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绳,惩罚,影卫被开苞(h)
落日逐渐西斜,余晖洒向辉煌的帝王寝宫,照映出其内的淫靡春色。 只见宽阔的宫殿内,约一人高处,横贯着根十来米长的粗麻绳,绳上布满细小毛刺,在人皮肤上稍微剐蹭几下,便会留下道道红痕。麻绳每隔三四拳长便被系上一个巨大绳结,绳结还被各式各样的道具装点着,大到二十厘米的木势,小到荔枝大小的跳蛋,甚至还有门外随处可见的狗尾巴草,花样令人叹为观止。 绳子起始处,一全身赤裸,身材精悍的男人正双腿叉开,骑在上面,正是影一。因麻绳的高度,影一双脚只得离地,全身的重量压在腿间那两指粗的麻绳上,下体隐约可见淡淡红痕。他的双眼被块黑布蒙得密不透风,两只手紧紧抓住身前的绳子,生怕一个不稳便从上摔下来。 他为骆斌口交完,还被腥臭的精液呛得回不过神,就被蒙上了眼睛,只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随后便被架上了此处。 粗糙的麻绳勒得他下体生疼,不知骆斌还要玩些什么花样,未知的恐惧和即将来临的酷刑让他止不住地颤抖,浑身肌肉都处于紧绷状态,矫健的身材充满力量,像只桀骜不羁的豹子。而此时此刻,这只豹子却透着茫然无措的神情,任人施为,无助地等待着主人即将给予他的一切,带给人一种征服的满足感。 “……”豹子的脚趾骤然弯曲缩紧,身体剧烈弹动了一下,原是身前那白嫩的玉茎落入了一直大手中。 粗糙的手指恶劣地挑拨着可怜的玉茎,一会儿上下拨弄,一会儿又死死按住粉红的前端不断揉搓。未经人事的小影卫哪里经历过这些,只能默默咬紧嘴唇,无声地祈求主人的怜惜。似是觉得还不够,骆斌随即又直接用坚硬的指甲刮搔起那细小的孔洞,很快,一滴透明的淫水便从小孔中溢了出来。 “结束之前,这里不许泻。”骆斌语气平静,却一字字吐露出格外残忍的话语,“你自己控制不了,朕便只能找东西把它堵住。” 坚硬的银针贴上影一的下体,冰凉的触感让影一生出无限的恐惧,他松开攥着绳子的双手,想把那银针与拿针的手一齐打落。 骆斌看出他的意图,目光转冷,手下用力,比那孔洞粗了整整一圈的银针瞬间便全根没入其中。 “…不……”剧烈的疼痛从脆弱的地方传来,将影一整个人淹没,身上冒出细密的冷汗,他颤抖着想将身体蜷缩起来,但显然做不到。只要他一动,腿间的绳子便也跟着晃动,为了维持平衡,只能重新挺直上身,他还记得骆斌把他架上来时说过的话,“掉下来几次,朕就肏你几百下。” “朕想着你是第一次,本要给你点适应的时间。”骆斌又用力拍打了两下那垂在腿间的玉茎,“怎么还是没学会乖乖听话。” “属…属下知错…” “影一,你今天若是能把这根绳子走完,朕没准能考虑下你的请求。”骆斌捏住插在影卫体内的银针,开始缓慢地上下抽动。 “嘶……”剧烈的疼痛还没缓解,新一轮的便又开始,影一眼中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润湿了遮挡着眼睛的黑布,“谢主子。”他强忍住口中的呻吟,低声答道。 骆斌终于松开了那挑弄的手,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站在一旁欣赏即将到来的美景。 影一骑在麻绳上,双脚无法触地,唯一能用上力的便只有攥在绳子上的双手。他试着用力拉住绳子,缓慢地将身体往前拽了些许,身下的两颗浑圆之前被骆斌恶意地拨弄到了绳子两侧,此时往前一动,内侧便被磨得生疼,更别说被绳子死死勒住的会阴和菊穴了。 但影一毕竟是个影卫,从小到大不知受过多少伤,此时的疼痛尚且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急于解救牢中的影四,他加快了移动的速度。 突然,下体的两个肉球被物体狠厉地撞击了一下,嫩红的龟头也被重重地摩擦到,升起一丝奇异的快感。 “唔……”影一茫然地睁了睁双眼,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他的视线被遮挡,并不知道腿间的绳子都被骆斌绑了些什么,只能凭感觉猜测出大概是个绳结。绳结按压在两个敏感的肉球上,疼痛中带着点点抚慰,陌生的感觉让影一有些无措。他试着又把自己往前拽了拽,但绳结不死心似的,卡在他肉球前边一动不动。 啪!影一的屁股被一个手掌拍了下,感受到了骆斌不耐烦的催促,他心一横,使劲把身子往前一拽,巨大的绳结终于钻过了他的前体,还没等影一送口气,便又卡在了他的菊穴上。 未被肉棍开发过的菊穴异常紧致,在全身重力的作用下,竟也只是微微张着小嘴,勉强吞下了三分之一个绳结。 一旁的骆斌见那结终于如自己愿嵌入了影卫的小穴,伸出手,拉住绳子的中间部位,用力往下一按,又瞬间放手!可怜的小影卫整个人便被弹了起来,又狠狠地砸在了绳子上。 穴口被这一下砸得大开,绳结也近乎全部没入。只是,影一忽然感觉自己穴里有点异样,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一同砸入了身体内部,还未来得及仔细辨别,一股震动的快感便从小穴深处传来。 “不……不要!”强烈的震动让影一完全无法招架,快感如潮水般涌入,他瞬间失去力气,软了身子,从绳上跌落下来。 影一体内的东西是个微型跳蛋,骆斌从情欲商店里兑换的,经系统介绍,这个跳蛋能自动找到不同人菊穴深处的敏感点,并附着在敏感点内部,无法从外部感知,就是俗称的“隐形”,同时通过智能算法计算出能激发此人最大快感的震动频率,只需操控者按动开关,便能让人欲仙欲死。 “停…下。”剧烈的快感令影一连说话都觉得费劲,只能瘫软在地,剧烈地喘息。他的身体浮上一层薄红,小穴也开始无助地一张一合,如同贪吃的小嘴,隐隐可见内部艳丽的光景,一丝透明液体从中缓缓流出,给穴周围镀上了一层淫靡的水光,向骆斌发出无声的邀请。 骆斌伸出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齐根没入,异物入侵令未经人事的小穴开始剧烈吸吮,想把手指排出体外。 “可真是个宝穴!”骆斌被这小东西激得失去了耐心,掀开衣袍,把自己狰狞的肉棍抵上,缓缓插入。 鸡蛋大小的猩红龟头逐渐没入,享受着小穴的按摩,骆斌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影一毕竟是第一次,没入体内的滚烫肉棍让他有种要被劈成两半的错觉,异物的入侵带来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奇异感觉,他抬起无力的双手,企图把那正在自己体内作恶的人推远。 然而,双手还未触及那人,便被骆斌抓住,“你可知你这穴现在有多淫荡。” 双手被抓着,不容反抗地摸到了那水光淋漓的交织处。影一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想把手缩回,骆斌哪里会这么轻易地饶过他,带着他的手,一寸寸细细抚摸着菊穴的每一个褶皱。 被剥夺了视线,影一的的身体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羞愤与情欲的双重刺激,令他脸颊通红,显得格外淫靡放荡,这哪是影卫,分明是个初被开苞的小倌才是。 “一百下,自己报数。”骆斌嘴角扬起残忍的弧度,“从绳子上掉下来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