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降头两主(③④)
5 桓城三两下爬到索哲言面前,身上的水珠跟着他蜿蜒一地。仪态没法看,甚至有点屁滚尿流。 索哲言以为他在洗浴室里头被林东也欺负了,抓住桓城搭在他膝盖上的手问,“怎么了?” “先生。”桓城无限依赖地唤了一声。 “嗯?怎么了呢?”索哲言也温柔地回应他。 “您不会不要我吧?”桓城极度不安。 索哲言挑眉,他刚才确实有一瞬间不想要桓城了。他什么身份条件,不夸张地说,这个俱乐部里面也没几个能和他相抗衡的了。何必和林东也共用一个奴隶呢。 林东也拿着灌肠器跟出来,站在后面看戏。 索哲言审视了桓城几秒,琢磨着这个控者和被控者之间的神交到底到什么程度。 “不会不要你,但我会惩罚你。” “我错了。”桓城就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乖巧认错。 “今天又被他搞上……” 索哲言点到为止,一个又字,一个搞字就很精妙。 “有一部分原因在你自身,更多的原因可能是被控。但就算全部原因都是因为被控,我也要惩罚你。因为我有这个权利,你听明白了吗?” 桓城脑子转了一圈,这是还要他的意思?忙不迭地点头,“听明白了。先生,我该罚。您罚我吧。” “我罚你可不是情趣,会让你痛到哭都哭不出来的。” 索哲言站起来,桓城后退几步仰着头看他。 索哲言和林东也对视,这一眼里面宣示主权的味道也很浓厚:看,别以为你插一脚就能平起平坐,还差得远呢。 6 “就在这里灌肠吧。” 林东也手中的灌肠器注射口是金属质地,像鸭嘴兽的长嘴一样。撬开桓城的后穴,将冰凉送进去。水流逆灌,桓城不舒服地扭动。 是为了安慰他,也是为了防止他挣扎弄伤了自己,林东也把桓城搂在自己的怀里。 “忍一会儿就好了,这款是温和的,不会很难受的。” 桓城瞪了他一眼,眼里生气勃勃,分明是在控诉他现在就很难受。 液体不断地涌入进来,就算努力地收缩排斥也改变不了这个情况,反而因为发力而让显现出了腹肌的轮廓。 “锻炼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嘛。”索哲言摸了一下桓城的腹肌,他动作太轻柔了,搞得桓城畏痒地泄力了。 “好涨。” “很快就好了。”把最后一点灌肠液送进去之后,林东也拿肛塞把桓城后面堵上。 “这是高级货,一分钟就能洗的干干净净的。” 时间短见效快,带来的最明显的反应就是桓城又忍不住哭了。 “这么爱哭啊。耐受力真不行。”林东也拿桓城没办法,抱着他去洗漱室排泄掉了。 “娇气包。你就这么爱哭啊。” 桓城躲着不和他直视。 第二次是用清水冲的,量大持续的时间也长。冲完之后林东也还检查了一遍,心满意足,“干干净净的。” 7 桓城以为今天晚上会被“使用”,毕竟索哲言都让林东也把他里外清洗干净了。林东也也这么想。所以当林东也领着桓城出来,发现索哲言竟然移地全息游戏体验室的时候,他比桓城还震惊。搞什么呐?这人都在面前了还玩什么全息? “站起来,按照指示上传一下数据。” 桓城站起来,仍由大屏幕采集了他的一比一数据。随后,三个人对桓城真人数据进行调整。三人的审美还算一致,最后出来的拟态只依稀残留了轮廓。桓城是不敢认领这个拟态,比他本人的长相完美精致太多。不夸张得说,可以靠脸吃饭了。 对内,三人都是真实的长相;对外,都是拟态:桓城一边眼角画了一把锁,一边眼角画了一片叶子,耳垂那边写着小伏,被施了墨刑以示权属, 床铺上铺好了隔尿垫,索哲言把一个“耳机”递给桓城,“来试试。破布娃娃就是用这个玩的。” 破布娃娃不是一款AR小游戏吗?桓城带着不解躺下。 在游戏NPC的指引下,三人选择了游戏的房间。索哲言和林东也都有最高权限,可以任意选择服装和场景。索哲言选择了战俘营,他和林东也都是大兵打扮,桓城穿着麻质囚服。 等周遭的景象显现出来之后,桓城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哆嗦,阴森森的。没有白炽灯照明,只有一盏盏油灯。灯芯还在摇晃着,惹得那片光亮也在飘荡。 桓城知道林东也还在,但是他隐藏在黑暗之中追寻不到。 索哲言打了一个响指唤桓城凝神,“打一个响指就是要你下跪,不管是在什么场合。记住了吗?” 桓城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的。见索哲言眼神不妙地盯着他,意识到自己做错了,赶紧跪下来,视线落在索哲言的军靴。几秒后,他恭敬地贴着军靴行了一个礼。 8 “我设定了标准,一旦你没有达到标准,就会有惩罚。” “双手背在身后,挺胸、抬头,肩膀下沉双膝岔开。” 桓城按照索哲言的指令摆好姿势。 没有护膝,跪着的又是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不过几秒就刺得膝盖生疼。桓城难受地蹙眉。 “现在可不是在和你玩情趣,不要以为你哭几声就有用。给我把眼泪憋回去。” 保持一个标准的姿势并不容易。桓城想偷偷换个姿势,自以为自己不露痕迹,但肩膀微微一动,性器就过了电流。 “哎呦。”桓城哀嚎,背在伸手的双手下意识的捂住裆部。但迎接他的是更强烈的电流。 桓城赶紧回到标准姿势。 “叫你不老实。”索哲言直接把脚碾在桓城的性器上,他没收力,所以桓城几乎是同时就抱住了他的腿,然后下一秒因为动作太大被电流责罚直接疼得蜷缩起身子歪到在地上。 “还不长教训呐。” “太吵了。” 这时候就体现了主人对奴隶不容置喙的支配了,桓城的嘴巴上出现了口塞。 这款口塞现实中也有出售,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缄默。传统的竹木口塞搭配松紧绳,竹木是硬的,桓城甚至不能用力咬它。 “跪好。”桓城忍着疼跪好。 “先把你的乳头弄硬。” 桓城的乳头本身就是那种微凸的。但是小黄文里面那种硬成小石子的形容,他是从来都没有过。 桓城就按照自己一贯的法子,把手按在乳头上左右揉着,然后捏着乳头用力揪它。揪得乳首成小锥子了再放下,反复几次,颇有成效,那可怜的乳头红了,挺起来了。 但是索哲言却不满意。“你以为这是在调情吗?这么温柔。” “收紧。拉长。拧一圈。不许松开。”这几个动作下来,桓城觉得自己的乳头都要被揪掉了。 索哲言的态度是那么得理所当然。“这才差不多。” 索哲言搭配了两个竹木夹子上去。竹木夹子的力道非常扎实,一上去就死死地咬住那处,乳头被压成了薄薄的一片。 那疼痛难以忽略,桓城微微漏了点尿。 索哲言眼神撇过去,斥责道,“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