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降头小惩(合集)
1 这次网调的后遗症和之前现实调教有的一拼。 因为润滑做得到位倒是没有流血,但是被按摩棒来回抽插上百次,屁股总感觉空荡荡的,有漏风的错觉。桓城起来的时候还偷偷用手摸了一下,手感是已经闭合了的。 昨天连射三次,子弹都空了。没有晨勃,放水的时候只觉得微微有点胀,没有影响生活。 以前自己一个人玩了十几次也都没有这样的感觉,被索哲言玩了几次之后就感觉自己身上打上了奴的烙印,被一点一点侵蚀了。 贴身的内衣要穿柔软亲肤的,不然会磨得乳头疼;在公共厕所要进隔间,不然戴着阴茎环可能会被当做变态;还有过法院安检,应该不会被法警特地叫住吧? 面对着和索哲言的时候也好像没什么底线,他说怎么做就真的怎么做了。桓城又去戳竖横折钩的小狗了。 HC:我和我的主人网调了,感觉还不错。 HC:我射了好几次,现在两股战战。 竖横折钩的小狗:感觉身体被掏空? HC:对。 HC:下午还有健身私教课。感觉要废了。主人说回头面基他要测试,如果没有达到标准要惩罚我。 竖横折钩的小狗:听起来也很严厉呢。 HC:我总是觉得自己像是飞蛾扑火。你有过这样的体验吗?不知道我到底是叶公好龙还是口嫌体正直。 竖横折钩的小狗:口嫌体正直? HC:就是我被主人玩得时候确实有体会到快感,但是,结束了又总是陷入自厌的情绪当中。我也很怕调教的视频会流出。 程航一听HC这种描述,觉得真是人生难逢知己啊。他之前就一直有这样的感觉,可是身边很多M一点都不为自己做了别人的奴而羞愧,相反一个个都可自豪了呢。 竖横折钩的小狗:玩得时候有快感,结束了回归理性陷入自我怀疑自我否定中太正常了,人有羞耻心嘛,一点感觉都没有的那是他脸皮太厚了。 竖横折钩的小狗:至于害怕视频流出,我相信我对象的人品。 很多人浓情蜜意的时候能替对方死,可是一旦情转薄,成怨偶的也不少。但是桓城不会不识趣地给竖横折钩的小狗泼冷水。 竖横折钩的小狗:你觉得你的主人怎么样。 怎么样?桓城想到和索哲言的这几次经历。老老实实评价。 HC:我觉得我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了。 竖横折钩的小狗:你对他评价很高啊,那你对他要有点儿信任啊。玩SM就是要信任的呀。你们是从降头俱乐部认识的吗?如果他回头散发你们调教的照片,你去俱乐部投诉他。 HC:俱乐部还管这个?我们是用微信聊天的。 竖横折钩的小狗:那你要转移到俱乐部的APP上去,那也是一个社交聊天软件啊。俱乐部的视频是不支持录屏的,安全性会高一点。 程航觉得自己好歹也是收了推广费的,给投降俱乐部做点宣传是应该的。 HC:好,我回头试试。 2 HC:你有戴过阴茎环吗?我的主人喜欢玩禁欲的,他让我戴阴茎环。 竖横折钩的小狗:戴过。 竖横折钩的小狗:现在戴得比较少,不方便。不过我已经被我对象培养出条件反射来了,不是他摸我碰我都没什么感觉。以前自己一个玩可起劲了,现在都觉得差点意思。 HC:感觉很不习惯。 竖横折钩的小狗:一开始会很不喜欢。想射射不出来,太难受了。 竖横折钩的小狗:很多主人都会希望自己不在身边的时候奴隶禁欲,因为这样下次见面的时候就一碰就着。为了能射可能什么都能答应。 竖横折钩的小狗:不过我对象在我禁欲的时候也跟着禁欲了,嘿嘿。所以我心理很平衡。 HC:你们是情侣,不一样。 HC:我不可能去要求我主人也禁欲。 竖横折钩的小狗:你和你的主人不可能变成情侣吗? HC:不可能。我们只会是主奴关系。 HC:不干涉双方生活的主奴关系。 竖横折钩的小狗:你们对象不介意吗? HC:我们现在都是单身,回头有对象了就结束这个关系。 竖横折钩的小狗:那如果你们很合拍的话不是很可惜? HC:人生不可能事事都如意的。 程航发现这个HC可能是个理智挂。他就没办法了,他没办法把两者分得那么清。 竖横折钩的小狗:那我要提醒你,阴茎环戴久了可能真的会硬不起来。 HC:[惊恐] 竖横折钩的小狗:会形成条件反射啊[笑哭]。 HC:被我主人调教的时候,有些项目我也不是很喜欢。 竖横折钩的小狗:我跟我对象也讨论过这个。他调教我的项目肯定不可能每一个都让我喜欢,但是我们把握着一个底线,就是起码有项目是我喜欢的,毕竟我也是来追求快感的。 竖横折钩的小狗:我不是来纯粹找虐的。 竖横折钩的小狗:有一些m喜欢受虐,那也是在受虐会让他们产生快感,大家的最终目的快感。 竖横折钩的小狗:我跟我对象在这方面很融洽,所以我们两个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我喜欢的项目他用来奖励我,我不喜欢的项目他用来惩罚我。 竖横折钩的小狗:而且网调其实是M比较占便宜的。 竖横折钩的小狗:隔着视频要让M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HC:我的主人买了很多远程的道具玩我。但是昨天我确实关顾着自己舒服了,没有注意到他有没有射。 竖横折钩的小狗:大手笔。 竖横折钩的小狗:有些项目一开始不喜欢后面可能会很喜欢。 竖横折钩的小狗:像我一开始不喜欢给我对象舔,现在我好喜欢给他舔。 HC;和你聊聊好多了。 程航看着冉凌越已经手指已经倒计时到1了,忙不迭地结束聊天。 竖横折钩的小狗:我先下了。 程航丢了手机,连滚带爬地扑到冉凌越的怀里,顺势扯下了他的宽松的睡裤。腆着脸讨好地看着冉凌越,“我以为你睡着了吗?真是的,你醒了我继续给你舔就是了,这样瞪着我干什么?” 桓城看看自己签到和充钱送来的积分,一股脑的全部送给竖横折钩的小狗了。 3 驾驶证被吊销期间又驾车撞人的案件,因为起诉的伤者不止一个,所以法院并案处理。桓城无所谓,他代理的人人安保险公司撑死了就是交强险12万,两个肇事者才是负赔偿大头。 过去了发现投保人请了律师桓城有些不开心,因为当时投保人蹭了他的咨询,但是最后选择律师的时候却没有问他这边有没有什么推荐。桓城想着下次要像付儿学习,对这些蹭咨询要干脆拒绝。 律师都还是原班人马,桓城随口问了一下投保人律师要申请伤残重新鉴定吗?谁知道那投保人的律师竟然回了一句,“我们不申请。” 桓城懵了,不申请伤残重新鉴定,这是打算放弃治疗了吗? 投保人律师慢悠悠道,“我们要申请笔迹鉴定。这个字不是投保人本人签的。” 桓城面上不显,内心已经咆哮开了。妈的,如果字不是投保人签的,那法院就可能认定没有尽到提示和告知义务,免责条款就可能不生效,保险公司的商业险就没办法拒赔。 “上次投保人也去了没说字不是她签的啊。” “她说上次没有注意。” 桓城内心已经有一万匹草泥马跑过去了。 法官迟到了半小时过来开庭了,一听这情况也懵了。 “那桓律师,这边这个字到底是不是投保人本人签的。”法官要桓城核实,桓城怎么核实? “那这边只能是做笔迹鉴定了,上次也开过庭了,投保人完全没有提这个问题。如果他这边申请笔迹鉴定,我们这边要根据笔迹鉴定的结果来确定是否要申请伤残鉴定。” “那不行,要提你们马上要交申请书。今天是周一,你周三给我吧。”法官有审限要求,拒绝了桓城。 这样时间就赶了,除了伤残鉴定之外桓城还要写一个申请笔迹鉴定的意见,还要去调原来的开庭笔录。上次开庭距离现在已经好几个月了,正常情况卷宗早就归档了。按北城区法院的习惯,他得先去北城区交通庭找经办法官签字,再去本城法院本部找分管领导签字,顺利的话都得花掉一整个上午。想想就很烦。 上午的庭是开不成了。桓城把这个情况和人人安的对接人林晶说,人人安的对接人也在骂投保人有病。 “等下我这边有法官打电话。是你们那个胡守的二审法官。”桓城挂了林晶的电话。 祸不单行,胡守那个案件居然也跟法官提说要笔迹鉴定。 桓城克制着没有把胡守他是有毛病吗直接骂出来。胡守这个案件也是胡守本人一审有去开庭,对证据三性没有异议,更关键的是,一审法官还问了他签字是不是本人签的胡守也说是他签的了。 “一审法官问过他签字是不是本人签的了啊。” 二审法官表示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他了,胡守说他没有搞清楚。这边就是通知你一下,回头如果确定要笔迹鉴定配合一下。 桓城无话可说,禁反言原则在这里就都不适用了吗? 4 桓城回到办公室,行政看到还挺纳闷,“你不是说上午都回不来了吗?” 桓城丧得不得了,“别提了,我从陪跑变成主场。” “怎么了?”车晓问他。 桓城和她讨论,“我这边有两个案件,都是开过庭的。庭审的时候对证据三性都没有异议,现在又提出有异议,可以吗?” “不行啊,他已经构成自认了吧。按照新证据规则,自认了对己不利的事实之后是不需要再举证的,而是民事案件禁反言啊。” “可是法官的态度就是,诶。我这边有两个案件就是这样,之前开庭的时候对投保单上签字的真实性都没有异议,现在跳出来说非本人签字要申请笔迹鉴定。我知道自认还有一个规则是如果自认的内容与法庭查清的事实不符的话,还是要以事实为依据。可是,我觉得他自己之前对证据没有异议,又交了保费,怎么着也该认定他和签字人形成了代理关系。那代理人的行为就是要及于被代理人啊。” “不是很懂,没有遇到过。”付儿出声,“不过我也是倾向于构成自认的。我这边也有一个破破烂烂的案件。劳动合同上面的签字,当事人可以确认不是他写的,但是指纹他不能确定。那如果鉴定出来签字不是他写得,指纹是他的,那你要以签字为准还是要以指纹为准?现在的合同法说的是一份合同成立是签字或盖章的时候生效,他并没有说按指纹时生效。但是我和仲裁员沟通的时候,仲裁员就很干脆地倾向于指纹是他的就是一种追认,我也要疯了。” 车晓在一旁听着,她最近手头上的案子都比较顺利,暂时没有这种烦恼,稍微能独善其身,脱离出来旁观两位同事的痛苦。 5 索哲言早起洗漱对着镜子发现自己头上顶着个朦胧的葫芦小人,惊讶地定格了好几秒。他试探着摇头晃脑,那葫芦小人也跟着移动。 精神体还会自己跑出来?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视觉上虽然就是两小胖球,但能感知到小人的情绪。索哲言感知到了葫芦小人有点狼狈的维持身形的信息。 索哲言伸手托了一下葫芦小人,葫芦小人慌不择路地把自己往头发里钻。 原来一团的雾气散开抖动。 惊慌失措、瑟瑟发抖。 “怕什么,我是会吃了你不成?” 索哲言开始刷牙,大大方方地盯着镜子里面的葫芦小人,对那葫芦小人怎么看怎么喜欢。 葫芦小人慢慢地移到头顶正中央,好像也在观察索哲言似的。 “你听得懂我说话吗?” 葫芦小人又动动晃晃,不过它想表达什么意思索哲言没明白。 索哲言刷牙、漱口、洗脸,葫芦小人就霸占着他的头顶。等索哲言转身走出去的时候,葫芦小人挨着他的脸颊擦过去一下,接着就慢慢消散了。 这个动作是在示好,这是在亲他? 6 林东也到索哲言办公室春风满面,还给索哲言的助理们带了小米糕。进了索哲言办公室后发现索哲言比起他是有过之无不及。 索哲言发现精神体自己冒出来之后是带着点炫耀的小心思的,可是主动去找林东也太不矜持了。 谁知道林东也自己送上门了! “来来来。”索哲言开小冰箱拿茶叶,主动地把他一斤两万多的肉桂拿了一泡出来。肉桂第一泡一般不倒掉,索哲言直接给两人倒了。 林东也啧啧品品,“还不错。”他把茶杯往前一推,用食指扣了三下茶桌,示意索哲言给他斟上。 索哲言状似无意,“你上次说精神体草案有一个原则是禁止公共场合召唤精神体?” 林东也和索哲言什么关系啊,索哲言这开个头他就知道走向了。 “你精神体又冒出来了?”林东也有点酸,他的精神体早就没影了。 “对啊,自己冒出来的。葫芦人,怪可爱的。”索哲言说起精神体口气中满是怜爱。 林东也怂恿他,“叫出来瞅瞅。” 索哲言两手一摊,“叫不动。” 精神体消散之后索哲言尝试过把它再召唤出来,但是精神体卯足了劲和他玩藏猫猫,不肯出来了。 “和上次不一样,自己叫不出来。你说这回头是不是也得去登记一下?” 林东也并不想去登记,“观望一下。反正控者无所谓。” 索哲言话风一转就是公事,“你大哥现在怎么样?” “这几天和区里的官司也要打了,前几年找区里支了一千万吗?保证金被没收了资金周转不过来那笔钱还不上了。你不要看他现在风光,公司的资产全部都被银行抵押了,除了农行没起诉外,其他银行把他起诉了个遍。” “不过你大哥私产是有的吧。” 林家之前背靠当地房地产大鳄郑家起家,但是老头生的几个儿子出了林东也干点实事越做越大之外,其他都是在败家。 老大林旭升原来是做的风生水起的,但是这两年气运近了,连着几个投资失败亏了好几亿;老三靠关系在政府谋了一官半职,但是不温不火;老四是个风流的,结婚宴索哲言也去了,当晚放着新娘一人独守空闺,转战第二场。酒店十几个小姐开酒庆贺老公结婚,后面听说也淫乱不堪。 “那肯定,几亿还是有的。不过他那个人。”林东也很不屑,“前段时间和他律师一起喝过茶,几个案件几千的律师费拖了大半年。不给钱还要人给他卖命,做梦呢。听说员工工资也拖欠了大半年,招牌都给他做倒了。” 林东也和索哲言有一个观点是一致的,就是不和手下人谈感情,就谈钱。加班必不可少,那就加班费给到位。钱给齐了,大家有奔头,就有干劲,久而久之,人心就聚了。 林东也因为精神体对桓城颇有兴趣,追问着,“你是打算什么时候再约面调?” “国庆吧。” 林东也再叮嘱了一遍,“带上我啊。” “那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你能搞定我不拦着。” 7 接下来几天,桓城就忙着去法院调取证据以及写对申请笔迹鉴定的意见及重新鉴定申请书。对笔迹鉴定意见从禁反言、已构成自认和代理人行为及于被代理人三方面展开,三个案件都能套;重新鉴定申请书的理由桓城托付儿找她熟悉的法医看了材料提了几点专业意见后再加上单方鉴定和鉴定材料未经过庭审质证来写。都不难,就是花时间。 但是桓城这周没多少时间。 人人安的案件是所里另一个合伙人分给桓城做的案件,但桓城作为主任和卢旭柯的助理,他还有助理工作要做。 这周卢旭柯拿给他一起做的案件是共同饮酒后违反安全保障义务的案件。 共同饮酒案件的死者是一个中年人在凌晨被同村村民发现死在村道的水沟里。村民报案后民警过去处理,查看监控后排除他杀的可能,认定为意外。死者的家属对此也没有意见,签字后送去火化。但是几天后,死者家属向法院起诉了案件被告,理由是几被告同死者共同饮酒后没有将死者护送到家。 卢旭柯和桓城在接待被告的时候,几被告的说辞是死者嗜酒,常年酗酒醉酒。当天几被告因为村务聚集在被告一的老宅中。死者同被告一是堂兄弟关系,当天也不知为何去了老宅。几被告在喝茶桌上谈村务,死者自己买了瓶白酒在吃饭桌上自饮。公务忙完后被告一去买了几瓶葡萄酒邀请另外几个被告一起喝了,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和死者一同饮酒过。 这个案件从证据角度上来说,能够还原真相的证据早就已经灭失:死者没有做实体解剖,无法证实当晚他有没有喝过混酒;老宅也没有监控,全靠两方人的嘴。 原告那边也没有提供任何一份证据证明有共同饮酒或者几被告有向死者发出过共同饮酒的邀请。但坏就坏在几被告自己也买了几瓶葡萄酒,按照常人的正常思维,这时候不大可能都不碰杯喝两杯。 如果法院坚持谁主张谁举证、未举证承担举证不利的后果倒还好,但卢旭柯和桓城都担心法院会用公平原则判几被告酌情承担部分。 8 这个案件卢旭柯在接受委托的时候承诺除了正常的去派出所调查取证之外,还会申请证人出庭作证。为防止证人庭审反言,也为了更清楚地了解案情,他们就需要提前给证人做一次笔录。 所以,当哲言和林东也两人在办公室里面悠哉游哉的时候,桓城一大早就和卢旭柯出门了。 第一站去派出所复印笔录。来之前确认过复印普通民事纠纷的笔录不需要调查令,凭借着律所的调查专用证明就可以了,但是过去之后又说要。 这种变故很多回了,两人也不过多纠缠,直接去村里找证人。 车上卢旭柯安排着桓城做调查令申请书什么的,桓城都一一应下了。 原本第二站打算去派出法庭,因为这个改道直接去了村里。 等当事人发来定位之后,郁闷地发现居然还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有一个小时还都是山路。祸不单行,山路没绕几圈车子就提示要没油了。卢旭柯互相打趣着如果没油了就把桓城丢下。 虽然让当事人提前把证人叫过去,但是到了村里还是等了十分钟证人才到。一共做了六份笔录还去了现场拍照。 笔录全部做完之后已经是中午一点的事了。当事人倒是很热情地邀请吃饭,但是卢旭柯和桓城下午还有其他安排,就婉拒了。开车到山脚下,卢旭柯饿得受不了了,两人在路边小店吃了一顿咸爆炸的拌面和羊杂汤。 工作的事情占据了桓城的全部精力,每天回到家只想床上躺;私教课也不去上了,小号也不敢回,桓城怂的像一个骗子。 9 索哲言算算时间第二批快递桓城应该也签收了,他计划着再来一次调教。不过,接下来都不可能让桓城再痛快地射了,要攒着留着来一发大的留给下一次面调、 这次的道具里面有口交训练器和皮拍惩戒器。 桓城口交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要好好训练训练,这样回头面调了才能更好的服务自己。 口交训练器可以和皮拍惩戒器安装在同一台机子上。设定时间,如果在限定时间里面没有让口交训练器喷射或者在口的过程中牙齿磕到了,后面的皮拍惩戒器就可以发挥作用了。机子联网后,后台还可以操纵调整频率和力道。桓城固定在上面就像实验室的青蛙,只能任他摆布。 叫索哲言没有想到的是,比桓城的信息先来的是快递的电话。快递员告知他快递一直没有人签收索哲言让他再放快递柜几天。他在微信里面敲了桓城,但是桓城没有回复。 桓城居然迟迟不回信息,对于这种磨蹭,索哲言自然是不满意的。他虽然有桓城的手机号码,但他比较傲气地没有去联系,只是时不时拿起手机看看有没有未读信息。 期间精神体又冒出来一次,索哲言对着那一团拍了一巴掌,精神体像是跪下来把手抱住脑袋一样可怜兮兮的。 “闹什么呢,忙到连信息都没空回?找打是吧?” 10 身体是诚实的,纵然白天可以克制着不去想和BDSM有关的事情,梦里却脱缰十万八千里。 梦里的主人拿着女用的按摩棒(前后两截,一截可以吸吮刺激阴蒂,一截插入阴道的那种按摩棒)。插入阴道的那部分主人给他插进后穴了,有饱胀的异物感;插入阴蒂的垂在外面,有坠感,就像是一条小尾巴一样。 主人驱赶着他往前爬,爬着爬着爬到了老家的阳台。他在空无他人的阳台上伸展着身子,主人在后面踩他。还让他做很多开肩和下腰运动。 也没有更多十八禁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怅然若失,一睁开眼就拿手机看小号。索哲言的信息停留在几天前,也没有更多。桓城有点儿心虚,索哲言不会是把他当做骗取道具的骗子了吧。 需要笔迹鉴定的那几个材料申请书付儿帮着送给法官了,上午桓城只要在办公室写材料就好,时间稍微宽裕些。 桓城查看了快递,确认快递还没有被退回,然后老老实实地给索哲言发信息道歉。 HC:先生对不起,这几天真的太忙了。一直没有回复。真的很抱歉。 HC:对不起。 桓城给索哲言设置了特别提醒,开始工作。 一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都没有等到索哲言的回复,桓城确实有点慌了。工作餐吃得心神不宁的。 “干嘛?谈对象了?”卢旭柯打趣桓城。 “没有。”桓城苦笑,闷头吃饭。 “那看看我们付儿怎么样?” 又被乱牵鸳鸯线了的付儿翻了一个大白眼,把卢旭柯没吃的瘦肉夹走,把肥肉丢给他。 付儿家很近,中午她回去休息了,桓城他把折叠床搬到休息室里面休息。索哲言还是没有回信息, 桓城心慌慌地,也不知道能找谁聊这个事情,就去找竖横折钩的小狗了。意外地发现居然已经是竖横折钩的小狗的好友了。 HC:我好像做错事了。 HC:我这几天工作比较忙,我约调的主人给我发信息我没有回他。 HC:我刚才给他发信息,他没有回。 11 不得不说这个HC很会挑时间,每次发过来的时候程航都有空。 这会儿程航正和冉凌越吃柚子,程航把柚子掰好了塞给冉凌越。面对程航的腻歪行为,冉凌越已经能自如地接受了。 竖横折钩的小狗:那么容易生气吗? HC:是三天前的了…… HC:是我不对。 HC:什么样的认错姿势最诚恳? “又是那个HC?”冉凌越问道。 “嗯。” 竖横折钩的小狗:我主人他喜欢我干脆利落地跪下来认错,不要狡辩。老老实实挨顿揍就好了。 竖横折钩的小狗:也不一定是挨揍啦。看那会儿他想玩什么花样。 竖横折钩的小狗:最关键的是态度。 竖横折钩的小狗:仅供参考。 冉凌越随便瞄了一眼,“他是把你当圈内大佬了?” “大佬也算不上吧,他应该就是把我当做一个能聊天的。唔。” 冉凌越摸上程航的乳头,在上面夹了一个草莓铃铛。这款草莓铃铛方方说以她的良心担保一点也不疼,她都直接拿来夹B。程航觉得她的良心应该是被狗吃了。 “怎么就和他聊上了。”冉凌越漫不经心地又给程航夹了一个乳夹,“你继续,不用管我。” 怎么可能不管冉凌越。 程航把手机丢在一边,乖巧地跪着仰起头,“因为他挺一本正经的,不骚。但感觉确实又有这个癖好。” 冉凌越用手指拨弄着乳夹,发出清脆的叮铃铃的声音。 “除了老实认错外。对我来讲,关键是把你玩到哭得不行,不想却又不敢不做的时候。我才会原谅你。” 后面竖横折钩的小狗没有再回复,看看时间也是午休的时间点了桓城就没有再打扰。 等到他午休起来发现有一段音频,桓城没有拿耳机,只敢外放一点点。 外放出来的声音像是被口塞堵住了的,又是哭又是求饶,又有呻吟和拍打声。不连续,是剪辑的,足足有五分钟,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孩子的声音。听得桓城面红耳赤。 末尾换了一个人,字正腔圆,但稍显冷淡,“如果是小狗没回我信息,我会把他玩到叫成这样才原谅他。我们两人不是什么圈内大佬,我们自己也在摸索合适的相处模式。你有问小狗的时间,不如直接去找你主人认错。如果想要保持一段长期的态度,双方都要有诚意吧。” 12 竖横折钩说得没有错,如果想要保持一段长期的态度,双方都要拿出诚意。 桓城以前网上勾搭的那些人,说是S、dom,但更多的就是想要糟蹋作践羞辱一个人,他们对M、sub并不会有尊重的观念。而索哲言到目前为止表现出来的和他们不一样。如果自己拿对待那些垃圾人的方式对待索哲言,那他也只配得到被糟蹋作践羞辱的下场。 再三斟酌之后,桓城拿了蓝牙耳机去了会客室。 索哲言的电话倒是接了,接了没有声音。 桓城这边忐忑不安,“先生。” 等了了几秒,那边才有一声“嗯”,挺冷淡的。 “先生,对不起。这几天比较忙。我以为我回复了但是刚才发现居然都没有回过。” 意念回复,这算是当代社交经常发生的事情了。桓城总不好真那么老实地说是自己不想回复吧? 索哲言不置可否。 “我下午还要出门,晚上会去锻炼,然后去拿快递。晚上您要怎么罚我都可以?” “阴茎环还有戴着吗?” 桓城犹豫了一下,“有。” “你还真的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耳机里只剩下电话挂断后的忙音。 前几天桓城真的都老老实实地戴着阴茎环,但昨天付儿说城区法院安检突然严格,律师也不例外。桓城不想金属探测仪在身上扫过的时候发出滴滴的声音,就没有和索哲言打招呼自己取下来了。 没有及时回信息,没有完成布置的任务,还撒谎,真的非常犯忌讳了。 13 电话挂断之后精神体就冒出来了,在桌子上飘来飘去,一直传递着哀戚的信息,索哲言看着就烦心,拿着一次性纸杯投篮把它罩住了。 精神体可比桓城乖多了,被罩住之后就一动不动垂头丧气的,像是在为桓城的行为感到羞愧。 索哲言感受到它深刻的反省,又不忍心地把纸杯拿开,对着精神体又好气又好笑,“你还委屈上了?” 索哲言指着办公室一角的高尔夫球杆恐吓精神体,“你要是在面前,我能拿它把你屁股打烂掉。” 精神体受惊了往后摔了个屁股蹲。 索哲言被他笨拙的模样逗乐了,也不是那么气了,就静静看着精神体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精神体就地转身,翘起屁股,示意索哲言可以拍它。 索哲言感受到它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好不可怜。 索哲言右手揪起精神体放到左手的掌心里,“就你这模样,一巴掌下去还不得烟消云散?” 虽然精神体因桓城产生的,但是二者在索哲言这里不能完全等同。在索哲言看来,精神体可比桓城讨喜的多。 精神体察言观色一把好手,一发现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