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意外身份遭调查,为袒护三人争受罚
此刻的会议室里,高进军独自坐在桌子的一侧,另一侧是三个表情严肃的军人,看起来军衔也都不低。高进军不像平时那样从容放松,而是正襟危坐,双手端正地放在腿上,煞是罕见。 坐在中间的那个人开口道:“高团长,我们这次成立这个调查小组,务必是要弄清楚这次事件里一些蹊跷之处,请你配合。”高进军面无表情,洪亮地答到:“是!” 坐在左侧的一个稍微年轻的军官翻了下手边的资料,开始念给高进军听:“七月二十日,高团长的车在军区属地发生车祸,当时车上只有司机一人,未造成其他人员伤亡。车祸原因是道路失修,边缘塌陷导致的意外,这些都没有问题。可是附近的官兵把司机送往卫生队治疗过程中,却发现军中的档案查无此人,于是这个叫做刘烽的司机就被扣下了,涉嫌盗窃军车。可是知情人士透露,这个叫做刘烽的实际上是高团长最近刚任命的司机,接替了之前叫做王涌的司机,现在在三连做后勤,这里便是矛盾所在。” 中间略显老成的调查组组长缓缓开口道:“高团长,刚才描述的事实里,你是否有什么补充?” 高进军还是没有反应:“没有!” 中间的人皱了皱眉,“好,那现在就请高团长给我们解释一下,如果这个人跟你没有关系,那么我们就以盗窃军车的罪名对他进行后续处理。如果的确是高团长任命的,我们就需要听一下高团长的理由,我们军中那么多可以胜任的人选,为何非要做这样不符合规定的事情,聘用一般的社会人士?” 右边那个一直没说话的愣头青这时候插了进来,看起来是个唱白脸的,他一拍桌子厉声厉色地吼道:“高团长,既然上头让我们来了解情况,就一定是要有个说法的。我知道您和很多领导交情深厚,但是这次您要是不解释清楚,恐怕这个处分是少不了的,高团长是个明白人,明哲保身牺牲那个叫刘烽的,还是交代你任人唯亲或者售卖利益的事情来保他,你自己选好了!” 高进军听明白了,他们这是怀疑刘烽是某个自己的亲戚,或者是自己收了贿赂故意给他安排这么一个工作。但是也不想想他高进军真要私自安排,就给他弄个军籍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必到现在再被他们抓出来。高进军看了一眼那个愣头青,也不理他,目视前方,不带任何情绪地报告:“我既没有安排亲信,也没有收受贿赂,刘烽的确是我安排的,这件事跟他没关系。只是因为手续上的问题耽搁了,军务繁忙一时没有来得及处理,加上小王的调任已经定了,我才提前让刘烽上岗,之后再补办手续。我知道这不符合规定,愿意接受处分。刘烽的档案和资料都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只差去盖章登记,你们可以去查。” 其实高进军知道这个解释也没法说明,为什么他非要安排刘烽来接替,可是他也只能说这么多了。这时候左边的那个年轻军官又说话了,“据一个知情人士透露,这个叫刘烽的,之前还被安排进行了新兵连的训练,历时三个月。三个月时间加上这段时间,高团长这小半年都没有时间去把这个手续给办了,实在是令人不解。”资料上写着知情人士姓马,高进军就算没有看资料但是心里也有数。 中间的人发话了,“高团长,要不我们先听听其余的当事人怎么说的?”说着,刘烽被人带了进来,神情憔悴,他倒是没有什么大伤,但是后来一直被拘着询问跟高进军的关系,搞得身心俱疲,好几天没好好睡过一个完整的觉。高进军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刘烽反倒是一脸愧疚,他知道自己这次闯了祸,还把麻烦惹到了高进军的头上。 坐在右边那个又开始拍桌子瞪眼,他吓不到高进军,此刻便对刘烽施加压力。“你叫刘烽是吧,高团长刚才已经原原本本地说明了你的事情,你最好从实招来,如果胆敢有半句假话,你知道后果。” 刘烽紧咬着嘴唇,他实在想不出来怎么才能把这件事跟高进军撇清关系,这种安排上的事情,无论他怎么说自己是贿赂还是威胁了高进军,最后也都没有办法自己一个人扛下来,这让刘烽更加绝望。刘烽只好低声下气地求这三位调查组的领导:“领导,这件事真的都是我的错,我一心想当兵,好不容易认识了高团长,又怕自己年纪越来越大了,就反复求高团长能不能破例给安排一下,高团长看我确实入伍心切才帮了我这个忙,所以请你们千万不要责怪高团长,我可以担下一切惩罚。” 中间那位看起来是调查组组长,他摇摇头,:“你担得了么,你在军上就是个黑户,高团长近些年平步青云,想抓他把柄的人多了。就算我们按照你说得给上级报告,高团肯定还是会被有心人攻击,因为这个事情说到底是不符合规矩的。”高进军回答道:“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负责,绝不会推卸这个责任。” 那个一直盯着资料的年轻军官突然幽幽地来了一句:“你说好不容易认识了高团长,怎么认识的,是有人给你们牵线搭桥吗?”刘烽一愣,冷汗直接爬满了额头,他随口的一句话竟然被人听出了异常,他怕自己把李伟成也给搭进去,只能闭口不语。那个年轻的军官继续翻着资料,看到了刘烽的新兵连换过一任连长,叫李伟成,李伟成现在正在走提干的手续,基本是板上钉钉,再过两个月就正式升任了。这人本来也就是想把李伟成也叫来了解了解情况,于是一个电话打了过去,没想到李伟成立刻放下手中的事十几分钟就赶到了这里。那个年轻的军官问李伟成:“你记得刘烽吗?你带过的新兵连里边的。你知道他跟高团长的关系吗?他们怎么认识的?” 李伟成轻哼一声,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报告长官,我认识!是我在地方招兵的时候看到刘烽入伍心切,所以是我介绍了他给高团长认识的,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关系,我可以担保!” 没想到李伟成一下子就承认了,也算是解释了他们心里的一个疑惑,如果没有李伟成这一层,实在是无法解释为什么高进军会认识刘烽这么一号人,就更让人疑惑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组长发问了:“那你和刘烽又是什么关系?又是为什么要帮他?” 李伟成不卑不亢地解释:“我在地方招兵的时候和刘烽认识了有几年,对这个小伙子非常熟悉,又了解到他的家庭原因让他错失了入伍的机会,在我确认了他入伍的强烈意愿之后,决定想要帮他一把,不能让这样一腔热血的年轻人失去爱国的热情,所以我就私自介绍了高团长和刘烽认识。高团长也是被他的热情打动,不忍我们的队伍里失去一个好的苗子,才决定破例一回。政审这个事情,有高团长这样的人作保,本来也不是难事,高团长曾经把刘烽的资料交给我让我帮他办手续,但是我当时新兵连和和我自己的连队两头跑,加上得到高团长提拔正在提干流程里,一时间就忘了这个事情,所以不关高团长的事,是我耽误了时间,才闹了这么一出误会!” 刘烽忍不住看了一眼李伟成,他没想到李伟成来的路上已经把故事编的这么完善了,而且按照他的说法,这里边不止没有各种私相授受,反倒是两个领导英明决策不忍浇灭爱国青年的报国情怀,刘烽实在是佩服李伟成这一套天衣无缝的说辞,并且也知道了自己后边的口供要往哪里说。 调查组组长这时才展现出他真实的态度,果然李伟成还是会来事,一来二去他也有台阶下了。他知道高进军在军中混的开,本身也不愿意多为难,毕竟说来说去也只是一个小司机的事情,要说真的闹得高进军以后前途受阻倒是也不太可能。调查组组长赶忙接话:“刘烽,李伟成同志说的话是真的吗?你有什么要补充的?” 刘烽点头如捣蒜,:“是真的是真的,高团长确实是被我一番热情打动才勉强同意的,至于手续的事情我想也不能全怪李连长,毕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也没有去催促落实,这里有我的责任。” 组长点点头,觉得刘烽回答得也算是挺上道的,赶在那个愣头青又要说什么之前给这个事情定了性:“好吧,闹了半天是一场误会,那就请李连长之后把这个叫刘烽的材料递交给组织,并且写一份报告说明详细经过,做个自我检讨就是了。虽然处分之类的肯定要有个人背,毕竟事情被闹出来了,而且确实是违规,但是李伟成这样的好同志,就算今年升任的流程耽搁了,有高团长在,我相信你这样的人才是早晚会发光的。那就这么定了,只是为了给旁人交代,一点点皮肉之苦小惩大戒也是得有的,总得做个样子。” 李伟成毫不犹豫地同意了,这个意思就是让他把责任全部揽下来,只要高进军没有受牵连,他升职的事情就是早晚的事,他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可是高进军突然站起来,李伟成和刘烽都从来没有见过高进军对别人这么毕恭毕敬地样子,心里都很不是滋味,尤其是刘烽。高进军铿锵有力地说:“人是我任命的,位置是我安排的,老李根本就没有管过手续的事,他一个连长也根本没办不下来,我不可能为了逃避责任就把这些都推在李伟成的身上,这和我平时教他们的也不一样。如果我这么做了,我今后也没脸继续带他们了,请您实事求是,处分和处罚都是我的,老李的提干绝不能有影响!” 那个调查组组长听完又气又无奈,本来都已经没有事了,只要李伟成打个报告挨顿揍就过去了,高进军可以全身而退,之后再罩着他给他升官也就是了,没想到高进军这个臭脾气这么不知道变通。刘烽此刻却对高进军的崇拜之情达到了顶峰,高进军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他平时教导刘烽的一切都不只是随便说说,他虽然理解郑文斌之流,自己却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说着,高进军已经把手放在自己的裤子上要解自己的皮带了,刘烽和李伟成都知道高进军这个人,他从来没有屈服过一次即使他是个小兵的时候,明明累到吐血都不会允许别人像教训儿子一样打他的屁股,此时他却为了他们两个没有丝毫犹豫地就准备屈尊地脱掉裤子受罚。李伟成一把冲过去,拦住了高进军,急的差点都要跪下了。高进军严厉地跟他说:“李伟成,我命令你给我一边站好了,不准放肆。”李伟成死活拉住他的手,:“高团,这事是我给您揽的,刘烽也是我带过来的,这怎么能说都是你的责任啊!您要是这样认罚了,我这今后才是良心不安没法做人了。周组长你说呢?你快劝劝啊!” 这位姓周的组长也是赶忙劝高进军:“高团,我知道你不愿意属下背锅,但是我认为为了他们好,你不能挨这顿板子也不能背这个处分。整个团里都知道你高进军的为人,如果这事传出去大家知道你高团长为了他们破了自己的原则,真趴在这被人打了一顿板子,反倒是让所有人都更加揣测你和这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之后怕会惹来更多对你有所不满的人拿他们做文章。到时候您能挨一次两次,您还能次次为了他们挨板子吗?你们三个到时候都得被人戳脊梁骨,事到如今为长远计,让李连长承担这一切虽然是下策,但是也是最好的选择了。希望你为他们考虑一下。” 高进军叹了口气,周组长说的也确实有些道理。如果是为了李伟成的前途好,自己或许不过分表示偏袒才是对的,虽然他真的没觉得自己承担责任是在偏袒李伟成。见高进军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李伟成赶忙站起来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裤子扒了,生怕被高进军抢了去。“高团,您看我这裤子都脱了,脸也都丢完了,您就别让我这罪白受了。周组长,罚多少您说吧,我没有意见。” 刘烽也央求:“周组长,能不能让我替李连长受刑啊,处分我没资格背,这点皮肉之苦就让我帮他受了吧!”周组长倒是对刘烽没什么好气,:“这领导们的受罚都是要有见证有留档的,你凭什么帮人家受啊,而且你自己也逃不掉,别急了。” 李伟成对刘烽摇摇头,示意他别说了,刘烽只能看着李伟成被带进了会议室旁边的房间里,那里放着他以前趴过的那个专门打屁股用的刑架。刘烽没想到自己之前开的玩笑竟然会成真,可是他现在在会议室外边等待,一点去看李伟成挨打幸灾乐祸的心情都没有。李伟成熟练地趴上了架子,等旁边执行的小兵把各个皮带绑好。他作为一个有妻子有孩子的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刑架上边束缚生殖器那部分,他一直和高进军抗议觉得这个设计有些太不人道,侮辱性远大于实用性,可是没有办法,他皱着眉头忍受着旁边的人把他的阴茎插入那个小洞里,又狠狠地往下拽了拽他的睾丸,接着把铁环锁了起来。 高进军把自己的皮带系好坐回了座位上,然后屋里传来了李伟成报数的声音。李伟成的规矩是高进军调教的,自然是不会出任何差错。李伟成的声音响亮而清晰,颇有一份英勇就义的味道。虽然数字越来越大之后,能明显从声音略微的颤抖听出李伟成此刻承受的痛苦,但是李伟成也是尽力地保持着自己的声音依然坚定而洪亮。屁股上的疼痛是生理上无可避免的,可是对此的反应和态度却是他靠着意志力可以选择的。 周组长也没有过于为难,一百五十军棍,不到二十分钟就打完了,李伟成在士兵的搀扶下穿好了裤子慢慢挪出来,还跟周组长打哈哈:“我这屁股也被您打过了,这个事就算完了吧。” 周组长忙想让他坐下,突然想到他刚挨打的是屁股,就尴尬地没有继续坚持。他对李伟成和高进军说:“这个刘烽同志作为主要的当事人,自然也是跑不掉的。他没有资格去里边用私密的刑室,就在这个会议室里,罚三百军棍,我可以让这两个刑官来打或者你们要是想亲自来也行。”周组长也是给他们个机会,毕竟这两个士兵和他们非亲非故,打起来自然不会留情,他想让高进军他们亲自动手,这样下手有点轻重,不至于把刘烽打出个好歹,毕竟他也看出来了这两个人还是非常爱护他的。 李伟成的屁股刚挨完打,目前还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自然是没办法了,高进军便应承下来他来打刘烽这三百军棍。其余几人坐在旁边看着,刘烽不常在陌生人面前挨打,即使他是心服口服,但是也不住地忸怩起来。高进军呵斥一声,“过来!”刘烽赶忙过来站好,高进军看他这副憔悴的样子,火不打一出来,一方面是气刘烽毛毛躁躁地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另一方面也是有点气自己,自己当时一个莫名其妙的坚持不直接给刘烽入籍,最后连累了自己的部下为自己背黑锅,跟这种感觉比起来他可能宁愿自己趴在那里被人打一顿屁股来的痛快。其实高进军的坚持也是他对于军队的尊重,他不可能随随便便地放一个他没有完全认可的人破例进部队,至少在他眼皮底下不行。刘烽满脸胡子拉碴地,也不知道早上有没有吃东西,高进军心里有点担心这三百下刘烽可能坚持不下来,但是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他自然不可能让他去吃点饭或者真的明显放水,他很讨厌这种被逼到绝境的感觉。 刘烽等着高进军的指示,高进军深吸一口气,语气冰冷地说:“把裤子脱了,抓住脚踝站好了。这前一百棍打你对自己不负责任,这次算你走运只受了点皮外伤,车祸这种东西严重程度完全不由你决定,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后悔就晚了。以后给我记住了!”大家都听得出来这话什么意思,明显是心疼多过责怪,但是这也不是什么需要记录的文字,只是高进军行刑时自己一些训诫的话,自然是随他怎么说。 刘烽抿着嘴,乖乖地趴下,这个姿势后来他练习过很多次,高进军告诉过他,这个姿势代表了一个男人承担责任的决心。虽然是身子整个折叠成两段,屁股顶在最高处,但是这个姿势好歹是站着的,是一个男人即使在挨打也不随便屈服的证明。同时自己的隐私部位在这个姿势下都多少暴露在行刑官面前,代表了全身心接受惩罚心服口服的决心。而当板子打在屁股上,不止需要抵抗屁股上的疼痛,身体也会因为重心不稳向前倒去,用尽力气抵抗这个趋势而保持自己挨打的姿势,直到惩罚结束,也是一个男人毅力的体现。所以这个姿势是所有挨打的姿势里,最适合认错的。刘烽想着高进军告诉他的这一切,心情倒是也平静了许多,他心里确实很想跟高进军认错,自己给他和李伟成找了这么多麻烦,可是男人之间的道歉往往难以宣之于口,于是他们一个打一个挨,无声之中却都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高进军举起那个标准的一头圆一头扁的军棍,毫不留情地砸到了刘烽高举的屁股上,刘烽身子猛的往前晃动一下,右脚没稳住踏出来了一步,虽然赶紧收了回来,高进军还是严厉地告诉刘烽:“这下不算,给我准备好了,腿绷直!”又是一棍子砸下来,依然是毫不留情,刘烽整个腿用力地绷紧,才让自己没有摇晃。这个姿势下屁股的肌肉全部拉伸到极限,几乎没有办法再用力收缩,这让刘烽连收缩屁股的肌肉来稍作休息都做不到,只能咬着牙喊:“一,谢谢高团长。”看着刘烽越乖巧,高进军越生气,不知道到底是气他还是气自己,于是手上不由得的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连打了二十多棍,刘烽的屁股已经鲜红欲滴,旁边的李伟成看的都急了,这还不如让那些专门打屁股的刑官来打,可能刘烽还能好受点。这样的力度,调查组的人自然也是看在眼里,没什么好说的。 刘烽的屁股渐渐地肿胀起来,棍子中间的部分打到的地方只是均匀的肿胀发烫,但是边缘压强比较大的地方,已经印出了错落的扁头棍的轮廓,颜色也比别处深一些。五十棍子下来,整个屁股肿大了一圈,打在上边的声音和最开始都已经有所不同了,刘烽知道今天这三百板可能是他最难熬的一次,才五十下,血液倒灌进头部的感觉已经让他有些眼前发昏,高进军从来没有让他保持这个姿势打过这么多。高进军开始也有些做给调查组看的意思,打到七十多,刘烽的屁股已经开始有些变硬变紫,那几个调查组的也有些不忍心盯着刘烽的屁股看了,高进军便适时地稍稍放轻了一些力道。刘烽的嘴几乎咬出了血,几乎要昏过去,他确实没有吃东西加上这几天的折磨,他的体力几乎已经耗尽了。高进军突然对旁边的李伟成说:“给他个东西咬着,一会还没打完他把自己嘴唇都要咬破了!”这么突然的一喝,也让刘烽一个激灵稍稍清醒了一点,李伟成领会了高进军的意思,把自己的皮带抽出来折了几下塞进刘烽的嘴里。但是在调查组没有看到的时候,李伟成先悄悄喂给了他两块巧克力。刘烽觉得嘴里突然有了点味道,巧克力的甜味慢慢地散开并让他的大脑活跃了一些,而他咬着皮带无法咀嚼,只能把巧克力放在嘴里让他慢慢融化,其实这样更好,让刘烽仅有的一些甜味在嘴巴里留的久一些。 高进军和李伟成交换了眼神,他知道刘烽现在正在恢复体力,于是磨蹭了一会,随便问了李伟成两句有没有给他咬紧啊,要他盯着刘烽受刑时候不能自残之类的官话,给刘烽时间休息了一会。刘烽虽然恢复了体力,但是随之而来的是神经系统也变得比刚才活跃了,此时他感到屁股上火烧一般的疼痛比刚才强烈数倍,高进军也不好拖延太久,又举起棍子狠狠落下,前两下还是得做好了样子。刘烽的屁股上又是一阵闷响,周组长听的皱紧了眉头,他不太能见的了这个。打了几下趁调查组的人都不注意了,高进军继续放水,重拿轻放,好不容易打到了一百棍子,刘烽的屁股肿的像一个透明的红色水球,皮肤随着脉搏不住跳动。 高进军命令刘烽站起来,刘烽勾着头太久,刚拿出嘴里李伟成的皮带,就摇摇晃晃地倒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屁股接触椅子的一瞬间痛得他跳了起来,想着自己捂着屁股光着下身嗷嗷乱叫的样子,刘烽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自己身前,低着头站在一边等着高进军下一个指示。 高进军让刘烽取了两个带靠背的椅子,并排放着,中间留着一点空隙。刘烽立刻明白过来,双腿分别跪在两侧的椅子上,上身挺直手扶着椅背,这个姿势他也学过。所有的跪姿里边这是看起来奴性最少的一种,毕竟上身还是挺拔地直立着,或许这也是高进军传达的一个态度,他并不认为刘烽真的犯了什么大错,所以选的受刑姿势都是让刘烽看起来并不太难看的。可是刘烽一直觉得这个姿势下,自己的私处刚好卡在两个椅子中间,仿佛就是在专门展示一样,让他更觉得羞耻。若不是这几天的劳累加上高进军之前反复的调教,这个姿势基本上瞬间就会让刘烽害羞到勃起,这样以来这个姿势就会变得更加像是故意在展示生殖器。还好刘烽今天没有起反应。 高进军又训斥道:“这第二个一百棍,打的是你大包大揽,这件事里边你有多少责任我有多少责任,你我心里都清楚,告诉你刘烽,我高进军不需要你帮我扛什么罪名,我自己的错自己会承担。再说了,你也不想想,这件事在我头上不过是一个处分,在你头上你可是要被抓去按照盗窃军用物资处理的,后果完全不一样,以后你再想逞英雄的时候,就想想看,看你的屁股够不够硬!”这话说是训斥刘烽,其实也是说给那些必须要个说法的调查组听的,高进军明显是在表达不满,周组长听的也是一脸不悦,好像他为高进军着想给他们提出来的这个完美的方案,反而得罪了高进军似的,真是不识好人心。 刘烽听到的满满是高进军对自己的担心,盗窃军用物资这个罪名可不小,且不说要判刑坐牢,刘烽这一辈子可能就会毁在这个污点上了。他感动高进军如此为他考虑,他也明白了高进军无论如何都会保护他的决心,这一百棍子他挨得心甘情愿。 高进军让刘烽用这个姿势,是因为刚才折叠着身子的时候,挨打的多数是臀部下方的位置,上身挺直以后可以看到很明显,整个臀部上方的部分几乎还是完好的,这也让这一百棍子能稍微好受一点。只是打屁股上方的地方需要时刻小心,因为很容易波及到脊柱,髋骨甚至是肾脏位置,这要求高进军打每一棍子都需要非常小心。高进军对自己的手法还是有自信的,只是关心则乱,越是怕打到不该打的地方,越是觉得困难。他小心翼翼地瞄准,然后让棍子头只接触刘烽半边的屁股,但是从旁边看起来似乎整个棍子都还是抽在了屁股上。这是他平时左右分受时候的打法,此刻他用来蒙混调查组的人,让刘烽每边屁股上都只用挨一半的数量。 屁股是刘烽的,他自然是能感觉到的,他知道高进军的意思,配合着报数,很快屁股上边的颜色和刚才遭受了一百棍子的下边变得几乎一致了。由于高进军的手下留情,这一百棍子并没有特别难捱,刘烽松了一口气,只剩下最后一百下了,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刘烽从椅子上站起来,站好等着高进军下面的发落。高进军对旁边的李伟成说,:“你,去坐那里。刘烽,你趴在李连长腿上,李伟成,给我按住他的腰和头。”没想到最后一百棍子竟然是OTK,只不过坐在那里的和打人的不是同一个。李伟成挪着步子去椅子上坐下,刚坐下屁股上就一阵刺痛,可是他也不好意思表现出来,高进军这也是想对李伟成略施小惩,理由和刘烽一样,他高进军不需要别人帮他背黑锅,他要求手下只要绝对服从自己,与此相对的是,只要是因为服从自己而出了任何问题,高进军就绝对会帮手下全部处理好。李伟成跟了高进军这么多年,他自然也是明白的,所以只能尽力坐好了,虽然屁股上一阵阵的难受。 能趴在李伟成身上挨打,对刘烽来说已经算是一种休息了。比起刚才的姿势,这个姿势是最亲密的挨打姿势,通常只出现在类似父子的关系之中,既有上下级分明的严格,又有亲情一般的羁绊。高进军自然是为了让刘烽能够不用再花太多体力维持姿势,只要全力挨过这最后一百棍子就行了。高进军对调查组说:“我用鞭子比较顺手,最后这一百棍,我可以换成鞭子吗?”周组长摆摆手说:“随你吧,赶紧结束。”高进军谢过,拿出了自己的鞭子。因为被钝器击打了两百下,刘烽的屁股已经肿到有些发紫,高进军知道再打下去很可能会有淤血打出硬块,这其实比很多皮外伤更难痊愈。于是他故意要求用鞭子打完剩下的一百下。他只要控制得好,鞭子咬破肿胀的皮肉只会留下小小的裂口,但是却可以放出淤血,看起来屁股会被打的鲜血淋漓煞是恐怖,但是实际上这样可以帮助他好的更快。 这些李伟成懂,刘烽不懂,但是刘烽对于高进军已经是无条件相信的,他觉得就算高进军用鞭子是为了让他更疼,他也没有半句怨言。刘烽挪动着受伤的屁股,缓缓地趴在李伟成身上,他首先感觉到的是李伟成轻轻的抚摸,在这样的痛苦与尴尬中,这已经是难得的安慰了。刘烽摆好了架势,高进军又开始了最后一次训话:“这最后一百鞭子,本来应该打在我高进军的身上,刘烽你记住你这一百鞭子是替我挨的,我高进军一定不会让你白受这番罪。” 周组长已经懒得去管了,听到只当没听到。李伟成轻轻拍了拍刘烽的背,脸上是深沉却又温暖的笑容,虽然刘烽看不到。刘烽听到高进军这么说,真的是受宠若惊无地自容,他不能随便动弹,只能转动自己的脖子向高进军投去了一个惶恐又感激的目光,他想开口说怎么敢当,可是对视到了高进军意味深长的眼神之后,他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需要说,只要乖乖受着就行了。 高进军走到他身旁,手里高高扬起的鞭子随着凌厉的风声落下,一下子就撕破了肿胀的皮肉,刘烽的屁股上渗出了点点的血珠。高进军尽力地让鞭子只刺在皮肉表面而不会深深砸下去,抖动手腕在鞭子打到身上的时候赶快收住劲。于是鞭痕每每只是一道细细的红线,平行地从臀部上方到下方铺开。虽然这样对于痊愈有好处,但是皮肉被撕裂的锐痛和被棍子击打的钝痛相比,对于神经的刺激同样激烈,甚至刘烽已经习惯了板子砸进屁股里的感觉,突然换了一种疼法忍受起来比之前更困难。李伟成感觉到刘烽不住地想要颤抖,实在是太疼了,他压着刘烽的脖子能感觉到脖子后边都已经被汗浸湿了,更别说额头发梢,此刻正如断线的珍珠一般,一颗一颗地往下落。李伟成用力压住刘烽的身体,不让他有明显的动作,否则刘烽还得被加罚。四十几鞭子打下来,整个屁股已经惨不忍睹,各个鞭痕里渗出来的血迹偶尔连成一小片,偶尔聚成一大滴,整个屁股的淤紫都已经看不到了,只能看到一片鲜红。继续抽下去只会让皮肉破开的地方互相连成一片,形成更大的口子。刘烽报数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了,刚才那两小块巧克力带来的一点点体力早已再次耗尽。李伟成向高进军请求到:“高团,要不我先帮他处理一下伤口您再打,这血迹斑斑的实在是不好下手啊。”高进军看了一眼调查组的人,也没管他们表态,就自己同意了。 李伟成拿出一些消毒湿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刘烽屁股上的血迹,这不是行刑的过程,所以刘烽再也没有忍住,被酒精刺激地惨叫起来,声音撕心裂肺。那个一直拍桌子的人有点听不了这声音,:“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啊,打两下屁股叫的跟杀猪一样,听得人心烦。”高进军瞪了他一眼不好发作,李伟成却不怕这么多,直接怼了回去:“您倒是像个男人,要不您来给我们示范一下,挨上三百军棍别哼哼,我李伟成当场任你处置。” 高进军呵斥一声:“够了!”李伟成和那个人也都闭嘴了,周组长催促到:“快点结束吧,你这样擦完了一会再打还要再处理伤口,他还得受两遍罪,你就赶快让高团长打完这事就完了。”李伟成用眼神请示了高进军,然后稍稍又擦掉了两块比较大的血迹,就住手了。高进军摆好架势,虽然已经很不忍心了。这三百军棍对于刘烽身体的伤害程度已经大于了训教的意义,按照高进军的观点这剩下的已经不该再打了,这是单纯的虐待。但是这次刘烽受的的确是正经的肉刑不是平时为了教他才打的,所以身体上的破坏也是无可避免。 鞭子又开始落在刘烽的伤痕累累的屁股上,躲无可躲,撕裂出更大的伤口,刘烽的屁股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每一下鞭子落下到下次打在身上之间,刘烽的屁股忍不住地颤抖不停,李伟成看得都有些不忍,只能侧过头去,不断用手抚摸刘烽的脊背,可是慰藉作用比起剧烈的疼痛实在是杯水车薪。 打了七十,有些伤口已经裂得非常可怖了。高进军停了一下,对李伟成说:“把他的腿分开,剩下的打在中间吧,旁边已经没有好的地方可以打了。虽然还没通过测试,但是刘烽你可要注意规矩。”这句话实际上是说给李伟成听的,李伟成被高进军调教过所以一下子就听懂了测试的意思,可其他人并不明白。刘烽脸色惨白,几乎已经没有力气回话了,李伟成请求自己帮刘烽报数,高进军也同意了。随着李伟成分开刘烽的双腿,刘烽的屁股上被扯得又是一阵剧痛,可是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挣扎,只能默默忍着。 高进军对李伟成用了个眼色,然后一鞭子不轻不重地打在了刘烽的肛门上,刘烽的肛门本能地皱成一团。李伟成背对着调查组,趁着他们不注意,把压在刘烽背上的手偷偷伸到了刘烽身体下方,轻轻地碰了碰刘烽的下体。刘烽一惊,但是紧接着又是一鞭子打在肛门上,依然是不轻不重,李伟成找了个姿势,竟然开始悄悄地撸动起刘烽的阴茎。虽然已经几乎筋疲力尽,但是李伟成的手和高进军的鞭子双重刺激下,刘烽开始慢慢地勃起。李伟成假装调整姿势,把刘烽的阴茎从压在自己腿上的状态,拨弄到了他的两腿之间,于是更加方便地撸动起来。刘烽明白了,李伟成是在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刘烽的痛苦,帮他度过最后的三十鞭子,可是他不知道这件事其实是高进军授意的,他就如惊弓之鸟不知所措。只是尽管如此,李伟成的刺激还是渐渐激起了刘烽的性欲,肾上腺素的刺激下刘烽的精神又暂时恢复了不少,痛感也减弱了。 高进军和李伟成就这么暗自配合着,刘烽的呼吸变得急促李伟成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以免他不住地呻吟出来。随着李伟成报数九十九,一百,刘烽刚好也在这个时候一泻如注。李伟成可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帮另一个男人打飞机,但是这种特殊情况下他也没有想那么多,看到刘烽刚好射了,他情急之下用手接住了刘烽的精液,然后悄悄把手插进口袋里,虽然他觉得有点恶心,但是为了不让旁人看出来他还是忍住没有表现出来。 终于打完了,周组长赶快领着另外两个人对高进军说:“高团,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我们之后会按照今天说的跟上级汇报,李连长的报告和后续刘烽同志的手续你们还是要抓紧落实,避免再出现这样的事情。”高进军立正敬了个礼,看似不卑不亢实际上却带着不满地回答道:“感谢上级的指示!高进军定会吸取教训,消除影响,绝不再犯。”周组长听出来高进军的不高兴,赶快带着人一溜烟就走了,免得在这招人讨厌。 调查组的人一走,李伟成忙扶刘烽站起来,但是因为他一只手还脏着,只好跟高进军说他先去清理一下。一站起来,李伟成刚才挨过打的屁股在凳子上磨了这么久,伤口跟裤子粘在一起,让他不由得捂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手上的粘液也沾了他一屁股,狼狈不堪。高进军看到他这个样子,但是也实在是笑不出来,赶快让他去卫生间了。刘烽还光着屁股扶着椅子站在那里,眼神迷离,高进军只好亲自动手,拼了几个凳子让他趴在上边,又拿着自己平时喝水的水杯把茶叶倒了,找了一圈只能找到一些放了很久的白糖,拿水泡了送到刘烽身边去。刘烽还想推辞,高进军直接按住了他的头,:“都这时候了还废话什么,你给我趴着休息。”然后吹了吹刚倒的热水,自己用嘴尝了一下,随后轻轻地放在了刘烽的嘴边,一点点倒进去把他的嘴唇沾湿。刘烽觉得很暖,喝了两口水之后再也支撑不住,沉沉地睡去了。李伟成清理好自己的身上出来,看到这一幕,无奈地叹了口气:“哎,高团,您可没有对我这么好过。” 高进军没有搭茬,走到李伟成面前问他:“你怎么这么愚蠢,这事本来跟你都没有任何关系,你干嘛突然跳出来还挨了这么一顿,屁股就那么欠打吗?怎么样,伤得重吗?” 李伟成故作轻松,那些刑官下手可是比一般高进军打的重多了,但是他不想让高进军担心,:“没事儿,跟您平时揍的比起来,这点数量都是小儿科。” 高进军知道他的意思,这次也没有怪他,只是瞪了他一眼:“都这会了还开玩笑,你就别回去了,在我这住一晚养伤吧。还有提干的事情你别担心,我无论如何会让你按照正常的流程两个月之后上任,你放心。” 李伟成知道这时候不需要假客套,高进军觉得自己亏欠了他们,那么就得让高进军找个方式弥补他们,不然只是让这位领导心里一直不舒服。李伟成挠挠头笑着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您先照顾刘烽吧,我去您的床上趴着,您可别嫌弃我把您的床弄脏了哈哈。” 高进军摆摆手:“去吧去吧。”李伟成一瘸一拐地走出去了,高进军蹲在刘烽的身边,拿出了消毒湿巾,一点点地开始清理起刘烽屁股上的伤。刘烽被这一刺激,其实已经醒了,但是他不想破坏这一刻,只好闭着眼,装作还在睡着。高进军听出来他的呼吸声和刚才明显不同了,也不戳破。四周静悄悄的,偶尔有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士兵们喊口号的声音,而屋里,一个中年男人半蹲在地上,静静地擦拭着一个年轻人那布满伤痕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