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降头两主(??)
21 林东也拿了一个羊眼圈出来,套在一个精致小巧的跳蛋上面,丢在桓城面前。那东西一抓起来桓城手掌心就痒。 “不是怕痒吗?来给你脱敏治疗。”林东也恐吓他,“自己乖乖放进去,就一个。逼得我动手,我给你一口气塞一串进去!” 林东也走到墙边捣鼓,很快两面墙之间横亘了一条麻绳。 绳子不长,就六七米的样子,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绳结。小的就鹌鹑蛋大,大的有乒乓球那样。 林东也给绳子都涂抹上润滑剂后扭头见桓城无措地看着他,受不了地把他按在床铺上,一把把跳蛋推入桓城体内。 那细软的毛发搔动着肠壁的软肉,带来强烈的酥麻感。桓城眼泪汪汪,痒得腰都直不起来。他满脸红晕,接受着道具的淫辱。桓城被这种假“温柔”实“可怖”的快感弄得一个字都说不完整。 桓城捂住脸,“拿出去……求求你了,拿出去。”他一动都不敢动。 林东也哼一声,“如果是你家先生在,你还敢这样讨价还价吗?” 桓城不语。 林东也又抓了一条绑带丁字裤给桓城套上,逼着桓城开始走绳。 桓城跨过麻绳,把麻绳夹在两腿之间。绳子比他腰要高一点,需要踮脚行走。 林东也拿着皮带在后面驱赶,“快点!” 桓城咬着唇,艰难地保持着平衡,两股战战;绳子磨着敏感的会阴处和性器,一点一点地前行着。没有办法跨大步走,只能扭动着臀部慢慢前行。 如果是单纯走绳,可能情况还会好一点。可是现在屁股里面还夹着一个跳蛋。 桓城的两条腿抖个不停,眨眼间泪水就掉下一串。 麻绳虽然涂了润滑剂,但是不减摩擦带来的热辣感。跳蛋虽然没有震动,但是那毛搔得桓城魂都飞了。 走绳带来的不仅是痛楚,还有若有似无的快乐。 “小骚货,叫大声一点。” “我喜欢听骚话。” “小骚逼……好痒,被磨出水来了,好想被舔。” “嗯哼。”林东也鼓励他继续。 “屁股里面,好痒。想拿出来,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不可以!”林东也拧着桓城的乳头,看着桓城露出那种又痛又爽的表情,自己也硬的难受。都不知道这过程是在折磨谁。 林东也恨恨地想,都怪桓城不让他艹穴! 22 后穴也不知怎么地就吃进了一个绳结,顶得跳蛋在屁股里面滚了一圈。桓城拔出绳结,那不上不下地感觉钓得他要疯了。 “主人” “主人?”林东也重复,玩味着桓城的称呼。 “打我…摸摸我。” 桓城甚至扭起了屁股求着林东也多抽他几下。 桓城的身上已经开始流淌着细密的汗水了,脚下那一片地很快就积出了水滩。 “来点刺激的。” 林东也兴致勃勃,拿手托起桓城的性器,用电击棒轻轻碰了一下银针。 桓城发着尖叫,身体剧烈颤抖,得亏林东也扶了他一把他才没一头从麻绳上栽下来。 豆粒大的汗珠沿着下巴滑下去,蓄积在锁骨处,这一摇晃,甩了出去。 这种分不出是痛还是爽的感觉让桓城心跳都加快了,大脑也是一片混沌迷茫。 “还走不走?” “走。”桓城嘴唇打颤着回答,艰难地又走了一步。 刚才身体痉挛,肌肉紧绷,现在就算想要放松身体也不听使唤。肉壁压迫着跳蛋,桓城真的是每一寸头皮都发麻了。 桓城走走停停,这短短几米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你这把屁股翘起来是什么意思?” 林东也的皮带又落了几下在桓城的屁股上。 “我听话……好疼,别打……” 桓城又羞耻又喜欢又害怕,非常亢奋,连着往前磨了好几步。 林东也又电了他一下,桓城整个人崩溃地扑倒麻绳上,痉挛不停,嘴里发着呻吟悲鸣。性器已经挺起,但是却不得宣泄。 桓城哭泣着求饶。 桓城意识已经有点儿涣散,林东也托住他抬高桓城一条腿把他从麻绳上放下来。桓城后穴可耻地不断涌出淫液,性器也一直在甩着。 桓城的后穴口就在那不断的吸吮着。那处因为摩擦而充血,红肿且凸出,一时半会儿是没办法合拢了“看来很舒服嘛?” 林东也轻轻踩在桓城的性器上,侮辱着他,“瞧你这幅发情发骚又欲求不满的样子。” “主人主人我求求你。”桓城就这样耍赖了,抓着林东也的衣服怎么也不肯起来。 林东也抱起桓城,给桓城戴了一个系有蝴蝶结的项圈,让桓城看上去像是一个礼物。 “来,我们去找你家先生道个晚安。” 23 索哲言回到房间冲凉后就躺到床铺上了,晚上精神体出来的时间更长了。 索哲言把精神体放在自己的腹肌上,吸气把腹肌拱起,吐气使腹肌平缓;精神体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就在索哲言的腹肌上滚来滚去,玩得不亦乐乎。 林东也带着桓城来敲门的时候,索哲言已经从可视监控中看到了桓城的惨样了。 一直在抖。 智能管家把两人放进来了。 桓城身上穿着的是林东也的衬衫,就到腿根那处。脸上没有面具,胡乱地套了件衣服。进屋之后林东也就把盖头的衣服抽下来。 精神体藏在索哲言的衣领后面偷偷看。 “给你家先生看看。” 桓城听明白这话中之意,羞愧地都不敢抬头。 桓城垂着头,回避着索哲言的视线,抖着手把衬衫的扣子解开里。 衬衫底下,一条暗红色的绳索从脖子一直蜿蜒缠绕到胸膛还有胯。下身的绳子比较松,是从胯下敏感的会阴部穿起,陷入股沟,再回到腰部打结,是一个丁字裤的形状;上身的绳索系得比较紧,勒出性感的红痕,把身体分割成一块块菱形,绳索之间割出菱形的格子。 林东也托了桓城一把,让桓城慢慢滑到地毯上,用脚踢他,“又磨蹭了?” 桓城手扶着臀部掰开后穴,在索哲言和林东也的注视之中,慢慢地把脚张开,开始排出后穴里面的异物。 “先生,请看,小骚货下蛋。” 桓城这算是调动了身上仅存的力气了。先是那冰丝材质的丁字裤,对内壁来讲这材质还是有些粗粝的;然后是折磨得他要死要活的羊眼圈跳蛋。当肉壁从内被推挤开的时候可以看到里头的肠肉一颤一缩的模样,在灰白的绒毛的衬托下,显得那处更加嫩红。 一晚上被这样来来回回地挖着,现在桓城就是浸淫了淫欲,透着一股妖艳。 就像产卵一样,跳蛋一点一点被吐出;眼看着就要出来了,又一个不小心把它吃进去了。 “蠢狗。” 再一次努力的时候,桓城不得不把腿长得更大,把后穴暴露得更明显。桓城用力地连脚趾头都紧紧地蜷缩在一起了。 那个羊眼圈跳蛋终于被挤出去了。 桓城身后的衬衣已经被汗打湿了。 索哲言扶起桓城,责备了一句,“不是说不要玩得太狠吗?”他慢慢地把堵在桓城性器上的小银针拔出来。 快感拖了这么久,桓城已经射不出来了;那处甚至都敏感地经不起触碰了。 林东也手插着兜站在那里耍酷。突然脸颊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下一秒,他听到有细小的哭声。 精神体突然就闹脾气了,在索哲言的头顶上打滚耍赖大哭。 那刹那桓城也福如心至,哽咽地对着索哲言告状了,上气不接下气,“先生!主人他欺负我!他真的是太太太过分了!” 林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