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降头声色(合集)
6降头—声色 1 桓城和父母平时住城区,以一家三口的小家庭模式生活。但是遇到中秋春节这些传统的节日都会回老家去和爷爷奶奶一起过。 文献市有中秋晚上吃炒米粉的习俗,为防止爷爷奶奶掌厨又炒出一大盆只夹杂着零星肉沫的米粉,桓城父母四点多就从城里出发回去了。 桓城记忆里,在读幼儿园小学那会儿,回老家要绕半个城外围,每次都要好几个小时;那会儿家里经济条件也一般,没有买小轿车,父母就骑车摩托车载着他。小时候嗜睡,有一次差点儿从车上栽下去,后来每次父母都用布条绑住他。 现在修路了回去就方便了,只要半个小时的路程。 老家前几年也盖了新房,面积比城里买得那套还要大些。底下还有庭院,桓城他们到的时候爷爷正坐在庭院里面拉二胡。他看到桓城回来很高兴,把二胡往边上一放,满脸带笑地迎接他们。 桓城面对爷爷奶奶的亲昵总会有些束手束脚。 老家的厨房就完全没有桓城的用武之地了,桓城在外面陪着小堂弟玩闹着。小堂弟三周岁了,话讲得含含糊糊,有点儿腼腆和羞怯,很是乖巧。只是陪着玩玩,桓城的耐心还是很充足的。 他这样子就免不了被姨奶奶打趣了。 “这么喜欢小孩子怎么不自己生一个呢?” 桓城不知道怎么回答,就笑笑没说话。 桓母端一盆皮皮虾出来,被追问,“什么时候能让我们吃阿城的喜宴呢?” 桓母虽然没有催过桓城相亲,但自然也是盼着桓城能早点成家的,闻言顺水推舟,“听到了没有,也不小了。” 桓城装作没听到,兀自剥好一条递给小堂弟,小堂弟双手捧着吸溜地吃着。 “好吃吗?” 小堂弟点着头应和。 皮皮虾都是活着下锅的,肉嫩有劲道,非常美味。手机响了几声,桓城啜了手指的汁水,然后用小拇指划开屏幕。 索哲言给他发了国庆和中秋快乐的表情包,还转账999元。 桓城把祝福收了,把转账退回去了。 HC:双节快乐呀先生。 HC:先生你不需要给我发红包的[捂脸]。 先生:看你这段时间练习辛苦了。 HC:[羞愧]可是都没有进步。 这段时间桓城都有练习口交技术,但是效果不喜人。 因为对自己狠不下心来,一旦反呕就忙不迭地抽身,基本停留在最初的舔舐状态。 先生:明天过来我教你。几点的动车? HC:下午两点。到了大概6点左右。 先生:房间给你预定好了。 HC:谢谢先生。 不过聊了寥寥数语,就让桓城喜上眉梢。 他这模样被姨奶奶瞧见了,免不了又被怀疑是不是已经在谈对象了。 “没有,没有。”桓城臊得摆手,“真没有啦。” 2 晚上没有在老家住下,而是赶回城里。路上桓城和父母说要和朋友出门旅游,桓父桓城母交代了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之外,也没多说。 夏日的炎热还没有散去,温度居高不下。这倒方便桓城只消带一个背包就能把换洗衣服都装上。 国庆出行的人把检票窗口排得老长,生怕自己误点,桓城跟着站着排了小半小时。顺利上车后他给索哲言发信息报备,报备完又担心这个点会吵着索哲言午休,患得患失。 患得患失。桓城琢磨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觉得有点儿不对头,他似乎在索哲言身上投入了情感寄托。其他对主奴也会这样子吗? 有问题找小狗,桓城已经非常熟练了。 竖横折钩的小狗的主页上多了一个小游戏,叫破布娃娃。旁边有一个下载的二维码。 桓城点开推广的小视频,推广小视频的友情提示是大写加粗的“观看记得戴耳机!谨防社死现场。” 破布娃娃完全是成年人的长相,没有半点亵童的擦边球。 只见那破布娃娃顺从地趴在水球堆砌形成的床铺上,有一只手出现替他脱了裤子和内裤,然后帮着做润滑,食指和中指并排着在那后庭抽插。 很明显,这个破布娃娃很享受性爱,脸上微微露出陶醉的神情。 接着,有一把手枪造型的性爱道具出现了,先是展示了一下功能,一档就是单纯地旋转震动,二挡是旋转震动加上前后撞击。 手枪的前端同样磨上了润滑剂,手枪会比手指粗一点,插入的时候听到了破布娃娃忍耐的、简短的“额”“嗯”声。 声音不嗲,一点点暗哑,对情欲的把控和表演恰到好处。桓城心想这游戏请的声优还挺不错的。 没有特地再去扩张,就是霸道蛮横地将手枪整根硬塞进去。 “好玩吗?之前这种异形道具玩得也少,今天满足你。” 破布娃娃不敢动弹地定着,慢慢地响起震动的声音,听那频率桓城揣测着像是自己用得跳蛋的最高档。 前一两分钟都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就是破布娃娃的呻吟大了点。 “这个频率应该习惯了吧?” 画外音刚落,档位就加码了。手还调动了一下手枪的位置,很快破布娃娃的敏感点就被找到了。 3 在精确而又强烈的撞击力道下,破布娃娃终于放开喉咙叫了。 “啊啊,好舒服……” 叫得真浪,桓城听得脸红耳赤。这种就属于之前小狗和他说得大方直白地表露自己的感受吧? 虽然竖横折钩的小狗有让桓城叫他舟舟,但是他的ID太好记了,桓城对他的印象潜移默化的就是小狗二字。 明显的,破布娃娃的性器胀大了。接着,破布娃娃把手伸向后面。 不过破布娃娃的手不过刚抬起来,就有教鞭毫不客气地鞭笞过去。 “我没有!” “不要狡辩。” 这是嘴硬啊,那动作明显是想去拔手枪。 强词夺理的毛病连二次元纸片人都共通了。 可怜又狡猾的破布娃娃不断地在水球上爬着摇要着屁股,企图能够把手枪甩下去。再过几秒,爬行的动作都跌跌撞撞起来,破布娃娃开始哭喊了。 “不行!不行了!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快停下来吧。” 桓城默默把音量调到最低。 “它好大,太快了……” “我不行了不行了……” “啊,老公!” 与其说是真的受不了,不如说是临近高潮的浪荡语言。 桓城注意到破布娃娃的大腿肌肉臀部肌肉都绷紧了。这手游还挺注意细节的。 有双手抓着破布娃娃把它整个翻过来,然后一手一边脚踝把它两脚提起来。 有膝盖出现,顶着那手枪让他更深入。 破布娃娃的手掌就抓着水球,水球都给他捏爆了好几个。 破布娃娃在强震下明显有些丢盔弃甲了。 挺立的性器开始喷溅出一道道白浊,膝盖不顶手枪改成去顶性器了,破布娃娃的脸上都是白液,他不适应地闭上眼睛。 等这一波结束之后,手和膝盖都没有留恋地撤离,破布娃娃的两条腿跌落在水球上。 “骚货。” 画外音还进行着言语荡妇羞辱。但破布娃娃浑身泛红明显还处在高潮余韵之中,眼神有些凌乱、失焦,也不知道听清楚没有。 4 视频还在继续。如果说前面的算是性爱,后面的就倾向于性虐了。 手枪的强震还在继续。 “可以了,就这样吧……”破布娃娃颤颤巍巍地商量着。 “不可以,起码再来两次。”那双手拍拍破布娃娃的脸颊让他精神点。 桓城想到之前的强制高潮,感同身受。 “不行!会死掉的。“ “破布娃娃本来就适合被干死啊。” 破布娃娃被动地被卷入下一次高潮的浪潮之中,无论他怎么哀求,手枪都没有从他的后穴中取出。 两次之后,破布娃娃当真是连抬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只穿着军靴的脚出现,用鞋尖给破布娃娃翻身。然后碾着破布娃娃挺翘的屁股,“破布娃娃”四个字逐字出现。 后面的场景是虚化,那破布娃娃被拉起,但是两条腿抖得跟筛糠似的又直接跪下去了,脸抬起来的位置正好对着一个被顶起小帐篷的裤裆。 “呦呵,送上门了……”好像又进入了下一轮的性爱游戏了。 视频到此算是结束了。 桓城意犹未尽。推广视频拍得很有感觉很有性感染力,桓城合并了一下双腿,喝了一口矿泉水让自己清心寡欲些。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内裤一定跟着湿了。 如果不是在动车上,桓城还真想去撸一发。 本来这次出行目的性就很强,看完视频之后,桓城更是满脑子的黄色废料了。这次待那么多天,先生会怎么玩他呢?先生说会教他口,他要是在先生面前吐出来了是不是很破坏气氛? 俱乐部的道具应该会更多,关是被道具网调就老要命了;现在玩现实的,不得要老命了?俱乐部里面,会不会也有视频里面的异形道具呢? 雍州越近,桓城心跳得越快。 他真的是迫不及待了! 5 车子在一站点停下,车上的人陆续下去了。再启动时,桓城所在的包厢乘客所剩无几了。 桓城脑袋挨着车窗,看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 被索哲言网调后,桓城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敏感。以前只要静置不管,身体的渴求就会慢慢淡去,可现在就是一直在骚动。 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桓城用力揪拧了一下自己的乳头,然后吃痛地把脸埋在手肘之中。 啊,好想躺下来、张开腿让先生教训教训自己这不听话的欲望呐。 手机震动,有视频通话进来,是索哲言! 桓城连忙接起电话,语气是藏不住的欢呼雀跃,“先生!” “要到了吗?” “快要到了。再一小时左右。” “房间我给你订好了,过去了先办理入住。我会晚点儿到。” “会晚点儿到啊。”桓城有点儿沮丧,他脱口而出,“先生我很想你!” 桓城这么热烈的表白心迹让索哲言也愣了,好半晌后轻笑,“好几天呢,不急。” “我刚才在俱乐部里面给你挑了一些玩具。”索哲言抓了一个给桓城展示,“知道这个怎么用吗?” 那是一个三头龙道具,有三个顶端,三根造型各异但都非常狰狞。震动开关按了三根如蛇摆尾。 “一般情况下,这是几条狗一起玩的。比赛看谁射的更多一点。” “额。”桓城露出为难的表情,虽然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放浪了,但桓城自觉还没有放浪到能在现实中接受多P的程度。 “没打算这次给你用。”索哲言一下子就看穿他心中所思,“我们或许可以在全息体验模式下试。” 索哲言很快就换了另一个道具,是一把手枪,“这个才是给你准备的。” 索哲言扣动扳机,手枪上面套的按摩棒开始捅刺,这就是最简单的活塞运动;再扣动扳机,手枪开始旋转,速度快得看花了桓城的眼睛。 这个和视频里面的异形道具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桓城抿嘴唇。 “脸这么红?这是很有兴趣了?” “先生,我刚看了一款手游的推广视频,视频里面也有这样的道具。”桓城把自己看了小视频后情难自禁托盘交代了。 索哲言只抓关键词,“湿了?硬了?” 桓城声若蚊嗡,“湿了,硬了。” “真骚。”索哲言揶揄,“所以,是想见我,还是想见我后被我玩?” 桓城嘴笨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6 “骚货,一个人玩也这么带劲。让我好好想想今晚要怎么玩你。” “上回来有好好逛过俱乐部吗?” “没有。” 上次去得太匆忙了,运气又那么好,冥冥之中就走向了索哲言。对了,还遇到了林东也。桓城跑了一下神,这次过去还会遇到林东也吗? “俱乐部有一个门有迎宾客,迎宾客都是俱乐部的会员。穿不穿,穿什么都由他们自己决定。很多暴露狂很喜欢当迎宾客,常常会射到精尽人脱虚然后被服务员搀扶下去。” “并不所有人都受得了这种癖好的,有的人会直接骂他们性变态,这还是骂得轻的,不过他们也不在乎,越骂越来劲。” “你说我把你打扮成迎宾犬的模样牵到门口怎么样?进来一个,你就摇一下尾巴汪汪叫一声,可能会有人对你感兴趣,蹲下来逗逗你。他可能在手掌心里放根肉骨头,然后你就会伸着舌头去舔……” 索哲言很会勾勒场景,桓城的文字想象能力又很强。虽然很可能有贼心没贼胆,但是意淫起来就是会叫人心神荡漾。 “先生您别说了。我都要爆炸了!”桓城做贼心虚,压着声音和索哲言求饶。 索哲言那边停下来,骤然安静下来的气氛又叫人不习惯。 隔了几秒,又听桓城嗫嚅,“先生您还是说吧。” 索哲言哼,“再说下去,你还能自控得住吗?” 索哲言这一次有心锻炼桓城的自控力,也不叫桓城把阴茎环带上,他继续和桓城dirty talk。 7 “有没有想过会被我怎么玩?” “有想过,不过先生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索哲言重复了一遍,桓城莫名嗅到危险的信号,连忙找补,“我能承受的住的。” 索哲言记下了他这出尔反尔,打算晚上好好和桓城理论理论。 桓城把包背起来打算去洗手间,在公共场合说这些话太羞耻太不要脸了。但是他刚站起来就被索哲言制止住,“想去洗手间?” “是。” “这么喜欢公厕今晚上做厕便器好了。” 厕便器?桓城顿时把身体钉在位置上了。 “边上人多吗?” “人不多。” “那就老老实实坐着!” “是。” “想过怎么被我玩?” “就是。”桓城尽量把音量控制在只有他和索哲言能听到的程度,“主人可能会叫我玩自己的骚乳头,会在射精的时候把乳头揪起来……乳头,玩得越来越大。” “是不是特别喜欢乳夹?” 桓城欲望都写在了脸上,“是。” “我也喜欢乳夹,我还喜欢把乳夹从你乳头上拽下来时候听你哀求。” “喜欢主人怎么叫你?” “主人怎么叫我都喜欢。” “主人叫过你什么?” “骚狗。骚货,母狗,小伏。小奴隶,小浪货。” 其实索哲言叫过他什么桓城也记不得,他就把那些床上骚话都说出来。 “有这么多代号,那怎么成天还我我我的自称呢?” “我……”桓城反应过来,连忙改称号,“骚货,习惯了。” 索哲言倒是不要求桓城得用贱称,他继续问,“还喜欢哪里被玩?” “骚穴……” 索哲言打断,“是小骚逼。” 桓城磕绊了一下,想起索哲言之前对他后穴的称呼,承接了这个词继续说。“小骚逼被玩得合不拢,精液都会流出来,流到大腿上。” “主人的精液?倒是敢想。” 桓城又记起来,在sm圈子里面,精液一般是当做赏赐一样的存在。 “继续说。” “小骚逼被操开了,骚狗的舌头都爽的吐出来了……” “舌头呢?” 桓城难为情地伸舌头,脸上的表情又纯又骚。 “身体里面好烫,身上湿的一塌糊涂。” “彻底发情了啊。” 索哲言就在电话那头和桓城一唱一和的,就这样一句一句地勾到桓城欲火烧身。等到桓城下车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虚浮了。 8 因为索哲言已经把房间订好了,桓城就先去办理入住。 这一次过来桓城发现俱乐部的审核更严格了,他进行登记的时候前台贴心地问他是要体验开放式还是保密式。 “分别是什么样的呢?” “开放式允许携带电子产品,允许拍摄,也不禁止上传互联网云端。”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桓城这样只有耗子胆,还有相当一部分人就喜欢开放的刺激和危险,那种主动对外报坐标欢迎别人去玩他的也不是少数。 “保密式呢分成绝对隐私保密和相对隐私保密。绝对隐私的话所有用户都不能私自携带电子产品入场,绝对禁止拍照录像行为。一旦发现没收全部保证金而且还要视情况支付违约金。手机卡可以插在我们提供的非智能机里面或者设置呼叫转移;而相对隐私的话我们允许用户带手机进去,可以拍照录像,但如果涉及其他人需要经过本人同意或者马赛克处理了才能上传。具体的您可以看用户须知。" 用户须知密密麻麻,少说也有小一千字。 “用户须知也改版了,限制性条款以及扣减保证金条款您认真看一下。” 限制性条款以及扣减保证金条款全部都放大字体加黑加粗了。规范得和保险格式条款有得一拼。 “现在规则好多啊。” “是啊,我们也是希望能够更好地保障用户的隐私,增强用户的体验感。有部分用户是希望性癖好能和现实生活割裂开来,那么在绝对隐私模式下,就能够释放自我,回归自我。” 桓城前台的引导下在用户须知上面签署了“以上条款全部完毕”后签名按手印。 前台微笑地把手环激活了递给桓城,“有任何问题您都可以通过手环呼叫服务员。我们都会尽力为您解决。” “谢谢,麻烦你了。” “手机请收好,办理退房时需要返还。希望您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期。这边先让机器人兜兜带您回房间。您订的是VIP房,浴缸的水龙头打开流的是温泉水,睡前可以泡泡澡放松一下。” “好的。” 机器人兜兜和上次桓城见得长得一模一样,它奶声奶气地引导着桓城。“我是您的专属客服兜兜,编号56号。请跟着我回房间吧。” 兜兜和桓城一前一后进房间,在询问完桓城暂时不需要其他服务后,兜兜就自己靠墙角站着充电了。 9 床铺上放着一套衣服,衣服上面放着项圈、面具,还有一张小卡片。 桓城一开始以为是酒店准备的浴袍睡衣没在意,拿起小卡片发现上面落款居然是索哲言。 “任务:换上准备好的衣服,去活动区逛逛。我会过去找你。” 桓城心跳又快了,这就是圈子里面经常说得被布置任务了吧? 桓城抖抖衣服,衣服看着正常,但摸起来材质非常柔软,似乎不禁撕。而且在屁股那处是有一个小圆洞的,虽然小圆洞上面有块布料遮着,但是走动起来难免会有走光的风险。 好像很刺激的样子。 索哲言没有新的信息进来,桓城收了想发信息的心,不想让索哲言觉得自己很黏糊。 桓城叫了一份盖浇饭来房间,吃完后换好衣服。出门之前桓城做了好长时间的思想工作。 刚出门的时候都同手同脚上了,直到进入活动区见到比自己打扮更过火的M们,才渐渐平静适应。 在这种场合,M打扮得中规中矩才奇怪呢! 10 桓城虽然衣冠楚楚,但他脖颈上戴的项圈明示了他扮演的是奴隶/sub/m的身份。来俱乐部消费的会员并不是都有自己搭配的cp,总有那么些人遐想着能在俱乐部找人来段艳遇。 有人就盯上了桓城。 被中年陌生男人拦住的时候,桓城误以为是被人认出来了。手足无措心慌意乱,等到中年男人开口发现对方是想约调之后立刻放松。 "不约。"桓城嫌恶,皱着眉绕过他。 但中年陌生男人死皮赖脸又把他拉住。"我京都土着,圈龄七年经验丰富,擅长捆绑、SP、羞辱、管教、强制高潮。会让你很舒服的。" 这套说辞桓城之前在APP上被人搭讪都听烂了。经验丰富还在这里横路拦M?这是在讲什么笑话? "没兴趣。" “矜持什么,来这里不就是求爽的吗?”中年人的声音有点儿猥琐,“又不是道德卫士。” 桓城的精神和健气让他很着迷,就是这种表面上正儿八经的,玩起来才有反差。 桓城满心地不耐烦,就算是过来求爽的也不是谁都可以啊。说句难听的,就是站街的妓女可能还挑嫖客呢。 “我有主人了。” 有主人三个字显然让中年人有所顾忌,但很快他又嬉皮笑脸的,“你主人不是没在吗?偷腥,不是更刺激吗?”中年男人压低声音,“试一下,我可以给你钱。我就喜欢你这种表面上装的,床上骚的。” 桓城躲过中年男人揩油的手,“你听不懂人话吗?滚一边。。” 那中年男人还是不死心,"要多少,你开个价?" 怎么说桓城也正当年轻,不缺自卫的能力。见中年男人嗡嗡嗡地就像苍蝇一样,听不懂人话,来了一个抓腕砸肘,把中年男人甩摔在地上,右膝顶着他的后背,蔑视,“你算什么东西?就凭你?什么玩意?” “你配吗?”中年男人自己要挣扎起来,几次被桓城又按下去。 常年的酒色生活掏空了他的身体,让他面对桓城的压制无力反抗。 “啪啪啪。”林东也鼓着掌从拐角处走出来。 11 桓城有想过会遇见林东也,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遇见。他莫名其妙地有点不好意思,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桓城松开钳制,有些局促地站起来。 还没等中年男人撑起身体,又被林东也一脚踩着肩膀摁下去了。 林东也的脚慢慢移动,最后停在中年男人脸上,折辱性极强,"我的人,你也敢碰?" 中年男人误以为林东也是桓城前头说的主人,心虚,色厉内荏,“你们,你们想怎么样?我要报告安全员!” 林东也碾着中年男人的脸,把他油腻的脸都碾变形了,“呦,告家长啊?” 中年男人脸上再三变化,决定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兄弟。我错了。我以为这奴没主人。” 也是凑巧,有安全员经过。 安全员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你们,在干吗呢?” 走近了安全员认出林东也了,底下的员工虽然不知道林东也是隐名股东,但也知道这是大老板的朋友,是俱乐部的VVIP会员。但这种场合不适合打招呼。 林东也配合地收了脚,轻描淡写,“没什么,交流点事情。” “我,我要投诉!”中年男人对着安全员集火,恶人先告状,“这什么素质的人都进来了。你们俱乐部就是这样招待会员的?” 中年男人指着自己脸上的脚印,怒气冲冲,“他们两个违反会员规章制度,你们要给个说法!” 中年男人衣服上皱巴巴的,还有污渍,脸上也一个大鞋印,看上去确实凄凄惨惨的。 于是乎,三个人都被请进了小黑屋。 12 安全员态度很好,还给三人都倒了茶水。三人手上的手环都被取下来了。 有安全员在,中年男人谅面前的这对主奴也不敢嚣张。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硬生生把过错都推给桓城和林东也。甚至编造了桓城勾引他后怕被责罚翻脸不认人的桥段。 桓城越听眉头皱得越厉害。 桓城的询问记录把事情的起因经过讲得非常简单,就是中年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进行骚扰,他忍无可忍了所以把中年男人按倒在地。 林东也的就更简单了,“他当着我的面要嫖我的人,我还对他笑脸相迎,可能吗?” 林东也的潜台词很明显了,不揍他丫的就不错了。 安全员无奈地笑笑。 “手环的实时录音信息员也在调取了,大家对事情过程的陈述都没有改变了吧?如果回头调取出来的信息和陈述的信息不一致,惩罚是会加倍的。” 桓城和林东也无所谓,不过中年男人表情一变。安全员一看有戏,继续加把火,“骚扰其他会员是扣300元保证金,扣一分;如果虚假陈述的话,就是扣600元保证金,扣两分;” “恶意殴打其他会员是扣500元保证金,扣二分;如果虚假陈述的话,就是扣1000元保证金,扣四分。” “如果一年内累计达到十分,那以后以后线上线下都不会再接待了。是终身黑名单。” “一旦有虚假陈述,这几天的活动都无法参加了。” 中年男人的表情开始纠结了。 这个时候适合分开做工作,安全员领着中年男人进了另外一间小黑屋。 13 屋子里面只留下桓城和林东也两人了,桓城左右不自在,干脆站起来在屋子里面走动。他一走起来就觉得林东也的视线在灼烧着着他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同手同脚浑身僵硬。 似乎还听到了林东也的嗤笑。 桓城也不敢回头看。 “这么怕我啊?” 林东也走近几步,抬起脚直接把桓城钉在墙壁上。 桓城趔趄,反手扒住墙站稳。 “你想干什么?我可以投诉的!”桓城的底气明显不如刚才面对中年男人那么充足。 “投诉?”林东也用了点力道踩下去。 桓城的身体像皮皮虾一样蜷缩起来。 “为什么没有联系我?” 桓城又挣扎出一个理由,“你能控我。” 林东也不假思索地驳斥掉了,“借口。他也能控你。” 林东也脚下一直在碾,他碾得相当有技巧。桓城觉得疼得受不了了,那力度倏地就轻了;他觉得可以空出思绪来想想怎么应付了,又用力了。这点林东也也很神奇,他就是冥冥中有第六感。知道怎么样会让桓城爽。 “我没办法同时应付两个主人。我先找他的。” 林东也嗤笑,“这东西还先来后到?又不是找对象。上次不过瘾吗?上次不是应付过来了吗?” 同样的话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就是不一样,从中年男人嘴里说出来桓城就是满心厌恶。从林东也嘴里说出来,就觉得,这话说得不无道理啊。 “上次我不就,没应付过来吗?”桓城可怜兮兮的。 桓城低头看看自己的裤裆已经湿了。 “你把脚放下……”桓城求林东也,“您把脚放下,我们再谈。” 不经意间称谓已经变了。 林东也审度了一下,把脚放下来。 14 “先生给过我选择权了,这样反复无常不好。” 林东也冷哼一声,还敢提这个。 “硬了吧。”林东也隔着桓城的衣服漫不经心地玩着他的乳头,“所以也是有感觉的对吧?” 生理上的反应是没有办法否认的。 “你就说你自己想不想吧?” 没见着林东也之前桓城觉得自己还算是意志坚定,见着了就开始飘忽不定了;成年人为什么要做选择题,成年人自然是两个都想要啊。林东也和索哲言完全是迥然不同的两种类型的。 没有义正言辞地拒绝就是想了。 “你现在就是担心哲言那边没法交代对吧。他那边我能解决,依然像上次那样玩,有意见吗?” “我,你们两人都太优质了。我没办法同时伺候两个的。上次回去就遭大罪了。” “哲言不是给你报了体能训练吗?” 这林东也也知道? “那也……还没去几节啊。”桓城眼神很忧愁,“这样真的不好。” 林东也伸手薅了一把桓城的头发,“他那边我来处理。” 安全员进门,见到此情此景觉得有打扰到,进屋的步子顿了一下,用眼神示意,“恩?” 林东也瞅他,“处理好了吗?” 安全员态度显得比较客气,“好了。公告一会儿就会上传了。” 单独一间之后,中年男人灰溜溜地承认了是自己有骚扰行为在先。 安全员把手环还给两人,“希望玩得愉快。” 安全员看着桓城,还是交代了一句,“如果还有遇到骚扰的会员,麻烦还是第一时间通过手环按键呼叫哈。” 桓城点点头。 林东也拍桓城屁股,“走了,就这样定了。” 也没有和你定啊,强买强卖啊这。桓城为难地跟在林东也后面。总觉得自己是在作死。这次过来不会几天都是讨打吧? 15 为避免冲突中年男人已经先从另一个通道出去了,安全员带着林东也和桓城刷卡出去。 路过其他小黑屋的时候桓城有看到一个女生坐在椅子上哭。看着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内里穿得比较清凉,外面披了一件俱乐部工作人员的外套。一位女性工作人员看着正在温声细语地安慰她。 还有一间有男性的咆哮,指天骂地的,怒斥俱乐部的服务态度太过恶劣,之后请他来也不来。声音大得门关了都能听见。 骂街的场景安全员们已经见怪不怪了,因着林东也是VVIP客户,解释了一下。 “安全员在巡逻的时候发现一对主奴情态不对,奴明显畏惧惊恐比较多,初步判断可能不是自愿。一遇到抽检,男的神色就变了。骂骂咧咧,带过来询问后女的交代她和男人并不熟,大家只是在网上约炮认识,男人录了小视频威逼利诱她。次数越多把柄越多,情绪有点崩溃。这可能有涉嫌到违法犯罪,我们已经报警了。” 降头时不时有抽检,如果抽到的主奴完全是自愿的,就会得到下期活动的优惠券;如果发现可能存在强迫或其他情形,就需要进小黑屋好好交代了;现在不缺客流量了,俱乐部的管理越发严格规范。虽然为很多人所诟病,但总得来讲大部分会员还是支持的。毕竟这也是为了促进俱乐部整体更好发展,保护各个会员的切身权益。 这种事情俱乐部一个月都会遇到十几起,处理起来已经相当熟练了。如果真的存在诱骗,终身黑名单;如果有威胁恐吓可能涉嫌违法犯罪的,那就是110走起了。 说曹操曹操到。远远就看见有其他安全员引着警察过来。 虽然脸上有面具,但桓城心虚,躲在林东也的后面,他不想这幅打扮迎上警察。林东也体贴地帮着他侧身挡了一下。 “你们自己去忙吧。” “好的。” 16 “有好好逛过吗?”林东也走在前头,桓城差他一步跟在后边。 “没有,上次一过来就遇上先生了。这次过来感觉更规范了。” “那是,毕竟是分级试点嘛。”林东也对自家俱乐部还是很有信心的,“相较于国内其他同类型俱乐部,降头在安全保护这块可以说是名列前茅了。就算是和其他降头俱乐部比起来,这一家都算是佼佼者。M觉得有危险可以像俱乐部求助,可是如果自己不吱声,那谁也帮不了ta。” “可是就会有其他顾虑啊。” 林东也没半点同情心,“那就自己受着吧。” 桓城好奇另一个问题,“真的要搞分级吗?国内都说了好几年。” ”嗯。已经在盖章走程序了,堵不如疏嘛。不过没那么好申请,对管理的要求会加大。之后线下也会做小做精。要不出了篓子都不够罚款的。” 林东也和桓城走出小黑屋就看到一条玻璃栈道。玻璃栈道设计得很精巧,底下步行街的百年老树融汇之中。 桓城看到在郁郁葱葱的树上,有一个人穿着大红婚服,双手被麻绳缠缚着高吊着。被婚服挡住的身子下面应该还藏有其他的秘密,因为他时不时就颤抖扭动,然后带落一大片的落叶。大腿那边也有水渍流下来。 桓城听着他若有似无的颤音,看上去是个内敛的,不爱大声浪叫。 林东也站在桓城的边上,评估着,"是给人涂了药绑起来的吧。" 看身形应该也就是二十出头的男孩子,边上有一个明显年纪大他一轮有余的男人在抚摸他。人体的触摸让男孩子更为难受地踢蹬了几下脚。 “柔韧性很好。” 有些主人在角色扮演的时候会不考虑自己M自身的条件,强行捆绑,那可能会给M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见桓城目不转睛,林东也问,"也想被绑着吊起来?" 桓城有些不好意思,"不是,就想知道被绑起来是什么感觉。就绑手腕。吊起来我肯定受不了的。" 桓城挠挠头发,"经常会这么想一下。" "这还不简单。"林东也叫来服务员,买了一条绳子和小皮鞭。然后,直接抓住桓城的手腕,绕着衣服缠绕几圈,再连同整个身体都五花大绑起来。 从头到脚,半米绳子都不浪费。 多出来的绳子也不塞后穴了,就让桓城自己叼着。 全身被缚后,林东也就拿着小皮鞭抽着桓城走。 桓城还有些懵圈,所以,我是叫人绑了我自己吗? “磨叽什么,快点走。” 桓城小腿也被绑了,所以只能小距离的移动;这模样就很像古时候游街的囚犯,特别的羞耻。 羞耻又刺激。明显感觉下面硬了湿了。 自己从看风景的人变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17 穿过玻璃栈道,进入展示大厅,展示大厅更为露骨。除了禁止性交和重口味之外,其余常规的玩法都很常见。明显性奴装束的人在这间大厅里面有几十个。比上次桓城来得时候要少,空间也比较小。 “一个一个展示厅主题不一样,主题由大家投票选择。” 桓城被林东也拉着经过一个女奴。 那女奴已经玩到失智了,"爸爸,爸爸,母狗想要肉棒。"她是在对着空气说。 这类的淫语桓城根本就说不出口,哪怕是被命令的,他讲出来的也非常机械。 医用乳胶管把女奴的手腕和脚踝绑在桌子上,她整张脸已经艳红了,脸上有泪,腹部高高地隆起。 一开始桓城还以为这是孕妇,后面看到屁股垂下来的尾巴意识到应该是灌肠了。身上穿着男人的白衬衣现在已经被浸湿,乳头在白衬衫上清晰可见。是个大胸。 这种程度应该很伤身体吧? 在女奴疯狂地淫叫中终于有男人过去回应她了。 女奴张着嘴迫不及待地要含住男人的性器,当男人如她所愿地把整个性器塞进她的嘴里时,桓城发现她的表情竟是沉迷陶醉的。女人给男人口的模样真的就是一只叼住肉骨头的狗,一点儿都不像他练习口的时候要死要活的模样。 桓城一时有些看呆了,不同人的人体构造真的不一样吗? 林东也扯扯绳子拉桓城回神。林东也揶揄他,“这个也喜欢?” “不是不是不是。”桓城疯狂摇头,他嘴里还含着绳子,说话含糊。"我不行,我舌头一被压就想吐。" 躺在桌子上给男人口的技术难度很大,桓城注意到那女人鼻腔和胸膛都非常急促地喘息着。后面女人吞下了男人的精液,一点都没有漏出。 “我知道。”见桓城生怕自己也逼着他口交,林东也安慰他,“哲言和我提过。你技术太差了。” 18 “我的事情先生都会和你说吗?”桓城觉得有点被冒犯到了。 林东也不以为意,“提过,他和我说你不适合我。” 这个答案桓城倒是没有想过。 林东也进一步解释,“他说你约等于没有任何经验,顾虑比较多,顾忌也比较多。我真尝试过现实后可能就会放弃。” 桓城瞅他一眼,眼神的含义很明显。那你怎么还来找我? “那,我总要尝试一下嘛。” 桓城很有自知之明,“我可能真的挺无趣,很多项目都玩不了。她那样子我应该永远也做不到。” 林东也抽着桓城继续往前走,“我找你,最主要的原因是能控你。控你带来的快感是独一无二的。你就不好奇我怎么找到你的?“ 桓城等着林东也解释,林东也也不卖关子,“就一进来,就知道你在哪里。若有似无的,跟着走就找到了。” 听起来就好像自己第一次找到索哲言一样。 "有些M会用自己的低贱去取悦自己的主人的,谁强求你也得这样了?“ “都是性癖罢了。还有相当一部分人隐匿在普罗大众中,你知道俱乐部现在什么业务最好吗?就是私密的约调,只找俱乐部的调教师调教。钱货两清。” 19 桓城跟着林东也穿梭在一对对主奴之间,奴隶也不全都年轻化,桓城就注意到有一个大叔。 黑色的皮带绕过他的勒下横亘在他的胸口,双腿以M形态展开被固定在一个展示台上。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被小皮筋绑住,胸前背后都有用散鞭皮拍抽打过的痕迹。 身材,蛮辣眼睛的。 桓城偷偷和林东也咬耳朵,“我就没办法欣赏这种。” 林东也莞尔。老实说,他也欣赏不了。 尽管桓城和林东也欣赏不了,可是不影响大叔M的市场。 大叔M的名牌上写着"公司高管"。俱乐部消费高,过来消费的S固然有经济充裕的,也有攒了好几个月钱的。那些经济不充裕的,就格外喜欢玩这种“公司高管”。变相地发泄自己对生活的不如意。 大叔M的眼睛被蒙住了,这等于他根本看不到对他施暴的人,也无法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调教。但他嘴和后穴都被封住了,桓城看有客人尝试着解开但是失败了。 林东也已经把桓城嘴里的绳子取出来了,全部都湿淋淋了。林东也拿了张湿巾给桓城擦嘴。 "为什么要带口塞呢,连叫都叫不出来,那不是更加难受吗。而且还会被口水呛到。" 林东也漫不经心,“本来也不是为了让他好受吧?” “那他前面和后面都堵住了,也玩不了什么啊。” “谁说的,能玩的很多。”林东也示意桓城去看大叔M的乳头和肚子还有屁股。 有人去狠掐大叔M的乳头,几只手乱搞一通;边上有散鞭皮拍,大家就挑选着趁手的工具,噼里啪啦地声音不觉入耳。他肚子上也有点青紫,那是挨了拳头揍的痕迹。膝盖上那两大块青紫说明有长时间跪地过。怎么会有人愿意接受这种纯粹的虐待呢,桓城完全无法理解。 "这条母畜,谁玩都会高潮吧。"言语侮辱是没有停止过的。 大叔M的龟头,已经被玩到水肿的程度了。 桓城见到别人碰他一下他就重重抖一下,那可太疼了吧?桓城忧心忡忡的。 面对这些折磨,大叔反正也在哭嚎躲闪,然后摇摆着。 "堵住前后,应该是他的主人不喜欢别人碰吧。" "你是说,他的主人喜欢他,所以才把他打扮成这幅模样?" 林东也觉得这个观点太好笑了,"就是一种独占欲。这是他的东西,可以给别人看,但是不能给别人碰。或者,哪里能碰,哪里不能碰,清清楚楚。" 林东也拉着桓城走旋转楼梯,到高处沙发坐下。 这处视野可以俯瞰大厅一览无余;而大厅的客人因为被盆栽挡住视野,只能隐隐绰绰看到轮廓。 20 林东也丢了沙发上一个抱枕给桓城跪。 桓城跪着趴在林东也大腿上被他捏着脖颈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直到裤子被林东也吧啦一下撕开,风吹屁屁凉的时候,桓城才意识到要糟。 桓城绷紧身体,在那边兀自揣度——这算是公开调教?他的脸被挡住了,又盆栽挡着,底下应该也看不到什么。 林东也的手在桓城的屁股上揉着,吹了一个口哨,算是赞赏,“很白嘛。臀部肌肉也不错。” 健身教练确实有说过他练臀很容易。 林东也屈指成圈,弹上桓城已经半硬了的阴茎。桓城发出哼哼,顶端甩出好几滴淫液。林东也作弄他,不断弹了几下。 这种尺度就是平常情侣见玩闹的程度。 直到服务员送上一杯气泡水和工具箱,林东也才停止这种戏弄。 林东也从工具箱里面拿出一个爆菊姜在桓城眼前晃,“玩过吧。” 21 姜的味道弥漫在桓城的鼻腔,他眼泪都辣出来了。 林东也戴上指套,浇上润滑剂。 “有灌肠过吗?” “没有。” 林东也插得浅,倒也不脏。桓城的身体就微微颤抖,他的双手被缚在前面,连阻拦的机会都没有。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桓城紧张又害怕。 林东也慢慢把爆菊姜插进去;这一支相当有汁水,肠道轻轻挤压,就涌出一大滩,然后渗透进肠道里。桓城的眼泪情不自禁地就流出来,觉得自己的屁股像是烧起来了。 “疼,疼啊。”林东也和桓城对视,桓城的眼睛已经红了。 林东也给桓城揉揉大腿。桓城绷得太紧了,这样容易抽筋。 “痒。难受。”桓城的鼻音已经出来了,可怜兮兮地求着林东也。 那声音都是颤着的。 好容易哭啊。林东也刮了一下桓城的鼻头,“这才哪到哪呢。对着哲言也这么会撒娇?好吧好吧,给你挑个小点的肛塞。” 林东也拿着肛塞把穴口堵住,肛塞把爆菊姜推得更深入。 林东也点燃蜡烛,”这款蜡烛每段的熔点不一样,最开始这段的温度滴在铃口中也没什么问题哦。“ ”蜡烛?”桓城泪眼婆娑,朦胧间看着气泡水闪着火光。 这个蜡烛融化得很快,倾倒的时候是一大滩一大滩落下去的。 每一次滴蜡都让桓城夹紧肠道里面的爆菊姜,那汁水也就越挤越多。 桓城眼泪鼻涕都糊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整个屁股就被烛泪所覆盖。不止是后穴里面,整个屁股都痒的不行。疼有时候比痒还难熬。 “叫得小声一点呐。”林东也慢条斯理地把桓城的面具固定牢靠,“大家都看过来了。” 上来是没办法上来的,不过下面围着好几个伸长脖子看的人。 犹抱琵琶半遮面往往更勾得人心痒痒。 22 “帮帮我嘛。” 林东也一只手就可以压制住桓城的双手,后面桓城的屁股是翘得老高,央求着林东也打他。 林东也的手就垂放在桓城的屁股上吊着桓城。 “我只打小母狗,你是小母狗吗?” “是的,是啊。嗯,呐。” 这摆明就是套路刚才桓城说他不会叫的事情,但是桓城就是不得不入套。说完还是觉得难堪,桓城又画蛇添足,“是小公狗。” “小公狗?”林东也用鞭梢拂过桓城的臀缝,缓慢地碾压那一寸寸嫩肉。 “也是,你有狗鸡巴。” 桓城不由地吞口水,把一口气顺匀了。 “打打我吧。” “小公狗哭得真可怜,不过我就喜欢你模样。”林东也手起鞭子落,“想我怎么打。” “把它打落。把那一片片打落。”桓城扭得厉害,都跪到地板上去了。林东也又丢了几个抱枕下去。 坐着用皮鞭不好发力,林东也换了牛皮拍。牛皮拍左右开弓,鞭笞着桓城的两臀瓣,叫桓城的臀瓣染上浅浅的一片红。 桓城耸动着屁股求欢。 淫水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滑,桓城可以感觉到那快感在积蓄,但是还远远没有到临界点。 “叫啊。小公狗怎么叫。” “汪……”桓城屈辱,“汪汪……” “不是说不会叫吗?我觉得挺会叫的啊。”皮具的拍打声和高高低低的汪汪声和谐得交织在一起,皮拍不像鞭子会留下一条条的红痕,它是大面积地红色叠加。 有人走上来了。 索哲言看着林东也,林东也冲他得意地笑笑。 这算是在挑衅了。 看,我还是把他搞到手了。 23 “好了,屁股的颜色很漂亮了。接下来让你更舒服一点吧。” 林东也就当着索哲言的面玩弄起桓城。桓城的脑子已经被玩成一团浆糊了,就是被动地卷进快感潮流之中。 “戴个装饰。”林东也拿着夹子夹住桓城的舌头,让他闭不上嘴。 林东也轻车熟路地挑了几个跳蛋,拔了肛塞把跳蛋逐个塞进去。那后穴一吞一吐就把跳蛋埋入其中了。一共推了三个跳蛋进去,把后穴撑满了。三个跳蛋以不同的频率震动着,将姜汁姜膏充分抹匀到每一块嫩肉上去。这种磨人的快感逼得桓城非常狂躁。 “你乖一点。”林东也给自己戴震动指套,戴好后五指灵活地在桓城面前弹动。 林东也突然捂着桓城的嘴,“呜呜……啊” 林东也是游刃有余,他另一只手给桓城做扩张。带着震动指套,一只手指进去的时候就觉得比平时粗大不少。不过二指插入的时候就让桓城觉得到了极限。他想让林东也松开他,他去咬林东也的手心,但是咬到一嘴的空气。 体内的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桓城好像有听到水声又好像只是幻听。 一开始有种被沙砾摩擦的感觉,后面就润滑得多了。那种难言而语的渴求从手指的摩擦处升起,那黏糊糊的爆菊姜在抽插动作的带动下流了一地。 桓城摇头晃脑地想挣脱开林东也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但奈何那手纹丝不动。面具已经挣脱掉了一大半,桓城流的泪都在林东也的手心积起了水洼。 林东也的手指反复地插入抽出,桓城的身体跟着厉害地抖。 桓城哭得浑身都是汗,哭到自己哽咽:“不要了不要了。”桓城如是哭喊着。这一片天地只有他自己的声音。 “怎么一下子就不行了呢?”林东也再接再厉。 桓城踢蹬着腿,最终有无力地跪倒,憋了很久的阴茎激烈地喷射处白色粘稠的精液,因为前段时间禁欲,睾丸里头沉甸甸的,射了好几次才射完,几乎是平时两倍的量。后面还有淅淅沥沥的尿液喷射出来。 射了一地,也尿了一地。 直到桓城头脑都发昏的时候林东也才松开了手。 桓城趴在林东也的腿上,侧着脸,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是捡回了一条命。 24 索哲言不疾不徐地走过来,弯腰挑了一个趁手的皮鞭。 扬鞭,落下,携带着风声。 相较于刚才轻微的击打,这一次是结结实实地抽在了桓城的屁股上,直接在他的屁股上开了一道血痕。 桓城哀嚎一声,疼得又尿了几滴出来。强烈的痛楚让桓城脑子一篇空白。 林东也抓着桓城的头发迫使他转头,唯恐天下不乱,“看看是谁来了?” “先……先生!” 放声哭过的嗓音有些沙哑,听上去格外不错。这会儿,还掺杂着浓烈的惶恐惊惧。 泪流满面的脸暴露在索哲言的视线下,索哲言居高临下,用皮鞭柄挑起桓城的下巴。 “奴隶,你就是这样禁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