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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潮眼神空茫,双腿被傅青山的膝盖顶开,抵在后穴入口的生殖器官蓄势待发,傅青山声线压的极哑,在进攻之前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林潮,我是谁?” 林潮眯着醉眼,说话的气息带着甜甜的果香,他在引诱傅青山,一起堕入欲海情潮中。 听到正确回答的傅青山挺腰缓缓进入,湿热的后穴裹着异物顺从的往里吞,傅青山几乎红了眼。顾不上轻缓的动作,顶胯一顶到底,囊袋拍上林潮的会阴。 “啊……”林潮被顶的难受的不行,被酒精催发的软热的身体艰难的往后蹭着想摆脱体内的巨物,还没动两下,身后的性器就开始进出,一下又一下,顶的极深极重,林潮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噎在喉咙里。 傅青山双手握着林潮的白腿环上自己的腰身,将被自己操弄的越来越远的林潮拖回自己身下,俯身去亲吻林潮的耳廓,性感的喘息声也一并送入耳道。林潮的整只耳朵红的要滴血,傅青山低低的笑了声,往他让自己吻的湿淋淋的通红的耳廓吹了口气,林潮凉的一哆嗦,后穴跟着收紧,卡的傅青山闷哼了一声,性器忍不住在软热的肠道里快速的抽插了几下。 林潮嘴里细细的喘息,半眯着的醉眼让傅青山更硬了,林潮的声音开始带着哭腔,忍不住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哈……太、太深了,傅青山,你出去……” “出不去了林潮。” “你咬的我好舒服……” 腰间的白腿不时的蹭动,身下人腿间的性器不断溢出清液,顺着直立的阴茎缓缓往下流,傅青山狠狠一撞,前列腺液被冲撞的惯性甩到小腹处,添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青年人的身体总是充满着诱惑力,他是蛇,是引诱傅青山吞下禁果的蛇,傅青山甘之如饴。 傅青山握着窄细的腰连续的操,林潮咬着唇艰难的克制住自己的声音,男人再次俯身,吻住被咬的嫣红的唇瓣,舔过齿关,叼着他柔滑的舌尖含吮,汲取青年口中的津液。 暧昧横生。 呻吟声不断从唇缝间飘出来,胯下不住的顶弄操干,龟头抵着最敏感的那一点狠狠磨过去,换来身下人猛然拔高的吟声,林潮被操哭出了声,抖着腰臀艰难的撑起自己想往后撤一点,呜咽着请求:“啊!嗯哈……轻……轻一点。” 傅青山无视他的恳求,掐着他的腰狠狠拖回来,腰间再顺势重重一顶,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啊……”林潮仰着颈脖,半张着嘴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前端被操射出来,乱七八糟的黏在两个人的小腹处,后穴痉挛着收缩,紧的快把傅青山夹射了,太阳穴突突的跳,握着腰肢的手青筋骤显,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色泛青的手印。令人窒息的酥麻感顺着阴茎传至大脑皮层,尾椎骨都在发麻。 在往常,傅青山兴许还有点性致去挑几个玩具来和他玩,但现在他只想把林潮操哭,操死在自己身下。 “不……不要了,呜啊,不行、不行了……”后穴的性器仍在进出,破开高潮痉挛的软肉,发出了啧啧的水声,不间断的操干让处在不应期的林潮痛苦又欢愉,肠液打出了白沫堆在穴口,将两个人两连的地方弄得乱七八糟。 前端的性器一时半会儿硬不起来,后穴的快感却在不断叠加,林潮痛苦的绷紧了小腹,傅青山艰难的在他后穴进出,艳红的穴口被操肿了,无法拒绝欢愉的快感,没一会儿便穴肉急剧紧缩着达到了干性高潮,“嗯……”傅青山拧着眉,射在了林潮的后穴,比肠道微凉的精液又多又浓,顺着肠壁的缝隙缓缓往下滴。 傅青山拍了拍撞的粉红的臀瓣,臀肉跟着晃了晃,浊液流成一线,他凝视着穴口,沉着声夸赞了句:“真浪。” 干性高潮很绵长,林潮用力蜷缩起身体来对抗强烈的高潮,傅青山射完还没有拔出去,就被他不断张合的穴肉裹的再一次硬了。 林潮自然是感觉到了,害怕的抖了抖。经过刚刚一场性事,酒醒了大半,潮湿的黑发打着绺贴在额头,青年红着眼睛和鼻头摇着头对傅青山求饶:“真的,我真的不行了……你、你饶了我好不好……” 黑亮的眸子湿润着,被操熟的青年满脸都是害怕和委屈,傅青山的阴茎很没道理的又大了一圈,只能倾下身体抚摸着不断颤抖的小朋友汗淋淋的身体:“不要哭,林潮。你先招惹我的,不打算负责了么?” 林潮仍然在抖,再来一次他真的受不了。 哽咽着出声:“受不了了……我,我好久没做了,绕我一回吧,求你……” 傅青山听着他清冷的声线带了低哑,挑起他柔软的黑发抚到脑后,温柔的声音轻声呢喃:“受得住的,林潮。” “我说过了,今晚,别想让我放过你。” 林潮的眼泪终于从眼眶滑落,傅青山用唇接住了,缠绵着吻到唇瓣上,林潮也尝到了微咸的泪水。 操熟的肠肉欲拒还迎的缠上来,傅青山舔了舔林潮的喉结,咬住了猎物的咽喉,令它使自己予求予所。 腹部肌肉紧绷,腹肌轮廓线条明晰,性器蓄势待发。 傅青山一边在林潮泛红的身体上留下一连串的吻痕,一边温柔又缠绵的抽插。 磨人又缱绻。 不似刚才如野兽般的交合,现在多了几分柔和。 肠道湿热且柔媚,献祭一般的迎接侵入者,性器撤出三分之二,又缓缓的碾磨过前列腺点进入,直至根部抵住柔软的穴口,林潮无意识的缩着肠肉,又被傅青山不容拒绝的操开。 青年温顺柔韧的躯体,软热湿润的肠道,柔媚附和的肠肉,清冷粘上欲望的脸,都让傅青山痴狂。 傅青山含住了他的乳尖,舌苔蹭过顶端的乳孔,牙关轻合拉扯,另一边的乳头被手指不断揉捏赏玩,两只乳尖淫荡的肿大发热,毫无廉耻心的挺在胸前,傅青山又钳制住他的双手,交叠在头顶,去咬林潮手臂内侧贴近腋窝处的软肉——这是林潮为数不多怕痒的地方。 林潮痒的缩起想要躲避这种温柔的折磨,却被强制性的打开身体,“别——别咬了,痒、痒啊,傅青山……” 这话听的傅青山心里痒痒的,吮出一个红痕后才松开他的软肉。 林潮怕痒的两个地方,一是手臂内侧,二是……林潮的腰侧。 这地方更是不让人碰,之前晚上睡觉时傅青山把手放在那里都会惹来林潮一阵战栗和挣扎。 怕痒到极点,也敏感到了极致。 傅青山舔了舔他的腰,林潮果然剧烈的挣扎起来,穴肉绞的死紧,傅青山不得不放弃那截儿窄薄的腰,专注于狠凿水声渐渐的后穴。 林潮尖叫着到了今天的第三次高潮,稀薄的精水一股一股的射出来,射精过多的马眼泛着疼,已经没法再射了,可体内仍然坚硬的性器并未宣告这场性爱的结束。 傅青山握住了蛰伏在林潮腿间可怜的软肉,捏在掌心不断挑逗着冠状沟,龟头发红的皮肤,指腹狠狠摩擦着通红的马眼强迫带给手里的性器快感让它挺立,同时摆动腰胯凶狠的进出冲撞。 “啊……别,别摸了,求……求你,啊啊!” 傅青山重重的喘息着,精液再一次填满整个肠道,林潮也痉挛着高潮,马眼翕张着,却没射出来什么东西,后穴绞紧着,痛苦的熬过了这次灭顶高潮。 傅青山的性器从他后穴里退出来,浊液从小口中涌出来,污了黑色的被面。 这一晚上,傅青山饫甘餍肥,餍足的搂着简单清理之后昏睡的林潮窝在被窝里。 男人饱食过后,整个人懒洋洋的像只大型猫科动物。傅青山怠懒的舔了舔林潮的后颈,满足的阖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