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降头小惩(??)
21 桓城分两趟才把快递搬回自己房间,他第一时间就把阴茎环给自己再扣上,然后给索哲言发信息。 HC:先生,我把阴茎环扣上了。 HC:到家了,可以穿上内裤换家居服吗? 索哲言那边回得很快。 先生:可以。 先生:我现在有事。晚上你收拾好了先灌肠,灌一次就好了。然后脱光了跪着等我。 HC:好的,先生。 桓城换了一身家居服后去厨房舀米煮地瓜粥,然后给自己煮方便面。桓城炒菜不行,煮面的手艺经过千锤百炼那是相当不错了。方便面那是豪华版的,拿着五花肉去榨油,伴着瘦肉、花菜、冻虾、鲍鱼爆炒了一下再加水,等水沸了加蛋加面。一碗面十五分钟就出来了,色香味俱全。 等桓母回来的时候,桓城自己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太饿了我煮了面,给你们洗了菜,饭也下锅了。” “也不要老吃方便面。” “我知道。”桓城把汤喝完,“我回房间了。” 桓城谨慎地给自己房门落了锁,索哲言寄了好多快递,桓城粗略估计感觉价格都上万。 惩戒器很结实,桓城估摸着有六七十斤重。它上面可以安装很多零部件上去,比如皮拍或者鞭子甚至是假手。都挺精密的,启动起来声音也平稳不尖锐。看上去价值不菲。 惩戒器上有投降的商标,桓城上俱乐部上一查,被上面的金额惊得默默数了一下:个十百千万。不是他眼瞎,这个惩戒器在网上的售价居然是十三万。他的年收入都没有十三万呐! 桓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原本那私教的钱他可以当自己捡了便宜,可是这些道具动辄十几万的,他没那个胆子。 不过是刚见了一面罢了,花这么多钱值得吗? 桓城有些焦躁,他并不喜欢SM和现实重叠,他只想把这个当做一个隐秘的兴趣。但是,如果索哲言在他身上花太多的钱,他会同意这只是一个隐秘的兴趣吗? HC:先生,快递我收到了,太贵重了。 HC:是不是太超出了? HC:先生,我有点儿焦虑。 HC:我不想BDSM影响到我的生活。 等索哲言从温泉池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桓城的这些信息,不由有些好笑。 “怎么了?”徐泽打趣。 林东也哼了一声,“又是桓城。” “找了一个M,给他送了点道具,花了几万块,他觉得太贵重了。不敢收。” “倒挺实诚的。”徐泽也跟着笑了。 对他们来讲,几万不算什么。他们边上的一些朋友,有时候送出去一个包一个表都十几万了。 先生: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HC:十几万!!! 先生:没那么多,找厂家拿货几万而已。 HC:那也很多了。 先生:你老老实实地把我布置的事做了再说。 索哲言都这么说了,桓城也不好说什么。 22 桓城继续拆快递。 除了惩戒器之外,还有一个自动炮机;自动炮击附了一箱造型狰狞颜色逼真的假阳具,看得桓城脸通红。 桓城拿了一个最小的假阳具,盯地有些魔怔了,好半会儿才自己回过神。 桓城拿着假阳具去厕所洗了,然后试探地插入嘴里,舌头不过刚被压下去,反呕的生理反应就涌上来,压都压不住。 再收拾收拾就差不多七点了。 桓城给自己灌肠后脱光了跪在房间里面等索哲言。桓父桓母已经回自己房间了,没什么特殊情况不会过来打扰桓城。 索哲言的视频电话掐着八点的时间打过来,桓城接通了电话。 索哲言打量了一下,还是之前的背景。 “把平板一起开起来吧。”平板和手机的镜头勉强凑个一前一后。 桓城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腿有些跪麻了。他这个踉跄的动作很好地取悦了索哲言。 弄好之后桓城就立刻跪回去了,尽量地挺胸抬头。 “记得我下午说过什么吧。” 索哲言下午说了很多话,虽然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但不管是哪一句桓城都记得。 “待会儿我会让你哭的,但不是爽哭的,怕不怕。” 桓城脸一白,“是我该得的。” “自己打屁股吧,我没说停不准停。” 房间里面低低高高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左右左右重叠着。桓城只用右手打,跪着不好发力,身子向左边倾斜着。 “站起来打吧。” 那巴掌声落了有千百下之后,索哲言那边终于叫停了。 桓城重新跪直身体,“看上去不疼啊,都没怎么叫。” 桓城有些为难,他自己打的,自然会下意识收力。不过几百个下来,说不疼也是假的。 “是会疼的。烫烫的。” “疼,但是还没有到受不了的地步,对吧。” 桓城点点头。 23 “把惩戒器推过来吧。黄色盒子一起放在手边。口塞也自己挑一个吧,我确定你等下会受不了的。” 桓城把惩戒器放在床尾,他俯下身的时候正好可以抓着床单。两个人调试了一下姿势,确保惩戒器上面的皮拍可以击打到桓城的屁股。 “来,先试三十下吧。” 惩戒器的皮拍抽下去桓城就吃痛地抽气,这三十下可比刚才的要重得多了,皮拍抽上去的时候会跌宕出臀波,视觉效果很好。 索哲言拍了再回传给桓城,“看你的屁股,好看吗?” 桓城的额头已经有汗流出来了。 “比你刚才自己打得好看多了吧?” 那可不,一下子从淡红变成艳红。 “谢谢,先生。” “现在可以插入两指了吗?” 一般灌肠后插入一指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等了这么久那处又干了紧了,连一指插入都有困难。 桓城重新沾了润滑剂扩张,索哲言就在镜头那边不出声地看着桓城的手指进进出出,一直等到桓城可以顺利地插入两指后才叫停。两根手指,大概3.5厘米左右。 “把按钮开关拿在手上,然后把小腿扣紧在惩戒器上面吧。” 小腿固定后,桓城可以扭动的幅度明显被限制了。 “把黄色盒子拆开吧。” 拆开盒子后,一看到里头的生姜造型,桓城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姜罚,或者说姜刑。 “先生,我可能不行。”桓城立刻出声拒绝。 “哦。”索哲言在那边挑起眉头,话里话外都是不愿意通融的意思。 “你倒是说说,怎么不行?” “这个,太刺激了。我之前都没玩过。”桓城的声音弱下去了。 “所以,之前没玩过,现在就不能玩?” 桓城咽了一口唾沫。 24 “先生,你让我想一想。” 索哲言把桓城逼到一个很巧妙的地步,不是完全不行,但确实打破了底线。 索哲言口气平静地像是旁白,“不是真的生姜,不过是模仿造型罢了。如果不行就算了吧。” 桓城挣扎,他对算了吧心知肚明。不是这个项目就算了吧,是他们的关系就算了吧。 桓城手抖地去拆包装,索哲言一直没有打算他的动作。撕开包装后,姜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桓城拿着姜的手一直停滞不前。 “试一下会不会过敏。” 桓城把姜移到后穴,还是害怕。 “可以套安全套吗?” “不行。” “先生,我怕等下会上医院。” “桓城,我说了很多次的信任。这个可能会让你疼,但是也没有到上医院的地步。” 他在后穴边上轻轻地划过去,冰冰凉凉的,但一会儿就变热甚至有些烫了。不敢想象等下插进去的后果。 两人等了一会儿,自然没有过敏的反应。 “插进去吧。” 桓城插了几次都没有对准。 他这边的景象在索哲言那边是投影到大屏幕上去的,清清楚楚地看到黄色的生姜在嫩红的后穴口试探的样子。 “三,二……” 桓城记起索哲言那个要在第一时间回应的规矩,咬着牙把生姜插入了。插入后,桓城整个身体都颤起来,他双手抓住床铺上的被单,有眼泪被刺激出来了。他非常的紧张,后穴也就夹得非常得紧。那生姜的汁液就跟着渗出。 桓城这边身体扭动地越厉害,那边生姜就陷得越深入。 “唔……嗯。” 索哲言饶有兴趣的看着桓城一丝不挂浑身慢慢染红的画面。 不需要多长时间,之前会克制着声音的桓城就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 “啊……” 这一声真的没有忍住。 后穴已经开始发烫,火辣辣的感觉顺着粘膜慢慢炸开。整个后穴都充满了灼热的感觉。 “疼,先生。”桓城抓着床单,可怜兮兮地哀戚着,“好疼啊先生。” 25 索哲言的回答稍显残忍,“只是刚开始。把阴茎环解开吧。” 后面的惩戒器动起来了,这让桓城更为不安了。桓城扭头,皮革条卷动着风声抽在了他的臀瓣上,试探了几下之后,又开始左右开弓。 每一次抽打都会让桓城不由自主地夹紧屁股,然后就会榨出汁液;前调冰凉余韵滚烫的汁液又逼迫着桓城尽力去放松自己。 “先生,好痛。”桓城求饶得很轻易。 但是索哲言并没有这么简单地绕过他。 “受不了的话把口塞戴上吧。” 这是不打算饶了他的意思。 索哲言加大了力度,桓城的两脚被束缚着,他并没有多大的躲闪空间。抽打一下接着一下,这都是结结实实的抽打。一道一道,为桓城的屁股染上红痕。 桓城基本是难以控制自己的哭喘,床单被抓得皱巴巴的,枕头的一角被他腰出了齿痕。 机器不像人,它忠实地执行着提前输入的数据。 力道不减,随着次数的增加疼痛加倍地叠加。 桓城受不了地开始挣扎起来,企图从被缚的状态挣脱出来。他几次去摸索开关,一旦他有这个动作,那边索哲言就会停止拍打,然后没有波动地问桓城,“确定已经受不了了吗?” 索哲言这样说完之后,桓城就会犹豫,紧接着那拍打又来了。 三番五次。 到最后桓城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他开始看不清楚屏幕里面索哲言的脸庞。 “不要了,好疼啊……”抽泣地抗拒只是徒劳,泪珠顺着脸颊滴落在被单上。他言语都有些混乱了,就本能地求饶着。 桓城这脆弱的模样看得索哲言好硬。 “最后三十下,然后这次的事情就揭过。桓城,把你的屁股掰开,把你的屁眼露出来。”索哲言说着粗鄙的话。 26 桓城的手搭在臀瓣上都能感觉到痛,细细密密,如同针扎。 皮革条掌掴在后穴上,这处本来就敏感脆弱的地方根本不堪这样的惩戒。 被蹂躏凌虐的后穴不断地挤出生姜的汁液,那生姜在后穴里面慢慢地融化流出黄色的膏体。 “打坏了……痛!”桓城有些语无伦次,又有一声拔高了的泣叫,桓城已经把脸埋入床单里头了, 到底后面还是不忍心了,不过十八十九下的时候索哲言提前叫停了。 “惩罚结束了,桓城。” 桓城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索哲言,不可置信。他自己数着好像没到三十下,难道是他漏掉了? “解开吧,站起来,让我看看你的狗鸡巴。” 桓城抖着腿站起来,性器半硬。这是因为有时候生姜会顶到前列腺。 “并不是完全的疼痛啊。” “还是有快感的。” “嗯?” 毫不留情地羞辱把桓城的自尊一点一点地剥开。 “喜欢主人打你下面的小骚逼吗?” 桓城哆嗦着嘴唇回答不出来。 “桓城,你想看看你现在的屁股吗?” 索哲言调整了镜头,把桓城后方的图像同步转移给桓城看。两条笔直的修长的上方是两瓣被击打的红艳艳的屁股。受力很均匀。 “如果是肏过的小骚逼被这样打,你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景象吗?” 索哲言用言语给桓城构筑情境,“那会像是一个红烂肿痛的桃子,每拍一下,就会有淫液滴落喷溅,根本止不住。” 桓城的呼吸都跟着粗了不少。 “网调到底还是差点意思。”索哲言椅子往后一推,毫不避讳地对着桓城露出他的下半身。桓城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索哲言穿得是浴袍,下面空空荡荡,那昂扬就嚣张地出现在桓城的面前。 桓城咽了一口唾沫,视线飘移不敢看。 “记住这一次教训了吗?”索哲言懒洋洋的,对着桓城打手枪。 “满意你看到的吗?” “记住了,先生。” 对下一个问题桓城没有回答。 索哲言逼问,“嗯?” “满意。”桓城的脸红彤彤的。 “那好,接下来我们玩点让你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