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礼可恨遭猥亵,欲告状无奈先认罚
自从第一天受尽屈辱后,刘烽学乖了,后来他发现,其实穿着衣服的时候做动作大家都会偷懒,不然这样的要求一般人根本没有办法时时刻刻都遵守,只是这些班长们经常会挑一些他们不喜欢的人来检查,而且着重检查那些在外边形体上其实看不出来的地方,例如腿弯和屁股,然后以此为由公报私仇,对人进行侮辱性的惩罚。只要这些人有心,一天到晚查下来,总能逮到谁哪一会突然忘了把屁股夹紧。 刘烽人在屋檐下,只好夹着尾巴做人,只要马如龙没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遍一刻也不敢放松身体的任何部位,就这样,接下来的几天马如龙倒是没有抓到他什么把柄,倒是同班的另外几个他看起来不顺眼的,偶尔被扒光像刘烽一样裸训过几回。终于熬到了周五晚上,这一周下来,刘烽的身体纵然有体育训练的基础,也无法不对这种新形式的劳累产生疲惫的感觉。他想周末好好放松一下,甚至打算打听下李伟成的连队在哪里,去见见这位老大哥。可是周五晚上并没有那么容易地过去,马如龙趁着大家在休息的时候走到前边,像是要宣布什么事情似的,众人的目光聚集过去,马如龙一脸淫笑地说:“这周大家表现不错,没有再出什么大问题,说明我们四班渐渐有了正规军的样子了。为了更好的团结我们的班级,我们是不是该为这周刚来我们班的刘烽同志举办一个欢迎仪式啊?恭喜刘烽同志成为光荣的军人的一员!” 刘烽倒是没想到这个情况,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周围人的脸色都变了,因为他们知道这样的欢迎仪式是要干什么。马如龙接着讲:“看来大家都没有意见,那下面就正式欢迎我们的新同志到前面来!”说着,马如龙把宿舍的门锁了起来,刘烽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就走到了前边,他正想要跟大家简单说两句谢谢或者自我介绍什么的,但是却发现好像根本就不用他讲话。 马如龙对着刘烽说:“好,我们四班是一个集体,上了战场我们也是同生死共患难,这样的兄弟情谊一定要从坦诚相见开始,你说是不是?来小张小冯小钱,帮我们的新同志宽衣。” 刘烽开始觉得不对,忙要拒绝,但是他发现马如龙叫人上来并不是真的来帮忙的,而是由两个人牢牢地架住了他,另一个人开始直接去解他的皮带。刘烽大喊,可是被马如龙从身后捂住了嘴巴,那个解掉他皮带的小冯小声说了一句:“对不住了兄弟,”一把把刘烽的裤子和内裤拽到了脚踝。下边的其他人也只是冷漠的看着,因为前两周他们已经经历过两次了,他们很庆幸这周没有轮到自己。其实也有人试过想要报告给郑文斌,马如龙例行在周五晚上都会选一个人给他找乐子,但是周末他们的行踪也需要完全跟马如龙报告,而且郑文斌周末也经常不在营地,他们很难单独见到郑连长。还有人试图平时给郑文斌打报告,但是在马如龙的阻挠下经常没办法说完话就被马如龙抢过去,而郑文斌很注重纪律,即使要强行插话也会被呵斥,要让班长先说。试图和郑文斌报告的人,接下来的一周会被马如龙整得生不如死,而且还随之产生了之前对刘烽说的那个,不能越级打报告的规矩,久而久之,大家只能逆来顺受,助纣为虐,只求马如龙能不针对自己。 刘烽被扒光了裤子,小冯在马如龙的示意下把他的双脚用皮带捆在了一起,顺带把刘烽自己的内裤拿出来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外边用绳子绑住不让他吐出来。刘烽害怕极了,他不知道这个畜生要对他做些什么,只能绝望地咒骂,可是在旁人听来只剩下了呜咽。 马如龙笑着扯掉了刘烽的上衣,猥琐地看着刘烽健美的身材,眼里放光,“新同志的身体很出色嘛,不错,我们四班也来了个身材这么好的。”其他人只是把眼睛移开,假装看不到这一切。马如龙说:“坦诚相见这一项结束了,下边进行我们的第二项欢迎仪式,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说着,小张和小钱对着刘烽的腿弯一踢,把刘烽压住跪在了地上。刘烽看到剩下的人都开始解裤子,他奋力挣扎,但是怎么也挣脱不了两个人的压制,更何况双腿跪在地上又被皮带束在一起让他更难发力。所谓的人人为我,我为人人,便是马如龙这个人的恶趣味,说白了就是让刘烽为所有人口,之后所有人也要去口刘烽的下体。马如龙本身就喜欢男人,所以他非常享受地扯掉了刘烽嘴里的内裤,不等他有机会说话,就第一个把自己那肮脏的东西塞进了刘烽喉咙里,一股恶臭传遍了颅腔,刘烽止不住的干呕,反倒让马如龙更兴奋,抖动着他的大屁股玩了很久。其余的人也在后边排好了队,但是他们心里并不愿意这么做,就只是草草了事走了个过场。随后,刘烽的嘴再次被内裤堵住,身子又被拉了起来,队伍又排了起来,刘烽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被人口交竟然是这样的场景。马如龙这次排在最后,当刘烽的鸡吧上沾满其他人的口水时,他才满足地一口含住,那样子实在是只能用变态来形容。刘烽在这样的耻辱下,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对这剧烈的刺激起了反应,从马如龙嘴里吐出来的是一根青筋暴起的巨大肉棒,龟头涨得血红。 马如龙满意地抿了抿嘴,宣布进行下一项:“下边是’多多指教’。作为新人,犯错是难免的,咱们作为他的战友,要勇于指导他,帮助他,在他犯错的时候帮他改过。” 刘烽被架到了一张下铺的床上,刚才固定他的小张和小钱此刻分别在两侧抓住他的手和脚,让他无法动弹,刚才脱他裤子的小冯专门负责压住他的腰。多多指教,便是请所有人轮番打刘烽的屁股。刘烽此刻什么错都没有,但是却被这样强制地固定住,被一群新兵蛋子和一个变态班长轮番毫无章法地抽在屁股上,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事情会是这样。其余人都打了十几下之后就住手了,只有马如龙意犹未尽,还是一下一下地抽着,看着刘烽那浑圆的臀部被他打得一颤一颤,马如龙的胯下早已经湿了一片。马如龙忍不住用手扣住了刘烽的臀缝,把一只手指深深地嵌进去,然后用手指肚滑过了刘烽最柔软隐私的部分,他的手指感受到了刘烽肛门的跳动。 这是其他人也没见过的,可能是刘烽的身材实在是对于马如龙这样的人过于吸引了,马如龙也不管他们的眼光,用手指狠狠揉了一把刘烽的肛门,刘烽此刻愤怒到青筋暴起,这里是李伟成和高进军都没有碰过的地方,它第一次被男人抚摸,竟然不是他尊敬的大哥李伟成,或者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高进军,而是这么一个满身横肉猥琐变态的马如龙。马如龙此刻精虫上脑,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东西插入刘烽的身体里,但是显然这么出格的事周围的人再怎么害怕他的淫威,也不一定会帮他。他只好压抑住内心的欲望,只是掏出了自己的鸡吧一只手疯狂撸动,另一只手继续对着刘烽的肛门不断抚摸。 正在马如龙闭着眼睛享受时,刘烽的愤怒突然让他爆发了一阵巨大的力量,他突然一脚踹中了身后的一个人,顺势挣脱双手翻过身来,对着还在手淫的马如龙勃起的阴茎就是一脚,疼的马如龙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裆部说不出话。其他人看刘烽挣脱了,虽然是迫于马如龙的淫威而帮他做这一切,但是也没必要过于投入地助纣为虐,所以也没有人阻止刘烽拿起自己的衣服快速穿好。刘烽跑出了宿舍,可是军营周围又无处可去,而且军中不允许使用个人通讯设备,他的手机早就不在自己这里了。刘烽是一个要强的男人,可是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刚才遭受的奇耻大辱,更严重的是他开始怀疑这就是他憧憬了这么久的军营吗?这就是他一直向往的军队吗?他实在忍不住眼睛里不停往外涌出的委屈。 他不敢回宿舍,只能躲在训练场旁边的厕所附近度过这一晚。他想到自己由于有高进军的特殊要求,明天有机会单独和郑文斌谈话,他一定要向郑文斌举报这一切,举报这个畜生,他绝不相信军队里都是这样的人,李伟成和高进军就是最好的证据。 好不容易在寒风里挨到了早上,刘烽早早等在了郑文斌的办公室外边。九点,郑文斌来到了办公室,他看到刘烽满脸憔悴,咬破的嘴角有些干涸的血迹,眼里也布满血丝,招呼他先进门。刘烽刚要坐下,郑文斌就示意他别急,原来郑文斌的办公室后边还有一间更里边的房间,他让刘烽随他进去。进去后刘烽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个审讯室一样的地方,最里边放着一张桌子,显然那是郑文斌的位置。房间左侧的墙上挂着皮带,板子,鞭子,和一根立在地上的长长的扁头棍子。 房间的右侧有一个木制的阶梯型刑架,形状仿佛某种可以骑乘的木马。第一级阶梯的两侧有两个突起的地方,上边缝着软软的垫子,这时用来让人跪在上边放膝盖的位置。两个垫子的距离很宽,跪在上边双腿便会自然分开。垫子侧面光滑的木头部分,连着可以调节松紧的皮带用来固定受刑者的小腿。台子正中间连接两个台阶的竖直部分可以调节高度,以应对不同身材的受刑人。最上面的台阶旁边也有一圈一样的皮带,受刑人跪在上边时,上身趴在台面上,屁股便弯成九十度翘起,这圈皮带刚好用来固定受刑人的腰部。专门放置的双肘的小台子也贴心地铺好了垫子,架设了固定用的皮带。最特别的是,台面下方的竖直部分还带有一个小孔和一个铁环,铁环可以打开,用来锁住受刑人的睾丸囊袋上方连接经络的细窄处,小孔自然是用来让受刑人的阴茎插入。插入后,入口便可以在行刑官的控制下锁住,让阴茎无论勃起与否都很难拔出来,除非解除锁定。而包围着阴茎的是柔软的硅胶,尽头有一个小型传感器随时检测阴茎的长度和宽度,这样的数据显然是用来观察受刑人是否勃起。而勃起之后如果行刑者认为有必要,便可以开启震动加电刺激的方法为受刑人取精,在这样的刺激下,基本都可以在两分钟内完成取精从而继续刑罚。硅胶内部有避孕套形状的一次性薄膜,可以方便地更换,受刑人射精或失禁都不至于弄脏刑具。 刘烽感到不妙,难道自己的周报就是在这里被打屁股吗?这就是高进军安排给他的特殊照顾吗?郑文斌拿着一叠文件向刘烽解释:“这是马如龙交上来的你每日的行为报告,里边记录了你的训练情况,包括总评分,扣分原因,和严重违纪项目。你看到了这里是一个专业的行刑室,一般只有军官干部才有在这里受罚的资格。高团长特别交代我每周根据你的报告,特批你在这里反省你一周的问题,总评在90分以下的,每少一分为一棍,60分以下每少一分为五棍。扣分项目中特殊的扣分原因我有自主裁夺权,可以在前边的数字上进行加减。而严重违纪项目则视情况而定,根据刑具的具体伤害能力由我定下惩戒数目,一般是五十起。而我根据你受罚的表现和这些报告,每月出具一份新的报告交给高团长,在你去向高团长报告的时候他会再行裁决。听明白了吗?” 刘烽没想到自己的问题还没解决,就又被人通知每周都要例行地在这里被打屁股,刘烽又气又急,“郑连长,我有要紧的事,可不可以先听我说……” “不管什么事,高团长的命令不能违抗。你这周马班长的评分为50分,结合你的扣分项目我认为不尊重长官,内务不合格,和战友相处不好这几点需要加罚,总共罚你一百二十棍。严重违纪项目为训练时偷懒,和顶撞班长,这两项需要罚五十板子,五十鞭子。”郑文斌不耐烦地讲,因为打刘烽这件事其实他也不愿意做,毕竟占用了他的休息时间,可是高进军的话他不敢不照做。 刘烽明白马如龙这家伙在这个报告里也极尽所能地栽赃他,给他安上了很多莫须有的罪名和过低的评分,这样的评分甚至没有一个标准,完全看他的心情,也就是说就算他打0分刘烽也无话可说。可是马如龙也不是笨蛋,0分这样的分数显然郑文斌也会觉得蹊跷,这周郑文斌自己抓到了刘烽第一天“偷懒”的事,所以马如龙才适时地给了他一个50的低分,在郑文斌这里这个分数也没有过于不合理。他想和郑文斌解释,但是郑文斌依然是他那一套准则:“长官的命令,先执行,再申诉,这一点看来你还是没学会,那我就帮你加上二十棍让你记住这一条。” 刘烽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一晚上心力交瘁的他没想到此刻还要立刻在这里再受罚,他显得已经麻木了。郑文斌给他解释了那个刑架的用法,刘烽脱光了衣服,趴了上去,把自己的阴茎插入了那个洞里。郑文斌在外边用按钮调整了刑架各个部分的高度,让它们贴合刘烽的身材,然后从刘烽两腿之间伸手过去,用铁环锁住了他的阴囊。也不管刘烽有没有勃起,直接点了开关给刘烽取精。刘烽本来就体力不支,突然从下体传来的剧烈震动和刺激让他非常难受,没一分钟,刘烽感觉自己的下体被抽空了似的,但是郑文斌要确定刘烽抽搐完了才关闭震动,这对于刘烽刚刚射过的阴茎来又实在是一种折磨。刘烽还在喘着粗气,郑文斌举起棍子狠狠打了下去,并严厉地命令他:“报数!” 刘烽闭着眼睛,委屈的眼泪又忍不住地滑落,他夹紧了自己的屁股抵御疼痛又缓缓松开,依然响亮地报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