液体。 「梦老师也挺不容易的,费尽心思嫁的男人,心却不在自己身上,只能拿自 己的儿子替代,好可怜。」男人的话不依不饶地传入脑中,梦兰突然觉得被子弹 射中了一般,她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自己花多少心思包装自己, 无论自己在事业上获得多少赞誉,无论在别人面前是如何的风光,但在别的女人 面前,自己永远是一个失败者。 她是如此的要强,所以一直装作对吕江的情妇不屑了解的样子,她总以为只 要自己表现出坚强幸福的样子,一切都可以像表面一般顺理成章,而事实上她从 未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所以她把这些失落的情感灌注在自己唯一的儿子身上, 通过那种病态的依恋与控制来获取慰藉,而这一切今天却被打破了,她不得不直 面自己身上赤裸裸的伤口。 「梦老师已经等不及了,你就给她解解痒吧。」高个男人的声音把她从紊乱 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她顿时明白男人话中的意思。 只见那个拐子已经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他的左腿上果然装着一具 假肢,唯一一只完好的腿又黑又粗,上面的肌肉壮硕得像煤块般,配着那关节奇 大的短腿,显得无比的不协调而又丑陋。 更令她害怕的是,拐子的双腿间那根竖着的东西,两颗黑乎乎的睾丸像铁蛋 般垂在胯下,一条通体黑红色的男根高高指着自己,那根东西不是很长但却很粗, 在龟头那一块附近更是突然膨胀了好几圈,就像火炬冰激凌般无比怪异,这跟东 西就像是一只蝰蛇的头部,正瞄着自己双腿之间跃跃欲试。 「求求你们了,不要在这里,不要在我儿子面前。」梦兰咬着嘴唇哀求道, 虽然身体受人限制动弹不得,但她还是把脸别到另一边,那哀求的声调那么凄凉, 看惯了她平日里形象的人,肯定会觉得惊讶。 梦兰没想到的是,那个她竭力想要避开的对象,虽然被五花大捆地绑住蹲着, 但却一直抬着头看这边,他两只眼睛死死的盯在梦兰的双腿间,那个生出他的地 方,好像那具暗红色的小穴激起他体内的某些反应,或者是母亲的话的作用,他 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梦兰只觉得下体一热,她心知是那个丑陋的拐子把阳具架在了自己小穴上, 然后那根东西就这么捅了进来,虽然他的长度只是普通人的水平,但那根玩意儿 实在太粗了,将自己的小穴撑得严严实实的,而且拐子的龟头长得很奇特,好像 一根大头棒槌般在自己体内搅动,自己穴内的那些敏感点都被摩擦到了。 「啊……不要……不要啊。」梦兰轻声呻吟着,她不想让儿子听到这种声音, 所以尽力将声音压得极低,但现场还有另一种更大的声音。 拐子咧嘴喘着粗气,面罩下的乌黑嘴唇张了大半,露出一口不整齐的白牙, 好像一只择人欲噬的巨兽,而他口中更是「呼哧呼哧」地发出令人心烦的呼吸声, 时不时还带着几声刺耳的奸笑,那笑声里透露着心满意足,又好像在嘲讽梦兰一 般。 但梦兰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她只觉自己的下体正被那根奇怪的阳具弄得 一塌糊涂,那玩意儿进进出出的速率很快,这个貌不惊人的拐子有着令人难以置 信的体力,他的两颗铁蛋般的睾丸拍打在自己屁股上「啪啪」生响,但另外还有 一种声响夹杂在其中,那种类似开酒瓶塞的「噗噗」声令她十分难堪。 她虽然不敢相信,但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私处的嫩肉已经开始有反应了,而 且还在源源不断分泌着性液,虽然她整个人被高个男人抱在空中,但那雪白平坦 的小腹却不由自主地收缩抬动,她的身体已经做出最诚实的反应,虽然动作隐蔽 细微,但却开始迎合着那根畸形的阳具。 自从儿子出事以来,这半年间梦兰的小穴都没怎么接受过男人的阳具开垦, 吕江那时有时无的抚慰根本不能满足她,而且儿子的自由始终牵挂在自己心头, 忙碌于四处奔走令她身心俱疲。作为一个女人她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她对于 性的需求和男人的渴望是难以被抑制的,而以她的身份和名气又不好在外面随便 找男人,所以才会跟最亲密的儿子做出乱伦的事情出来。 没想到,现在她这具一向保养得极好的身体,却被丈夫和儿子之外的男人所 侵入了,虽然梦兰拥有坚韧如男子般的性格,并不会像普通女人一般要死要活的, 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却令她十分羞耻,羞耻的是自己毫无反抗之力任 人为之,更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却毫不厌恶这种侵犯,反而在那根怪异阳具的抽 插中,体验到了久违的那种快感。 「梦老师,你果然是教子有方,看你儿子对你多崇拜,对你生养他的地方恋 恋不舍。」高个男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又响了起来,正如他所说的,吕天这时正 伸长了脖颈,两眼射出狂热的光芒射在母亲双腿间。 那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间,暗红色的阴唇已经被扩大到了极点,一根形状 怪异的阳具正飞快的出入其间,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会带出大片鲜红的肉膜,那 阳具根部和阴唇肉瓣上已经粘满了白色的分泌物,随着那怪异阳具的插入,那长 满浓密乌黑阴毛的小腹上就会浮起一片奇怪的凸痕,那种景象和梦兰口中时高时 低的呻吟夹杂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怪异而又刺激的景象。 梦兰看到了自己儿子的眼神,那眼神中除了惊恐之外,更多的却是充满欲望 的饥渴,那种眼神她曾经多次见过,每当自己穿上从海外重金订制的性感内衣, 或者是踩着又高又细的鞋跟出现在儿子面前时,他的反应就是如此。只不过现在 的情况却大不相同,自己可是被一群陌生人劫持了,被陌生男人的阳具插入并侵 犯着,这种情况下她多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儿子的支持,但令她失望的是,自己的 亲生儿子在这个时候,却显出一副被勾起欲望的兴奋表情,这在她心中蒙上了层 难言的阴影。 「梦老师,你看儿子也渴了挺久的,要不让他也跟你亲近亲近吧。」高个男 人边说着,边抱着梦兰向前移动,梦兰身体完全在别人掌握之中,就算她口中连 连反对,却无济于事。 那个拐子很有默契地配合着高个男人的脚步,梦兰虽然觉得自己头顶的天空 在移动,但那根阳具却始终保留在里面抽插着,那一波波强有力的抽插不断冲击 着敏感地带,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内的嫩肉都站立起来,对抗并迎合着那根阳具的 动作。 梦兰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的双腿被拐子抓住固定在腰间,就算令 她左右扭头也看不到什么,反而被那阳具的一阵阵抽插弄得浑身白肉乱颤。 「梦老师,你儿子挺享受的,看来他果然是你亲生的。」男人略带讥讽的话 让梦兰意识到了什么,她方才察觉到自己的屁股下方坐到了什么之上,好像有一 坨什么东西塞在了自己的胯间,那东西是圆弧形的,上面铺着一层短短的粗毛发, 硬硬地扎得自己好不难受。 她突然领悟过来了,这个圆弧形的是人的脑袋,这么短的毛发让她联想起, 先前从囚车上下来的儿子,他的头发之前就是在看守所被理成了这样,这个可怕 的联想刚涌上心头,她便发出了一声尖叫:「不要——啊。」 「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换个地方好吗。」梦兰拼命挣扎着,被陌生男人性 侵已经够让她难受了,现在却还要在自己的头顶上做这种事,这事她无论如何都 接受不了,梦兰剧烈晃动着自己悬空的下身,虽然无济于事但却竭力想要让自己 离儿子远些。 但两个男人牢牢地将她夹在中间,她身体的晃动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加剧 了下体与儿子头皮的摩擦力度,那些刚长出来的发茬十分硬,就像是一把毛刷般 刮在她娇嫩的小穴上,一股股特别的刺激像电流般穿过她的下体,于此同时,拐 子的那根阳具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就像一阵疾风暴雨般冲刷着她的阴道,这两 股特别的快感交汇在一起,让梦兰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梦老师,果然是母子情深,居然在自己儿子头顶上高潮了,啧啧。」 梦兰已经顾不上反驳男人的嘲讽了,因为她的小腹正剧烈起伏着,下体小穴 内一阵又一阵的抽搐,大量的分泌物和春水从她体内涌出,然后浇灌在自己屁股 下方儿子的头顶,久违的快感重新占据了她的身体,她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 感觉了,虽然这根让自己高潮的阳具并不是丈夫,也不是儿子的,但却让她达到 之前很少体验到的巅峰。 她觉得自己的下体一凉,拐子已经抽出了那根阳具,然后她被从儿子头顶移 开,放落到地面上。悬在空中大半个小时的双腿有些麻木,但她仍然努力支撑着 自己的身体,这时她才发觉自己获得了自由,而自己的儿子就在面前不远处。 梦兰身上还挂着那条鹅黄色长丝巾,那条鹅黄色长丝巾被男人打了个结,系 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像是一个精致优雅的项圈,这条昂贵的爱马仕丝巾是梦 兰最爱的饰品之一,她时常系着丝巾外出访问和参加演出,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被 男人用来凌辱自己。 雪白纤细的双腿尚残留着黑丝袜的痕迹,那些黏着的性液分泌物让她的形象 更为淫靡,梦兰已经无暇在意自己的仪表了,她不顾自己下体尚未消退的余韵, 迈着两条疲软无力的细腿,踩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朝儿子跑去,将近跑到的时 候她脚下一滑摔了一跤,膝盖上磕破了皮,但她不顾自己身体的疼痛,踉踉跄跄 地走了几步,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儿子。 「宝贝,天天,你还好吗,有没有哪儿伤到。」梦兰捧着儿子的脸,平日里 爱洁的她毫不在乎他脸上的淤泥,用手用力的擦着,同时不住地在儿子脸上亲着, 她虽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但一看到儿子,那种母性的本能又重新焕发出来,整 颗心全放在儿子身上了。 但吕天的反应并不如她所想,这孩子把脸蛋板得紧紧的,两只眼睛死死盯在 梦兰身上,上下牙齿间还在不断磕碰着,好像处于极为激动的状态。梦兰这才发 现,儿子泛青的头顶上,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液体,那是不久前刚从自己的下体 分泌出来的,她又是羞愧又是心酸,忙伸手要帮儿子擦去。 没想到,她这一举动却激起了吕天的反抗,他拼命一甩头躲开梦兰的手,梦 兰愣了一愣,她从没见过儿子这般举动,右手举在半空中呆住了。 「啪」一声,吕天张口吐出一口唾沫,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梦兰化着精致妆容 的脸颊上。 梦兰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儿子会这样对她,也顾不上伸手去擦, 只是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道:「天天,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子对 妈妈。」 吕天好像对自己的举动也有些吃惊,但他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母亲,半裸的 雪白身子上粘着的性液分泌物,分开的两腿之间那具肉蚌还残留着男人阳具抽插 导致的红肿,忍不住又怒火横烧起来,他不屑地瞄了母亲一眼,恨恨地骂道:「 婊子。」 「什么?你说什么?」梦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那画着蓝色眼影的 双目圆瞪瞪地看着儿子,这个自己从小带大的骨肉,这个投注了所有希望与爱的 男人,这个自己粉身碎骨也要保护的孩子。他现在被人捆绑着扔在烂泥堆里,他 的外表即落魄又凄惨,被剃光的头顶上顶着那层粘液,看上去更显得有些滑稽, 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像一根根利箭般伤人。 「你这个婊子,你看看你自己。」儿子的话语里透露着无比的鄙夷,梦兰怔 怔地低头看去。 自己光着白花花的上身,细白的脖子上系着鹅黄色长丝巾,两只不大的雪乳 挂在胸前,那深红色的硕大乳头挺得硬硬的,纤细苗条的双腿上还裹着黑丝袜, 那双腿间茂密浓黑的阴毛之间,那具暗红色的性具已经微微肿胀了,上面带着男 人阳具抽插的痕迹,和自己体内分泌出的透明性液,那些液体流得太多,以至于 她的毛发和大腿内侧都黏上不少,这些与残破的黑丝袜和雪白的肌肤混合在一起, 构成了一副淫靡色情的画面。 梦兰想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话来,她能说什么呢?虽然自己是被迫 的,但身体的反应却不能证明这点,她虽然心里十分反感,但那久旷的肉体却忠 实地出卖了自己,不但无法抗拒拐子阳具的侵袭,反而是被那根怪异的阳具操出 了高潮,更别提那高潮还是在儿子的头顶上达到的,直至现在他的头发上还残留 着体内分泌物的痕迹。 「我,我……不是。」梦兰拼命地摇摇头,她口中想要辩解着什么,但却说 不出连贯的词句。 而且留给梦兰的时间也不多了,她只觉得脚底一空,身体再次被从地面拔起, 这回她是被那个拐子抱着走到了SV旁边,在这里她暂时看不到儿子的身影, 这让她突然感到放松了些,这种感觉放在以前根本无法想象。 但梦兰心理却极为紊乱,这种紊乱并不是因为肉体被侵犯引起的,更多是对 儿子先前的辱骂感到伤心,自己最爱的人却不懂自己,这让梦兰很是委屈,她辛 辛苦苦为了儿子做了那么多事,却得不到他的理解与同情,包括他那一句「婊子」 和眼中露出的神色,极大伤害到她那宠爱孩子的心。 梦兰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自己所付出的与所得的相差太 多了,她觉得自己身上软绵绵的像是被卸掉了骨头般,而心防一旦被打开,下体 传来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她闭上眼睛想要忘记身外的一切,忘记自己一直坚持 的美好形象,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记儿子骂她的那句话。 一根坚硬的阳具再次插了进来,梦兰感觉那阳具的形状跟拐子的有所不同, 显然没有拐子那么粗大,长度也谈不上多长,不过坚硬程度却没什么差别,她看 不见背后的人,心想应该是那个高个男子吧,不知如何,这根阳具让她有些失望, 但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的小穴还是很敏感,在那根阳具的有力开垦下,她的身体 再次被点燃了。 她并不知道,此刻在她背后插入的那根阳具的主人,并不是那个看起来像这 群人首领的高个男子,而是一直站在旁边的瘦削男子,之前他一直拿着个手持摄 像机,在一旁无声地录制着,那镜头一直不离梦兰的下身,以及吕天跪在地上的 样子。 而现在,这个手持摄像机在高个男子手中,瘦削男子光着下身,手捧着梦兰 那丰腻的屁股,有力摆动着自己那根阳具,在梦兰的下体内抽插操弄着,他的动 作带着年轻人的毛躁,远不如拐子那么老练和娴熟,但却干劲十足,弄得梦兰口 中呻吟不止。 梦兰感觉自己的下体又开始律动了,有根坚硬的阳具在体内的感觉真好,她 觉得自己不像先前那么寒冷了,似乎这样被男人夹在中间的感觉还不错,挺温暖 的,挺舒服的。有个热乎乎的东西凑了上来,梦兰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拐子 把他的大舌头伸了进来,梦兰恍恍惚惚间就接受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放弃之 前所坚持的一切,只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可以把握的东西,需要一个足够坚强的 怀抱。 而在梦兰视线不及的地方,那个高个男人却没有停止行动,他看那个瘦削男 子的动作已经比开始慢了下来,上前拍了下他肩膀示意他下来,瘦削男子虽然有 些不情愿,但还是抽出那根粘满梦兰分泌物的阳具,跟着高个男子走到了吕天身 边。 背后的那根阳具被抽走了,梦兰只是感觉一阵子的空虚,很快另外一根熟悉 的肉茎就从前面捅了进来,这个形状独特的阳具更加贴合她的心意,她一点都没 有抗拒就接受了这根阳具,反而用双手缠住拐子的脖子,摇动着屁股迎接对方一 阵阵更加猛烈的抽插 瘦削男子光着下身,他两条腿没什么肌肉,好像身体还为长成一般,那挺翘 的阳具也只是中等尺寸,上面还粘着院子梦兰体内的分泌物,他有些畏缩着脖子 道:「大哥,我,我能走了吗?」 高个男子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吕天,他好像不喜欢多说话一般, 除了时不时嘲讽梦兰一两句外,十分惜言。瘦削男子看了看吕天,又看了看高个 男子,显然高个男子的眼神更令他害怕,那人身上似乎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东西, 令他不敢违背其命令,瘦削男子只好无奈的转身朝吕天走去。 吕天还是蹲在地上,一脸不爽的样子,拐子走开后,他努力移动到了比较干 爽的地面,体力似乎也恢复了些,虽然现在的角度看不清楚母亲的身体,但从那 边传过来的呻吟声和皮肉相撞声,则明确告诉了他答案。虽然他对母亲心怀不满, 但两眼还是不忿地盯着高个男子,所以瘦削男子开始着手脱他身上的衣服时,他 十分不配合,瘦削男子对他好像也有些忌惮,总是避免正面对着吕天,所以他的 进展并不顺利。 但毕竟吕天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来,所以费了一番功夫后,他还是脱下了吕 天的条纹囚衣囚裤,当内裤也被拉了下来后,吕天就赤身裸体的站在了空地上, 他比入狱前瘦了很多,几乎可以看见一条条的肋骨,皮肤也苍白苍白的,看上去 就像根削光了的榉木棍,胯间挂着的阳具被冷风刺激之下缩成了一团,像只白白 的小麻雀般挂在胯间,看上去十分地可笑。 吕天的双目一直盯着那瘦削男子,好像从他身上看到了什么似得,抓住一个 机会,他张口咬住面罩一扯,瘦削男子的面罩被解开后,露出一张密布的青春痘 的脸,这张犹带稚气的脸无疑还是个未成年人,他的双目慌张失措地看着吕天, 口中语无伦次地道:「不……不是,你……不是我。」 「窦子?」吕天好像认出了眼前这个少年,他顿时双目圆瞪,凶光四射,露 出往日的恶形恶状。要不是手脚被捆住了,他肯定会上去将这个少年撕碎。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他妈的搞什么鬼,还不过来帮我。」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这个被叫做窦子的少年应接不暇,他一边摇着手一边后 退,口中断断续续地辩解着。好像之前吃过吕天的苦头般,虽然他已经被捆了起 来,但自己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的怕他。 「啪」一记极响的耳光扇过,吕天的左脸颊顿时红了一片,高高地肿起了一 块,吕天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强壮,在看守所关了一段时间后,体质更加虚弱,被 这一掌打了个踉跄,向前趴倒在地面上。 他想要挣扎起来,但双手被背在身后无法使力,只能弓着腰跪在地面上,这 种姿势让他根本看不清背后的情况,他只能看到一双棕黄色皮靴出现在面前,那 双大脚的主人好像说了声什么,窦子只好走到了吕天身后。 经过前面的一段风波,他胯间那根阳具却没有软掉,依然硬硬地翘在那里, 他把手放在吕天光溜溜的苍白屁股上摸了摸,将他的屁股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 暗红色的肛门,那旁边还长了些稀疏的黑毛,跟他身上的毛发如出一辙。 吕天这时候也意识到了什么,他开始剧烈地晃动身子挣扎起来,想要让自己 的屁股离窦子更加远些,嘴里更是痛骂连连道:「窦子,我操,你这个二杆子离 我远点。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小心我回去操死你妈。」 他口吐唾沫地骂着,但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后脑勺遭了沉重的一击,紧接着 他的脑袋就被踩到了地面上,从脸上的接触的感觉来看,应该是高个男子的皮靴。 那踩着的力气极大,令他呼吸困难,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吕天的脸被皮靴踩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嘴巴在地面上滚了几下,被塞进了不 少泥土,令他再也无法开口骂人,但令他担忧的却不是这个。窦子见到吕天被按 在了地面,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胯间的那根玩意儿忽地一翘,好像吕天刚才骂 的话激起了心头的某些隐痛。吕天趴在地面上的样子把屁股翘得更高了,窦子矮 了矮身体把自己的阳具凑在他的屁股上,然后动作娴熟地往前一顶。 「嗷——」 吕天发出一声沉闷的大叫,要不是脸被那双皮靴踩着,这声大叫肯定会传遍 整个树林,但从他扭曲的五官来看,他屁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浅。但他已经无法 挽回了,窦子的那根阳具已经整根插入了他的肛门内,虽然他上面还有他母亲性 液作为润滑,但屁眼头一次被男人插入,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征服别人的女人为乐,不管对方是否情愿,他都会毫不 留情的用自己的阳具插入,玷污着原属于别人妻子,别人母亲,别人女儿的器官, 具白白的屁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