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降头浸淫(③④)
5 林东也是被臭醒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瞎了,眼前灰扑扑的。再眨眨眼发现是鼻梁上被八爪鱼一样地缠住了。 林东也用两指捏着那小饭团起来,两手扒着自己眼皮,两腿夹着鼻梁;按这姿势,刚才那迷之臭味应该是放了一个屁。 林东也晃晃,精神体没半点反应。仔细看,那哈喇子都出来了。 睡得真够香的。 不过自家的精神体怎么看怎么稀罕。 这会儿时间不过凌晨四点多,林东也观赏了精神体半小时之久后,耐不住睡意,再一次深睡过去;而精神体,也再一次扒着林东也的鼻梁,在它选定的绝佳位置熟睡。 6 这边桓城才翻个身,那边智能机器人就对准瞄焦。 等桓城睫毛清颤睁开眼睛,就看到智能机器人的显示屏上面对着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桓城受宠若惊。 接着是智能机器人滑动的声音,“小伏你醒啦?我叫安安。” 智能机器人安安的声音是软萌的奶娃娃音。 “醒了。你,你好。”桓城从床铺上爬过来,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他扫视了一眼房间,索哲言不在房间里面。 “你洗漱一下我带你去找主人。” 安安的显示屏内容又变了。 任务二:人形犬。 没有多余的话语,只附了一张简笔画:一个人带着狗耳朵,脖子上挂着项圈,嘴里叼着牵引绳,屁股上面还插着尾巴。 桓城去洗漱间里面脱掉纸尿布,纸尿布上面黏腻腻的,融化的按摩膏又结成块了。 幸好不是黄色,桓城如是想。 纸尿布直接丢纸篓里了,桓城冲洗了拿浴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干。昨晚的扩张有效果,这会儿桓城的后穴已经可以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较为轻松地硬塞入一个手指了。不过索哲言提供的两个手指粗的尾巴,那还是要在润滑剂的帮助下。 尾巴在用力夹紧的时候会自发地在空中甩甩。 桓城把狗耳朵戴上,项圈系在脖子上,牵引绳卷了一圈后咬在嘴里。他赤身裸体地走出淋浴室。 安安的显示屏出现一个捂着脸害羞的表情,前进的路线也呈S形,说话还磕绊了,“走吧,走吧小伏。” 索哲言和林东也在茶桌边上泡茶喝茶,桌上还有一盘精致的小点心。 “睡醒了?”索哲言招呼桓城,“来和你家主人打声招呼。” 桓城没有意会,林东也是秒懂。这是在回应昨晚他的那句“来给你家先生道生晚安”。他让索哲言看被他肉体调教后的桓城,索哲言让他看精神臣服后的桓城。 桓城走近了自然而来就跪下来了,他们那边有地毯,软的,跪着膝盖不疼。 “主人……”剩下的话因为索哲言捏住他的脖颈而停嘴。 “狗是这样叫的吗?”索哲言把牵引绳从桓城的嘴里取下来,系在桌脚。 桓城憋了好半天,羞耻地汪汪叫了两声。 索哲言还不满意,“这么不友好?” 桓城又“汪汪”加了两声,伴随着摇动屁股的动作,尾巴随着他的动作摆了摆。 林东也就在边上看着乐。不得不说,索哲言对桓城的精神浸淫确实比他深入。 “下面待着。” 索哲言把桓城按下去,哪怕索哲言不说,桓城也不好意思与两人对视。他只恨地上没有一条缝让他钻进去。 “早餐要吃什么呢?”索哲言询问他,“喝粥?” 桓城胡乱地点点头。 粥端上来了,索哲言搁桌底下,让桓城趴着舀着吃。等吃得差不多了,要见底了,索哲言把勺子拿走了,要求自己用嘴舔着。 桓城吸溜的声音有点儿大声,林东也半真半假地建议,“看来还得要送到礼仪学校培训培训?” “下午我带他去学学。” 桓城就在两人就半真半假地一来一往唠嗑中把碗底舔干净了;索哲言很满意,问桓城还要不要再来一碗。桓城没有吃饱,但是不想这样舔着吃就摇摇头拒绝了。 索哲言让安安招呼人收拾了,拿了湿纸巾帮桓城把下巴擦干净了。 林东也接了一个电话,讲了几句挂了和索哲言道,“崇明要过来。” 有其他人要过来。桓城抬头看索哲言,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避开。 索哲言用手指一勾一拽一提项圈,桓城仰头正不知所措,索哲言居然贴过来吻了他。 桓城都懵了。这是他的初吻。 索哲言的舌头非常的凶猛,翘起了桓城的舌头,不住地在桓城的口中进攻;且喉结那处被索哲言的手指头抵着,略有窒息感,叫桓城生理性地退缩。深吻结束之后,桓城双眼泛红有泪珠酝酿,视线里面只剩下索哲言一个人了。 索哲言笑了一下,解开牵引绳,光留着项圈在桓城在桓城脖颈上。 “傻了?” “去,换一套衣服。耳朵和尾巴就先拿掉吧。” 7 索哲言只说尾巴和耳朵先拿掉,那就是项圈要留着了。桓城换了一套有领子的,能把脖子上的项圈遮住。 再出来索哲言他们居然转战棋牌室。两副牌在林东也手中洗出花来了。 林东也问桓城会不会玩八十分,桓城表示自己不会后就换成简单的“硬吃”,规则和桓城玩过的“跑得快”类似,很快就上手了。 那牌面也不正经,是性癖之瓶。“蒙眼”、“自慰”、“口交”、“醉酒”之类算是入门了,还有什么“道具”、“野外”、“灌肠”、“捆绑”。 林东也随意抽取棋牌,询问着桓城。“抽中哪个,回头就玩哪个好不好。”他随意抽了一张,竟是“乱伦”。 林东也把牌面亮给桓城看,“有难度,不过也不是达不到。昨天你被哲言打得鬼哭狼嚎的时候就叫了。这个他玩过了,换一个。” 林东也又抽了一张,是“触手”。 触手?想起小黄片里面那些大章鱼,桓城身上就起鸡皮疙瘩。 “这个可以。这个你会喜欢。从你上下两张嘴里进去,从你尿道里进去。”林东也回忆桓城尿道被银针插入时候的可爱表情,相当之满意。 “自己抽,别总说我欺负你。” 桓城自己伸手抽了一张,“体内射尿。” “这个我喜欢。”索哲言把那张牌拿走了。当一个正常人被尿淋射的时候,是相当好建立精神主导的时候。 “要一个赌注,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索哲言提议,“计分嘛。开始三张起步,桓城赢了,就可以减一张;你我赢了,就可以加一张。” “减一张吗?”林东也调侃,“这对桓城怕不是奖励吧。看,都不笑了。” 这时候笑容满面才很奇怪吧?桓城腹诽。 “我看换成让桓城自己找一个喜欢的项目替换吧。” “也是。瞧我。都忘了这条小狗本质有多淫荡。” 根本没给桓城说话的机会,就这样一锤定音了。 得亏林东也的朋友来了,才让桓城从羞耻感中逃离喘口气。 8 来得除了周崇明还有他的伴侣何椿;智能机器人看上去和他们非常熟络,一进门就开始和他们搞起了社交。 “你好何椿,你是带了小点心吗?” “是的。”何椿是跟在周崇明身后的青年,看上去温和无害。 “哇,看上去好好吃啊。” “谢谢你。” “可惜我只能吃电。” 待周崇明和何椿落定之后,桓城和他们点头示意;索哲言给两边人介绍,周崇明这边他就让桓城叫他周总,何椿就叫名字;桓城这边就让周崇明管他叫小城。 两人落座棋牌桌,开始打牌。 桓城光明正大地盯了几眼,心里免不了开始琢磨,这一对的年龄差怎么这么像昨晚遇到的穿婚服的两人呢?那他认出他们了,他们是不是也会认出自己呢? 桓城心里有鬼,耳朵里就漏听了几句。再凝神时,只听周总在问,“听说最近有挺多人留言说俱乐部越管越严,这不能玩那不能玩?” 周崇明也是隐名股东,挂在何椿名下。 “你弟建议的,他说分级制度并不代表着管理变松,反正意味着会愈发严格。” 又是分级制度。桓城竖起耳朵听。 别看林东也平时笑嘻嘻,严肃起来也是正儿八经的。“行政协议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么严苛,保证金都交了几个亿。这罚款扣起来可不开玩笑。” “转线上?” “对。任何人不因思想而获罪嘛。” “你们那家也参与进来了?” “没有,他们怎么可能参与这种事情。这搞不好都会翻船。他们提供技术。人脸识别,监控,保证所有用户都是成年人。还有什么技术加密,无法截屏什么的。说是就算流传出去也能通过技术手段破解流传窗口。不懂,太专业了。” 技术垄断。那可比试吃螃蟹的钱好多了。周崇明心里感慨。 因着桓城在场,周崇明没有说得深入,转了话题,问索哲言,“你上次那个案件怎么样了。” “你弟解决了。他说侵权和山林权完全两个概念,村民侵权自己去告村民;山林权纠纷主要就保证权属而已。水平就是不一样,一审翻盘,胜诉了。” “那就好。”周崇钟是周崇明牵线搭桥认识的,听索哲言认可周崇钟,周崇明也与有荣焉。“这几天假期他没空,要陪老婆孩子。等上班了,攒个局,一桌子聚一下,好好谈一下这个顾问合同要怎么签。时间也不多了。” “恩。”